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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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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甚是急促,甚至进了大堂亦是没有减速,如玉的面颊带着一丝远行后的风尘仆仆,眉目如画的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直到快挨近我们了,才慢慢停住了脚步,一看便是奔波而来,他的眼神在刘备身上略一停留,又看了看我,而这个时候孙权却从案几内下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水,递在了廖世面前,也不说什么,廖世似乎也是奔波的口渴了,接过来一饮而尽,我不禁好奇倍加,这个孙权对他也太好了吧!而之后让我更为惊奇的又出现了,廖世并不顾我和刘备在场,喝完水,竟然也不朝孙权道谢,踮起脚在孙权耳边嘀咕了一阵??我算是开了眼界了。下意识的看了看刘备,他似乎也正凝眉,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再看在大堂之上兀自说着悄悄话嘀咕的两人,却觉诡秘,他们似乎并不介意我们在场,廖世在孙权耳边嘀咕了一阵,孙权本来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待廖世说完,孙权才对刘备道,“请皇叔少待他刚转身,又回过身来,从袖内取出了一块手帕递在廖世面前,“一路辛苦,擦擦汗吧这个鬼廖世,使了什么鬼办法?我在刘备那还没享受过这待遇呢!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两个,却见廖世笑着接过去,还是不道谢,孙权拿了空杯子坐回几案,廖世便在后面跟了过去,孙权将水杯放下,然后自案上一个漆盒内取出了一个虎符,将一半塞进了廖世的手里,他竟然也在廖世耳边说了几句,廖世点点头,接了虎符,便躬身而退,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和我们说一句话,突然的来了,又突突的走了。

这两个人,搞什么,当着客人的面自己在那瞎嘀咕?这廖世又搞什么搞?一肚子的疑问还没答案,却见上首的孙权笑着朝刘备道,“让皇叔久等了,公务繁忙,不好意思刘备微笑表示不介意,孙权又道,“既然都是公务繁忙,那权也不好执意相留,我这便写了通行手令说着,取了纸和笔,便伏案疾书。

我和刘备又是默契的相视一眼,方才这个孙权还推诿不迭,这怎么廖世来了说了几句悄悄话,就这么痛快的给了?这廖世说了什么?

孙权很快写好了通行令,又盖上了他的打印,亲自过来递在刘备面前,“孙刘两家秦晋之好,还希望以后常常往来刘备接了手令,也拱手笑道,“这是自然,吴侯公务繁忙,不便相扰,备且告辞了“既如此,皇叔请孙权笑着,将我们送出了大堂。

刚从吴宫出来,我便忍不住的朝刘备说道,“主公,可觉得奇怪否?”

刘备闻言,看不出什么表情的问道,“什么奇怪?”

“方才,在廖世到来之前,孙权一直推诿相留,而那廖世到来却不知和孙权嘀咕了什么,他走后竟然这么痛快的把手令给了我们我不禁说出了自己的疑问,随即又接着道,“还有,这廖世也只是个小小的侍郎而已,宫门的侍卫,看孙权却对其亲近有加,这也宠信太过了吧?”

刘备闻言,略微的沉默了一下,声音幽幽的道,“廖侍郎之前既然答应为我等奔波,看今日情景,却是梦烟误会他了,而至于孙权与廖侍郎之间么,却不好妄自猜测,廖侍郎大才之人,过分恩宠也情有可原说到最后,这话倒是像刘备自言自语了,我不禁疑惑更多,却见刘备低头沉默不再说话,也只好藏着这一堆疑问想着哪天问问廖世了,既然有了通行手令,出来便让赵云准备了出发,这个破京口,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便先回驿馆收拾东西准备快些离开,而刚进驿馆大门,院子里长身而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还没喊出来的时候,却听刘备已然带有惊喜的喊道,“廖侍郎?”

廖世回转身,拱手道,“皇叔、梦烟、子龙然后目光在刘备身上略微一停留,道,“请皇叔入内单独叙话刘备闻言,便回身对赵云和我说道,“子龙梦烟可先去收拾行装我瞄了瞄廖世,却见其面色依旧带笑,应该是有要事和刘备说,便径自去收拾东西了,把买的特产还有衣服乱七八糟的打包好让兵丁取了放在马车上,心里却不轻松,廖世还说让我去摆那周瑜一道,我现在还不知道周瑜在哪,压根无处下手……不过想着廖世既然来了,肯定会有所嘱托,也不知道和主公在嘀咕啥,现在我对这个老乡是越来越好奇了,这个以前刘备在短短时间内对他如此的上心就让我颇觉奇怪了,今日在吴宫,却见孙权对其宠幸更甚,真奇怪真奇怪,难不成这个家伙真的像东吴的一些什么传言是那个孙权的娈童么?要不孙权怎么对他那么好?想着廖世那有些妖孽的模样,长得简直和21世纪不辨男女的韩国男一样,清秀过头了都,或许做娈童的可能还真大……

我自己正胡思乱想着这些事情,却见赵云过来,道,“梦烟,主公叫你呢“哦,哦,我马上就去边答应一声边出来,在院子内便看到了刘备,搭眼一看,早已不见了廖世的身影,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搞什么神秘!我暗自埋汰了一句,便迎向刘备道,“主公何事?廖侍郎走了?”

“嗯,廖侍郎公务繁忙,已然离开刘备答应了一句,便自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我,“这是他给你的书信我疑惑的接过来,打开,只见上面是俊秀的楷体字,“公瑾在柴桑,我在柴桑等你看完了这纸条,我抬眼向刘备,却听刘备道,“虽廖侍郎没有告知我让你去柴桑见周瑜做什么,但想必是怕周瑜路上为难,侍郎说此行他会暗中护你,备便也放心了看来是廖世对刘备说了此事,而这个时候赵云却插话道,“主公,难道让梦烟独身一人去柴桑吗?这岂不是很危险?”

“廖侍郎如此安排,自然有其道理,前番通行令一事足可见其能力,我等照计而行便是了赵云点点头,看向我道,“那梦烟自己小心闻言,刘备若有深意的看了赵云一眼,转而笑了笑,从袖内取出来那张通行手令递给我,“这个你拿着,行走方便些我一惊,“这个我拿了,主公怎么走?”

“哈哈,你多虑了刘备朗声一笑,硬是将通行令塞到我手里,“这乃是廖侍郎之意,他言道备不须用通行令,有他照顾,能保无事我不禁撇撇嘴,“主公也太盲目的相信他了吧,他有三头六臂啊,能保护主公还能保护我?”

“这个……”刘备的眼眸内闪过一丝奇异的表情,带着温温的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备不是对梦烟子龙亦是倍加信任么?只是梦烟,你还需自己小心“那我何时动身?”

“侍郎言说已经给你备好了船只,应该是即刻刘备一口一个侍郎不禁让我撇了撇嘴,这个破廖世,搞的那么神秘,不过想着既然他已经安排好,我也乐得省心,加之今天看孙权对他态度,他应该能保护的了刘备的安全的,自己的安全应该更没问题,便拱手道,“如此,梦烟且先告辞,那就荆州见刘备又叮嘱我道,“廖侍郎之意让你且先换上男装出城,你先换了衣服去吧换男装……破廖世,我忍不住对刘备抱怨道,“主公一口一个廖侍郎,看起来却是对廖侍郎更为亲近了,哎,可怜我这鞍前马后的刘备听我抱怨,面色却闪过一丝说不清的味道,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且去换了衣服吧我只好极不情愿的去换肥大的男装去了。

32 去柴桑

我突然觉得我很伟大,在刘备和赵云送别我的刹那,不过想想去见见周瑜这个帅哥也是个美差,虽然相对于周瑜来说不是个好事,但我还是欣然前往,莫名其妙的对廖世有一种信任,尤其是自这件事后,总觉得他无所不能,改天得问问他在21世纪的生长环境,这家伙这么腹黑,肯定生活在了一个阴谋的环境里,而换上了廖世叮嘱的奴仆的一身短打衣服,倒是舒服许多,辞别了刘备,按照廖世所说,我到了码头就有人接应,便雇了马车朝码头行去,第一次离开组织自己混,又新鲜又紧张,唉,可惜不是男儿身,像廖世这样来去自由看起来运筹帷幄的样子也蛮好的。

一路上想着这些,看着这个呆了半个月的京口,再来不知道啥时候了,感叹许多,车子很快到了码头,刚下车,放眼码头,停靠着许多船只,我正四顾间,便突然有个书童打扮的人过来,朝我喊道,“小赫子,公子在这边呢我一愣,左顾右盼,刚想问对方有没有喊错人,却见眉清目秀的书童朝我挤挤眼,随即想到自己的名字,那书童见我发愣,便皱眉道,“公子在船内等你许久了,拿个东西也这么慢,快走边一手拉了我朝一艘船行去,我刚想挣开,转而明白过来,小赫子……这个死廖世,去死吧!

一边埋怨一边被这个书童拉着,上了一艘中型的船,书童在我耳边低声道,“侍郎在船内等候我点点头,随即走向船舱,那书童便吩咐人起锚,开船,矮身进去船舱内的时候,果然见廖世正坐在船舱内自斟自饮着,看起来倒是快活,见我进来,他便指了指他对面一个坐垫,“坐下吧这个时候书童便掀开帘栊进来,道,“公子,一切已经办理妥当“嗯,你且下去休息吧廖世摆摆手,书童便应声而下,我瞥一眼廖世道,“你怎么搞的神出鬼没的?”

“你不希望见到我么?”廖世慵懒的伸伸脚,这是一张约有一米半宽的榻,上面放着一个几案,摆放着几碟小菜和一壶葡萄酒,我便在他对面坐了,毫不客气的倒了杯葡萄酒,道,“你这样不怕孙权知道?”

“知道又如何?”廖世笑眯眯的,拉过来一个毯子和枕头,慵懒的倚靠在上面,“感觉这衣服怎么样?”

“比那一身罗里?嗦的曲剧好多了,行动倒是方便了我老实的回答。

“那不穿衣服更方便,也方便了你见周瑜,这样你就成了祢衡第二搞裸体艺术的了,多好啊“你我一窒,“你就不能吐个象牙么我恶狠狠的说道。

“怎么,你这21世纪来的,还比不了一个古人?”廖世嘴里嚼着槟榔,笑眯眯的。

我突然有些后悔,现在有点上了贼船的真实感受了!

“那你怎么不去搞裸奔?我觉得你更适合些“哈哈廖世仰天一笑,“我觉得你搞裸体艺术肯定会比祢衡出名,改天我找到了陈寿那小子,让他狠狠的给你记上一笔“得了,陈寿还没出生呢我白了一眼这个妖异的家伙,随即问道,“话说你这些天死哪去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想我啦?”廖世头枕在双臂上,眯眼看着我,“我也觉得你该想我了,这不,专门制造了机会的么,到柴桑的这一两天,是我们的蜜月期了?”

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朝廖世身上洒去,“你想死啊,想死我现在就扔到你江里去廖世不提防被我这一泼,青色的衣服立马泛上了酒红的酒渍,他躲闪了下没躲开,“喂喂喂,你还没嫁人呢,怎么就这么恶毒了廖世赶忙起身,从旁边去了一块手帕擦了擦衣服上的酒,我却觉得十二分的解气,咬牙道,“好歹是老乡,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你还倒打一耙了?真是够难养的,娶回家了咋办?”廖世皱皱眉,然后盯着我道,“这葡萄酒如此名贵,你却让这衣服给吃了,败家的老婆啊,也只有我这样的敢要你了……哎,别打别打,我不说了不说了见他连连告饶,我这才停了手,冷哼一声,廖世道,“真是……这酒贵得很,你别拿酒不当粮食啊“反正是你的,我乐意浪费

“那我自认倒霉了,可真是欲先取之必先与之了,洒点酒不要紧,当年褒姒喜欢听裂帛之声,周幽王不也大方的撕了么!我这点酒不算啥“你!太过分了我又气愤又无奈,真后悔上了这个家伙的贼船,“以后你再想找我做什么事,做梦去吧“哈哈不提防的,廖世突然过来捏了捏我的脸,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立马离开我了,“凝脂肌肤,我见了都垂涎三尺了,想必周公瑾也差不多了“死廖世我终于忍不住了,端起桌子上一盘酱肉朝廖世打了过去,廖世这才反应倒是奇快,闪身躲了过去,见我怒气满脸,廖世讪笑道,“脾气真大,难养兀自唠叨了一句,这个时候方才引领我来的书童闻声而近,看到船舱内撒了一地的酱肉时,却没有问什么,而是沉默的收拾船舱,廖世也不挥退,任由对方收拾,他又重新坐回榻上,待书童收拾完毕,沉默的出去,廖世便又道,“去见周瑜有几分把握?”

“一分没有我没好气的说道。

“啧啧,记仇啊还廖世复又安闲的躺下去,“我这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啦,为了你们奔波啊,除了船上就是马上,真够要命的,你非但不感谢我,还一副我占了你什么便宜的样子,算什么事啊“切,你又不是为我奔波,我还是为刘备奔波呢,要讨赏找刘备去“我这不是看在你面子上呢么,谁知你又不领情廖世笑了笑。

看他老实了下来,虽然依旧带笑的表情却是带着一丝疲惫,我转而也心软了,道,“你今天给孙权说了什么?别把我闷在葫芦里了“今天我是刚从柴桑回来廖世缓缓道,“我是去暗中打探周瑜布兵的消息了,他在九江和柴桑之间布下了重兵拦截,我是确认了这个消息之后才赶回去的,也真是够巧的“什么意思?怎么听你说的,这周瑜布兵之后,孙权为什么就给了我们手令?”

“周瑜不布兵,他会斟酌给不给手令,周瑜一旦布兵,他肯定立刻放行廖世说这话时严肃了面孔,嘴角却带着一丝冷笑的意味,“给了你们手令,你们能走出东吴的地界,这人情是他孙权的,走不出去,和荆州开战,周公瑾能打赢,他坐收渔翁之利,打不赢,他可以问责周瑜撇开关系,这道理不是和赤壁之战他去合肥一样么?”

闻言,我恍然,看向廖世道,“这孙权,还真不简单,帝王权术啊“所以,在你们来京口一天前,我便奉了他的手令去了柴桑亲自看周瑜大军有无调动,今天方是从九江赶回,对孙权说了,孙权自然也就给了你们手令“那你这又是干什么去?今天孙权给你兵符做什么?”

“我去保护你呗廖世又扯嘴笑了,“孙权让我去柴桑看直播呗,让我斟酌行事,意思就是看周公瑾什么意思,如果很强硬的要杀刘备,让我制止,因为活的刘备远远比死的有价值,如果单单只是想活捉,便不用我出面了,正好,我借此机会,可以替你们周旋,你去周瑜府里,你能说动他放行更好,不能说动,你便拿了那通行手令给周瑜看,他若不管不顾,我自然会将此事告知孙权,然后我利用这个兵符压他一压,他自然哑巴吃黄连,无法朝孙权证实此事,我想,只要你成功靠近周瑜,他连去京口的机会都没了“……那刘备在后面有危险么?”

廖世摇头,“不会有危险的,到了周公瑾的奉邑才会有危险,但在皇叔到之前,我们已经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所以不用担心“以前看书只觉得孙权对周瑜信任有加,看来还是小看了孙权这个人,原来年轻的时候便有如此心机了,也怨不得将来他能逼死陆逊陆伯言了我忍不住的为周瑜和孙权的关系叹息一声。

“君君臣臣的,能如诸葛丞相与昭烈皇帝者,又有几何?”廖世也莫名的叹息一口气。

我忽然想起个关键的问题,“既然孙权如此玩弄权术,他对你就十分的信任?这是为什么?”

“虽无十分,也有九点九分信任了廖世淡淡一笑,“我总能料定他的心事,他却没有不信任我的理由“这是什么道理,按说你越是料中他的心事他越该防着你啊?”我疑惑更加。

而廖世闻听此言,却道,“因为他找不到我背叛他的理由廖世说了句看似明白却又不是多让人明白的话,转而打了个哈欠道,“我要休息一下补补觉了,你是留在这陪我睡还是去你的房间?”

“我的房间在哪?”

“紧挨着的另一侧

“切我冷哼一声,朝外走去。

33 周瑜?

船在柴桑的码头靠岸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傍晚,弃舟登岸之后,找了一家干净的旅馆落脚,晚饭后我一身宽肥短打来见廖世。

他悠闲地倚靠在榻上,嘴里不知在哼唱着什么,见我进来,也只是有些懒散得笑了笑,“有事吗?”

我也不理会许多,径自轻声道:“给我换身衣服,我要去见周瑜“呦呦呦……”他忽地坐了起来,弯下的眼睛中带着些许轻薄,“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见帅哥了?”

“去去”,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遂又正色低声道,“明日怕周瑜事务繁忙没空见我,现在天色晚了,想必他在家中,也只能在这个时候靠近他廖世全然不顾我说的正事,居然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依旧打趣,“看来你真要牺牲色相了,小心赵云吃醋“有完没完”,我有些懊恼地直接在他肩上一拳,“我先进周府,如果一个小时不出来的话,就说明有些麻烦事,还需要你去解围。诶,我可和你约好了,一小时为限,这可是看在老乡的面子上对你信任哦,要是你让我吃亏的话,作鬼都绕不了你我狠巴巴地瞪着他,他却一副不以为然的笑容,“作鬼都这么难养!……好好好,我不说了见他收起玩笑模样,我伸出去的拳头才收了回来。廖世叫过小童低语了几句,小童转身出去,不大功夫手里托了一个包裹进来。

廖世示意他放下,小童放在案几上后变径自退了出去。

“行头吗?”我瞅着包裹问。

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语气却依然有些亵渎,“曲裾,头饰和一双鞋子,好好打扮打扮,以你的美貌今晚定把周瑜迷个神魂颠倒“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我怒瞪了他一眼,抓了包裹就往外走。

“等等”,廖世从后面抓住我的肩膀,压低了声音,“打扮好之后,将香精洒在领口和袖口上“领口?”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对,领口

他玩笑的语气却透着一丝让人发寒的冰冷,让我不由一愣。随即脸上一热,骂道:“死廖世,亏你想得出回到自己房中,打开包裹,便闻到一阵扑鼻的香味,我不禁有些奇怪,抓起衣服来仔细闻了闻,似乎喷过什么香料一般,心下疑惑,但随即想着,廖世这本身就是个爱涂脂抹粉的人,衣服熏香也正常,便也没多想,将一件华丽而绣着繁缛花纹的月白色曲裾深衣穿在身上,又仔细地梳理好头发,将那些华美过头的发簪小心地别在适当的位置。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觉得可笑,自到了三国凭借的是自己的能力吃饭,从来没想过牺牲自己的色相,如今,却被这个破廖世轻而易举地说服,自己还心甘情愿地给周瑜送上门去,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合逻辑的好笑。我甚至隐隐觉得这样有一丝对不住赵云,虽然我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情,可还是有一缕内疚。然而,开弓已无回头箭,为了主公,为了赵云追寻的理想,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

我从房中出来,发现廖世站在门口,不知为何脸上又是一红,彼此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虽觉他有时对我有轻薄之处,而对他却也总有一种难言的信任。

坐上门口早已备下的马车,我来到周瑜的府门口,递上名刺,门上人往里面通禀去了。我一路扑扑跳个不停的心,随着自己将那小小瓷瓶中的香精洒在衣袖时,更充溢了紧张。深深吸了口气,好抚平自己过度绷紧的神经。

不久门上人转回,将我带了进去。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院子里不甚明亮,前院黑着灯,依稀可见错落有致的假山与花草;后院因了一间房屋的明烛而亮了许多。从人将我带到这间房子门前,又往里面通禀了一声才放我进去。

这里是周瑜的书房,精致镂空的书格,小巧隽秀的案几,落地的青铜雀烛台,墙壁上挂着的镇宅宝剑以及铜炉中飘散出的清香之气,无一不彰显着美周郎的品味。而我却无心欣赏这雅致的陈设,直接将目光聚焦在了房间的主人身上。

周瑜一身雅气的宝蓝色深衣,头上没有束冠只简单地别了一根金簪,如玉的面庞在烛光照耀下泛着红晕,虽然带着几分客气的微笑,可犀利的眼神还是让我不觉身上一寒。

“赫梦烟冒昧来访,打搅都督了我客客气气地施礼道。

他上下瞅了我几眼,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轻轻一笑,只是客气,看不出什么表情,“赫小姐深夜光临寒舍,想必有什么要事?”

既然周瑜开门见山,我也没必要兜什么圈子,直接道:“我主于京口谢亲已过,正欲还荆州,不日便要由都督所辖之地经过,望都督高抬贵手不要加以为难“为难?哈哈”,周瑜忽然笑了起来,“赫小姐怎知瑜要为难于刘皇叔?”

“我虽不及师况之聪,却也闻弦歌而知雅意。都督受伯符将军之托,立志扶保吴主成王霸之业,所敌视者曹操与皇叔耳,曹操在北不可得,我主如今身在吴地,岂不正合了都督之心意?”

周瑜闻言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意,却又将身体往前凑了凑,不冷不热道:“既知瑜之心思,小姐何必多此一举?”

见状,我也往前挪了一下,轻笑道:“我此来一则为都督拨开云雾,二则,虽与都督多次谋面,言谈话语未及几何,不曾深交,今日特来造访,以尽渴仰之思虽然面上说的很平静,实则我心里又忍不住开始紧张了,这种言语放在男人与男人之间再正常不过了,如今,一个女人对男人讲出这样的话来,似乎……似乎有暧昧之嫌。我不觉耳根一热,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又装作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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