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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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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郎没料到小马哥竟如此悍勇,更没料到上帝的还归于上帝,撒旦的终归撒旦,自己发出的暗器竟会被敌人拿来孝敬自己,腊月债还得快,不由得大吃一惊。红衣女郎亦是闪避无及,百忙中,以手中另一支待发的暗器格出。
这种锥形暗器,表面刻有细而深的螺纹,一人人体会旋转钻入,中者若强行拔出,伤处筋肉必定重创无疑。
这种暗器长不过二寸,略粗于笔杆,用来当暗器可以,当兵刃格架则嫌小了些,方寸更难拿捏,一不小心就会失手,果然不错,叮然一声轻响,格是格到了,只是使来锥略为偏向,却在红衣女郎左臂上划了道寸长的伤口。
“哎!”红衣女郎痛叫声中,居然不顾伤口血染红袖,宛如红云罩地凶猛扑上,手中那支怪锥已先一步射出。
小马哥屈一膝跪地,已无法灵活应变,膝上血洞粗如姆指且深入筋骨,一动便痛如心扉,鲜血仍汨汨而流,小马哥眼睁睁无法可施,正想向人问说声拜拜……
蓦地,狂笑之声震耳,一条人影从天而降,双掌挥处,歪风乍起,锥形暗器带着锐啸声改变方向,在五丈外落地无踪。
轰然巨震,泥尘滚滚中,响起红衣女郎一声惊叫,在尘粉中,一条人影挫出两丈,是红衣女郎发乱钗横,形象狼狈。
绿衣女郎娇叱声中,两道银虹如电激射,来人狂笑声未落,一双破袖微扬,银虹无踪。
来人一把挟起小马哥,双脚微顿,人已腾空而起,一起落间便在五丈开外,捷如电闪星飞,轻功极为高明。绿衣女郎扑出时,人影已在十丈外,算是替来人送行。
“长沙小马有够衰,碰上两祸水!
江汉破衣来救驾,回头要把人来骂。
他娘世界应犹在,只是时代改。
问你到底什么马,原来两校大扫把!”
狂吟之声渐去渐远。
红衣女郎厉声道:“是他!秦破衣!快追!”
“你受伤了?”绿衣女郎关心问。
“皮肉之伤不要紧,快追!”
一红一绿两道人影如流星曳空狂追而去:现场又恢复了宁静。
劫后的五虎山寨,连余烟都已不复见,一切似乎没有发生过,若干年后,这里将是一片葱绿,和附近没两样。
时间会掩盖一切,淹没历史的痕迹!但时间真的能掩盖历史吗?那又恐怕未必见得,说不定几百年后有位喝三杯就醉的家伙,穷极无聊之下,为这段野史留下历史的见证,或内容有所加油添醋,但仍不能否认这是一本胡说八道的小说。
当今电影中的小马哥瘸了一条腿,其实非自今日才有,早在明朝初年就受伤了,一直到今天仍然逃不过宿命的轮。
人生的宿命很难讲,起落浮沉自有定数;武陵野虎时运低,碰上了一代衰王老方,不仅把自己辛苦经营的基业毁于一旦,连老命也给赔了进去。
一寨几百条人命更是无辜受到池鱼之殃,老方真是害人不浅。
您认为老方够衰了吧?不!更衰的还在后头呢!
傍晚时分,他们从秘道中悄然撤出,但恐敌人早已洞悉秘道的秘密,因此在全体撤出后立即将秘道摧毁,摧毁秘道的最大原因是阻止羊家兄弟衔尾追击。
睡虎在五虎山寨蹲了十来年,对附近的地理环境了若指掌,他带着大伙迂乱绕,走的都是羊肠小道,不仅路小,而且崎岖不平,时而攀百丈绝崖,时而降千寻深渊,时而树林藤萝绕颈,时而毒蛇出没,老方暗叫行不得也哥哥。天色已越来越暗,在这种山路上走,比在高速公路塞车更令人火大,一行人口中喃喃“讦谯”自是不在话下。
环境逼得如此,亦是无可奈何,摸摸索索走了一个多时辰,其实走没多少路。
正走之间,睡虎突然来了个紧急煞车,一未出声警告,二末见手势示意,老方一头撞上去,睡虎一个大踉跄,差点没翻个大跟斗。
“你干嘛……”
“嘘!”睡虎阻止老方嚷嚷:“你看前面。”
大伙儿随睡虎指的方向定睛一瞧,但见前面三里处出现熊熊火舌,浓烟不断滚滚上升,显然又出现了火灾。
“咦?怎么又有火灾?”
“是人为的!”睡虎语气生硬。
“人为纵火?”
“不错!快,赶快救火,那是我们最后安身立命之处。”
睡虎语音刚落,人已如鹰隼般疾掠而出,急先锋更如火烧脚毛般大吼:“大伙加油!”三手神剪、笑面阿斗、疯判官、媚娘子等人早已依次飞掠而进。
急先锋急不择言,还好没引起误会在大火里加油。
老方虽也卯起全力飞奔,无奈修为相去太远,远远的抛在后头,总算也有运动精神,坚持到底,终于他赶到了。
诸位英明睿智的读友们可能要质疑了,老方不是受武陵野虎灌输了二三十年的功力吗?为何依然没啥长进?
关于此点,后文自有交待,暂时先卖个关……
什么?您说啥“碗糕”,拜托大声点,三杯大醉侠年老体衰,酒色过度……不不!我是说三杯大醉侠写稿时爱哈两杯,睡眠不足出现色盲:转得真硬,子日:“盍不各言尔志”的意思是说我耳朵里面长了颗痣……
嘎?请您再说一遍,哦?瞧您长得这么帅、这么“古锥”又这么讨人喜欢,一定是一位爱看无聊派小说的读者吧?呵呵!我猜对了?那当然,所有爱看这种幽默逗趣小说的人,男生必是帅哥,女生必是辣妹,这是必然的。
什么?您说明末吴三桂卖了一座山海关引清兵入关成了汉奸,耽心三杯大醉侠乱卖关子也成为卖国汉奸?这太离谱了吧?
算了!不能再瞎掰了,您是有钱又有闲的大哥,三杯大醉侠却是煮字疗饥的穷酸,平时就酸得发臭,没被人当成文化垃圾扔去填海,已算是祖上有德,为了生命只好废话连篇,对不起!老编又在催稿了,还是回到主题吧。
等老方赶到现场,火势已经受到控制了,但见现场约有十余楝茅舍,泰半已烧掉,仅余三楝未受波及。
睡虎焦头烂额,正指挥大家扑灭余烬,从残余的火光中,老方眯眼打量四周,发觉这里是一座相当隐密的山谷,两边各有一面峭壁,两山夹豁,山壁藤萝如帘如瀑,谷中约有数十亩,疏落的建有十余楝茅屋,空地的杂草有修剪的痕迹,可见此地平时有人看守。
老方当然不好意思袖手旁观,只好喳喳呼呼越帮越忙,好不容易把火全部扑灭,睡虎满面忧色的把老方请向一楝未受火焚的茅舍中,所有干部再次集合开会商讨;这些古代人开会的次数似乎比现代人还频繁。
老方又像猪头似的被拱上主座。
睡虎首先忧心的报告了目前的情况。
原来这里是武陵野虎未雨绸缪的计谋之一!五虎山寨在武林中名气甚大,所谓人怕出名猪怕肥,难免遭忌,偶尔亦有当年之仇家上门寻仇,纠纷难免。
尤其是惹上了羊家兄弟以后,武陵野虎便高瞻远瞩,有了狡兔三窟的计划,和心腹弟兄商量后,在附近隐密之处,建立了第二寨,一来可与旧寨成觭角之势,二来亦有个退路,这是相当高明的做法。
武陵野虎个性虽是狂野不羁,也有其心思细密,慎谋能断的一面,可惜造化弄人,否则他必是一代将才无疑,这些事在后谷的人当然是不知情的。
睡虎忧心仲仲的下了结论:“平日此地有二三十名弟兄驻守,此时却不见半个人影,此事确是邪门已极。”
老方疑道:“这里平常就有二三十人驻守?”
睡虎道:“不错,而且是精挑细选的高手,艺业相当不错。”
“那这些人跑到哪去了。”
“我怎么知道?所以我才说这是邪门。”
“这些弟兄可靠吗?”
“安啦!全是忠心耿耿的老伙伴。”
“这……”凭老方的IQ,想破脑袋亦得不到解答。
“依常理来判断,此地十分隐密,外人要混进来不太可能,现场亦无打斗的迹象,何况二三十名俱是百中挑一的高手,要使他们无声无息的消失更不可能,这件事很蹊跷,除非——”蓝晓晴目注睡虎。
睡虎一震:“除非什么?”
蓝晓晴一字一顿:“除非此地也有人内神通外鬼!”
“不可能!”睡虎斩钉截铁道:“这些人都是寨中的老干部,从立寨开始就有他们,他们的忠诚绝无问题!”
“那这些人怎会不见了呢?”
“这……”
“难道有人能在短短时间内无声无息掳走这些人?”
睡虎道:“这似乎也不可能。”
“忠诚既不容怀疑,被掳又不可能,现场又无争斗的痕迹,那只有一个可能,这里的人是放火后撤离的。”
“什么?”睡虎跳起来叫道。“那更不可能!”
“三哥为何如此止日定不可能?”
“因为这些人只有我五兄弟指挥得动!”
“三哥可别忘了,五虎活着的不见得只有你一人。”
睡虎又是一惊:“这……”随即摇头道:“这更离谱!”蓝晓晴心细如发道:“眼前真相未明,谁也不敢断言,依现场情况推断,东西凌乱未及收拾,走得甚为匆忙,从起火点看来,纵火亦是临时起意,要我们无处落脚,破坏我们的重建计划,间接阻扰我们为袁老大复仇!”
睡虎摇头道:“蓝姑娘的推论或者有其根据,但老四和老五俱是血性中人,他们绝对干不出这种绝事!”
“人心隔肚皮,有些人的心是很难从外表去衡量的。”
“不!我们是十几年的老弟兄,我了解他们的为人,若说他们会做出绝情寡义之事,打死我也不相信!”
蓝晓晴口气一转道:“我也不敢止目定此事与他们有关,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谁也不敢武断的说他们就是凶嫌。”
混世魔王道:“依我看八九不离十,我操,想不到醉老四和水老五平常人模人样,居然是这么狠毒的人物。”
睡虎叱道:“你闭咀!这里还输不到你来下定论!”混世魔王道:“睡老三,你也甭生气,事实摆在眼前,比青天白日更明显,你又何必冒充好人替他们辩解?”
“伍炳,你……”睡虎气得睡目暴闪。
混世魔王见睡虎动了气,倒不敢再说了。
急先锋沉吟道:“依老夫看来,爱喝酒的喜欢哈两杯,玩水的孩子也不会变坏,他们应该不是吃里扒外之人!”
三手神剪大声道:“我才是真正吃里扒外的人!”
“你?”众人全都朝他注目。
“我吃在寨里边,专扒外人口袋嘛。”
原来如此,大家总算松了口气,笑面阿斗笑道:“老偷儿什么都扒,包括扒灰!”
什么话!太伤人了吧?惹得三手神剪怒目相视。
笑面阿斗忙道:“我是说人冢把钱藏在灰里你也照扒不误!”转得还真硬,疯判官已自拍案叫道:“验得扒灰嫌犯一名,扒得灰飞尘扬,触犯妨害空气污染条例,罚他为本判官背尿袋三天!”
媚娘子娇笑道:“萧判官真没卫生观念!”
疯判官叫道:“胡说,本判官经常在卫生!”
笑面阿斗道:“卫生是三不五时,观念却待加强。”
疯判官怒道:“乱讲,本判官的观念不差!”
笑面阿斗道:“过水不胡,下家自摸,这算什么观念?”
老方一脸迷糊:“你们在说什么呀?”
三手神剪道:“他们在谈卫生麻将!”
什么跟什么呀?卫生麻将跟卫生观念也扯得上关系吗?
急先锋道:“好啦!别扯远了,正经开会吧!”
俗话说得好,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为了这句话,很多人就不敢赴宴,害怕开会,讨厌开会,这种心态很要不得。
其实这些话是说,燕子老拉屎在你头上的,一定不是好燕子,什么?此宴彼燕?管他什么宴,只要您出钱,我一定赴宴,我有宴吃到没宴,有好吃吃到没好吃,所以叫宴无好宴,懂了吗?
至于会无好会的意思是“会的人也没有很会”,如你好会做菜,好会说话之类,又如三杯大醉侠好会吃地瓜,好会放屁等,所以说“会无好会”跟开会一点也扯不上关系,因此您放心去开会吧!有事我负责,打屁股您去!
说宴无好宴的人该打屁屁,除非是你出钱请客!
老方就很喜欢开会,因为他喜欢当主席的感觉:整一整表情,双手虚按,示意大家肃静,嗯嗯啊啊的清了清喉咙,端起茶杯咕噜咕噜的漱了漱口,一切都是老套。
端了端主席的臭架子,开口就让人绝倒:“各位亲爱的父母你们好,今天天气还不错,大家都没长痔疮什么的吧?”
这是什么屁话?
“此地人才十分茂盛,一片瓜田李下苍苍茫茫,有如车水马龙张冠李戴,出席率有八分之九,没来的请举手。”
简直是出师表的最后一句————不知所云。
“本人三生有幸能来参加这个盛会,不靠买票而当选主席,本人至感荣幸,身为主席,本人有几点事情要宣布。
第一点,嗯,第一点就是本人宣布正式视事,第二点,嗯,本人正式就任新职执行任务,第三点,唔,嗯,对不起政府当局规定‘三点不露’,所以这第三点暂时从缺,等国家政策开放后再宣布。
还有第四点,唔,啊,第四点本人有点想没有到,暂时‘冻省’,先说第五点,第五点就是说……唔……就是说……对了,就是说新官上任要放三把火,第一把已经把五虎山寨烧成平地,第二把把这里烧掉一半还多。
至于这第三把,嗯,留着烧三杯大醉侠他家。”
什么话!连三杯大醉快这等老弱残兵也不放过,太狠了吧?“第五点第六点第七点直接跳过,先说‘江八点’……”
你嘛帮帮忙,别再搞这一套了。
“还有一点……再来一点……注意一点……加强一点……重要一点……特别一点……”
老方连篇废话,听说当时在场的人,事后请怪乎从耳朵里挖出好几车的废话渣子,运到焚化炉去烧还会叽叽叫,信不信由您。
混世魔王道:“你是败肾下消,还是膀胱无力?”
老方一怔道:“怎么会?”
“不然为什么会一点一点的滴个不完?”
老方一听,差点当场败肾下消起来。
睡虎皱眉道:“你到底点完了没有?”
老方道:“我只是在帮脸部做运动罢了。”
急先锋性子比任何人都急:“你们是‘水昆’兄啊?什么时机了还混,此刻百废待举,岂可当他是儿戏?”
老方瘪笑道:“雷老何必性急?紧事缓办,先轻松一下嘛,自从八百年前一位高僧出了个上联给我……”
急先锋早火烧屁毛跳脚道:“什么叫轻松?要轻放屁最轻,要松蛋糕最松,要轻松就要吃屁配蛋糕……老夫在说些什么呀?老夫要说的是做为一个领导者,要稳重、明断、果决,岂可像屁和蛋糕般又松又轻?”
老方无奈道:“好嘛好嘛!既然连雷老都能边放屁边吃蛋糕,我还有什么话说?那就请大家多多放屁吧。”
“我看首先得提防他们闯空门。”
三手神剪三句不离本行。
“说得好,万一他们来了正好闯了咱们的空门,礼物没人收,又没人留他们吃饭,这样很不好,很失礼呢!”
若说这跟屁虫脑袋很正常,打死我我也不信。疯判官又把那支捡自“鸭毛酒砰”的破笔迎空乱点:“开会殿堂,不得胡言乱语,更不得在镜头上偷窥女代表内裤!”
笑面阿斗跟屁虫:“对!看了不要紧,别把颜色说出来!”
什么话?连国会丑闻也拿来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混世魔王摇头大声道:“我操!这是什么会议,简直乱七八糟,老方根本不懂议事规则,我建议撤换主席!”
“你讲啥晓?”睡虎怒声道:“大哥临终遗言,由方兄弟继承他的一切地位、权利、义务,此事我余不醒亲自在现场可为见证,你伍炳连后谷的干部都谈不上,没有资格批评什么,亦无你喳呼的余地!”
“我才不会喳呼余帝,连余天都不管地,我还喳呼个屁,”混世魔王愤然叫道:“爱困的,你分明是有‘省籍情结’,我虽然进谷时间不长,但我吃这里的米,喝这里的水,自认是一只‘土狗’,为什么不能发言?
如果我不能发言,那一定是老方的错,如果不是老方的错,那一定是三杯大醉侠的错,他专制,鸭霸,剥夺了我的发言权,我建议撤换作者,把三杯大醉侠干掉,换琼瑶来写,一定写得更好!”
哇咧女凸口X,这是招谁意谁了我?
急先锋环眼一瞪:“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说得好,终于替三杯大醉侠出了口气。
急先锋话锋一转又道:“换掉三杯大醉侠也不是办法,他这个人死皮赖脸恋栈不去,最好点他死穴一了百了。”
岂有此理,这不是存心要我老命吗?
蓝晓晴忙道:“拜托!别节外生枝好不好?”
老方懒懒道:“其实当这个老大一点也没搞头,要钱没钱要粮没粮,不过是个空心大老倌,眼前就有百十来口人的食衣住行要张罗,我都烦死了,要不是大哥临终交付这个重担,要干的不是王八蛋!虽然我年岁尚轻,但有志不在年高。”
笑面阿斗疑道:“有痔的人不能吃年糕吗?”“我的意思是,我虽然年轻识浅,但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实践大哥的遗愿,把这里经营成世外桃源……”
笑面阿斗又来了:“世外新竹不好吗?”
老方没理会,倒是难得的一本正经道:“此地地形隐密,地势阴要,若能稍加安排,必然易守难攻,不失为寿终正寝的好地方,况且距离旧寨不远,那些前辈们所开垦的良田仍可耕作,又不用缴遗产税,算是卯着了!有部分的农作已可采收,正好可以暂解燃眉之急,当然啦,长远之计,乃有赖诸位同心协力创造更美好的环境;至于未来,我们似乎应该重新定位,我的构想是把这里改变成为江湖人物退休后的安养中心,江湖人所走的路是艰辛的,很多人漂泊一生,到老依然孑然一身,以致晚景凄凉,无依无靠,的确相当悲惨。
也有许多人为了维护武林正义而抛头卢洒热血,留下了孤儿寡妇,日子难过已极,这都是身为江湖人的悲哀,武陵山物产丰饶,伐本打猎,耕樵渔牧,只要大家努力,养活千儿八百人口易如反掌,各位以为如何?”
一席话说得头头是道,其实依旧萧规曹随,跟以前的五虎山寨没两样,以老方的口才能分析成这样,也算不差了。
睡虎听得边打瞌睡边点头道:“很好,很好,当初我们创立五虎山寨的目的也是这样,也就是达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大同世界,方老弟有此胸襟,大哥当含—笑—九—泉—呼噜……”
睡虎话犹未完,竟已鼾声大作,老方阿达阿达的故态复萌:“爱困的说话太难懂,什么叫‘老猪脑’以及‘人猪脑’,‘柚子又椅子人猪肉’?”
混世魔王大笑道:“说你锉你还真锉,连这句话也不懂,这话的意思是说‘有五个老人知道自己已经很老,拿出偷藏的柚子大家一齐吃柚子’,这句话我在幼稚园就读过了,不知是谁说的?我操!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老方一听,触类旁通,智珠豁然开朗,大笑道:“我明白了,你的说法完全错误,现在我才想到,不知是我高中老师还是同学告诉我,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很老,你比我更老,我长得像柚子,你比我更像柚子’!”“你们都是神经病!”笑面阿斗掀髯笑道:“这句话才不是这样解释的,应该是说‘有五个老人在人面前自称很老,受不了诱惑吃了有毒的柚子’,后来就中毒昏睡不醒,直到王子骑着白马出现……”
这家伙还真能掰,蓝晓晴笑成掩口葫芦,忍不住插上一脚:“不对不对!这句话应该是说‘我家的老子就是你家老子的老子,你家的柚子送到我家就变成我家的柚子’,这句话好像是出自‘里面打斗篇’(礼运大同篇)还是那‘爱做梦的孩子’(孟子)说的,一时想不起来。”
蓝晓晴口头占了便宜,老方搔搔没几根鸟毛的头皮,忽然若有所得大笑道:“我明白了,这句话分明是一句情话嘛,意思就是说‘我家的老子,以后就是你的老子,我的幼子,就是和你所生的幼子’……”
蓝晓晴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居然让老方这锉哥吃了一记豆腐,羞得粉脸通红,杏眼一瞪,玉腿也一跺!
“哎唷喂呀!”老方鸡猫叫喊声震天,脚板被跺了一记,疼得他活蹦乱跳,又撞倒了杯,撞翻了桌;混世魔王幸灾乐祸,学猪哥亮的广告口吻道:“哎什么痛啊,这回脚板痛柳,心口儿痛柳,请用‘屁股痛’!”
急先锋对这些飙星实在无可奈何,摇头叹息不已:“拜托!别再发疯了好不好?”
老方瘪着脸揉着脚道。“底线反弹,不飙也难!”
蓝晓晴拍手道:“活该!”
老方苦笑道:“老跺脚板,难道你没别的步数吗?”
蓝晓晴做了个鬼脸:“是你自找的。”
“我又没指名道姓的惹你。”
“谁叫你语言性骚扰?”
“我哪有,冤枉啊,黑包子大人!”
老方又将包黑子误为黑包子,真是无药可救。
笑面阿斗道:“吃黑包子请到开封府黑包子老店!”
老方边揉脚板边呼有够衰,上头嘴巴吃豆腐惹了祸,却让下边脚板儿受罪,这是烧炭的偷吃,抓黑人代罪。
“啊哈——”睡虎打了个比癞蛤蟆还大的哈欠,伸了伸大懒腰,要死不活的道:“开会真无聊,不开会更无聊,有关刚才方兄弟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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