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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除妖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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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小鬼真是幼稚得很!”猫妖似乎心情大好,又道,“要城自然是为了征服天下,征服天下便可称王,便可奴役众生,为所欲为!难道你不想穿世上最美的华服,戴最闪耀的宝石?”
  小瞳不懂这些,但她不甘心,纵然她们只是凡人,难道就活该等死么?
  猫妖只当她又小又傻,不再跟她费口舌,兴奋地吞下那石头,“汝等尽情在本王的脚下匍匐,瞻仰本王绝美的皮毛吧,哈哈哈!……。啊!啊啊──”
  忽然,那笑声转而变得凄厉起来,转而成了尖锐的啸叫,随着十月底的寒风直达脑海深处,寒彻心扉。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这石头,难道,难道已经──”猫妖惊恐的眼神和那杀手无异,甚至和智鹤将死时也如出一辙。
  它头顶霎时钻出道白光,像是破了个洞,接着是脸上,四肢……像是被一条条银蛇咬得千疮百孔!猫妖迅速被惊恐与痛苦吞噬,那一身拼凑的皮毛也萎缩起来,变得干枯如野草。
  地上几十只野猫跟着惊惧地啼叫,束缚正被解开,猫儿们四窜开来,纷纷逃命。一只黄色的小猫经过他们身边时,驻足在小黑的身边,呜咽着舔了舔他的手指。
  白光愈发亮,猫妖的叫声亦愈发尖锐,小瞳不得不捂紧耳朵蜷缩起来。须臾间,猫妖已不见踪影,徒留嘶鸣回荡于半空。
  院子里复又寂寥,月亮在云间走走停停,稀疏的树影映在小瞳身上。她睁开眼,便看见树下立着个男子,刚才那一柱柱光辉全然落在他的长发上,流光溢彩。
  “翼,翼……”小瞳惊魂未定,流着泪喃喃道。
  翼转过身,漆黑无尽的眸子望过来,又仿佛从她身上穿行而过,落在小黑身上,“你想救他?”
  小瞳像个受委屈的孩子,拼命点头。
  翼没再开口,依然向之前那样渐渐消失,化作淡淡的银光漂浮在她四周,落在小黑身上。
  “翼!”小瞳很怕,可翼没再回应她,怀中小黑的身体已经很凉了,他的脸逐渐苍白,黑亮的眼睛也紧紧闭着,只有背上涌出的血还有些温度。 
  就连他的手也不再温热。小瞳紧紧咬着嘴唇,若是她能再强壮些,或许就能把小黑就走,起码,起码能和他一起跳上那围墙,滚烫的泪从她的脸颊滚落。
  秋夜凉风吹得她发抖,她不禁打了个喷嚏。
  “谁在那里?!”
  不远处传来人声,原来是随着猫妖的湮灭,人们身上的咒语也被解开了。知府家的家丁们在后院发现了她们。
  灯火聚集而来,家丁们开始喧哗,有的急切叫大夫,有的高声审问,也有的吓得脸色惨白……小瞳坐在一群人中间,满身满脸都是鲜血,身下的衣服也被血浸湿,喃喃道,“救救他,求你们……”
  知府大人姗姗来迟,皱着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小的夜巡时听到后院有哭泣之声,便发现这两个孩子满身是血,旁边还躺着个白衣女子,不知是死是活啊大人!”
  知府一眼认出白莲,惊道,“这不是白家命案的证人?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把昏倒的两人抬下去救治,另外一个暂且收押!”
  “我没杀人,他们都是猫妖杀的!”小瞳叫道,脏兮兮的小脸上只余一双明目可辨。
  “你是小瞳?”知府疑道,“你说有妖?那猫妖现在何处?”
  小瞳指指猫妖刚才在的地方,可惜那里什么也没留下,她用自己认为最贴切的词描述道,“猫妖,很大很大,比大人还大!毛是一块一块的,爪子,爪子有好长的指甲!”
  知府揉揉眉头,道,“先带下去给大夫看看。”
  小瞳想要挣扎,却再次感到无力。
  最终,她被当做受惊吓过度,软禁在知府家的一间偏房。而留在院外的奔月也不知去向。
  夜却再难平静,知府大院里嘈嘈嚷嚷,直到天明,程大禹才匆匆赶来。
  “爹──”小瞳扑在他怀里哇哇地哭。
  “瞳儿不怕,爹爹来了,咳咳……”他脸色还有些差,勉强撑着身体。
  “爹,猫妖杀了小黑!猫妖还借了白姐姐的身体害人!猫妖还,还杀小猫做新衣!”小瞳哇啦啦地哭着诉说。
  程大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道,“不怕,猫妖已经死了,白姐姐也醒了。瞳儿说的猫妖杀害小猫之地,可就在知府后院内?”
  小瞳哭着点头,“可是,连奔月也不见了……”
  “瞳儿乖,先带爹爹去看你发现猫妖的地方可好?”
  白天的知府宅邸则是另一番景致,月白围墙,金黄落木纷纷,秋菊盎然盛放,脚下除了隐约的血迹,毫无可怖之气。
  程大禹抱着小瞳来到后院时,这里已被官兵围了起来。
  “就是这儿!”小瞳指了指两棵树之间的空地,“猫妖好大好大,就卧在那儿!”
  程大禹走过去,问,“可找到什么?”
  衙差答道,“报程捕头,找到一百三十三具猫的尸骨,但并没有特别大的……”
  “程捕头,”知府大人从墙边踱步过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程捕头以为此案如何解?”知府问道。
  “属下以为正如小女所说,是猫妖所为。”程大禹道。
  “可如果城里真的出了妖,还在知府宅邸为所欲为,传出去难免人心惶惶啊!”知府皱眉,“况且没有任何物证,仅凭令千金一人之言,恐怕难以服众……”
  “小黑也看到啦!还有白姐姐,白姐姐也在!”小瞳插嘴道。
  知府大人摇头道,“白莲姑娘并不记得当晚发生之事,而那小乞丐几乎已经没救了……”
  小瞳张了张嘴,原来昨晚的噩梦是真的,小黑在她怀里渐渐冷去的身体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程大禹赶紧拍了拍她的背,“别怕,爹爹在呢。”
  小瞳伏在他背上不语,眼睛死死盯着小黑留下的血迹。
  程大禹转向知府,垂眼道,“不知大人有何高见?”
  知府大人低声道,“白莲姑娘家一案,经查证,属之前抓捕的山匪余党,前日如你家中行凶的也查明是同一山寨的。至于那些猫,城中有多人见过那小乞丐喂养野猫,先喂养再虐杀的先例也并非没有……”
  “小黑没有!小黑是去救它们的!”小瞳转过头,瞪着亮闪闪的眸子大叫。
  知府叹了口气,对程大禹道,“本官言尽于此,程捕头请慎重揣度。”
  “属下知道。”程大禹低头行礼,眼角扫过女儿沾着血迹的发梢,虽然换过了衣袜,但身子并没来得及好好洗过。他心疼地揉揉女儿的头,希望这些事尽早从她脑袋里消失。
  虽然良心上不能让那小乞丐来背黑锅,可除此之外,又如何能让小瞳摆脱这些无妄罪名?这些众人有意无意的揣测重伤呢?
  程大禹牵着女儿的手离开知府宅院,一路上小瞳仍然坚持不屑地为小黑辩白,讲着那些流浪猫狗的事。而程大禹还没有想到如何跟她解释,她爹也只是个捕快,很多事力所不能及……
  深秋的清晨,出早摊的人才刚刚烧上热水,街上店铺大多还关着。
  “爹,你看!”小瞳忽然高兴地叫道。
  程大禹被这声音鼓舞得心头一震,忙顺着她的手看去。
  一个黄影从墙角闪过。
  “是奔月啊!”
  小瞳挣开程大禹的手奔过去,跟着鸭子进了路边的木门。
  程大禹跟过去,抬眼瞧──
  通宝当铺?
  当铺这么早开门?
  程大禹狐疑地跟进门去,当铺里空无一人。他正要往里走,忽然被人拦住。
  “程捕头贵安。”那人眯着细长的狐狸眼,拱手道。
  程大禹不习惯他离自己如此近,便往后退了一步道,“失礼了,您就是新来的刘掌柜吧?”
  “正是,在下刘挚。”他穿着书生气的卵青色长衫,腰间松松挤着墨绿色长带,一枚小巧的紫葫芦挂好,多了些生意人的气质。
  “方才小女冒然闯入贵宅,若有叨扰,还请刘掌柜海涵!”程大禹拱手还礼。
  “哪里话,” 刘挚笑道,“程小姐是刘某请来的客人,何来叨扰之说。”
  这倒是在程大禹意料之外,莫非……
  “程捕头无须担忧,在下只是感于令千金单纯美好之心意,为她准备了一份薄礼。”
  刘挚把他往会客厅一让,道,“程捕头请上座,听在下慢慢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热啊,只能在文里找点凉快了TT
  女主之前对妖怪一无所知,于是从来不知道怕,日后懂得多了,反而会胆小些。





☆、守护者的重生

  当铺后院里,小瞳追着奔月道,“奔月奔月,你昨晚去了哪里啊?你不知为娘担心你么真是的,人家差点都见不到你了,你还跑!你知道我没救出小黑么,你知道妖怪有多大么……”
  她追着奔月喊,心中却隐隐有些难过。
  奔月边掉黑线边往内室跑,“你个傻蛋,有勇无谋,差点儿自己小命都没了,还救人呢!要不是刘掌柜及时出现,恐怕他早已没命了!”
  刘掌柜?他?小瞳虽然没明白,心头却稍稍有了期待。
  踏过落叶小院,走进雅致的木门,房间里飘着淡淡草药味,男孩儿安静地躺在床上,并不是她记忆中那晚的苍白。
  小瞳紧跑上前,抓住他暖暖的手,唤道,“小黑!小黑,太好了你没死!你吓死我了,流了好多血,而且脸好白啊!你知道吗,你果然还是脸黑一点比较好看!”
  “说什么呐……”小黑无奈地坐起身,忍不住摸摸她的头,道,“别哭了……小瞳,以后不要再叫我小黑了,刘掌柜救我的时候,衙门的人以为我已经死了,所以,这世上已经不再有小黑了。”
  小瞳吸吸鼻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好啊,反正小黑也不是你本名,那,你想叫什么?”
  他嘴角浅浅扬起的弧度,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另一个人,沉声道,“叫我翼吧。”
  “翼?!”小瞳吃了一惊,睁圆了眼睛看他,“诶诶?你也叫翼啊?叫这个名字的人好多噢!”
  奔月跳起来拍她的头,“笨蛋,翼的元神已经从我身上完全转移到他身上了,若非这样,你以为他还能活嘎?!”
  翼瞬间恢复如常,抿着嘴道,“自我醒来,这名字便在脑子里了,想来,是他救了我吧?”
  小瞳回忆起那时翼的身影,了然地点头,拎起奔月左看右看,“那你为什么还能说话呢?”
  奔月啄了下一她的脑门儿,“像他那样厉害的人,留下分毫就足以让咱们交流嘎!”
  “原来是这样,神仙大哥果然是好人,翼真是个好名字!”小瞳深以为然,或许是因为翼救过她两次,或许是因为他倾倒众生的模样,不禁想,若能天天看见他,让她再遇两次妖怪也成!
  然后,她猛吸一口气,紧张地抱起鸭子, “奔月,我的石头呢?!”
  奔月看看床上的少年,“应该在他身上嘎。”
  翼低着头,忽然伸手去解胸前的衣裳。
  小瞳马上捂眼,“你要以身相许也没用,还我的石头!”
  翼黑着脸道,“石头就在我身上,你非要就剜了去吧。”
  小瞳这才睁眼,发现他左胸的锁骨下方隐约有一块凸起,那形状确实是她的石头!小瞳咦了一声,伸手去摸,刚触到那温热的胸膛就被躲开了。
  翼胀红着脸嘟囔,“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奔月拍着翅膀道,“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嘎!无数人,包括妖怪都在觊觎这石头,若是被抢去,翼就没命嘎!”
  小瞳想起猫妖贪婪的目光,立马把嘴捂得死死的。
  翼自然地摸了摸奔月的脑袋,道,“我现在也能听到奔月说话了,以前真不该怀疑你!”
  小瞳见它丝毫没有抗拒,拍着它的头道,“奔月,做鸭要有节操!啄他!”
  “嘎,混蛋,你要拍死我嘎!”奔月跳上床跟她拼命。
  翼在他们中间自然不能免灾,“那是我的腿,喂喂!”
  “……”
  深秋的宁静小院里顿时充溢着欢乐,这样的生气似乎许久不曾有了。但没人觉察,潇潇落木间,一双浑浊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另一侧,程大禹随刘掌柜进了正厅,中央紫檀桌后摆着莫邪上仙的玉雕像,旁边两把太师椅,左侧是通往内室的门,右侧立着同样是紫檀木的书架,上面除了奇奇怪怪的石头,更是有不少宝瓶。见这厅里陈设极为古朴讲究,他赞道,“不愧是生意人,您这儿的宝贝可真不少。”
  刘挚含笑给他斟了茶,道,“哪里是什么宝贝,都是混饭的工具罢了。”
  “工具?”
  “呵,此事容刘某稍后再解释。” 刘挚在他对面坐下,道,“这么说程捕头是愿意帮在下咯?”
  程大禹点头道,“知府大人确实想如此归案,那孩子能逃过此劫也是造化,我今日便可去造了户口,他便不再是那个流浪儿了。”
  刘挚一拱手,“那在下先替小黑,不,替徒儿翼谢过程捕头!”
  “不必。”程大禹摆手道,“此事还该我谢刘掌柜,若非您救下那孩子,并收他为徒,我还不知如何跟小瞳交代…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程捕头但问无妨。”
  “官府的人将小黑送出来正值三更天,刘掌柜怎会正好看见?”
  刘挚面不改色,道,“在下乃是出城收货,回来迟了。”
  “什么货?与何人接头?”
  刘挚不慌不忙地起身,从书架上取出个红色锦盒,打开来递给他,“此玉壶可是前朝工匠的手艺,用上好的北方郁婴山白玉雕琢而成,不可多得的宝贝。”
  程大禹瞅了一眼没作声。
  刘挚将锦盒收好,“至于与何人接头,这每行有每行的规矩,按规矩,刘某不敢讲,见谅。若程捕头不信,在下出城时在城门口的馄饨摊讨了最后一碗馄饨,您自可查证。”
  程大禹摆摆手,“我不想逼刘掌柜坏了生意,此事我自会去查。”
  “多谢。”刘挚若有所思道,“其实,在下也有一事想请教程捕头。”
  程大禹灌下口茶道,“请讲。”
  刘挚认真道,“程捕头可相信这世上有妖么?”
  妖?程大禹端茶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对面的人依旧笑容满面,他叹了口气道,“想必您也是听了小女所言才……”
  刘挚摇头,“不,我本就是信的。”
  程大禹直言,“虽从未得见,但这世上肉眼能见的事实在少得可怜,我又凭什么怀疑。”
  刘挚投来赞许的目光,“像程捕头这样肯睁眼看世事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这样便好办了,其实,在下还有另一份职业没有告知。”
  “另一份职业?”程大禹饶有兴致地等着他说下去。
  “呵呵,不愧是程捕头,似乎早已料到了。” 刘挚笑着添了茶,道,“在下的另一个身份便是,除妖师。”
  见程大禹不接话,刘挚又笑道,“程捕头可见过除妖么?”
  程大禹思索片刻,道,“小时候在财主家干活儿,倒是见过道士来宅子里跳大神,说是替老太太除病。”
  “敢问是哪个道观的术士?” 刘挚问。
  “这倒没注意。”
  “除妖时可画了阵?”
  点头。
  “手里拿着紫金宝瓶,嘴里念念有词?”
  点头。
  “最后收妖时还出现了浓烟?”
  “正是。”程大禹皱眉道,“莫非刘掌柜也……”
  “啊,我跟那些人完全不同,” 刘挚啜了口茶,气定神闲道,“他们不专业。”
  程大禹呛了一下,“那不知刘掌柜如何除妖?”
  “我们啊…不如…”刘挚捏起手指,“不如在下将收妖之术传给小瞳?”
  “什么?”
  “没错,在下想收令千金为徒。”
  “不行!”
  刘挚的狐狸眼眨了眨,道,“诶,为何?程捕头可是不信在下?”
  “并非不信。既然刘掌柜能将那孩子起死回生,并考虑得如此周全,我便是信你了。”程大禹蹙眉道,“但小瞳,不行!”
  还不待刘挚说话,程大禹已经站起身,“昨夜发生那样的事,我也该带她回去了,告辞!”说罢,便叫了小瞳回家。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
  刘挚靠在店门口的木桩子上,目送程家父女逃也似的走掉,眯起眼嗅了嗅,嘴角弯起,自言自语道,“好香。”说着,他从青色长袍里摸出一定碎银,道,“徒儿,去买四两馄饨来,吃饱了好开工。”
  小瞳被程大禹背到家时睡熟了,白莲已经煮好了粥等着。
  程大禹把小瞳放下,赶紧接过来,“怎么就干起活儿来了。”
  白莲擦擦头上的汗道,“恩公放心,我只是轻伤,已经让李婆婆回去了。倒是小瞳妹妹,赶紧洗洗休息下,我已经烧了水。”
  “你费心了。”程大禹朝她微笑致谢。
  “白姐姐,”小瞳揉揉眼睛,盯着她道,“你脸红了。”
  “哪有……可能是做饭热的,”白莲有些慌乱地往门外走,“我去打些凉水。”
  小瞳无辜地看向她爹,“白姐姐脸色是比之前好很多啊,为啥那么紧张呢?”
  程大禹干咳一声,表示对女人的心思无从下手,转身把粥端了出去。
  小瞳摇摇头道,“他们可真没劲。”
  奔月接话,“你长大了可能比他们更没劲。”
  “才不会!”小瞳摇头晃脑地否认,“我长大,可是要做惊天地泣鬼神,最最最最强大的,天下无敌的……额……街头艺人!”
  “……”
  “小瞳!”程大禹刚出门便急火火地从院子里进来,“白莲进屋了?”
  “她不是去找凉水冰脸了么?”小瞳往院子里走去。
  “不在院里。”程大禹边说边在屋里确认,“也不在屋里!”
  小瞳望天,“难道是咱们家井里没水了,要去邻居家借?”
  程大禹站在院子里往外看,院门还从里面插着,看来没出去。
  小瞳歪歪头,“难道掉进井里啦?!”
  奔月正想笑她没常识,忽闻井底一声动响,声音很轻,小瞳和程大禹都没觉察。它扑扑翅膀飞上井边,往里一瞧,扑棱棱吓飞了起来!
  程大禹见奔月在井边嘎嘎乱叫,心头一紧,三步并两步冲过去——只见白莲飘浮在水面,乌黑发丝缭绕,脸色惨白骇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啊,又开始聊斋啦,啊啊,大家淡定啊不要跑!
  女主要在一次次被妖怪追杀喊打中成长。。。。。。





☆、除妖师的资格

  他毫不迟疑地从旁边树上拉了根绳子系在腰间,这是为救自己那莽撞女儿准备的,没想到此时派上用场!他跳进井里,把白莲抗在肩上,用力掐仁中,她稍稍动了动。
  程大禹赶紧抓着绳子往外爬,他手臂的伤还未痊愈,一使劲儿便渗出血来。一只手扒住井沿,他使劲儿探出半个身子,猛然间,脖子已被勒住!
  只见白莲双目无神,活像个女鬼似的伏在程大禹背上,白细的手指紧紧箍着他的脖子。
  “爹!”小瞳叫喊着冲向井边,想要去抓他爹的手。
  不料程大禹见她过来,竟自己松了手,再次和白莲双双坠入井中。
  “爹——”小瞳脚下一软扑坐在井边,怎么会这样?!“妖怪,我跟你拼啦!”她哭喊着站起来,手脚并用爬上井沿。
  “喂,你疯了嘎?!”奔月啄也啄不醒她。
  “哐哐哐!”正在此时,院门被敲响,奔月扑棱着翅膀飞过去啄开门销,正见刘挚冲进来。
  见小瞳趴在井边,一块石头飞入她手中,刘挚微微蹙眉,从袖间取出一叠咒符,轻轻一吹,便有两片纸丰盈起来,化为两条锦鲤,跃进井里,分别咬住白莲和程大禹,将他们分开来,而后纵身跃出井来。
  那两条锦鲤将两人丢在井边,又跃入井去,程大禹咳了两口水便醒过来,白莲依旧面无血色。
  “爹!”小瞳扑上去,压得程大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刘挚则又取出一片纸,吹出个蝴蝶的形状,那蝴蝶纯白色翅膀,翩翩然落于白莲已成灰白的唇瓣之上,片刻,那翅膀染成了碧色。
  再看,白莲双目渐渐澄明,略带惶恐,仿佛刚从噩梦中醒来。
  “发生何事?”她见自己和程大禹浑身湿透,惊慌道,“恩公,小瞳,那,那井里有…有…东西!”
  程大禹也是一头雾水,只记得白莲忽然发了疯似的掐住自己,有同归于尽的架势。然后,他怕牵扯小瞳,索性松手……对啊,小瞳!他这才紧张道,“你怎样?”
  小瞳拖着哭腔道,“我以为你要和白姐姐殉情,不要瞳儿了……”
  程大禹这才松口气——果然还是他女儿。他忽然起身抽出腰间藏的短剑,指着刘挚道,“你究竟何人?!”
  刘挚倒是不慌不忙道,“程捕头莫急,白姑娘也请安心,听在下道来。方才有妖怪藏在井中,趁白姑娘打水时将她拖入井中,因她体质削弱,很容易附身。而程捕头则难度很大,只能利用白姑娘做诱饵,待他在井中溺毙才食其魂魄。”
  “诶,魂魄也能吃?” 小瞳惊得张嘴。
  刘挚挑眉笑道,“当然,对妖来说,人类的魂魄可是修行佳肴,尤其是你爹这样的,更是珍馐美味。”
  程大禹看见他那眯成线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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