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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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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魔王无三小路用,对于这种状况完全无法控制,到了晚间,三十余名彪形大汉趁着夜色突袭临时山庄,经过短暂的接触,迅速的控制了留下的人,混世魔王几乎未经一父手便已束手投降。
这些人的领头者,赫然是五虎中的老四醉虎解千愁和水虎阮小三,手下正是原先派驻在此地的高千群。
五虎山庄出事之时,醉虎和水虎未在庄中逃过了一劫,却从高处发现了睡虎和老方、蓝晓晴他们放火焚庄,因此他们对混世魔王的说法深信不疑,立刻着手安排准备追杀元凶首恶老方等人。
离开山庄,老方心头好郁卒;拧紧了眉头,绷着一张臭脸,咬牙抿嘴,沿路走沿路顿脚,脸上表情瞬息万变,无穷的懊恼充塞在心胸中。
他好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
其实也难怪他心情欠佳,被人诬赖成凶手毕竟不是愉快的事,就像有一次,三杯大醉侠喝了第四杯以后,醉眼迷蒙之间,在路上捡了条旧绳子,没想到绳子后边还绑了一头牛,被误会为偷牛贼,为此也足足呕了一个多月。
“老方……”蓝晓晴试着低声叫唤。
老方双目发直鸟不甩人。
“老方?”蓝晓晴略提高音量。
老方依旧机械式的举步,有听没有到。
“老方!”蓝晓晴凑近老方耳旁大吼,老方吓了两三跳,蹦出好几步。
“干嘛!想吓死我啊?”老方苦笑,摇了摇头,叹了叹气,抚紧了五官。
“老方,我知道你心里苦。”
“是很苦。”
“没当成庄主,你很失望?”
“无所谓。”
“就把那庄主的位子当成酸的。”
“不!那是苦的。”
“你灰心了?”
“不!我从来也不灰心。”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哦?”
“我希望看到以前乐观、风趣的你。”
老方停步回身目注蓝晓晴:“谢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仍如此关心我,鼓励我,你是个可爱的女孩。”
蓝晓晴粉颊微红道:“你别这么说,朋友之间本来就要患难相扶甘苦与共,我只是在尽一个朋友的本份而己。”
老方感谓道:“疾风方知劲草,你真的让我感动。”
“这算不了什么。”
“你难道不认为我这个人很锉,很笨吗?而且武功又那么菜,全身一无是处,十足的酒囊饭袋,我……”
蓝晓晴勇敢的以清澈明眸相对:“老方,你太自卑了,一个人的艺业高低,并不代表其人格的高低,袁大哥说过,秦始皇并吞六国成就空前,终归是一个暴君,曹操智略过人,也不过是一代奸雄而已,你不要看轻自己,人,只要尽其在我,俯仰天地之间无愧于良心,不作于天理,其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老方笑道:“我不是你所想像中那么好的人。”
“我信任你,从你的言行,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你说你从小跟什么老酒鬼闯荡江湖,我想,那只是你编的故事而已,休想瞒得了我,我也有个故事说给你听,在十余年前,武林中出现了一位神秘怪侠,无人知其姓名来历,唯其嗜酒如命,故皆以酒怪称之。这位怪侠,当年名动武林,在中原武林道上,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超级高手,但是这位高手中的高手,却像彗星一般,只在江湖红了数年,在十年之前便销声匿迹,从此音讯全无,没人再见过他。
据武林传一主q,酒怪前辈在某次和汉外毒鹰阴九臬比斗,虽将毒鹰打成重伤,自己却也身中钜毒,而失去了大半的功力,从此隐居深山大泽,并寻得一名根骨绝佳的传人继承衣钵,将武艺倾囊相授,造就武林中另一位酒怪。但是也有人说他已中毒身死异域,又有人说他仍在穷荒之地,以本身修为和余毒相抗,种种传说莫衷一是。以我的看法,以第一种传说较为可靠,因为最近两年来,武林中又出现了个怪侠,武功路数和当年的酒怪前辈十分相近,而且此人亦是嗜酒如命,种种巧合,绝非偶然,此人很可能就是酒狂前辈的传人。
这位初出江湖便一呜惊人的少年家,就是流行歌谣中‘龙游浅水遭鱼戏’中的龙,外号很怪,叫醉海狂龙;你说你认识他,和他情同兄弟,鬼才相信。”
蓝晓晴说话之时,一直留神老方脸上的神情变化。
老方表情漠然道:“信不信由你,没有人敢说在他的一生当中没说过假话,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哦?你是重庆府人,姓方,爱酒成痴……”
老方笑了笑道:“你怀疑我是他?哈哈!这未免太离谱了,以我现在的情况,你怎么把我和他联想在一起?”
“你真的不是他?”蓝晓晴表情不相信的成分居多。“但愿我是。”
蓝晓晴莫测高深的笑了笑,语意深长的道:“是与不是无关宏旨,不管你是什么身分,并不影响我对你的友谊。”
“我由衷的感激你。”老方眼光透着温情:“或许我真的不是醉海狂龙,但是我的外表和个性跟他很像。”
蓝晓晴红云染颊,眉目中热情四溢。
老方倒有些腼腆的收回目光:“世间的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生如戏,有时你不得不按照编剧的安排,迁就你所演的角色,当你演藏镜人的时候,就不能出现史艳文的丰采,这是无可奈何的。
你是个聪明、机敏、善体人意的好女孩,如果事事能尽如人意,等我了结了一些私人恩怨后,如果景况没有改变,我会用生命来追你,和你并肩行道,因为你是值得用生命追求的好女孩。”
“方……哥,我……”蓝晓晴垂首,娇靥红如六月榴花。“你的智慧让我折服,诚如你所说,我是在编故事,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在阎王殿前打了个滚回来的,现在依旧如风前之烛,朝不保夕,如果能逃过此劫留得命在,自然有向你剖心自陈的一天。”
蓝晓晴一怔道:“方哥,瞧你说得多可怕。”
老方苦笑道:“我说的是事实。”
“我不明白……”
“你现不须明白,我也不会告诉你,有些事很无奈,还是让自己承担的好,纵然我把事情全部告诉你,你也不能为我分担什么,就算你有心为我分担,我的重担也不会减轻,与其让你耽心,不如让我自己负担。”
蓝晓晴怔怔的望着老方:“你好自私。”
老太嘘了口气道:“是的!我很自私,也许我不该对你吐露那么多,增加了你心灵上的重贪,只是……只是你却让我情难自己,你是那么的纯洁、善良,虽然你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美女,但是你的内在却是无尽的宝藏,你就像一本充满灵性与哲理的名著一样,在字里行间要逐字逐句的细细品读后,才能发现你的内在美。”
老方这家伙说得挺溜的,没料到他竟然是泡妞高手。
蓝晓晴娇羞无限道:“我没你说的好,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女孩,而且我刁钻、古怪、不讲理,你这么说我,倒教我无地自容,方哥,谢谢你的赞美,说真的,如果有一天你追我,我大概跑不过你。”说到后面语音低不可辨。
“你当然逃不过我的魔掌!”老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哈哈一笑道:“傻妞,我刚才只是在打屁,你还以为是真的呀?你瞧,我老方不是好好的吗?什么风前之烛,朝不保夕,哈哈,瞧我这博取同情的泡妞技术多高竿哪!”
蓝晓晴刹时脸色煞白:“你……”
老方没事人似的道:“没事没事,赶路吧!哈哈哈……”
笑声涩涩的,甚至有些变调;蓝晓晴怔怔的,眉目中泪水打转。
“走啊?你不走我走了。”老方的脚步是沉重的。
蓝晓晴想了想,突然噗嗤一声,来个含泪的微笑。“咦?”老方倒迷糊了。
“走啊!就算你把我当傻妞骗好了。”蓝晓晴神秘的表情里有些捉狭的意味:“反正我没吃亏,因为你家财产的一半已经握在我的手中,其他的账,等救灾工作告一段落之后再算,你同意吗?大骗子。”
老方瘪道:“什么‘大片子’,这只是一本名不见经传的无聊派小说而已,作者根本不可能拿诺贝尔文学奖的。”
蓝晓晴眨了眨眼俏皮的道:“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男子汉说话算话,你反悔也没用,你已经稳被套牢了。”
老方笑道:“你还真的吃定了我?”
“那是当然!”
对蓝晓晴的刁钻,老方是一点辄都没有,牵了牵嘴角道:“就算你吃定了我,也得到了地头再说,走吧!”
蓦地一声断喝似焦雷:“慢着!”一道人影似电般泻落挡在前行的路上。
“咦?”老方心头一愀。
来人一身蓝,宝蓝劲装,宝蓝披风,四方脸,剑眉虎目,嘴角下撇,有傲视苍穹的风标,披风上的鹏鸟振翅欲飞;展翅大鹏,一个为钱收买人命的杀手。
“你们真衰,又让我碰上了。”展翅大鹏冷然欺近。
“站住!你想干什么?”蓝晓晴踏前两步。
“喝!你这强盗婆倒挺凶的。”展翅大鹏似笑非哭道。
“什么强盗婆,你嘴巴放干净点!”
展翅大鹏嗤笑道:“你凶什么凶,难道你跟这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小子不是一伙的?你们分明是鸳鸯大盗嘛。”
“呸!你才是空手道跆拳道什么都不知道呢!”
老方也不满道:“你这家伙日下留德好不好?”
展翅大鹏一怔道:“我是留美的,德国没去过。”什么跟什么呀,留德跟留学德国的意思差远啦,老方瘪道:“我是叫你留点口德,骂人也该有个分寸,什么姥姥不亲舅舅不爱,你还百病不侵,万事无碍呢!”
展翅大鹏怒道:“你这万恶的强盗……”
“拜托,客气点好不好?谁是强盗?”
“昨天分明是你向我打劫,还敢狡辩?”
老方叫屈道。“我那有,我只是向你借钱而已。”
展翅大鹏怒道:“天下有提着大棒向人借钱的吗?”
老方大喇喇道:“当然有。”
“谁?谁那么大条?”
“我!”
展翅大鹏牙都气歪了:“臭小子,不管你是不是强盗,你仍然难逃一死!”
“你那么恨我?”
“不是恨你,而是替天行道!”“你是说天桥人行道?”
展翅大鹏差点秘结:“我要替五虎山寨清理门户!”
“你想向五虎山寨应征清洁工?”
展翅大鹏几乎“脑上当”。
“住口!”展翅大鹏怒叱道:“展某人虽然和袁老大素昧平生,理想亦未尽相同,但却敬重他的磊落襟怀,你这小子不该为了争夺五虎山寨的领导权,和睡虎合谋害死了袁老大,为了武林正义,我杀你正是替天行道!”
“你胡说!”老方脸色大变:“方某承袁大哥看得起,一见如故而称兄道弟!怎么可能丧心病狂去谋害他?”
“你不必狡辩,此事早已传遍,知道的人又不只我展翅大鹏展青云而已,众口铄金,就算你舌桨莲花也没用!”
“你……你血口喷人!”
“哼!”展翅大鹏杀机毕露,缓步欺近道:“该死的东西,展某生平最恨背信失义,口蜜腹剑之人,纳命来!”
“慢着!”蓝晓晴抢进两步,拦在老方身前。
“小蛆,请让开。”展翅大鹏居然有绅仕风度。
“不!你展翅大鹏在武林中不是无名小子,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就算是皇家律法,亦有让人犯有辩解的机会,你无凭无据,但听传闻便欲置人于死,难道阁下的侠名就是因强入人罪得来的吗?”
“这……这与你无关,请你闪开!”
“不!袁大哥被害时,我亦在场,我可以证明……”
“你不必多说,那是因为你年轻,缺乏江湖经验而受骗,不知者不罪,展某不追究你的过失,只杀元凶!”
“你到底讲不讲理?”
展翅大鹏傲然道:“武林中谁人不知展某是最讲理的好汉?我只杀主凶而放过你,就是讲理的铁证!”蓝晓晴嗤然道:“你少吹了,武林中谁人不知你是凭武功横断人间是非,有时还靠兵刃为官家捉犯人领奖金过活呢!”
展翅大鹏恼羞成怒道。“展某为公家缉捕江洋大盗,是一份高尚的职业,你休误解,我是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对你有几分好感才放过你,你不要狗咬吕洞宾,如果你还不知进退,展某不惜连你一起玉石俱焚!”
老方道:“晓晴,这不关你的事,你让开吧!”
“不!生死我都愿意跟你在一起。”
展翅大鹏双眼厉光更炽,一声虎吼悍然扑上,左手饿鹏获兔,右手鹏飞九霄,一招两式,一实一虚分袭二人。
老方知道展翅大鹏的鹰爪功火候不差,怕蓝晓晴一人挡不下,只好咬牙沉叱一声,霸王扛升,硬封硬架,蓝晓晴却侧身避招,巧打金钟攻其必救。
展翅大鹏没料到蓝晓晴反应如此之快,身形微转,右手变招鹏翼遮日封出,左手原式不变,但已收回两成劲。饶是如是,老方仍感对方内力循臂直撼心脉,而自己却感到力不从心,心中暗道不好,百忙中立即挫身扭体,采用卸字诀,借力使力侧倒浪翻,应变敏捷快速,在地上连翻带滚,带起一阵尘飞土扬,老方逞强便卯,吃足了苦头,滚至两丈外才勉强屈一膝起身,面色青中泛白,冷汗如雨,脸上肌肉明显抽搐不已。
展翅大鹏一扬双掌再度扑向老方;蓝晓晴再度娇叱,奋不顾身随后全力冲上,左手并指如戟,点向展翅大鹏脑后天柱穴,右掌拍向敌人脊心。
这两把指的都是致命之处,旨在围魏救赵,老方此时全身如同虫爬蚁走,五脏六腑如遭巨槌,耳呜心跳,眼冒金星,阵阵晕眩袭来,连闪避的本能都丧失了。
虽然如此,神智仍存,却无能为力,只能闭目等死。
蓝晓晴虽尽全力,仍救应不及。
蓦然问,长笑声震耳,一条人影扑落,双掌同出……
接着轰然气爆,气流旋啸,人影兔起骼落。
“又是你这老不死的!”展翅大鹏狂野咒骂。来人正是那须发俱白的恨天谜翁,展翅大鹏的死对头;恨天谜翁不答腔,双掌大开大阖,记记如开一巨斧。
展翅大鹏亦不甘示弱,悍勇接斗,恨天谜翁却突然撤劲往后飞退,恨天谜翁哪里止同舍,衔尾狂追而去,他根本不在乎老方,他和老方并无深仇大恨,再说以老方目前的身手,对他也构不成威胁,他才懒得管。
老方却已两眼发直,面容变形,狞厉可怕。
“老方!”蓝晓晴肝胆皆裂,泪湿粉颊。
老方心神一懈,摇摇欲倒。
“方哥!你振作些!”蓝晓晴将老方拥入怀中。
老方气若游丝,语音模糊难辨。“我……衣内………油纸……包内……药丸……各一粒……快……我……”
蓝晓晴居然听懂了,一咬贝齿,将老方一把抱起,飞掠投入林荫之处,从老方内衣夹层里搜出两个油纸包,各取出一粒红黑两色药丸,纳入老方口中,飞快的到路旁溪涧中捧了一捧水,让老方配药吞下。
老方吞下药丸,勉强跌坐在地上运功,看他五官扭曲,一且大的冷汗涔涔而下,咬牙切齿,似在忍耐无边的痛苦;蓝晓晴看得心惊胆跳,转头全神警戒。
老方这个衰星,拿条棒子跟人借钱,钱没借到也就罢了,连命都差点被人打挂掉,也的确是宇宙第一无敌超级大衰星。
老方运功自疗,蓝晓晴帮不上忙,只能全神戒备护法,也不过一会,现场又有了状况,一阵香风过处,现场轻飘飘的落下两道人影。
体态妖娇婀娜,一衣红,一衣绿,脸上朦着同色纱巾,二人正是将小马哥击伤的两位神秘女郎,红衣丽人臂上犹里着伤巾,微有血迹沁出。
“咦?刚才叱喝声,大笑声,打斗声,分明是从此地传出,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人影!”绿衣女郎自言自语。
红衣女却打量了四周一遍,点头道,“刚才这里有人车拼过,你看这些凌乱的痕迹,说不定人还没走远。”
绿衣女郎道:“要不要搜搜看?”
“当然要。”红衣女郎道:“可疑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万万不可留下后患,你搜那边,这里让我来。”
两女分头搜索,并留意可疑症候。
刚才情况紧急,蓝晓晴亦未曾想到要掩盖痕迹,两位神秘女郎的江湖经验丰富,很快的就发现了可疑的迹象,打了个招呼,两女并排往前搜来。
蓝晓晴心中大急,老方正在行功的紧要关头,绝对不能受到任何干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情况恶劣已极。
看两名神秘女郎落地的轻功身法,显然武功相当高明,估量自己绝非敌手,想的六神无主,冷汗不禁涔涔而下,功力不如人,又孤掌难呜,这下真的很不好玩。
迫不得已之下,只有险中求活了,藉草木掩护,蓝晓晴悄然往恻方移动。
草木固然能掩蔽形体,但在草木当中移动,不可能不发出声息,在武林高手的耳中,些微的异常声响也会引起注意,两女郎的耳目灵敏已极,蓝晓晴注定要糟。
两人心意相通,默契十足,无声无息各自悄然扑上;蓝晓晴身形一蹦而起,居然快适奔马,一跃竟有三丈之遥,若在平时,她尚不可能有一跃三丈的能耐,就在此时,激发了她最大的潜能,身形前跃的同时,右手猛挥,两粒小石带着破空锐啸,朝扑来的人影袭到。
两女微噫一声,对蓝晓晴一跃竟达三丈余的轻功感到惊讶,时间已不容多想,小石来势如电,两女轻挥转臂,小石折向,飞入草丛不见踪影,两女的速度几乎未受影响,依然循声猛扑,势如雷霆,双方的距离仅约三丈,再一跃即采手可即。
蓝晓晴也知道跑不过人家,身形落地即折向飞跃,两女煞不住去势迫过了头,回头蓝晓晴已在八丈之外,两女怒极,再度飞赶狂追。
蓝晓晴以身诱敌,舍身饲虎,痴心令人感动,藉地形和刁钻的身法,配合机警的应变能力,加上不时发射树枝小石阻敌,竟然使得两位高手对她无可奈何。
这种玩法,短时间或可侥幸,玩久了必定出纰漏;两女一打手势,不再浪费体力追逐,采取包夹战术,绿衣女郎仍向尾而追,红衣女郎则悄然折回。
蓝晓晴无暇回顾,不知身后的变化,刚从一丛灌中跃出,蓦尔红影人目,劲风已然及体,这一惊非同小可。
好个蓝晓晴,侧身扭体,强行侧跃,绿彩如虹,绿衣女郎纤掌挥处罡风如刃。
蓝晓晴前仆滚翻,间不容发,绿衣女郎杀机已动,双掌同出,下手不留情。
蓝晓晴力气用老,已是避无可避,暗叫:我命休矣!
各位看官哪,这么一个可爱、聪明、慧黠的姑娘,难道就这样要香消玉殒了吗?难道作者的良心被狗啃了吗?三杯大醉侠愤然掷笔仰天长叹,正在惋惜时……
骤闻暴叱震耳,劲气接触如裂帛,绿衣女郎惊叫未歇,蓝晓晴身形已被带起远出丈外,冷汗已浸透重衣。
身旁站的正是面色铁青的老方,屹立如铜浇铁铸,老方的形容相当吓人,双目如铜铃,眼珠近半突出眶外,表情狞猛已极,浑身肌肉紧绷,宛如待发的猎豹。
绿衣女郎在惊叫声中,手舞足蹈退了两丈余,脚下依然不稳,踉跄挫倒,酥胸剧烈起伏,喘息之声隐约可闻。
“噫!”红衣女郎大吃一惊。
绿衣女郎的武功修为,她比谁都清楚,在当今武林中,能一招令绿衣女郎失手的不多,就算是武陵野虎也难办到,眼前这貌不惊人的小子,一点也不像个高手,却在一招内力挫绿衣女郎,难怪她感到惊讶。
“你是什么人?”红衣女郎沉问。
老方不言不动,连眼珠都没转一下。
绿衣女郎回过气厉声嘶叫:“姐!宰了他!”
红衣女郎手中暗扣一支螺旋锥,再度冷声喝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否则本姑娘就不客气了。”
除了微风吹动他疏落的发丝外,老方依旧像个翁仲,这种怪异情况有些阴森森的诡异;蓝晓晴发觉情况似乎不对,定睛往老方脸上瞧去,不禁一阵寒流从心底升起,只见老方双目圆睁,根本视而不见,脸色灰中带青,没有一丝血色,紧闭的嘴角,可以看到一缕紫黑色的血迹垂挂,呼吸似乎停顿了。
总而言之,除了人是站着以外,好像完全没有生命迹象。
“老方!”蓝晓晴心胆欲裂。
说时迟那时快,蓝晓晴语音未落,红衣女郎已迫不及待,螺旋锥已化虹激射,人亦随势猛扑,抖手三掌同出,锐啸震耳,劲风狂涌,红衣女郎奋力一击。
蓝晓晴一咬银牙,左掌推开老方,右掌聚力强封。
卜!拍!碰!拍!哎!碰!一连五六声异响,如连珠般响起。
第一声“卜”,是螺旋锥入体的声音。
事情该从头说起,原来老方正在行功之时,发觉了蓝晓晴遇敌,不得已散去了功力,正逢蓝晓晴在生死关头,他不顾自己伤后之体,强提最后性命交关的真元,和绿衣女郎硬卯一掌,这一掌使得他贼去楼空,气散功消。
旧创已甚严重,那堪新伤又来侵体?他已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他之所以挺立不倒,只是一股精神毅力支持而已。
红衣女郎的螺旋锥,他根本不知不觉,更不可能闪避了:蓝晓晴奋力推开他已嫌慢了,螺旋锥贯人左胸上方,在第一二根肋骨之间斜向外上方,深入两寸左右!
而第二声蓝晓晴和红衣女郎对一—一掌。
第三声是老方碰然倒地。
第四声是蓝晓晴挨了红衣女郎一掌。
第五声是蓝晓晴的惨呼声。
第六声是蓝晓晴被震飞落地声。
事情说起来噜哩噜嗦一大拖,其实从老方中锥到蓝晓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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