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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步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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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路急驰,转眼已进入郊外,经过一片树林时,李瑾身体不支,忽然从马背上跌落在地,这两兄妹各自拉住缰绳停住,翻身下马,跑到李瑾身边,扶起李瑾,急切的问道:“李大人,你怎么样了?”李瑾咬牙忍着巨痛,道:“这箭有毒。”这两兄妹随即明白是以李瑾为何跌落,看来他不能再在马上颠簸。
  那男子道:“我知道山腰有座破庙,我们先到那里躲一躲。”说完和其妹一同扶着李瑾而去。
  三人向树林中行了数百步,见树隙中隐隐现出一堵黄墙,正是那座庙宇。进得庙内,兄妹俩扶李瑾坐下,见李瑾面色苍白隐隐带青黑,一是失血过多,二是中毒。
  那男子蹲下,正要说话,但听得李瑾先问道:“敢问两位侠士,尊姓大名?素昧平生,却得两位舍命相救。李某感激不尽。”
  那男子道:“晚辈方正安。这位是我表妹,程雅言。”
  李瑾见这男子形貌端方,庄容正色,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见这女子容颜秀美,冰姿雪魄,冷傲灵动,明眸秀眉端丽嫣然,含有一缕清雅高华的气质,思忖这两人势必出身名门望族世家门第。
  李瑾问道:“阁下姓方?那请问前任首辅大臣方从哲你可认得?”
  方正安点头道:“是我伯父,也是雅言母亲的嫡亲兄长。”
  李瑾喜道:“原来二位是忠良之后。”
  方正安又道:“雅言的父亲和我伯父是世交好友,早年曾任兵部尚书一职,在朝中为官多年,后来因鄙薄魏阉为人,慨然归田,辞官还乡之后,在山东登州安生。家父方行哲当年本是浙江巡抚,遭阉党迫害,多年前被魏忠贤派人暗杀。当时我年纪尚幼,承蒙伯父收养,教我读书习武,自小本在京城长大,在十八岁那年,因为伯父家中出了事,他把我送到登州,从那时起,我和雅言就一直在一起。”
  李瑾道:“方大人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你说的那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当中原委。”他知道这是方家之事,也不必说出。
  ———追全文:先看‘作品相关’的第(二)条。。。
  ………………………………………………………………
        第三回 天涯密令
  万历四十六年,当时正处于党争大乱斗期间,方正安伯父的儿子,大明尚宝局丞被牵涉入一宗杀人命案,因此被巡城御史弹劾而撤职。此子此官位乃是凭上代功勋而获得的官职,故他伯父欲引咎辞职,但万历皇帝不允,并下旨令其继续留任,但此事使得他伯父的形象受损,威信大大下降,在万历四十三年救济山东***时达到鼎盛的内阁威望,于那年开始走下坡路。
  尽管他伯父勉强想保持中立,但形势的变化让他很快就发现,自己不得不陷入党争的旋涡。为了让他能有安宁的学文和习武环境,为了不辜负他早亡父亲的嘱托,他伯父决定把他送出京城到山东登州旧友处,在那里,他和程雅言不期而遇。
  方正安道:“那已经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了。如今伯父已请辞,在家闲居,回到家乡浙江德清县。雅言的父亲接到伯父的飞鸽传书,得悉您的消息后,我们俩约定进京相救。”说着便拿出那封飞鸽传书交于李瑾过目。
  李瑾看罢,点了点头,两手微微颤动,胸膛不住起伏,颤声道:“李某实在是大喜过望,我……我……是不成的了。在我孙女菲菲的衣服夹层里,缝有一封密函,是这些年来我在兵部查到的线索,东厂中有人私通辽东建州,就因为这个被东厂反咬一口,以至灭门之祸。此信藏在菲菲身上,东厂就算杀了我也找不到密函,哪怕他们连菲菲也不放过,这封密函他们也未必发现得了,他们只知我正在查,却不知我早已记下。我本以为这些线索将会石沉大海,幸得两位相救,劳驾务必将这封密函呈交关外孙承宗将军。”谍步江湖起点唯一完整版
  方正安应道:“李大人但有所命,晚辈自当遵从!”李瑾呼吸急促,喘气道:“还有一事,请二位日后多……多加照料菲菲。”他们交谈间,程雅言已从竹篓里抱出菲菲。“爷爷!”菲菲哭着叫道,奔了过去。
  李瑾用镇定的语气对她说:“菲菲,不要哭!”程雅言应道:“李大人请放心!”李瑾断断续续的道:“多……多……多……”一个“谢”字终没说出口,闭目而逝。
  菲菲跪下,低声直哭,程雅言也跪下,对菲菲道:“跟爷爷说再见。”菲菲抽泣道:“爷爷再见。”程雅言揽哭泣的菲菲入怀。
  方正安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先带菲菲走,我去引开东厂追兵。我们在月泉镇汇合。如果你先到五福客栈,以三日为限,三天后我还没来的话,你自行想办法出关,不要再等我。”程雅言道:“那你自己多加小心。”方正安道:“你表哥的武功不比你差的吧?”
  程雅言道:“东厂有什么诡计不使?你别大意啊。”方正安那么说,只是想让妹妹安心,其实他从来就是个一本正经的人,于是正色道:“你哥什么时候吊儿郎当过?我自会小心。你自己也要保重。”程雅言点了点头,把菲菲抱入竹篓,策马而去。方正安在庙外安葬好李瑾,很快听见远处有马蹄声往这边急弛而来,他当下翻身上马,也往月泉镇方向而去。谍步江湖起点唯一完整版
  京城,东厂,司礼秉笔太监魏忠贤办公室。
  一盘围棋被砸得满地飞溅。“来人是男是女?”魏忠贤怒问,他端坐在太师椅上,在他面前跪着四个人,东厂四大档头。
  许显纯回道:“来人有二,一男一女,竹笠盖面,那女子是男人打扮。”
  “年纪大小。”魏忠贤又问。
  陆超回道:“都不大,男的约莫二十七八岁左右,女的二十出头。”
  “武功。”魏忠贤再问。
  陆超回道:“都使剑的。一个动作轻柔飘忽,一个出手刚猛凌厉,造诣不浅,看来。。。两个都不是一般的强手。”
  魏忠贤起身,慢慢走到陆超旁边,骂道:“是一般强手的话,还能从你们两个手上把人给我抢!走!了?!”“抢走了”三字,一字一顿,杵在陆超耳朵根上吼道。
  “是、是。”话音刚落,就有人应声了,陆超不敢说话,直冒冷汗,却吓得黄坤连声答是。魏忠贤往手指上吹了口气,眼皮一抬,看向黄坤,道:“问你了吗?抢着开腔干吗?”黄坤不敢再回,只埋下脑袋听骂。“黄坤,你的情报系统好象出大问题了吧?啊!?”黄坤忽然又听见魏忠贤叫自己,猛的抬头,却听见这样严重的质问,吓得又把脑袋埋下去了。
  魏忠贤声色俱厉的道:“你不是那么肯定的汇报,说李瑾家除了他和他孙女,再没有别人了吗?现在这两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最后这个“说”字,口气强硬火爆,威慑力十足。
  黄坤当然不知道这两个人的来历,回答不出来,只瑟瑟发抖,吞吞吐吐地回道:“督公,黄……坤,黄坤……黄坤一时失察。请督公……请督公降罪。”
  魏忠贤听了并不理会。黄坤知道这次抓人失败,他管辖的情报这环责任最大,所以刚才魏忠贤责骂陆超,却吓得他条件反射似的就应承。
  但听得许显纯道:“回禀督公,李瑾独子曾是孙承宗麾下大将,几年前在辽东战死殉国。以属下看来,这两人绝非李家的人。”
  魏忠贤问:“你何以见得?”许显纯道:“属下和那名女子交过手,以属下之见,此人武功路数很像程家剑法。”魏忠贤疑道:“难道是山东登州程岱的徒弟?”
  许显纯道:“听说程岱早年曾做过兵部尚书,武功了得,尤其以自家一套剑法著称,名号程家剑法。后来他和老婆归隐登州,有一个女儿,极有可能是今日劫走犯人的那名女子。”
  魏忠贤一面听着,一面寻思中,听得陆超道:“禀督公,程岱和首辅大臣方从哲是世交,关系密切,一向走得很近,程岱娶的正是方从哲的亲妹。”谍步江湖起点唯一完整版
  “对!对!”黄坤终于找到个可以插嘴的机会,弥补一下他情报系统的过失,以便熄一下魏忠贤的怒气,赶忙说道:“启禀督公,方从哲当年虽然因为他儿子的事被牵连,可是他还有个得力的侄子,叫……叫方正安。这个人在十八岁那年通过乡试考取了举人,属下曾在当年的榜单上见过此人名号。据说方从哲准备让方正安接着连考会试和殿试,以便将来跻身首辅内阁大臣之列,助自己一臂之力。
  不曾想方家后院起火,方从哲的儿子在狎妓时,牵涉入妓女坠马身亡事件。当时人们传言那妓女是被他打死的,因而议论纷纷。他儿子凭上代功勋获得尚宝局丞的官职,却牵涉入一宗杀人命案,因此被当时的巡城御史弹劾而被撤职。方从哲作为首辅大臣,位高权重,此事当时在京城之中被传的沸沸扬扬,以至他形象受损,威望大大下降。此后方正安也再没有消息。方从哲很可能当年就把他侄子送出京城,去了山东登州程家。他儿子沉迷于声色犬马,死得很早,他对他侄子方正安很是器重。”
  魏忠贤听了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便已有了些眉目,使劲一甩宽袍袖子,呼的一股风,又把他们吓了一跳,以为还要挨骂,哪知魏忠贤却说道:“都起来吧。”
  一直没说话的赵小兴出列,拱手向魏忠贤道:“督公息怒。这趟虽然没抓到李瑾,但他中箭就是中毒,必死无疑。”
  魏忠贤阴笑道:“差点忘了,我们东厂还有你这个制毒高手啊。”赵小兴回道:“多谢督公赞赏。”心中暗喜,眼里似有诡异的笑意一闪。
  说到孙承宗,魏忠贤不由得想起天启皇帝曾警告过他:“若吾师有不测,即治汝之罪。”孙承宗曾为帝师,甚得天启皇帝恩宠,魏忠贤知道天启皇帝对他虽然信用,但对孙承宗也同样关心,这也就是他一直没敢正面与之冲突的原因所在。
  魏忠贤对四个手下说道:“孙承宗这人不简单呐,他任辽东经略那几年,大败建州鞑子,屡建奇功,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很得皇上重用。两年前,因柳河一战小败,他被咱们拉下马来,回家养老去了。不曾想去年西北蒙古、鞑靼兵事紧急,战事骤起,他又得皇上重新启用,现下坐镇西北,镇守宁夏关。看情形,这只是暂时的,往后皇上不是没有可能调他回辽东。孙老头深得皇上恩宠,咱们这一趟再对付他,得费一番工夫,定要周密行事。方从哲跟程岱都是下野老匹夫,退养在乡下不修身养性,偏要参合朝廷中事。方从哲有个举人侄子,程岱又有剑术厉害的后人,再加上孙承宗的塞外大军,”
  说道这里,“哼”的一声,“原来他们已经图谋已久,部署严峻。我差点儿以为我们是胜券在握,没想到好戏刚刚开锣。”说道这里,突然怪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好!有意思!咱们走着瞧。”随即向四人下令道:“今儿那两人一定是逃往宁夏关,投奔孙承宗。你们给我接着追,不能放松,沿途把他们逼上困境就行了,千万不要逼上绝路,留住虎子,以待日后深入虎穴,引出孙承宗,趁此良机将清流一网打尽。哈哈哈哈!”随即命令陆超带大队人马,追击方正安到宁夏边关。
  ~~~剧透一个,这里的剧情绝不只这么简单,并非东厂其实另有其人另有剧情。
  ———追全文:先看‘作品相关’第(二)条。。。
        第七回 神乎奇药
  黄昏,四野昏沉、远近茫茫。五福客栈外,一盘浑圆的落日贴着沙漠的棱线,辽阔的黄土被衬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层深红,托着落日的沙漠浪头凝固了,像是一片睡着了的海。红彤彤的晚霞笼罩着客栈。
  “啊……呀……啦……咿……喂……”,任青阳洗好衣服,在后院空地上来回走动,往绳子上晾衣服,口中也不闲着,又在唱她那四不象的“花儿”,这次她又换了个新唱法,唱一阵啊…呀…啦…咿…喂,一会儿又用同样的调子往里面随心所欲的乱加诗句地唱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呀……啦……,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咿……喂……,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但是她唱来唱去就是没有唱“明朝散发弄扁舟。江南好,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这些明言江南风光的诗句,因为她要掩饰,掩饰自己是江南人,这样明显的诗句让人听见对自己不利,她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过去,那是一段很危险也很悲剧的过去,关键是还会牵扯到当今朝廷权倾天下的那个人,她恨极那个人。
  五福客栈一楼一间房的床上,方正安被这一阵阵超级难听的女人歌声吵醒,心道:“谁在唱歌啊?好难听啊。”正想坐起,忽然发现自己貌似身处一家客栈,正疑惑间,又听见这么一阵歌声,实在忍不住了,不行,坐起下床,踉踉跄跄的走近窗边往外看,看见了一个女子的背影,叫道:“是你在唱歌吗?别唱了好不好?”谁知那女子根本不理他更不回头,继续在唱。谍步江湖起点唯一完整版
  方正安又道:“别再唱了好不好?唱得很难听。”话音刚落,一瓢水就朝他泼了过来,方正安惊道:“你怎么搞的?喂……姑娘!喂……”任青阳才不听他叫自己,提起木桶就走了,自始至终,方正安就瞧见个女子的背影。谍步江湖起点唯一完整版
  方正安正在万般奇怪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回头看见一个跑堂打扮的男子,比自己年纪小,见他左手臂上搭着一条抹桌凳的长白帕,想必他是这客栈的伙计。听得那男子道:“客官,你醒了,有什么需要就说话啊。”方正安问道:“你是……?”那男子答道:“我是这儿的小二哥,你叫我初九就可以了。”方正安点头,问道:“对了,请问这里是……?”初九道:“五福大客栈咯。”方正安道:“那我在此……”
  话才说到一半,初九就接了,道:“你在此,而不在黄泉路上,要不是我们老板在沙漠里把你给救了回来,还用独门秘方医好了你,你早就见阎王了。”方正安问道:“那你们老板呢?”初九道:“她现在很忙,你有事要找她?”方正安道:“哦。。没有,我想亲自当面跟她说声谢谢。”初九道:“不用啦,你用了那么多名贵药材,她自然会来找你的,你还没结帐吧,对不对?”方正安踌躇道:“那……”
  房门开着,两人听见前院大堂里客人们要酒要菜的叫声此起彼伏:“这酒怎么还没上来?”“人都哪儿去了?不做生意了啊?”“来个人上菜啊。”……
  听见客人们的吆喝声,初九不禁回头望了一眼门外大堂的方向,又转头对方正安道:“对不起啊,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你需要什么呢,我待会儿再拿给你。”说罢就离开,转身走出房门。
  方正安环顾房内,喃喃自语道:“五福客栈?就是这里?”忽觉得手臂一阵疼痛,他看见已经被包扎好了,心道:“难道毒真的解了吗?”自己又运气感觉了一下,觉得身体也舒服了很多,放宽了心,毒应该是真的已经解了。
  方正安想到这里,心下很是感激那位素未谋面的老板,他本以为自己和李大人一样,中此东厂之毒必死无疑,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活着,转念又一想,那老板是做生意的,一会儿找我付帐咋办?我没银子咋整?方正安念及应当感恩图报,却想到自己没有银子,一时陷入混乱中。谍步江湖起点唯一完整版
  五福客栈,店堂里,人声鼎沸,满堂喧哗。一个客商打扮的人骂骂咧咧:“再不上菜,小心我一把火把这儿烧了!”
  “吵吵吵,吵什么吵,你的菜不是来了吗?”这时任青阳端着一盘菜走了过来,一边不轻不重地甩了他一句,一边把菜盘往桌子上随手一搁,一手撩着鬓边一缕头发,冷冰冰的斜瞥了那客商一眼,然后双手交叉一抱在胸前,姿态极是高傲。
  那客商转头一看来人,登时眼睛一亮,绕着任青阳看了一圈,转到另一边,伸手搂了她的腰。“哟,你想干什么啊?”任青阳说着侧身闪开。
  那客商笑中带色的说道:“不干什么,本大爷奔波多日都没碰过女人,想不到在这里有一个如此动人的美女。”边说边伸手去摸任青阳的手。
  任青阳见状敏捷的收回了手,似笑非笑的道:“这里的好东西多得是呢,只要你肯花银子就行了。”那客商大笑道:“大爷有的是银子,不知道你卖不卖呢?”
  任青阳笑道:“我打开门做生意,你肯花银子,怎么会不卖呢?”那客商奸笑道:“够爽快,我喜欢,你开个价钱给我。”任青阳道:“等你吃完这顿再说吧。”那客商淫|笑道:“我看到你这么风骚,对这顿饭已经不感兴趣了。”任青阳道:“那么就是说结帐咯?”那客商道:“好,帮我结帐。”
  任青阳喊道:“初九,这位大爷说要结帐了。”初九跑过来:“来了。大爷,谢谢你,二百两三钱六分整。”那客商惊道:“什么?开玩笑啊。”
  任青阳道:“谁跟你开玩笑,这个菜三钱六分整,你摸过我的手,五十两,搂过我的腰,一百五十两,一共是……”“二百两三钱六分整。”不等任青阳说完,初九马上接口。
  那客商骂道:“混帐!你勒索我啊?”初九理直气壮的骂道:“你才混帐!付不起就别来五福客栈,你要是少给一个子儿,就别想走着出去。”那客商大骂道:“你这家黑店,简直无法无天!”
  任青阳鄙薄的道:“你这种人,我一年不知道要杀多少。”那客商怒骂道:“岂有此理!”随即出手打人。
  可是这厮实在不禁打,任青阳三拳两脚几招就把他打倒,然后一脚踢中他下巴,把他踹翻在地,呸道:“不知好歹,带到后面去。”初九点头,拖起那客商就走。
  任青阳见店堂众人一片哗然,笑道:“各位没事了,你们继续慢慢用吧。”言毕,走去后面。
  客栈厨房。那客商两手被绑,初九拿着一把大菜刀,道:“青阳姐,怎么处置这个混帐家伙?”
  任青阳道:“把他手脚都砍断了,丢到沙漠里去。”那客商吓得只管求饶:“别这样,饶我一命吧,放过我吧。”
  初九冲着他拿刀一指,道:“哎呀,大爷你怕什么。我熟得很呐,连刀口都磨利了。只要我在你脖子上划一下,就像被蚊子咬一下,血就淅沥哗啦的流出来了,我向你保证,不到半个时辰血就会流干的。舒服得很。嘿嘿嘿。”
  任青阳侧头看着初九这么说,忍不住笑起来。地上的那客商却不住的哆嗦,战战兢兢的道:“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官差。”
  初九道:“干吗?你吓唬谁呐?”那客商道:“我是东厂的人。”
  任青阳道:“东厂?”似乎不太信东厂番子武功如此不济,事实这个假扮的客商,只是东厂就地在官府找来的线人罢了,行前探路,再给后面到来的东厂番子回报。
  任青阳冷冷的道:“你们东厂一直是我不想开罪的人,因为你们真的很可怕,也太厉害了,如果谁招惹了东厂,那一辈子也没太平日子过啊。”向初九看了一眼,又盯着那客商道:“所以呢,我立过誓,绝不招惹东厂的人。”说着嘴角挂着冷笑。那客商道:“那就快放了我。”
  任青阳道:“但是如果真的招惹了,千万不能留下任何活口,半个也不可以,所以一定要把你杀掉,以绝后患。”这时炉灶上煎着的药溢了出来,滴在炭火上哧哧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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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未知贵人
  “唉呀,药都泼出来了。”任青阳惊呼一声,赶忙走过去,将药罐端下来,一边往碗里倒药一边道:“我拿药去给他喝。”回头对初九道:“看着他啊。砍归砍啊,血别喷得到处都是的。”边说边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初九应承道:“嗯!”那客商连声求饶道:“别砍我。放了我吧。”初九冲着他又拿刀一指,摇头摆脑走上前,戏弄的道:“不用怕,官爷。”说着就动手。
  方正安间房内,他正在折叠被子。任青阳端药进房来,放在桌上,轻声道:“喝药吧。”方正安一转身看到她,心头一凛,眼前这个女子穿的很单薄。
  方正安问道:“请问你们老板在不在?”任青阳道:“你找她干什么?”
  方正安道:“是她救了我,我想当面跟她道谢一声。”任青阳道:“道谢多没意思,给点儿诚意吧。”
  方正安不明白她的意思,怔了一怔,一本正经的道:“在下很有诚意。”
  任青阳笑道:“就光会说?有没有银子呀?”说着,跟他伸手拿钱。
  方正安顿觉尴尬,支吾道:“我……我现在身无分文,但是将来一定会有。”
  任青阳摆摆手道:“好了,好了,又不是向你讨债,干嘛要自讨苦吃,快把药给喝了吧,不然放凉了就没什么功效了。”
  方正安道一声谢谢,在桌旁坐下,端起药正要喝,走到了门口的任青阳又走了回来,坐在桌旁,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方正安放下碗,很正经的回答道:“在下姓方,名正安。”
  任青阳噗哧笑道:“方方正正,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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