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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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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世却是摇摇头,“这个时候,我是不能离开东吴的,而且,我在东吴,能帮到皇叔的,更多一些说着,不知想起些什么,竟然有些痛苦的又喝了一杯酒,然后眼睛瞥向刘备书房里面的一间,剑架上的剑,道,“皇叔,所悬挂的为何名剑,可否与世一观?”

刘备顺着廖世的眼神,瞥眼到那把青铜古剑,边笑边起身道,“寻常的一把剑罢了趁着刘备转身的瞬间,廖世迅速的从腰间香囊捏了一撮粉末,迅速的撒到了刘备的酒爵里,在刘备取剑回身的瞬间,廖世已然给刘备满上了酒,自己也端了酒,递在刘备面前,道,“是世唐突了,难道皇叔不担忧世行刺么?”说着,竟然自己笑了起来。

刘备闻言,也笑了笑,接过去廖世递的酒,见廖世喝尽,也一饮而尽,虽然觉得这杯酒有些奇怪的味道,但对廖世的爱才之心早已让他忽略了这个。

廖世接过剑去,眼看着刘备将酒喝完,脸色更加红了,和刘备闲扯了一会剑器,大约一刻钟左右,当廖世注意到刘备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泛红的时候,他情知药力已到,便迅速站起身,对刘备躬身道,“请皇叔少待,我更衣便来说完,脸已经飞红的不像话,更无白日的淡定冷漠,出的书房门口,将随从喊了进书房,刘备只是坐在外面一间房子看着廖世的种种举动,心内有一种隐隐不安,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当不消一刻,绛红色“廖世”拉开门走出去,从里间房走出了一个身着粉色曲剧的女子时,刘备一时的呆愣在了那里。

他想说什么,可是不知为何的燥热感,让他一向冷静的大脑有些不受控制,他只听得那女子说了声,“皇叔,我,本是女子药力的作用,饶是再冷静的男人,亦是受不得这蛊惑,当廖世换了一身女子曲裾深衣的时候,曼妙的身材、绯红的面颊,弯弯的眉毛,凝脂的皮肤,没有白日男装的严肃,却多了一份玲珑的可爱……

一词看着这个面颊有些涨红的男人,她能明显的看出来对方在极力克制着自己,而此刻的刘备,因了这酒内大量的作用,所剩下的唯一一份理智也快被身体的躁动给淹没了,他暗哑了声音,他不明白这个人要做什么,于是他强力保持住最后一丝冷静,甫一开口,却不想一词已经主动靠了过来,刘备想躲开,可他的手不由得自己的紧紧捏住了一词的肩膀,一词的心里本来有些忐忑,可当与刘备接近的时候,对方有些粗重的喘息让她的心动了下,随即一想,都到了这份上了,也豁出去了,于是她不待刘备再多说什么,主动的纠缠了过去……

所有的话都是多余,当故意用了大量的酒被这个没有戒心一心爱才的刘备喝掉之后,他剩下的,也只能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尤其是看到了一个自己一心爱慕的人才眨眼间变成了一个曼妙女子的时候……

书房内的烛花,滴泪与红烛抵死缠绕。

……

第二天一大早,廖世竟然派人来对我说辞行,我追到油江码头的时候,他的船已经顺江而走,我有些好奇这个廖世的突然离开,昨晚上也不知道和刘备说了什么,想着既然他已经远去,肯定部署好了这边,也不担心,只是没想到刘备怎么也不送送他呢?

如此想着,我便打马从码头回城朝官邸走去,路上遇到诸葛亮,当我告诉他廖世已经离开的时候,他表示已经知道,同时也在好奇着怎么突然离开,主公这里怎么没半分信息,我问过了昨晚那个在后门的侍卫,侍从道廖世昨晚只在刘备的书房坐了不久便匆匆的走了,心中的疑惑更多,和诸葛亮相视一眼,一起朝刘备的书房行去。

17 刘备的异样

书房的门虚掩着,诸葛亮敲了一下门,没人答应,他略带疑惑地推开进了去,我也跟在后面。外间的案几上摆着两个酒樽,显然是昨日房间的主人与客人相对而酌留下的,别处并没什么与往日不同。我和诸葛亮相对视了一下,两人心中同时疑惑平日勤奋的主公今日为何到这般时候竟没有起床。

看里屋的门闭着,诸葛亮对着门干咳了两声,轻轻叫主公。不多时,里屋传来一阵起床的慌乱,接着又没了声响,门开了。

非礼勿视,男女有别,虽这么想着,可刚才已被驱动了的好奇心还是促使我朝门内看了过去,刘备的衣衫已穿整齐,只是发髻有些松乱,脸上带着刚醒来的惺忪。

“主公,亮打搅了主公的好梦,只是这日头……”诸葛亮一边躬身施礼,一边拿扇子轻轻指了指窗外。

初秋的骄阳依然有些毒辣,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刘备尴尬一笑:“昨日与廖侍郎促膝饮酒,多饮了几杯,竟醉到今日他说着走到了外间,看着我们两个像想起了什么,“孔明与梦烟怎找到此处,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第一次看到刘备刚睡醒的模样,本就觉得好笑,此时他又带着一丝莫名的紧张,更让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抢先答道:“没什么要紧的事。昨日廖世与主公相约不知谈得如何,今日一早他只遣人告知我要走,等我赶到码头的时候,他已经离岸了。怎么,主公不知道么?”

“哦,哦”,刘备答非所问的,目光却只盯着里屋的门,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嘴里轻轻念叨着,“廖世,一词,一词……”

我和诸葛亮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话说我们主公爱惜人才也爱惜的过份了点吧,和这个廖世还没有几面之缘,便对人家念念不忘地魂不守舍到这般地步,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求贤若渴。

“主公,既然已答应与江东联姻,我们是不是也该派个媒人去那边下聘礼?”

“聘礼?”诸葛亮的话,刘备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似乎仍未从刚才的遐思中回过神来。

“对呀,主公应该去为女方下聘礼了我亦催促道。

“一词……女方……聘礼……”

这几个看似很有逻辑关联的词,从刘备嘴里说出来却觉得有些滑稽,我又忍不住笑出声,“没错啊,主公,廖一词来提亲,咱们既然允了这门亲事,便也要派媒人去给女方下聘礼“嗯,军师,此事就交由公佑去办吧刘备终于在若干分钟失神后,稍稍恢复了点正常神色。

“主公,亮觉这廖侍郎乃当世奇才,只是言行稍有乖张,昨晚自主公处出来,倒也没和我等招呼,今日一早不待我等送行,便径自离去了,倒显我等待客不周了诸葛亮摇动着扇子轻叹,刘备像刚刚反应过来一般,惊问道“怎么,一词走了?”

那把方才还在手里的羽扇因了这句话,差点滑落到地下。我也像看稀奇动物似地盯着刘备诧异而又隐现懊色的面孔,“怎么了主公,他昨晚临行前没向您告别吗?”

“哦”,刘备猛然拍了一下额头,自嘲一般,“看来饮酒误事啊,昨晚廖侍郎曾言今日有要是须一早赶回,因多喝了几杯,竟忘却了从一进门我今天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但总也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里,看现在刘备这副表情不免又是一阵好笑。诸葛亮,这个千古智者,似乎遇到?星一般,只要一提廖世他总有说不出的无奈与茫然,尽管今天的茫然是主公带给他的,事却还是因廖世而起。

“梦烟,你可知这廖侍郎是何身世?”

面对刘备的突然发问,我一愣,随即想到廖世给我的那个锦囊,便道:“他和我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只是以前我们并不相识,因而他的身世我也不甚了解。不过,以他所作所为来说,是投诚主公的,如今他屈身于孙权,一是为了除去东吴能臣,二来也为我们提供江东的消息“屈身于孙权……”说到这里刘备的眉头微微挽起,似有什么心事。

“主公爱才心切,我等自是知晓的,不过,廖世在孙权身边无疑就是我们楔进东吴的一颗钉子,若真能除去江东能臣,主公便可一举平定东吴了“话虽如此,谈何容易?”诸葛亮略有所思地插言。

“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比如周瑜,名托君臣实为骨肉这不过是周瑜的一面之词罢了,孙权对于他是相当的芥蒂。这次攻打江陵,只给了周瑜三万人马,孙权却跑去打合肥,这样做自然是为了分周瑜的兵马,又不落什么口实“梦烟何以知之?”

“我自然不知,可廖世身为孙权身边的近臣却是知晓的,前日我与他谈话时,他曾提起此事我漫不经心地说起廖世,抬眼看刘备,他却又有瞬间的失神,我心中不免有些纳闷;而诸葛亮正低头理着羽扇的翎,似乎也在考虑什么事情。

“周郎此战打得十分辛苦啊诸葛亮终于开了口,他两眼中的精芒已向我们透露着什么信息。

刘备点头,“依军师看,周瑜此次出兵能否得胜?”

孔明微微点头,“主公啊,周公瑾乃当世名将,此次出兵又与我等有约在先,依亮看,他若拼不尽最后一兵卒是不会回兵的他顿了顿,冲刘备诡异一笑,“主公何不去帮公瑾一把?”

刘备有些茫然地皱了皱眉。

我看着诸葛亮妖异的表情,心下已知道了这个妖道欲借江陵的打算,不由笑道:“主公啊,军师的意思是其实不用我们出兵周瑜照样能拿下江陵,只是如若我们出兵,日后便好说话了,对不对军师?”

诸葛亮略显无奈地拿扇子指了指我,“梦烟倒是一语中的转而又向刘备道,“江陵乃军事要地,其极度重要主公亦是明白,当初让周瑜去啃这个江陵,便是要借他之手为我所用,如今江陵已吃紧,主公只要稍加兵力便唾手可得。只是这功劳么,仍是周公瑾的,我等只需要向江东借江陵便是“而且永借不还我肆无忌惮地插嘴道。

诸葛亮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我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人家是实话实说嘛“好是好,只是对不住周公瑾了刘备说着,脸上竟带着几分真诚的歉意,看得我又是一阵腹诽。

“江东如何肯将此地借与备?”

诸葛亮呵呵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主公忘了么,汉营可是与江东做了亲的。到时,亮自凭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孙将军,况江东近臣中尚有我营之人……”

诸葛亮意味深长的笑容却引得刘备一阵莫名其妙的尴尬。

从刘备书房出来,我依然回味着主公方才一阵阵的走神;诸葛亮也像在琢磨什么事情一般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军师,你有没有觉得主公今日有些异样?”走出府门,见四周无人,我实在忍不住开始询问。

诸葛亮停下脚步摇摇头,又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依旧有些捉摸不定的样子,“自亮跟随主公以来,从未见主公如此失神过,怕多半因了这廖世,主公爱才如命,因廖侍郎离去而伤感也未可知不知道他这说辞是在说服我还是说服他自己,总之,以我的感觉诸葛亮也觉得主公今日的表现实在有些蹊跷,却因无大碍,我也懒得再去做无谓的猜想,看看正值午饭时间,告别诸葛亮后,我直接去了赵云的府邸。

18 有关失身之孙权篇目

长江下游,过了汛期,现在江水平缓了许多,宽阔的江面上行驶着一艘中型的战船改造的使船,吴字青龙牙旗随风飘扬着,本来顺风而下的船,竟然将五日的行程给拖了十日。

船上寂静无声,唯有江水哗哗的,不多时,阴霾的天气,江面上便下起了毛毛小雨,船舱内,一个身着白色直裾深衣的少年,躺在榻上,看着船篷窗户射进来的夕阳余晖,愣愣的出神。

自从离开了公安,这已经是第十一天了,由公安荆州牧官邸初夜的不适现在已然恢复如初了,可廖世还是懒得出去,懒得看到阳光,任凭着船只慢慢漂流着,思绪也一如这江面的船只一般,悠悠的。

平心而论,她不可能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可是,她偏偏的这样做了,还做的这样彻底,这是她早就计划好的,而自从到了三国,事情也正如她之前的计划一般,一切顺利的进行着,廖世不用担心孙权会怀疑自己的不忠,就像刘备不会仅凭诸葛亮出使一趟东吴就认为诸葛亮会反叛一样,但是,廖世的心里还是有着一种难言的情绪,说不上来是什么,那晚在荆州牧官邸,与那个并不年轻却一直是自己念念不忘的人的抵死缠绵,在那个人熟睡之后,她离开的瞬间,竟然有种不舍的情绪……

想起这些,她白皙的面颊又忍不住的泛红了,想象着,那个叫刘备的看到留的书信后会做如何感想,可是每次的想象,都会因为那略显疯狂的初夜而羞涩的中断,然后一面担忧着下次送亲之后该怎么面对那个人,一面又期待着快点去荆州……

外面的雨下的有些急了,这雨打断了她的思绪,瞥眼,方才太阳雨的斜阳余晖不见了,一词突然想出去看看,于是,她便起身,到了甲板上。

雨并不是多大,但天气阴霾着,一词想象着之前惨淡的阳光,面对宽阔的江面,深深的一个吐纳,似乎要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一些一般,她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不要沉湎于男女私情,还是大业为重,眼前却又忍不住的浮现那一夜与他的翻云覆雨,到底是想象不能按照实际来算,当初一词配置这药物的时候,落月言说只要少许便可,可她却又怕以刘备的心性,量少了根本不足以使他没了理智,所以在那夜药量用的大了一些,结果便是那一夜的刻骨铭心,她现在依旧清清楚楚的记得,事毕,刘备倒是清醒了片刻,一直说着对不起的话,可随即很快就睡着了,她情知是药物的作用,她还是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在午夜悄悄的离开了,本来伺候在外面的下人听到房里的动静自然识趣的走的远远的了,这也方便了她出来,当时她是带了两套衣服进去的,自己绛红色的男装给了侍从让他以假乱真的先走了,自己走的时候又换成了另外一套男装,才混出了荆州牧的官邸,她将本来凌乱的房间整理如初,又给刘备留下了书信表明心迹,唔……

廖一词忍不住的感叹一声,她清楚的知道在东吴当间谍,获得孙权过分的信任,迟早要和孙权同床共枕的,之所以如今还和孙权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是她一直苦苦拖着而已,现如今,将这初夜给了那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心里总归是平衡了许多,当然,她并不是一个盲目做事的人,如此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让刘备集团配合自己的计划,只有得到了刘备的完全信任,自己才能完成这整个有关三国的连环计,尤其是下一步的荆州战略,没有刘备的完全信任,关羽那边配合肯定会吃力的,眼下,却是一举两得吧,廖一词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刘备之间,是不可能慢吞吞的发展感情的,只有先下一剂虎狼猛药,才能架起和刘备感情的桥梁,如此想着,她的面容又难免的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这局棋,她的对手是苍天,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这三国的任何一个人,便是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她留给刘备的书信,也直接了当的说明白了自己对刘备的仰慕,甚至说清楚了自己只是不想初夜的贞洁也丢失在东吴,想必刘备亦是明白这言外之意的,且先不管那么多了,既然了结了这个心愿,那么再面对孙权时,她也不用那么费尽心思的躲避了,她自然清楚的认识到了和孙权迟早的肌肤之亲,只有这样,自己的成功的可能才更大一些。

她长吐一口气,不觉得这样有什么,比起没有理想的21世纪,她更喜欢这个充满阴谋的环境,尤其是她可以利用先知玩转这些阴谋的时候,牺牲么,只要有价值,又有什么??每当想起刘备,她的心里总是会冒出这个念头来说服自己。

既然选择了,就该暂且的忘记那些不该想的,她接下来要做的,必须是回去该如何面对孙权,说服孙仁……

孙权刚从合肥回来,他计算着廖世早该回来,派人去码头,却不见回信,不由得焦急万分,正是这个一直淡淡的人,他一直相重的人,孙权有的时候都拿捏不定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的脑袋里总是能出现各种奇思妙想的东西,自从有了印刷术的和造纸术,他东吴的办事效率已经提高了不止一倍,这还是在印刷术和造纸术没有商用的情况下,他知道,这样下去,很快,不管是曹操还是刘备还是远在西川的人,所有人的书架上很快便会摆上这种纸张印刷的书的,甚至有许多遗世的孤本可以反复印刷,这样想来,他东吴的府库……

孙权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又忍不住对廖一词的思念之情,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将来一定要娶了她回来,让她一直在东华殿,自己要亲眼看着她的那些奇思妙想,看着她忙忙碌碌的为自己工作的样子??每当有这个冲动的时候,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张有些淡然冷漠的面孔,又一阵难言的不舍得……

当今天不知派出的第几波哨探从码头回来报说廖世已经朝吴宫来的时候,孙权简直有些失态的,立马提了衣角,飞快的出了大殿,然后下的阶基,在门口正好碰到廖世。

他一把拉住廖世,热情过度的给拉进宫殿,所有的侍卫似乎对孙权的此举习以为常,不问廖世荆州的事情,只问为何耽误了那么久,廖世简单的回答在路上耽搁了,孙权便又追问路上如何,絮絮叨叨的样子终于让廖世有些忍不住了,道,“话说你这个样子倒比我娘还唠叨“这不是关心则乱嘛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总是让孙权有着莫名的踏实感,孙权的心情很好,吩咐了人准备酒宴,便单独的拉着廖世进了他的卧房。

“荆州的事情很顺利,估计刘备的聘礼很快便到了,改天你选个好日子,到时候也让刘备那边的媒人带话回去准备一下廖世抹开了心中那份情愫,又恢复了之前对待孙权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这个,你张罗吧……”孙权竟然又直接把这件事派给了廖世,顿了顿,他又道,“小妹那边,我去说服她,为了大业,你都如此奔波了,她生在侯门,更该承担这些了孙权似乎不是在说自己的亲人一般,这也正是廖世所对孙权讨厌的,似乎多人的生死和他都有关系,但他却又做出一副最无辜的样子的,忍不住,廖世想起有关他的一则事情,便是有关他现在的谢夫人的,是说孙权看上了徐家的女子,想让谢夫人去说合,谢夫人不肯,孙权便不鸟她了,当时看史书,看到这一段,廖世对孙权的鄙夷是无以复加的,而如今看来,他对自己的专情,目前亦是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以及对他大业的帮助,想及此,一词心中又难免想起刘备了,面上忍不住的一红,道,“北方有什么消息了么?我想,有机会我能亲自去一趟北方最好了“现在是去不得的,纵然北方的士子们巴不得你去,可我才不会让你做了曹孟德的人质去,你先处理好了荆州的事务吧,不过我猜测着,你的名气在北方士林已经传播开了孙权笑呵呵的,很快有侍女将酒菜端上来,一词和孙权面对面的相坐,孙权斟酒的样子,总是让一词难免的想起公安的那夜,不知不觉中已经绯红了面颊,孙权见此,递过去酒,道,“你府里的那个樊氏你打算如何处理呢?”

“怎么,你惦记上了?”廖世笑眯眯的问道,接过去酒,并不饮下。

孙权面色一窒,转而起身,绕过桌案坐在了一词身边,“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好奇你把樊氏大老远的从桂阳抢到这里做什么,再者,她一个寡妇,怎么有你十分之一的好呢“樊氏的事情我自然有计较,现在先对你保持一下神秘感,你不介意吧?”廖世嘴上说着这事,心里却另有打算,见孙权摇头不介意,这个青年的君主,正含笑看着她,让她面色一窒,出口道,“怎么,你嫌弃寡妇?”

“寡妇怎能和你相比,纵然生的再美貌,这古往今来的,又有几个女子能比得上一词之才呢?”孙权笑呵呵的,拉了一词的手,一词心一横,借着话头立马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儿表情是一贯的严肃。

“什么事情?”

廖世组织了下语言,然后慢慢的道,“你还记得你刚救了我吧,后来分开去了海运酒楼说到这,一词又停顿了一下,才道,“在海运酒楼,我失身了声音依旧淡淡的,说不上来是什么表情,感受到孙权一愣的瞬间,一词又道,“这也是我屡屡相拒吴侯的原因,今日一并说了,亦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说罢,自顾喝了一杯酒,并不去看孙权的反应。

“失身何人?”沉默有顷,孙权才问出这句话,显然有些不高兴的愤怒,却也没有起身,或是习惯了这乱世乱糟糟的事情吧。

“不认识廖世轻描淡写的,“我手无缚鸡之力,这样的事情发生也无可奈何,承蒙吴侯错爱廖世缓缓的从孙权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似乎是欲和孙权划清界限一般,孙权却没有放开,宽阔的面颊,有些厚的嘴唇动了动,他看着这个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说出来的女子,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分明是掩饰着那一份痛楚与无奈,更何况这个时代的贞洁观念倒是开放的很,孙权岂会完全的介意这个,倒是感于廖世的坦白,还有之前相瞒的情意,如今既然摊牌,孙权也不再顾及,只以为之前一词的相拒是怕自己的嫌弃,而眼下,只要自己不在乎了,自然一词也不在乎……

他顺势拉了一词的手,将她揽入怀中,良久的沉默,孙权敦厚的嗓音才道,“当日,你如何不要求跟着我,我为何没有将你带回来呢似乎是在对一词说着,又似乎在自言自语着。

一词没有反抗的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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