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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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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迁看了一眼周围的下人,不无忧虑的表情,对孙权道,“若是在下看的不错,小公子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

“是天花病的症状……”

“什么?”

“这个在下现在还不好下定论,小公子现在高烧不退,而且身上开始出现红疹子,这是天花病发病的前兆,若是过上一夜这些红疹子变多,变成脓包水泡且高烧不退,那么……”君迁没有将后面的话说下去,孙权自然明白君迁省略的话里代表了什么,在这个天花几乎等于绝症的年代,一个小孩子若是得了这个,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的,一词见孙权一时呆愣在那里,转而朝君迁问道,“先生,若是天花的话,又该当如何?”

“公子最好现在离开这个房间,由在下来看守着小公子的病情,这里原来伺候小公子的人也必须和其他的人避免接触,由在下一一为他们把脉,若是过上几天正常的话就是没事,若是……也出现这等情况,怕是要引发大规模的天花灾难,所以现在这个房间,闲杂人等还是不要进来的为好……”

“这……”一词看了眼依旧大哭着的孙宏,只是似乎哭得久了,累了,嗓子有些沙哑了,声音也低了好多,再看一眼孙权,嘴里正在喃喃天花两个字,一词道,“那现在请先生开些药来,赶紧的给宏儿治病“在下这就去开药,闲杂人等还是离开这里为好,尤其是公子,大病初愈,身体虚弱,最容易遭受病魔侵袭,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房间吧这么一说孙权才回过神来,拉着一词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君迁说的对,你身子刚好,别在这呆着了,要是你再病了那更加糟糕了几人出来孙宏的房间,那原本伺候孙宏的一个奶妈和两个婢女已经面如土色,一词下令让她们三个依旧留在孙宏房间里,这个命令更是让三人吓得哭泣起来,孙权有些不耐烦的下了死令,一词又部署了这个房间的防线,将这里几乎隔离起来,而对于府里其他人则压下了消息,又立刻命北遥去置办一些帐幔,孙权在一侧看着君迁写药方,跟着君迁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词分派完这些琐事儿,走过来看到这个灰色长袍的少年的时候,略微的惊讶了一下,孙权见一词过来,关切的问道,“都布置好了?”

“嗯,你还是回府吧,这个地方不宜多留,这里有我就好了,宏儿一旦有了消息我就让人告诉你去,况且都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孙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只好点点头,“也好,君迁先生,此处就拜托你了,治好了宏儿,孤重重有赏“在下一定尽平生之力,只是若是天花病的话,将军和公子还是要有个准备……”

“嗯,这些孤都晓得,此处就拜托先生了孙权叮嘱了一下君迁,又对一词道,“你身子刚好也别太累了,回去歇着吧,宏儿吉人自有天相“嗯,我送一送你吧,不过宏儿的事情千万别张扬,若是果真是天花,还是压下来为好,否则刚过新年,怕是引起城中百姓恐慌“嗯,我自晓得,你别送了,外面大冷的天看着孙权走了,一词回头朝君迁问道,“这位是……”

“钰儿,还不见过鄢陵侯君迁朝少年说了一声,少年放下手中的东西,恭敬的撩袍双膝跪下,“钰儿见过鄢陵侯君迁这才解释道,“此乃犬子,让他来打个下手,闹天花的话,还需要个人手,钰儿年龄虽小却颇知礼仪,故……”

“嗯,一词打量了下这个少年,微微的点点头,“那这里就有劳你父子两个了,不过你们也要多注意安全,待会我让人打扫两间房子来给你备下,在宏儿的事情完毕之前,你就住在府里吧“是,公子

南北鼎持

183 再度离吴

正如一词所料,天花病毒无情的夺去了那个方11个月的婴儿的生命,从初八晚上病发,到十二晚上死亡,不过三天的时间而已,说实话一词看到那孩子无声息的被抱出来埋葬掉的时候,还真的有些莫名的心疼,一侧的孙权紧皱着眉头,而伺候孙宏的两个婢女和奶妈也感染上了病毒,所幸的是一词之前就有了准备,所以对她们三个家里善加抚恤,过了没多久也是不治而亡,一场瘟疫就这么在一词的府里隐匿于无形,很明显的孙权对于孙宏的死掉很是伤心,或许多半是因为考虑到一词的特殊身份吧,自从孙宏出事儿好几天孙权都没来府里,一词的身体复原了,在卫霖的带领下在各处的作坊查看了一番,做了些指导性的工作,每次去宫里面见孙权的时候孙权都闷闷不乐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一直把孙宏当做是自己和一词的孩子,还指望着孙宏牵绊住一词,更何况他也是打心里喜欢这个儿子,突然的病逝,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对他的打击很大,但这个令千万人谈之色变的天花病没有蔓延起来引起恐慌,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而一词却没有想那么多,自然也不在意那个从未正过名的孩子的葬礼,虽然孙权对于此事有点斤斤计较的味道,处理完孙宏的事儿,然后一词又重新给卫霖以及卫霖手底下的几个头目安排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一词便想启程回荆州了,她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再拖下去,没准儿自己这半个多月的心血就白费了,而且还得趁孙权没有什么防备的时候告辞,这一日是元月二十二,一词去孙权府里之前就命人收拾行李准备行船,然后又让卫霖从琉璃作坊带走了价值亿万的琉璃,吩咐好这些,一词才快步朝孙权的府里辞行,孙权显然对一词的突然辞行很是意外,一词却说荆州云可有急事,有关钱庄的事情,刻不容缓,因了之前就给孙权打过有关钱庄的预防针了,孙权虽然意外但还算是信了一词的话,一词想了想,又说出了自己今后的计划,“刘备入川,若是真拿下汉中,再进取益州的话,到时候必定声威大震,或许届时我会赶往益州一趟……”

“你去益州,做什么?”

一词摇头,“现在还不知道,看局势发展吧,毕竟他们那边也有个先知的赫梦烟,还有上次我说去交州找树的事情,一直给耽搁下了,这次忙完荆州的钱庄就去交州一次,然后顺带看看士锦到底怎么回事“嗯,好,唉,宏儿的事情让我心乱如麻,一词……”孙权起身握住了一词的手,“你何时能一直留在我的身边?你最近也是体弱多病,肯定是奔波的太多了,唉一词捏了捏孙权的手指以示安慰,“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的出去,宏儿的事情不要再提了,等下次回来,行吗,就再也不走了……”

“下次?再也不走了?”第一次得到一词确切的承诺,孙权显然有些意外,“说真的?”

一词点点头,“是真的,若不是因为刘备入川、荆州多事,这次我也不想出去了,刘备若是真拿下益州,我们也该要回我们的荆州了,若是先有钱庄一事,我们或许会主动很多,等忙完了这些,我就回来,再也不走了……”

“那这次你要去多长时间回来?”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吧,原本的历史上刘备入川就用了一年的功夫的……”

“一年……”孙权喃喃,“好,那我再等你一年孙权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转身从他的印盒一侧拿出一支金牌,塞到一词的手里,“这个令牌你拿着,如果需要你可便宜行事,在我江东地界上有此令牌可通行无阻亦可出入军营一词接过这个沉甸甸带着凉意的东西,为何同是令牌相托,心情反差如此之大呢,当刘备交给她令箭的时候她是满心欢喜的,当这个男人交给她这个的时候,一词的心里却是悲悯的,她收了令牌,张开臂膀轻轻的拥抱了孙权,“我走了……”

“嗯,都准备好了吗?”

“来你府里之前已经命人收拾了,现在估计差不多了“那你快去吧,早去早回

“嗯

青年人的身躯比较瘦削,抱住这具躯体,一词甚至能感觉到青年人骨骼的轮廓,隔着两重衣物,铬的有些疼,顿了下,孙权又说道,“这次出门让周循跟着你吧……”

一词没想到孙权又提起这个事儿,不知道他的用意,于是问道,“我四处奔波,带着他的话怕是也没有时间照顾他……”

“公瑾去世的早,剩下他们孤儿寡母的,你能收留周循,我很高兴,周循对你也是相当的敬仰,他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若是能跟着你见些世面,将来未尝不是我江东的栋梁之才,这不也是你当初的意思吗?”

“……”话说到这里,一词知道是不能推拒了,点了点头,“那好,等下我就派人去府里接他……”

“嗯,一路小心

从孙权的府里出来,一词能感觉的到那双眼神一直看着自己转角离开,待上了行船,看着渐行渐远的小城,一词微微的叹息一口气,再次回来的时候,不知道这里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了!而且,自己还会回来吗?那个承诺令一词自己也有些困扰。

装琉璃还有一些财物的货船随后就发,随后跟着,一词转身进船舱,打开那个匣子,里面有诸葛亮的扇子,刘备的玉佩孙权的玉佩,还有这两人给的令箭,金牌,她拿起那块金牌,上面的孙字清晰而耀眼,难道是自己误会了孙权吗,若是不信任自己,又怎会在孙宏的死之后任自己离开呢?又或者是自己的戏演得实在是太好了,实在是天衣无缝让孙权感觉不到什么不对劲的?又或者是,至始至终孙权都是不会相信一词叛变?又或者是他根本找不到一词叛变的理由?毕竟是他救了一词,他提拔了一词,他与一词有过床笫之欢,还有过一个可爱的孩子?虽然那孩子死掉了?可不能排除的是或许正是因为孩子的死刺激了一词让一词为之更加努力?或者孙权本来的心理就是这样的?这些有关人心思想的事儿,可真是难揣测极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的越接近荆州,那些不快的事儿也如同朝后流去的江水,渐渐的被抛在船后随着流水流向了遥远的海洋,想着能马上见到自己的儿子,还有那个越来越和谐的诸葛亮,一词的心情便随之飞扬起来,在东吴这些天的不快渐渐的忘却,船行驶的很快,过洞庭湖的时候一词的船在洞庭湖停留了一下,关羽的船坞就在此附近,从洞庭湖引水,挖了一条人工河引到人工湖里面,船坞就在那隐蔽的人工河的尽头,本来一词想过去看看的,可想到船上的周循,还是作罢了,有这个孩子在,自己行事总归是没有那么方便了,而这次船上又多了一个少年君钰,极少有玩伴的周循自从见了君钰就表现的很是兴奋,这一路走来两人已经很是熟络,君钰跟着他父亲君迁大江南北的走过,见过许多周循没见过的新奇东西,很有兴致的说给周循听,周循听得津津有味,两人俨然已成为亲兄弟一般,此刻船正在洞庭湖上行驶,八百里湖泊烟波浩渺,一词披了件披风站在船头,看着这浩淼的水景,渐渐的出了东吴的地界,堪堪入了刘备的地盘,回首,是孙权在建安十五年曾经分置的汉昌郡临江而建,一词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是君迁,湖上烈风吹得旌旗猎猎作响,衣袂飘舞,君迁沉默的站到了一词的一侧,见一词背负手看着远方,君迁道,“公子在风口里站了多时了,还是回船舱吧一词也的确觉得有些凉意了,朔风无情,任是穿再多的衣物,也会寒彻入骨,“嗯回了船舱喝了点热茶,一词朝君迁问道,“那两个孩子呢?”

“在另一侧聊天呢

“看来他们两个很是投缘一词笑了笑,“君迁,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吗?”

“不,还有一个女儿,年方九岁,在江夏郡呆着,钰儿已经跟我出来四年了,当初也如循公子这般年纪君迁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接触下来,一词才发觉这个人总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经,有着作为医者的冷漠,也有着一份这个时代文人的儒雅潇洒,就像……就像上次一词看到的那个士族出身的葛玄一般,只是可惜的是葛玄依旧回了东吴支撑他们葛家的家族,一词闻听君迁还有个女儿,笑了笑,“先生倒是有着天伦之福,君钰这孩子聪明知礼,君迁可有让其入仕的打算?”

君迁闻言苦笑着摇头,“公子难道不知道吗,医者是不能入仕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世代的江湖郎中一词也笑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也带着钰儿,我倒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呢,谁说的郎中不能入仕?若是的确是可造之材,不拘泥这些的,你大可放心好了!待大事成了论功行赏之际,该有的自然是不会少了的“若是如此,君迁替犬子多谢公子栽培了“呵呵,接下来到了荆州还有很多事要做,你的任务还是很多,不过你要注意的是,周循是江东的人,钰儿与他感情再好,也不可说出一些不该说的,否则到时候后果不是你我能担负的起的“君迁明白,定会叮嘱犬子的,做事不该让他知道的也不会告诉他“嗯

就这么一路说着话,一词是在元月三十这日赶到的江陵,傍晚到达的府邸,行船赶路也是有些疲惫,到了府中吃了点饭就去睡觉了,第二日起来换了衣服就先去了刘永的府里,孙宏的死去让一词对这个孩子产生了莫名的强烈感情,整整一天一夜都是和这个小家伙腻在了一起,而也正如诸葛亮承诺的,这个院子虽然看似和刘备的内府是一整个,却完全是隔绝的,小刘永现在除了奶妈,唯一记得的便是一词了,而再过上两日,就是这个小家伙一周岁的生日了,一词思虑着该给他的生日准备点什么礼物好呢,而且更让一词欣喜的是,小家伙竟然会咿呀的吐字了……

184 刘永一周岁生日

小刘永马上到一周岁的生日,因了去年是个闰年,实际上现在已经是十三个月大了,若不是因为冬天,早该让他学着走路了,这次再见到这个粉嫩的小孩子,一词说不上的欢喜,她在年前的时候就试着教刘永说话了,那个时候他的吐字还是咿呀声音,现在经过一天的相处,再教他喊妈妈,竟然算是流畅的将这两个字喊了出来,当看到这个小家伙挥舞着小手臂‘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一词的心骤然间酸痛了,眼眶里一时间竟然浸满了泪水,虽然奶妈被这个称呼雷的不知所措,小家伙喊完妈妈,又指着船说说‘quan虽然发音很不规范,但总归是说的字不少了,一词让人在房间内又加了一个火炉,室温提高了,便让小家伙穿的少了些,试着教他走路……

能在这个异世界听到一声‘妈妈这着实的令一词为之激动了,心情一整天都没平复下来,反复的逗着小家伙喊妈妈,并且恶作剧的故意教他喊爸爸两个字,不知道将来刘备听到将会是怎样的一脸黑线,想着想着这些,竟然又想笑又想哭的,自从回来江陵,一词除了第一晚在府里住下,剩下时间都是在刘永的府里度过的,孩子会说话了,更是让一词喜不自禁,一步也不想离开,连钱庄的事儿都被她抛诸脑后了……只想着在他生日的时候怎么庆祝了,想来想去,一词决定给小刘永做个蛋糕,并且还要邀请刘禅来……

一词一些饭菜虽然做的不错,但是做蛋糕还是第一次,一大早的起来就换了件衣服跑到厨房里,可惜的是她的电脑上根本没有蛋糕这一项,谁能想到自己这么快有了个孩子而且还想着给这个孩子做蛋糕呢?不过一词还是乐意为此在厨房试验一番,在这个没有牛奶的世界里,一词实在对即将要做的蛋糕没一点谱,不过随即想到东华酒楼里倒是有一些胡地的奶酪,一词打发人去取,又准备了好多鸡蛋和面粉,这个时候还没植物油,一词想着是不是有空儿该改造一下油坊了?不过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小刘永的蛋糕,没有任何经验,不过至少没做过是吃过的,反正有一天的时间,试验着来吧,抱着这个心理,整个府里的下人都来给一词打下手,一词一面自己和面粉一面指挥别人怎么做烤炉,试验了多半天总算是有个成形的了,虽然没有砂糖,用蜜水和的面也直接给代替了,又加了点干果,把拿来的奶酪一词干脆放在蜜水里浸泡起来,后来发现浸泡的结果并不理想,一词只好又重新的烤了一块蛋糕,只是这一次的是蜜水加奶酪的水,最后看着这个没有奶油的蛋糕,尚且还算满意,这次是因为没有任何准备,想着等下次做蛋糕的时候一定想办法弄到一些奶类品来,不知道西域的马奶和羊奶怎么样,做完这个蛋糕,又弄了一根蜡烛,反正都下手了,一词就干脆在厨房做了几个菜,而正在厨房围着围裙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很窘迫的一件事发生了……

她听到门口有人咳嗽几声,灶台的锅里还在噼里啪啦,一词手里拿着翻菜的铲子,心里暗叫一个不好,回头一看,果然是诸葛亮站在门口,而且看起来似乎还不是诸葛亮一个人,有个人从诸葛亮的一侧挤了过来,“我说这里怎么这么香呢……”挤进来的张飞很享受的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看向拿着铲子的一词,嘿嘿一笑,“原来是你在这厨房啊,做的什么好吃的,诶,这是什么?”张飞看到摆放在一侧的蛋糕,就要过去下手去抓上面的干果,一词见此,怎能让他破坏了自己这一天的心血,拿着铲子语无伦次道,“不许动“啊?”张飞被一词这阵势吓得果真不动了,一脸的茫然看向一词手中的铲子,一词忙收了回去,“那是蛋糕,给永儿的生日礼物“蛋糕?”张飞抓抓头,盯着那个奇怪的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一词撇嘴,“你没听过的多了她朝门口一看,发现诸葛亮后面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高个子在那站着,一看就知道是关羽,一词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让她难为情,而且更难为情的是,她似乎发现锅里的菜飘出了尴尬的糊了的味道,这时候厨房的下人过来给一词解围,拿过一词手中的铲子,“主子您去忙吧,这里交给奴婢们吧一词也觉得这样很窘迫,将铲子递给婢女,将围裙解下来,然后对婢女吩咐道,“这个蛋糕给我看好啊“奴婢知道,主子忙活一天的东西奴婢当然会看好啦一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拉了拉张飞的胳膊,“快出去快出去,别在这了……”

一词觉得自己的衣服上都是油烟的味道,出来看到关羽诸葛亮,有些悻悻的,“三位怎么,怎么来了?”

“今天是永公子的生辰,主公不在,我们就过来看看,没想到鄢陵侯早来了,不知鄢陵侯何时到的江陵?”

一词掸了掸衣服上沾的面粉,指了指正房示意他们进去,“三十晚上到的,还没来得及去中郎将府里拜访,正巧是永儿的生辰,这几天我就在这了四人到了房间,小刘永正在毯子上爬,见到一词进来,张着手臂嘴里念叨着,“妈妈妈妈……”一连串的喊出来,见三人一脸惊异,一词有些讪讪的过去将孩子抱起来,对三人道,“请坐……”刘永对一词很是亲切,伸着手抓一词的脸颊,一词见那三人看刘永的眼神柔和许多,抱着孩子凑过去道,“喊叔叔……”

“嘟……嘟嘟……”小刘永撅着嘴,把叔叔完全喊成了嘟嘟,一词忍不住笑了出来,诸葛亮三人面上也有了些笑意,张飞凑过来就要抱刘永,“来,让‘嘟嘟’抱抱……”小刘永现在倒是一点也不认生了,见张飞张开手臂,他就要往张飞的怀里扑,一边张牙舞爪一边学张飞说,“嘟嘟…抱…嘟……”嘟嘟起来没完没了了,张飞把刘永接过去,一词朝诸葛亮和关羽道,“我刚才已经让人去请阿斗了,你们吃过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诸葛亮看了眼刘永,然后又回眼看下关羽,“既有鄢陵侯在,那么亮便不担心了“呵呵,永儿很乖的一词看了看和张飞玩的起劲的孩子,在地毯上抓着一堆武器玩具,张飞一个一个的教他,不过多数都是发音出错让人忍俊不禁,关羽显然对这样的一词还有些接受无能,一词见气氛有些僵持,“既然是为永儿的生日而来,不妨再吃点吧,厨房我倒是做了几个菜呢……”

“也好……”诸葛亮点点头,不多时有人带着刘禅来了,一词和刘禅见过几次,至少看起来刘禅是不排斥一词的,因为他至今搞不懂这个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只是知道一词像关羽几个人一样对他好,而对于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孩子还是很喜欢这个更小的孩子的,毕竟一个人太孤独了,有个兄弟姐妹总算是有个伴了,阿斗蹦跳着进门问一词刘永是不是真会喊人了,一词点点头,拉着阿斗的小手进门,当阿斗进来看到诸葛亮和关羽的时候,方才的欢快似乎一下子不见了,脸部表情变得很快,立马的绷起了一张脸,中规中矩的站在一词的一侧,察觉到这一丝微妙,一词及时的拉着他的小手朝已经滚坐在了一起的张飞和刘永走去,“来,斗儿,跟你永弟弟玩,我都教他喊你哥哥咯“真的吗?”阿斗闻言显然很是兴奋,那股高兴劲似乎又回来了,他凑过去,张飞抱着刘永转过身子,用手拿着刘永的胳膊,指着阿斗道,“快喊哥哥……”

刘永提溜提留的转着眼珠看一词,一词笑道,“快喊呀,喊哥哥……”

“的的……”小刘永吐着口水喊出两个字,张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让你喊叔叔你喊嘟嘟,让你喊哥哥你喊的的,小笨蛋……”

刘禅咧着嘴笑起来,他试探着伸过手去拉刘永的手,漆黑的眼眸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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