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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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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的几位,亦是从中原而来,从事大名威加海内,士林新秀,这可不是老朽一家之言,对不对呀便立刻有些应承,“这是自然,从事文采,可与曹氏父子比肩矣,原本在下以为从事一书便是惊世,诗词功夫竟也了得,一曲江山万年,更是让我等心服不矣,就连那曹孟德都感慨从事大才呢这一番话让廖世忽然汗颜,曹氏父子乃是引领建安文学的领头人物,自己这个半瓶子水都没有的欺世盗名的竟然和这三个人相比,第一次,让她有些诚惶诚恐了,他讪笑两声,“世欺世盗名之人,岂能与曹氏三杰相提并论,折煞晚辈了“三杰?”士燮捻着长胡须,疑问了一句。
一句话如兜头冷水一般,这曹丕在文学上的建树还未崭露头角,自己就这么扯出来三杰,便只好道,“世曾闻听,曹操、曹丕与曹植,俱是文采了得之人,难道称不上三杰么?”
“在下久居中原,却也闻听曹子恒文采亦是不错,只是稍逊其父其弟方才说话的一个中年人答了句。
廖世这才讪讪的笑了,她早已知道这些人都是些老学究,自己半瓶子水都不满,在他们面前,再讨论文学的话估计就要露馅了,便赶紧的岔开了话题道,“晚辈闻听士老好茶,晚辈此次前来,特带来亲自栽种的眉茶奉与士老,还请笑纳便回头朝云可示意,云可便将一个精美的檀盒奉在了士燮面前,士燮好奇的看了看廖世,廖世便道,“士老可稍等片刻说了一句,便对云可吩咐道,“去驿馆取茶具来“是云可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廖世看着士燮打开了盒子好奇的看着新茶,便解释道,“此茶与平日所饮之茶不同,便是将这茶叶采摘之后,经过多道工序,才出此眉茶,状似佳人峨眉,鲜似方摘之叶,士老好茶,等下让书童取来茶具,士老不妨品尝一番“哦?”士燮抖擞着雪白的胡子,看着这檀盒内绿幽幽带着清香的茶叶,第一次所见,不禁惊讶万分,“这种茶叶,老朽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过茶未煮,便先闻其香,此茶,亦是出自从事之手?”
廖世颔首道,“闲暇之余,让士老见笑了便有坐上一人插话道,“可是蒲圻眉茶?”
廖世稍微有些意外,看向发话的男子的时候,却是个40多岁身材消瘦的人,“正是“呀,今日借的士老的光亮,我等亦是有口福品的眉茶矣那人感叹一句,见众人眼光疑惑,便道,“某在襄阳时,便听说蒲圻眉茶清香不凡,只是物以稀为贵,只是听人说起,未曾见过,没想到竟然在此得幸见到廖世闻言,心思百转间,便也大致明白的原委,没有答话,那人便道,“在中原之时,久闻从事高雅不逊于周郎,识曲知音,更是精于品茶之道,如今一见,果然非凡一句说完,便有人附和,廖世知道这些文人墨客最喜恭维,但这些话却也的确让她汗颜,这是迄今为止她第一次面对士林中如此多的人的赞誉,不禁有些愧疚,尤其是想到将来还要盗版更多,更是为之汗颜,看来穿越也得厚脸皮才行……
他看着今日这情势,是谈不了正事了,便跟着这些人扯淡吧,不过她尽量还是朝自己擅长的领域扯,或者询问下岭南地区风土人情,却绝口不敢提春秋诸子百家,茶具送来之后,廖世总算是松了口气,自己亲自操手煮茶,第一次喝到这样清茶的人,自然惊讶万分,惊讶之余便是赞叹,这种茶水保持了茶叶的味道,而不像以往煮茶跟煮汤似地完全失去了茶韵,寒暄了一个下午,廖世也顺带打听了下橡胶树,却没有想到竟然无人得知,士燮唤来几个当地人询问,廖世详细的说就是长得很高树干割破了会流乳白色汁水的树,竟然无人见过,甚至连进山采药的药农也问过了,也没有见过,廖世不禁有些疑惑,在21世纪她在云南广东广西海南等地旅游的时候,曾经见过这种树的,这如何没有了呢,还是这种会流泪的树他们压根没发现过?
带着这些疑问,在太守府吃过晚饭,廖世便回了驿馆,云可伺候着廖世,见廖世紧锁眉头,便问道,“公子怎么不高兴?”
廖世看了看这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便笑道,“我是在想士燮这个老狐狸,明明知道我远来肯定是有事找他,今天却拉了一大帮子人跟我闲扯淡,我估摸着,明天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公子是说,这个老头故意拖着我们?他知道我们的来意?”
廖世点点头,“我们去苍梧的事情这个老头肯定已经有了消息,他肯定是要拖足我们,才肯与我们商谈正事,不过,这样倒也不错,趁机和他联络联络感情了云可最是喜欢廖世这种运筹帷幄的样子,便兴奋的眨眼道,“公子有何妙计?”
廖世便看了云可一眼,笑道,“反正是不吃亏的就行,这茶,也不能让这个老头子白喝了云可见廖世不愿多说,便换了个话题道,“可他会拖到什么时候,一直拖着怎么办?”
“不会一直拖着的,最多三五日的,这老狐狸自己就沉不住气了廖世拍了拍云可的肩膀,“这几日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明日不用早起了,告诉逸秋他们,不要在龙编惹事,安分着点“是,公子,公子您也早些歇息
廖世点点头,将门掩了过去,也的确有些累了,便也去睡了。
第二日的情况果不其然,依旧是拉着廖世和一堆人吹牛打屁,这样拖了四天,廖世再去太守府的时候,终于安静的只剩下士燮还有一个少年人了,少年人人长得也是瘦长脸,恭敬的站在士燮身边,见廖世进来,士燮寒暄了几句,便介绍那少年,“从事,此乃老朽的长孙士锦,年方弱冠,久慕从事之名,多日来央求老朽,老朽今日这才斗胆带犬孙一见,见笑了,建文,还不拜见廖从事少年人修长的面颊,高高的颧骨,下巴尖瘦,眼睛闪烁着一丝蓝色的光芒一般,士燮一声吩咐,士锦便立马纳身而拜,“小子士锦,见过廖从事廖世打量了一眼笑眯眯的士燮,心中纳罕,不知道这个老狐狸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却也只得还礼道,“公子多礼了叙礼完毕,士锦便沉默的给廖世添茶,廖世心中疑惑的看着这个少年人,再看着士燮,见对方不开口,便也不说话,一盏茶完毕,士燮终于开了口,“廖从事远来,到底有何贵干呢?”
廖世瞄了一眼士锦,便答道,“自然为交州之事,现有吴侯手书一封,请士老过目廖世说着,便自怀内将书信取出,士锦接了过去,递给了士燮,士燮拆开来看,廖世只是喝茶,士锦在一旁安静的呆着,不言语,士燮将书信看完,捻着胡须,虽然老态却依旧锐利的眼神盯着廖世,廖世坦然的迎着,良久之后,士燮便哈哈大笑道,“廖从事,难道我只单单因你主这一封书信,便要拱手献城了么?”
“士老此言差矣廖世微微一笑,“想必士老已经得知晚辈乃是从广信而来吧廖世顿了顿,又道,“实不相瞒,吴巨已经答应亲迎我军于零陵,如此一来,如果士老非要坚守,那么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是呀,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士燮依旧面带笑容,似乎廖世的话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一般,“春秋大义,天下共主,而江东孙权与老朽同为汉臣,老朽不知你主何意也这一句话让廖世心里一惊,“好一句天下共主廖世由不得叹了句,“世尝闻,士老不远万里依旧按时向朝廷纳贡,此一忠心,日月可表也他赞叹了一句,随即又道,“士老在这乱世之中,保全一郡,二十余年疆埸无事,民不失业,?旅之徒,皆蒙其庆,虽窦融保河西,曷以加之?又尚书兼通古今,大义详备,更是令晚辈佩服,只是如今汉室凌弱,曹操专权,北有刘备、东接吴侯,这交州之地,两家虎视眈眈,而苍梧太守吴巨又与刘备相厚,已经答应迎接吴军,如果大军一到,城必孤矣,到那之时,浮尸千里,岂不是两败俱伤,如今开城,不失为太守之位,封侯之爵,士老明鉴,晚辈口拙,只能言尽于此一席话说完,士燮又沉默了一会,便道,“廖从事,老朽有个不情之请……”
“哦?士老但说无妨
“建文久在边疆,早慕中原,老朽虽然年迈,但却知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吴侯抬举老夫,老夫自然无有他言,如今从事回到中原,可否将犬孙带走,与从事修习一二?”他见廖世面有难色,便又道,“老朽别无他意,待吴侯大军到此,老朽自会择派犬子士?、便是建文之父,前往吴侯麾下效力,此次让建文随去,乃是见证老朽对吴侯一番诚心我了个去的!廖世心里暗叫一声,这个老家伙看来早就决定了要倒戈孙权,已经做好了送人质前往东吴的准备,人说虎毒不食子,这个老家伙倒是挺能放得开的!不过他应该是相信以他们士家在交州的势力,孙权是不敢怎么样他儿子和孙子的,更有可能,这个家伙是想在中原安插眼线,但事情说到了这个份上,廖世也不得不答应了,“士老多虑了……”他瞥了一眼高高个子的士锦,道,“只恐山川艰难,锦公子……”
“廖从事不必多虑,建文自小娴熟弓马,老朽深恨其只知弓马,而不知修习礼仪,故拜托廖从事,还望不要推辞廖世暗骂一声老狐狸,却也只得答应了下来,他压根没有想到士燮答应的这么快,这个笑眯眯的老家伙有着自己的主意,不过越是这样,廖世心里反倒越是放心,他这类的土皇帝,完全是只顾自己,才不管朝谁纳贡,这样将来刘备取交州,也应该不是很难了,想到这里,未免松了口气,而此时离开公安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孤独之旅,更是让她对那个人有着不可褪去的思念,她觉得自己是依赖上了……
谈妥了这件事,袖了士燮的亲笔书信,瞥一眼那个年方20的少年人,廖世心里说不出来的怪异,算了,回去之后就扔给孙权,爱咋咋地去吧。
57 怀了刘备的孩子?
在龙编一共停留了十天,在六月初十,廖世方才离开龙编,带上了那个闷油瓶士锦,莫名其妙的多了个人,让廖世微微有些不自在,幸好士锦不是个多话的人,廖世打算到了荆州地界便快速把士锦送到孙权那里,距离离开公安整整一个月,思念也与日俱增着,恨不得立刻到了桂阳,他们回去的时候只用了一日便到了临尘,上了行船,原路返回,逆流而上,速度减缓了许多,廖世到了船上还只是闷在船舱抄写东西,天气依旧炎热的要命,这一个多月的奔波让她有些消瘦了,可完成了这些事情,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尤其是想到马上就能看到他了……
船只到了广信之后进了贺江,在临贺停船靠岸,便走陆路朝东北而行,下船之后,廖世看了一眼黑色劲装的士锦,这么热的天气,她想不通这个男子为何老是一身黑衣,也不嫌热,但他也懒得管那么多,她在船上修好了书信,然后递给了萧逸秋,“你带好此信,还有士锦,去见主公士锦或许没有想到廖世将他支开,闻言,黧黑的面庞有些焦急,“廖从事,为何将我支开?”心里想着什么,就这么说了出来,廖世不禁觉得好笑,“我去桂阳还有公务,既然你爷爷意思让你效力吴侯,自然由吴侯决断“可是我爷爷让我跟着您修习啊士锦一急,汗也出来了,廖世见此,道,“既然决定效命与吴侯,自然要听主公吩咐廖世的语气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他又从修内取出来一个玛瑙玉镯,递给萧逸秋道,“回去把这个交给循公子,记得把他的功课带到桂阳来“是,大人
廖世再看一眼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的士锦,道,“时间不早了,走吧士锦刚想辩驳什么,见廖世冷淡,便不再多说,只好怏怏的跟了上去。
从临贺到桂阳治所郴县的直线距离有500里,路程大约有800里了,还要绕过许多山脉,三国时期的南方还没有怎么开发,路况依旧不怎么好,加上天气炎热,到桂阳差不多还需要三天,目今已经6月19了,越是距离桂阳近了,越是有些迫不及待了,6月22日下午,廖世一行到达了郴县西南的骑田岭,过去骑田岭,便是郴县了,顾不得满头大汗,休息片刻之后,一行人又加急朝北而行,黄土大道上飞扬着尘土,下午时分,刚到了骑田岭的边界,本来好好的天气忽然阴沉了下来,今年的天气有些怪,自从五月以来,南方也少雨,可这六月的天气,说下雨便就下雨了,天空很快密集了黑压压的乌云,在山脉中不断激荡的雷声夹杂着闪电,一声声的如同砸在人心,让人冷不丁的一个激灵,他看了看这地方,别说人家了,一望而去,除了山还是山,鬼影都看不到,眼见着天气阴沉,马上就要下雨,廖世终于勒住了马,说实在的,廖世是的胆子是比较小的,尤其怕这雷电之声,他紧皱着眉头,“云可,有雨具么?”
“没有啊,公子,您说着急赶路,我们的东西都丢在船上了廖世一拍额头,暗叹一句人算不如天算,又想着电脑还随身携带,自己淋点雨无所谓,这电脑如果淋了雨,那可就糟糕了,便道,“把褡裢给我云可便卸掉了马脖子上的褡裢,递给廖世,廖世看了看这绵延的山脉,把褡裢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了出来,然后拍马朝前几步,解下来身上的包袱,将电脑放进厚厚的麻布褡裢中,又用包袱系好,让云可帮忙将电脑系好,暗叹一声只能听天由命了,此时正值六月天气,也没有多余衣物避雨,为了赶路,全部是轻装上阵,此刻面对突变的天气,没有丝毫准备,廖世只好狠狠道,“加急赶路,看前方有能避雨的么云可犹豫了下,知道目前被困在路上也没有办法了,只好狠狠的抽了马一鞭,这边马方展蹄,那边豆大的雨点便狠狠的砸了下来,六月的雨,突然的让人防不胜防,雨暴而急,本来干燥的黄土路便被暴雨冲击的泥泞了,马在织就的雨幕里快速奔跑,溅起的泥水,将廖世干净整洁的白色衣袍弄的狼狈不堪,就连她白皙的面颊也都是雨水,不时的用手摸一下脸上的雨水,微微前倾着身子,衣服早已全部湿透了,可在这湿透了衣服的情况下,她的心里更为焦急的是电脑,自己不放心将电脑放在船上,便随身携带了,哪知道竟然碰上这天气,或许是连日来的不下雨让她给忽略了这天气,心里暗暗咒骂着,这电脑如果坏了,可真是要了命了!
黑云压着黑幽幽的山脉,上天似乎是憎恶着这几个冒雨行进的人类,雨越发的大了,天也越来越黑了,本来今日便能赶到郴县的,却因了这一场雨,被阻隔了,几人的衣服全部湿掉了,云可的声音相对于这噼啪的雨声似乎也弱小了许多,“公子,这样再走下去,人和马都会受不了的廖世此刻紧抿了唇,突然的暴雨温度骤降,加上衣服湿掉,身体也有些发冷了,“再往前走走,马上过去山了廖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山脉到底有多长,被大雨阻隔,雨狂烈着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简直连路都看不清了,现在骂什么也无用,心里只祈祷褡裢无事,电脑无事,对于电脑的担心让她忽略了自己,见廖世不停,云可也不敢违拗,只好跟进,这样在大雨中行了一个时辰,整整两个小时,天差不多黑了下来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几间茅屋。
此刻不止马不能走了,廖世觉得自己都快从马上颠散下来了!
茅屋建立在靠近山尾的一块高地上,当看到这所雨中茅屋的时候,廖世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几人快速的朝茅屋行去,一行人狼狈的在这所院子停下后,廖世简直是从马上滚下来的,侍卫去敲门,云可扶住了廖世,廖世弯住了腰,这衣服全部湿透了,头发滴着水,衣服也滴着水,很快柴门打开,是一户山猎人家,已经筋疲力尽的云可扶着廖世进了房间,侍卫朝猎户要来了两套衣服给云可和廖世换了,刚进房屋,廖世便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换好衣服顾不得喝点热水,把云可支出去,立马打开了包袱,包袱也完全的湿掉了,水滴滴答答的,廖世心里一沉,打开了油麻布的褡裢的时候,发现褡裢外面虽然渗透着水,里面竟然是干燥的,廖世一阵欣喜,将电脑取出来,极力压抑着紧张激动的心情,开机,当启动系统的画面亮了之后,廖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这一放松,竟然瘫坐在了递上,嘴里不断的唠叨着“上天保佑上天保佑”,这电脑简直比她的生命还为重要,她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没了电脑该如何,如今电脑没事,紧绷的神经便松懈下来了,一旦这松懈了神经,疲惫感夹杂着被暴雨冲击后的疼痛便瞬间席卷了全身,她将电脑重新放起来,看了一眼这个油麻布的褡裢,感慨不已,又情不禁的连打了几个喷嚏,外面的雨听起来依旧很大,她看着外面的雨幕,暗自叹气,面对自然,人总是太渺小了,“云可,云可……”她朝外喊了几句,云可进来,廖世便道,“朝这里的人要一个干净的褡裢来云可答应了一声,很快取来,廖世将电脑重新放了,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穿了一件麻布短打衣服,这种粗劣的布,她在哪个时代都没敢想过自己会穿这样的衣服,宽松肥大的短打,倒是活像一个农夫了,她自嘲的看了看自己这衣服,方才对电脑的紧张让她已经忽略了一切,现今电脑无事,便走出了这间土坯房,外面几个侍卫都脱了外面的长袍,在屋里就开始烧火烤衣服,廖世方才压根没有注意其他,也不知道自己进了哪间房屋,便朝云可问道,“这里的主人呢?”
“他们在堂屋呢,我已经吩咐他们给做饭了云可也是满脸的疲惫,还是给廖世递上了一块毛糙的布,“公子先将就下吧廖世便接了过去,擦了擦滴水的头发,又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头也有些晕乎乎的,外面的太已经完全黑了,雨却越下越大,廖世不由得叹口气,“我们还算幸运的,如果再碰不到个人家,就交代在这路上了云可听不懂交代的意思,但却大致知道廖世在说什么,便道,“是啊,公子福大命大,幸好是碰到了这户人家!公子乏了,等下吃过饭便去歇息了吧“嗯廖世看了看沉默的烤衣服的几个男人,便道,“有劳诸位了,改日我自会朝主公禀明,酬谢诸位“大人您太客气了,追随您是我们的荣幸,您还不说苦呢,我们这些武夫,怎么敢说辛苦?”
真挚的面孔真挚的话,在这燃气的烈火、在这雷声雨声、在这茅檐滴水下,廖世突然被感动了,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他挥了挥手,没有再言语,进了里屋,房子很是简陋,简陋的榻上临时铺了新的麻布,很显然是房子的主人诚惶诚恐送来的,她叹息一口,墙壁上挂着一张兽皮,还有一些杂物,看起来这边本是放置杂物的,她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大雨已经浇头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体有些发寒,便干脆坐到外间和大伙一起烤火,不多时房子的主人便又诚惶诚恐的端来了一些有些发黑的面饼,还有一瓷盆煮的野猪肉,廖世和这些人简单的吃过一点饭,看了看这个猎户,廖世本来想问几句话,争奈有些头疼,胃里也有些不舒服,身体也极为劳乏,便径自进入房间去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廖世便醒了,被身体的灼热感痛醒的,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廖世刚坐起身,一阵要命的眩晕感便差点没让她昏过去,加上胃里一阵恶心,歪过身子便由不住的吐了一阵,云可赶忙的过来服侍,云可也有些感冒了,受了风寒,不断的打喷嚏,见廖世如此,忙过去边给廖世捶着背边问道,“昨日那么大的雨,想必是受了风寒,要么在这里休整两日?”
廖世强压住胃里的那份恶心和头痛欲裂的眩晕,四肢也软绵绵的,身体灼热的疼痛,她摇了摇头,“把我的衣服取来衣服已经干了,但上面满是泥巴,穿上之后,哪里还有平日整洁的模样,勉强支撑着将衣服穿好,“赶路她只简单的说了两句,却因为气力不足,也显得弱弱的。
云可知晓廖世所想,便也不敢违拗,想着去郴县找郎中更好一些,可还是担心……“可公子,您这样怎么骑马?”
“这里距离郴县不足五十余里,还是能忍受的了的廖世站直了身子,将褡裢取了,然后将身上的一个上好的玉佩取下来,“把这个给房子的主人,替我谢谢人家“嗯云可将玉佩接过去,刚接过去便惊讶了下,“这玉佩是孙将军……”
在廖世注视的眼神下,云可乖乖的将话给咽了回去,低头出去了,廖世整理好了衣服,出的门来,又打了两个喷嚏,喉咙也有些不舒服,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暗暗咒骂着这可恶的天气,又想着这没有抗生素的时代,得个感冒都可能要了小命,还是赶紧的去郴县找个大夫看病吧,自从来到三国,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她看了看泥巴巴的衣服,自嘲的笑了笑,出去,云可扶着廖世上马,几人便离开了这茅屋,继续朝东北郴县而行。
廖世只觉得这次暴雨加上这连日的奔波,将骨头都颠的散了,头晕脑胀的,简直是趴在了马背上面,因了一夜暴雨,路面更是泥泞,五十里的路竟然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到达郴县城门的时候,廖世终于松了口气,可在门口却被堵住了。
他们没有了名帖,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被守城的给拦住了。
廖世细问理由之下,却是因为这几天刘备到了郴县,所以郴县的城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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