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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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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之前自己坦言了,所以,便背上了这一世不得翻身的主降之名了……
而正在张昭想着自己的心事之间,廖世却突然命人抬了一个四方是几案而来,几案上放着一个檀木盒子,放在了大厅的一侧,方才还热闹非凡的大厅,一时间被廖世的突然动作而给吸引住了,想看看这个神秘的少年人又有什么稀罕的物事,却见廖世缓步跑到张昭面前,躬身深深一礼,道,“子布大人“廖从事张昭对廖世的态度改观,亦是客气的还了一礼,不知廖世有什么事情,廖世便又缓缓道,“久闻张公卓雅,世得了一个新奇的游戏,希望张公给个面子“什么新奇的东西?”张昭因了喝酒过多,也跟着问了下去,这个时候孙权已经过来,对张昭道,“孤也好奇,是何物?”
“此游戏需要四个人配合,主公若不嫌弃,便来赏臣一局?”
“今日倒是尽兴,好,孤便看看从事有何新奇事物孙权说着,便扭头看向已经喝红了脸的张昭,胡子还一翘一翘的,心内忍不住偷笑,嘴上却是严肃道,“先生也来一局如何?”
孙权和廖世两人相邀,张昭再拒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便点点头答应,廖世见张昭答应,便又扭头向诸葛瑾道,“子瑜大人,可否赏个面子?”
诸葛瑾见孙权张昭上场,加上他本身也好奇,便起身,周围的人见了,无不好奇,看这个抬上来的东西,如果说是棋类的,但又没看到棋盘,皆是好奇不已,廖世便强忍住爆笑的冲动,严肃着面孔将麻将拿了出来,甫一拿出来,东吴的大臣便惊讶了,争相发问此是何物,廖世便咳嗽一声,慢慢的朝张昭还有诸葛瑾等人解释,然后解释这玩法,张昭本来就有五十三岁了,加上喝了烈性酒,早已脑袋晕乎乎的,廖世费了好多口舌,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把张昭说的点头,诸葛瑾本身便是聪明绝顶,很快的领悟了这个意思,见张昭终于明白,廖世便道,“这个游戏,如果只这样打牌,无有乐趣,如果适当的以物相押,倒是有趣许多孙权便点头道,“从事之言有礼,来人,与孤取一千钱来他口里的一千,自然是五铢钱,这只是个符号,可以把输了的钱折合成实际的财务再结算,这便是东吴目前流行的一种结算交易方式,见孙权大方的拿钱了,诸葛瑾和张昭本来是参加宴会,谁也没想到带钱的事儿,但孙权和廖世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两人便不好意思,解下了身上的玉佩,群臣见此,更是止不住的兴奋好奇,看着四人玩这新奇的游戏。
在三国,长袍高冠的时代,自己与东吴的君主合伙骗两个重臣,用现代的麻将,这是一词在现代社会的时候想都没敢想过的,眼下却成了事实,看着张昭挽起了肥大的袖子,诸葛瑾也撸袖子,一词真想仰天大笑一下,可还是忍住了,他本身就对麻将比那两个人熟悉,加上张昭喝酒许多,孙权有的时候故意放牌,一时间,这个古重的时代,几个男人面红耳赤,看着廖世,大呼着“二筒,东风,一万……”等话,一词的早就憋笑的满脸通红,不时间因为张昭和诸葛瑾的大袖子,把牌面呼啦不小心一推,全部乱了,只好重来,可想而知,两人身上的玉佩值钱的很快便输光了,诸葛瑾还没喝很多,见不是廖世的对手便要撤,却被廖世拉住衣角道,“子瑜大人啊,主公刚赏给你一头驴呢,输了驴再走“对,还有一头驴呢便有薛综跟着起哄,孙权也相留,而这个张昭也好像突然钻了牛角尖,似乎输的有些不甘心,便也拉着诸葛瑾道,“子瑜何必急着走,我等这次便从廖从事那里赢回来就是了诸葛瑾只好无奈的又坐下,终于,诸葛瑾的玉佩没了,解下的佩剑没了,张昭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倔老头钻了牛角尖,加上廖世故意的激将法,最终倔老头决定接受廖世的建议??打欠条捞本!
诸葛瑾实在是不玩了,便起身拉了挨着他最近的虞翻来替场,周围的人早就摩拳擦掌这游戏,便有人又递来烈酒与张昭助兴,张昭便一口气喝了撸了撸袖子一定要赢了廖世……
一时间,东华殿麻将声连连,周围围观的甚至比赢钱的廖世还兴奋,廖世早已憋笑的肺快炸掉了,这一帮菜鸟岂是他的对手,不过,说实在的,廖世的打牌技术倒是不好,但是出老千的技术好,大家都喝得晕乎乎的,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袖内暗藏的玄机,那里面留着许多麻将牌……最后的结果是在座的几乎都输了,张昭写了一张长长的欠条,终于在天色将晚的时候,张昭意识到自己今天酒好像喝多了应该赚不过来了,便终于要散场了……
今日东华殿的节目用步步惊心亦是不为过,醇厚的美酒,高昂的歌声,新奇的麻将,丧气的输钱,尤其是挂着诸葛瑾之驴的一头驴也成了廖世的……
当东吴的重臣叽叽喳喳的撤出东华殿的时候,在后面孙权的书房内,廖世和孙权两人早已笑得不成样子,捂着肚子还是大笑,几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孙权也是喝多了酒,他手里晃着张昭的那张欠条忍不住的大笑道,“一词,你说,哈哈,你说,子布明日会不会来继续找你捞本儿?”
一词也笑得不成样子了,“来就来吧,下次让他输得把房子也押上!哈哈“哈哈,你啊你孙权止不住的笑意,一把抱住一词,“你怎么能想个这么损的招,也就是趁他喝醉才能算计,想必明日他酒醒了,就会想明白这一切的,到时候来找我问罪,怎么办?”虽然如此说着,还是忍不住的大笑。
“那你就拿着欠条说,你还欠我钱呢,我们继续,三缺一!哈哈一词也由衷的笑着,没想到古人也是这么有趣儿,尤其是喝多了酒的张昭,牛脾气就那么被轻易的利用了。
“哈哈!今天孤的大臣都被耍了一遭,将来来问罪了,我可是怎么交代“这有什么可交代的,你还输了呢一词笑了一阵,终于止住了,然后推开孙权道,“我得回去了,哈哈,骑着诸葛瑾之驴回去“你啊孙权今天是从未有过的开心,他笑的眼泪也快出来了,两人在书房放肆的笑了好久,孙权才把廖世放行了,廖世便命人收拾了战利品,骑着挂着“诸葛子瑜之驴”的驴子回去,一路上都是侍卫官员好奇的眼神……
这头驴,得重点保护,历史文物了,将来还要运到荆州,运到诸葛亮面前,让他好好瞧瞧才行,廖世路上如此想着……
40 周瑜之死
当东华殿内那首高昂的《江山万年》传遍东吴时,伴随着这首让士子侠客文臣武将无不钟情的京歌,还有便是那个八岁的少年诸葛恪所添“之驴”二字的佳话,还有就是这个诸葛瑾的驴最后被廖世赢走了,不止如此,江东的重臣就连那个不苟言笑的张昭,都输的打了欠条,再加上那让人心醉向往的烈性酒,一时间,因廖世一人而制造的种种传奇八卦风行于大街小巷之间,成了人们茶饭之余的谈资,去听听吧,在茶楼,在酒馆,尤其是高雅场所东华酒楼,有多少士子争相传唱那首《江山万年》。又有多少人津津乐道廖世少年英杰,一手赢得江东官员身无分无,骑着诸葛瑾的毛驴回家,带着张子布亲手写的欠条,还有那被人争相传颂的烈性酒,从未喝过那种酒的人,便口口传颂着这个酒如何的烈,甚至于闻一闻味道就让人醉了等等……最终,所有的谈资最后演变成对廖世个人的崇拜,许多知道一贯不喜廖世为人的张昭,这次栽在了廖世的手里,大家都在期待着廖世骑着诸葛子瑜的毛驴,拿着张子布的欠条,去张府门上讨债,大家甚至都在猜测着那个老古董张昭会如何反应作答,会不会急的面红耳赤而不认账……
这外界种种的猜测,廖世从都是付之一笑,在舆论风口浪尖的两人??张昭和廖世,此时正在张府大堂内淡淡的聊着天。
“前日是世唐突了张公,世年轻气盛,多饮了些酒,便妄自尊大,还请张公海涵说罢,便是躬身一礼,并将欠条双手奉上。
张昭本是个不苟言笑的人,面容方正,有些花白的胡须,仪容甚是威严,今日廖世亲自登门,他以为肯定是来取笑他的,却没有想到廖世如此,又想起那首《江山万年》的曲子,便觉之前对廖世的偏见未免大了一些,便也赶忙起身,拱手施礼道,“廖从事多礼了,昭愿赌服输,从事如此,倒让昭为之汗颜矣说着,便要吩咐家丁取来钱物,廖世见此,唯恐弄巧成拙,便立即拱手道,“张公且慢他制止了张昭,然后道,“张公误会了世的心意,张公磊落之人,如此,倒是让世汗颜矣,嗯,不如这样,改日与张公手谈一局,世棋艺较之于张公远矣,还希望不吝赐教,这欠条,世相信张公能堂堂正正带回,只求张公届时给世留个颜面了如此一说,张昭自然是明白了廖世的心境,便也不再推辞,两人坐定,张昭抚着他的长胡须,道,“以往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从事宽宏难得的这个老头还主动承认个错误,廖世心中自然高兴,嘴上却道,“世本是轻薄之人,张公素有威严,还请斧正世之轻薄之处“廖从事过谦了显然廖世的话让他很是开心,他抚须矜持道,“从事大才,亦是有匡扶宇内之志,好一句披肝沥胆,男儿需争先,压千钧默默挺起双肩,从事之志,恐怕在于曲子之外吧?”
廖世闻言,心中止不住的想笑,还是肃然了神色,“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如张公者,亦是有着难言于世人之语,更何况我等区区张昭闻言,心内一动,这少年果真是了解了自己的心思,一时间,一种知音的感动缓缓流淌,这误会太深了,他没有想到能读懂他心事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少年人,一时间他强忍住流泪的冲动,拱手道,“从事之心,昭已明白,至此以后,还望与廖从事携手,力求百姓无怨,江山万年张昭这一番诚恳的话,廖世突然不想笑了,面对这个有点腐儒味道的老学究,他的心思一向是打趣的,可他亦是知道,古人的心思其实蛮单纯,一旦把你当做了知己,便一往无前,收起了那份玩笑的亵渎心情,他立马正色道,“张公若有用到晚辈之处,世万死不辞这一场由麻将欠条引起的事情,化解了东吴两个重臣之间的恩怨,一时间,又传为美谈。
且不论在京口城郊附近开始的大规模的动工建造酒坊,且不论廖世发明的那个神秘的叫麻将的东西,且不论赵爽与葛衡每日间捣鼓那个摆钟,且不论廖世每晚整理账本处理信息到深夜,且不论纸坊造出的竹纸以及廖世专门嘱托的造的多层叠加在一起的硬质扑克牌的纸张,在三月二十七日,从柴桑东华酒楼传来的消息,周公瑾病危,到二十八日柴桑急报周公瑾病危,然后下午随之而来的报丧,那个耀眼的年轻都督周公瑾,于二十七日下午殁于柴桑。
去世的很突然,当孙权带着文武官僚前去奔丧的时候,所得到的消息是周瑜二十日以后身体便出现了问题,一开始是轻微的腹泻,恶心,呕吐,后来便是混合出血,昏迷,最后医生诊治为心力衰竭而死,死者口部溃烂,医者得出的结论便是周公瑾是闻了某种与其病犯冲的花粉味道,具体是什么,并不知道,当问及周瑜府内的下人,更是无人知晓,这阳春三月,府内开着许多花,谁也无法知道这周瑜闻到了什么致命的味道……加上他本身便有疾病,倒是无人怀疑。
廖世在灵堂上祭拜的时候,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尤其是看到那一身孝服的小乔和周瑜的两个孩子的时候,心内也一阵绞痛,这一疼,差点没让他流下泪来,他以为听到这个喜讯会有成就感的,他说服自己只是让他提前死亡而已,可还是忍不住的愧疚与难过??他走到小乔面前,看着这个梨花带雨的女人,然后弯下腰,看了看这两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如玉的面颊挂满着泪水,强烈的自责让一词伸出去的手,犹豫了,他觉得自己的手沾满了鲜血,却又假惺惺的来哭丧了,由不住的,她想起央视三国唐诸葛吊孝的情景,是啊,假如真按照演义那么讲,相信诸葛亮来到江东吊孝,亦是留下的真诚的眼泪的,他终于伸手,替较为大的一个孩子周循擦拭了眼泪,然后蹲下身子,“多大了?”
“八岁了一身戴孝的周循,哽咽着声音,但还是认真的答着,那溢满了泪水的眼眶,带着一丝如他父亲般的倔强,一词心内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拉了周循的手,看向小乔道,“循公子现今读些什么书?”
“无非是些诗书礼罢了小乔强抑制着声音答道。
廖世想了想,便道,“夫人如不介意,让循公子跟着世如何?世虽不才,唯是敬仰都督之名,欲尽平生所学,授予循公子廖世突然的收徒让小乔有些意想不到,但旋即想到,廖世的声名正如日中天,自己又无甚倚靠,如果循儿能跟着廖世修学,那无疑是最好不过的了,便拉了周循的手,扯着让他给廖世跪下道,“循儿,还不拜见师父周循便立马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又给廖世递了酒,当着周瑜遗体、当着众多文武、当着孙权的面,便拜了廖世为师,面对这个孩子纯洁的眼神、面对小乔的感激,一时间,一词觉得自己在这灵堂上,太过于肮脏了,转身,便出了灵堂。
一词走出灵堂,到了外面,刚站定没多久,便有侍者传达孙权的意思,一词便去了另外一间待客的房间,进去的时候,鲁肃在,还有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在,孙权身着纯黑的长袍,背负了手,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一词进来,拱手道,“主公,子敬大人,吕将军“一词孙权转身,他轻呼了一词的字,眉宇紧锁,一词知道,不管他和周瑜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周瑜的突然去世还是让他异常的悲痛,一时间,这种伴随着周瑜死去,江东突然一瞬间有着团结一心的错觉,差点让一词沉醉于这种错觉了,孙权的声音很慢,一词等待着他说,“我欲让子敬代任公瑾之职他说完了这句,又停顿了一下,才道,“之前,荆州刘备曾派人前来吊丧,提及江陵一事,子敬之意,公瑾新亡,曹操蠢蠢欲动,我东吴现时无法分兵,意欲将江陵借与刘备,你意下如何?”
一词还没来得及说话,吕蒙便忍不住的粗声道,“主公,都督尸骨未寒,大耳贼就提及这江陵之事,岂不是让我等东吴将士心寒?!我等之意,绝对不会就这么借与大耳贼,如若他敢提兵,蒙愿做先锋一词瞥一眼这个主战派,再看一眼眉宇间萦绕着淡淡哀愁的鲁肃,孙权却是没有看吕蒙的焦躁与愤怒,而是将期许的眼神看向一词,一词缓缓道,“既然主公意欲任子敬为大都督,此乃军中政务,世不好言明,唯主公之命是从也似乎一词的话在孙权的意料之内,他深邃的眼眸扫过一词,一词坦然应对,“一词在荆州消息灵便,以你之见,刘玄德会不会提兵攻城?”
“上兵伐谋一词简单的四个字。
孙权便点点头,看向吕蒙和鲁肃道,“此事容后再议,子敬与子明且先料理好公瑾后事,对家眷善加抚恤“是,主公两人齐声应答一句,孙权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对一词说,但随即还是住了口,叹息着出去了。
一词看了看东吴的鹰派和鸽派的两人,刚想告辞,鲁肃却在后面说了句,“肃替公瑾多谢廖从事“蒙也多谢廖从事吕蒙也认真的一拱手。
一词知晓两人所指,心中更是百味交集,也没回身,身形略微踯躅了下,便转身离开了。
41 葛氏时摆
周瑜的丧事处理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中旬了,廖世这段时间闭门不出,没有人知道他又在做什么,周瑜丧事已过,小乔便亲自坐车来到了廖府,把周循交给了廖世,让廖世做周循的授业恩师,相对于外界,有关廖世收徒周循的事情早已传开,人们争相传颂着这个人的贤名,一词却是愧疚万分。
周循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亦是知道廖世的名声的,对于廖世收他为徒,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这个孩子澄澈的眼神对廖世的那种敬仰,一词还是能感受的出来的,而正在廖世与周循一起坐在大堂的门槛上谈天说地的时候,突然的一个声音将一词和周循都吓了一跳。
“小兄弟小兄弟,成啦,成啦
不用想,这个声音便是那个疯狂的葛衡,伴随着他这欣喜的声音,一词站起身,周循也站起身,第一次来到这个神秘的廖府,他对这处处都充满了好奇。
只见一身短打的葛衡,正兴奋的从后院跑来,有些手舞足蹈的,“哎,小兄弟,快去看时摆,成了成了“你是说,你成功了?”一词按捺住心中的一阵狂喜。
葛衡便不住的点头,“自然,快去看看一词闻言,便立马抬脚,回头又看了看周循,便道,“循儿随我来周循便随之而去。
到后院的时候,推开门,一词便看到房间的角落摆放着一个高约六尺的大钟,壳子乃是红漆木,上方有一个圆形刻度盘,乃是一词所嘱托的阿拉伯数字,盘中的指针分别指示时、分和秒,指针乃是专门请了工匠打造的几乎无杂质的贴片,钟的正中有一个黄铜钟摆,右边秒刻度盘上的指针则是有节奏地走动,摆锤被密闭在一个三面为木,一面为琉璃的长方型木套里边,正有节奏的摆动着,身后的周循睁大了漂亮的眼睛盯着这个奇怪的东西,而这个时候葛衡却不无得意的笑着道,“我校了整整一天一夜,时辰都没有出错,走得很准,怎么样?”
一词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摆钟,这个昂贵的琉璃还是她冲孙权要的,这琉璃的价格不比美玉便宜,但经不过一词的软磨硬泡,孙权便给了她一些,一词惊讶的指着上面的琉璃道,“这……你……”她实在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葛衡似乎很欣赏周循和一词的惊讶表情,便得意的道,“只有将摆锤封闭好,才能减少外部环境因素对于摆锤的干扰,使得其的摆动不受影响,怎么样?”
一词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自从葛衡来到这里,她就基本没担心过后面的情况,更不管后面的院子灯会亮到几点,她只是对葛衡详细的说了摆钟的原理,没想到短短一个月,葛衡竟然真的制造了出来,一词惊讶的无以复加,她走到这个三世纪的摆钟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除了阿拉伯数字写的有些丑之外,这个摆钟让人看不出来它与21世纪的摆钟有什么区别,一词便朝外面喊道,“卫霖,卫霖卫霖便很快的赶过来,一词便吩咐道,“快去吴宫请主公去,就说我有急事,让他务必来府上卫霖答应一声,刚走,一词忽然心中一动,转而又朝云可道,“快去把赵爽先生请来,快去一词走到摆钟后面,掀开了后盖好奇来看,其实摆钟里面并不复杂,不过,令人欣喜地是,这里边所采用的动力系统是弹簧发条,而不是那种依靠砝码的下坠来作为动力。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拧紧弹簧,这个摆钟就能一直摆动下去。而不需要像那些最老式的摆钟,其动力来源是一个垂在下方的砝码,吊着砝码的链子通过位于主轴的圆柱体而移动着,依靠砝码的自由下落产生的动力来驱动摆钟,这在理念上便是很超前了,看来一词之前的确是低估了这个时代人的动手能力,她感激的看了一眼葛衡,这个工作狂,道,“思真兄真是让小弟佩服,这时摆,就该叫做葛氏时摆,名留青史也这名留青史的名号不禁让葛衡赧然一笑,倒是稀有,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其实还得多感谢小兄弟,如果不是你说的那个摆钟理论,我如何能这么快研制出来时摆“呵呵,思真兄过谦了一词一笑,似乎还带着一丝心事,他便拉了葛衡的手,到一边的廊下,与葛衡咬耳说了几句,葛衡初始的兴奋表情,转变为一种说不清的样子,随即有些茫然,转而又迟疑,一词见葛衡如此,竟然突然的撩袍跪倒在地,葛衡一惊,随即将一词搀扶起来,屋里面的周循被外面的动静惊到了,朝外看时,一词已然站了起来,葛衡似乎思虑了很久,终于是点了点头。
赵爽在孙权到来之前便到了,刚到便被葛衡神秘兮兮的拉了过去,一词便在房内与周循讲解着这个时摆,不多时,一向沉默寡言的赵爽过来,本来严肃的脸色便是有些阴沉,一词见此,便道,“请借一步说话,循儿,你且在屋内一词已然告诉了葛赵二人实情,见赵爽的面色沉郁,便道,“二位先生,一月相处,想必已知世之为人,如若二位觉得廖某不堪,吴侯不时既到,请明告于吴侯,在下绝无怨言葛衡一向轻松玩笑的表情亦是少见了,赵爽的面色更是沉郁,许久,赵爽才道,“我等只知书内之事,不知廖大人身上之事说罢,便朝内走去,葛衡闻言,也长舒了一口气,冲还愣着的一词挤挤眼,“还不走一词随即明白过来,感激的看了一眼那个高大的灰色背影,不多时,孙权便急匆匆的来了,而这个时候葛衡却已经不在了房内。
当孙权看到那个时摆的时候,表情与当时的周循没有什么两样,止不住的夸赞,赵爽便淡淡的朝孙权解释了这摆钟,孙权听完便要加封赵爽,却不想被赵爽拒绝了,孙权问是何缘故,赵爽却说这个发明是他好友葛衡,他只是拿来用用而已,孙权便问葛衡何在,赵爽答许久不见,或许是去了荆州,一词便插话将此时摆命名为葛氏时摆,孙权见赵爽没有意见,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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