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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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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武士竟然也丝毫不知!
注意到一词眼里的不快,周循的迟疑,男人又笑了,“不要责怪他们……”他指的是那三个武士,“实在是阁下一曲令在下神往,不知觉出神,这才无心偷听的到,作为恕罪的,这只大雁难道不该送与这个小公子吗?”
对方应该没有任何恶意而又如此坦白,是以一词也没了那份不快,“有朋自远方来,足下的好功夫,真真令人折服,鄙人的这几个随从功夫本也不错,看起来比起足下,倒是燕雀见鸿鹄了男人闻言又看了一眼那几个随从,见几人面上都有些许不安,笑了笑,“他们的功夫的确是不错了,或许他们也如同在下一般,听曲入了神,这难道不是阁下的错吗?”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一词也笑了笑,于是那男人又看向周循,“看来阁下真是训教有方呀,没你的命令,这小公子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大雁,怎么,是嫌山野粗鄙之人……?”
“既如此,循儿……”一词也不退让,让周循上前,“去谢过这位叔叔周循得到命令,很是开心上前几步从男人手里接过大雁,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眼睛只盯在大雁身上了,哪里照顾的那么多成人世界的心思,尤其是刚才男人提到东华,身份更不应该一般。
男人或许的口渴了,从腰间解下一只水囊,打开,一股浓烈的酒香迎面飘来,他递在一词面前,“公子要不要来一口?这可是我高价买的东华的烈酒再一次提到东华,一词心中疑惑更甚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是摇摇头,“多谢美意,还不渴男人也不再让,兀自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豪爽的一抹嘴,“还真别说,当初我在冀州时,听闻有人说东吴的酒浓烈异常,我还不信,只说东吴那等山水缠绵之地,怎能酿得烈酒,没想到到来之后,在东华酒楼只一口,便知此酒之烈天下无双矣“呵呵一词有些干巴巴的笑了一声,“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一词倒是有些好奇这男人了。
“粗鄙之人,何敢污了公子尊耳?”男人笑了笑,显然不想说出自己姓名,换了话题道,“方才一曲,不知是何名?”
“临江仙一词也不再深究他的名姓。
“好名字!好曲子对方赞叹一句,转而打量一眼一词,嘴角勾着一丝神秘的笑意,“冒昧问句,阁下便是廖世廖一词吧?”
“正是在下一词丝毫不惊讶对方能猜得出她。
“这就是了,我想东吴如此缠绵之地,能酿得如此烈酒、唱出江山万年、临江仙的人,除了廖世再无第二了吧?”显然一词的回答在他意料之内,一词谦逊一笑,“先生过誉了,世浪得虚名之辈而已“不想今日偶遇,实在是了了我欲见公子之心事呀男人又看一眼一旁的周循,“这位便是周都督长子周循公子吧?”
一词点点头,周循本想施礼,怎奈双手提着一只大雁,只好点点头,“是我不卑不亢的声音,却又有些戒备,“先生既知师父与我的名字,却偏偏不肯报上姓名,这是交友之道吗?”
一词也有些好奇这个人的姓名,听起语气和口音都不像是东吴的人,方才她与周循的话谈及孙权,不知这个男人在这停了多久听去多少,但看对方不似有恶意之人,更何况以对方功夫,也不能受制于一词,周循再一次问了出来,一词只看对方反应,本以为对方应该说出了,谁知他却又是飘然一笑,“萍水相逢,想廖公子也非穷究名姓来历之人,再者在下草芥之辈,江湖闲散之人,不说也罢男人说罢,忽然凝眉远处,“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早闻公子之才,今日一见,此等吞吐寰宇之气魄,着实令在下折服,纵曹氏父子,也不过如此,难得呀,江东有此贤才一词只是听着他说话而不言语,他突然话锋一转,“若是只论文章,曹子建尚可与之比肩,但论经济世务、治国之道,曹子建逊色多矣,听闻清茶、书籍、纸张、酒楼皆是公子之力,在下也是慕名而来,今日偶遇,才知公子如此年轻,夺天地之造化也!又闻孙将军之得交州,赖公子周旋之力,如此,曹氏父子,果是有对手矣“先生过誉了,此等不过世欺世盗名而已一词这倒是说的实话。可对方显然是当成谦逊之词,“公子太过于谦逊了他悠然一笑,又看了看远处,“天色晚了,在下也该收拾点猎物糊口了,后会有期一词看了看欲坠的夕阳,拱手,“后会有期竟也不多问。
男人眼里倒有一丝惊讶闪现,不过很快消失了,拱手也不多说话,径自下山,一词望着他慢慢看不到的背影,似乎还在想着什么,周循忍不住了,他提着雁也有些累了,干脆让个武士过来拿着,他看了看若有所思的一词,道,“师父,这个人真奇怪!问他是谁也不说!还送我们大雁“萍水相逢而已,不知道,岂不是更加的省心呢?”一词喃喃说了句,她瞥一眼那只活雁,看向周循,“这只雁回去给它治疗下腿上的伤,养着罢“是,师父周循欢快的答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师父刚才唱的临江仙真好听,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曲子词太悲凉了,师父到底有什么心事呢?”
这个孩子实在是太敏感了,一词摇了摇头,“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循儿已经是大人了!师父您说是什么事,循儿为师父分忧“等将来你能像你父亲一样指挥千军万马的时候,就能为师父分忧了一词紧了紧领口,傍晚在山上江风吹的有些冷,“下山吧周循听了这话不做声了,似乎在计算着自己距离他父亲的成就到底有多远……
一词这一晚没有回城,在江边一家渔民的家里借宿,正值四月初十,天气晴朗,江边一轮明月渐渐升起,耳边回想起白天那个神秘人的话,曹氏父子?自己马上就要去北方了,在这之前,还必须要再造造势呀!
抬头江月皎洁,一词犹豫再三,将那首自己最是喜爱的春江花月夜给写了出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这首被誉为“孤篇盖全唐”的诗,被闻一多赞为“这是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一旦出现在三国,想必引起的轰动,自然也是不小的!尤其是曹家父子!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那个人,此刻有没有看这一轮明月呢?
98 收服北遥
故人已去,临江凭吊一番也就罢了,更多的事情,还在等着她去做!
从江边回来之后,一词便派遣了云可找了几个枪手去东华宣传自己昨天盗版的诗词,云可刚走,萧逸秋便来了,一词命他查刘备府里那个青衣男人与吴巨的事情,总算是有了些消息。
“公子,吴巨之死实在查不出来,只说那晚吴巨意欲起兵被镇压??这应该是孙将军的命令吧?”萧逸秋小心的说着,一词已然差不多猜到了,这和外面盛传的版本差不多,她也曾问过孙权此事,孙权有些含糊,吴巨在本来的历史上便是这样被过河拆桥死掉的,一词原本以为凭借自己之力能改变这件事,却没想到多疑的孙权到底还是把他杀了,既然萧逸秋的消息与士锦以及孙权含糊的态度吻合,一词也不再追究,只点了点头,萧逸秋又道,“公子让属下所跟踪的那个青衣男子……”
刚说到这里,卫霖突然来了,进来看到萧逸秋在,眼神有些异样的打量了一下,随即朝一词施礼,一词只在想事,未曾注意卫霖与萧逸秋之间的微妙,“有什么事?”
“公子,这是建业酒坊的详细卫霖边说着边递给一词几张纸,“公子您看一下,如果可行,就按这种规模建立作坊有个只10岁左右的女孩从卫霖手中接过来放在一词面前,一词只看了一眼,“你先去吧,我晚些再看,明日来取“是,公子卫霖答应一声,这将近一年来的历练,卫霖越发显得干练,就连一词都甚为惊讶卫霖的潜在能力发挥,虽然答应,卫霖却并未离去,一词疑惑,“还有事?”
“公子……”卫霖有些迟疑,一词一笑,“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孙将军说,目今烈酒的名号已经天下尽知,势必要扩大生产……”见一词点头,卫霖又道,“所以,孙将军言说要建立一个专门主管酿酒的部门,派遣专门的官员主管此事……”
“他什么时候对你说的?”一词已然明白卫霖的吞吐,心中有些烦闷的打断了卫霖的话,“昨日卫霖低头答道。
一词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女孩子,女孩子稚嫩的声音连忙答道,“昨天下半晌孙将军来府里了,公子不在,孙将军就在这等了一会,过了会卫霖姐姐正好也来了……”
一词摆手示意女孩不必多说,她又从桌子上拿起那几份计划书以及账目,瞥一眼,又丢到桌子上,揉了揉额角,“他还说什么了?,让你主管此事?”
“孙将军似乎是有这个意思卫霖的头更低了,她有些不安的捏了捏手,又道,“孙将军还说,酒坊与纸坊书坊也要有个专门的人管着,是来询问公子的意思,正巧公子不在,只是言辞之间有这个意思,但将军说还需要公子决定“哦,你且去吧,我见过了主公,商议好此事再说,你现在管好建业的酒坊就是了,不要多想一词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卫霖这才退了下去,一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莫名的不知为何心烦,自己明摆着要辞官,而孙权恰恰的在这个当口要将企业国有化,那么自己纵然作为商人,那么也是他东吴的官商了……这招真滴水不漏啊!她心中感慨一声,如若孙权打的是这个算盘,那么她去北方讨官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被动了,却也一时想不起该如何接孙权这一招,手支着额头想了会,无果,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还在一旁等候的萧逸秋,这才开口问道,“你继续说吧“属下跟踪了一段时间那男的,发现他就在公安与江陵之间,倒是经常去公安的东华,但其功夫不错,后来应该是发现有人跟着他,属下无能,被他甩开了“来往江陵……东华……”一词喃喃的,实在想不通这男人神神秘秘的做什么,由此忽然想起昨天下午在山上偶遇的那男人,更是心烦,“发现他做什么事了没有?”
萧逸秋摇头,“那男人似乎无所事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哦,那算了一词也不想在刘备的这个手下身上多做什么功夫了,只是当初在温泉别苑见到有些奇怪才命萧逸秋看看,既然对方如此神秘,自己再深究,倒是会让刘备芥蒂,她沉默的想着这些,萧逸秋又道,“公子吩咐的,属下已经将公安东华的那个伙计家人送到了秘密宅院,等候公子前去发落,属下已经查清楚,酒楼刘使君之事不关齐五之事,是那伙计泄露出去的“这个是仪,手伸的还真长一词凝眉,“你再去荆州一趟,子弦应该把那部分人送去了,你接应一下一词突然有些郑重的看向萧逸秋,发现其正注视着自己,迎上自己的目光,又忙低下头来,却又低头说了句,“公子,此事属下总觉有些蹊跷,是仪虽然得到主公命令接管一些事务,但当时毕竟还是您主事酒楼,尤其是在公安东华的人,是仪在短短几个月,不会立刻想到那里,况且,此事虽被揭露却无有大碍,孙将军并不知道详情,透漏出的消息适可而止……”
“你是说,有人故意的放风给是仪?”一词心思百转间,惊讶问道。
萧逸秋点点头,“属下是这么想的,否则此事太过于蹊跷,是仪没有任何理由去询问这件事去,再者此事齐五根本不知情,应该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假如真是你说的这样,这个有心人目的是什么?”一词有些茫然的问道。
萧逸秋眼神有些异样,只是因了低头,一词并未看清,“或是离间您与孙将军的吧?”
“离间?那会是谁?”其实这个时候一词心里已经有个人的名字浮现,只是太过惊骇不愿相信。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萧逸秋低头说道。
“你刚才说那个青衣男人来往江陵、东华?”
萧逸秋点头,“是的
“唔……”一词想起了那个适时来到的书信?可是,他有必要这样做吗?一词也不信他会这样做!“你先去吧一词摆手示意萧逸秋可以退下了,见萧逸秋离开,一词揉了揉额角,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起身,还没出去,又见一人急匆匆的进来,“公子,北方来信了一词示意身边的小女孩过去,接来书信,那人便在一旁侍立,一词接过来书信,展开,是樊氏写来的,除了表示一切正常,提了提酒楼的运营,末了竟提了个人名??信中说有个叫式微的女子,去酒楼专门冲廖世而去,只说有廖世感兴趣的东西,要见廖世一面,一词看了非常惊讶,樊氏又说这个女子暂时被她收留了,女子平日不说话,也不见人,樊氏言说意欲派人护送她到东吴,可对方却执意不肯去,只说在许昌等候!
这女子倒是笃定自己手里的筹码能让赫赫廖世前去北方一趟似地!
想着自己不久应该便要去北方,一词提笔回信,告知樊氏自己不久便去许昌,让她稳住这个女子,并让樊氏注意马腾一家的动静。写好书信,封好,交与来人,来人便退出去了,一词还没来得及停顿,又有府里的下人进来,交过来一摞书籍,公子,这是京口书坊送来的账目,请您查点“采儿收了,我晚上一并来看一词有些头疼,她本想去看看北遥怎样了,可越是心急,越是一堆事情等着她来做。
刚到廊子下,又有门上的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送过来一封书信,一词只看一眼,便将书信丢给采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把那些书信全部装到盒子里,给主公送去那些书信都是从北方闻风而动发来的,一词辞官,让北方政权有些摸不清东吴朝堂的微妙,这时候有来示好邀请一词前往北方的,也很正常。
吩咐完这些,一词终于得了空闲去了后院北遥的房间,此刻的北遥被软禁在了房中,有武士看管着,见一词到来,武士开门,一词独自一人进去,门又被关上,一词刚踏入房间,一个黑影便突然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词打量了眼这个有些形容消瘦的女孩子,毕竟是三世纪的女人,再怎么聪明,心思也是耍不过21世纪的,更何况对方是廖一词,一词看了眼房间,她的宅院家具基本都是高椅高桌,北遥的房间也不例外,一词在外堂椅子上坐下,叹息一口,北遥膝行向前,以往有些冷淡狭长的眼睛,此刻带着一丝绝望般的恐惧,一词虚抬手,示意北遥站起来,北遥不敢,但在一词灼灼的眼神下,还是站了起来,一词瞥一眼北遥,见其满脸不安的神色,让北遥意想不到的笑了笑,“北遥,自你第一天来这里,我便知道你的目的身份了北遥咬着唇不敢插话,一词继续道,“我知道,你跟了孙权七年,有了他的命令,自然会死心效力,而不会臣服于我,所以呢,我使的这点手段并不能怪我,你如果一直呆在孙权那里,又怎么会受这样的苦呢?”
北遥还是咬着唇,眼神复杂,一词摆摆手示意她坐下,“我既敢虎口夺食,自然有我的手段,你的主子孙权,他也有他的手段,哑巴少年不是个很好的例子吗?他今天既能将哑巴少年送到我这里来由我发落,明日难道不会把你送来吗?”她起身,北遥也慌忙要站起来,一词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坐好,“你不要以为,你是孙权派来的,而我不敢动你,我可以找一百个借口杀了你,然后告知孙权说你出了意外,以你对你的主子的了解,他会因为你的死而来追究我吗?呵一词冷笑一声,北遥心内一个惊悸,“北遥啊,该说的云可想必都对你讲过了,我也不多说了,现在呢,放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么,就是乖乖的在我府里呆着,该朝孙权汇报什么,我来教你,将来自然不会少了你的荣华富贵,第二条么,那就是和那哑巴少年一样,死去咯北遥舔舔唇,“如果奴婢跟着公子,那……那黑色丸药……”
“当然不会少了你的一词闻言心中一阵悲哀,一旦踏上这条不归路,这女孩子的前程便毁了啊!但她也无奈,如果不用这个控制住北遥,谁能保证她的忠心呢?
“那奴婢以后唯公子之命是从北遥说的很果断!
“这就好,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一词意味深长的说着,“府里正忙,也需要你,你等下换身衣服,继续做事吧“是,公子北遥的眼神有着一词看不清的复杂,或无奈、或怨恨、或不甘。
而一词此刻想的,却是由北遥的反应所展开,既然制成丸药的鸦片有如此功力,那么她觉得是不是该多种植一些罂粟,制成大烟,如果让北方的曹操染上这个……这个想法让她心惊肉跳!
99 答吾妻
离开了北遥的房间,不知为何的,一词心中有些失落,她的院子很大,有一个专门的花园,她本想去前厅处理些事务的,却不知不觉跑到了后花园水榭内,有些疲惫的靠在廊台上,这些天她常常有些茫然之感,茫然不知身在何处的悲哀,每夜辗转难以入眠,为了不让自己想起荆州那父子两个,她电脑都不愿开,唯恐看到那面孔失态落泪,不思念吗?不想留下吗?那里有着自己深爱的男人,还有自己的骨血,可这一腔的心事说给谁听?这样无有边际的路,她到底还要走多久?
而未来呢?未来在哪里?
她忽然生出了心思去看看府里那个叫孙宏的孩子怎样了,这个可怜的孩子,自小离开了自己的生身父母而被迫卷入这场逐鹿是非当中,更不知未来命运如何,一词平日是不大看这个孩子的,她怕自己看到他而想起永儿,那骨肉相连相思不得见的痛楚简直煎熬的人要失去理智一般,每每看到那孩子,一词都有个冲动想就这么抛弃了东吴的一切,去荆州,去荆州算了!
以前念念不忘的是那一个男人,现在变成了两个,这难道不跟做梦一般吗?而那男人呢,他现在又在做什么?永儿自小,将要喊他的哪个女人为母亲呢?
这思绪让她没来由的一阵悲哀,她带着这悲哀的情绪一直到孙宏的院子,在门口流连许久,终没进去,而是出门吩咐,“准备马车,去见主公她不知为何突然起了这心思,马车很快的到了孙权的宫殿,她进去之后,孙权正看书信,见她进来,放下书信,有些疑惑的眼神,还没问出什么,一词突然上前几步,她站在孙权面前,直直的盯着这个男人,她与他同床共枕,他不信她,她也在利用他,可偏偏的,两人还……
“仲谋一词低呼一声他的表字,孙权有些不解一词的突然到来,皱眉问道,“怎么了?”
她上前几步紧紧的抱住了那个稍微有些瘦削的躯体,她明显的感觉到孙权的身子一滞,随即也抱住了她。
他的怀抱让一词觉得很温暖,男人阳刚的气息无孔不入,她的脸紧紧的贴在孙权的胸膛,原来只有被男人拥抱的时候,女人才是最为幸福的拥有,她那颗如同在水面按不下的葫芦一样的心,在被孙权拥住的那一刻,奇怪的安静了许多,一词抬头,看着这男人,右手忍不住的抚上他的脸颊,而他的眉眼深处,也浮动着情意,一如荆州那男人对自己宠溺的眼神。
“你怎么了?”孙权的手也抚上了一词的黑发,却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道,“身体不舒服吗?你说你当初何至于呢,竟如此冲动的挥剑,幸好没事……”
一词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她抬头,稍稍踮起脚,吻了过去……
这一个明媚的下午,她和他沉默的在榻上互相纠缠、啃噬,男人有力的冲击、那无法抑制的波波快?感,一词的指甲几乎嵌进男人的后背,却在那欲死欲仙的欲望满足里,心底深处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刘备的名字,几欲瘫倒在榻上的高潮之后??大颗热泪随着汗水而下。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她恼恨着自己。
孙权轻轻替她擦拭去了眼泪,“一词,是我对不起你,我只是怕你离开我,你不知道,你的心思有多难捉摸,我总觉得有一天,你就像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一样,也突然的消失了,请不要怪我好吗?”
这是他们最为默契的一次做?爱,欲望发泄之余,孙权也情不自禁。
其实她和他一样的可怜,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哀。
是太寂寞了吗?
她沉默的穿衣,方才的激烈,以至于伤口隐隐有些痛,回来的路上她在想,这是不是那个人在责怪自己,又或者这是上天在责怪自己吧。
你这个贱女人!
她心里啐了自己不止一遍。
回家之后她将自己丢在浴桶里,学着那些以往定义为小白的女人,试图一遍又一遍的洗去那份羞耻,可偏偏的烙印在心中,无法抹去。
历史,让我拿什么来爱你?
又让我拿什么,来赎罪?
这一夜,她独自一人开着电脑,反反复复的看着刘备与刘永的照片,直到电脑的电池全部没电为止。
第二日,她不得不将自己又投入那滚滚红尘,忙碌着酒坊纸坊,光是那些账目,她便查点了整整一天,而有关建业新建的酒坊纸坊书坊还需要她的点头??她昨日已然退步,答应了孙权依旧任东吴的官员,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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