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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德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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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花园的时候,见那金丝菊开的正好,西闲信手折了两支,握在胸前低头嗅着,一边想那曹氏的事。
  西闲心道:“难道真是我错估了他?可如果不是他从中行事,太子又怎会突然一改前态雷厉风行起来。可如果真是他,他又何必做的这样滴水不漏,难道真的如我一样想到后果,所以为了林家着想?”
  走到莲池旁边,看了一会儿鱼,这才怏怏回房。
  还未进门,就见于青青带着个丫头来了,后者手中抱着一匹缎子。于青青道:“西闲,你瞧瞧这缎子好不好,颜色、花样合不合心意?”
  西闲道:“是要做什么的?”
  于青青道:“傻丫头,自然是给你做新衣裳的。”
  “我用不着那些。”西闲摇头,“何必另又花费。”
  于青青摆摆手让丫头退了,自己上前拢着她肩头道:“你本就生得比别人好,再略一收拾打扮,更加爱死人了。”
  西闲最不爱听她说这些,低头摆弄瓶子里的花儿。
  于青青察觉,便忙转开话题:“对了,那耳环还没找到?”
  见西闲摇头,于青青道:“没就没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以后苏姑娘当了娘娘,自还有更好的给你。”
  西闲越听越刺耳:“嫂子,我困了。”
  于青青忙道:“好好,那你歇着,我这也去叫人裁衣裳了。”她倒也麻溜,快步出门,顺手又把门带上,吩咐外头小丫头道:“姑娘睡中觉呢,都不许高声吵嚷。”
  西闲很无奈,把身歪倒在榻上,从枕头底下翻出那仅存的一枚耳环,放在眼前看了半晌,越看越觉着伤感。
  先前苏舒燕来的那回,本该把这对耳环还回去的,可偏偏丢了一只。
  也许这也是个兆头,明明是好好的一对,偏偏凑不成双。
  西闲看了半晌,禁不住叹道:“这会儿,也不过是‘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才叹息了这声,就听到帘外有人嗤地笑了声。
  西闲一惊,还以为是哪个丫头,但那声音偏偏不像是丫头们,而且带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
  “是谁?”她猛地坐起来,把面前的帘子掀起。
  面前站着的人,左手臂枕在床栏上,右手掐在腰间,两条腿大概是因为太长了,有些无处安放,右腿吊儿郎当地屈起,脚尖点地状。
  整个人摆出这幅懒洋洋的姿态,给人的感觉却像是斜倚在墙边的某种兵器,仍是挺拔,锐利,不容小觑。
  西闲对上镇北王明亮带笑的双眼,奇怪的很,眼见这人登堂入室,她竟并不觉着格外的惊恼。也许在她心里,早就习惯了镇北王这种惊世骇俗的行事风格,毕竟……汇碧山庄那男子止步的乘云峰他还来去自如,如今自也是寻常。
  “王爷,”微微挑眉,西闲把那耳环握入掌心,“您是怎么进来的。”
  赵宗冕道:“说来你必不信,我原本在东宫睡觉,睡着睡着耳朵就发痒,想是有人背地念叨我,于是我的双脚就带着来到这里了。”
  西闲淡淡道:“那可叫王爷失望了,这儿没人念叨您。那就劳驾您移动尊足,从这儿出去吧。”
  赵宗冕笑道:“来都来了,你一个人又怪可怜的,自言自语都闹出来,索性我大发慈悲地陪你说会儿话如何?”
  西闲想到方才的话给他听了去,脸颊薄红,早站起身,却不妨赵宗冕探出右臂将她拦腰一抱,西闲连挣扎都来不及,就给他牢牢地环入怀中。
  “王爷!”西闲忍无可忍,双眉微扬。
  赵宗冕低头望着她,长得太高有一宗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若不俯身或者竭力低头的话,看不见她的脸。
  居高临下,只看见柳眉之下两排极长的睫毛,忽忽闪闪撩拨着他的心,再往下,小巧圆润的鼻头,以及那形状极好的朱唇,让人想起酸甜娇软的樱桃果。
  想来有些不可思议,直到现在,他还没尝过这其中的滋味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君奋力跳出来:端午节啦,不要忘记吃粽子
  永不落空大魔王:有樱桃吃什么粽子~
  明天想三更,快,给我一点动力>。<


第17章 
  拢在腰间的手,不知不觉中寸寸锁紧。
  正在赵宗冕情思浮动,想要为所欲为的时候,突然西闲说道:“多谢王爷。”
  “什么?”镇北王闻言微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谢我?”
  西闲抬头看向他:“是。”
  “你……”终于对上她黑白清澈的眸色,就像是清风徐来,令他不禁沉醉其中,“谢我什么呢?”
  西闲正色道:“听家父说,昨儿他被人所欺,多亏了王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家父回来后,对我们说起王爷的义举,赞不绝口。”
  赵宗冕挑了挑眉,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为这件事,那不值一提。”他瞥着西闲道,“你父亲赞我,那你呢?”
  “我自然也觉着王爷……侠肝义胆,”西闲违心地说出这一句,又忙道:“可我有些不解之处,不知王爷能不能为我解惑。”
  赵宗冕虽然意不在此,可是美人开口,倒是让他不忍不理。
  何况她竟然这样温言婉色地跟自己说话,为美人解惑,也是一点情趣。
  于是暂且收敛意马心猿,问道:“你哪里不解,说来听听。”
  西闲顺势将他的手臂轻轻推开,镇北王哼了声,果然收手。西闲往旁边走开两步:“我不解之一的是,昨日王爷是正好路过,还是有其他原因?”
  赵宗冕笑道:“我当是什么呢,说来也巧,当时有人约本王喝酒,那姓曹的等人原本就在外间,只是我懒得理会他们罢了,谁知他们不长眼,偏去为难老大人,本王这才忍无可忍,也算是他恶贯满盈。”
  他说到这里,很想再把人拉入怀中多温存片刻,正走到桌边,西闲却已斟了一杯茶:“这是我自己摘的玫瑰花泡的茶,王爷且尝一尝。”
  赵宗冕才一抬手,茶杯就塞到了掌中。
  他嗤地一声笑出来,虽看出西闲的用意,却不说破,在桌边坐了道:“既然是你亲手泡制的,自然要好好品尝。”
  本是随口调笑,不料才吃了一口,果然觉着清香满颊,不由身心受用。
  西闲在他对面坐了,微笑道:“那果然是父亲的缘法,也合该是这曹郎中恶有恶报了。”
  这一笑眉眼灿丽,仿佛满室生辉,赵宗冕只顾看着,不由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西闲察觉他神色不对,便敛了笑:“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事不解。”
  赵宗冕望着白玉杯里飘着的一点玫红,心不在焉:“你说。”
  西闲道:“那位曹大人原本在京中很有根基,等闲之人都动他不得,所以先前我父亲想要弹劾他,反差点身受其害,怎么这一次大理寺的人竟这样雷厉风行的动作起来?”
  赵宗冕眼中含笑,细看西闲,眼底透出的是对面前之人的探究,跟三分欣赏。
  赵宗冕问道:“依你之见呢?”
  西闲道:“我哪里猜得到,只觉着事有反常罢了,许是我多心了……”
  赵宗冕笑道:“你没有多心,反而是心细如发,昨儿我打了姓曹的后,知道这等豺虺小人反复无常,他当然惹不起我,可我始终不会长住京里,等我走了,他必然变本加厉地对付你父亲,所以我想,索性斩草除根。我便去太子府同太子殿下说明了此事,殿下还算是给面子,果然差人去办了。”
  这个跟西闲心中所想差不许多,只是他果然做了出来,却出乎西闲意料。
  西闲起身行礼,道:“王爷果然是胸中自有丘壑,想的周密深远,我替林家再次多谢了。”
  赵宗冕笑望着她:“谢个什么,岂不知本王从来最是护短,谁叫他不知死活惹了我呢。”
  西闲见他喝完了茶,又给他倒了一杯,赵宗冕凝视着那纤纤素手:“不过,你若真心想谢我,那……也容易。”
  西闲抬眸,赵宗冕把脸微微侧了侧,笑吟吟道:“你香我一下就使得。”
  西闲故意在这会儿提起此事,不过是想转移镇北王的注意力罢了。
  如今见他故态萌生,西闲道:“多谢王爷为我释疑,可还有一事……”
  赵宗冕“哈”地一声:“还想搪塞我?好吧,你还有什么招,只管使出来。”
  西闲瞥他一眼:“王爷,那位曹郎中如今在大理寺是不是?”
  “当然。你难道还担心他跑了?”
  “我哪里敢。”
  “那你为何还要提起,他已经是个半死人了。”赵宗冕笑,“你这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法子再用就不灵了。”
  西闲假装听不出他话中之意,只道:“王爷可知道曹郎中之前为何屹立不倒,反格外嚣张?”
  赵宗冕哼道:“还用问?太子护着他嘛。”
  西闲道:“曹郎中虽属于太子一党,太子未必就肯为了个贪官自毁声誉,其实太子殿下也并非不想动曹郎中,可却未必敢动。”
  “嗯?”赵宗冕本是漫不经心的神态,听到这里,却留意起来,“什么意思?”
  西闲道:“我听说曹家有个族女在宫中任女官,近来很得圣宠。”
  镇北王猛然抬头。
  赵宗冕何等聪明,西闲虽点到为止,他却即刻明白了其中诀窍。
  西闲看看他又空了的杯子,柔声道:“王爷,茶虽好却也不宜饮太多,您该走了。”
  镇北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喉头猛然一动,像是要把人生生吞下。
  终于,赵宗冕站起身来,将转身之时他回头看向西闲:“对了,先前你念那什么‘还君明珠’是什么意思?”
  西闲没想到他还惦记此事:“没什么。随口胡诌。”
  赵宗冕笑道:“我还当时你想着情郎呢。”
  西闲扭头不睬:“恭送王爷。”
  赵宗冕眨眨眼,突然伸出长指在自己的脸颊上点了点,道:“记得,这儿,你还欠我一个。”
  他折往窗口边上,身形一闪,已经去了。
  直到现在,西闲才敢松了口气。
  回头看着桌上空了的茶盏,无声一叹。
  总是这样也不是长法儿,每次跟此人相处,都让她感觉像是那天跟那头狮子对峙。
  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
  可为什么偏偏要跟他纠缠不清,甚至连抗争的机会都没有。这次总算勉强搪塞过去,但下回呢?终有一天……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曹家的底细,西闲原本也不知。
  是在林御史给曹郎中压倒一头后,西闲才格外留意有关曹家的消息,隐约听人说曹家有个族女在宫中,这才彻底明白太子在曹氏之事上态度模棱两可的缘由。
  太子不愿得罪皇帝身边宠信之人,所以要维护曹郎中,但太子本是十分珍惜自己羽毛的,从来最恨损坏自己声誉之人,所以先前好不容情地把嘉昌县主贬出皇城去。
  却在曹氏之事上无法出手,太子心中只怕早窝着一口气,如今终于有了镇北王出头,顺势拿下曹氏,以后女官问起来,自然可以都推在镇北王身上。
  如今西闲给赵宗冕点破,剩下的,镇北王自然会去安排行事。
  毕竟,如今得罪了曹家的人换成了赵宗冕,就连太子殿下也不敢去挑战柔媚蚀骨枕旁风的威力,何况皇帝原本就有些猜忌镇北王呢。
  可赵宗冕会如何处理此事……倒是让西闲着实地好奇起来。
  镇北王悄然离开了林府,飞马往城西而去。
  不多时到了一处貌似古旧的宅子,两扇窄窄的门,门内老者听见马蹄声探头出来,忙请了他进去。
  赵宗冕径直穿过堂屋,眼前才霍然开朗,他从抄手游廊拾级而上,来到后院二层小楼。
  楼门外亦有守卫,见了他便垂首行礼。
  赵宗冕推门而入,进了里间,见靠窗处,身着白衫的文安王赵宗栩正在俯身不知所什么。
  听见有人进门,赵宗栩回头看了一眼,道:“总算来了,派人找了你半天也没消息,你躲到哪里去了?”
  赵宗冕道:“找我干什么?”
  文安王把手中的笔搁下,打量他的神色:“你……总不会是去找那位林家的姑娘了吧?”
  赵宗冕坐在旁边的大圈椅上,笑道:“怎么总打听人家的私事儿。”
  “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叫你莫要惹事,”文安王洗了手,也回来落座,“京城不是你那雁北,这儿的女孩子也没你们那的大胆泼辣,不要逼得人家忍无可忍。”
  赵宗冕突然想起林西闲的言行举止,虽然忍着却仍发出嘻嘻之声。
  文安王瞥着他喜笑颜开的模样,心里升起一丝异样。赵宗冕却咳嗽了声:“王兄找我干什么?”
  赵宗栩才说道:“是为了曹郎中的事,你可知道?他先前已经在大理寺招供,判了秋后处斩了。”
  “这样快?”镇北王挑眉,笑道:“太子殿下真是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文安王恨道:“你惹出事来了,还在这儿稳坐钓鱼舟,祸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呢。”
  赵宗冕道:“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宫里那曹家小娘们的事儿吗?”
  文安王吃了一惊:“你知道?”
  赵宗冕倾身望着他:“王兄满世界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文安王点了点他:“你先说,你怎么知道曹女官的?还是说你早就知道?”
  “我要早知道姓曹的宫里有人,也不至于就非要弄死他不可,如今反让太子殿下借刀杀人了。”
  文安王微微松了口气:“这么说,你是才知道?打哪知道的?”
  赵宗冕摆出一副无赖架势:“从哪里你别管,只是王兄得帮我收拾残局啊。别让那小娘们在皇上面前吹枕头风才好。”
  “你这混账,”文安王嗐叹了声,“为你这胡作非为,坏了我一步棋。”
  赵宗冕敛笑:“什么?曹氏是王兄的人?”
  文安王欲言又止:“也不算,只是她暂时能为我所用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可说了。”
  赵宗冕看看他,忽然道:“姓曹的为非作歹,弄的怨声载道,这种人保他做什么,脏了自己的手。”
  文安王似笑非笑:“你还是不懂呀。”叹了这句,突然心头一动,“你实话说,到底哪里听说曹氏的?”
  赵宗冕毕竟久不在京城,对京内的势力分布等并不熟络,文安王对他的为人脾性却十分熟悉,三言两句,立刻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他背后指点。
  赵宗冕本不愿说,可他一再追问,只好回答道:“你都猜到我打哪儿来了,怎么还只管问。”
  文安王微震:“你是说……林家的那女孩子?”
  赵宗冕起身来到桌边,低头打量文安王先前所画的图,却见是一副没完成的山水画,大片的绿荫随风摇曳,栩栩如生。
  “王兄的画技又高明了,”赵宗冕啧啧,指着树荫下的空白道:“只是这儿再多几个人就更好了。”
  文安王凝视着他:“你还没答我呢。”
  赵宗冕笑道:“是是是,就是她,怎么样王兄,我的眼力不错吧?”他得意洋洋,一副捡到宝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  mua,感谢小伙伴们的火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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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晶苹果扔了三个地雷,kikiathena扔了三个地雷
  墨隐扔了1个手榴弹
  君爱顺,反正不是妖,18362626 ,Amanda扔了1个地雷
  这章真是要老命的难写,头大眼花@…@为了你们的鼓励,继续加油加油~


第18章 
  赵宗冕得意非凡,文安王看了他半晌:“瞧你,一说到女人,就高兴的什么似的,这林家的女孩子怎么知道曹家的事儿?”
  镇北王道:“这个我可没问。一问就显得我什么也不知道,岂不是叫她小瞧了我。”
  文安王笑道:“难得,这世间还有敢小瞧我们五弟的女子。怎么,听你的语气……难道你降服不了她?”
  “笑话,”赵宗冕嗤之以鼻,“不过是个稍微有点见识的毛丫头罢了。”
  文安王似笑非笑道:“你可留神些,这丫头恐怕跟你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小心以后就栽在这丫头手上。”
  “你这是痴人说梦,那丫头见了我像是老鼠见了猫,指望她压着我,下辈子也不能。”赵宗冕不以为然,提起旁边的毛笔,比量着要在画上添上些什么似的。
  赵宗栩顾不得跟他再说西闲的事,忙摁着他的手:“你干什么?”
  赵宗冕道:“我想起来了,怪道眼熟,你画的这是汇碧山庄嘛,我记得这里有一块大石,我给你加上。”
  文安王喝道:“别胡闹。”
  赵宗冕笑道:“我的墨宝可轻易不给人的,你放心,只要我稍微润色,这画的意境就大为不同了。”说话间早瞅着不备,在那画上划了一道,不像是石头,倒像是一道晴天霹雳。
  “你……”文安王呆了呆,气怔,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道:“好好,你画,你继续画,我倒要看看你能画出什么惊世大作来。”
  赵宗冕大笑着把毛病撇在一边:“越是高明的画师,越是点到为止,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文安王给他气笑了出来:“一片歪理邪说。”
  赵宗冕回身落座:“可还有要紧事没有呢?没有我就走了。”
  文安王道:“你又忙着要去哪儿?”
  赵宗冕目光闪烁:“等太子娶了那苏家的女孩子,我就要回雁北了,这会儿当然要抓紧时间四处溜达溜达。”
  文安王笑:“你去玩闹无妨,可记得有个度。”他看一眼那被毁了的画,忽地问道:“是了,你真的要在京内迎娶那林家姑娘?”
  赵宗冕道:“我其实是无所谓的,只是太子说,西闲的家毕竟在京内,人家又不是什么无亲无故的,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倒要给她办的风光体面些。我一想也是这个理。你觉着呢?”
  文安王道:“太子想的很周到,跟我想的一样。人家好好的女孩儿跟了你这个魔王,也是苦命,倒别在这上头委屈了她,办的越是风光越好。”
  “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赵宗冕歪头:“跟了我怎么就苦命委屈了?难道我配她不是绰绰有余?”
  文安王笑道:“是是是,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成了吧?”
  赵宗冕才笑道:“这还像是句人话。”
  “没大没小!”文安王拂袖,“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走吧。”
  赵宗冕答应了声,正要出门,突然想起自己的来意,忙扭头问:“宫里头那个曹家小娘们的事儿……王兄可别忘了。”
  文安王道:“难得你还记得正经事呢。行了,我在知道你害了姓曹的后,就已经派人着手去办了。”
  “王兄办事,我是最放心的。”赵宗冕嘿然一笑,转身出门。
  文安王目送赵宗冕去了,回身来到桌边,低头打量那副图画。看着看着,眼前慢慢浮现的,却是一张极秀丽超逸的脸。
  ***
  眼见太子赵启迎娶苏舒燕进东宫的日期将至,这天,苏家派了一辆马车来至林府,竟是接西闲过府的。
  其实自打那天苏舒燕急匆匆地给叫回苏府之后,到苏舒燕被封为太子良媛的消息传开,自此,苏舒燕再也不曾来过林府。
  西闲心思缜密,并不去纠结这些。
  于青青却因为巴巴地盼望了好几天,指望苏舒燕再来家里,自己也好借机跟太子良媛再攀一攀交情,谁知苏舒燕竟再也不来,于青青从盼望到失望,心里生出怨气,私下抱怨:“果然这苏丫头如今身价倍增,整个人也不同了,起先三天两头地往这里跑,这下连个人影子都瞧不到,可见是世态炎凉。”
  东来道:“消停些罢了,留神给西闲听了不高兴。”
  于青青道:“有什么不高兴的,我也是给西闲争气嘛……”说着哼道,“本以为西闲以后进了王府,自比苏家要高一头了,如今倒好,又给苏家爬到头顶上去,说起来这太子也真是的,那天明明两个都在东宫,怎么就看上苏丫头了呢,明明贤丫头哪哪都强过她呀,唉,还是西闲没有当娘娘的命。”
  东来越听越皱眉,喝道:“你能不能管住你那嘴,再挑三拣四地瞎褒贬,信不信我先让你没有当奶奶的命。”
  于青青一惊,待要回嘴,又的确心有畏惧,便嘀咕说:“我也是抱不平,瞎操心,大不了不说罢了。”
  杨夫人却也因为苏舒燕一次也不来,暗中向西闲打听为何,杨夫人倒是没觉着苏舒燕是自恃身份的那种人,只是不明白个中原因。
  西闲道:“母亲放心,她不来自有她的缘故。就像是上次因镇北王而闹起来一样,等她想开了一切自然也都好了。”
  在苏舒燕入东宫的前数日,朱夫人亲自来了一趟,请林府众人那日务必赏光之类。又说苏舒燕这阵子身上一直不大受用,所以不曾亲来,让杨夫人不要介意。杨夫人听了这话,早把先前的芥蒂抛开了,只询问她好不好而已。
  这日苏府派人来接,杨夫人不明所以,正想问西闲的意思,随车来的却是苏霁卿,因说道:“妹妹心里始终惦记着林姑娘,本来想自己过来,是母亲百般拦住了,林姑娘若是不肯去,只怕今晚上她一定要亲自过来的。”
  杨夫人道:“明儿是她的大日子,这是什么话?”
  苏霁卿道:“先前我母亲曾说……我妹妹跟林姑娘虽非亲生姊妹,却比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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