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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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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承受着破茧之痛,如此剧痛之下,她突然想起了家,回家……
唉,自己以往是那么期望轰轰烈烈的活过一次,而现在,反倒想过自己在青岛时养尊处优的日子了……
而自己的父亲和哥哥,肯定不会让自己承受什么痛苦的吧?他们会真正的保护自己为自己着想……而爱情和友情,则掺杂了太多外物……
此刻的刘备和诸葛亮该在建业的朝堂上与吴臣觥筹交错吧?
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滴下来,打湿了发髻……
而正在为新生命努力的她,当然不知道此时刘备正赶向诸葛瑾的府里,当府里的下人去报诸葛瑾一词生产的时候,诸葛瑾就立刻告知了诸葛亮,诸葛亮又对刘备说了,但当时碍于很多人的宴会不好离席,只好等酒宴完毕才赶了过来……
他们进了诸葛瑾的府里之后并没有进一词的那个小院子,在院子外踌躇住了脚步……
房间内,床上的女人则忍受着人世间最为独到之处却又无法言明的一种彻骨之痛,她甚至能感觉的到那个小生命努力破茧而出,以至于母体全身的骨骼也松动了的声音……
十个月的艰辛,四个时辰的剧痛,人类要繁衍下去的代价吗?或许这还真是来自上帝的惩罚呢!
一词的嘴唇都咬的出血了,接生婆嚷嚷着说别把嘴唇咬坏了,疼就叫出来,一词愣是没哼一声,倒是喜儿聪慧拿起了自己的帕子塞在了一词的嘴里……
疼痛的时间总归是那么的漫长,几个小时被无限放大着,这种感觉就像体力不济者去爬一座高山,到了半山腰爬也累,下去也累,又不能停下,实在令人心烦气躁的抓狂……
可要么上去要么下去,迟早是有结果的,比起当日生刘永的痛苦来,这个孩子带来的煎熬还稍微的好一些,至少一词的心理上没有那么恐惧了……
孩子的啼哭响彻整个房间的时候,一词有些脱力般的吐出嘴里的帕子,而外面院子的人,也长舒了一口气……
是个男孩子,正如一词所料,当初怀着他的时候就感觉胎动剧烈,这小家伙一点不老实,跟刘永在的时候一个样子,而现如今看到这久违的小家伙,和当初刘永生下来的样子还真是无二,一词不禁笑了,失去了那两个人,失去了刘永,不还有他陪着呢吗?这就是上天给自己最大的恩赐和让自己活下去最大的动力了吧?
过了会有个丫鬟进来对喜儿说诸葛瑾要看看孩子,一词想起来之前他的误会,不禁莞尔一笑,点了点头,喜儿便抱着小家伙出去,而一词现在虽然全身乏的要命,但脑子的思绪却一刻也没有停止,她在想今儿个明明是他来到这里了,为何还不来看自己,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奢望太多,谋杀重臣这是多大的一项罪名,他没有将自己囚禁起来砍头谢罪就是天大的恩惠了,还指望他能像以往那样心无间的对待自己吗?
想到这里,一词又有些隐隐的担忧,他会来质问自己吗?那要如何回答?他要怎么发落自己呢?
唉!千不该万不该的,不该留在诸葛瑾的府里,若是此刻在北方便没有这么多烦恼的事情了吧?
倒是不如想想孩子该叫什么名字,姓廖还是姓刘呢?姓廖吧,这是这几个月一词思来想去的一件事,既然和他无了瓜葛,他定是也不肯原谅自己,试想想,自己莫名其妙杀了庞统,若是留自己在身边,他肯定会认为自己指不定哪天一抽风又去杀诸葛亮关羽张飞谁的,那他岂不是亏大了吗?现在既然决定了分开,那么就将这个孩子留在自己身边自己将他抚养成人,留给了他一个刘永,给了他江东,一词自问已经算是弥补的够多了,若是他想要自己以命偿命,一词也断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这个孩子现在是她唯一的希望和寄托,这也是她这五年多来唯一得到的,姓廖,叫廖什么好呢?在房间内的一词天马行空一厢情愿的想着这些,怎会知外面的人看到这个孩子之后早已脱口而出给他起了名字……
尘埃落定
274 何苦呢
孩子抱出去没大会,喜儿回来说孩子已经起了名字,正在那冥思苦想这孩子名字的一词闻言大惊,问是谁起的,喜儿说是刘备,一词心中更是惊讶了,问刘备现在何处,喜儿说看了看孩子就走了,一词闻言心中一紧,问是什么名字,喜儿说叫刘固……
刘固?刘永?
再问喜儿他什么时候来的,喜儿摇头说不知,一词心内一动,再问喜儿刘备现在走了没有,喜儿说正和诸葛瑾在外面,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一词心里一沉,刘备不明朗的态度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失落,明明爱人就在外面,上次有刘永的时候他就不在,如今有刘固他虽然在了,可还不如……不在呢!
可她怎知此时外面的气氛,也微妙的很呢!
半年多过去了,当初的愤愤已经被一连串的事情给扰的没剩下多少。各处的捷报也冲淡了那份被背叛的愤怒。加上刺杀孙权这事儿传来,刘备的心里还是担心一词的安危的。所幸的是诸葛亮及时的告诉了他一词当时的处境,只是这几个月来一直没有联系一词,一是因为军机忙碌,二是他想给各自留点时间,好好想想各自的问题所在。对于一词杀掉庞统这事儿,刘备总是觉得一词有着他所不知的隐情,而那个隐情,可能不关乎现在,而关乎1800年前。那么这女人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他不清楚,他想给她个机会,若是她真的能诚心相待的话……
只是他现在就是迈不开这个步子,当他看到从产房抱出来的婴儿的时候,他承认自己是喜悦的。本来他的心情就很不错,老来得子,喜上加喜,他差点没有控制住就进去了,只是迈出去的步子没有落下??他的心里有一道矜持的槛,他不想继续被动了。可是,他又不想就此离开。毕竟,在夫妻之情上,他已经欠了当初刘永的……
于是他的犹疑搞得诸葛瑾一头雾水,诸葛亮则心知肚明却又一言不发。按理说此时他若是给刘备一个台阶下,刘备或许就进去了,但是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就是惜字如金,一言不发。这样略显吊诡的沉默,从喜儿抱走了刘固到现在,大约已经有一刻钟了。还是刘备先发了话,他话是问诸葛瑾的,“子瑜,给固儿选好奶娘了吗?”
诸葛瑾自刘备接过孩子就恍然大悟自己之前的误会了,虽然在来的路上他就察觉了。毕竟要是一词这孩子真是诸葛亮的,刘备不可能丢下应酬跑这里来。虽然他不理解一词和刘备之间的感情纠葛,还是回答道,“都已经准备妥当,使君尽可放心刘备刚入驻建业,他还不大习惯称呼他为主公,他瞥一眼身旁穿着黑衣的诸葛亮,这个年轻他好多的弟弟,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紧锁眉头。或许是半年来的军旅劳心,看起来他似乎消瘦了不少。
刘备略微的点点头,他这个时候也希望有人给他个台阶下,于是他瞥一眼诸葛亮,诸葛亮在黑夜里,像尊隐藏在黑色里的神,巍然不动。于是他只好看向诸葛瑾,“子瑜,这几个月,她一直就在这个小院子里吗?”
诸葛瑾回答是,刘备就又沉默了,似乎在琢磨下一句该怎么问,语言还没组织好,诸葛瑾那边又发话了,他似乎察觉到了这气氛的微妙,“使君,有件事儿,我一直没有说……”他看了眼还沉默的诸葛亮,“也从未对孔明讲过,只是这个当口……”他见诸葛亮的眼神投注过来,刘备开口问,“是一词的事情吗?”
诸葛瑾点点头,然后叹息一口气,“当日鄢陵侯或是误会了我将其留在府内的用心,我一个没留神,鄢陵侯竟用玉簪划破了手腕,幸亏当时喜儿发现的及时他讲完这件事,又发表了个总结评论,“鄢陵侯似乎是有心事,使君若有疑问,为何不进去问问呢?”
“她要自杀?”刘备失声问了出来。
诸葛瑾道,“是的,当时大有玉石俱焚的气势刘备和诸葛亮这时候又默契的相视一眼,诸葛亮的眼神随即错开看向一词的房间,他表面无波澜,实际上心内早已翻江倒海,他没有料到一词竟然极端到了如此地步,这个消息让他一个激灵,甚至有些后怕……
这个时候刘备已经有些站不住了,或许之前他心里还存在着什么疑虑,这个消息成功的打消了他心里所有的顾虑。是的,孙权之死一定是她想弥补自己的错误,她甚至不惜用生命来认错了……可是,他心里又有些气恼,这女人做事,怎么总是这样一意孤行不考虑后果呢?若是当时她真死掉了,那可是一尸两命。
“她可真是够能折腾的啊刘备咬着牙吐出这么一句话。诸葛亮终于发话了,他轻咳一声,“主公,鄢陵侯的性子烈一些,您要么还是进去看看吧两个臣属都给他设了台阶,按理说他下来是顺顺当当的,可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说道,“女人,是惯不得的,这事儿我自有分寸这话似乎朝谁在暗示着什么,然后他看向诸葛瑾,“子瑜,一词月子里的事,就麻烦你了诸葛瑾更觉得摸不着头脑了,按理说作为丈夫,他是该进去看看的,他也能察觉的到刘备的心思,否则也不会这个时候将一词自杀的事儿说出来,可他没有想到说出来之后效果却适得其反,这让他有点想不透刘备了。君威难测四个字蓦的蹦出来,他又下意识的看看他的弟弟诸葛亮,诸葛亮又恢复了没有表情。
诸葛瑾不想这么快就掺和到刘备的私事里去,于是他说的他自然照办,“纵使君不叮嘱,府里也不会亏了鄢陵侯的刘备的言外之意似乎是他不但不打算今日见一词,就连接下来长达一个月都不会见她……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他想不通。
刘备看着房内灯影,叹息一口气,刚想转身,诸葛亮开了口,“主公,您这是何苦呢这一句话,刘备停住了脚,他附和叹息,“是啊,何苦呢说完,竟然又立刻转身,大步朝一词房间走去了。诸葛瑾在一旁看着刘备的身影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来,“二弟,这……”
诸葛亮看着这个即将与他同朝为臣的兄长,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摇了摇头,“我们去前厅吧诸葛瑾点了点头,“也好
他们二人各怀心思离开,而这边的刘备,已经看到了躺在榻上的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庞,她此刻正用着惊讶、质疑、愧疚种种眼神盯着自己看,看着那张憔悴的脸庞以及一旁奶娘抱着的孩子,他一个没有控制住,眼眶湿润了,为着这人世间难以理解的苦痛,他叹息的站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拉过来她的左手,一词想反抗,却觉得没有反抗的理由,于是任由其抓着,感受着他掌间粗糙的温度,一词突然想哭,这温度她是多么的熟悉!一词的左手腕上一道参差不齐狰狞的疤痕与周遭白皙的皮肤很不协调,看着触目惊心,刘备的手轻轻的抚着那伤痕,积压了好久的质问的语言,说出来只有一句话,“一词,你这是何苦呢?”
这一句叹息让一词无地自容,这些时日所有忐忑里暗藏的不满全变成了自责。若是他今日就此离去,或许一词心里不会那么愧疚,可偏偏这样的态度,让她心疼,让她惭愧……对不起三个字盘桓在喉咙口不能说出。若是世间的错事儿都能以这三个字为终结,那么又怎么来的那些生生死死的悲欢离合?一词微微的别过头去,替换对不起的三个字换成了,“你走吧这时候刘固哇的一声哭起来,接生婆和丫鬟以及奶娘在一旁忙碌,而这边却在上演着分分合合的纠葛。更确切的说,他的父母亲,正在解决这个孩子身份的问题。
刘备听到一词这话,心里是又气又恨又……有点心疼。毕竟眼前是老婆孩子,他面对她的固执有些束手无策。若是没有这个孩子,或许他能更从容一些。这个时候他开始后悔冲动的进来了。对,要么走吧,改天再说,这样的女子,不该冷落一下吗?想到这里,于是他起身,“好,我走也是三个字,一词遂了愿,可没有半分喜悦,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这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今天的刘备让一词琢磨不透。刘备松开了一词的手,也不去看一词一眼,也不再多说一句话,走过去看了看正在哇哇大闹的新生儿,一狠心,大步的走了出去。果断的一词都没有想好怎么留……
奇怪的是,一词此刻的心里有点莫名的生气,似乎……被耍了的感觉。随即醒悟过来自从成都开始,自己不是一直被耍的吗?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诸葛亮,她有太多的疑问要问诸葛亮,于是她喊过来喜儿问刚才诸葛亮有来么,喜儿不认识诸葛亮,不过说到了还有一人陪着,一词就猜到是他无疑了。可是她能怎么样呢,一个进来了,两句话又走了。那么诸葛亮在刘备眼皮底下,尤其是这节骨眼上,更不可能过来的吧。
她看了眼这孩子,刘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听他语气似乎是对自己失望至极。否则以他对自己的感情,怎么会让走就走呢?他甚至连庞统的死因都不问就走了,这让一词觉得很是蹊跷……
而她正在惆怅的思绪里的时候,不提防门口又闪过来个身影,待来人过来,一词瞪着刘备开始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刘备忽然又折返回来,将孩子接过来抱到一词面前,在她的身侧坐下,看着襁褓内这个男孩儿,心里想,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我跟你母亲较什么劲呢?有事儿也不是今天这时候说的呀!今天他得了江东全境,又有了个儿子,那么过去的不愉快的事儿,还有什么可惦记的呢,自己难道就是那么的放不开么?再说了,有账也是以后再算吧!一词看着身边的刘备,心中的疑惑虽然不少,可她还是没开口问他为什么又回来了,刘备说了句,“这孩子和永儿小时候一个样一词更摸不着头脑了。
275 这算什么
女人在怀孕期间以及刚生产完的“月子”期间,情绪是不同于常人的。若是在这个时间段跟她商量大事小情的,估计多半以失败告终,一词自己察觉不到,但是知天命年纪的刘备心里当然清楚。尤其是自他看到这个孩子,以及床上虚弱的女人,半年多之前的气怎么会存到现在?就是心里有不满,也不会挑在这个时间说出来。但一词就不同了,她心里有鬼,越是这样敏感的时候,乱想的就越多。其实这事儿一开始她就进入一个误区。她杀掉庞统这事儿,若是做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好像刘备突然杀掉了她的云可一样,当时她肯定会气愤的,会觉得被背叛了,以往的感情和承诺也完全的被推翻了。然而若说因为一个属下而与刘备反目成仇这不大可能。她要的也就是一个刘备杀掉云可的理由,虽然当时两人会闹得很僵,但只要刘备把这理由说的冠冕堂皇,一词虽然面子上下不来,然而时间久了,自然会淡忘了。更何况当时的刘备根本没有抓住一词来质问,连冲动之下的怒火都没有发泄出来她就去江东“赎罪”了,还带着腹中孩儿。男人若是犯了错,女人强词夺理一番然后哄哄也就罢了。女人若是犯了错,男人的心态则不同了,他作为一个男人首先得在心理上包容这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还有他孩子的女人。然而一词现在是意识不到这一点的,意识不到自己的行刺行为让在乎她的人有多担心,她把自己当作了“外人”,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逃避。庞统这事儿,若是其他人,刘备肯定要重办了。这是维护他堂堂益州牧的尊严,但眼下杀掉庞统的人是自己的女人不说,动机却也不是为了挑战他的权威,甚至是有点诛心的为了他好,那么……他还能计较什么呢!
一词此刻的身子很是虚弱,实在没有力气应付刘备这个时候的质问,刚想说话,刘备就打断了她,“有什么要交代的,等你身子好些了,再说言辞之意不容质疑,一词心里摸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而刘备却很满意一词这反应,一词的眼神充分的告诉他,他猜想的不错,一词杀掉庞统并不是存在什么私心,而是有着不能道的原因。那个原因,或许就像是他的军师说的那样,他还有待求证,但不是这个时候。
刘备见一词说不出话来,将安静下来的婴儿放在她身边,握起她的手,声音一如既往的亲切,虽然在一词听来有一种别样的味道,他说,“这些天什么也不要想,你先养好了身子。我刚到建业,还有许多事情,你就先在子瑜的府里养着,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一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在刘备来之前,曾经设想过很多次刘备会有的反应以及质问的语言,她也设想了很多自己要应对他的台词。当然那些台词都是基于她不会说出原因之上的,那么这台词就带着很多火药味了。可偏偏的,没有质问,没有不满,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还关心着她,于是这样的关心让一词羞愧了,就连之前自己不屑于说出的对不起,也涌到了喉咙口,她这个时候其实很想说,“这就是你刘皇叔式的笼络人心吗?”这让她想起了电视上刘备摔阿斗的情节,不过怎么看现在都是那情节给颠倒了过来,这样颠覆的情景让她一时语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产房里还有许多要做的事儿,刘备老是在这坐着也不是个事儿,他看到了接生婆为难的表情,再看看一词一脸茫然的表情,方才的抑郁突然消失不见了。这些天虽然军旅劳心,但节节胜利的捷报让他的心情很是愉悦,而这些,多数要拜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恼的女人所赐。于是他笑了笑,跟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一词还是说不出话来,她看着刘备脸上熟悉的笑意,真的就好像她什么错事儿也没做过一样,可她总感觉没这么简单。其实也就是这么简单,对于一个政客来说,他的得力助手没了,若是有另外一个替换,他并不在意。然而对于爱上了一个女人的政客来说,若是这个女人没了,就找不到替换的了。原因很简单,政客不轻易动情。刘备见一词还呆呆的,捏了捏她的手掌,“这个地儿我不能久待,就先回去了,改明儿有空了再来看你顿了下,他还是说道,“以前的事儿,过去的就过去了,别老是记在心里,刚有了固儿,养好身子是最重要的。还有,月子里的女人是不许哭的,要么老了会看不见的他拉起一词的左手腕,“曹孟德割发代首,就是你有错,也补偿过了他这是让一词安心养好身子,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这样宽容大度,一词越是安不了心,一词此刻就像是个木偶人一样看着刘备的一举一动,直到刘备站起身子准备离开,她才恍然喊了句,“玄德……”
刘备嗯了一声,一词想说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又给换了,“你忙去吧刘备点点头,给了她一个没事儿的眼神,便离开了。一词心内百味杂陈,难道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吗?又或者说,她不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然而不管怎么样,刘备的宽容和叮嘱非但没有让一词安心,反倒让她心内波澜壮阔。甚至真的开始后悔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了。她这一刻甚至在想,诸葛亮是我什么人啊,我干嘛为了他伤害爱我的人。他现在的身份说好听了算个同僚,若是一词嫁给了刘备,他还是个属下呢,犯得着么!心里这么一想,又开始怨怼起诸葛亮来了。要是自己在成都不这么耍自己,能有今天么?要是诸葛亮不擅自做主放自己离开(她此刻又倾向于是诸葛亮偷偷把她放掉了),自己当时挨刘备一顿臭骂心里肯定要比现在好的多……果真是月子里的女人思维让人不可理喻,这男人的几句话轻易的就让她倒戈了。果真是攻心为上了,只是在这样状态里的一词,似乎还是很享受这样的攻心策略的。
可一词还是觉得无颜面对他,这个时候一开始怨怼诸葛亮,她就想着赶紧私下找诸葛亮打探下刘备的近况,以及问他一些事情的真相。有很多疑问,一词压在心里太久了。
她扭头,看向这个婴儿,人说年龄越大的人越是欣喜孩子,难道是这个孩子改变了刘备的心情吗?若真是的话,一词又觉得她和刘备之间的感情有点玄……
本来若是刘备不出现,她还能安安心心的养着身子,可刘备这一出现,她反倒是又重新开始折腾起来。
第二天一整天刘备都没有过来,诸葛瑾也没有来,一词就感觉昨儿晚上看到刘备跟做梦一样,就像是自己从鬼门关回来之后的幻觉一样……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了大约五天,一词终于忍不住了,打发喜儿出去打听消息,喜儿回来说刘备不在建业了,似乎是去了南边抚民,于是一词问诸葛亮在么,喜儿倒是很老实的说只打听了刘备的。一词无奈之下问诸葛瑾可在府里,喜儿说没有看到……一词想了想,让人准备了纸笔,给诸葛亮写了一封信,信上只有四个字:我想见你。
这四个字稍显暧昧,可在这个状态下的一词才管不得那么多,写完之后拿给喜儿让喜儿去投递出去,喜儿出去好大会,回来之后说信递出去了,诸葛亮也在府中,可并没有给回复……一词一开始没觉得什么,可左等右等到月上柳梢头了,诸葛亮连个鬼影也看不到……一词就安慰自己说是他公务繁忙,可这样下去一连四五天的,诸葛亮还是不见人影,这就让一词觉得奇怪了……无奈之下这天请来了诸葛瑾。
一词着实不想再跟诸葛瑾客套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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