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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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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般,这想法促使一词前走了几步,站在刘备的面前,她抬眼看了看这个男人,微微蹙起的眉、弯弯的唇角弯起的弧度勾着一丝雾般的迷蒙,平淡的眼神依旧看不出什么,她是,多么的喜欢这个男人,于是,她伸开手,主动的拥上刘备,紧紧的抱着他的躯体,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温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突然静谧下的温情也突然的让一词想哭,于是她的泪水滴在了这个男人干净的衣袍上,刘备缓缓的开了口,“这是第三次,不辞而别了,八个月,毫无消息,你难道不知,这样是让人担心的么,纵然你离开,也该给我说一声的顿了顿,他又道,“来了桂阳也不告知于我,如果不是我下令让人跟着你,是不是你就不打算见我了?”

一词突然觉得这样的语调和气氛太过于沉闷了,沉闷的让人无法呼吸一般,心脏压抑的几乎要爆掉,她觉得她是承受不了这个男人的沉重的,她忽然松开了刘备,然后瞪着刘备道,“你讲点良心行不行,当初是你吼我,难道我连生气都不行么?你就是皇帝你也管不着我生气啊一词的瞬息万变,刘备却依旧是淡淡的,看着这女子,“那么,八个月,气消了没有?”

“非但没有,反而更生气了

“哦?”

“我说,刘备……大伯……”一词喊完这句立马自觉的退后了几步,然后盯着刘备道,“我跟你说个事情“说

“我……我……”一词突然又觉得有些难为情,这样告诉这个男人她将孩子生下来了,他会不会嘲谑自己,可这件事终究是要说的,说完之后,他的态度,才决定了那个孩子、甚至她的将来吧,于是她犹豫了半天,终于道,“那个孩子,没有打掉这突然的话题让刘备一时没明白过来,“嗯?”

“就是,我……”一词还是觉得对他说,我给你生了个儿子这话太?了,看着刘备疑惑的表情,一咬牙,“我在家闭门给你生儿子去啦一句话说完,觉得?的要钻地缝,可这突然的消息刘备的思维竟然依旧没有理清一词的话,尤其是面对一词的这玩笑般的态度,便追问道,“到底如何?”

“你……你死人啊一词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儿子二月初二出生的,当初你不是非要留下这孩子么,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

这些话,刘备总算是慢慢的反应过来了,本来平淡的表情转而被瞬间的惊喜与不可置信所代替,他上前一步按住一词的双肩,“你是说,我们的孩子,出世了?你没有吃药打掉?你这八个月闭门不出是因为这个孩子?”他的声音因了惊喜而有些激动了。

一词点点头,得到了一词的确认,刘备又道,“是个男孩子?二月初二生的?”

一词又点头,这消息对于刘备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突然的他都不知道得到确认之后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到底该说些什么了,到底该怎么动作了,他竟然突然又有了一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子,是这个女人给他生的,他原以为这女人走了之后会立即将孩子打掉了,可她竟然为了他给他留下来了,然后闭门八个月不出府门一步,只是为了他的儿子,这些想法忽然让他认识到,自己欠这个女人的,实在太多了,可是……一丝疑惑很快攀上心头,“一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现在在哪?他还好么?”

75 萧逸秋

刘备不再理会一词乱七八糟的心情,吩咐了人煮饭,刘备便带着一词,在行辕内缓步而行,几乎熟悉完毕环境之后,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吃过饭,一词换了一件鹅黄色曲裾,换好衣服才发现房间没人了,不禁有些疑惑,出门,在廊子下看到刘备正朝这边走来,看到一词的时候,便停住脚步,朝一词笑着招手,“过来一词扁了扁嘴极为不情愿的动了动脚,“干啥?”

“带你去找你的风筝呀刘备依旧宽和的笑着,“孤今天,会让你服气的一词想起之前自己说过的那句挑逗性的话,不禁面色尴尬,随即道,“或许那只风筝早就飞走了……”

“这么说,你是想反悔了?”

“……反悔什么?”

“到底去不去?”

“哦……”一词只好极不情愿又满面带笑的迎过去,任凭刘备牵着。

刘备没有打算让一词穿成这样去骑马,吩咐了从人在身后保持一段距离跟着,他便拥着一词,朝上午所行之地快马而去,一词虽然腹诽后面人跟着,但亦是明白出于无奈,当初孙策之事便是个活生生悲剧,于是也没多说什么,而且这时代的贵族喜欢直接无视下人,在吴宫的时候一词便是习惯了这些的……刘备的面颊贴住一词的面颊,这奔跑的力量似乎在感染着两个人的心情,带动着,飞扬在这天空下,无拘无束,刘备温温的气息在一词的耳畔缠绕,一词觉得此刻是她活了这么多年最幸福的时刻了,心爱的人拥着她,想着,假如是21世纪,和爱人一同出行,最多是他坐在驾驶座上,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最多牵牵手,隔着一种说不上来的距离,可眼下,这男人紧紧拥着她,热热的气息就缠绕在耳畔,青山绿水,天地间似乎就剩下这一匹奔跑的马,还有马上的两个人,一词觉得上天真是太过于垂怜了,能让说出了妻子如衣服的刘备如此温情,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忽然转了转头,看向与她相隔不到三公分的刘备,刘备的眼神温和的看着她,马在颠簸着,一词突然凑过去,亲了刘备的右脸一下,刘备一愣,随即笑了笑,一词又道,“我现在突然想唱歌,你要不要听?”

“好啊

“嗯,这个歌曲是电视里你结婚的时候的……”一词见刘备疑惑的表情,便不再理会,她在东吴呆了两年多,口音也杂有这吴侬软语的味道了,便将那一首子夜四时歌给唱了出来,“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朝登凉台上,夕宿兰池里。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仰头看桐树,桐花特可怜。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软软的歌声、缓速奔跑的马,男人听得出了神,一词唱完这一曲,又忍不住的想着她的将来了,会如这个男人承诺的,兑现吗?能厮守余年吗?这聚少离多的日子,自己真的能承受吗?

她抓住马缰勒住马,马停了下来,就在这土路上,树林间,一词回头,看向刘备,“你会唱歌不?”

刘备摇头,一词道,“我都唱了那么多了,你也该给我唱个啊,要么太不公平了“风筝,还放么?”刘备眯眼笑着。

“唉!算了算了,谁让是我追的你呢,吃亏就吃亏了吧一词说完,刘备便一抖马缰,其实刘备此刻的心中是有着一份自豪的成就感的,能让这个年轻的女子死心塌地的跟着甚至不惜生命为他做事,而且还是来自于那么遥远地方的人,这没有成就感才怪,他眼睛含着深深的笑意,呼吸着空气中传达的女人的气息,人生,莫过于如此了吧,有着自己的事业,有着一个心爱的女人,重要的是,这女人还能帮助他的事业……他都不敢想,假如这个女人真的背叛了自己,自己的将来事业会遇到多大的阻力,所幸的是,她回来了,而从孩子这件事上,便可以充分的证明,这女子在乎他,是多于任何的……

一词觉得自己真容易满足,为什么积累了那么长时间的怨气,就在这个男人的几句话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两人各怀心事纵马驰骋到上午的那条小路的时候,看到一个武士打扮的年轻男子正在树底下踱着步,一匹黑色骏马栓在一侧的树上,当这边的马蹄声让年轻武士转过头的时候,年轻武士怔住了……

白色骏马上,那女子甜美的笑容,似乎勾着整个春日的温暖,年轻武士的嘴角还没浮现出笑意,眼神落在拥着那个娇美女人的男人身上,男人长发只简单挽起插着一支玉簪,身着紫色鹤氅深衣,脸型冷峻,偏偏看向她的眉眼满是温柔,年轻武士握剑的手,突然的发力,指节似乎都发白了,他的右手上,拎着那只断了线的风筝。

一词满是笑意的表情在看到萧逸秋的一刹那,僵住了,可很显然,刘备不认识萧逸秋,他抬眼看了看树梢,风筝不见了,然后看到前面男子手中的风筝,脱口道,“风筝还在,我去给你要过来……”

一词呆呆的在马上,她紧盯着萧逸秋复杂的眼光,萧逸秋亦是直直的注视着一词,漆黑的眼眸复杂的让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是一词反应比较快,她回头对刘备说道,“这是我的贴身侍卫,萧逸秋“侍卫?”在马上的刘备疑惑一声,随即看向依旧发呆的萧逸秋的时候,眼眸中突然多了一种情绪,随即下马,然后伸出双臂示意一词,一词犹豫了下,还是任由他将她抱了下来,一词理了理心情,在刘备的注视下走向呆愣的萧逸秋,轻咳一声,“逸秋,你不在驿馆,怎么来这里了?”刘备适时的站在了一词身边,并一手搂住了一词的肩膀,看似不随意的眼神扫过年轻武士,一词却没有理会刘备的心情,她担心的是,萧逸秋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今日看到和刘备如此,而他又是孙权的亲近之人……东窗事发的话,一刹那,一词甚至都起了杀心,可她还是强作镇定,毕竟这个年轻男子跟了自己很长时间了,如果这男子真的不识相的话,再做掉也不迟,萧逸秋过了会才回过神来,然后目光有些呆滞喃喃的,“云可回去之后,属下追问云可……”话说出来,才觉得声音有些涩涩的,“担忧公子,所以才在此等候……”

没有什么不对劲,到底是装的,还是看出了杀机而想脱身呢?一词辗转思绪间,只见萧逸秋将风筝举到一词面前,“公子,您的风筝……”

一词刚想接过去,却不料刘备插了一句话,“不要也罢,断了线了一词有些错愕的茫然,刘备看起来依旧很随意,他以为萧逸秋是一词的心腹的,而方才一词看向这男子的错愕让他极为的不舒服,加之风筝的事情,刘备皱眉道,“不如我带你去其他地方走走“呃……”一词的左右为难让刘备更加笃定了,不由分说的拉起一词的手,一词见此,慌忙道,“逸秋,你随后跟着萧逸秋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一种屈辱开始升腾,可还是点点头,“属下明白一词心里松了一口气。

76 耍个小心思?

“孩子,很好……”一词推开了刘备的手,然后微微转了转身子,“我本来是打算在路上就吃药将孩子打掉的,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留下来了……”一词只想客观的将这件事情叙述给刘备听,就像叙述给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到京口下船之后,我便派云可找了个郎中,买通郎中让他将孕期的时间对孙权说的时候提前了20天,将孩子假托为孙权的,孙权并没有起疑心,并且我以孩子要挟孙权,让他答应了我两个条件,其一便是我将府门封闭除了他之外谁也不见,孩子生下来后依旧男装出来做事,其二,便是在孩子五岁前,孙权不得以其父自居,孙权答应了这些,以后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了,孩子是二月初二晚上戌时三刻的,孩子二十天后我便开了府门,二十二日离开的京口,将孩子留在了京口,而且,孩子可能要留在京口三四年,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这孩子你到底要不要,承认不承认,你自己决定,我只是将此事告诉了你,解答了你的疑惑这个消息说出的同时,无疑是朝刘备亲口承认和孙权的关系,而且是非同一般的关系,虽然刘备早就推测出来这件事,但不知道从一词口中得到确认后是如何想法,尤其是这个孩子假托为孙权的……

一词耍了个小心思,并没有将孩子在桂阳的事情说出来,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如何反应……对她,又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这些话里传达的信息,太让刘备吃惊了,这个女人竟然瞒天过海,瞒过了所有的人,闭门在家将孩子生下来,而他刘备的儿子,还要假托为孙权的,这未免太可笑了,可那女人竟然又拿这个孩子要挟孙权,孙权还竟然答应了第二个看似无理的条件,足以见得孙权对这个女人的情谊,可他该觉得庆幸吗?该庆幸有个孩子了吗?还是该懊恼,该生气?自己的女人在别人那里不说,孩子也在那里,这简直是??屈辱啊!他将目光缓缓的移向一词,这个女人,她的一言一行,都是那么的惊世骇俗,让他目不暇接,他不由得回忆起赫梦烟的话,但是,纵然这个女人来自于更为先进的时代,赫梦烟也是规规矩矩的在他手下啊,可这个呢?第一次出场就给自己下了药,这样的事情,同是老乡的赫梦烟该做不出来吧,她下药之后竟然又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和孙权的关系,明摆着让自己与另外一个男人共同拥有她,虽然这是迫不得已,他也忍受了,她的一次次不辞而别,捉摸不透的举动,这几个月,刘备以为这个女人真的不理会自己了,他觉得这女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肯定不会因为一个孩子 而受羁绊,可出乎意料的,她竟然又决定将孩子留下来……这何尝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太在乎他了!两种矛盾的心情碰撞着,刘备的心里翻江倒海着,他到底是该恨这个女人,还是该补偿这个女人?

“一词……”良久的沉默之后,刘备终于开口了,“你对孙权说的第二个条件是何意思,而后面说的,孩子要在东吴待三四年,又是什么意思?”直觉告诉刘备,这个女人其实对后来之事已经胸有成竹了,他必须要问清楚,如果这女人说的太离谱了,他不能再任由这个女人胡为下去了。

“赫梦烟告诉了你我的身份了吧,我是来自一千八百年后的刘备点点头,一词便又继续道,“迟则三年,晚则四年,东吴在荆州的势力将会被赶回长江南岸,荆州境内只剩下你的与曹操的,这样一来,东吴势必惶恐,派人求和,届时会派送人质前来,我会尽力周旋此事,将孩子以人质的身份带出东吴刘备缄默,一词补充了句,“这孩子不会以孙权儿子的名义送来,最多是义子这女人的确是策划好了啊,刘备心内百味杂陈,“你坚持不离开东吴,是为了什么“东吴战败求和与你,肯定会派人前往曹魏联合曹操,我以使臣身份进入曹魏,年前,我已经派人去了曹魏开了酒楼,原本的历史,曹后曹丕登基重用司马懿,这三个人是眼中钉,我去曹魏,其一是想办法让曹操提前死亡,借曹操之手除掉司马懿,尽量周旋曹植登基,此人是个舞文弄墨的书生,岂懂治国之道,曹操新死、曹丕曹植争位之时,无暇南顾,你便可带大军一举平定东吴,休整一二年,曹魏亦是盘中餐而已,皇叔……”一词用上了这个许久没用的称呼,“这便是整个计划了,以前瞒着你,是因为不敢贸然告知你我的身份,现在既然知晓,自然和盘托出了这一番话,一番看起来没有任何保留的话,突然让刘备的眼眶有些湿润,这些话说起来轻松,可每一步,都是以身犯险,他注视着这略显薄弱的女人,他到底该说什么好呢?这女人描绘的前景,又何尝不是他所期望的呢,尤其是这女人的先知,这个或许极有可能实现,那么,他亦是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了,可他还是觉得极为的不舒服……

一词见刘备沉默不说话,想了想,又道,“既然你已经知晓我身份,我也没什么可瞒你的,我做这些,一是为了你,二是为了天下百姓,也算是公私兼顾吧,兼并东吴之后,处理完曹魏的事情,如果我还有命活着回来,自然是好的,但我不求其他的,也不打算插手你们的权力,只要你在这些事情之前相信我,就好了,我不求官职也不求功业名垂青史,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更不会向你要求什么身份地位……”

“不要说了……”刘备打断了一词的话,他猛然间将一词拉入怀中,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他紧紧的抱住这个女人,“我等着你,等你回来,如果你不嫌弃我老的话,我一定会娶了你,给你最为风光的一个婚礼“才不会一词突然哽住了声音,这些时日来的委屈一涌而出,她笑着,哭着,“你都比我大了1800多年了,我还怕你嫌弃我这小不点呢用你心,换我心,始知情意深。

一词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对刘备的欺瞒了。在他面前,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肮脏了。

“委屈你和孩子了虽然是无力的一句话,刘备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他还有什么理由再怀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对他炽热的感情他深切的感受到了,这女人该是那么的想每天缠着自己,他还有什么理由来自私的想占有,那女人为了他,冒险朝孙权提出的条件不让孩子认其做父,都是为了自己啊!

“你知道就好……”一词突然有些笨手笨脚的,她觉得自己真的承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气氛,这太悲情的气氛了,她还是希望轻松一点好,于是她在刘备的耳边道,“我给儿子起了个名字……”

“嗯?什么名字?”

“猜猜……”

“怎么可能猜得到,呃,好吧……”刘备看了看一词瞪过来的眼神,想起一词之前的话,“刘氓?”

一词扑哧一声笑了,白皙的面颊还挂着泪珠,她仰头看着刘备,“历史上你有三个儿子,嗯,大儿子叫刘禅,老二么,叫刘永,于是我就直接叫他刘永啦,看你还和谁再生个刘永去刘备闻言,却没有笑,而是皱眉紧问道,“那刘氓是谁?”

“呃……”一词眨了眨眼睛,瞪着刘备道,“流氓是你……”

刘备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词道,“流氓不是人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一个词,嗯“唔,那是什么意思?”

“……无赖你知道吧?”

刘备点头,一词便道,“流氓就是无赖的意思,嗯……”刚说完,见刘备阴沉的脸色,一词赶忙又道,“我可没冤枉你,在我们那里,毛爷爷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句话在你们这个时代的意思就是,不以成亲为目的的男女感情就是耍无赖……”

“噢刘备闻言,笑眯眯的看向怀中的女子,“你的那个毛爷爷倒是说的很对,的确很适合你……”

一词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才知道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禁有些羞恼,随即想离开刘备怀抱,触及刘备灼热的目光,她突然心里一突,脱口道,“我的风筝怎么办?”

“唔……”刘备盯着怀中女子,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后背游走,不怀好意的眼神,手已然搭上了一词腰间,用力一握,一词被迫贴向他,刘备低头欲就势吻住,却不想一词猛然摇头躲过去,然后用力挣开刘备的手,眼眸中充满戒备,“话说,风筝的事情还没解决……”触及刘备的眼神,一词立马自觉的改口道,“这里是哪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会有房子?”

“你想要的话,自然是有的刘备笑着,然后上上下下打量着一脸戒备的一词,“你躲我这么远?”

“啊不……”一词否认,“我饿了,而且,你带我看看这里的房子吧?”

“你在怕什么?”刘备步步紧逼,一词倒退几步,到门口,突然拉开房门,阳光暖洋洋的照射过来,似乎驱走了那令人窒息的暧昧,一词顺势挎上刘备的胳膊将他拉住,“带我看看房子吧“……好刘备简洁明了,这过于的简洁突然让一词有些莫名失落,随即迎上刘备的眼神,眼眸含笑,读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一词心中有些恨恨,又觉得有些羞耻的失望……

77 上巳节的野合?

本来好好的气氛,因了这突然出现的萧逸秋而变得诡异无比,萧逸秋很听话的骑马在后面跟着,和一词他们的马匹隔着一段距离,也和刘备的随从隔着一段距离,重新上马之后刘备突然发问,“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萧逸秋?”

“你没见过的多着呢一词丝毫没有意识到这话的不对劲,随即想起来这事情毕竟被他发现了,虽然眼下看着他还比较恭顺,谁知道萧逸秋的心思,总归是要解决这件事的,不由得叹息一口气,刘备又追问道,“我和你的事情,他不知晓?或者说,他是孙权派在你身边看住你的?”

一词点点头又摇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孙权安插的眼线,但,我在荆州和你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一词很坦白的说出来,语气不无担忧。

刘备斟酌的问道,“那么,你和孙仲谋之事,他可知晓?”

一词摇头,刘备心下了然,安慰一词道,“放心吧,你这个侍卫肯定不会背叛你的“为什么?”一词讶然。

“可是让他在你身边,我还是颇为不放心刘备没有理会一词的话,狠狠抽马一鞭,马吃痛奔跑,一词没有听懂刘备的话,见刘备不愿多说,也不多问,随着马的快速奔跑,将方才的不快和担忧丢掉,漫无目的,当围绕着骑田岭这片山脉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后,两人有些累了,便在一个丘陵山脚处停了,放马饮水,刘备便执了一词的手在山脚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头上坐下,拧开水囊,刘备递给一词,一词摇头,刘备便喝了几口,然后水囊被一词抢过去,刘备好笑一词这心思,抬眼看了看不远处那个黑衣武士黑色马匹的徘徊,眼睑低垂了一下,虽然将一词揽在怀里,道,“一词,难道你没觉出来这个侍卫哪里不对劲吗?”

“哪里不对劲?”一词的心思只用在了间谍事情上,根本未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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