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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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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公子,有回音了

廖世自然明白云可的激动,她自己也激动着,一旦有了秦落月的消息,她便知道了前方的局势,便可想出对策,最不济,她还可以返航回荆州呐!

信鸽落在了云可的手臂上,她小心翼翼的解下来竹筒,掏出用蜡封号的信,递给廖世,廖世迫不及待的打开……

见字如晤:君可宽心回吴。

只有一句话,只字未提葛衡之事,但却让廖世与云可主仆两个,提起了一路的心,暂时的放了放。

但只要有这么一句话,廖世便知道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在她回去之前,秦落月已经能盯住了牢里,欣慰之余,脑中条件反射一个念头,这距离她发出书信不过两日,秦落月竟然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她这个组织在东吴的能力已然让人心惊,况且自从碰到廖世之后,廖世又大给秦落月开方便之门,这样的组织,是不是有些养虎为患的意思呢?

但这念头也只是瞬间而已,她现在要考虑的,是回去如何应对孙权,以何等姿态答复孙权有关葛衡的疑问,才能做到滴水不漏,挽回自己在孙权心中的地位!

刚放下的心,随着这些烦心事,又慢慢的提了起来!

86 孙权知道了什么

虽然有了落月的答复,可一词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以往一词虽然察觉些许孙权的异样,但却没有想到事情来的如此措手不及,那么她不在的几个月里,是仪到底查出来了什么,吴巨突然死亡,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一词已然派遣在桂阳的士锦前往交州询问此事,至今还未有消息,又想起之前士锦的消息言说看到赵云秘密出发往南却不知具体行踪,那晚在温泉别苑刘备房间那个神秘的青衣人,这些疑点有什么相关的吗?看着船舷边打旋的水涡,一词想不通,一词隐约觉得,这是不是历史开始朝往她未知的方向,这些土生土长的三国人士是不是开始出招了?

至下午时分,阴阴的天气突然下起了雨,一开始并不大,后来雨幕却织的紧密了,打在江水中,打在甲板上,不断的淅沥声更让一词烦躁,船行到濡须口的时候,船突然减速,停了,外面的雨也变小了许多,一词正在疑惑,却听到有个喊话的声音从江面飘来,“来船何人?停下停下在船舱内的一词隐约听到这声音,便一撩门帘出来,见一词出来,正要进来的云可将一把油纸伞遮了过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像是在盘查来往船只

一词朝前方看了看,前面的确有几艘船在江面上停住,似乎是在接受前面官船的检查,这才挡住了去路,这是靠近濡须口的一个渡口,平日间来往如常,并未有过盘查,今日这是如何?

一词回眼看了看这艘船,吩咐道,“把那面牙旗挂上!穿过去云可吩咐了船上水手一声,将吴字牙旗挂上,船继续行开,这渡口船多拥挤,行了不到百米,却是如何不得前行了,只好耐心的等待,而与一词的船挨着的一艘看起来是货船的样子的人,也在一旁等候着,因了两船挨得较近,一词张望之下不得要领,有些心烦的一拍船舷,“这又是唱得哪出戏?好好的渡口如何不让通行了?”

“是啊是啊站在船头的一个紫衫男人听到廖世的话,接了一句,因了两人挨得近,彼此都能听得见,男人回头打量廖世的时候,瞥眼船头桅杆上的牙旗,道,“阁下高就孙将军?”

廖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冷着脸看着前面的拥挤,各式各样的船占据了本来宽阔的江面,见廖世不答话,那青年男子又道,“看样子阁下也不知道东吴发生了什么事了?”

廖世心说我如果知道还用在这等着盘查,懒得搭理,紫衫男人讨了个无趣,也不再说话,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廖世的船才行到他们临时设防盘查的地方,只见一艘中型楼船横亘在前面,有一人穿着蓑衣正在上面舞动着旗帜指挥着,周围有着几艘小型战船不断盘问,训练有素的士兵跳上每一艘待查的船只,这盘查的认真程度让廖世瞠目结舌,这紧张的气氛,让本来心情不爽的一词,心中的不爽和忐忑更多了一分待她的船行近,一词一直站在船头,冷冷看着这些,到了她的船只通行的时候,那个楼船上穿蓑衣的男子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士兵自然认出这是东吴的官船,也没有涌上来,而这个时候楼船上的人突然朝廖世喊道,“船上可是廖从事?”喊话的声音有些熟悉,一词正思虑间,对方又高声道,“我是孙皎孙叔朗原来是他!

一词闻言答复一句,“孙校尉,何故在此设障?”

孙皎得到一词的答复,忙道,“稍等说着便从楼船上下来,又绕到了甲板,这样说话就方便许多了,孙皎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活脱脱一个渔翁似地,或许是为了说话方便,他竟然大大咧咧的将斗笠拿了下来,这样一词才得以看到他的面目,“孙校尉,这是何故?”她指了指她的船后面的那些还在排队的行船,有的等着通行有的等着入港。

“别提啦因了摘了斗笠,雨水顺着面颊流下,他抹了一把雨水,道,“于吉那个老混蛋的余孽呀,他们今天去劫牢了,把你推荐的那个赵爽还有个叫什么葛衡的家里人,劫走的劫走,杀掉的杀了,主公震怒,才下令严查来往船只,廖从事刚从荆州回来?”

廖世心里一惊,这个落月,还真……大胆!

虽然心中震撼,但廖世尽量掩饰了自己的情绪,讶然问道,“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没有听懂呢?”

唉,不提了不提了,老道士的余孽现在似乎被一个叫秦落月的女人统领着,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主公传来急令,让我加强戒备,严防来往船只藏着他们的人孙皎自顾说着,见廖世沉默不说话,又道,“廖从事是去见主公吗?或许见了主公就知道了!从事回来也好,这节骨眼上,鲁都督偏偏又病了,这真是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什么,鲁都督病了?”

“是啊说起这个孙皎的眉头挽成一个疙瘩,刚想说什么,廖世却打断他的话,“孙校尉还有许多公务,我就不打扰了,这次回来也是奉了主公急令,且先告辞了,将来有机会了再与校尉畅叙孙皎见此,笑了笑,“既然廖从事也公务繁忙,那就改日再叙“嗯,就此别过廖世拱手,吩咐船上水手,“开船“慢孙皎突然出声,一个慢字,让廖世有些疑惑的投注过来目光,孙皎见此,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一词看到他的笑容,似乎明白了什么,“既然此事干系如此重大,世自然也不会让校尉为难说着一摆手作了个请的姿势,“请孙校尉查点被廖世说出来,孙皎也不再做作,吩咐声上船,几个士兵便搭了甲板过来,但比起其他船只的粗野,很明显这几个士兵很小心翼翼的在船上查看了一遍,很快回来朝孙皎报告,“禀告将军,可以放行孙皎这才有些愧疚的笑笑,“例行公事,希望廖从事不要见怪廖世笑笑表示不介意,船继续行开,离了那个喧闹的渡口许久,廖世还在想着孙皎的话,因了这紧张的气氛,廖世本来稍稍放宽的心又提了起来,东吴到底是怎么了?朝堂之上,这短短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从刚才孙皎的话推断这件事的确如一词所愿将东吴的注意力转嫁到秦落月的身上,但事情有这么简单吗?难道落月真的杀死了葛衡的家人吗?那么被劫走的赵爽的家人会不会因此受牵连?今天为何连她的行船都要盘查,明明是怕落月出了东吴地界,为何还盘查来东吴的船只?

这些疑问一词找不到答案,因了在濡须口耽误了些许时间,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到建业城,建业城却也没有一词想象中的迁都热闹,大街上有些冷清,她刚一下船便被孙权派的在渡口等着的人带到一所宅院,看起来靠近建业的权力中心,一词问了几句孙权何时来建业却没有得到答案,打量了这新宅院,倒是建造和摆设的东西一如京口,若不是因了地下的密室,一词简直错以为到了京口廖府,孙权叮嘱让她在这里等他,听这话的意思,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

一词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孙权!

这结论真可悲!原来自己还真是当局者迷!

在建业的新宅子住下来之后,廖世以为孙权应该很快来的,但左等右等的一直10天左右,孙权依旧没有来建业,在这个节骨眼上,一词也不敢擅自动用自己的间谍组织,她知道,风雨欲来之时,只有收了翅膀龟息,才能保全自己,是以这几天她一直在府里没有出去,就连东华酒楼都没去,云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一词心里也实在是不耐烦了,但却不能表现出来,她似乎回来被软禁了一般,每日在这个狭小的天地里养养花,种种菜,做做饭,这样的生活突然让她想起了那个人在许昌时候种菜的事情,不禁哑然失笑,何其相似的经历,只是他最终找的机会脱身,但自己呢?一开始就在孙权的身上下了赌注,怎么能擅自离开?前路未知,也只好继续等……

等孙权的到来……

但这10天左右似乎没有什么重大的消息,除了那个秦落月依旧没下落之外,这是唯一让一词欣慰的,至少自己暴露的,应该还不至于致命……想起这些,她也就安静了许多……

但一种被冷落的不堪还是慢慢的浮上心头,自遇到孙权,何时被如此冷落过?人在拥有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旦失去才知道有些感情是习惯了之后,很难当没发生过!

这样枯燥无聊的日子一直过了半个月,前路未知的半个月,一词憔悴了不少,这日中午她正无事与云可闲谈,围墙外听的突然人声嘈杂,派人出去查看,才知道孙权已经到了建业,廖世心中莫名一喜,刚想出去,随即止步,既然他急令让廖世回来,却又把她晾在建业这么久,那么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在建业的这些天她也听建业的一些人谈葛衡还有葛氏时摆已经赵爽之事,已经有很多版本在大街小巷流传,但不管哪个版本,都会牵扯到廖世……众所周知,赵爽是廖世推荐给孙权的,于是本来扑朔迷离的事情更让人云里雾里的,但追查半个月之久竟然毫无讯息,孙权甚为震怒,听说已经发了信函给刘备,旁敲侧击秦落月一事……

一词这几天也与世隔绝一般,安静的呆在府里,直到孙权到来建业之后的第四天,孙权才命人传廖世觐见!

廖世松了一口气,他越是晾着她,一词越是觉得事情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糟,于是到宫殿的时候,孙权正低头在几案后看着什么,连个下人都没有,一词想了想,还是正儿八经的施了一个君臣之礼,孙权竟然也不起身,只淡淡的说,“来了听不清情绪,一词点头,“是

这是少有的一种交流氛围,一词觉得这个新的宫殿里的主人,有着她所不熟悉的陌生。

又是些许的沉默,孙权不说话,廖世也不说话,直到孙权拿着他手里的册子走到一词的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一词,眼神似乎要洞穿这华服之下的躯体一般,廖世不语,孙权身上的一股陌生气息让廖世不知如何应对,许久,孙权的声音才不冷不热的从耳边响起,“听说刘备经常去东华酒楼……”他声音很慢,紧紧盯着廖世的表情,“而且每次都是去三楼,一词,这,你能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字字有力,句句诛心!

87 以毒攻毒

廖世万万没有想到,见面之后,孙权竟然提的是这么一件事!

他早就做好了有关葛衡之事的准备,想好了如何措辞,可眼下孙权竟然冷不丁的将了她一军,而在这之前,她丝毫没有想到孙权竟然会如此发问,更谈不上如何答复孙权的逼问!

孙权看着她呆立的表情,似乎很是愤怒,将手中的册子狠狠的投掷在了她的胸口,“你自己拿去看看说完便怒气不歇的大踏步回了座位,感受到胸口的撞击,廖世的魂魄这才回身,她的手有些颤抖的拿好册子,她心里默念着冷静,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可她的手还是有些发抖的打开了那张折页的册子,甫一打开,便有些心惊,册子上的内容赫然是从荆州公安发来的消息,一词连忙翻了些许,发现记载的都是这七八个月的事情,而那个时候一词她却躲在东吴生孩子!

电光石火间,一词明白过来,应该是她没和刘备联系的这段时间,刘备曾往东华去找过自己,这才授人以柄……万幸的是,孙权并不知道之前她与刘备的幽会!

思绪到这里,她一个砰砰乱跳的心,总算是平静了许多,一旦思维冷静下来,一词便一面心不在焉的翻看着这张报告,一面思虑着如何应对孙权。

“你看的倒是仔细孙权鼻音哼出一声。

“我不知晓你要什么解释组织好了语言,廖世答道,“这张册页我没看出什么,既然开了酒楼,他刘备就可以作为食客前去吃饭,这难道还需要解释吗?想当初酒楼刚开的时候,刘备不还去捧过场吗?”

廖世所用的语气完全是私交语言,也是想试探一下孙权的容忍底限,如若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那么事态或许有着自己想象不到的严重,但如果他毫不介意,那么事情应该就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哈孙权闻言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还不死心很明显孙权并未注意他语气上的小九九,他边说着边拿起桌案上另一个册页,隔着桌案,一甩手投掷到了廖世面前,“捡起来看看,我倒是想知道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廖世心中暗惊,但还是强忍着,捡起来地上的东西,竟然是来自公安的汇报,汇报他自从到了荆州看到多少次刘备只身一人前往廖世的办公室的事情!

廖世的胸口似乎被人狠狠砸了一拳,她原以为孙权不知道的,没想到孙权只是在试探她!

千算万算,倒是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你与那刘玄德倒是投机呐!怪道那么爱往荆州跑……”孙权阴阳怪气的压抑着几欲喷薄的火气,看着廖世变了色的脸色,越发肯定自己被耍了,他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忍不住腾的窜了出来,孙权忽然起身,大步走到廖世面前,一词第一次见识到孙权的火气,还没反应过来,衣领已经被这怒火中的青年人狠狠的揪住,因了男人力气大,一词几乎被提的离了地面,这从未有过的粗暴让一词骇然,孙权的脸色早已被一股阴郁之气笼罩,“说,你倒是说啊!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你到底是在帮孤呢,还是在算计孤声音是难以遏制的愤怒,平日如一潭静水的稍微发蓝的眼眸此刻也喷薄了怒气,一词被他这样提着,有些喘息不过来,孙权看着一词渐红的面色,又狠狠的将一词丢开,一词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孙权竟然又紧逼几步蹲下身子,食指指着一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语无伦次“怪不得怪不得,孩子还没满月,你就那么急不可耐的往荆州跑!怪不得你……”

孙权的质问被下人的禀报声打断,一个侍卫进来拱手,还没说话,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往日庄重的廖世廖从事有些狼狈的躺在地毯上,而以往淡定的孙权正怒不可遏的居高临下似乎在指责着他什么……

这情景太过诡异,让这个从未见识过的侍卫不知所措,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了,孙权却有些恼怒这个侍卫的突然到来,厉声问道“不是吩咐过了么,谁让你进来的“禀,禀主公侍卫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廖,廖从事府里的人说,说是有急事要见廖从事侍卫好不容易转达完这句话,看了一眼已然从地上整理好衣服的廖世,赶紧的低下了头。

听到侍卫的禀告,孙权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一词,一词沉默,孙权似乎犹豫了下,“让她进来被侍卫打断,孙权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情,只是冷冷看着一词,一词紧咬着牙关,大殿上笼罩着诡异的气氛,直到云可进来,看到一词稍微变色的脸色,有些惊讶,随即给孙权施礼,然后朝廖世禀告,“公子,您要的东西拿来了廖世一阵茫然,“我……”她刚想问自己什么时候要东西了,但看到云可的眼神的时候,轻咳一声,“知道了,东西呢?”

云可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大纸袋,递给一词,“公子您看看是不是这几个,有好几个一样的袋子在那,我怕拿错了廖世了然云可的苦心,心中虽然疑惑非常,但还是打开,里面是几封书信,开头赫然是:左将军宜城亭侯荆州微末刘备,再拜言!

一词足下:曩者荣共酒,与孙将军成秦晋之好,共御曹操,赖侍郎鼎力促成,备尝闻侍郎高雅,自酒宴始觉与侍郎交,如饮醇酒,然侍郎为江东孙将军肱骨之臣,碍于种种不便深交,备深以为憾……

廖世越看越心惊,这刘备又唱的哪门子戏?一词本想问问云可,可感受到孙权灼灼的眼神定在自己身上,她不得已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装作翻书信,又看了几封,发现都是一些刘备问好的话语,书信中的内容无非是仰慕廖世才学人品,希望做个朋友……当然更希望能去荆州的意思,一共有九封书信,其中三封是诸葛亮的亲笔信,上面也都有日期,从去年开始一直到现在断断续续的,廖世大致浏览了下内容,注意到刘备与诸葛亮说话的语气,似乎每封信里都有再拜言,当然除了日期最早的那一封,而且再看刘备接下来的语气似乎都是对方婉言拒绝的意思……

廖世心里豁然开朗!

“没有拿错,是这些廖世挥挥手示意云可退下,云可离开之后,孙权也不问话,似乎在赌气一般,于是一词不冷不热没有表情的走过去,将这九封书信递在孙权面前,“这是刘玄德这一两年来给我写过的全部书信她一字一顿,已然看出孙权眼中的惊讶,“主公如果有兴趣,不妨看看孙权接过书信,展开,逐个的看了起来,看的很认真,廖世在这空当里心思已经转过多少,很明显这是刘备的亲笔信,而且是准备好的,偏偏在这个关头,能解得了她的围的,难道刘备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了?很明显是不可能的,这些书信之前廖世压根没有见过,怎么突然到了云可的手里?最近江东严查来往客商,这书信又是怎么到的云可手里?而且竟然选在了这个恰当的时候?

可不得不感谢刘备的这一手,虽然远在千里,但他的几封信却完完全全的救了她一命,否则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孙权的句句诘问!

可刘备为什么准备这些书信呢?又是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的书信出现了?

廖世如何也想不明白!

但眼下却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廖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物,她自然明白怎么利用这些书信言辞的漏洞,书信已经送到,接下来能不能挽回自己的地位,就看自己的演技了!

一词一直注意着孙权的神色,当孙权认真的将最后一封书信看完的时候,眼中喷薄的火气已然不见,被一种稍显迷茫的神色代替,廖世紧紧抓住这个机会,冷声道,“现在你可满意了?我本想,这些事情不用劳烦你的,又或许是我太自以为是了,认为你我以心相交,可人呐,将心比心为何是这么的难?是的,我是在东华酒楼私自见过刘备,他也不止一次的朝我示好,当然,还不止他一个!这不和当初诸葛孔明来东吴你意欲留住他一样么?怎么,只许你动挖墙脚的心思,就不许别人动了?”

孙权盯着一词,虽然目光不似前番愠怒,却也犀利异常,闻言他冷哼一声,一词紧接着道,“我为你为东吴做了什么你自己个儿心里清楚,且不说其他的,我不在的八个月,偏偏这个时候齐五告诉你这件事!他难道不能直接递呈给你吗?或者说,这册子是自己长了翅膀飞来的吗?”

或许是一词的话切中了孙权的心思,孙权的面色缓和许多,一词继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如若想走,还用得着回来吗?如果果真存了二心,我回来有什么必要?难道回来就是被你冷落责问的吗?”

不得不说她很有演戏的天分,加之之前被孙权雷厉风行的样子吓到些许,装委屈的样子倒是十足的像,这或许就是男人犯错和女人犯错结果而结局不同的原因吧,男人总是会为委屈中的女人心软,就算这本身是女人的错误,但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如何让男人承认是自己的错误。

其实本身孙权就不大相信此事,如今见一词如此姿态,心中已是大不忍,之前之所以如此严厉,是想旁敲侧击看看一词的反应,却没有想到……于是他冷哼一声,“仅凭你一面之词,我就可以相信你了吗?”

“是啊,我是一面之词闻言廖世也冷哼一声,“但这上面说的,如何不是一面之词了呢?难道你不觉得,是有心人在故意的离间吗?孙仲谋,你自己扪心想想,以我现在的地位,去投靠谁不能吃碗饭呢?我想走还用这样吗?你怎么不觉得是有人看着我在你手下做事碍了他们的好事,才故意这样的吗?”

孙权本是个多疑的,一词这么一说,他心里咯噔一下,是啊,这女人现在名声如日中天,有她在,不知给东吴长了多少脸,又给东吴带来了多少经济效益,旁人能不眼红么,自己这些天只生气她的叛变,却未曾想……难道是有人故意的……想到这里,他又低头看了看那一摞书信,但还是冷声道,“有人说葛衡曾在你府里?”

“呵呵一词冷笑,心中已然放松许多,“那是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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