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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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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笑了笑:“和夫人说,不灵验来找我,我多帮她烧香。”朱子裕搂着青青肩膀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室内又恢复了沉默。
  青青看了眼朱子裕,只见他脸上带了几分忧郁,不由地问道:“怎么了?”
  朱子裕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说:“边疆的骚乱一直未能真正的平息,我一直想着能有一天征战沙场,保一方平安;可一想起兄长的遭遇,我也怕我就此一去不回,若是那样我岂不是辜负了你?就是我自己也不甘心的。”
  青青又将视线挪回到画像上,微微一笑:“当初你刚刚六岁便一个人闯进深山老林为的就是能寻找到武功秘籍,练就一身好武艺,将来能上阵杀敌。如今怎么能为了我而磨灭自己的梦想呢?”她看着画像的眼神十分坚定:“若是真有战乱,你只管去就是,我用血和朱砂,给你画一上一百张一千张平安符,我就不信保不了你平安归来。”
  “青青。”朱子裕满足的叹了口气,手臂轻轻一带,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的眼睛,“青青,你不知道我遇到你是多么幸运的事。”
  青青嫣然一笑:“很多人都这么说。”
  朱子裕满腔的惆怅都因青青这一笑而烟消云散了,他大着胆子把青青往怀里一带,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好羡慕沈大哥,我也想上你家提亲。”
  青青环住了朱子裕的后背,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那我等着你。”

第63章 中秋月圆(捉虫)

  自打青青去了镇国公府一趟,老太太就隔三差五给徐家下帖子; 邀请宁氏带青青来做客。有一回宁氏实在挪不开身; 不得已拜托徐婆子带青青去了镇国公府。镇国公府的老太太和徐婆子两人从出身到人生经历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老太太是打小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大家闺秀; 别说干活了; 就是指甲都从没自己剪过;徐婆子如今虽说是宜人了; 但论出身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打小就背弟弟妹妹干活; 还下地种过庄稼下河捞过鱼; 还是宁氏进门后开了胭脂铺子才给她买了个丫鬟使,比起镇国公府老太太这超一品的夫人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这样论两个出身、论品味、论家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居然神奇的一见如故了。
  徐婆子也算是去过许多地方的人了,村里住了大半辈子、镇里也去过、县里住了几年,来京城的路上途径了许多地方; 见过的听过的新鲜事不知有多少。而镇国公府的老太太这辈子是从一个精致的小院子挪到了另一个精致的大院子; 除了年轻时上上香以外、吃个宴席外; 就没出过远门。老太太虽然喜欢听青青讲的孙猴子,但更爱跟徐婆子说话; 随便一个话题徐婆子就能引出无数故事来,听的老太太是津津有味。
  徐婆子也乐意来镇国公府,旁的不说; 有这样一个品级的老夫人一脸崇拜的听自己讲古说故事; 简直忒有成就感了; 同时打发了越来越无聊的日子。在徐府的时候; 大儿子一家在老家; 常年见不到,还是为了预备徐泽浩的春闱,顺便参加朱朱的及笄礼,这个月初才一家老小拖家带口的从老家来了。可来了也闲不着,王氏得帮着宁氏准备过中秋的一干事物,还得帮忙盘点朱朱的嫁妆,时刻不得闲。大孙媳妇第一次见,又带着个嗷嗷待哺的重孙女,也没法陪着她聊天。宁氏更别说了,这一大家子的事都由她调度,一早上起来就一大摊子事等着她,每天忙的都脚打后脑勺。小儿子两口子则整日忙着铺子的事,也就晚饭时候能见上一回。剩下的几个孙子孙女上课的上课,学针线的学针线,就没能有一个陪她踏踏实实聊天解闷的。身边两个伺候的丫鬟,说啥都抿嘴笑,一点都不会聊天!
  镇国公府老太太和徐婆子,在人生都极其无聊的时候就这样相遇了,一个爱听一个爱扯,两人可算是说到一起去了。老太太听徐婆子讲了很多稀奇有趣的事,徐婆子听老太太说的精致生活也开了眼界。没几日俩人就熟的不用下帖子、见面也不穿大衣裳了,吃了早饭徐婆子穿着家常衣裳坐了车就直奔镇国公府,俩人坐下就开聊,等在镇国公府吃完午饭,徐婆子就坐着马车晃悠悠地回家了。徐婆子可算找到人生的乐趣了,每天卡着点去镇国公府,比徐鸿达当值还准时。
  转眼中秋来临,镇国公府老太太让朱子裕给徐家送来许多大西瓜和红彤彤的石榴,朱朱和青青两个亲手做了许多馅料的月饼,除了广式的、酥皮的,青青也做了冰皮月饼出来,青青和朱朱分别给宫里、太傅府、镇国公府都送了一份,给徐鸿达的上峰和亲近同僚也都备了一份。
  宫里那份是青青递了牌子亲自送进去的,往宫里送吃食得格外谨慎,不敢经他人之手。到福寿宫,太后娘娘见了青青十分高兴,拉着她问东问西。青青说了姐姐的及笄礼,也把去镇国公府做客的事讲给太后听。
  因皇帝叫安明达查访青青身世时,安明达呈上来的密信事无巨细的回禀了青青这些年的生活情况,皇上和太后自然也知道青青和朱子裕来往密切之事。皇上拿着密信还当着安明达的面骂了一句:“怪不得当年朱子裕这臭小子自告奋勇去鲁省帮忙治理黄河,朕还以为他知道长进了,合着是为了讨好未来岳父去了。”安明达低着头,假装没听见皇上说“岳父”时酸溜溜的语气。
  太后对镇国公府也很熟悉,当年镇国公府一对双胞胎战死沙场后,太后还伤感了好一阵。等杨氏病死只留下一独子后,太后娘娘还特意下懿旨太医每十日去镇国公府诊平安脉,就是为了保朱子裕平安健康。一想到当年那孩子平安长大了,还知道勾搭自己孙女了,太后的心情难以言喻,拉着青青的手不住的问:“镇国公府的老太太对你好不好?镇国公夫人好不好说话?”
  青青老老实实的回答:“老太太待人极好的,人也和善,没什么架子。至于镇国公夫人……”青青犹豫了下,还是实话实说:“以前在辅国公府见过一次,并不好亲近的样子,这回随着扬大夫人去镇国公府没见到她。”太后闻言,冷哼一声:“架子倒不小。”
  青青不再多提镇国公府的事,洗了手拿了自己的做的月饼给太后看:“进给娘娘的月饼是我自己做的,从选料、和面、包、烤都没经过旁人之手。”
  太后坐在榻上伸头去瞧,只见提盒里放了三样月饼,那金黄饼皮的月饼有八个,印的嫦娥奔月的故事,不同图案对应着不同的口味,青青挨个说了一遍,锦瑟嬷嬷在旁边一一记了下来。酥皮上头的也印了各种拜月的故事,难为青青做的精致,那酥皮明明瞧着一碰就破的,但上面的图画十分完整精致,也不知废了多少月饼才得了这八个;最后一层放的是冰皮月饼,用蔬菜汁果汁和面做了各种颜色晶莹剔透的饼皮,瞧着十分谐美趣致。
  正好到了吃点心的时候,太后娘娘也不瞧御膳房送来的果子了,直接吩咐锦瑟嬷嬷:“切两块月饼尝尝。”锦瑟嬷嬷应了一声,端了月饼下去拿小银刀准备将月饼分成小份。分好的月饼刚端上来,就听宫门处传来“皇上驾到”的通报声。
  青青自打进宫替太后作画,每日皇上来给太后请安时,都能瞧见一回。见的多了,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战战兢兢的。熟练的往下一跪,给皇上请了安。盛德皇帝和太后分别坐在黄花梨的罗汉榻上,盛德皇帝一眼就瞧见了榻桌上分好的月饼,不禁笑道:“御膳房的月饼做好了?看着今年的倒是稀奇。”
  “御膳房做的哪有这样精致。”太后笑道:“这是我们嘉懿亲手做的,又有孝心的送进宫来给哀家。”盛德皇帝闻言顺着太后的话也夸赞了青青两句,叫人打水洗了手拿了一小块月饼一口吃了。锦瑟每样月饼切了两个,盛德皇帝拿的这个是太后娘娘最喜欢的五仁月饼,虽说是五仁,但青青放里头不知多少干果,满口酥香。
  锦瑟切的月饼都小小的,一块恰好一口的量。盛德皇帝每样都尝了一块,赞了句好。太后娘娘笑道:“皇帝素来不爱吃甜食,难得今天这月饼吃的倒多,可见是嘉懿做的好,合了皇帝的胃口了。”
  盛德皇帝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这孩子心思巧,做的月饼味道也好,母后替朕好好赏她。”青青起身谢了恩,盛德皇帝状似无意的说道:“昨天朕到丽嫔宫里,丽嫔一个劲儿的夸瑰馥坊的胭脂艳丽香润,听说是你家的本钱?”
  青青忙说:“我娘出钱开的铺子,如今是我叔叔在打理。”
  盛德皇帝点了点头,说道:“前几日贤贵妃提起,说宫里用的胭脂越来越差了,索性就换瑰馥坊的吧。”盛德皇帝看了眼安明达:“给内宫监传旨。”又和青青道:“回头叫你叔叔直接去寻内官监的常庆山就行。”青青起身又谢了恩,盛德皇帝心满意足地走了。
  内官监的大太监常庆山接了旨意有些莫名,皇上什么时候连采购妆奁胭脂之类的小事也过问了,连忙将安明达进屋里来坐,亲自端来好茶水。安明达喝了两口,点了点他道:“你这崽子,可从皇上嘴里昧下不少好东西呀。”
  “哪能呢?”常庆山笑道:“给皇上、太后和宫里的娘娘们送去的都是尖儿,剩下的碎叶我留着喝两口沾沾味罢了。我这还有留着二两,回头哥哥走时带着,别嫌弃茶叶碎就成。”安明达看着茶盏里的翠绿精致的茶叶微微一笑,能做到四品宦官又掌管着宫内各种采买,常庆山这差事可比自己油水多多了。
  御前还得伺候,安明达也不能多呆,只慎重嘱咐了:“别看瑰馥坊的东家是个小小的宜人,可她闺女在咱太后娘娘眼里可比那些郡主、县主都亲近,况且此时又是皇上亲自吩咐的,你可不能拿了旁人的银子就为难这家。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看你这差事也甭干了。”
  “这么严重?”常庆山唬了一跳,只是他又有些发愁:“原先送胭脂那家是淑妃娘家的铺子,若是淑妃娘娘问起,咱家不好说啊。”
  因有些事安明达也依赖常庆山行方便,因此也行了个方便,只道:“有什么不好说的?淑妃如今可不比以往咯。若是她问起,你就说是皇上的旨意,有本事让她和皇上嚷去,你只管把瑰馥坊照应好了就成。”
  常庆山知道安明达在御前伺候,宫中的秘密就鲜有他不知道的,既然他这样说了自然错不了,连忙包了一包稀奇难得的茶叶,一路叫着哥哥把他送出去了。
  青青在太后宫里呆了大半日,还不知安明达已把事情帮她办妥了。等回了家后还未等和家人说皇上的旨意,宁氏便先说了徐鸿文被内宫监叫走之事,虽然伙计们来府里叙述了当时的情景,说来的太监客客气气的也没为难三老爷,但只要徐鸿飞不回来,家人便难以安心。
  青青忙道:“皇上听闻咱家胭脂做的好,特意下旨让咱家瑰馥坊以后专门给宫内供应胭脂,想必叫三叔去说的就是这事。”
  一听如此,除了宁氏依然面露忧色外,其他人都喜气洋洋。徐婆子连声笑道:“哪想到老三做生意也能做到如此的份上,也算是出人头地了,他这是当上皇商啦?”王氏也喜气洋洋,把徐鸿飞好顿夸赞了一番。
  瑰馥坊拿下这单生意,每年从宫中赚的银子估计比几个铺子加起来赚的还要多,徐鸿飞不敢马虎,单独划了个作坊亲自挑了熟练心细的女娘,让她们专做进给宫里的胭脂。等做好第一批胭脂送进宫去,这京城的人便都知道了,宫里的娘娘使得是瑰馥坊的胭脂。许多豪门大户的夫人奶奶们都紧跟着宫里的风向,见宫里的胭脂换了铺子,她们也赶紧让采买每月从瑰馥坊定胭脂香膏。
  徐鸿飞专门定制了一批新的装胭脂的瓷瓶,除了给宫里的是特制的,店里的也换了包装,价格更翻是三番,纵是如此,来买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买胭脂的人多,自然尝各种鲜花点心的人也多。吃的顺了口,想买回家去一些,却被告知此处不外卖点心,若是想买内城有一家酒楼和点心铺子都有瑰馥坊的点心卖。于是朱朱的酒楼和铺子趁着东风,也跟着红火了一把。此时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青青从宫里回了家,等到中秋那日,家里一早来了太监,除了太后娘娘给徐家老小的各种赏赐外,另外还赐了内造的月饼。徐婆子立即捧了宫里的月饼看了又看,预备着晚上中庭拜月用。
  中秋的习俗很多,样样都热闹有趣。沈雪峰来送月饼,徐婆子还问他:“中秋之夜,你们家里晚上都玩些什么?”沈雪峰笑道:“去年时候是在郊外的别庄上,那里看着月亮分外明亮。今年听我娘的意思就在家里,说起个赋诗赏月会。”徐婆子笑道:“你们家都是文雅人,玩的也风雅。”又指着朱朱说:“她说外头卖的月光纸粗糙了些,特意画了几幅出来,你拿一张家去晚上给你娘拜月使。”
  沈雪峰大喜,给徐婆子一个感激的眼神,屁颠屁颠跟着朱朱往她小院的书房去了。
  故地重游,沈雪峰紧张地看了看墙头,又瞅了瞅院门,没看见朱子裕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因天气微凉,书房的窗子都关着,门虽开着,但是帘子放了下来,丫鬟们都很有眼力价的立在门口,给小两口创造了个说悄悄话的机会。
  起初沈雪峰还老老实实的来到画案前,仔细欣赏了朱朱画的月光纸。可没过一会儿,心思就有些活络了,听听外头见没人过来,忍不住伸出手拉住朱朱,轻声问她:“最近在家里做什么?”
  朱朱微微低了头,说道:“红盖头还有一点才绣好,给伯母做的鞋也还差几针。”
  沈雪峰刮了她鼻子一下,在她耳边说:“等进了门就该叫娘了。”朱朱羞红了脸,轻轻了推了推他:“又动手动脚的,忘了上回了?可羞死人了!”
  沈雪峰轻轻笑了一声,把小未婚妻搂在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等了两年终于等到你及笄,想到还三个月就能把你娶回家里,心里就美滋滋的。”
  朱朱红着脸,把脸埋在沈雪峰的怀里不吭声,沈雪峰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又道:“其实还是晚了些的,我瞧八月十五这个日子就很好,当初应该把成亲的日子定在今日的。”
  朱朱抬起头来,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在白嫩的脸上刮了两下:“不知羞!”沈雪峰一把抓住朱朱的手指,眼中带笑着看着她。朱朱被看的羞涩不已,轻轻地推了推他:“别闹,还得去祖母屋里呢。”
  沈雪峰虽顺势放下了她的手,却两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轻声说:“其实中秋最有趣的是结伴出游,只是如今你待嫁之身,出不得门,要不然我就带你出去玩了,今日坊市上许多有趣的东西。”
  朱朱笑了笑:“去年也去瞧过的,只是没逛足,明年再去逛也是一样的。”
  “明年我带你去逛,我们像以前一样,逛遍每个铺子,吃遍所有摊位。”沈雪峰的豪言壮语逗得朱朱笑个不停。两人正说着热闹,门口的蜜糖估摸了下时间忍不住提醒道:“姑娘,该回老太太那去了。”
  朱朱推了推搂着自己的手臂,朝门口指了指,示意沈雪峰松开手。沈雪峰遗憾的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帘子,见丝毫没有抖动的迹象,大着胆子低下头,瞬间含住了朱朱的红唇。
  朱朱突如起来的吻吓了一跳,下意识睁大了眼睛。可唇齿相依的触感又让她羞涩起来,不自觉的又将眼睛缓缓闭上,细细的感受着沈雪峰温热的嘴唇啄吻着自己的唇瓣。似乎过去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两人缓缓地分开。朱朱垂下眼帘,羞涩的不敢多看沈雪峰一眼。沈雪峰轻轻摸了摸朱朱羞红了的脖颈,又低头在她唇上快速地吻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松开。
  蜜糖在外头等了半天,才见沈雪峰和朱朱一前一后的出来,沈雪峰拿着月光纸一脸正经,朱朱虽然脸上带着几分羞意但发型未乱衣裳整齐,蜜糖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赶紧伺候俩人去了徐婆子的屋子。
  朱朱怕旁人看出她脸红来,一进屋就先找话说,左看右看没瞧见青青,忍不住问道:“刚才青青还在这,这会儿子要吃午饭了怎么又不见她?”
  徐婆子举着眼镜在瞅花样子,听见朱朱问头也不抬地说:“子裕接她出去玩去了,说下午回来。”
  沈雪峰:……好嫉妒怎么破?我也想带朱朱出去玩!
  晚上一轮明亮的圆月挂在天上,徐婆子拿出朱朱画的金碧辉煌的月光纸,只见上面太阴星君立在广寒宫前,旁边有一站立的玉兔在臼中捣药。
  徐家中庭的供桌上摆满了葡萄、红枣、石榴、苹果、西瓜等瓜果,另外还有一坛上好的美酒及宫里赏下来的月饼,徐婆子领着家里的女娘们燃烛焚香,共同拜月。徐婆子祈祷的是家里事事顺心、平安如意。朱朱姊妹几个是要趁此机会向嫦娥仙子乞美的,徐婆子嘱咐说:“祷告时要乞求‘貌似嫦娥,面似皓月’,这样才能越长越俊”。青青看着圆圆的月亮坚定的摇了摇头,要是面似皓月不就整个大饼脸出来了,这事不能干。
  焚烧了月光纸后,徐婆子领着女孩子们又玩占卜游戏。以往在村里时,都是占卜明年的风雨,预测庄稼的收成。如今在京城也不预测那些了,而是卜算明年的凶吉。现在徐家,卜凶吉都成了个应景的事,原因无他,自打青青出生,每年卜都是大吉大利,事事顺心的不得了。
  等玩够了,一家人围着大圆桌团团坐了,除了瓜果月饼外,又传了一桌酒席,徐家人彼此敬酒畅饮,几个小的吃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满院子乱跑,丹丹、蓝蓝几个年龄大了些,如今沉稳多了,坐在桌前啃螃蟹,一个个老实的不得了。
  青青端着酒杯,不由地想到了今日和朱子裕共游的场景;望着空中皓月,青青不由地在心中问道:此时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望着天上的月亮?
  镇国公府,老太太坐了会嫌累了便回屋了,朱平章连看都没看高氏一眼,搂抱着自己喜欢的小妾歪歪扭扭的走了。朱子裕木然地看着一家人转眼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今天朱子裕放了天莫和玄莫的假,让他们回家团圆。天莫还和朱子裕客气客气,而玄莫咧个大嘴就跑了。自打玄莫前几天娶了媳妇以后,忠诚度直线下降,恨不得天天在家里看玉瓶做鞋,至于主子,那是谁?不认识?他要和媳妇玩!
  中秋月团圆,可朱子裕却倍感孤单,他独自拿着个酒壶端着酒杯坐在一棵粗壮的树上,自己斟了杯酒,慢慢地饮了一口。望着天上的圆月,朱子裕轻轻说道:“青青,我多希望此时你能在我身边。”
  越想越坐不住,朱子裕扔下酒盅,一个健步从树上跃到墙头,几步就到了街道上。连马车也没叫,就凭着一身劲力,从屋顶街道上快速奔跑……
  徐家热热闹闹的喝着酒做着游戏,谁也没发现自家的墙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他静静地坐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嬉笑玩闹的青青,脸上带着微笑。

第64章 高氏之死(捉虫)

  中秋后的第二日; 宫里一道懿旨下到镇国公府; 太后在懿旨里怒斥高氏品德不端、立身不正、言语不敬; 并赐下一把戒尺和一本女戒; 责令打手二十、抄写《女戒》三十遍。
  高氏接到旨意以后瘫坐在地上,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这些日子她就没出门; 每日呆在屋里装鹌鹑。昨日还因是中秋节,是出嫁女归宁的日子; 这才回家坐了小半个时辰又匆匆回来了,太后娘娘为什么罚她啊?
  喜庆的节日接到这样的旨意,任是好脾气的老夫人也动了怒; 等太监打了高氏的手板后,也没给她用药,直接命令下人将高氏拘在屋子里,没有吩咐不许放她出来; 又让人将明珠挪到自己暖阁里住:“有你这样的娘; 也不怕影响了自己闺女的婚事。”
  老夫人气喘吁吁地扶着丫鬟回了屋子; 朱平章强忍着踹高氏的冲动,一脸怒气的扇了她一个耳光:“是你说回娘家看一眼我才让你去的,你说你昨天又干了什么好事?怎么太后娘娘都知道了?”
  太后娘娘待人和善; 这些年被斥责的命妇屈指可数; 都是犯了大忌的人才会被太后如此打脸。高氏捂着肿了一寸的手掌呜呜哭泣; 却什么也不肯说。朱平章见问不出来; 也懒得理她; 叫人把她扔回院子。原先高氏手里那点仅剩的权利也被夺了去,分给了一个最近得宠的姨娘。
  高氏坐在屋里一边哭一边心惊,昨日她借着回娘家的机会,问起了当年那巫咒之事,说不灵验白费了两千两银子,还差点害的昊哥送了命,让她娘把银子要回来。她娘咬死说是灵验的,又哄她说不行再让那仙姑作一次法,也不要头发之类的。高氏写了朱子裕的八字给高夫人,说若是真灵验,再送一千两白银,若是不灵验,以前的银子必须拿回来。
  高氏躺在床上哭肿了眼,明明当时和娘说话时在小屋子里的,屋里又没有旁人,太后娘娘怎么知道?越想越怕,想叫人给她娘送个信,可这院子别说她了,连伺候的丫头都出不去。她的丫鬟试想去厨房取点心,都被看门的婆子给拦了回来,说到点自会有人送点心送饭的,叫里头的人省了那份闲心。
  高氏惶恐不安,宫里的太后则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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