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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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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剑凡道:“这个……我倒没听家师说过,大概是吧。”

蒙面黑衣女子道:“那么令师让你找她,又是为了什么?”

李剑凡迟疑了一下道:“家师跟她很多年没见面了,想见见她。”

蒙面黑衣女子道:“令师只是为了想见见她么?”

李剑凡只觉她那块覆面黑纱后射出了两道锐利的光芒,直欲透视他的肺腑,他忙把目光移向一旁道:“是的。”

蒙面黑衣女子道:“那好办,你把令师的法号、清修处,以及俗家姓名告诉我,我代你转告她就是。”

李剑凡一怔,忙道:“芳驾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下落……”蒙面黑衣女子道:“我认为令师如果只是为了想见见她的话,你似乎没有跟她见面的必要,再说她近年来性情大变,不愿意见任何人,我把你的意思告诉她,她愿不愿意去见令师还不知道呢?”

李剑凡扬眉说道:“芳驾怎么好出尔反尔。”

蒙面黑衣女子道:“我怎么出尔反尔了?”

李剑凡道:“我记得芳驾刚才说过,既来找我、就是打算把古姓女子的下落告诉我……”蒙面黑衣女子道:“可是我也说过,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找她。”

李剑凡道:“我已经告诉芳驾了。”

蒙面黑衣女子道:“不错!你已经告诉我了,可是你告诉我的这个理由,使我认为你没有必要非见着她本人不可!”

李剑凡眉梢儿扬高了三分,道:“那么芳驾以为我该说个什么理由,才能使芳驾认为我有必要非见着她本人不可?”

蒙面黑衣女子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以为总该有个让人觉得你非见着她本人不可的理由!”

李剑凡神情震动,两眼闪过两道逼人的寒芒,道:“莫非芳驾知道该有这么个理由?”

蒙面黑衣女子没说话!

李剑凡一双锐利目光逼腼着她,也没有说话,半晌之后,他突然敛去威态道:

“我有个非见着她本人不可的理由,但是家师交待,一定要在见着她本人时……”

蒙面黑衣女子突然开口说道:“是不是令师要找她要什么东西?”

李剑凡两眼立时又现寒芒,道:“芳驾知道……”蒙面黑衣女子道:“现在我不妨告诉你,我跟你所要找的人交称莫逆,情同姐妹,而且我跟她住在一起有十多年了!信不信在你!”

李剑凡未置信否,问道:“芳驾可知道,家师要找她要什么?”

蒙面黑衣女子道:“你会‘三阳掌”,我知道令师是当年的哪一位,你要找的人跟我提过他,我当然知道他要找那位妹妹要什么。”

李剑凡道:“芳驾说说看。”

蒙面黑衣女子道:“年轻人!有这个理由,你是代表要东西的一方,我是代表欠东西的一方,你不说要什么,我能替你说么?”

李剑凡道:“芳驾的意思是我若不说出来家师要的是什么,芳驾就不让我见那位古姓女子?”

蒙面黑衣女子道:“不错,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那位妹妹近年来性情大羹,不愿意见任何人,要是不值当的事,我自不愿触怒她让你去见她,打个比方说吧,她要是欠令师十几二十两银子,我何必触怒她让你去见她,我代她还了不就没事了么?”

李剑凡沉默了一下道:“或许芳驾是对的,好吧,我告诉芳驾,家师说家师有一个亲骨肉,当年托给了他老人家这位古姓朋友抚养,现在……”蒙面黑衣女子道:“现在令师想把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亲骨肉领回去,是不是?”

李剑凡微一点头道:“不错。”

蒙面黑衣女子道:“我早就料到是为这件事了,你早说不就没那么多事了么?”

李剑凡道:“芳驾原谅,只因为家师交待……”蒙面黑衣女子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了解你的苦衷。”

李剑凡道:“多谢芳驾,芳驾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家师这位古姓朋友的下落了?”

蒙面黑衣女子沉默了一下道:“年轻人,我这位妹妹已经在三年前去世了。”

李剑凡脸色一变,急道:“芳驾怎么说……”蒙面黑衣女子道:“年轻人,你不必着急,我这位妹妹临终的时候,把令师的那个女儿托付给了我,并且告诉我,有朝一日要是有人来找她要的时候,要我代她把她抚养了近廿年的这位姑娘送给她的生身之父,我受人之托,自当忠人之事。”

李剑凡暗暗松了一口气,抱拳道:“我谨代家师谢谢芳驾,芳驾可否把家师这位朋友的埋骨处告诉我。”

蒙而黑衣女子道:“年轻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剑凡道:“这位老人家代家师受累十几年,没等家师致谢便已撒手尘寰,我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理应代家师到她老人家墓前致祭一番!”

蒙面黑衣女子点了点头,道:“年轻人,你有这番心意就够了,我那位妹妹泉下有知,她也会感到安慰的,我不瞒你说,我遵照她临终时的交待,已经把她的尸骨沉入东海了!”

李剑凡微微一怔道:“这位老人家为什么让芳驾把她的遗体沉入东海……”

蒙面黑衣女子道:“年轻人,人各有爱好,有的人在还没死之前就选好了埋骨处,有的人喜欢梅花,所以他择有梅的地方埋骨,有的人喜欢山明水秀的地方,所以他择山明水秀的地方长眠,我这位妹妹嘱我把她的尸骨沉入东海,也是这个道理。”

李剑凡道:“既是这样,我只有望东一拜了。”

他当真恭恭敬敬的望东拜了一拜。

蒙面黑衣女子那覆面黑纱后闪过了两道光芒,道:“年轻人,难得你有这番心意,也不枉我那位妹妹代令师受累十多年了,你是否可以把令师的法号以及修真处告诉我,等我料理一些杂务后,我把令师这位爱女送到令师面前去!”

李剑凡忙道:“不敢烦劳芳驾,请芳驾把府上所在赐告,等我办完了另一件事后回禀家师,然后陪同他老人家一同到府上去接人去。”

蒙面黑衣女子沉吟了一下道:“这样也好,那就麻烦令师跑一趟了。”

李剑凡道:“好说,这是应该的,家师也应该到府上去道个谢。”

蒙面黑衣女子道:“谢我不敢当,我跟我那位妹妹情同姐妹,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代她照顾令师的爱女也是应该的。”

她翻腕从袖底取出了一封封了口的信,递了过来道:“我的住处就在信封里一张信笺上,我写的很清楚,不过我希望你等你办完了你的事,要回去见令师时再拆阅,你要是想现在拆阅也无不可,只是现在你还看不懂我写的是什么,等你办完了你的事,回去见令师时那时候,你自然会懂,言尽于此,前途多珍重,我告辞了。”

话落,她一个身躯随风飘起,一眨眼工夫便飘出了十多丈去,然后身躯一闪流矢一般的射向远处。

李剑凡听得好生诧异,他想问,可是没来得及!

他的目光落在手里那信封上,那个信封小巧玲珑,透着一阵阵淡淡的幽香。

他心里在想,等办完事要回去之前再拆阅,那时候才看得懂,现在也可以拆阅,不过会看不懂。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又怎么会?

固然,现在不懂的并不一定会永远不懂,可是这蒙面黑衣女子怎么就料定了,他办完事要回去之前一定会懂?又怎么知道他现在一定看不懂?

这里头透着玄!

李剑凡越想越诧异。

既然那蒙面黑衣女子说,现在也可以拆阅,何不拆开来看个究竟?

李剑凡一半好奇,一半不服气,一念及此当即拆开了信封。

当他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素笺一看之后,他怔住了,跟着他皱了眉。

那张素笺上写着两个字,那两个字是:“怜怜”!

他的确看不懂。

“怜怜”,这是什么意思?

那位蒙面黑衣女子没说错,他现在真看不懂。

可是等他办完了事,要回去之前就怎么会懂呢?

他纳闷了,纳闷归纳闷,现在他没有办法得到解答,只有等他辨完了事,要回去之前了。

他什么时候能辨完事,现在还不知道,那蒙面黑衣女子又怎么知道到那时候,他一定看得懂呢。

他越想越纳闷,越想越糊涂。

难不成那蒙面黑衣女子是骗他的?

不像!

那蒙面黑衣女子不可能是骗他,因为她知道他师父所以找那古姓女子,为的是找她要回亲骨肉去的。

既不是骗他,为什么不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住在哪儿?

这他又想不通了。

不想还好,越想越乱,终于他苦笑一声把那封信揣进了怀里。

不想了,想也没用,越想反而越糊涂,只有暂时不想了。

这件事总算有了眉目。

他要赶快办另一件事去,为恩人夫妇报仇。

这件事现在也有了线索,他要找玉观音冯人美师徒去,只要找着“玉观音”

冯人美师徒中的任何一个,这件事也就有了眉目了。

可是冯人美师徒现在究竟在何处呢?

那得打听,那得找!

一念及此,他腾身飞掠而去!

树林里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是“花花公子”司马玉人,他嘴角还挂着血迹,两眼望着李剑凡逝去处,目光狠毒得怕人!

※※※※※※

日头偏了西,一天又过去了!

暮色初垂,四下里迷迷濛濛的。

行人稀少的官道上来了个人,是位美艳大姑娘,她,穿一身黑色劲装,外罩一件黑色的风氅,满身风尘,一脸的疲累色,她皱着一双娥眉,似乎支撑着往前走。

不知道她从哪儿来,也不知道她要往哪儿去,只让人觉得在她面前的路,还有相当长,相当遥远的一段。

就在这时候,离官道不远处一片树林前有个人看见了她,这个人是“花花公子”司马玉人。

司马玉人先是一怔,继而脸色掠过一丝喜色,提一口气腾身扑向官道。

他到了官道旁,美艳大姑娘还在二三十丈外,大姑娘满脸疲累加上眉宇间锁着的轻愁,使得她根本就没留意有个人从远处掠到官道旁在前头等着他。

大姑娘不停的往前走着,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大姑娘还没发现前头宫道旁站着个人,一直走到了近前,大姑娘才突然发现旁边站了个大男人,她吓了一跳,连忙停了步。

司马玉人轻咳一声,举手一揖含笑说道:“恕我冒昧,姑娘可是司徒世家的司徒姑娘?”

大姑娘美目一睁,疲累的神色中掠过一丝喜悦:“你认得我?”

第十章 巧认义女

司马玉人陪上一脸谀笑,道:“司徒世家的司徒姑娘,国色天香、风华绝代、艳压当世群芳,区区有幸在司徒老爷子去年寿诞之期见过一面,当时贺客众多,姑娘想必没留意区区,姑娘的芳名可是一个‘燕’字?”

大姑娘疲累的神色中又添了三分喜悦,微一点头道:“不错,我是叫司徒燕,原来家父去年寿诞你也是贺客之一,容我请教!”

司马玉人举手又一揖道:“不敢,有劳姑娘,区区复姓司马,草字玉人。”

司徒燕美目一睁,“哦!”的一声道:“原来是花花……司马公子。”

显然,司徒燕是觉得叫“花花公子’有点不妥。

司马玉人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含笑说道:“贱号是江湖好事的朋友们起哄瞎叫的,姑娘别见笑!”

司徙燕道:“好说,请问司马公子,怎么会站在官道旁……”司马玉人含笑截口道:“区区在远处看见了姑娘,特地赶到这儿来恭候,听说姑娘从不出远门,这次怎么离家这么远,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区区理应效劳。”

司徒燕道:“不敢当,事儿倒没什么大事儿,我只是出来找个人。”

司马玉人道:“司徒世家,家大业大,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找个人怎么劳动姑娘玉趾。”

司徒燕迟疑了一下道:“我找的这个人是我的朋友,我是瞒着家里出来的。”

逢人只说三分话,且忌尽掬一片心,司徒燕平日在家娇生惯养,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劳神。一点心机都没有,她似乎一点都不知道江湖上的险恶。

司马玉人两眼之中闪过一丝异釆,笑道:“那就难怪了,我说嘛,司徒世家那么多人,找个人怎么会让姑娘一个人受苦受累往外跑,但不知姑娘这位朋友是江湖上哪位巾帼奇英,姑娘不常出门,区区常在江湖上跑,总比姑娘熟……”司徒燕娇靥微微一红道:“我这位朋友跟公子一样,是位昂藏须眉。”

司马玉人一怔,道:“姑娘这位须眉知已是……”司徒燕微一摇头道:“公子不一定知道!”

司马玉人道:“姑娘放心,区区经常在江湖上走动,而且也不是一天半天了,虽不敢说知交遍天下,但是凡是江湖上稍微有点名气的人物,区区没有不认识,即使区区不知道姑娘这位须眉知己,凭区区的交往,也可以略尽棉薄,代姑娘四下打听打听!”

司徒燕迟疑了一下道:“我只知道他姓李……”司马玉人又复一怔道:“怎么说,姑娘只知道他姓李?”

司徒燕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司马玉人讶然说道:“他既是姑娘的须眉知己,姑娘怎么会只知道他姓李?”

司徒燕道:“是这样的……”她把邂逅李剑凡的经过,从头到尾,毫不隐瞒的说了一遍。

这位姑娘的确是毫无心机,让人为她揪心。

司马玉人听得目中异釆暴闪,司徒燕刚把话说完,他便急急接口说道:“他姓李,穿一身黑衣,手里提着一把乌鞘长剑,人长得俊美异常,一身武功也高不可测,可是?”

司徒燕猛然一喜!圆睁美目急道:“对!就是他,你见过他?”

司马玉人那薄薄的唇边掠过一丝奇异笑意,道:“姑娘碰见我可算碰对了,我何止见过他,我跟他一见如故,投缘得不得了,刚刚才跟他分手。”

司徒燕喜极,既不累了,也不愁了,急道:“真的,他上哪儿去了。”

司马玉人笑道:“姑娘算又问对了人了,他去的地方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姑娘请跟我来,我包姑娘在一盏热茶工夫之后就能见着姑娘这位须眉知己!”

司徒燕毫不迟疑,不但毫不迟疑,甚至恨不得走到司马玉人前头!

她急急一掠跟了过去,道:“谢谢你了。”

司马玉人没回头,笑着说道:“姑娘别客气,他既是姑娘的须眉知己,那咱们彼此便不是外人,我生平是最见不得两地相思的,岂不闻两地相思,最断人肠。”

司徒燕红了娇靥,娇羞欲滴。

尽管她知道不是最断人肠的两地相思,但司马玉人这句话也听得她心里甜甜的。

司马玉人在前带路,一口气奔出了十几里去,来到一座小山之下,这时候天色已经相当暗了,四下里看不见一点人烟,只有归林的倦鸟阵阵。

娇生惯养的司徒燕,这当儿香额上已经见了汗迹,一张娇靥跑得红红的,益显动人。

她拿出一块香罗帕,一边擦汗一边问道:“司马公子,他在哪儿啊!还没到么?”

司马玉人两眼闪动着怕人的异釆,薄薄的唇边掠过一丝诡异笑意,拾手往山脚下一片树林一指,道:“姑娘请看,那边树林枝叶间露着一角飞檐……”司徒燕精神一振,忙转眼望去。她看见了那片树林,但却没看见司马玉人所说的那角飞檐,她道:“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啊?”

司马玉人含笑说道:“姑娘站的那个地方视线恰好被枝叶挡住,请往我这边站站就看得见的了。”

司徒燕不疑有他,当即移步靠近司马玉人身边,离司马玉人好近好近,她看见司马玉人所说的那角飞檐了,但是她娇躯一幌突然往后倒去。

司马玉人伸手接住了她的身子,搂住了她的织腰,脸往她耳后一凑,“嗯!”

了一声道:“好香,比崔红红可香多了,小燕子,走吧!我带你去找你的须眉知己去。”

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抱起司徒燕往那片树林掠去。

两下里距离本就不远,司马玉人一个起落便扑进了树林。

进树林往里走,一座小木楼依山而建,门关着,静静的,没有灯光,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司马玉人带笑说道:“这座小楼,想当初是我跟崔红红结缘的地方,想不到如今又成了我跟司徒燕定情的地方,真是妙啊!”

他掠近小楼,抬脚轻轻的踢开了两扇门,吱呀声中门开了,忽的一团黑黑的东西从司马玉人脚下窜了出来,一溜烟般没入了树林里。

司马玉人扭过头来,看了一眼笑道:“嗳,嗳,别走啊,喝我一杯喜酒再走!”

“哈!”的一笑进了小楼。

小楼里网结尘封,他一步一个脚印儿,也不得不抬手去挥开那些蜘蛛网,他一边走一边说道:“网结尘封虫蚁多,鸽翎蝠粪满堂抛,这种洞房敢夸世上别无第二处。”

说话间他走进了一间屋,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别的什么都没有,司马玉人嘿嘿一笑道:“小燕子,你闻闻看,尽管事隔多日,崔红红的余香犹在,你闻见了没有?”

他到了床前,俯身就要把司徒燕放下去。

突然,他停住了,倏然一笑道:“怎可弄脏了我的小燕子这身嫁衣裳?”

他腾出一只手取出他那把摺扇,刷的一声打开在床上到处拍了拍,然后把摺扇随手往床上一扔,这才轻轻的把司徒燕放了下去。

司徒燕静静躺在这张既硬又脏的木板床上,神色是那么安祥,呼吸是那么均匀,一张娇靥仍是红红的!

司马玉人伸手在司徒燕娇靥上轻轻拧了一下,带笑说道:“休道风暴雨骤摧花残,玉人由来怜香惜玉软心肠,小燕子,你放心,我知道你跟崔红红不同。”

他伸手摸向司徒燕领口。

司徒燕那件劲装上的扣子解开了,一颗、两颗、三颗……司徒燕雪白酥胸露出来了!

司马玉人两眼异釆暴闪,一阵剧烈的激动,道:“别怪我,小燕子,我斗不过你那位须眉知己,只有在你身上施报复了!”

他的手往下滑,就要去抓……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突然一声异响传了进来。

这声异响像是人哼,又似是发自野兽喉间的低吼。

司马玉人一怔,霍的转身循声望去。

司马玉人的目光投注处,是他身右的墙壁,那堵墙壁上有个窗户,窗户少了一扇,只有一扇,在晚风里幌动着。

这当儿,窗户外头露着个人头,脸色惨白,没有一点儿血色,满头长发披散,还有胡子。

司马玉人猛然一惊,脱口喝问道:“什么人?”

只见那人头两片嘴唇略一翕动,一阵沙哑话声传了进来:“我不是人!”

司马玉人名列“十三邪”,自非泛泛,就在这两句话工夫中已然定过了神,他冷笑一声道:“江湖上的千奇百怪,本公子见的多了,居然敢在本公子面前装神扮鬼。”

他抬手一指点了过去。

司马玉人的指风强劲,带着一阵异啸射了过去。

他出指不能算不够快,然而那颗人头一闪竟不见了,他的那缕指风射出窗外落了空。

司马玉人冷笑一声闪身扑向窗口,他有心眼儿,经验也够,人快到窗口的时候,抖手先拍出一掌,然后人跟着到了窗口。

他那一掌白拍了,只因为窗外小院子里寂静、空荡,什么都没有。

司马玉人冷笑一声,回身就要扑回床前,而就在他回过身来的时候,他一限瞥见房门口站着个黑影。

只一凝目细看,他又为之一惊。

那是个人,穿一件破旧蓝色长衫,脚下是双福字履,两手垂着,袖口都破成了穗条见,长发披散及眉,长髯垂到胸口,脸色惨白,不是刚才那自称不是人的人是谁?

司马玉人大喝一声,又是一掌拍了过去。

他这一掌出手比刚才那一指还要快,谁知那人一闪,便又不见了,他这一掌又落了空。

这人好迅快的身法,简直就跟能随风而逝的鬼物一样。

司马玉人为之一怔!不由的打从心底泛起了一丝寒意。

就在这时候,一丝冷风吹上了他的脖子后头,往领子里一钻,司马玉人心胆欲裂,机伶一颤,连头都没敢回,丢在床上的摺扇也不要了,飞身扑了出去。

幸亏他没回头看,不然他非吓破苦胆不可,只因为那个长发长髯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进了屋中到了他身后!

司马玉人跑了,绝不会再回来了。

长发长髯怪人缓缓转过身,一双目光落在司徒燕脸上,屋里尽管比外头还要暗,可是长发长髯怪人的两眼似乎能在暗中视物,当他一双目光落在司徒燕脸上的时候,他忽然一怔,接着他一步跨到床前,伸手抓起了司徒燕的右腕,目光随之落在司徒燕右手背上。

司徒燕那白嫩的右手背上,近肪处,有一颗豆大红痣,长发长髯怪人一袭破旧蓝衫无风自动,惨白的脸上浮现起激动、抽搐,还有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神色。

只听他喃喃说道:“果然是她,幸亏我在这儿住着,要不然……”他机伶一顿,住口不言。

过了一会儿,又听他喃喃说道:“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天可怜终于让我碰见了我的骨肉,谢谢天,只要能让我找着了她,我这点身受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目光从司徒燕手背上缓缓移开,落在了司徒燕那张艳丽的娇靥上,突然,他笑了,他两眼之中有一种亮亮的东西,只听他道:“毕竟是我的女儿,换换别人的女儿,她也长不了这么好的……”他脸上浮现起一丝得色,伸手摸上了司徒燕的娇靥,轻轻的抚摸着,好轻好轻,生似怕他的手会擦破了司徒燕那娇嫩的肌肤。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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