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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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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起来,干天弘实在多了!身居高位,若是嫁给他,现成的三品夫人,何异于一步登天?相较之下,岂止云泥?何况展翅大鹏一去数日音讯全无,记忆中的形象似乎有点模糊了!好像只剩薄薄的一片,还快长翅膀飞了!
偷偷瞄了英俊的干天弘一眼,不禁两颊发烫,龙门飞凰瞬息万变的表情,如何能瞒得过情场老将?干天弘心中暗笑,小妮子是腊月天的萝卜——冻(动)心啦!
“霜妹,累了吧?休息一下可好?”
练武之人,走那么几步路,会累才怪!龙门飞凰却如受催眠般,柔顺的在草地上坐下来,无意识的拔起一株小草把玩,心里却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干天弘也在旁边坐下,举止温柔尔雅。此时已是漫天晚霞,归乌阵阵低飞,天空中呈现瑰丽的霞红,凉风习习,拂面犹如慈母的抚慰,令人身心都恬适无比,草木的香气直如醉人的醇醒,令人未饮已先醉,彷佛天地间仅有他们两人的世界。
好诗情画意,好RMANTIC!
在这种气氛下播种情苗,保证长得像大树一样。
老方这几天好忙,忙得放屁都没来得及脱裤子,每天东奔西跑来去如风,神秘兮兮的,连毒王也被蒙在鼓里,问他他也不肯明说,只推田鸡不可泄漏。
田鸡有没有泄漏不得而知,三杯大醉侠口袋破了一个洞,结果泄漏了五块钱,差点去找裁缝店老板拼命。还好这几天有小雅和小诗打点吃喝,倒没饿着他。
这夭,他神态凝重的和毒王及黄鱼商讨大计。
“老哥,有件事想和你打个商量。”
“说吧!自家兄弟说什么商量。”
“我想请老哥去重庆府一趟。”
“去重庆府?为什么?”
“我耽心重庆府有变。”
洞庭黄鱼道:“重庆府几十万人,哪天没‘便’啊?”
毒王道:“此变非彼变,别把冯京当马凉。”
“是谁把红鲸当马狼?”
“少挨骂了!你要老夫去重庆府必有缘故?”
“当然,我耽心那些汉奸。”
“‘焊尖’有多尖?”
“老二,你少打岔好不好?”
“不是我要打岔,不懂就要问嘛!”
“你还有要问的吗?”
“好像没有了!”
“那你不问了?”
“不问了!”
“那该老夫说了!”
“说什么?”
“你不是不问了吗?”
“本来不问的,可是你不说清楚,我只好又问了!”
“老夫都还没说,你怎知老夫没说清楚?”
“对呀?我倒忘了!老哥清楚的说吧!”
“小三,你来说吧!”
“为什么要小三说?”
“老夫求你别问了好不好?”
洞庭黄鱼瘪道:“请问各位英明读者,我问都不行吗?”
“你还问。”
“不问,不问。”
“小三,继续。”
“据我所知,重庆的羊家可能是汉奸。”
“羊家?”
“是的。”老方口气止同定。
“他们有那个胆?”
“老哥,利令智昏哪!”
“难以置信。”
洞庭黄鱼道:“女的就没有自信吗?”
毒王瞪了他一眼,他忙找撒隆巴斯封口。
老方分析道:“以推山掌羊殿凤在官府中的潜势力,加上花中狂客所结交的牛鬼蛇神,再抬出渝州一剑那块侠义招牌,如果他们敢卯下去做,四川的半壁江山将不可收拾,后果恐非你我所料。”
毒王道:“这些老夫也知道,但单凭羊家那三个狗蛋,似乎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小三是否有些危言耸听?”
“不!一点也不危言耸听,或者羊家二兄弟的力量是单薄了些,不过要是加上河西渔翁韩江雪和唐门呢?”
“他们会和羊家沆瀣一气?”
“据我所知,不但河西渔翁和唐门,包括自贡盐枭恨天无把在内,已有好几拨人在重庆府伺机而动。河西渔翁和羊家关系密切是人尽皆知的事,他们利害相关,同流合污并不意外,至于店门,昔年因为一点小误会,竟然和汉外毒鹰联手对付先师,后来先师登门问罪,把唐门弄得鸡飞狗跳,连唐元唐宋都受了重伤。
在万般无奈下,他们只好接受城下之盟,发誓闭门十年,十年来唐门的名气已大不如前,所以他们亟思振作,把唐门的招牌发扬光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不是稀奇事,唐门以前名声还不错,传到唐宋唐元这一代……”
“老夫知道唐门名声不太好,难道他们捡到出卖国家民族?”
“为了私利,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们不怕受万人唾骂?”
“世上之事,成则为王,败则为寇,如果他们冒险成功,在历史上他们是开国英雄,不是受人唾骂的汉奸。”
毒王沉喟道:“说得也是,好一句成王败寇,世上哪次改朝换代不是由累累白骨堆积而成,项羽若非败于垓下,哪来汉代四百年基业?阿瞒一代奸雄,居然也成晋代开国皇帝,这的确是历史上的笑话。就拿今日而言,太祖皇帝朱元璋,出身也是个痞棍,幼年衣食无着,寄食于庙宇,后投军于郭子兴将军麾下,加入明教,复叛而自立,侥幸得大位即大诛功臣,并以明教为邪教,对昔日之教友大肆杀戮,才会激起刘福通韩林儿之变,此事晋等当代人知之,但后人从史书上看,他必是驱逐鞑虏之民族英雄无疑。”
毒王的感喟,三杯大醉侠感同身受,设若三杯大醉侠之著作,有朝一日受到某文学大老之肯定,甚至改编为电影电视,受万民争睹百姓唾之骂之,人人只知武林道上有三杯大醉侠其人,侠骨柔肠义行可风,又有谁知此人经常鸡呜狗盗暗室欺心?这正是成王败寇的写照,所以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很多史书本身就是一场骗局。
“这是人性的丑陋面,也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权势的诱惑力太大,难免有人心存侥幸了!”
“老哥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是有此可能,不过……”
“老哥还怀疑什么?”
“叫臭鱼去一趟可好?”
“不行!大哥压不住他们。”
洞庭黄鱼道:“我马子我就压得住。”
“你别吵好不好?”
“有炒也是一堆毛炒韭菜!”
毒王叱道:“加巴拉松炒给你吃!”
“那能吃吗?”
“为什么不能吃?连牛大便都有人吃!”
“哪有这种事?”
“谁说没有?这道菜还堂堂上了饭馆招牌呢!”
“少盖了!当我黄鱼没见过世面啊?”
“谁盖你?不信老夫写给你看!”
毒王在地上写出:面面当
肉卤
牛大便
洞庭黄鱼吃惊道:“果然有人卖牛大便!好恶心。”
“你每次一堆毛炒韭菜就不恶心?”
“是有点恶心,不过吃惯了就好。”
“有点营养好不好?”
“我营养不差,头好壮壮,武功更是一把罩。”
老方道:“大哥武功是一把罩,但是如果唐门也牵涉其中,这毒功毒药却不是武功所能挡得了的。”
洞庭黄鱼道:“这倒也是,若叫我吃巴拉松,我宁愿吃牛大便。”
小雅突然道:“除了牛大便外,你还可以吃另外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好吃吗?”
“洞庭黄鱼,不好吃,三天没揩屁眼,有点臭。”
洞庭黄鱼瘪了脸,洞庭黄鱼吃洞庭黄鱼,像话吗?
“唐门之毒,非老哥去制他不可。”
“这么说老夫还真的非去不可。”
“不只老哥要去,臭鱼大哥也要去。”
洞庭黄鱼道:“我去干嘛?”
小诗接口道:“去给唐门试毒。”
“你还真狠哪!我要是中了疯狗毒,首先一定先咬你!”
“鱼儿中毒整池翻白,连猫都不吃,会咬人才怪!”
老方道:“你们俩别笑大哥,你们也得去!”
小雅小诗道:“我们去干嘛?”
洞庭黄鱼以牙还牙:“去给唐门试毒!”
“试毒就试毒,我们才不会像疯狗乱咬人。”
洞庭黄鱼又吃了瘪,嘿嘿干笑不已。
老方道:“其实要你们全都去,是因为我们人手不足,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现在我们的人,在重庆府只有老偷儿和老白痴、秦小兰、左方、钱边、急先锋、莫小琼等人,羊家却有羊氏三兄弟、河西渔翁、唐宋、唐元,还有毛氏姐妹,还得加上附近三山五岳的痞棍,也许有蒙人高手在内,双方实力太过悬殊,所以必须小心从事。”
“你的意思是?”
“老哥只要去露个面,招来摇一摇,引起他们的顾忌,此行就算成功了八成,先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洞庭黄鱼道:“任务这么简单?”
“没错。”
“那你呢?”
“我在这里先和六怪玩玩,让他们误以为我还在山区,然后暗中去与你们会合,先除内奸,再对付入侵者。”
“你一个人?”
“对!我一个人。”
“老夫不能答应。”
“我也不答应,除非先上床后补票。”
“两位哥哥听我说,我在这里不是跟他们拼命,只要不被缠住,一比一,他们绝无奈我何,况且我年青,腿力和耐力比他们强,打不过我就跑,再说他们的底我已摸得一清二楚,知己知彼,我吃不了亏的。”
“多大?”洞庭黄鱼又问。
“什么多大?”
“你不是摸清了他们的底?”老方对这条黄鱼真是啼笑皆非。
“可是……”毒王还在犹疑。
“个人安危事小,国家民族事大,老哥,拜托了!”
说到国家民族,帽子大得毒王都戴不起,想了想才道:“好,老夫勉强答应你,不过要和你约法三章。”
洞庭黄鱼道:“三张还不够揩屁眼。”
小诗道:“刚好够你擦嘴巴。”
洞庭黄鱼反唇相讥:“三张可以让你们跑天下。”
对两个小女孩讲这种话,实在很缺德。
“老哥,请说。”
“答应老夫,绝不硬拼。”
“一定。”
“小心干天弘的百毒蛛蚕,此物只畏硫磺火,老夫尚有数粒,拿去以防万一,记住,离开干天弘越远越好。”
“多谢老哥,谨遵台命。”
洞庭黄鱼道:“要不要我帮忙?”
“帮什么忙?”
“不是说要抬命?”
“小弟和老偷儿本来约定十日要在重庆府见,因为莫前辈事件使我受了伤,见面之期非延后不可,所以请老哥先期前往,以免他们等不到人而心急莽撞误事,千斤重担,老哥、大哥,你们一肩挑了!”
洞庭黄鱼一伸手:“拿来。”
老方一怔:“拿什么?”
“没扁担我怎么挑?”说得也是,没扁担要如何挑?
“老夫知道你的意思。”毒王霎了霎眼。
“老哥……?”
“准弟媳妇如有意外,唯老夫是问。”
洞庭黄鱼道:“说不能问,你自己还是问。”
老方居然有些腼腆:“老哥担待。”
毒王笑道:“自家兄弟何必见外?”
洞庭黄鱼道:“那你一定是‘贱内’。”
“废话!老夫在重庆府等你。”
“记得带生殖器来哟!”
“老夫走了!”
“好走!有空来玩。”
“你不跟老夫走?”
“老夫老妻,我不跟你谁跟你?”
“拜托,别恶心了!”
“三杯大醉使更恶心你就不说他。”
“别提那变态怪物。”
“哼!我倒要看他有没有生殖器!”
“老夫给你一块钱,拜托你说句人话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
“要我说正经话起码要两块钱。”
“再不正经老夫就毒死你!”
“我若死了,超渡的经大概比较像正经。”
小诗道:“你要是死了,我负责请一团五子哭墓。”
小雅道:“我请八个女孩表演清凉秀。”
洞庭黄鱼道:“我代表遗族叩谢。”
“死都死了还谢什么谢?”
“虎死留皮,人死留生殖器,谢总是要谢的。”
“好啦!你烦不烦?,”
“有点烦又不会太烦。”
碰上这种人,连三杯大醉侠亦无可奈何,不过倒挺欣赏这种没遮拦的汉子,至少他没什么心机,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口中的黄言黄语,只不过是语句未经修饰罢了!这种粗鲁人,永远当不了翰林院大学士。
三杯大醉侠也是个粗鲁之人,所受的教育有限,下笔也未经修饰,想到什么就写什么,说来也可怜,他们说什么我就记什么,有时候他们把情节弄得乱七八糟,还得帮他们收拾残局,为此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呢!
江湖中人大都桀傲不驯,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三杯大醉侠根本无法控制,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们,莫说他们个个武功了得,单毒王一人单挑,三杯大醉侠也只好虎死留皮,人死留生殖器……怎么被黄鱼给传染了!
“走吧!”毒王催促上路。
“好走,记得要走斑马线。”
洞庭黄鱼道:“我比较爱走双黄线。”
“屁话!”毒王领先便走。
“重庆府见。”
目送四人身形隐没,老方玩世不恭的神情突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阴森森的肃杀之气,眼中寒芒暴闪如电:“哼!该是结算的时候了!”
身形连晃都没晃,就如鬼魅幻形般消失无踪。
是的,是该结算的时候了!杂货店的老板娘昨天就下了最后通牒,再不来结算酒账,以后就成拒绝往来户了!
说起来也蛮不好意思的,三杯大醉侠生性就是这么乐善好施,耽心国家税收不足,影响福利政策的推行,故将微薄稿费全数捐给公卖局,让公卖局统筹运用,您不必夸奖我,我只是在尽社会责任罢了!
什么?我脸皮厚?在此要提出严正声明,世上之人脸皮的厚度都差不多,天下没有黑星射不穿的厚脸皮,三杯大醉侠的脸皮也是由表皮、真皮、内皮等细胞所组成……什么?我又顾左右而言他?他是谁?还是那个泰劳吗?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夕阳不限什么题材都好,只是一接近洞庭黄鱼就昏了……不是?不管它是什么意思,反正夕阳相当美就对了!
在美景下的情侣,也必然被感染“老马踢狗”(ROMANTIC)(罗曼蒂克)的情绪,爱苗在滋长。四外静悄悄,绿草如茵,柔软得让人想躺下去睡一觉。
干天弘不着痕迹的轻拥龙门飞凰。
“霜妹,如果这一刻是永恒,那该多好。”
“别傻了上刹怎能化为永恒?”
“不见得,佛家就能化须弥于芥子。”
“那只是一种观念,现实是不可能的。”
“其实美好的记忆就是一种永恒。”
“记忆也是会褪色的。”
“霜妹的意思是?”
“世上没有永恒,记忆也不过人的一生而已,今天你发现此情此景很美,明天也许就物换星移,或许明夭你的心境不同,所看到的景象也会大不相同,永恒,只是一种想像,很虚无,很不实际,不是吗?”
“霜妹高见。”干天弘心中建骂三句狗屁,嘴上依然甜如蜜糖。“愚兄折服,不错,在想像中,今天的情,今天的景,在我的脑海中,已经化为永恒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任何情景,都将是永恒的美。”
“干大哥真会说话,小妹愧不敢当。”
“愚兄语出至诚,只因才疏学浅,胸中词汇有限,无法形容惠妹之美于万一,只能尽掏肺腑由衷赞美。”
龙门飞凰听得受用已极,干天弘人俊、风度好、口才溜、人品更佳,又是朝庭命官,听了这些甜言蜜语,连三杯大醉侠都不由得春心大动,想要倒贴嫁妆一牛车,草席四五张,孩子三四名,一巴蕉三两棵,全部当陪嫁嫁给他。对不起!三杯大醉侠每次一喝酒就乱性,这里说的乱性可不是会去随便乱来的乱性,而是性别有些错乱,搞不清楚白己是男是女,每次看见年青、英俊、多金的男人,忍不住就想嫁给他……好恶心!进修为功深的三杯大醉侠都受不了诱惑,初涉情场的龙门飞凰早已晕了船,整个娇躯都偎向干天弘的胸怀。
“我比你那侍女如何?”龙门飞凰还把姬小燕当情敌。
情人的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姬小燕也是相当出色的美女,难怪龙门飞凰心中耿耿,提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干天弘心中暗笑,龙门飞凰吃醋了!只要吃了醋,这条美人鱼稳上钩无疑。
“问得多好笑,她拿什么跟你比?她只是个下人而已,你却是仙女,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让我动心的女人。”
“天弘哥!”龙门飞凰含情呼唤。
“霜妹!”干天弘将她抱得紧紧的。
男性强而有力的臂膀,男性的体味,男性的热力,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的龙门飞凰为之痴迷,心儿蹦蹦的跳,脸儿热热的烧,那种感觉既甜蜜,又有些害怕,说不出来的滋味。干天弘在这方面的经验十足,他不是急色鬼,他懂得如何引导,懂得制造气氛,在情场,他是不慌不忙的美食专家。
一双男女,幕天席地,堂堂上演千古不变的戏码!干天弘轻柔的吻着龙门飞凰的敏感地带耳根、粉颈,手也有意无意间游走纤腰、小腹、酥胸,完全不着痕迹。媚眼儿闭,樱唇儿启,吐气如兰,骨软筋酥!暗解罗裳,手已入侵蓓蕾,又轻又柔,轻轻手揉,慢慢捻,一切好像很自然,龙门飞凰玉体不设防,她瘫了!
“嗯……”鼻音又黏又腻,半偎半推半就。
上冲下洗左搓右揉,晕陶陶不知今夕何夕。
“唔……啊……”忍不住呻吟出声,欲念泛滥如潮,基本的生理本能已被挑起,好像有些空虚急须填补,龙门飞凰双臂交缠拥得更紧。
一切尽如干天弘所料,高手出招绝不落空!干天弘腾出一只手自己解衣,上衣离体,以赤裸的胸膛对赤裸的蓓蕾,这种肉对肉的接触,那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两人交缠得分不开,干天弘的体格相当好,肩宽膀阔,胸肌结实,皮肤却洁白如玉,两乳中间却有颗箸尖大的黑痣,显得稍微突兀,看起来好像有三个乳头一般,这些绝不影响他的魅力,干天弘微撑起上身,使下身贴合……
龙门飞凰在意乱情迷当中,突然奇迹似的一震而醒,一把推开干天弘,起身三把两把整衣,脸儿依旧红若榴花,羞态让人枰然心动:“哎呀!对不起,干大哥,我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干天弘倒是一怔:“霜妹……”
“对不起啦!干大哥。”龙门飞凰温言道歉:“我曾在亡姐的灵前发过誓,在未替她报仇之前绝不失身。”
“这……”干天弘心头凉了半截。
“对不起啦!等我报了仇再续缘好吗?,”
干天弘道:“发誓只不过增加信心而已,何必当真?”
“不!”龙门飞凰神色已平静:“私德有亏犹可恕,天道无凭不可欺,对活人有未来可补,泉下人却无力回天。”
干天弘道:“泉下人已无知无觉,阳世人的感情却已受伤害,霜妹,我固然失望,但愿意尊重你的意见。”干天弘嘴巴说得好听,心里干得要死。
“谢谢你,天弘哥!”龙门飞凰红晕已退,依然媚笑如花:“别丧气,等我报了姐仇,有的是机会。”
干天弘意兴阑珊闷声不响,生平在女人国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今天却栽了,他心中的郁卒与沮丧是可想而知了,难怪他话都懒得说。
龙门飞凰轻露瓠犀,笑容依然可掬。
“我先走了!”脚步轻盈,像小鸟般飞去,干天弘懒洋洋,显得无精打彩。
“哼!我干天弘要的女人,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惠玄霜,我会帮你把醉海狂龙除掉,不怕你不对我投怀送抱,我绝不容许女人在我面前逃脱,等着瞧吧!我会叫你生死两难,到时,哼!”干天弘恨恨的发了一堆牢骚,匆匆往密林中奔去。
他的责任不只在泡妞,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这几天,他带来的三百名手下,几乎已全数投入搜寻醉海狂龙的工作中,醉海狂龙受伤颇重,一定没走远。
六怪也分成三组,各带二十名精选的高手漫山遍野的狂搜,却忽略了断垣残壁的五虎山寨遗迹,白费不少力气。
干天弘并未吹牛,他带来这些人的确是蒙军的精锐,绝对是千中挑一的好手,大部份都有一把绝活。上次和小雅小诗遭遇那八个,算是最烂的烂货,他们又特别衰,碰上三省第一高手醉海狂龙,被扁得落花流水。
不管怎么说,三百名高手实力依然坚强无比,柢得过千军万马,再加上六怪,足以在三省掀起滔天巨浪。干天弘唯一的顾忌是有三省第一高手之称的醉海狂龙,主要的还是因为醉海狂龙的故乡就在重庆府,若不把这条孽龙除掉,万一他卯起来号召三省武林人物起而对抗,后果实难预料,江湖人物做事有时候比官兵还可怕。
草泽隐龙蛇,江湖人物千奇百怪,艺业更是无奇不有,所用的手段也是匪夷所思,往往非常人所能意料。
干天弘大兵未到,先收拾三省武林人物的心态源出于此,算盘是打得不错,可惜没料到醉海狂龙八字太硬,阎王爷惊堂木一拍,枉死城查无此人,着退回原寄局,醉海狂龙不死,他心里永远有疙瘩!他对醉海狂龙深怀戒心,主要来自于他的师傅大漠毒鹰两度约斗醉海狂龙的恩师酒狂,第一次吃了亏,第二次有了万全准备,结果是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重伤的重伤,中毒的中毒,谁都没巴着好处。
为了公私两便,蓄意安排诛杀醉海狂龙的大计,特意请出了六怪,结果还让那条醉龙逃出生天,大出他意料之外。
醉海狂龙夜闯密林,又在六怪手中逃过一劫,他对醉海狂龙的艺业不得不重新估价,这家伙根本不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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