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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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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暗姆荩俊�
一声话语瞬间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我虽然心下一百个不乐意,可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去给孙仁见礼。
“我当是何人,原来是恃宠而骄的赫梦烟啊孙仁上眼下眼地白着我,语气中极尽轻蔑与愤恨之态,“你以为你家主公宠着你便可以有恃无恐了,就敢对我的婢女呼来喝去?有刘备的恩宠你以为我就不能敢动你了吗?”
这都是什么话,我至今不明白孙仁为什么对我这么仇恨,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火气此时都转嫁到了我头上,这几句话无疑为火上浇油,我狠狠地瞪着孙仁正要开口争辩,却被赵云淡淡的语气拦下,“夫人不可对主母无理他皱着眉头示意我站下不要吱声。孙尚香却不依不饶道:“如今他将你嫁了这人,你们夫妻今日倒为一丘之貉来找我的不是?”
这个女人不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就是眼中脑积水,我真有上去揍她一顿的冲动。
“云身为主公属下自不敢找主母之不是,只是眼下主母令婢女押制酒楼之人所为何来?”
我此时真纳闷赵云的语气还能如此平和。
孙尚香又是冷冷一哼,“此人故意找我难堪,明知我身份,还故意推三阻四不肯将葡萄酒与我,难道欺负我是外来之人不成?”
“此话太过牵强,既然酒楼之人知你贵为主母,何故要得罪于你?不将酒于主母,其中定有因由“是啊是啊,夫人点酒之时,恰逢我们的葡萄酒正好卖光……哎呦……”一直被挟持着的小二一开口便被那个侍女狠狠踹了一脚。
“主母,若仅仅为一瓶酒之小事动手打人,未免太失身份赵云一直平静的面上此时多了几分?厉之色,却仍是有礼有节。
孙尚香一愣,随即狂傲地一阵冷笑,几乎是指着赵云的鼻子,骂道:“你是何人?不过刘备帐下一武夫,也配管我?”
“孙仁你也太张狂了……”刚才无缘无故骂我一顿,此时又来侮辱赵云,我只觉得七窍生烟,忍不住在后面高声骂道。
“住口赵云狠狠地瞪了一眼,“此乃公事,夫人回避转而又对孙尚香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主母无故使人打砸酒楼,伤及小二,云身掌内事之职,不得不过问说着劈手将小二拉了过来,也不顾孙尚香在后面如何辱骂,径自来到一层的大堂。
无论哪个时代,典型的中国式围观总是必不可少的,刚才的一阵吵闹已引得很多人拥堵了楼梯口,此时见赵云下楼,爱凑热闹的人们也好奇地跟了过来。
面对一层大堂的凌乱不堪,我简直有点瞠目结舌,前一刻还热热闹闹富丽堂皇的大堂,此刻因了刚才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已变得面目全非。而那些食客们都早已躲到看酒楼外面,或远远观望或凑到门口不时地往里伸头。
赵云皱着眉头站在大堂中央,将周围看了一遍,转向孙仁毫不客气地问道:“此事俱是主母手下所为?”
他?厉的眼神与此时面上的一团浩然正气,让孙仁愣了一下,或许也意识到自己的过份之处,她盛气凌人的气势已矮下几分,却依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强装无事人一般,依然大声呼喝:“是又怎样?你难道还敢惩办我手下人?”
赵云亦厉声道:“赵云只认法章,不讲人情,莫说是主母手下人,就是主公手下之人不守法纪,云一样不留情面“赵云,你……”孙尚香有些气急败坏地抽出宝剑。
这时,忽听酒楼外一阵马蹄响声,围观的人群自动闪在两旁。来了一队巡城的兵士,为首之人是赵云手下副将常德。
当看到孙尚香拿着出鞘的宝剑和赵云僵持时,常德只愣愣地呆在原地。
“有人寻衅滋事,砸毁酒楼伤及无辜”,赵云并不理会孙尚香转而对着常德,指了指孙尚香手下那几个不安分的人,“常将军可将其扣压,一并问罪“这……”常德颇为顾忌地看了一眼孙尚香,又很难为情地看着赵云。
“依令而行简短的几个字掷地有声,常德身形明显一震,几乎时不由自主地答了一句“是一挥手,手下的兵士拥入大堂,便要将那几个人拿下。
孙尚香似乎也急了眼,将宝剑狠狠架在一个当兵的脖子上,“我看你们哪个活腻味了的敢动我的人?”
堂上的空气一下子不流动了,几乎所有人都僵在了哪里。
“主母勿要动粗,云是依法而行”,赵云似乎并不理会孙尚香此时的无赖举动,尖锐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身上,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霸气,“众将士依令行事,违令着军法从事当看到自己手下人都被五花大绑起来,孙尚香又急又气,一副丢失了面皮要抓狂的模样。
忽然门外直突突又闯进一个人,当我看到此人惊得下巴都要掉地的模样时,由不得一龇牙一闭眼。
“这里出了什么事?”廖世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话也不知该问向谁。
“廖从事”,赵云一拱手,正色道,“方才有人在此滋事,云正拿问我在人群中,向廖世递了个眼色,偷偷指了指孙尚香。廖世看到我的手势,急忙收了眼神,眉头微蹙冲着赵云抱拳道:“赵将军,敢问何人如此大胆,敢在皇叔治所之处招惹是非?”
赵云指了指被绑起来的那些人,道:“此等皆为孙夫人之手下廖世微微一怔,抬眼看了看气急败坏的孙尚香,复又对赵云小声说了些什么。
却听赵云冷笑了一下,“廖从事,既到我荆州之地,须遵守我荆州法度,恕赵某不能讲这个情面“得罪赵云冲廖世抱拳一礼,转而对常德等人挥了挥手。
随着荆州兵士的队伍,我也跟了出去,回头看了看气鼓鼓的孙仁和一脸阴沉的廖世,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有说不出的复杂。
52 到底谁针对着谁
赵云将孙仁手下的人带走之后,廖世看了看愤愤不平的孙仁,再看一眼狼狈的大厅,不禁叹口气,朝一旁的云可道,“让齐五来房间见我云可的表情亦是有些愤愤,却也恭顺的去了,廖世便对孙仁道,“你随我来“你算……”孙仁刚想冲着廖世发火,眼见着廖世冷冷的眼神,却也将到口的话给咽了回去,冷哼一声随之跟着上了楼。
廖世推开了他房间的门,孙仁进来之后又将门关上,“这酒楼是你哥哥的,你如果看着不顺眼,一把火烧了都可以“是我哥的?”孙仁闻言一脸的不可置信,廖世重重的点点头,对于孙仁,廖世总是有些头大,这个人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便说道,“唉,你能不能少惹些事情?你和刘备之间怎样?”
“能怎么样提起这个,孙尚香冷哼一声,她甩了甩衣袖,“都是你们的好主意,这个刘备防我跟防贼似地,他压根都不来我府里,找什么机会行刺“谁让你行刺他了?”廖世皱眉,“他没有去过?”
“去倒是去过,没有留下来过……”说到这个,孙尚香突然低了声音,这模样却突然的让廖世心里一紧,这也是个不幸的女人,想到这,他叹了口气,“你不要想着行刺他了,仁小姐,既然已经嫁为,便做好该做的本分事情吧,等下我亲自去刘皇叔府上与你求情,将你手底下的人放回来,以后切莫如此了“你算什么……”孙仁一句话刚想出口,随即停住了,这个不苟言笑的人,还有她与孙权的关系,让她莫名的有些畏惧,她改口道,“还不是你们将我送到这个鬼地方……”
正说着,门口有敲门声,廖世吩咐了句进来,一身蓝色长袍的齐五进来,这是个较为年轻的男子,进来之后便恭敬的朝廖世和孙仁行了一礼,孙仁冷哼一声不答应,廖世便对齐五道,“酒楼的损失你如实的核算了,去找荆州的人交涉赔偿之事,切记不可提其他的,还有,今日一楼在座的食客皆是免费,已经付了钱的也退回去,并朝他们致歉“是,公子齐五低眉应答着,孙仁有些好奇的听着,廖世吩咐完毕,便挥手示意齐五下去,门重新被带上,孙仁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这个酒楼真是我哥的?”
“此事机密,切记不可外泄廖世冷冷的说着,“仁小姐想回家了么?”
“想回去,刘备又不让我回去,不是白搭么孙仁说起这个便愤愤不平,“你们这简直是把我朝死路上逼,刘备他算个什么,正眼都不看我!你们把我嫁给他,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嫁给个猪呢廖世现在真想开口大骂一声,可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够了,你想回去的话,今日我一并对刘皇叔说了,恩准与否我也不知,能回去的话,你就先回东吴几个月吧“就是回去东吴又能怎样?”孙仁也冷冷的顶了一句,“你们既然狠心将我丢到了这里,回去又能如何?”
廖世现在的心情简直是要暴走了,他真想抽出来剑架上的剑一刀杀了这个女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情那么的烦,尤其是想到这个女人的老公和哥哥都是她的情人的时候,廖世的心里更是有些抓狂,但同时她又对这个悲情的女子有些同情,她强压住心中的那份暴躁,声音愈加的生冷,“那仁小姐到底想如何?”
“你怎么不说你们到底想把我怎样啊孙仁简直是嘶吼出来的这一句话,她狠狠的将佩剑抽出来,直直的朝廖世的脖子上刺去,锋利的剑距离廖世的脖子只有不到半公分,廖世甚至都能感觉到剑的锋芒的冰冷,她皱了皱眉,“如果你杀了我能回去,随你好了“你……”孙仁动了动剑,剑锋渗进了廖世白皙的皮肤,一阵让人寒栗的疼痛随即从脖子上传过来,廖世现在真想一刀砍了这个疯女人了,剑锋渗进皮肤,她甚至能感觉到鲜血随着刀口慢慢的流下来,而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云可听到拔剑的声音,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之后,惊叫道,“公子,您……仁小姐孙仁眼见着这个冷淡的女扮男装的人丝毫不避自己的剑锋,除了皱眉没有其他的表情,不禁有些泄气的后怕,她将剑抽了回来,云可便吓得赶紧的过来,廖世的脖子上便有一道清晰的剑痕,约有三四公分,殷红的血渗透出来,云可便急了,“仁小姐,我们公子为了你们孙家的江山每日奔波万里,您竟然也能下的了手廖世摆手示意不要云可说话,“不妨事似乎脖颈间的鲜血泄出了廖世的一些怒气一般,这女子无礼没脑子到了这地步,她实在不能再计较了,她冷冷的看了有些不安的孙仁一眼,“你到底要不要回东吴?”
“……不回!我眼不见为净孙仁冷哼着。
廖世长吐一口气,她任由云可包扎着伤口,“既然如此,你在荆州也安分些吧,赵云这人不会徇私,以后你少招惹了,这次我以东吴官员的身份给你交涉,希望能给个面子,将此事压下去,你好自为之“哼,我用不着你假惺惺
“若不是看在你是他妹妹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的事情?”面对这副跋扈的面孔,廖世便忍不住的一阵生气,尤其是脖颈间的剧痛让她更是有些抓狂,“你走吧,等下我便去刘皇叔的府上,事成之后给你回信“哼,至少我还是刘备的夫人,他们能把我的手下怎么样?”
廖世冷眼看了看这个无知无畏的女人,“这里是荆州,不是东吴,你给你哥留点面子,成不?”
“要你管?”孙仁冷哼一声,“我走了,你最好能把我的女兵给我找回来说罢开门便蹬蹬的下楼了,廖世只觉得胸中一股怒火难以压抑,云可看出了廖世的心情,便道,“公子何必跟她这种女子见识,公子是做大事的人,和她见识丢了身份廖世摆摆手,“唉他长叹息一口,云可便道,“等下您要去见刘皇叔的话,这脖颈间的伤口被他看到了可怎么解释?”
“解释,还能怎么解释,就说是拜他夫人所赐就行了呗!真是……唉廖世的连声哀叹和紧锁的眉头是云可平日不曾多见的,也不敢多说什么,简单的包扎了伤口,便退出去了,廖世心里一阵烦闷,她等着伤痕止住血之后,便换了一件蓝色的纱袍,带了云可朝荆州牧的官邸行去。
规矩的递上名刺,很快小军便请廖世进去,依旧是那间书房,廖世去的时候正好碰到赵云出来,赵云略微的一拱手,“廖从事廖世冷淡眼神在赵云的身上打量片刻,这眼神,似怨恨,似无奈,蓦然的让赵云一惊,还不待他反应,廖世收回目光,也不答礼,抬脚就走,胸中的那股无名火依旧如滚雪球一般,越是压抑越是烦闷,直恨不得砸些东西才好,廖世进去之后,房内只剩下了刘备一人。
也不说话,进去就径自坐下,刘备有些奇怪,他看着这个面色阴沉的女子,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当注意到脖颈间那道红色的伤痕时,不由得一愣,“你脖颈的剑痕……”
“拜你的夫人所赐廖世没好气的答了一声,“我是为了孙仁前来,子龙告诉过你了吧,东华酒楼的事情……”
“嗯,子龙方才已经对我言明,我已经吩咐下去此事依法处置,东华酒楼的损失,该赔偿的自然是赔偿的,可是你的伤……”
“我来是跟你求个情的,放了她手底下那些人吧,念她是初犯“她的脾性难道你还不知么,放过这一次……”
“刘皇叔,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廖世打断刘备的话,忽然起身,“你只说她有错,可是你想过自己的不对么?她好歹也是堂堂吴侯的妹妹,自从来到荆州,嫁给了你,你却从不正眼看她,更不曾尽过半分丈夫的责任,你如何还要求她呢这一番话让刘备有些意想不到,他看着这个女人,表情沉郁,依旧是捉摸不定的心思,他皱了皱眉,“一词,当初,你亦是对我说该防着她……”
“我……你这话说的可真让我怀疑你们这所谓的“依法行事”廖世愣了愣,随即冷冷的回了句,这句话让她心中的那份不满与怒气更多了一分,她强压抑着,“我真不知道我造了什么孽,掺和你这样的事情,人放不放随你了,我不管了,告辞了“哎,一词……”他按住一词的肩膀,“你今日到底怎么了?这伤口是孙仁所刺?”
“算了算了,随你们怎么处置去吧廖世平静压抑着心情,她甩开了刘备的手,“明日一早我便去交州了,桂阳见吧刘备又拉住了一词,“何必如此急着离开?”
廖世现在真想回头冲刘备大吼几句,可她还是硬生生的压抑住了,“皇叔有功夫,也该尽尽做为丈夫的责任,仁小姐本质是好的,希望你能多关照一下了,我说的是认真的廖世推开了刘备的手,“明日还要尽早启程,告辞刘备有些意想不到今日的一词,她的话听起来欲言又止,尤其是劝他善待孙仁,更让他有些不明所以,但看一词表情不对劲,也不敢强留,便松开了手道,“那且回去好好歇息吧廖世便又带着一腔怒火从刘备的府里愤愤的出去了,回眼看荆州牧的官邸的时候,咬牙切齿的啐了一口,不知说了句什么,这才离开。
而房间内的刘备,却是在仔细回想着今日一词的反常行为和强压的怒火,一词强压着的怒气刘备甚至都感觉到了,可是这个女子竟然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淡淡的几句话离开了,似乎是,这个女子想来的时候,就来,想留下,就留下,想走,就走,想冲着他笑,就笑,想不理他,就不理,这种感觉真让一个男人抓狂,堂堂吴侯的妹妹,这句话回味着,又让刘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莫名的,自一词离开,刘备的心情,也有些不好了……
53 有关放人的争吵
从酒楼出来我便直奔他的府第。
阴历,正午时分已骄阳似火,当我直突突地出现在诸葛亮面前的时候,正伏案工作他略略有些意外我的到来。
“军师真是个工作狂”,我小声地玩笑了一句,“连午休的时间也被你用来筹划了诸葛亮稍稍愣了一下,思绪似乎还没完全从他的工作中拔出来,“梦烟怎此时来了,有事?”
“我十九便去桂阳了,来跟军师道个别”。我眨了眨眼睛道。
“十九?”他自言自语地捏着手指,忽又诡秘一笑,“尚有十日光景,此时道别未免太早了些“那还不是因为军师是个大忙人?哦,对了,你那个货币的问题怎么样了?”
诸葛亮刚要开口,我又马上做了个停的手势,“我只是随口一问,对你的货币可没什么兴趣,倒是对黄氏月英夫人颇为好感诸葛亮显然被我这没有任何逻辑的言语搞得有些转向,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觉察到我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也不管他奇怪的眼神,只咯咯一笑,“欲借黄夫人一用,不知军师肯割爱否?”
“汝意欲何为?”
诸葛亮淡得如同白开水一般的语气,一如平常般四平八稳,仿佛所说之人跟他毫无瓜葛一样,这让本来抱着看热闹心情的我顿觉无趣,收起自己的玩笑之心正色道:“早听说尊夫人有奇才,学识渊博,尤其精于工计,乃女中奇才。我今奉主公之命不日前往桂阳攻克火药一事,正需人手,知军师夫人工于此道,特来与军师商议,可否请夫人出山相助?”
“谬赞了,谬赞了,诸葛亮轻轻摆了摆手,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贱内笨拙,只粗识几个大字而已,更谈不上有甚学识,若要其相助无异于问道于盲,不可不可“孔明休要欺我”,我把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一样,“黄夫人知识广博并非什么秘密,早在做姑娘时已有名气,而今请她出山也是形势所需,此项火药之事关系主公的千秋大业,少不得像夫人这样的能人帮忙。军师是开明之人,难道也受世俗所约束认为女子不能外出做事么?”
诸葛亮一笑,“梦烟曲解亮之心意了,有梦烟为先例,亮虽是凡俗之人,却也不敢小觑女子之能。只是贱内一直居于家中,从未外出,亮恐她有误主公大事“这个军师就不用担心了”,我见诸葛亮稍稍松了口,也知道这个人为了刘氏基业不会计较个人私利的,便笑道,“黄夫人早负盛名,想必不是空穴来风;像军师这样的大才择妇也必然看中的是女方的才华,既然这样,对于黄夫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哦,当然,只军师同意还不够,尚需要夫人点头才行。还望孔明以大局为重,说服黄夫人与我同行才好见诸葛亮微微点了点头,又见案几上还堆着一堆书卷,知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便起身道:“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回府静候军师佳音第二天一早,诸葛亮就让人捎来口信说黄夫人将于十九日和我们一起启程去桂阳,我还来不及高兴,猛又想起今天是廖世离开公安去交州的日子,便打发从人去驿馆告诉她我要为她送行,结果从人很快回来回复说,廖世天未大亮、城门刚开之时便走了。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些隐隐的失落,自从知道她是女子后,在原来老乡关系上我觉得又与她亲近了一层,而且这样一个看着略显孱弱的女子不停地奔波在各地之间,着实让人有些心疼的感觉。
刚过正午,就来人报说刘备找我去见葛衡,赶紧换了件体面的衣服,梳理了头发,驱车赶往荆州牧的官邸。当我跨进刘备的书房时,便看见刘备与一人并肩而坐,两人正促膝谈心一般说笑着。
“主公我施礼道。
“哦,梦烟,来”,刘备冲我点了点手,有指了指身边之人道,“此位便是前几日备提起的葛衡葛思真先生“葛先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我客套着这个时代典型的客套话,又迅速打量了一下葛衡。眼前的中年人,稍发福的身躯不算高,无欲无求的面孔上透着任何时代科学家所特有的固执与灵性。
葛衡略带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又将目光转向刘备。
“思真,此乃备帐下参军赫梦烟,此次督造火药一事全由她操办在刘备简短做了介绍之后,葛衡眼中的惊讶有多了几分,我见状,一笑,“葛先生明达天官,能为机巧,所为浑天象乃天人之作,在下早有耳闻,已生欲睹仙颜之愿;前些时日,见先生亲手所做葛氏时摆,有巧夺天工之妙,在下更佩服得五体投地,今日得见先生已慰平生。我虽为火药之事督办,然对于工事却是门外汉,机械之事还需仰仗先生运筹。今生有幸与先生共事也不知是我哪辈子修下来的福分葛衡一阵爽朗的笑声,“赫参军真不愧是皇叔帐下干将,好一副伶牙俐齿,把葛某便要捧上云彩中去了!葛某只是好于工事而已,如今既得皇叔器重委以重任,自当尽心竭力“葛先生精于巧工,天下人皆知,如今先生屈尊而至,乃天助备也刘备朗声说着,一边有执了葛衡的手,“赫参军意欲十九日启程,先生以为如何?”
葛衡笑道:“山野之人不讲究许多,依参军之意便可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绘制好的图纸,呈给刘备,“此乃所建研究院工事图纸,请主公过目刘备没看,直接很谦逊地递给了葛衡,“先生请看葛衡也没客气,打开图纸,刘备也将身体凑了过去。
“如此之大?看过图纸之后,葛衡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这是按照一比一千的比例,哦,也就是千分之一的缩图,整个研究院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火药是一种爆发性很强的东西”,我解释着,一边有指了指图纸上一大片空地,继续道,“这片空地约有两亩,与其他区域相隔稍远,用作火药引爆试验之用。这边,是工作房,都有独立的隔间,因是极秘之事,所以每个隔间之人只负责其中一部分,并不知道其他人所作何事;这边是宿舍,因为平日这些干活之人不得外出,所以这些房间就是提供给他们的住所。还有那边,是紧急疏散口,也因火药的强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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