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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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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拨两个人在他房里伺候着,把他的行李安排好清伶点点头,周循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一词,“那循儿先去了,哦,对了,循儿还给师傅带了礼物来呢,等下拿给师傅看“嗯,先去吧清伶带着周循出去,将门关上,一词朝王顺三兄弟招手示意他们近前来,鲸财先是道,“侯爷,您身体没事儿吧?”
“没事一词坐起身子,从枕头一侧的匣子里取出来一块小小的令牌,“我有件事交给你们去做“侯爷请吩咐,自来您府里,您好酒好肉的招待,我们一点活还没干,心里还过意不去呢王顺猫着腰上前就要接过一词手中的令牌,一词转手,“此事尔等不可大意“侯爷吩咐就是了,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没有我们做不到的许可满口应承,一词道,“果真能办到?”
“当然!侯爷难道是要我们偷什么东西去吗?”
一词点点头,王顺道,“什么东西,偷谁的,您吩咐一声就是了“合肥守将乐进张辽
“啊?”王顺惊讶一声,鲸财却问道,“侯爷您吩咐偷什么“我闻听张辽有爱甲虎头铠一副,乐进有名剑虎啸一柄,尔等可愿亲身涉嫌?这二人可是天下名将呐“这有什么难的,侯爷您放宽心就是了,侯爷什么时候要东西?”
“不,不是我要……”一词道,“若是尔等得手,拿着我这令牌去江夏东升药堂,找一个叫车前子的人,把令牌和偷来的东西一并交给他,然后让他给你们开张收据带给我就算完成任务了……”
三人面面相觑,一词见他们想要问什么摆手道,“在我手底下做事,不要问太多,做完这些我自有重赏,怎么,不敢接这个任务?”
“嗨!这有什么不敢的,侯爷您请放心,我们包管完成任务“你们可要想好了,这铠甲和剑都是他二人不离手的东西,若是事情败露了……”
“我们绝对不会给侯爷找麻烦的!侯爷放心就是了“嗯,你们应该懂得怎么做的,万事小心,不可轻举妄动“是,那侯爷,我们几个现在就动身么?”
“嗯,悄悄的从后门走,去账房支取点财物收拾下就上路吧“那我们告退了……”
三人拿着令牌出去,一词略微有些烦躁的看着屋顶,到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周循才过来,一词简单的吃了几口饭,周循献宝似的拿出一艘楼船的模型给一词看,“师傅,您看这个,可是循儿花了好久的功夫做成的哦,全是按照战船的模样打造的!也是按师傅说的‘比例’做的“哦?全是按照原本战舰的比例做的?”一词看着这个足有三尺高的大家伙,心里一阵狂跳,周循点点头,“是的,我去船坞之后问了造船的工匠,回去之后自己做了这个,怎么样,师傅?”
“唔……这按照什么比例做的?”
“嘿嘿周循嘿嘿一笑,“我全把这些写下来了,师傅现在生病了,不能太劳累了,等师傅病好了,循儿再拿给师傅看“……也好,循儿真乖一词看着这个庞然大物,心中却是想到了诸葛亮要东吴战船资料的事情,“好了循儿,这么晚了,你也赶路几天了,也去休息吧,咳咳咳,等明儿个再陪师傅说话“不,清伶姐姐在给师傅煮药,循儿要看着师傅吃完药再去睡“唔……”一词看着这个一脸认真真诚的孩子,眼神有些复杂,为了装病装的像一些,一词躺在床上假寐,一脸疲惫的样子不想说话,周循就安静的在一侧站着,直到清伶煮好了药,周循看着一词吃下,才又离开去了自己的房间,一词的感冒好了许多,虽然全身依旧有些无力,但她也是闲不住,惦记着和诸葛亮说的各个国家的制度的事情,一词支开了所有人去门外,打开电脑,翻看着上面的一些资料,最终决定先画几张地图来,先是花了一张世界七大洲四大洋的简略地图,然后又在地图上标注了这个时期每个国家的政权文明,还有海上的航海路线,到底是身体没好利索,只弄完一张图便觉得有些劳累了,加上药物的作用,一词关了电脑,躺下,却不想睡觉,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一些事情,想着前日和诸葛亮的一番谈话,其实这个人并没有那么难相处的吧,想起诸葛亮的笑,一词也觉得心里暖暖的,能与偶像如此接近,她是从来没敢想过的,当然也巴不得能为偶像做一些事情,一词想着既然这些天要装病在家,避开周循的时候就把世界的一些情况写下来给诸葛亮看吧,这个对他该是有用的,而至于孙权,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那个青年人,现在让一词更是打心底里想摆脱了,至少现在回东吴无事,不如先托病在荆州住一段时间,一词本来的打算是回一趟东吴之后然后去交州的,现在倒是因为孙皎是仪的到来而改变了主意,静观其变,看孙权还会出什么招数吧,只是不管怎么说,若是周循一直跟着自己,这倒是一个麻烦,除非自己下决定在灭了东吴之前一直把周循软禁在自己身边,才能保证他不会乱说什么,让他接受自己的师傅是个女先生容易,估计让他接受自己的师傅是别人家‘派来’的间谍估计就难了……
接下来的几日正如一词所料,云可每天白天都带着是仪和孙皎去他们的各个作坊查看,在江陵有大型造纸坊和大型造酒坊各一个,还有印刷作坊,印刷作坊里现在翻印的书籍一般用于批发零售,在江陵城里有个大的周转店面,以及茶叶的销售,仓库的存储,查看完这些一词估摸着至少要三四天的时间,而为了避开周循,一词干脆也打发周循跟着云可去作坊了,名义上是让他多多观摩学习,实际上是支开了他给自己腾出点自由时间,一词的身体渐渐恢复,到了周循来之后的第三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到了晚间的时候,一词正在吃饭,门上的人突然来报说诸葛亮来了,一词一惊,随即想到了此刻正在另外一个房间吃饭的周循,心思百转间对一旁伺候的婢女道,“去循公子房间传我的话,就说我今日乏了,不用过来了,让他也早点休息婢女答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去,一词放下碗筷,对下人道,“请他进来下人出去,一词让人收拾了碗筷残局,略微的整了整衣装,不知道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大晚上的来又有什么事情,一词走到门口,诸葛亮在下人的引路下进来,当开门看到正站着的一词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丝惊讶,一词来不及理会诸葛亮的惊讶,摆手示意下人下去并带过去门,一词指了指一侧的座位,“中郎将请坐……”
诸葛亮却是上上下下打量着一词,一词被他这眼神打量的有些迷茫,“哪里不对劲?”
“……没什么诸葛亮收回眼神,“亮听闻鄢陵侯生了重病,这……”
“哦……”闻言一词心中了然,“就是前几日有点小风寒,早就好了……”
“小风寒?”
眼见诸葛亮探究的意味,一词只好道,“我那是托故生了重病,给外面的人看的,不知中郎将大人晚上过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诸葛亮略微一顿,错开了一词的眼神,“……也没事儿,方才去城楼查看一番工事,路过贵府,进来看看……”
“路过?去城楼?”一词有些想不通,“那中郎将大人用过晚饭没有?”
“……用过了诸葛亮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一词有些摸不着头脑。
175 诸葛探病
诸葛亮莫名其妙的半夜来了,表情也有些怪怪的,直觉告诉一词诸葛亮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肯定不会是路过碰巧就进来了,一词让着诸葛亮坐下,“中郎将果真无事?”一词有些不确信的再次问了一遍,诸葛亮点点头,“难道来鄢陵侯的府里一定有事?”
“……呃,倒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诸葛亮笑了笑,“实际上是听外面说鄢陵侯病的严重,担忧鄢陵侯的病情,是以才来了府里“担忧我的病情?”一词越发的感觉受宠若惊了,诸葛亮认真的点点头,“是啊,那日分别见鄢陵侯便有些风寒的症状,实则早听说了鄢陵侯生病,只是一直没有抽开身,主公不在荆州,亮也算尽点心意,今日见鄢陵侯气色不错,便是放心了“唔……”
“敢问鄢陵侯,为何要有托病一说?”
“……这个说来也巧一词朝诸葛亮解释道,“前几日染了风寒,不想孙权突然派来了孙皎和是仪悄悄的来到了江陵,此刻他二人正在我的各处作坊里查看,孙权也催我回江东,故才有托病一说“孙皎是仪?他们便服来的江陵?”诸葛亮微微有些惊讶,一词点点头,“是的,孙权是想看看我为何从许昌回来之后就留在了江陵,而近期我不打算回江东,所以才托病不出……”
“查点江陵的作坊?孙将军已然对鄢陵侯起了疑心么?”
“他这疑心早就有了一词嘴角挂了一丝冷笑,“西凉一事让他疑心更重,所以才会在得知我在江陵的消息后干脆派人前来监督我的工作,并且还授意周循留在我的身边“周循?他现在……?”
“就在我的府里,方才我已经打发他去睡了,周循是我收的弟子,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孙权让他留在我的身边名正言顺,我也无法拒绝,所以日后行事,更得小心一筹了“查看作坊……孙将军若是有意安插人与鄢陵侯共事,鄢陵侯如何处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过不去的坎“唔……难道鄢陵侯年前不打算回江东了么?马上要腊月了……”
“再说吧,反正现在没有这个心思回去……”
“是怕孙将军软禁?”
一词点点头,“倒是有点担心,现在还没有非回去不可的事情,还是不要冒那个险了,让他自己猜忌去吧,对了,不知造船的事情怎样了?这几日也不方便,待孙皎是仪一走,中郎将再派人去云可的府里……”
“倒是不着急,这几日我让船匠把鄢陵侯的资料重新写了两份,一份存入了库档,一份我留下了,然后又给了云长一份,云长明日应该就会赶过来,再商议打造战船的事情“哦……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多谢鄢陵侯盛情,哦,还有一事,主公今日来信了,言说已经与刘璋部将孟达合兵一处,沿着涪水北上,年前差不多能到涪城,让荆州众人安心“唔……”
诸葛亮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起身,一词见此也站起来,诸葛亮将书信递给一词,“想是鄢陵侯告知主公在荆州一事,主公把写给鄢陵侯的信也一并送到了这边……”
一词看了看信上的署名,熟悉的笔迹,再看一眼认真的诸葛亮,接过来信,还不待一词措辞什么,诸葛亮已然拱手,“亮也不打搅了,待鄢陵侯方便的时候再叙谈不迟,嗯……是仪和孙皎那里,有什么需要亮帮忙的么?”
一词摇头,“多谢中郎将盛情,他们二人我还是能应付的了的,以及,不知有一件事中郎将知道么?”
“何事?”
“听闻鲁子敬今冬病得越发厉害了……”
“……倒是有所耳闻,鄢陵侯认为……”
“中郎将觉得,假若鲁子敬去世,接替鲁子敬的将会是何人?”
“……这个怕是鄢陵侯比亮更清楚吧?”
“难道中郎将就没考虑过么,江东的将军里,除了鲁子敬,其余的人都对刘使君这边的人愤愤不平,往昔孙权要取益州刘使君回信拒绝,眼下却亲自带兵去了益州,假若鲁肃一死,不论哪个人上台,对荆州都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吧?”
“……嗯,然后,鄢陵侯想怎么做呢?”
“……”一词语迟,“这个该是中郎将大人考虑的事儿吧?”
“嗯,不打搅鄢陵侯了,亮告辞了
短暂的一段对话宣告结束,两人之间实际上没有那么多话的吧,不过诸葛亮不管为了什么,能大晚上的过来探病让一词感觉颇为美好,偶像能这般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虽然可能是出自于对刘备的负责,他才来这里看看一词的病好了没有,一词将诸葛亮送到了门口,待人上了马车走的远了一词才又回来,拆开刘备的书信,除了简单的说了下行军的事情,便是一些问候叮嘱的话了,看的一词心里暖暖的,能有一个人一直牵挂着自己,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不管相隔多少,两颗心都是紧紧的连在一起的,上天实际上已经待她不薄,若是她在21世纪,甚至不可能遇到一个能真心相爱的人吧,那样的话,纵然位高权重又能怎样呢?纵然心里念念不忘惦记一个古人又怎样呢?现在她能来到这里见到这么多想见的人,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饱蘸浓墨写下回信,字里行间也是浓浓的情感:自从别欢后,叹声不绝响。黄檗向春生,苦心随日长。秋风入窗里,罗帐起飘扬。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只是简单的一首乐府诗歌,将墨迹吹干,一词又在另外一张纸上略微简单的描述了下自己这边的状况,当然没有把孙皎到来的事情写上去,还叮嘱问了有关赫梦烟的消息,写好信,封好,一词解下来那块随身佩戴的玉佩,握在手中微微的有些凉意,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窗外,又是星斗满空,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接下来的几日一词府门也没有出,都是在家誊写些地图资料,直到进入腊月的第三天,孙皎和是仪前来辞行,一词才放下了手头上的事,孙皎和是仪进来,叙礼落座完毕,一词轻咳一声,才道,“世身体抱恙,这些时日慢待了两位,还请见谅,不知云可可有招待不周之处?”
“鄢陵侯客气了,今日看来鄢陵侯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还是孙皎抢先说道,他略微的一拱手,“这几日皎在各处作坊走了走,心中是对鄢陵侯越发的敬佩了,能有如此大的手笔,实在令人惊叹“是啊……”那个一板一眼的是仪也接了句话,“这几日在江陵各处走来,倒是发觉江陵俨然已经成了荆州的货物周转之地,商贾往来频繁,闻听鄢陵侯在北方创建报馆,主公临来倒是授意在下问问鄢陵侯,在江东也办一个报馆如何?”
“……这个,咳咳咳……”一词皱了皱眉头,“主公确有此意?”
“嗯,主公还是希望鄢陵侯能回江东亲自督办此事,哦,还有戏楼一事一词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为什么看别人有什么自己就非得要什么呢,还是完全托故让自己回去?再想想东吴的那些文人官僚,若是办了报纸,估计整天是让人开怀大笑的马屁文章一大堆,想到这里,一词就忍不住的想笑,但这个报馆是万万开不得的,如果在江东也开设一个舆论平台,这于将来刘备的灭吴之战的舆论将会非常不利,是以一词是从未考虑过这个的,她略微的沉吟一下,道,“这件事我自会写信给主公说明,但报馆么,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况且,咳咳,世身体还是不大爽利,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心有余力不足?”是仪紧盯着一词,语气带着怀疑,让一词感觉很是不爽快,孙皎插话道,“这样的商业之事,还是听鄢陵侯的意见吧,咱们都是门外汉“那么年前鄢陵侯是不准备回江东了?”是仪不理会孙皎,咄咄的朝一词问道,这让一词感觉更不爽快了,“是仪都尉到底要说什么?难道认为世有二心么?”
“咳……”孙皎咳嗽一声,“鄢陵侯莫生气,子羽不大会说话说着拉了拉是仪的衣袖,是仪极为不情愿的表情,“是在下唐突了,鄢陵侯莫怪,只是主公那里,鄢陵侯还是有个说法比较好一词瞄一眼这个是仪,虽然多数沉默,可却让人感觉那一双眼神咄咄逼人,让一词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这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习惯别人服从的一词感觉很不爽,简直像个茅坑里的硬石头,倒是孙皎笑着说道,“鄢陵侯莫急,还是身体重要,等病养好了也不迟,主公也不会忍心鄢陵侯这么劳累的孙皎的话让一词感觉稍微舒服点,点了点头,是仪却又道,“听闻刘备的大军已经进了益州,不知鄢陵侯对此有何高见?”
“这也是主公让是仪大人问的吗?”一词有些不爽快的反问道,是仪眼神迟疑了下,孙皎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道,“子羽呀,鄢陵侯贵体抱恙,况且是刚从许昌回来,对于荆州之事也并不比我们熟悉多少,你我还是尽早赶回去吧是仪嚅了嚅唇,干巴巴的道,“是仪失礼了,只是鄢陵侯在荆州广布罗网,仪以为鄢陵侯应该比我们多知道一些内情呢“不知是仪都尉要的是什么内情?刘备入川一事天下知,是仪都尉……咳咳咳,又为何执著问世?”一词皱眉,孙皎连忙又打圆场道,“鄢陵侯别生气,子羽就这性子,直来直去的惯了,他意思是说鄢陵侯在此地有酒楼这一条线,或许能知道一些内情,这样也好让我们做好准备啊,毕竟刘备失信在前“……失信?”一词冷笑一声,“据我所知,是刘璋主动请刘备前去的益州,怎么会变成‘失信’一说呢?不过,他会不会趁机取代刘璋拿下益州,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刘备肚里的蛔虫“……鄢陵侯这是替刘备说话?”是仪依旧干巴巴的说着,冷淡的说完这些,便不再言语,一词闻言心中更是冷笑,这个是仪自从一出现就跟她对着干,而且掣肘自己好多,一词早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咄咄逼人的语气更是让一词着恼,却掩饰了自己的那份不快,“公道自在人心,是仪都尉莫要违心说话一词不再打算理会这个是仪,而是朝孙皎问道,“今日就打算回程吗?”
孙皎点头,“便是来鄢陵侯的府里辞行的“世有一封书信,麻烦带给主公一词说着从袖间取出来几天前就写好的一封‘情诗递给孙皎,孙皎上前几步接过来的时候,低声在一词耳边说道,“鄢陵侯如果能回去一趟最好了,此去北方鄢陵侯封官加爵,若是迟迟不归,怕主公见疑呐,是仪来者不善,也是代表了主公的意思啊一词看着孙皎诚挚的眼神,知道他的一番话是为自己好,点了点头,“世自有分寸是仪瞄一眼一词和孙皎,孙皎接过书信,“那循公子就暂且麻烦鄢陵侯了,我们就此告退“请……”
是仪依旧在一侧闷声不语,一词看着这个略显尖刻的男子,蓦然间竟起了杀机!
176 腊日
打发走了孙皎和是仪,一词的心情一点也不轻松,这次是仪的咄咄逼人很是令一词不爽,有这个人在,一词总是不大放心,看来是该找个机会除去此人了,而听孙皎的那一番话,看来江东的舆论已经把矛头指向了这个安西将军鄢陵侯的封号,想必此刻东吴上下已经对自己开始猜测了?一词现在又拒绝了回去,怕是局面更加的难以收拾吧,但她依旧按时的每个月往东吴的国库里贡奉财物,难道这些他们都没看到么?同样是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人,为何之间的信任度相差这么大呢?
一词也懒得考虑这些了,反正打算年前是不回江东了,现在她的确没有回去的必要,若是此刻回去了或许反倒多了些麻烦,实际上一词心里不愿承认的是她不想面对孙权,她发觉她对刘备的感情是愈发的依赖了,更不想再有什么背叛的行为,哪怕是为了大局被迫的牺牲,所以也想避免回江东面对那个尴尬男人,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有周循在,一词倒是只在府里呆着,多数时间是丢给周循一些课本,而自己则忙着整理要给诸葛亮的资料,就这样忙碌的过了几天,时间很快到了冬至后的第三个戌日,也就是建安十六年十二月初十,到了传统的节日腊日,也就是后来的腊八节,这是一个敬祖祭神的节日,在前几天一词已然和酒楼的经理还有云可商议了腊八节这一日的活动安排,搞了个大酬宾的活动,凡是腊八节这天来前一百名客人,每人赠送一坛东华佳酿,除此之外,每个客人还可以免费的享受到一碗赠送的腊八粥,虽然以东华现在的名号根本不需要这些,但为了活跃下气氛和灵活变通下经营方式,也算是给其他酒楼一个借鉴吧,所以腊八节这一天东华酒楼是空前的热闹,这条街简直是人来人往的,窝冬的百姓也出来在大街上走走逛逛,头一天酒楼就接到了不少预订座位的帖子,节日这一天的上座率是百分之百,到了晚间,一词披了件厚点的衣服,也带着周循出来在大街上走走,大街上很是热闹,有许多戴了面具的巫术活动,领着周循,穿过几条街,碰到一堆穿着高高的鞋子和戴面具的人,敲锣打鼓,点着火把,小周循眨着眼睛问一词,“师傅,这世界上真有鬼吗?”
一词看了看这些人,笑了笑,“哪有什么鬼呀“可这些人不是在驱鬼吗?若是没有鬼,他们还穿成这样子做什么?不是在骗人吗?”
一词想了想,道,“他们是在驱鬼呀,其实你换个角度想,完全可以把他们当做是一种美的艺术来看待呀,他们装神弄鬼,却没有见过鬼,所以他们现在扮演的这个形象是自己脑海里构想出来的一种艺术形象,而对于这个脑海中塑造的狰狞的鬼的形象他们又要进行高度的模仿,这可是一般人做不来的,这是模仿的艺术“模仿的艺术?”小周循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群人,直到他们超吵吵闹闹的过去,“倒是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了……”一词由衷的感叹一声,心情也随着这热闹的大街而轻松了许多,周循嘿嘿笑道,“师傅一个人是不是太无聊啦,以后循儿陪着师傅说话,师傅就不孤独啦“这孩子……”一词摸了摸周循的头,这让她想起了刘永,自从周循来府里,一词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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