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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德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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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闲本要离开,突然听他提起此事,略觉诧异。
  太上皇说完后,喘了一会儿。
  “你大概不信我的话,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是怎么给训练出来的……”双眸微微一闭,像是在回想往事,太上皇道,“那是我亲自选的一批刺客人选,从会握刀的时候他们就会杀人,后来我知道章令想安排人进雁北王府,于是便派了她去接近章令,果然不负我所望。”
  西闲听见那句“从会握刀的时候就会杀人”,暗中咬了咬唇。
  “她怎么居然没有对你动手,我真的甚是好奇不解,”太上皇想了会儿,“起初我以为她跟别的女人一样……也许是迷恋上了宗冕,但是最近我才总算想明白了,她的确迷恋上一个人,只却并不是宗冕。”
  西闲略有些不安,强忍住要接口的冲动。
  太上皇冷笑道:“现在我已经不是皇帝,又没有其他得力的人了,如果是在以前,必然叫她生不如死。”
  沙哑的声音里蕴含着明显的恨意跟寒意。
  西闲竭力沉默。
  太上皇却凝眸看向她:“好了,你大概觉着这些事太无趣了是不是,那就不说了。不如……说点别的。”
  西闲听他不说,本要借机告辞,没想到他话锋一转。
  “说点什么好呢,对了……”太上皇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人是谁?”
  西闲苦笑:“是……臣妾吗?或者说,是皇上。”
  “我虽恨你,还有宗冕,你们却还不是排在第一位的,”成宗笑道,“我最恨的那个人,是顾恒。”
  西闲的心瞬间一悸:“顾恒?”
  “当然是顾恒,”太上皇哑笑了两声,“如果不是他,当初宗冕人在宫中,又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反败为胜呢。就算他有三十万雁北军做后盾,但至少……在雁北军有所行动之前,他早就给拿下、或者给杀了。”
  西闲承认这话是对的,顾恒是赵宗冕最令人无法揣测的一步棋,也是刺进太上皇胸口的一把刀。
  殿内的药气弥漫,跟太上皇沉重沙哑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空气稀薄的令人不能尽情呼吸。
  太上皇道:“顾恒跟宗冕从小一块儿长大,也不知他们两个是从什么时候交了心的,但在别人看来,他们两个从来都针锋相对,年少的时候朕叫他们比武,都是一副想把对方弄死的架势,有一次如果不是朕及时喝止,宗冕就把顾恒杀了。”
  西闲一惊。
  成宗却微微闭上眼睛,回想起当初时候的那一幕,那两个少年在练武场上,每一招都像是生死之争,在赵宗冕向着顾恒击出那致命一拳之前,赵宗冕身上也伤痕累累,鲜血淋漓,那是拜顾恒手中的剑所赐。
  不错,起初两个人手中都有兵器,却因为打斗太过激烈,兵器给碰飞,剩下的只有拳脚之争。
  成宗突然想:要是当初自己没有及时叫停,结果会怎么样。
  “只能说,我愿赌服输罢了,谁叫我那么信任顾恒,”太上皇叹了口气,“听说他最近成亲了吗,对方还是陆康之女。叫什么……陆……”
  “陆尔思。”
  “哦,对,是陆尔思,那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太上皇突然低低笑了起来:“说来这件事甚是古怪,据说是顾恒先看上陆尔思的吗。”
  西闲避重就轻地回答道:“是皇上赐婚。”
  “当然,不过也是他主动示好在前,”太上皇笑道:“真有意思,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喜欢上那种聪明外露的女子。”
  西闲道:“陆姑娘优雅含蓄,出身高贵,品性相貌皆都上上,同顾大人正是天生一对,何况,臣妾看不出她哪里聪明外露。”
  太上皇道:“陆尔思是不错,但是要看跟谁相比。”
  西闲蹙眉。
  太上皇盯着她道:“比如,让她跟你站在一起,原本的优雅高贵,就都荡然无存了。只是个赝品罢了。”
  西闲听到“赝品”两字,陡然刺心,却不敢流露半分。
  西闲道:“太上皇对人未免太苛刻了,对臣妾……也未免太抬举了。”
  太上皇道:“是吗?这会儿你问问顾恒,看他是什么想法。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西闲突然发现,他们之间的话题不知何时竟围绕着顾恒展开了。
  西闲下意识地觉着危险,便笑了笑:“臣妾也不想知道,何况这些事也无足轻重。倒是太上皇的身子觉着怎么样了?不如再让他们端一碗药来,您喝了之后好好休息休息。”
  成宗道:“不用,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我也不想休息……毕竟没多少时间了,至少得等着宗冕来到。”
  西闲本以为赵宗冕早就该到了,毕竟勤政殿离此处也不算太远。
  现在还没现身,实在意外。
  可是成宗的口吻让她莫名不安:“太上皇……可是有事找皇上?”
  成宗笑道:“是啊,有事。”
  西闲忖度着问道:“那可需要臣妾回避?”
  “你可以回避,但也可以留下,毕竟此事跟你有关。”
  西闲微笑:“又有什么事跟臣妾有关?”
  成宗道:“林西闲,你向来聪敏过人,难道一点也猜不到吗?还是说……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
  西闲面上还淡淡地带着笑意,心里却已经有惊涛骇浪开始涌动。
  “原先也许还有些小聪明,可自打有了承吉承祥,越发笨了,请太上皇明示如何?”
  成宗端详着她,终于道:“咱们方才说了半天的顾恒,难道你没察觉到?”
  “不是说跟我有关,为何又提到顾大人?”
  “自然是跟你和他有关了。”
  “臣妾越发驽钝了,我跟顾大人……又有何干系。”西闲在笑,心却犹如坠落冰窟。
  成宗笑道:“那你不如问问顾恒他为什么会娶陆尔思,不打紧,你不明白没什么,只要宗冕明白就行了。”
  西闲觉着自己的心给人攥在手中,捏的紧紧的,无法呼吸。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了太上皇的用意,请她来,请赵宗冕来。
  成宗一定是看出了顾恒有什么不对,所以想要告诉赵宗冕,可、可就算顾恒跟她并没什么,只要被人提起,从此赵宗冕心里一定会有一根刺。
  正如太上皇所说,他最恨的人是顾恒,当然太上皇也恨她,可如此一来的话,却极有可能把顾恒跟她一起都毁了。
  甚至连赵宗冕都会受到波及。
  这实在是西闲最不愿设想的局面。
  此刻西闲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没有让顾恒一块儿前来,那样……也许……
  但也许究竟会怎么样,西闲也不知道。
  西闲沉默之时,太上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怎么,你害怕吗?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西闲云淡风轻道:“什么时候,太上皇也学会杯弓蛇影,小人嚼舌的行径了?”
  太上皇道:“男女之情,比世间最狠绝的□□跟最锋利的兵器还要厉害,连我最得力的杀手都能被你所迷,而你……想来恰好也该是顾恒喜欢的哪一种……”
  “请太上皇自重,”西闲陡然色变,肃然道:“不管如何,我向来敬重太上皇为人,请不要凭口污蔑泼人脏水。或者太上皇认为,皇上是那种轻信谗言的昏君吗?”
  太上皇道:“若是别的事宗冕自然不会轻信,但是关于你……我相信他会信的。还记得我曾说过,你之对于他的重要性吗?”
  西闲盯着这看似枯朽的老者,心中知道他所说的话至少有八/九分是真。
  但要如何是好?赵宗冕随时会到,难道……就这样坐视事情发生?
  “当初那场生死之争也许是假的,做戏给我看,可是……现在,我真想再看一看,如果能重来一次,宗冕会不会置顾恒于死地呢。”太上皇的声音里含有一种令人战栗的阴毒。
  西闲的右边眼皮突然狠狠地跳了两下。
  仿佛也看出西闲心中的不安,太上皇低笑了两声道:“可惜,我原本也对你寄予厚望的,谁叫你居然心心念念惦记着如何害死启儿呢?我让出了江山,你们却连我唯一的儿子也不让他活着……”
  提到赵启,太上皇手拢着嘴角,轻轻地咳喘起来。
  西闲见状,突然道:“太上皇只知道自己有儿子,难道,苏舒燕就不是人家的女儿吗?她难道就活该白死,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就活该白死?”
  太上皇没想到她竟还能还嘴,抬头道:“她不过是个妃嫔!可启儿是太子,是尊贵的太子,就算让她们母子为启儿去死,他们都是应该的!何况那不过是误杀……”
  西闲仰头笑了数声,冷笑道:“也许太上皇是这样以为,可是在臣妾这里,这样……行不通。”
  说到“行不通”的时候,西闲直视太上皇锐利愤怒的眼神:“对我而言,苏舒燕的命,比什么太子要尊贵太多,不管是不是误杀,那是一尸两命,你说破了天,我也要他死!其实太上皇该庆幸,太子死的太痛快了,如果是我亲自动手,必要让他尝尝舒燕临死之前的绝望滋味,让他后悔还有一口气在……”
  随着西闲一句句说来,太上皇喘的也越来越厉害,最后他揪着胸口的衣裳,大咳了几声,他想要反驳怒斥西闲,那口气却堵在胸口,无法转换。
  太上皇挣扎着叫道:“来、来人……”但眼前发黑,看不清面前景象,竟撞在桌上,旋即跌倒。
  西闲望着他有些憋红的脸,想到先前太医所说的话,心怦怦乱跳。
  太上皇咳嗽连连:“来、来人……”声音渐大,西闲浑身毛骨悚然,来不及多想,猛地冲上前,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太上皇万想不到,双眼陡然睁大,却发不出声音。他伸手用力将西闲推开:“你……”虽然是个老者,毕竟是男人,竟一把将西闲推倒。
  在这一瞬间,西闲忘了所有,她咬紧下唇,双眼泛红,也顾不上手足磕碰,狼狈地重又爬起身来。
  就在西闲想再上前动手的时候,一阵冷风掠过,有个人悄无声息地现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萌物kikiathena扔了两个地雷,么么哒!
  这里是刺激的二更君~
  啊,好想要偷懒啊
  泰鹅:母后加油,干掉老老家伙
  西闲:宝贝,这种油还是少加………_…||


第175章 0815三更
  西闲伏在地上, 察觉有人来到, 心中惊冷,自以为一定万事皆休。
  不料,当看见来人容貌的那一刻,那本惊颤不已的心突然安了下来。
  可旋即又有些悸动。
  这种种难以描述的滋味,却都发生在一瞬间。
  因为这来者, 竟是顾恒。
  西闲抬头看向顾恒,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来到, 也不知道他竟做些什么。
  但西闲很快就知道了。
  就在西闲望着顾恒的时候, 顾恒也回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飞快地从西闲身上掠过,仿佛要确信她安然无恙。
  旋即, 顾恒转身向着同样倒在地上的太上皇。
  太上皇先前将西闲推开之后,正又嘶声叫人, 突然看见顾恒来到那一刻, 眼神有些凝滞。
  顾恒走近, 俯身。
  太上皇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身子猛然一抽。
  然后他又停下来, 两只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顾恒:“你……”
  两个人对视。
  顾恒道:“皇上的苦心孤诣,我知道了。既然这么想念废太子, 那么……何不安心的去陪他。”
  他的声音很淡,很轻,很冷。
  顾恒抬手。
  太上皇望着他的动作,眼中充满惊悸, 他猛地仰头,似乎想将顾恒看的更清楚一些:“你竟然……敢……”
  “我敢。”顾恒轻声回答,单膝半跪在地。
  太上皇想叫人,但越是紧张,越让他无法呼吸,脸已有些紫涨。
  手指将按向太上皇胸口的那一刻,顾恒垂头,在他耳畔低低道:“您说的对,我喜欢她,很喜欢……所以,我绝不会容许有人伤到她。”
  手轻轻撞落,太上皇本就艰于呼吸,给他在胸前一点,就像是有人死死地扼住了自己的咽喉一样。
  他用力抬头似乎想要吸气,但空气仿佛在瞬间凝成了一团坚冰,让他无处可活,太上皇张大了嘴,却无法出声,只是死死地盯着顾恒。
  顾恒垂了眼皮,起身后退。
  他将西闲搀扶起来。
  从头到尾,西闲将顾恒的所做看的很明白。
  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干净利落地做完了先前她没做完的。
  “你……”西闲看着地上僵卧而死的太上皇,惊魂未定,“你……”
  “皇上很快就到,”顾恒并没有让她问出口,只是说道:“要委屈娘娘了。”
  西闲不知他是何意,只听着那句“皇上很快就到”,不禁又看向太上皇。
  “别担心,”顾恒凝视着她的双眼道:“醒来后,就说……”
  低低地在西闲耳畔交代了一句,顾恒的手在她颈间轻轻抚过,就在西闲想回头的时候,突然一阵晕眩。
  西闲站立不稳,往后倒下,正给顾恒抱入怀中。
  ***
  等西闲醒来后,人已经在甘露宫。
  帐子旁垂着的明黄缎子刺绣宝瓶样的香囊穗子微微一晃,她看见一张喜悦的脸:“娘娘醒了。”
  是阿照。
  紧接着,是赵宗冕近前,俯身问道:“觉着怎么样?”
  西闲望着他关切的脸:“我……”突然她道,“太上皇怎么样了?”
  赵宗冕握住她的手道:“不用去管这个。只是你为什么要单独去太极宫,为何没有让顾恒陪着?”
  西闲听到“顾恒”,眼前又出现那张看似清冷的脸,他在自己耳畔说……
  ——“醒来后,就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阵恍惚,西闲道:“臣妾觉着没什么大事,就不惊动顾统领了。”
  赵宗冕道:“你知不知道,那太极殿的熏炉里放了银炭香,闻的久了,会让人神智尽失,甚至发狂气尽而死。”
  西闲一惊:“什么?”
  ——是顾恒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要委屈娘娘了。”
  赵宗冕见她脸色泛白,又道:“别怕,幸好救的及时,再调养几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西闲的眼中忍不住有泪酝出:“宗冕。”
  赵宗冕轻轻地握了握她的肩头以安抚:“那老家伙始终是不死心想害你,这次还是侥幸,他的咳喘发作,反把自己先作死了……只是你以后不要再如此大意了,有什么就叫着顾恒陪着,可记住了?”
  西闲忍住惊怕,也把心中的秘密给牢牢压住:“嗯。”
  不多会儿,泰儿跑了进来探视西闲,又有承吉承祥给奶母抱着来探望,赵宗冕怕他们吵着西闲休息,便只许他们留一会儿。
  西闲却大有“劫后余生”之感,对赵宗冕道:“今晚就让他们留下来好不好?”
  承吉承祥还不懂什么意思,只躺在西闲身边快活自在地撒娇。
  西闲却跟泰儿同渴望的眼神望着赵宗冕,赵宗冕哪里还能狠心下来,不由笑道:“好吧,就破例一次。”
  西闲因一时不能起身,便推泰儿道:“还不快谢过你父皇?”
  泰儿果然回身,毕恭毕敬地行礼:“泰儿谢过父皇。”
  承吉跟承祥在旁瞧着,承吉一动不动,承祥却也学着泰儿的样子点点头,小手捧在一起,嘴里咿呀地叫了两声。
  赵宗冕见状大喜,便把承祥抱入怀中:“真聪明,这么聪明像谁啊?”
  承祥咿咿呀呀乱说一通。
  泰儿却趁机悄悄地在西闲耳边道:“母后,父皇今日带我去骑大象了。”
  “真的?”
  泰儿道:“当然,那大象好高,快要有咱们的屋子高了,坐在上面比骑马还威风呢。”
  西闲见他如此欢喜,又把两个孩子左右拥抱的,先前在养心殿所受的那番惊吓才得以退却:“那泰儿一定很高兴呢?”
  泰儿道:“当然啦,下次泰儿还要去,母后也一块去好不好?”
  西闲抚过他的脸道:“母后看泰儿骑就行了。”
  泰儿像是想到什么,点头道:“母后不去也成,因为太高了,要是母后害怕掉下来怎么办。”
  西闲一怔。
  突然赵宗冕咳嗽了声,泰儿忙捂住嘴。
  “怎么了?”西闲疑惑地问。
  泰儿看一眼赵宗冕。赵宗冕道:“臭小子,就知道你守不住秘密。”
  因对西闲道:“那象背太高,他又是第一次坐有些不适应,差点摔下来,不过你放心,有朕在呢。”
  泰儿也忙说道:“父皇可厉害了,飞起来把泰儿接住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地又双眼放光,倒不是特意说好话,而是打心里的佩服。
  那会儿他因为第一次骑大象,觉着甚是刺激新奇,只顾着东张西望,一不留神竟几乎摔下。
  是赵宗冕及时跃起,将他自空中稳稳地接住。
  虽然对这位父皇有千万种的“不喜”,但无可否认,赵宗冕身上有着让泰儿为之渴望的东西。
  就如同那次在演武场看到他跟顾恒比试时候,那种仰慕钦羡的感觉。
  西闲听他父子一唱一和,那南边带回来的大象她也是见过的,那可真是用一个“重若千斤”形容都不能够,一脚踩落足以把人踩成肉泥,何其可怕。
  当下不由担忧地看向赵宗冕,觉着这太危险了。
  赵宗冕原也担心西闲知道后会不悦,对上她的眼神便打保票似的道:“下次再不带他去了。”
  泰儿听了,不免失望。
  西闲回头看看,柔声道:“去也使得,只是别离开人,要么就让你父皇陪着,要么……就让顾统领陪着,知道吗?”
  泰儿才兴高采烈道:“知道了。母后。”说着看向赵宗冕。
  赵宗冕颇为意外,看一眼西闲道:“既然你母后都答应了,那下次……若再问你的功课还答的好,就带你去。”
  承祥在他怀中,忙指手画脚,仿佛自己也着急要去。
  赵宗冕笑道:“好,也带着祥儿去,怎么样?”
  承祥的小手啪啪地拍在一起,咯咯笑了起来。
  ***
  太上皇驾崩,对外只说病逝而已。
  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毕竟太上皇已经病了许多年,之前还未退位之前身体就一直不适。
  此后,因文安王病重,赵宗冕特许他回封地养病。在太上皇的殡礼之后,于六月中旬便离京了。
  因太上皇驾崩,民间三个月内不准婚娶,不许饮宴、歌舞等,原本定下的苏家跟英国公府的婚事便定在了八月十六日。
  这日,陆尔思陪着顾家老夫人出城烧香许愿,无意中却跟同来进香的章清怡碰上。
  陆尔思跟她也算是旧相识了,正老诰命因为早起乘车,便在寺庙的客房内稍事休息,趁着这空闲,两个人就到院子里说话。
  章清怡向来倾慕陆尔思的才学谈吐,很有亲近之意,又因他嫁了顾恒……且顾恒跟苏霁卿也算交好,所以更先多了几分喜欢。
  两人说些时下的逸闻趣事,不知不觉说起章清怡的亲事。章清怡因知道自己在外的名头不大好,脸上就有些羞赧。
  陆尔思贴心地说道:“这有什么?我当初也是想入宫,却又没进成的,你是入了宫,却又出来了的,咱们两人,也算是难兄难弟,惺惺相惜了。”
  章清怡听她如此说,脸上才又露出笑容:“我看姐姐的谈吐样貌,却比先前更加出息了,想必同顾大人定然恩爱,才得如此。”
  陆尔思笑道:“等妹妹同苏侍读成亲后,自然也是羡煞旁人。”
  章清怡红了脸:“我也是做梦都没想到,现在提起来,还觉着像是梦呢。”
  陆尔思看她满面羞涩,但眉眼里却透出无限甜蜜,心中突然怅然,不由道:“是啊,这世间又有多少人是如愿以偿嫁给了自己心仪之人呢?”
  章清怡抿嘴一笑:“姐姐岂不就是呢。当初听说顾大人心仪姐姐……我心里好生羡慕,得了三爷的信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陆尔思听到前半句,肚子里便又嘀咕了起来,听到后面,却问:“信?”
  章清怡自知失言,忙打住不提,可陆尔思何等聪明,略施小计,便让章清怡身不由己“招供”了。
  这日陆尔思陪着顾老诰命回府,沐浴之后,便回内房。
  心情烦躁之极,让丫头研了磨,自己提笔,画了半幅秋石芭蕉图,心情却仍无法平复。
  顾恒因为是禁军指挥,外加龙骧卫统领,事务繁忙,又要负责皇宫的防卫等事,十天里倒有八天是在宫内度过的。
  幸而这日轮到他休班,入夜之后,才得回府。
  照例先去给老夫人请了安,才回到内宅大房。
  丫头早准备好了洗澡水,顾恒沐浴过后换了一身衣裳,便欲去书房安歇。
  正要走,陆尔思徐步而出:“请留步,我有几句话要跟大人说。”
  顾恒止步。
  自从新婚那夜后,顾恒一来宫中事忙极少回府,二来他性子天生冷清,又有些许洁癖,就算回府,也很少跟陆尔思同床,只在书房里自己独睡。
  陆尔思也巴不得他如此。
  这还是第一次她出言挽留。
  当即把丫鬟们都打发了,顾恒问:“不知何事,且说,我有些乏了。”
  陆尔思道:“章清怡跟苏侍读之间是怎么回事,你可明白?”
  顾恒道:“别人的事我不想理会,你想跟我说的若是这件,请恕我无可奉告。”说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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