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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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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什么意思,但这说教的语气让一词觉得诸葛亮的语气暗含着威吓一般,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中郎将是在暗示我在有些事上要入乡随俗么?遵守你们这个时期的生存法则?”

“鄢陵侯误会了,亮只是说出了主公的想法而已……”

“使君?”

诸葛亮点点头,“能像梦烟和子龙一般,不更好么?”

“……原来说的是这个一词嘀咕一句,“你还真是什么心都给你主公操着啊……”

“君王无私事

一词很难理解诸葛亮的这个思维,话说到这里一词已然明白,诸葛亮是希望自己像梦烟一样入乡随俗,嫁给刘备,遵循着这个时期的婚姻制度,可他为什么要说这个呢,这个人真令人捉摸不透,一词皱眉道,“用1800年的经验,我也难以看懂您到底在想些什么,当然,也难以了解你们每一个人的真实想法诸葛亮点点头,“所以亮说,根本没有‘原本’一说“……”一词觉得越发看不懂这个人了,“您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呵呵……”诸葛亮笑了笑,一词道,“你是不是做你们主公的说客呢?”

“亮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这算什么事实一词扁嘴,“我说,假如我们那个时期的人能找到来这个时期的办法,我看你就不会说这个‘事实’怎样了……”

“哦?”诸葛亮挑眉,一词道,“你是不知道你们有多少粉丝,来了的话还不都抢着嫁给你们,还用得着做说客么?”

“……”诸葛亮轻咳一声,“那梦烟呢,是……”

“她肯定是云迷咯

“……”

“诶,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一词看了下他房间摆放的座钟时针已经指向九点半,不知不觉聊了这么久,她起身,诸葛亮也侧身看了下时间,“今日与鄢陵侯聊得甚为投机,不知不觉竟然如此晚了聊得投机?是他套话套的happy吧,一词心里嘀咕一声,“那改日中郎将有空了,再与中郎将畅谈,先告辞了……”说着就要出来,诸葛亮尾随着出来,到门口,掀开帘子,骤然被冷风包围,一词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诸葛亮道,“生病了?”

“没,就是外面有些冷……”

这时候跟来的辛卓过来,一词道,“就此告辞了……”

“鄢陵侯是坐车过来的吗?”

“不,步行来的,反正来的时候天黑了,走大街上没事的辛卓将带来的披风给一词系上,诸葛亮放下帘子,站到回廊上,“我送一送你吧……”

“什么?”

“我是说送鄢陵侯一程

“……”一词系衣带的手停了一下,随即受宠若惊的拒绝道,“这么晚了,中郎将还是早些歇息吧“走吧……”

“……”

下人给诸葛亮送过来他的蓝色披风,系上,然后在前面打着灯笼引路,一词和诸葛亮几乎是并肩走出府门,一词住的地儿距离这里有四条街,大约得走20多分钟,到大门口的时候,诸葛亮突然朝一词问道,“去小公子府里吗?这边更近“不了……”一词抬头看天,天气晴朗,星斗满空,“这么晚了永儿一定睡着了,会把他吵醒的,还是回去吧……”

“嗯,也好诸葛亮点点头,示意一词下台阶,一词很坦白的说道,“其实作为后代一个崇拜您的人来说,您今日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是吗?”诸葛亮反问,一词点头,“是啊“亮可不这么觉得

“啊?”

“当初亮的羽扇以及兄长的驴,也是受宠若惊吗?如果是,亮也受宠若惊了……”

“……”

“没想到你还记仇啊

“哦,还有那次输牌的事情,鄢陵侯袖子内的玄机也令亮受宠若惊……”诸葛亮依旧正儿八经的说着。

“……”

一词突然停住脚步,然后盯着诸葛亮一字一顿道,“你真可爱“……”

“这样子的诸葛亮,会让我感觉他是个‘人’了“……那我在‘亮迷’心中不是人吗?”

“当然不是,都把你当神一样看待

“唔……我,有那么有名?”

“嗯,是千古一……千古一人”一词没有将那个‘相’字说出来,诸葛亮摇着头笑了笑,沉寂的夜,大街上只剩下四人的脚步声,两人的影子投在青石路上,月光将它们拉的长长的,两人暂时的陷入了沉默,拐过了一道弯,诸葛亮微微的叹息一口,一词问道,“中郎将叹息什么?”

“鄢陵侯就没有记挂的人吗?在你们那时候“……”

“这样令人不开心的事儿还是不讲了

“亮最大的愿望,其实是功成身退,再回隆中那一片草庐中“是吗?其实我也觉得那地儿挺好的,山清水秀,适合隐居……”

“你去过?”

“……”一时嘴快,差点没说漏,一词赶忙否认,“没有,不过听说那里蛮好的,希望有那么一天吧,您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后世的几句诗,唱给你听好不好?”

“好啊……”

一词回眼看了一下身旁的人,轻咳一声,瞬间这黑色的夜、寂静的街,回荡了一词低沉的歌声:束发读诗书,修德兼修身,仰观与俯察,韬略胸中存;躬耕从未忘忧国,谁知热血在山林……”

歌词到这里,诸葛亮略微的一驻足,瞥一眼一词,一词却依旧唱着:凤兮凤兮思高举,时乱势危久沉吟;凤兮凤兮思高举,时乱势危久沉吟;茅庐承三顾,促膝纵横论;半生遇知己,蛰人感幸甚;明朝携剑随君去,羽扇纶巾赴征程;龙兮龙兮风云会,长啸一声抒怀襟;归去归去来兮,我宿愿,余年还做垅亩民;清风明月入怀抱,猿鹤听我再抚琴。天道常变异,运数杳难寻;成败在人谋,一诺竭终悃;丈夫在世当有为,为民播下太平春;归去,归去,来兮,我宿愿,余年还做垅亩民;归去,归去,来兮,我宿愿,余年还做垅亩民;清风明月入怀抱,猿鹤听我再抚琴……”

和着这音乐的是几人的脚步声,诸葛亮仔细聆听着这些歌词,却不知唱的人早已在这黑夜里泪流满面,曲毕,几乎是颤抖着声音,一词突然朝诸葛亮一字一顿道,“诸、葛、亮”

“嗯?”

“……没事儿,我只是不敢相信,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里竟然距离我那有1800年的而已……”一词抬头,让眼中盘桓的液体重新回去,“这首歌是写你的……”

“唱的不错……余年还做垅亩民诸葛亮叹息一声,“有曲子吗?”

一词点点头,“有的

“鄢陵侯会此曲?”

一词再次点头,诸葛亮道,“亮可否有幸听鄢陵侯抚弄一曲?”

“中郎将大人很喜欢这首曲子?”

“这个不是给我作的么?”

“……”

路程走了大半,一曲卧龙吟完毕,很明显两人又陷入各自的思绪里去了,这样静默的在大街上走着,偶尔可以碰到几队巡逻的士兵,冷风从领口毫不留情的灌入,一词又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这个喷嚏打开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诸葛亮道,“回去煮一碗姜水吧“……嗯

于是又冲洗陷入了沉默,拐到一词的府门大街的时候,诸葛亮问道,“鄢陵侯不打算去江东了吗?离开江东这么久,孙将军也放心?”

“他倒是早催我回去了……”这个‘他’字用的太快,显得有些暧昧的因素在里面,一词道,“在许昌的时候就催我回去了,我现在回江东也没有什么事情,不想现在回去……”其实一词是觉得在江陵,在有诸葛亮待的地方呆着,也是不错,诸葛亮沉默,一词这一路却是复杂万千的心情,诸葛亮送她回来让她感觉惊喜,那一首曲子在这静夜里让她联想起前世今生,又怅然许多,他的蓝色锦衣披风在这微弱的灯光下很是耀眼,每走一步都是铿锵有力,诸葛亮啊诸葛亮,一词的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几个字,一直到了一词的大门口,‘廖’字大灯笼在门口高高挂着,一词抬头,灯笼在风中不断的摇曳,诸葛亮道,“到了……”

“嗯……”一词停下来,然后对辛卓到,“去吩咐人把马车套上“不用……”诸葛亮出声拒绝,“左右也无事,走着回去便可……”

“可还有这么远的路程……”

诸葛亮笑了,“难得今日有这心情

“是吗?中郎将大人今天的心情很好?”

“相当不错,知道了很多闻所未闻的

“……进去喝杯茶吗?”

“不了,夜深了,鄢陵侯也早些歇息,嗯,还有,记得煮些姜水驱寒“……嗯

诸葛亮拱手,一词也抬起手来,转身离去,一词一直看着诸葛亮的背影与这黑夜融为一体,“丈夫在世当有为,为民播下太平春,诸葛亮,你注定是不凡的吧喃喃一句,一词也转身进门。

173 孙权沉不住气了?

一词真的感冒了,自从诸葛亮家回来,便感觉有些发烧,晚上喝了一碗姜水,第二日竟然真的烧了起来,请郎中煎药,头疼,昏沉沉的没一点精神,躺床上迷糊的睡了一天,云可得知之后非要亲自守在一词身边伺候着,迷糊的喝下药,一词又似睡非睡的状态,这样持续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日烧总算是退了些,感觉舒服了很多,但还是全身懒懒的不想动,这日下午一词正躺在床上养病发呆,门上的人突然来报说有客人来了,一词接过名帖一看,吓了一跳,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前一黑,差点又没晕了过去,一词揉了揉额角,想了想,对门上的道,“就说我身体抱恙,不能迎接,把他们请到客堂……”

“是……”门官退下,一词冲清伶道,“给我拿衣服来……”又在木伶耳边耳语几句,木伶也下去了。

一词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虽则绵绵无力,却也不妨碍行路,可一词还是让清伶木伶两人搀扶着,到了客堂,歪坐在椅子上,一副病态的样子,不多时门上的人便带着来客进来了,进来的有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那小孩赫然是周循,一词看到周循的时候一惊,却是佯作勉强的起身,小周循已经忍不住了,“师傅,您生病了吗?”说着就小跑过来要搀扶一词,一词扯着嘴角,摸了摸周循的头,心中却是思索孙权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嘴上道,“师傅没事……”她掏出手中的帕子捂着嘴咳嗽几声,“孙校尉,是骑都尉,世抱病在身,未能远迎……咳咳咳……还请见谅来着赫然是便装的是仪和孙皎,两人突然出现在江陵让一词甚为惊讶,更是惊讶周循的出现,孙皎和是仪相视一眼,抱拳道,“鄢陵侯客气了,没想到鄢陵侯竟然生病了,要紧吗?有没有看过郎中?”孙皎先是问道,而是仪却是盯着房间内的摆设看了几眼,一词示意两人,“请坐自己也坐了下来,一词剧烈的咳嗽几声,又大口喘息着道,“没事,受了些风寒,不知两位突然造访……咳咳咳,有什么事情吗?”

孙皎和是仪相视一眼,周循站在一词的身侧,“师傅您真不要紧吗?咳的这么厉害……”

一词摇头,“没事儿……”

孙皎开口道,“既然鄢陵侯带病在身,皎也不绕什么弯子了,这次皎与是仪大人是奉至尊之命来此探看鄢陵侯的,主公说,说让是仪大人看看江陵的作坊缺什么不,我的来意只是替主公问问鄢陵侯何时回江东……”

一词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被信任的屈辱瞬间充斥,心中冷笑一声,却是不动声色道,“是仪都尉是要去各个作坊查看吗?”

是仪点点头,“主公怕鄢陵侯一人忙不过来,所以让在下协助一二……”

“他是让是仪都尉……咳咳咳……也留在荆州吗?”

“这……”是仪看了一眼孙皎,“主公倒是没有说“阿嚏一词又是一个忍不住打了声喷嚏,歉意的看了孙皎和是仪一眼,“既然是主公的好意,世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在下世这两日身体多有不便,我让云可陪着是仪大人前去如何?这里都是云可在周旋“如此,多谢鄢陵侯,鄢陵侯还是养好身子为重一词又转而看向孙皎,“主公是要在下现在随孙校尉回江东吗?”

“主公没有说……”孙皎笑了笑,“鄢陵侯病的如此厉害,还是不要在这个地方坐着了,去榻上休息吧?”

“来人……”一词朝外面喊了声,有下人进来应了一声,一词喘息着朝人吩咐道,“去请云可来府里……”

“是……”下人去了之后,一词又冲孙皎道,“自从许昌回来,身子便一直不大爽利,已经在府里养了好些时日……”

“鄢陵侯到底得的什么病?”孙皎关切的问道,一词咳道,“大夫说脏腑里有些毛病,近来总是咳血,怕是一时半会的好不了……”

“这,不会是肺痨吧?咯血?鲁都督最近也是身体不好,自从入了冬,咳的越发厉害了,也越发消瘦了……”孙皎说了句,一词却听在了心里,“怎么,鲁都督也病了?”

“是啊,主公一直为此非常忧虑,都督今冬已经消瘦很多,看起来怕是……唉!若是鄢陵侯再生病,主公得知,肯定更加的忧心了……”孙皎的叹息不似作伪,一词咳嗽的越发厉害了,手帕上赫然多了丝丝点点的血迹,木伶在一侧帮着一词捶背,咳了好大会才停止下来,一词大口喘息道,“实在对不住,失、失陪了……请孙校尉转告主公,世重病在身,近日怕是回不了江东了,至于是仪大人,待会儿云可来了,我、咳咳咳,我交代她带你去作坊就是了,若是有、咳咳疑问的话,再来世的府里……”

“鄢陵侯请安心养病,主公那里,我自会报与主公知晓,只是一项,循公子执意要跟来江陵,留在鄢陵侯身边,鄢陵侯您看……”

一词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她看向这个正替自己捶背的乖巧孩子,又是紧咳几声,“这,这怎么能行?我身染疾病,无有时间料理循儿的学业,还是,还是咳咳咳,让他回去吧……”

“不,师傅,循儿不要回去,循儿要照顾师傅,把师傅的病养好周循立刻正色坚持,孙皎抱拳,“循公子已经吵闹了很长时间要见鄢陵侯了,再者,主公也同意循公子跟着鄢陵侯的,鄢陵侯年轻气盛,好好养病,定会早日康复的又是孙权的主意,这个孙权!!一词此刻心里对孙权简直是咬牙切齿,但话到这份上,再看今日这架势,知道也难推却,只好先应承下来再想对策,“那也罢了,咳咳,孙校尉要和是仪大人一同去作坊吗?”

孙皎点点头,“左右我也无事,不如看看鄢陵侯的大手笔“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吗?”

“我们已经在东华酒楼定好了房间……”

“哦,咳咳咳……我也乏了,待身体稍微好一些,再去拜访……”

“嗯,打搅鄢陵侯这么久,实在抱歉,鄢陵侯且去休息就是了,循公子,搀着你师傅一词艰难的拱拱手,在清伶和周循的搀扶下进了卧室,到床上之后,周循跪坐在榻前,看着躺在榻上面色略微有些发黄的一词,眼泪竟然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师傅,师傅,您没事吧,循儿可想您了……”

一词看着这个白玉般的小男孩,泪痕滑过的脸颊,倒是让她心中一动,再怎么说,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对自己的心是真的,只是可恨这孙权竟然给自己来这一招,自己府里若是多个周循,以后在荆州行事可是……一词心中的怒火简直是难以言明的,还有是仪查看作坊一事,更是让一词恨不得此刻将这些人全部赶走,明摆着是不信她,想起当初自己砍了自己的那一剑,竟然丝毫换不来孙权的信任,因为西凉一事,将他们之间原本存在的一点感情也随着鄢陵侯的封号风吹云散了,一词心中叹息一口气,太悲哀了,一词抬起手给周循擦拭去了泪痕,“傻孩子,我没事儿,咳咳咳,只是有些乏了,你赶路这么久,也累了吧,去休息吧,我也睡一会儿……”

“不,循儿不累,循儿看着师傅睡

“……好吧因为孙皎和是仪的到来,还有这个周循的留下,让一词心里甚是烦闷,也不愿意多说话,微微闭上眼睛假寐,周循当真一动不动的坐在一词的榻前守候着。

直到云可到来,一词才微微的睁开眼睛,周循依旧保持那一个姿势,盯着一词看,守在榻前,一词对这个孩子当真是哭笑不得,看到在一旁的云可,一词示意她近前来,周循起身给云可让了个位置,“师傅您是有事和云可姐姐说吗?”

一词点点头,周循道,“那循儿去外面守着,您说完事循儿再进来……”

一词心中惊讶,却是点点头,“嗯这个孩子的到来或许没有想得那么糟糕,周循实在是太懂事儿了,一词看着周循离开,云可扶着一词坐起来,“公子,您没事儿吧,听下人说都咯血了?不是昨儿个还退烧了吗?”

“我没事,那是鸡血……”一词笑了笑,“装给他们看的“呃……循公子这是……”

“孙权授意周循留在我的府里,还让是仪与孙皎去我们的各个作坊察看……”

“这……孙权这是……”大惊之下云可也毫无礼貌的称呼孙权,一词咬着牙道,“明摆着这是不信任我,是仪执掌机密,却来我的地盘察看这些东西,孙皎则是前来探看我的状况的,不装出重兵怕是难以搪塞其口,周循这件事,实在令人棘手,作为他三拜九叩的师傅,我根本没办法拒绝……”

“孙将军真是太过分了云可咬着牙,“公子,我们怎么办?我没有任何准备……”

“不用什么准备,从表面上看是仪是看不出什么的,他要查账让他查就是了,千万别带他去我们城西的仓库,只去城东的便可,若是他有些过分的要求,你就说你做不了主,让他来找我就是了……”

“是,公子,可是,若是循公子呆在您的府里,您这病……”

“那我只好装几日咯,待孙皎和是仪这两个瘟神走了,周循一个小孩子,我只要严加看管着,翻不起什么大浪的,就是以后行事要小心了“……这个孙权!公子,我们干脆不回江东算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不行,现在还不是跟孙权断绝往来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用处的,我们暂且忍一忍就是了一词微微的叹息一口气,“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孙权会让是仪留在荆州,这可比一千个周循都要麻烦……”

“是仪留在荆州?孙权有这个意思?”

“嗯,听刚才孙皎和是仪的言语,怕是孙权有这个念头,但不好确定,毕竟江东很多事现在也离不开是仪……对了,你出去之后让王顺三兄弟来见我……”

“好……”

“好了,你也去吧,相机行事,一切我给你做主呢,不要怕,更不要把他们当做上差看待,但尽到待客的礼数就是了,还有,他们下榻在了酒楼,命人多照顾一下……”

“是,那可儿先告退了……”

“嗯……”云可出去没大会周循就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一词复又躺下,周循道,“师傅喝点梨水吧,加了蜜的,木伶姐姐刚熬好呢一词看了看这个殷勤的孩子,眼神中有着说不清的意味,孙权啊孙权!你是沉不住气了吗?

174 谋划江东

孙权多次催一词回去无果,在得知一词回到了江陵之后竟然派了是仪前来查点一词的工作,这个举动不仅让一词觉得愤怒,也觉得悲哀,或许女人总归是不可理喻的吧,只能她对不起男人,而不能这个男人对不起她,所以孙皎和是仪的到来还有孙权授意周循的留下,这一连串突发的事件都让一词觉得很是愤怒,不管怎么说孙权到底是不放心一词在外面的,而一词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孙权派是仪留在荆州,府里有个周循就够麻烦的了,如果江陵再多一个监督工作的是仪,那么她在荆州行事更是 举步维艰,而愤怒之余,一词也很纳闷这个孙权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怕他这样做反而让自己与他离心离德么?现在托故重病暂且糊弄过去,本来一词还曾考虑过些时日是不是回江东一趟,现在被孙权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弄得心烦意乱,心里更加反感,也不打算回去了,只是听到孙皎说鲁肃病重,这倒是坏消息里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而且说实在的,一词也的确喜欢周循这个孩子,看到他殷勤的服侍,一词的心里也暖暖的,再怎么说,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是被孙权所利用的,一词总不能迁怒于周循,看来在孙皎和是仪离开之前,自己是要好好的装一场病了……

周循端来了煮的雪梨水,一词要接过来,周循却坚持道,“让循儿喂师傅吧一词想笑,轻咳几声,“你这么小呢,师傅自己来就好了……”

“循儿不小了!循儿还给鲁伯伯喂过药呢,就让循儿来吧一词瞥一眼这个孩子,虽然尚且稚嫩,可一脸的小大人模样,清伶要接过来,周循拒绝了,坚持跪到在榻前,一词无奈,这尚且是她第一次被人喂着,而且还是个小屁孩,这让一词感觉新奇又好笑,小周循喂的很认真,竟然没有一滴洒在垫好的帕子上,将这些雪梨水喂完,一词勉强装出来的咳嗽,嗓子倒是咳的很疼,这下倒是缓解了好多,王顺鲸财许可三兄弟已然在外面等候多时,周循喂完药,三人上前来,自从这三人到了府里一直闲着,有着大把的钱任他们花,他们倒也活的自在,只是一词从不给他们安排活计,让他们三个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今日一词突然召见,三人倒是跃跃欲试想为一词做点事,一词擦了擦嘴角,看向周循,“清伶,你带循公子先出去,给循公子收拾一间房间来,然后拨两个人在他房里伺候着,把他的行李安排好清伶点点头,周循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一词,“那循儿先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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