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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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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晨飞又笑了,道:“这几天来,你一直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昨夜突然离开,我想问一下,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柳生无剑道:“你说呢?”
    白晨飞第三次笑了,是那种开怀的笑。这种笑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但在今天,却出现了三次,他道:“我也不用说,因为答案已经不重要。”说完,大步而去。
    柳生无剑站在原地,目送白晨飞远去,冰冷的目光中,竟也露出了一丝的暖意。
    ΔΔΔΔΔΔΔΔΔ
    这一晚,方剑明入睡之后,又来到了神秘谷。
    神秘谷内,地上的小草,已经长得颇为粗壮,这说明,方剑明的“大睡神功”在这段日子里,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木头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训练方剑明,他双手背负,站在那块大石上,眺望着远处。
    “木头叔叔,你在想什么?”方剑明来到大石下,木头人身后,轻轻的问道。
    木头人缓缓转过身来,道:“孩子,我要走了。”
    方剑明尽管早已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事到临头,仍是惊了一惊,道:“这么快?”
    木头人笑道:“不快了,为了你,我已经错过了两次离开的机会,这一次,我是必须走了。”
    方剑明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半天之后,居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此时此刻,他又能说些什么呢,所有临别的话,在他看来,都是多余的。
    “木头叔叔,我们还会再相见么?”方剑明最后蹦出了这么一句。
    木头人慈和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笑道:“只要你愿意,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方剑明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木头人磕了三个响头,道:“木头叔叔,多谢你老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我没有什么可感谢的,就给你老磕三个头吧。”
    木头人欣然接受了他的叩拜大礼,做抚须状,道:“孺子可教也。”
    方剑明心头一动,问道:“木头叔叔,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廖风流究竟是谁?它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神通。”
    木头人想了想,道:“你当真想知道它是谁吗?如果你知道它是谁的话,我只怕你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对它。世上有许多事,不说破比说破的好。有时候,残缺也是一种美。”
    方剑明听了这话,顿时醒悟,道:“多谢你老点醒了我。”
    木头人点点头,道:“你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吗?”
    方剑明道:“没有了。”
    木头人道:“那好,我要去了。将来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你只要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做,木头叔叔不管身在何处,都会支持你。”话罢,缓缓坐下,双手合十。
    不多时,只见他周身发出淡淡的光芒,一股奇异的气息凭空产生,流动在他的周围,一圈一圈,形同波纹。
    方剑明又惊又奇,忽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将自己一下子退出八丈外。
    这一霎时,木头人盘膝而坐的身躯由大石上升起,转眼在半空消失,只留下一抹光彩,似是在向方剑明做最后的道别。
    四月二十八,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距离大理尚有三百余里的一处所在。
    古道边,长亭内,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拿钓竿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就一直纹丝不动的坐在长亭内的一方石凳上。
    这人一身打扮,与渔翁并无什么分别。只是他的钓竿长得吓人,足足有七丈多长。钓竿既没有钓丝,更不可能有钓钩,但他竟将钓竿伸出去,横过古道,竿尾恰好位于古道另一边的一个尺许大的水洼上空。
    经过的人,无不感觉惊奇,但谁也不敢去问他。有的从道边绕过去,有的从钓竿底下弯腰过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至于车马,因为古道两头,数里之外,各自立了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用手指写着:车马回转,请绕道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因此,稍有些见识的,都知道该这么做。
    当然,也有不听老人言的。来到之后,想遍了所有的方法,甚至动用武力,最后还是掉头而去。无他,渔翁颇有身手,钓竿一动,就把人打得人仰马翻。
    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打此经过的时候,顽皮的孩子一时好奇,挣脱娘亲的手,跑进长亭里,大声问渔翁:“老爷爷,你在干什么?”
    渔翁笑了,额头上的皱纹也笑了,道:“我在钓鱼。”
    没等孩子继续发问,孩子的爹娘急忙进亭将他抱起,匆匆绕过长亭,连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这附近没有河流,哪来的鱼给渔翁钓?可是,渔翁确实是在钓鱼,只不过,他钓的是“人鱼”。
第七百六十七章(1421)钓鱼(中)
    黄昏时分,蹄声“得得”,九骑由远来近,打破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宁静。
    长亭内,渔翁仿佛没有听见马蹄声,仍保持原样,一动不动。
    九骑来得飞快,很快奔到眼前,为首一骑厉声喝道:“闪开!”说着,抽出身上的一根长鞭,凌空一转,“呼”的一声,卷向钓竿,套个正着。
    这人运气用力一提,满以为就算不能把渔翁连人带竿的提起来,至少也可以叫渔翁的钓竿震脱手。
    孰料,只听得一声惊呼,这人不但没有拉动钓竿一分,人反而飞了起来,半空里转了几个圈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
    其他八位骑士大吃一惊,急忙拉住缰绳,止住坐骑。
    至于那匹失去了主人的奔马,却是“希聿聿”一声惊嘶,人立而起,向后退了几下,两只前蹄着地的时候,恰好站在钓竿边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渔翁将头一抬,露出满脸皱纹的额头,状甚悲痛地道:“呜呼,连它都懂得尊重老人家,你们九个居然连畜生都不如。可怜啊,可悲啊。”
    “老东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我们作对,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八个骑士飞身下马,满脸怒容,凶神恶煞的朝长亭疾步而去。拔刀的拔刀,抽剑的抽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响声突然响起,几乎是同一时间,八个骑士脸上说轻不轻,说重又不重的挨了一下,压根儿就没看见是被什么东西打的,“哎哟哎哟”直叫,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那坐在地上的骑士忽然一跃而起,动作矫健,双手一抖,发出六枚柳叶飞刀,“咻咻”的射向长亭中的渔翁。
    刹那间,六枚柳叶飞刀不知受了什么力量,竟倒飞回来,一枚紧跟一枚,转射骑士。
    夺!夺!夺!夺!夺!夺!
    那骑士吓了一大跳,赶紧连退六步。每退一步,便有一枚柳叶飞刀插在脚尖寸外。
    这么神乎其技的飞刀术,骑士练一辈子,怕也练不出来。
    骑士面色一阵青一阵红,突然摸出一枚飞箭,喝道:“此乃‘江湖令’,违令者死!”将飞箭发出,打算插在长亭内的柱子上。
    “什么玩意。”
    渔翁怪叫一声,话声一落,只见那枚“江湖令”飞上半空,翻翻滚滚,越去越远,最后落在古道另一边的高崖底下,没入草丛,再也看不见。
    “你……”
    骑士又惊又怒。
    “滚。”
    渔翁稳坐不动,口中低喝一声。
    九个骑士聚到一块,狠狠地瞪了一眼渔翁,翻身骑回马上,策马离去。临去之前,自是忘不了丢下一句狠话,无非是叫渔翁别走,待会要他好看。
    九骑离开之后,渔翁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将身子扭到一边,双脚一抬,放到长亭正中的那张圆石卓上,一手抱着脑后,一手拿着钓竿,继续钓自己的鱼。
    不久,但听蹄声如雷,少说也有六七十匹快马。转眼之间,先前那九骑与一批人马疾驰而至。
    骑马跑在最前的一位,一身劲装,五十出头,生得豹头大眼,颌下蓄着短须,肩后斜背一柄金背七星刀,雄赳赳,气昂昂,说多威风有多威风。
    “吁……”
    这大汉率众距离长亭尚有数丈的时候,便口中叫了一下,将手一挥,所有的坐骑都停了下来,再无半点杂声。
    大汉滚鞍下马,望了长亭中的渔翁的身影一眼,举步向长亭走去。到了长亭外,他双手一抱,道:“尊驾,在下有礼了。”
    渔翁仍是那副模样,像是没有听到大汉的话声。
    大汉并不动怒,道:“敢问尊驾高姓大名?”
    渔翁还是没有出声。
    “在下陈奎木,来自乌蒙山。敢问尊驾是点苍派的人吗?”
    “……”
    “尊驾既然没有承认,想必不是点苍派的人了。既然不是点苍派的人,那就是我们的朋友。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还请尊驾行个方便,让我等过去,陈某感恩不尽。”
    大汉言辞卑微,与他的模样很不相衬。
    其实,这也正是他的高明之处,大凡武林中人,动不动就出手,刀剑相拼,往往都是三流货色,只有一流以上,才不会像个混混似的,总想变现自己。
    可惜的是,渔翁像是睡着了,还是不吱声。
    陈奎木等了一会,眼见夕阳西下,即将落山,心里不禁微微有些着急,咳嗽一声,走到长亭边,提高嗓门道:“尊驾,请行个方便。”
    渔翁不为所动。
    事到如今,陈奎木再也忍不住,面泛一丝怒色,一步踏入长亭内,喝道:“请行个方便!”
    这一声叫喊,十分有力,震得长亭里落下不少灰尘,由此可见,这来自乌蒙山的陈奎木绝非等闲之辈,当是超一流好手。
    噗!噗!
    渔翁睁开双眼,吐了两口气,将落下的灰尘吹开,随即又闭上了双眼。
    陈奎木大怒,叫道:“尊驾打伤陈某属下,陈某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好言以对,谁料尊驾如此对待,实在气煞陈某。尊驾既然不吃敬酒,陈某便请你吃罚酒。”说完,一步跨出,一手疾探,抓向渔翁的胸口。
    早在陈奎木路过石碑的时候,他见石碑上的字迹深达寸许,知道对方内力深厚,自己怕是不敌,后来又得九骑狼狈回来讲述一切,更加心惊。是以,他来到之后,才会低声下气的请渔翁行个方便。
    他这番暴怒出手,原以为渔翁必定会举手抵挡,谁料他一抓之下,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渔翁的胸口衣衫抓住了。
    “咦……”
    陈奎木万想不到自己一招得手,禁不住叫了一声,同时也愣了一愣。
    那渔翁满脸皱纹,也不知道多大年纪,被陈奎木这等壮汉揪住以后,随时都可能会被摔个头破血流,但他仍是那副模样,兀自不知大祸已经临头。
    “好!”
    陈奎木大喝一声,暗运功力,欲将渔翁甩出去。岂料,渔翁与屁股底下的石凳像是连在了一起似的,动也不曾动一下。
第七百六十八章(1422)钓鱼(下)
    换成寻常角色,一次不成功,盛怒之下,必定还会甩第二次。但陈奎木身为超一流好手,眼力高人一等,深知这渔翁根本就是一个武林异人,既然故意让自己抓住,自己岂能轻易甩得动他?
    念头一转,陈奎木转变战略,将身一蹲,双臂从渔翁身子底下穿过,吐气开声,道了一声:“起!”
    不料,他这一招还是不怎么管用,任他双臂上的力道有多大,也丝毫抱不起渔翁。
    数丈外的那一帮人,连同先前的九骑在内,看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陈奎木有多大的道行,他们自然清楚,心想陈奎木双臂上的力道,足以打穿三尺多厚的墙壁,这渔翁竟然一点事都没有,也太不可思了。就算是绝顶高手,也做不到这般稳如磐石啊。
    陈奎木运功抱了片刻,面色渐渐吃紧,忽将双臂拿出,伸手抽出金背七星刀,“唰”的一声,一刀向渔翁懒腰砍去。从抽刀到出刀,一气呵成,着实是个用刀的好手。
    眼看刀锋就要落在渔翁的身上,渔翁将抱在脑后的一只手拿出,轻轻一指刺出,点在金背七星刀的刀面上。
    这一瞬间,陈奎木浑身打了一个冷战,金背七星刀再也落下去,而刀锋距离渔翁的腰身,也就还差寸许。
    陈奎木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可怕的对手,运足所有的功力,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把金背七星刀拼命往下压。
    他就不信这个渔翁的道行会大得无法无天,一根手指就能令自己一败涂地。
    渔翁笑了,点在金背七星刀上的那根手指向前微微一推,然后向后一抹。
    陈奎木脚下把持不住,“蹬蹬噔……”一直退了三十多步,不多不少,刚好站在自己的坐骑边上。
    坐骑“呼噜”打了一个响鼻,斜眼看着陈奎木,像是在与主人打招呼。陈奎木早已嗔目结舌,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在这渔翁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此时,日头终于落山,天黑了下来。过了一会,有人憋得难受,忍不住问道:“老大,咱们怎么办?”
    陈奎木如梦初醒,想了想,翻身上马,掉头而去,一众属下哪里敢多嘴,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一夜过去。次日,天刚刚亮,几个抬着箩筐的农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天,来到了长亭外。
    几人见了渔翁,微微一楞,便一个个绕过钓竿,飞跑而去。
    渔翁眯起眼睛,斜睨了一眼几人的背影,低声笑道:“你们以为换了一身穿着,我就认不出你们来了吗?也罢,让你们过去便是。”说完,又继续睡自己的大觉。
    不知什么原因,自从那几个农人过去以后,这一条古道上,行人绝迹,人踪皆无。
    直到午牌时分,才隐隐听得马蹄声传来。片刻之后,那马蹄声越来越响亮,像是打雷一般,连地面似乎都为之颤抖起来。
    不多时,前方出现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要不是因为他们服色不已,旗帜不鲜明,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支大明的军士。
    此情此景,渔翁仍然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儿,斜眼瞅了一下,便又闭上。那根长得吓人的钓鱼竿,仍被他一只手反拿着,从肩头上伸出去,将古道拦住,居然也不感手累。
    大批人马来得近了,最前是一面大旗,画着古怪的标记,队伍中,还有十数面旗帜,最前的一张,赫然便是“唐门”。
    骑在马上,手拿大旗的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距离长亭还有七八丈的时候,他忽然将身一起,连人带旗的凌空翻了几个跟头,落在左面山壁上的一处石凹里,将杆往下一插,深达半尺,人站在旗杆底下,动也不动。
    这条古道虽大,但一面是高不可攀的山壁,一面是数十丈深的高崖。长亭就建在靠山的一面,而钓竿伸出去,只差七八尺,就到了高崖边缘。
    是以,人想要过去的话,要么从钓竿底下钻过,要么从那七八尺的空余地方走过。或者,也可以从长亭后面几尺宽地方过去。昨日那对夫妻,就是抱着孩子从这里跑过去的。
    当然,会轻功的话,踏着山壁绕过去也行。
    大队来到近前,只见为首的几个,分别是瞿墨生、唐玉芬、麦七郎、温九娘。此外,还有罗安通、云中岳、凌云子、左一峰等这些人。
    瞿墨生端坐马上,目注长亭,一言不发。
    唐玉芬尽管不是这支队伍的唯一首领,但这一路过来,都是由她发号施令。渔翁阻路之事,她早已知晓。
    她心里尽管有些吃惊渔翁的身手,但她自忖本领了得,己方又这么多人,难道还斗不过一个渔翁?
    见瞿墨生不出声,她冷冷一笑,将手一挥,道:“唐门四英,你们上去称称他的斤两。”
    “是,尊主。”
    随着话声,四道人影疾跃而起,径扑长亭。四人未到亭边,双手一抖,各自发出十枚暗器,朝亭中的渔翁打去。
    渔翁闭着双眼,状若未觉。电光石火之间,四十枚暗器像是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坚壁阻挡,纷纷掉落下来。
    唐门四英一见,知道自己的暗器对他不管用,便抽出身后长剑,人剑合一,朝亭里飞射。
    “砰”的一声,一股巨大的劲力突然由亭内涌出,将唐门四英震得倒飞出去,身法散乱。
    唐玉芬面色一沉,喝道:“唐门八雄,你们上!”
    八道人影一晃掠出,手中拿着短刀,往长亭勇猛绝伦的闯去。这一次,倒让其中四人闯进了长亭内。
    但是,没等他们来得及向渔翁出刀,四人便惊呼一声,手中短刀脱手飞出,“夺夺夺夺”四声,插在了同一根柱子上。
    四人压根儿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愣神之后,才发觉手中的短刀已经不见,吓得立将身躯一纵,退出亭外。
    其他四个正想进亭,见此状况,脚下一顿,再也不敢前进半步。
    “都是一群废物!”
    唐玉芬怒叱了一声,回头道:“唐虎、唐豹,你们上。”
第七百六十九章(1423)此路难逾
    人丛中,两个须发苍白的老者听了,面色一变,一个叫道:“大师姐,此人武功怪异,我与豹弟只怕不是他的对手,还是……”
    唐玉芬听他语气示弱,气得老脸一冷,沉沉地哼了一声。
    唐虎和唐豹见了,心知别无选择,只得轻叹一声,一招“乳燕投林”,纵身跃出。再一招“力发千钧”,四掌一翻,向长亭发出了排山倒海一般的掌力。
    这唐虎和唐豹乃是唐龙的兄弟,而唐龙正是唐震天的父亲。
    唐玉芬借独孤九天的力量夺得唐门家主之位以后,杀了一批唐家的子弟,又亲自培养了一些人。“唐门四英”和“唐门八雄”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唐虎和唐豹都是唐门硕果仅存的老一辈人物,迫于唐玉芬的凶焰,只得帮她管理唐门的事务。祁连山大战的时候,唐虎和唐豹都没有参加,而这一次,唐玉芬想要在攻打点苍一战中争功,几乎将唐门内自己所有的亲信全都带来了,唐虎和唐豹自然也没能置身事外。
    两老年过百岁,内力之深,岂是小同小可。众人只道渔翁这次必定站起还击,哪料结果大大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只见渔翁打了一个哈欠,将身一翻,以背部对着众人的方位,继续侧身而睡。
    瞬息之间,那两股排山倒海一般,即将撞到长亭的掌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不曾出现过似的。
    唐虎和唐豹大吃一惊,身形半空一旋,硬生生往后退了一丈有余,落下地来,相对苦笑,无计可施。
    瞿墨生看到这里,眉头皱得更深。
    唐玉芬面色大变,想亲自出手,又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犹豫不决,一张老脸阴晴不定。
    麦七郎目射寒光,翻身下马,一步步地朝长亭走去,边走边道:“阁下好高深的内家功夫,请恕麦某眼拙,不知阁下乃何方神圣?”
    温九娘唯恐师兄吃亏,跟着也翻身下马,紧随其后。
    渔翁不动也不言,丢给麦七郎一个背影,像是在说:你也还不够资格让我说话。
    麦七郎见渔翁如此高傲,心里隐隐动了杀机,一手缓缓提起,功力暗聚,口中道:“阁下不说话,莫非是看不起麦某吗?麦某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当今武林,能胜过麦某的,实在不多。”
    见渔翁仍是老样子,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身形一晃,闪电般进了长亭,一掌拍向渔翁。
    蓦地,他身形一扭,这一掌换了一个方向,“砰”的一声,一掌落实在一根柱子上。
    原来,他知道渔翁武功怪异,如果只是攻击渔翁本人的话,可能占不了什么便宜,说不定还会当众出丑。
    因此,他将攻击的目标放在了长亭,只要他一掌落实在柱子上,这长亭再坚固,也得毁掉,到那时,还怕不把渔翁“惊动”?
    这个打法原本天衣无缝,便是彭和尚那样的高手,对此也想不出办法来破解。但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这一天发生的怪异事已经不少,也不缺这一次。
    麦七郎一掌落实,内力尽吐,别说一根柱子,便是一根铁棍,也能叫它立时融化。但是,事实上,他连柱子都没有震动一分,只觉劲力过去,柱子就像是一片汪海大海一般,将他发出的劲力吞得干干净净。
    麦七郎额上直冒冷汗,正要缩手回来,忽听身后传来温九娘的声音道:“师兄,师妹助你一臂之力。”话声一落,一只手臂搭在了麦七郎的肩头。
    麦七郎得到了温九娘的相助,立时恢复了一些信心,施展神功,将温九娘打入自己体内的内力合着自己的功力,转化为一股巨大的真力,一下子狂涌出去,希望这次能够将柱子震碎。
    这一霎时,异变突发,温九娘和麦七郎只觉一股怪异的力量从脚底涌入,惊叫一声,向后飞出,落在数丈外,面上早已是惊惧一片。
    “你……你究竟是不是人?”
    麦七郎抬手指着长亭里的渔翁,颤声道。在他看来,这个渔翁的武功,比起地狂天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渔翁翻了一个身,又变成仰首向上的姿态,一双老眼,却还是闭着。谁也不知他是真睡还是假寐。
    渔翁看似没有动手,但之前的种种怪事,分明就是和他有关。能不动声色的将麦七郎和温九娘吓退,这等身手,也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如此一来,再也没有人敢上去招惹渔翁。他的手段,又何须多言?
    瞿墨生与唐玉芬翻身下马,走上去与麦七郎、温九娘又惊又疑的商量了一会,认为他们就算施展轻功,从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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