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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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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何在,赵爽答许久不见,或许是去了荆州,一词便插话将此时摆命名为葛氏时摆,孙权见赵爽没有意见,自然也没意见,孙权便要下令让宫中之人多提供一些琉璃来,赵爽亦是答应了再制作,一旁的周循只顾着看时摆,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才谈话的不对。
当孙权执了一词的手到前厅的时候,一词便坦言荆州赵云与赫梦烟的婚期定在了四月二十六,打算十八日出发过江,并说明了会带两个时摆去,并且带一些烈性酒前去,孙权自然明白一词这是为了打广告,自然没有意见,一词答应过几日便给宫中送一个时摆去,孙权这才高兴的离开了。
一个时摆的造价太高了,单单这琉璃,就昂贵了,这得想办法搞来玻璃才好……送走了孙权,这个问题便立马出现在脑海里了。
是晚。
今天是四月十四日了,距离去荆州还有四天,一词必须在临走之前交代好酒坊的事情,酒坊动工已经一个月了,估计再有半个多月就完工了,卫霖本是酿酒世家,又对自己忠心耿耿,倒是放心,再有就是赵爽的研究,她必须整理出来玻璃的制作方法,还有就是给周循布置下她离开这段时间的功课,再有,就是这刚从纸坊送来的两副扑克牌,他自己拿起毛笔,取了颜料,一一的画了,虽然纸质不如21世纪,尤其是没有塑模,但已经非常不错了,是多层纸一起渲染出来的结果,倒是和西游记书本的封皮的纸质差不多,画完这两副扑克牌,又整理了那四本账目,临睡前,一词才发现有那么多事情需要自己事必躬亲,甚至想着这样下去会不会自己就秋风五丈原了……
她的事情已经忙到了,到晚上空闲下来想那个人的时候,很快便睡着了……
42 捉奸刘备?
虽说这次去京口没有借回南郡,不过,廖世对于周瑜的阴谋进行的似乎还算顺利,自打从周瑜府里出来之后,我一直觉得有些对不起周瑜。虽说历史中他也是英年早逝,不过现在要这个英才死在自己手里,想起来总有些忐忑,因此自回公安之后,我就不断地打探周瑜的消息。一面探听消息,我还得一面忙着自己的私事,按诸葛亮说四月二十六是个好日子,他将我与赵云的婚期定在那天。汉朝婚制的六礼是早就听说过的,不过繁文缛节的事我也懒得去记,更何况我们双方都没有老人在,既然婚礼的日子已定下,那剩下的便只是“亲迎”了。
妆奁自是由刘备出,用不着我管。在大礼之前,我所要做的就是将赵云的将军府好好改造一下,现在的府里还只是偌大个空院子,如果不见几个人出入的话,简直和没人居住的破庙差不多了。我按照找工匠在院中建了一座假山,挖了个不大的鱼塘,又在边边角角按规划种上了些花草;接下来我画了后世一些家具的图纸,让木匠师傅按照图纸打造,因为他们从来没做过这样的家具,几乎每个细节都需要我口干舌燥地讲上几遍,花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这些家具才勉强符合我的要求;这个年代的婚服繁琐得让人瞠目结舌,制作的复杂程度我这辈子恐怕都做不来,还好,这事由巧手的黄夫人揽下,我更懒得过问。
三月底的一天上午,我正在赵云府中的院子里给木匠们说着图纸,忽见赵云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
“你不是刚出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赵云将我拉到一边,低着嗓音道:“江东都督周瑜殁了,云奉主公之令与孔明去往柴桑吊孝,即刻便登程什么,周瑜死了!我忽觉窒息了,一代才俊,风流儒雅的周公瑾死了,不仅死了,而且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尽管主谋不是我,可我却是杀他的血淋淋的刽子手,那一刻蓦然一种强类的负罪感直撞心头,甚或带着一种遗憾与惋惜。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周瑜火热的吻曾留在这里,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至少我在他心里曾占有一席之地,尽管或许只是个角落。而今,伊人尚在,美周郎却已西去,尽管我早料到了这一天,然而当它切切实实摆在眼前的时候,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一霎时万般难言之情涌上胸膛。
表面上我作得淡淡的,送走了赵云,自己却再难压抑心中的情感,既然不能亲自祭奠英魂于灵前,也只能于背人之处为他捻一搓黄土,焚一柱清香,为他流下几行愧疚的泪水。
逝者已逝,再扼腕叹息也无济于事,何况他是敌对之人,我所能做的仅此而已。
离婚期越来越近了,前几天又收到廖世的来信,他说我的婚礼他会如期参加,并准备了时摆作为新婚大礼。看到这里时,我惊地直接欢呼起来,时摆,就是钟表呀,放在我们的年代就算送上世界闻名的瑞士表也不稀奇,可这是三世纪,这个只以更次、沙漏作为计时工具的年代,如果能有钟表,比任何珍珠玛瑙都要值钱,至少我在眼里是这样。而且,廖世信中还说,婚宴上的酒水由他全包,这次来要带上几十坛新研制的高度醇香白酒,且不说这酒水能为我省下多少钱,单单是高度数的酒就是一个极大的闪亮点,到时肯定会让张飞等嗜酒之人大饱口福。
二十四日的傍晚,我在赵云府里将新婚的一应事务都安排妥当,随便吃了些晚餐,便匆匆回家,想让多日透支的身体好好休息一下。
自追随刘备以来,我一直住在他的跨院,现在也是。今晚刚一进府门,便听说廖世下午来了公安,此时还在荆州牧的官邸没走。不由想起前几日信中所言时摆之事,一时兴起,也顾不得休息,直奔后院。
我在府里住,见刘备从来不用通禀,自不会有人拦着。此时已过掌灯时分,整个后院不甚明亮,只有书房里烛光跳跃,院中也十分安静,以往来来往往的下人也不知为何不见了影子。因心下念想这个老乡,更好奇他带来的时摆,也没多想直接来到书房,书房的门虚掩着,我推开看时外屋却空无一人,心下便有些纳闷,不是明明只有这书房亮着灯,主公和廖世能上哪去了?进到房中,见通向里屋的门开着,里面也点着蜡烛,下意识地走过去,往里瞥了一眼,“主公……”
一个“公”字还没全喊出来我立马悔得肠子发青,确切地说不仅仅是后悔,还掺杂着惊讶与尴尬。此时,内房中,刘备与一人忘情相拥,他一只胳膊将那人环在怀里,一只手在女人的腰间划过,正欲解开裙带,两人深深吻着对方,不平稳的呼吸显然都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
而我这不合时宜的叫声,霎时打破了屋里的浓烈的情欲气氛,我也顿时乱了方寸,下意识地一闭眼,往后退了两步,尴尬地手足无措。待转身要离开书房时,刘备已从里屋出来,他稍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调整了一下气息,才强作镇定道:“梦烟有事?”
“哦……”我已迈出房门的一只脚不得已又收了回来,该死的,心里暗骂着自己的点儿怎么这么背,遇见什么不好,偏偏是这事,而且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顿时脸色通红,也不敢抬头看他,语无伦次道,“我没事……不 不 不,有事,这个……听说廖世来了……”
一时间,我紧张地不知该怎么应答,偷眼瞥了一下刘备,此时他面上稍有红晕,看上去与往日却没多大的异常。
“原来是找一词的,他仿佛自言自语,又冲我笑了笑,“先坐吧我此时脑袋乱成一锅粥,哪有什么心情坐下去,虽说刘备宽和,还不至于因此事将我问罪,但这毕竟是人最私密的事情,如今被一个下属,而且是个女下属撞到,虽然表面上淡定,却不知心中会多抱怨我的不合时宜,而我更是尴尬地要死要活,恨不得马上逃离这是非之地。
“那个……”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我道,“既然廖世不在,我先行告退了却只听刘备干咳嗽一声,冲里屋道:“一词……”
我不由纳罕,刚才里屋分明是个女人,怎么……还没待我继续想下去,眼前突然出现地人吓得我差点惊叫起来。
已整理好了衣衫,依旧束着远游冠,依旧一身华丽的深衣,依旧有些消瘦的身形,只是如玉的面颊此时如红透的苹果一般,微微低着头,面上带着些许难为情与尴尬,以往不羁的气势被如今十足的小女儿态替代。
“你……廖世……是女子?”我此时惊讶程度不亚于刚才的尴尬,这算哪门子邪事?
她抬眼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又看了看刘备,紧咬了嘴唇,一声不响地走了过去,站在刘备身边。
“这如何可能?这也太快了吧……”我自言自语着,拍了拍脑袋,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俩人就走到了一起,更不明白为什么廖世的身份连我这个老乡都不知道而告诉了刘备。
刘备又干咳一声,道:“一词本为女子,梦烟不必诧异。那个,梦烟不也曾男装么?”
提起当日的男装,我又是一阵尴尬,不过见刘备如此神态,也就明白以前总觉得这两人有什么不对劲地方的原因了,又想起廖世对自己的种种轻薄之态,以及我曾经在刘备面前对她不抱怨,再抬头看廖世此时窘迫的样子,不由心中一阵好笑。
“梦烟找我有事?”廖世突兀的开口,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镇定,这种慌乱的话语听起来似乎有逐客令的味道。
“没没没,都是些许小事,明日再谈不迟”,我翻然醒悟,急忙冲刘备施礼,“主公,我先告辞“皇叔,我也该回驿馆了见我起身,廖世也对着刘备微微一礼,慌乱地走了过来。
“别别别”,我想都没想,一把拦住了她,急忙道,“你可不能走,你要走了主公恨死我了言语既出,又兀自后悔起话说得太过直白了,再不管他们二人什么表情,把廖世往刘备那里推了推,慌忙逃出房去。
我的娘呀,这叫什么事?我一路小跑奔回自己的房间,松松喘了口气,拍了拍胸膛,才算把刚才的紧张与尴尬扔了出去。径自倒在榻上,满脑子却都是刘备和廖世,想起那日我和诸葛亮找刘备的时候,他那种不自然的神态,和廖世匆忙的告辞以及前前后后,我不由失声大笑,原来这二人的jq就是从那开始的。往日总对我嘴上十分刻薄的廖世啊,你也有这一天,日后这便是我奚落你的最好材料……想着笑着闭上疲乏的眼睛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43 偷情状态
眼见着梦烟慌忙的离开,一词的脸红的滴血一般,刘备面色亦是带有尴尬,他见一词不说话,便咳嗽了一声,欲打开这沉默的气氛,道,“不想梦烟如此闯进……”
这么一说,一词的脸更红了,她拱了拱手,却不敢看刘备,声音也有些异样道,“皇……皇叔,天色,已晚她似乎很吃力的说着这话,“我……且告辞了说罢便欲转身,刘备见此,在身后轻呼,“一词边喊着,边快步向前,一手拉住了一词的胳膊,掌心的温度传来,一词身形一窒,刘备转而拉了一词的胳膊,声音也有些讪讪的,“如此也好他说了一句,随即又补充道,“前些时日,从柴桑回来,梦烟还与我抱怨你轻薄于她,吵着对我言说不要和你共事,如此一来,亦是解除了此一误会矣刘备温温的话语解释着,一词还只是绯红了脸,扭着头不答话,刘备见这个平日间果决的人,却如此小女儿姿态,不由得心中万般怜爱,他便用力拉了拉一词,复又将一词揽入怀中,在一词耳边道,“不会再有人来了……”
这一句话,更是让一词脸红的不像话,干脆埋在他的怀里,不语,贪婪着这一刻刘备的温度,刘备拥着这个让人心动的女子,他见一词不说话,便又道,“人言江东廖从事,不苟言笑,如何竟然故意调笑于梦烟?”
“……我赚一点是一点一词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刘备嗯了一声,表示不解,一词便道,“你看今日之事以后,我只能吃亏也刘备闻言一愣,转而明白过来,随即哈哈大笑道,“既然早知有今日,何故又如此难为情?”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子不是一般的有趣了。
“还不是因为你……一词又做了个让自己都惊讶了一下的动作,她竟然边说着边抬起手捶了刘备一下,显然,刘备也被捶的一愣,这娇嗔的动作,两人似乎都未曾有过,一词不禁更难为情,干脆缩了缩脖子当缩头乌龟了,刘备忍不住的一阵开心,他先放开了一词,将门掩了过去,然后拉了一词的手,到里面的房间,刘备便拉了一词一起在榻上坐下,他将一词揽入怀中,一词倒是难得的顺从,这顺从让刘备莫名的冲动,他亦是有些贪婪一词身上淡淡的香气,就这么轻轻的拥着这个女子,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与感情的满足充斥,与这个女子在一起,他似乎找到了年轻的感觉,更似乎找到了一种被称为情的东西,尤其是这个女子不顾一切的为自己……
“一词,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刘备缓缓的说着,“你为何……”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一词打断刘备的话,“好吧,我告诉你,因为你长得好看,因为你是大汉仁义的刘皇叔,因为你是我的偶像因为我觉得你是最适合我的男人,因为,你有着让我不得不喜欢的东西,总之就是你太好看了……”
一大堆直白的话,让刘备一时间又因了对方过分的坦白而有些目不暇接,尤其是那一句长得好看,更是让刘备一窘,这个女子的心思,还真难琢磨,他轻叹了一句,抚摸着一词的鬓角,一词见他不说话,便道,“不满意?”
“呃刘备没想到一词这么快的反攻,稍微一愣,转而摇头道,“不满意一词便立马起身,“我自然不如吴侯的妹妹出身高贵咯,那拜拜吧说完便突然的从刘备怀里起身,刘备不意想一词的突然动作,明白过来便随即快速的出手,用力一拉,一词便被他拉到怀中,两人一时都躺在了榻上,一词虽然嘴上伶俐,可脸早已绯红,看的刘备心中不由得一荡,转而低声道,“这女子,真难养也一词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好看的双眼,如水一样的沉静与美好,有着好看的剑眉,有着好看的唇角,尤其是不留胡须的他,更给人感觉年轻不少,看起来丝毫没有半百之人的面相,反倒那举手投足的魅力让人心动,男人热热的气息在耳边徘徊着,摇曳的烛光下,迷离的双眸,暧昧的环境,一词打量这男人出了神,禁不住的喃喃道,“真可怕,你竟然长得这么好看被一个小女子称长得好看,让刘备有些哭笑不得的味道,“一词,你是我见过的,最为奇怪的一个女子刘备由衷的说了句。
“人说,好奇,是爱情的开始,你再好奇,或者真会爱上我的一词一本正经的说着。
“如果真有这种说法的话……”刘备装模作样的思忖了一下,道,“那或许现在由不得我不好奇了“如果有个录音机的话,我真该把这话录下来的“什么,录音机?”刘备有些绕口的说着这话。
“真二一词忍不住的又说了句。
这句话刘备亦是没有听明白,再想问的时候,一词只是吃吃的笑,见对方表情,刘备便知这一词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便狠声道,“敢戏耍于孤,好大胆也这一句话,终于让一词忍不住的笑起来,这放肆的笑声让刘备不再废话,直接强吻过去将一词的放肆笑声给堵了回去……
一时间,房内温度陡升,满室皆春。
爱情的最高境界便是与爱的人精神与肉体的愉悦所达到的高度统一,极度的巅峰状态之后,那瞬间,两人好像已经不再分你我,再无尘世之间所有的客观羁绊,他们的身体,都深深的烙下了对方的印记,谁也不曾意识到,这一夜,让他们从此以后的生命,再也割不断彼此,就好像,本来便是一个人,不分彼此……
云雨之后,男人的胸口似乎还热气腾腾,女子温顺的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枕在他的胳膊上,男人就这么拥着女子,不说话,静谧的温情,淡淡的萦绕。
女子的手不老实的附上了男人光滑的胸膛,在男人的肌肤上划着字,男人捉住了女子的手,女子便温温的道,“玄德这个称呼,蓦然的让刘备一惊,心头随即笼罩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个字,有多长时间,没有被一个女人如此自然的称呼过了,突然的称呼他却未觉得突兀,便嗯了一声,几乎攀附在他身上的一词便又开了口,软软的话语,“何为玄、德一词说了一句,刘备没有作声,静静的听着,一词便又道,“玄者,天地之色也,德者,忠、孝、仁、义、温良、恭敬、谦让也,以德行于天地间,惟贤惟德,你,做到了吗?”
刘备不语,他轻轻的歪过头去,在一词的额头上温柔的亲吻着,贪恋着这一刻的柔情,热气哈在皮肤上,痒痒的,一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知道这个女子,懂自己的心境了,这个女子不与他曾接触过的其他女子相同,比如甘氏糜氏,那些女人只会顺从的唯他是从,他这生,就从未想过会有女子能了解他,而怀里的这个女子,却似乎与他早就相识一般,一词便又道,“很多人说你虚伪,骂你假仁义,我却不这么认为,你想象不到,你被很多真正虚伪的人反骂作虚伪,他们才是真正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哩,他们说你一直打败仗说你假道德说你太过于厚黑,我觉得,一个人,每到一个地方便让当地的人望风而降,百姓箪食壶浆,而败走新野十万百姓相从,那些自标为道德君子的人,我倒是从未见过,反倒是你这个虚伪的小人,做到了这些事情,你知道吗?我在没有见过你的时候,便一遍又一遍的想象着你的模样,想象着你如何作为一个官僚政治家虚伪应付的笑容,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才觉得其实你的笑,比起周郎、孙权等辈,不知要真诚多少……”一词顿了顿,忽然抬起头,乜斜着刘备道,“你知道我见了你最惊讶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什么?”刘备轻吻着一词的眼睛,有些含糊不清的问着。
“就是……唔……”一词略微停顿一下,她用手触摸到刘备的面颊,使其离开自己的眼睛,刘备便握住她的手,闪烁着深色的眼眸带着疑惑的神情,一词便狡黠一笑,“你的耳朵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手臂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长,这真无趣“呃?”刘备的表情又是一阵哭笑不得。
一词便又解释道,“凡是古今有异相者,必能成就非凡之业,不过这样蛮好,如果真如某人所说耳垂到肩手垂过膝,也太不协调了,或许我就不喜欢你了刘备面色又是一阵无语,他捏了捏一词的脸,一词推开他的手,“你猜我和你在一起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
刘备摇头,表示不知道,一词便道,“就是亵渎伟人的一种病态满足,呃一词往刘备怀里缩了缩,补充道,“我觉得看一个威严的人最为平凡的时候是最享受的,比如现在,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我真难想象一个叫刘玄德的人和一个女人如此温存的相处……”
刘备皱眉,然后道,“你知道对于你,我最惊讶的是什么吗?”
一词摇头,刘备便模仿着一词的口气道,“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我真难想象一个名声在外一本正经女扮男装的廖世廖一词,如此小女儿姿态,而且,话还那么多……”
“呀,你这是嫌我烦了?”一词捶了他一下,却被他反手握住,刘备一笑,一词又道,“是不是我太放肆僭越了?”
刘备便点点头,“是的
“我便以这僭越为乐,多开心,尤其是僭越你这个一本正经的人“呃,你倒是恃宠而骄了刘备故意的板了板脸。
一词便吃吃的笑,然后道,“我真想写一篇洋洋洒洒的“一词奔刘”的文章,挂在京口的城楼之上,然后潇洒的来到荆州找你“那就写了吧
一词不语,换了个话题道,“我收了周循为徒“我知道刘备快速的接过来这句话,“我一直很好奇,你和梦烟去柴桑对周郎做了什么“你认为他的死和我有关么?”
刘备不语,一词便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词见刘备刚想说什么,便立即打断道,“你别自恋的认为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我是为了百姓无怨,切“东华殿上的一曲江山万年,百姓无怨,道出了多少士人的心声,你这个小女子,如何能唱出如此豪情万丈的曲子来呢?”刘备兀自感叹一句,随即道,“不如现在唱一曲如何?”
“我这个小女子唱不出来……”一词白了刘备一眼,转而道,“话说,我把那头驴弄到荆州来了……”
“什么驴?”刘备一愣,一词道,“就是……就是……”
“诸葛子瑜之驴?”刘备好像有些明白了。
一词点点头,刘备随即又满脸疑惑,“你把它弄到这里来做什么?”
“给你的军师中郎将大人诸葛孔明看看……”
扑哧一声,刘备忍不住的笑了,将怀中人抱的更紧了些,一词道,“你说,他看到了会什么表情?”
“这个……”刘备沉思了一下,强忍住心中的那份好笑,配合的说道,“猜不出来……”
“哈哈……”一词又诡秘一笑,刘备见此,警觉的问道,“你又有什么诡计?”
“嘿嘿嘿……”一词嘿嘿一笑,她依附在刘备的身上,感受着这个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阳刚的味道,是多么的让人贪婪,她的手指划着刘备的肌肤,道,“真可怕,你竟然没有刀疤,这让我难以相信……”兀自唠叨了一句,一词又道,“你给吴巨写一封信吧“嗯?”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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