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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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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秋是不会背叛你的”这句话,于是便也放下心来,不多做解释。

萧逸秋看了看四周,除了滴答的雨声,并没有看到下人,但一词见此,已然明白应该是有其他的事情,想了想,便道,“你随我来到了西厢房,刘永已然睡着了,一词将下人们赶了出去,将门掩了过去,有些疲乏,便坐了下来,沐浴温泉之后稍微有些口渴,于是她倒了一杯茶水,萧逸秋踯躅了下,过去,俯身在一词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水杯的水溢了出来,尚不自知,待萧逸秋说完,一词方才回过神来,萧逸秋依旧弓着身子,见一词失态的表情,小心的说道,“公子,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你看到了,难道还不明白吗?”一词回过神来,然后道,“你觉得,士锦可靠?”

“这消息应该可靠,今天王顺亲眼看到赵云去了“唔……”一词感慨一声,突然想到一件事,随即对萧逸秋招手,萧逸秋复又弯下身子,女子刚沐浴完的香气萦绕,他定了下心神,一词吩咐道,“候在廊下,有机会的话,查查他房间那个穿青色衣服的男人“……”萧逸秋愣了下,一词有些不满的眼神投注过来的时候,方是明白过来,点头,一词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萧逸秋略微的顿了顿脚,刚到门口,一词在后面又喊了句,“逸秋……”

萧逸秋停下脚步,回头,一词却没有了后文,静默了会,才道,“你……唉,没事了,你去吧萧逸秋却似乎明白了一词的欲言又止的话,并没有立即出去,而是道,“公子放心,逸秋有分寸,虽然不知公子这么做的目的,但唯公子之命是从顿了顿,又道,“循公子曾说过公子问过一个落水的问题,逸秋与循公子的答案,是一样的说完这些,略微欠了欠身子,便离开了。

留给一词的只剩个背影和关门声,万千思绪还没理清,刘备却没有给一词时间多想,萧逸秋刚出去,刘备便走了进来,一词有些意外,打量下刘备的神色,一如往常的平淡,却也懒得起身,只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忙完了?”

“永儿睡下了?”刘备不答反问,并朝里面掀开帘子看了看,复又退了回来,眼神落到桌案上,问道“这是何物?”

只字未提萧逸秋之事,一词不禁为自己这个离奇的想法感到好笑,他是一个下人,刘备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抛开了这乱七八糟的心情,一词打起精神,将油纸揭开,一个精致的朱色匣子呈现在眼前,见刘备困惑的眼神,一词从腰间解下玉佩,从上面解下一只五角的银色配饰,随手便将其余玉佩丢在了桌案上,拿起五角星,附在匣子的锁眼上,扳动之下,匣子开了,一词从里面取出了自己招摇撞骗的道具??电脑。

而这个空当,刘备坐在一词身边,随手拿起了她放在桌案上的玉佩打量,却是那块刻着孙权名字的,他只看了一眼,在一词回头的时候,又不动声色的放下,一词早已把孙权赠东西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便也没注意,只是将电脑取出来,道,“让你看看我们那个时代的高科技玩意儿边说边开机,因了之前赫梦烟曾给他看过,他并不是那么的惊讶,趁着开机沉默的空儿,他从腰间解下来曾被一词丢弃在地的麒麟玉,拉过一词的手,将它塞到一词的手里,“拿着吧,聚少离多,做个念想一词看清了掌中之物,面色不禁有些泛红,却也是收了,不做声,刘备便又道,“明日不妨去葛衡那里看一看,听说倒是颇有成就“哦,好一词随口答应一声,道,“这个院子你盖了用来做什么的?”

“给你盖的呀,这里的人绝对的可靠,你放心就好了,以后你来这边了,可以住在这里“哦……”一词想起那个青色长袍的男人,想了想,终于把那句“既然是给我盖的,怎么还有陌生男子出入”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道,“铸钱的事儿怎样了?后天我想去临蒸一次,然后再去公安一趟,从公安折往交州……”说到交州,一词明显停顿而来下,打量了下刘备的神色,却是如常,一词停顿下,刘备便插口问道,“如交州作甚?”

“寻找一下梦烟所嘱托的橡胶树……”她停了下,又道,“这样一来,我可能要在交州停留几个月,下次见面,倒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不舍得?”刘备避重就轻,见一词白眼,他又道,“既如此,那后天我们便一齐启程去往临蒸吧,正好有事和孔明与士元商议“哦,好……”说话的功夫电脑已经打开,一词便趁机转移了话题,将电脑带了来,只是给刘备看了一下21世纪时期的照片,渐渐谈兴增高,便把之前稍微的不快给抛却了,不时发出的笑声,和着外面雨的节拍,亦不知何时停下的。

80 赵云发现端倪?

经历了一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忙碌,研究所的事情总算有了不小的进展,一切都走向了正轨,想着明日是阴历三月三上巳节,正是草长莺飞出去踏青的好时节,也该让自己疲倦的身心放松一下了,在把研究所的事情交给月英和葛衡后,我便给自己放了两天假。

堪堪日落西山,我兴冲冲地回到了桂阳的太守府,府里却非常安静,寻了半天也未见赵云的影子,后来听下人说才知道他出去巡查已近半月。我不禁叹了一声好一个尽职尽责的赵太守,同时心中也难免涌起一种孤寂的失落,于是将这种淡淡的怨气迁怒于这个时代,又将万恶的三世纪诅咒了几遍,便是晚饭吃在口中也觉索然无味,草草地扒了几下,回到卧房,百无聊赖地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有一搭无一搭地打开央视版《三国》看了起来。

我仰头看向窗外,弯弯的上弦月将不甚明亮的冷冷光华洒在周围,三月初的夜晚,褪去了太阳暖暖的余温,还残留着冬日未尽散去的寒冷,露水似乎已打透了墙壁,将几分寒意带入房中。屋里没有点火烛,不过凭借电脑的光线,屋中景物依稀可见,我起身,随手拿起一件披风裹在肩头,复又坐下来。无缘无故地,我笑了下,不知是对自己没落心情的嘲讽,抑或是如今坐在三国时代的桂阳太守府里看着21世纪拍摄的《三国》,这种行为本身足已成为笑话,接着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版的《三国》在上学的时候已经看了N遍,已将那华丽丽的内容与雷人的情节早已无意识地熟烂于心,而那段见不到一滴水珠的“截江夺斗”更让人哭笑不得,当今天又放到陆地版的夺阿斗时,我居然看得入了神,竟鬼使神差地大声笑了起来。此刻不知何处来的一阵风钻进屋中,不禁打了个寒战,只是目光一刻也未离开屏幕,依旧入神地沉浸在演员酣畅的表演中。

忽觉一只手落在肩头,正聚精会神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着着实实吓得跳了起来,回头看时,却是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容颜,一双俊眼目不转睛地直勾勾盯着屏幕,稍疲惫的面容带着前所未有惊讶。或许是因了这惊讶,他张成“O”型的嘴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糟糕!我顿觉不好,急切切地回身,在他还没看到更多画面的时候将电脑关掉了。尽管如此,刚才屏幕上的视频和眼前赫然摆放的笔记本电脑已然落入赵云的眼中。

“那个……你怎么回来了?”这话似乎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却觉那么不自然,不由一窘。

“此为何物?”他并不理会我的问话,只对眼前这个见所未见之物充满着强烈的疑问。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份,只是下意识地将电脑快速塞进包中,转过脸又对上他惊奇中带着几许怀疑的目光,难免更多了几分尴尬与不忍,想了想便道,“这个与研究所的火药有关,日后再与你解释。出去巡查怎就这么晚才回?”

“哦,今日后晌便回城了,只被主公叫去议事,此刻才得回府”,他微微回了神,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却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此物为何似曾相识?”

“啊?”我心中难免又一惊,不过,旋即想起廖世说过赵云曾反穿21世纪,他对一词似乎也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如今看到电脑勾起他那几乎已淡出记忆的一缕游丝,也没什么不正常。

“别瞎想了,这东西你哪见过?”,我忙着将电脑塞进包里,放在一旁,又吹毛求疵地用手指捻了捻他的衣服,娇声埋怨道,“听说你下去巡查十余天,定是累得够呛,平素多爱干净的人儿,今日这白衣服却都要发灰了,还这模样去见主公,真够寒碜的几句话将刚才电脑的事岔开,他也不再追问,只是微笑着任由我数落着帮他脱下外衣。

我走到房门口将衣服交给丫鬟去洗,又嘱咐了人去烧洗澡水,转身回屋发现他安静地坐着,却仍在出神地想什么事情一般。我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将手扳住他宽大的肩头,半倚靠着,笑道:“思念何人呢?我的大将军“自然是云的烟儿了”,他回头捉了我的手放在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骗人吧你”,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一甜,忍不住拿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他就势转身将我揽在怀中,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漂亮的弧形,明亮英气的眸子里充溢着柔柔的气息,拇指与食指夹住我的鼻尖晃了晃,凑到耳边半玩笑着轻声道:“哪敢,这般时候见不着烟儿,自是思卿思得紧喏温热的气息落在耳畔,却像有一阵暖暖的感觉袭遍全身一般,又见他的笑容却慢慢放大开来,看得我不由心神一荡,举起拳头砸在他肩膀上,又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讨厌,老实巴交的赵云几时也学会哄人了,你若说的是实话,那就好好陪陪我他轻轻嗯了一声,眨了眨眼睛示意我说下去。

“明日便是上巳节,春暖花开的,正是踏青时节,你陪我出去可好么?”

“这个……”

见他沉吟犹豫,我心中不由有些失望,扳住他的肩膀晃了几晃,急声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抽身回来的,都这么久不见了,原指望能过一天平常百姓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也好。你又要以公务多忙为托词么?”

“……”

赵云刚要开口,我却连珠炮似地截断他的话头,“再说,你也是肉身凡体,老那么忙碌哪能吃得消?亏得你还是上位之人,连劳逸结合都不明白,就给自己放一天假,没你在难道天会塌下来不成?”

他好脾气而带着些许无奈地看着我,“云几时说过不与烟儿同去了?”

“那……”,看着他写满无辜的俊颜,我不觉有些尴尬,却又舍不得认错,“那你不早说,还犹犹豫豫做甚么?”

“强词夺理的烟儿”,赵云无可奈何又宠溺地摇摇头,用自己的前额抵上我的额头,“云明日甚么公事也不过问,只与烟儿一同踏青可好?”

我心中一乐,却又故作矜持,翻翻眼皮沉声道:“若要如此,还算得好夫君。诶,说好了,可不许反悔,莫说明日无事,就是有事,就是天上下刀子,你也得与我同去“好,好,天上下刀子,云以亮银枪与卿开路我噗哧笑出声来,旋即又搂住他的脖颈,开心道:“好啊,一言为定。真希望明日天上下刀子,我便有机会见识赵将军如何上刀山了“你呀,多大了,尚如此孩子气他嘴里虽这么说着,可从他那带着宠爱的眼神与笑容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他心底的欢乐。于是,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憨笑着,将多日积攒的疲劳一扫而光。

次日,早早起来收拾停当,正要出门,家丁却突然来报:马良先生来了。

81 与马良

马良是我与赵云的媒人,平日相处得也不错,自是不能慢怠了。这次他随刘备到桂阳,还从未见过面,今日一早却独独要求见赵云,不知为了什么事。我正暗自思忖,赵云已然迈步走向前厅,到门口时,他回头看我有些发愣,便微然一笑:“烟儿莫急,云去去便回下意识地,我点了点头,望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心蓦然沉了下来,一种说不出的预感油然而起……赵云此去定是公差,今日共踏青之事便成了泡影。想到这里的时候,沉沉的心头不免又增加了几许不快,成婚这一年多来,看似两人都在同一个地方,却是各忙各的,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也是常事,更别说一同出去游玩了,二十一世纪人所崇尚的二人世界对我来说,现在却成了奢侈品。

时间一秒一秒地从指缝里溜了下去,刚才东方那几片绚烂的朝霞已匿了踪迹,只有晨曦透过东窗将一抹暖暖的金色散落在整个房中,我焦急而带着怨气的目光则循着房间的大门向前院望去,院子里除了偶有下人忙碌地来往,却不见那个白色的身影回转。

“见鬼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终是耐不住性子,干脆起身去前院看个究竟。

匆匆进前厅时差点与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我狠狠瞪了那人一眼,等看清的时候才发现是马良。

“马先生”,我不免为自己的没形象一窘,急忙施礼,稍稍抬眼又往里瞄了瞄,却没发现赵云的影子。

马良看我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什么,刚要张口,我却听见背后传来叫我名字的声音,回头看时,赵云牵着马已然站立在不远处。

看他这副就要出发的模样,与我预料之中的相差无几。当猜想得到证实、仅存的一丝侥幸破灭的时候,那种深深的失落感猛然撞击了一下心房。

“你又有公事?今日便不能出去踏青了?”我皱着眉头走上前问道,声音虽然小但却带着极其不悦的情绪。

“嗯”,他并没有照顾我糟糕的情绪,只是轻轻地瞄了我一样,随即目光又在我身后的马良身上滞了一秒,开口道:“主公有命,云有公事……季常乃你我同僚,不常至桂阳,梦烟应好好尽地主之宜才是“我自晓得,不劳将军嘱咐我低声不耐烦地答着。

“如此云先行一步赵云也不再理会我,直接冲马良拱了拱手,打马出了府门。

望着他很快消失的背影,我愤愤骂了一句“见鬼”,却不曾想被身后的马良听到。

“参军方才言些甚么?”

“甚么甚么,他一位将军又不是闲人,有公事出去我能说什么?”我扭头,怨艾的目光落在马良身上,如果不是这家伙这么没有眼里劲偏拣此时来府里,此时我正在城外与心爱的人一起畅享着阳春三月的明媚与温暖,共度这难得在一起的时光,可是现在……

越想不通的时候越是钻牛角尖,尽管这事根本就怨不着跑腿送信的马良,但对赵云的怨气却情不自禁地转到他的头上,尤其看到他一脸无害、惊异而茫然的表情时,没有原由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或许已明显感到我的不由,马良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礼节性地问道:“公安一别,赫参军一向可好“烦先生惦记,我好,好得紧喏,天天猫在没有人烟的山沟里,成月回不了一趟桂阳城,自是免去了许多鞍马劳累,先生说好是不好?”我瞪大眼睛盯看着他,这副阴阳怪气的语调更让他茫然不已。

马良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尴尬地摸了摸头,随即拱手道:“参军为军中之事日夜操劳,良敬佩不已。既然参军难得回城,理应好好休息才是,良不敢叨扰,就此别过他稍稍躬身作了个揖,白白的眉毛间闪现着文人特有的睿智与温良,面对无故转移在他头上的怒火,马良却不恼不怒,虽心存疑问却显得那么平和。他的这种平和忽然让我觉得有些不忍心,甚至心生一丝的歉意。

“季常等等

马良的背影明显地停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只是低着头看不到太多的表情。他的这副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奇怪,论官阶我并不比他高,何况平日里大家相处得很好,虽说男女有别,可我们是同僚,他是个文人,不过也没必要这么局促,再说这人素来豁达风趣,今天竟如此,我不免好笑,刚才无名的火气也随之消了几许,便道:“季常不远千里来到桂阳,连口热汤茶都不曾用,明摆着是我待客不周,况夫君临行让我需尽地主之宜,若是不遵夫言,岂不是惹人笑我非贤良之辈?”

“这……”,他略显顾虑,微微颔首道,“话虽如此,终是男女有别,如此独处,恐有不便“噗哧”,话刚一入耳,我便不由得笑了出来,忍不住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的失笑与毫无顾忌的目光,似乎又让他局促了些,满脸的不自然,索性低头;而他越尴尬我却越止不住自己的笑意,玩笑道:“没想到平日里豁达的马先生竟也如此在意世俗之言,我虽为女子,却也是主公属下,不也成日在你们这些男人堆里进出么?军中诸人独处之时常有,也未见有甚么不妥,怎就偏季常如此多心?”

看他语迟,我又是一笑,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先生请屋中待茶看到我浓浓的笑意和调侃的动作,马良也不禁笑了笑,刚才的尴尬释去不少,亦道:“倒是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参军方此火气正盛,莫不是良有什么得罪之处?”

“那是”,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撇嘴道,“这可不是空穴来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抽身出来,与子龙约好今天去踏青,可偏偏要出门之时,先生就来了,不怨先生倒是怨哪个?”

马良无奈一笑:“参军倒是心直口快,有甚么话也从不隐讳,确是在下不长眼睛,搅了你的好事,良在此告罪了“嗯”,我玩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轻松下来的样子,自己刚才的怨气也渐渐消散开去,复道,“先生认错倒是认得快哦!哦,今日不知主公有何急务,竟如此匆忙?”

战乱年代,身为大将,被主公急急召去是常有的事情,这么一问我本带着几分无意,只是马良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让我刚平下的火气复又燃起,心中又有几分不痛快。

“先生今日可有公干?”

这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让他茫然一愣,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解道:“公干倒是没有,参军何故问及?”

“季常若无甚要紧之事,不若随我一同去城外走走,一来松松筋骨,二来借此机会先生也领略一下桂阳景物风俗,三来,也不失却我待客之道。如何?”

他稍稍愣了愣,迟疑道:“这……似有不妥吧?”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冷冷道:“季常不是还在担心男女有别吧?既如此,我可不敢强求,先生请自便吧“这……”,马良依旧有些迟疑,一副拿捏不定的表情。

其实,我也并不是要他补偿性地和我一同出去逛荡,只是陀螺似的我突然停下来一天,有些不适应,很有点闲极无聊的感觉,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的话,或许此时正和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春游,而恰恰却是在这1800多年前的三世纪,难道和关系不错的同事一起去踏青也是很奢侈的事情吗?

抬头看了马良一眼,我自嘲地一笑,刚要施礼开口,他却拱手道:“你我既身为同僚,也无甚么顾虑可言。早闻赵将军治理州郡有方,今日左右无事,借此机观一观桂阳民风也未尝不可我虽纳闷他为什么从刚才的窘迫变得从容起来,不过终是感觉吐了口气,不觉一笑,当与马良及随从一行人打马出城,红彤彤的太阳此时越来越暖,和风吹在身上如同沐浴在牛奶中一般丝滑,心情不由得开始飞扬起来。

不带一丝人为气息的天空泛着原始的干净而明亮的湛蓝,空中偶尔飘过的云朵如瑞雪一般洁白,苍穹下嫩绿嫩绿的草如绿毯铺满了大地,绿毯见时不时的点缀,便是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协调的色彩交织在一起,任哪位妙手画家也难描绘出这绚烂而清新的画面。或许因为是上巳节的缘故,平日人迹稀少的城外今天踏青的男男女女也络绎不绝,为这安静的图画平添了几许生机。

抛去了一冬天的灰暗,人们的衣服也靓丽起来了。大姑娘小媳妇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矜持,踏着绵软的操此,三五成群地逐闹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碧空;骑在马上的男子或信马由缰,或纵马奔跑,忽又勒住缰绳,让马儿起立嘶鸣,似乎要将冬日压抑的兴许都释放在这明媚的空间里;风流倜傥的公子哥目光游离在女子们妖娆的身姿间,寻找搭讪的机会。怪不得人们都说上巳节是定情的日子,这些平时很难见面的人儿或许因为今日而一见钟情,演绎出许多才子佳人的风流佳话也未可知,我如是想着,不由一笑,此刻的桂阳城外似乎是这乱世中的一块净土,人们暂时忘却了战争带来的苦难,尽情享受这为数不多的快乐!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马良,他如常的面孔上带着巡视般的表情,透着隐隐的严肃,似与这里欢快的气氛格格不入。刻板的文人!我一边腹诽忍不住冲他翻白眼,一边又觉得好笑,久居上位的文官,果然有些官架子,即便便衣出行还带着几许威势。

“先生观眼前之景可有感想?”

他仰头四望,然后郑重其事地点头道:“嗯,都道桂阳郡百姓安居乐业,近日见闻果真不假,眼前之景不似这乱世应有,却如太平盛世一般又拱手道:“如此盛平,全赖赵将军治郡之功绩……”

“好了,我的季常先生”,我一摆手截断了他的话,撇嘴道,“季常若要唱高调,尽可当着子龙之面去了,这些好话我也不能代为传达。今日本是游玩而来,不提公事也罢说着,我下了马,将缰绳交与随从,早望见不远处小河边上成排的垂柳已吐出嫩芽,便不管身后的马朗径自走了过去。

手挽着柔软而有韧性的柳枝,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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