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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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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夜闯密林,又在六怪手中逃过一劫,他对醉海狂龙的艺业不得不重新估价,这家伙根本不是龙,简直是九命怪猫!像是打不死的怪物,他相信世上是有龙,像尼龙、特多龙、特美龙、保丽龙……

没错!这些龙都存在,不过此龙非彼龙,不可混为一谈,至于中国人心目中那种体长如蛇,被鳞、四爪、有须的怪龙是否存在,颇值怀疑,还有一种龙确定存在,只有在四人相对的桌上才看得到……您猜对了,一条龙。

干天弘喜欢一条龙的牌,却不喜欢醉海狂龙的人,为了对付醉海狂龙,他重新调兵遣将一番,那条笨龙一定还躲在某处养伤,龙须刺会造成创口肌肉相当大的损伤,短期之内伤口绝难愈合,他明白这点。

他智睿虽高,但仍有料错之时!三杯大醉侠平日也自诩智睿极高,什么?您问极高有多高?大概有三层楼高吧!一向料事如神:经病,但也难免有吐槽之时,有次就错把洗碗精当沙拉油,煎得满锅子泡沫,吃得连屁眼都会吹泡泡,信不信由您!

六怪一比一或许埋葬不了醉海狂龙,二比一却可稳操左卷—,何况醉海狂龙伤势未愈,绝难逃过二怪合击。毒工的出现也是一个意外,这老毒凯的武功和六怪之一相差只在伯仲之间,武功倒不是问题,那身毒才叫人头疼,大漠毒鹰也是玩毒起家的,知道毒物的可怕,干天弘本人能吃定毒王,其他的人就很难说了!

除了醉海狂龙和毒王之外,对方并无特出的高手,洞庭黄鱼、秦破衣之流,六怪任何一位都可以叫他们死一百零一次,其实不用那么多次,只那零头就够了!至于其他如急先锋、三手神剪、笑面阿斗,根本成不了气候。小马哥瘸了,冒一年死了,姬小燕是俎上肉,只要把醉海狂龙和毒王干掉,铁骑到处,三省必成囊中物。

干天弘打得好如意算盘,至于他能不能如意,历史自有交待,让我们翻开历史课本看看……没这一章?这就怪了!当年三杯大醉侠明明有记载,大概是年代久远遗漏了,这种江湖野史,漏了就算了!

三更半夜,干天弘还在筹划着复国的策略。夜已很深,别再问我多深,我说两三丈深您又不相信,说夜是算?一上(更)的,我只好说大概有七八斤了!

还是不对?那就算八斤又两丈总成吧?管他几斤几丈,反正很深就对了,

密林里黑不隆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在一株参天巨木之后,怪影悄然升起,三杯大醉侠眯起醉眼那么一瞧,没错,他果然是老方!这家伙什么时候偷了醉海狂龙的衣服穿,假冒醉海狂龙的身份了?什么?他就是醉海狂龙?我怎么不知道?啊?您说我酒喝太多,神经已被毒死了?那感情好,神经被毒死,以后就不会有神经病了,岂非因祸得福?

三杯大醉侠以后神经病会不会发作不得而知,最近倒是经常发神经,到庙里散发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什么跟什么呀!这也能算是“发神经”吗?

老方浑身充满悍野与狂放的气息,脸上却有嘲世的表情,没什么肃杀之气,他今晚没预算杀人,除非那人该杀。

再度深入虎穴,狂龙够狂、够跩!他心头还悬着一件事,也是小雅小诗所托之事,毕竟姬小燕和自己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感情,他不是无情之人,为了偿情债,只好再次冒险夜探密林。

密林暗沉沉,他却可以感受到那种紧绷的压力,武功修为越深的人,他的磁场就越强,越能感受到四周不寻常的变化,一个人要修练到六识俱通并不容易,有些人天生有此本能,如天眼通,能见异象:天耳通,能听异声,粗通者不少,能精的不多。

老方靠的是后天的苦练,什么?他后天苦练,昨天以前有没有练?大概有吧!他以前在炼油厂待过,一定会炼的!不管他有没有六识,反正他凭着经验和警觉,避过了重重关卡,从记忆中,准确的找到姬小燕所处的木屋。

“小燕!”轻轻弹指轻轻叫。

“谁?”姬小燕半夜居然还没睡。

“我!”

“大哥?”

“是的。”

“快进来。”木门一开,老方闪身而入。

“小燕……”

“方哥!”姬小燕泪眼婆娑,伏在老方肩上哀哀欲绝。

“小燕……”老方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方哥,你胖了些,脸色也好多了!”姬小燕螓首微抬,泪眼打量老方:“没想到你是这么俊,这么好看。”

老方生平第一次接受这样的赞美,颇为不习惯。

“听他们说,你外号叫醉海狂龙,真的吗?”

老方尴尬的笑了笑道:“好像是。”

“是就是,什么好像是。”

“那是别人乱叫的。”

姬小燕低头微喟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又没问,我总不能拿着醉海狂龙的招牌砸人。”

“现在我好后悔。”

“后悔?有什么事好后悔?”

“没什么。”姬小燕表情一黯,轻轻放手转身,泪水又如断线珍珠,强忍抽咽道:“方哥,谢谢你来看我。”

“看你?我是来救你离开此地的。”

“不用了,方哥。”姬小燕偷偷抹了一把泪。

“不用了?为什么?你知道……”

“我知道,我现在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干天弘是毒狼,蒙古的王子。”

“你……”

“他打算复国,十万铁骑化整为零,已过了肃州卫。”

“你……你怎么知道?”老方吃惊了,这可是最新军情。

“别问我怎么知道。”姬小燕勇敢抬头,眼神坚毅的望着老方:“感谢你没忘记我,为我冒万千之险,姬小燕心中感激之外还是感激,只恨自己命浅福薄,无缘得以侍君,这是我自己所造成的,自恨校无叶,莫怨太阳偏。

姬小燕学了一身武学,却只知骄纵蛮横,从未为国家社会尽一分义务,现在该是我报效国家民族的时候了!方哥,谢谢你,真的铭感五衷,这份隆情厚恩,姬小燕今生恐无法报答了,来生吧!如果有来生,姬小燕愿结草衔环以报。方哥,你走吧!秦小兰是个好女孩,好好待她,祝福你们鸾凤同心永浴爱河……”姬小燕说到这已泣不成声。

“小燕,你……”老方再锉也约略懂得有问题了!

“姬小燕愿意屈身事贼,忍辱偷生,此獠武功高强,防备又严,我只能暗中伺机,你放心,我还不愿意死,会自己保重自己,在此我并不孤单,我会暗中提供情报,等搏杀此獠后,我会选择自己的路,但不致于寻死。”

“小燕……”老方心中颇为伤感。

“这里有六怪明日的行程图……”

老方悄然离去,姬小燕说什么也不走,姬小燕的遭遇,让老方心头沉甸甸的。

赛珍珠莫小琼低头疾走,急先锋一旁紧跟,一个特别娇小,一个威猛高大,像是七爷八爷出巡。

莫小琼对老方他们的说法半信半疑,每个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很难去改变它。展翅大鹏人品不差,名声也还可以,表现更是诚恳又老实,相较于毒王的臭名,她宁愿相信展翅大鹏的话。她是个固步自封又刚复的女强人,秦破衣却是个才华洋溢,狂放不羁又不甘寂寞的男人,一个要管,一个不给别人管,这是他们夫妻失和的导火线,至于冒一年,那只是擦枪走火的意外事件,算不了什么。

由于成见仍深,沿途她根本对急先锋不搭不理,急先锋弄了这趟苦差事,也只得当个闷葫芦。三杯大醉侠本性爱喳呼,看他俩如此间着头赶路,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不找点事给他们做,还怕他们闻出病来。

转个弯,宝蓝劲装,宝蓝披风,金线大鹏入目,人才一表的展翅大鹏笑容可掬的出现。

“哎呀!岳母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展翅大鹏满面堆下诚恳的笑容,快步走来,热活像是见到多年不见的亲人。

“青云,你怎么也在这儿?”莫小琼语意有些兴奋。

“是这样的,那天我去找冒师伯,武陵山这么大,找了好几天都没消息,找不到人又不敢去见你,所以……”

“那你找到我师兄了吗?”莫小琼急忙问。

“当然找到了!不然还真没脸见岳母大人呢!”

“那我师兄呢?”

“冒师伯说要去找岳父大人,说是要解释什么误会的。”

“真的吗?”虽是个问句,心里已相信了八分。

“当然真的!小婿跟冒师伯分手才一个多时辰,岳母大人不是在干兄那边做客吗?怎么会在这儿?”

“我不知道,那姓干的好像把我软禁。”

“不会吧!这一定是个误会,改天小婿一定叫干兄向岳母大人陪不是,再怎么说他也该看看小婿的面子才对。”

急先锋见展翅大鹏满口喷粪胡说八道,不禁冷哼一声。

展翅大鹏好像突然才发觉急先锋的存在,忙哈腰行礼道:“对不起对不起,没注意,请教这位前辈尊姓大名?”

“哼!老夫人称急先锋。”

“哎呀!久仰久仰,前辈原来是十几年前威震武林的急先锋雷前辈,失敬失敬,在下晚学展翅大鹏展青云。”

“老夫知道你这个人。”

“贱名有辱尊耳。”

“老夫不但知道你的人,更知道你满口喷粪。”

展翅大鹏不悦道:“前辈何出此言?”

急先锋冷笑道:“富贵穷神冒一年已死了好些日子,你居然在一个多时辰前还见过他,不是满口喷粪是什么?”

“胡说!你怎可咒冒师伯?”

“莫女侠遭干天弘制住气机,还被下了毒,是老夫亲自背离险地,要不是毒王,恐怕连莫女侠都难逃毒手。”

“住口!你怎可血口喷人?”

“老夫个性虽暴烈,却从来不信口雌黄。”

“我看你是老悖了!毒王恶名昭彰,你跟他必是一丘之貉,念你和我岳母大人同行,不想跟你计较,你走吧!”

“你要老夫走?”

“你不走也成,岳母大人,我们走吧!”

“慢着!”急先锋厉叱。

“你想怎样?”

“老夫奉命将莫女侠安全护送到重庆府,未到重庆府之前,谁也带不走她,除非把老夫打死,否则休想!”

莫小琼尖声道:“谁要你保护?”

急先锋道:“只怕由不得你。”

展翅大鹏哈哈大笑道:“你急先锋的名头根本比不上我岳父岳母,竟敢奢言保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急先锋冷笑道:“名头响并不代表武功高。”

“哦?你武功高就可以挟持我岳母大人为人质?”

急先锋怒道:“胡说!”

展翅大鹏道:“我才没胡说,姓方的穷凶恶极,毒害五虎山寨数百人命,手段凶残已极,毒王更是凶名素着,你跟这两个凶徒走在一块,说有多好心也是有限,但我没抓住你犯罪的证据,所以不想为难你,你滚吧!”

急先锋个性急躁,本不善言词,被展翅大鹏一顿抢白,气得老脸发白,偏又想不出辩驳之句,显得理屈词穷。

“老夫不想多说,有种就把老夫打死!”说不过人家只好诉诸武力,武林人就是这样,一言不合打了再说。

“有何不可?”展翅大鹏功行双臂,准备予以致命一击。

一声冷哼,踱出须发俱白,手持寿星杖的恨天谜翁。

“怎么又是你?”展翅大鹏又急又怒。

“谜翁?”莫小琼欣然叫道。

恨天谜翁和富贵穷神是莫逆之交,莫小琼跟他也熟,上次莫小琼差点被混世魔王所辱,恨天谜翁就曾大力救援。

恨天谜翁这回不打谜了:“展青云,以前老夫只是看不惯你摇摆的样子,所以找你麻烦,念你并无重大过失,也就不为己甚,想不到你越学越坏,我那老友的墓我都看过了,你还说见过他,明明睁眼说瞎话!”

展翅大鹏怒道:“猜谜的,你在胡说什么?冒师伯明明活得好端端的,刚才才和我分手,你休要混淆视听!”

“展青云,老夫今天一早就盯上了你,你除了暗中跟干天弘的人有接触外,根本未见老冒出现,除非是鬼魂!”

“这是你猜谜的恶意栽赃,你和我水火不相容是人尽皆知的事,就算你要栽赃我,也不该拿冒师伯的生死开玩笑!”

“明明老冒已过世了!”

“你乱讲,冒师伯千真万确还活着。”

莫小琼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听谁的好。

“展青云,你说话得凭良心。”

“冒师伯活得好好的,你却咒他死,你才没良心。”

“展青云,老夫不跟你作口水之争,老夫会去查,若查出害死老冒的凶手中有你,哼,保证你天夭作噩梦!”

“你去查吧!我会叫冒师伯现身,让你哑口无言!”

莫小琼无助的道:“我该相信谁好?”

恨天谜翁道:“当然要相信老夫。”

展翅大鹏道:“岳母大人应该信小婿。”

上帝说:“信我者得永生。”

奇怪?怎么会跑出一个上帝来?我记得没这个角色呀?哦?原来是一位传教士参观拍片现场,忍不住说了一句职业话,不小心就被录了进去,就这样造成了乌龙事件,小成本制作资金有限,无法重录,抱歉!你随意,我干杯。

“你要相信谁就相信谁,老夫没意见。”

“岳母大人放宽心先随他们去重庆府,小婿去找冒师伯一同到重庆府会合,定叫他们的栽赃手法不攻自破!”

莫小琼完全无法判定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像只傻鸟。

世上之事原本就是一体两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很难断言谁是谁非,就算是大法官会议解释亦难尽如人意。人性是本善还是本恶?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是因为有了下酒菜才想喝酒,还是有了酒才去弄下酒菜?是为了想醉而喝酒,还是喝了酒才醉?是有了生殖器才去干那回事,还是为了想干那回事才有生殖器?

后面那道问题是洞庭黄鱼提供的,三杯大醉侠恕不负责。

睁开眼是为了想看东西,还是为了想看东西才睁开眼?很多事情深思之后,答案真的很笼统而且模糊。在现实生活中,并没有真理的存在,此绝非三杯大醉侠信口开大运河,您不信?三杯大醉侠例举二三事证明之——在一棒球比赛中,强打者上场,一棒将球击成两半,一半遭接杀,一半却飞过全垒打墙,您说,这要怎么判?同一情况,一棒挥出高飞球,正好命中一只老鹰,球落在三不管地带形成安打,老鹰却被接杀,这又要怎么判?再同一情况,一棒挥成落地球,一只大狼狗把球接杀,还全场猛追球员,防守队跑光了,跑垒员也跑了,这又如何判?世上有没有真理姑且不论,但具有强势的判断力,对解决事情有绝大的帮助,三杯大醉侠就有这种特质,什么?您又不信?您还真铁齿,嘎?您连上帝都信,就是不信三杯大醉侠?这……这从何说起?

也许您说对了!三杯大醉侠判断力是不差,只是经常判断错误罢了!您要我说几件判断错误的馍事来听?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这种事是有避条款,由我自己说好像有点招来摇一摇又撞到骗子……什么?我再不从实招来,读者代表又要出面号召三省武林人物掀起抗暴怒潮?

这……这从何说起?三杯大醉侠是有点暴——我是说牙齿,其他的部份还好,除了偶尔拿酒瓶砸人脑袋之外,并没有特别的暴力倾向,生性羞怯画伏夜出,一有风吹草动,立刻觅地躲藏……干嘛!我是穴居动物啊?

有次三杯大醉侠昼伏夜出,发现路上居然有顶毡帽,心想再加上一条蒙面巾就可成为抢银行的基本配备,这种快速的判断力和联想力实在优越无比,趁四野无人忙上前捡起,这才发觉竟是一泡牛屎!

还有一次在路上发现一根铁丝,心想这根铁丝拿来勒脖子正好称手,这种判断力和联想力也相当丰富,趋前要捡却捡不起来,心想铁丝怎么会种得这么厉害,仔细一瞧,原来不是铁丝,是一行蚁阵,难怪捡不起来。

莫小琼判断力不如三杯大醉侠,EQ更差,她是个非常情绪化的女人,表面强势,内心却虚弱,心理悲观。换句话说,她是个神经质相当重的人,有歇斯底里倾向,她不相信毒王、老方、急先锋,却不能不相信恨天谜翁,又不能否定展翅大鹏,意念交战半天,还是难以判定。

展翅大鹏却是个鬼灵精,一个恨天谜翁已够头疼了,若加上急先锋,稳讨不了好,顺着台阶抽身便走。

恨天谜翁目送展翅大鹏走远,表情阴沉凝重。

“谜翁,我该相信谁?”

“你最好谁都别信,连上帝也不可信。”

“我不懂?上帝都不可信,那还能信什么?”

“自信!相信自己。”

“可是你们……”

“别指望我们,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我……”

“老冒走了,有些事老夫不得不说。”

“谜翁……”

“夫妇闲要互信互谅互相尊重,不要太专制。”

“我师兄也是这么说。”

“你个性不改,秦破衣不可能回家。”

“我没有……”

“别跟老夫争辩,自己好好想想。”

“我想过了,我并没有错。”

“你……唉!无药可救。”

“我这样管他,他还离家出走,我要是不管他,他可能把天都拆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有什么不对?”

“显然你受的教训还不够。”

“我……”

“算了!老夫不想再多说,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三十岁前面目可憎是天生,三十岁后还惹人厌恶,自己就要负完全责任了!生活要自己体验,你先去重庆府吧!秦破衣也会去,看你自己怎么去经营自己,老夫走也!”

对这种冥顽不灵的人,恨天谜翁也无话可说。

莫小琼无可选择,只好默然赶往重庆府。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批人,领头的是一双脸长如驴的男女老者,黑鼻凸颔短须如戟的是阴阳无常牛有力,身材高大微驼的是马面合婆马三姑,居延海六怪中的大怪和三怪!

他们一早就带着二十名蒙军精锐搜山,说搜山是夸大了些,武陵山这么大,几百人哪能搜得完?只不过是东奔西跑碰运气罢了!离搜字还有段距离,山区辽阔,有些地方峭壁悬崖,有些地方密林如棘,根本无路可通,搜起来十分辛苦,精神上更是一种折磨。

搜了几天,鸟毛都没见着一根,六怪位高辈尊,一向横行江湖,那曾受过这种气?想起来心头就不爽,六怪懒洋洋意兴阑珊。

“休息休息!”阴阳无常下令休息。

马面阎婆微驼着背,鸠首杖支地,微现疲态冷冷道:“依我看我们是在白费力气,武陵山这么大,林深草密地形复杂,在这种地理环境要找个人谈何容易,随便哪个兔窝一躲,千军万马也难以搜寻。”

阴阳无常道:“找不到也要找,我们已夸下海口,不把醉海狂龙搜出来斩革除根,有何面目面对老王爷?”

“哼!该死的东西,八成已离开山区了!”

“不可能!他中了老夫的龙须刺,绝不可能如此快就能行动自如,他一定躲在某处养伤,逃不了多远的。”

“找了这么多天,连魂也没见着。”

“他会出来的。”

“那我们还搜什么?”

“搜只是个幌子,目的是要把他们拖住。”

“他伤得要人家拖吗?”

“王子的意思,是要我们把他和毒王拖在武陵山区,只要这两个人在此,老王爷率兵进攻四川成功的机会大增。”

“那混蛋有那么重要?”

“不晓得!这些都是王子说的。”

“恐怕太高估他了!”

“很难说,听说龙能兴云布两,飞腾变化,这家伙外号醉海狂龙,也许真有点神通,几次都弄他不死。”

“哼!下次再见面,老娘一定把他砸成肉饼!”

“整天跑来跑去,不累死也无聊死。”

马面阎婆犹未发话,蓦地狂笑声如响天际殷雷。

“哈哈……”老方一身龙纹衣出现在百步之外。

“阴阳无常、马面阎婆,来决一死战!”喝声震耳。

阴阳无常一声怒啸飞越而进,马面阎婆一拎鸠首杖怪叫声中往前怆,二十名高手亦如潮水般冲进,气势汹汹!老方屹立有如渊停岳峙,龙舌剑寒芒如电。

“来吧!今天六怪即将在江湖除名!”

阴阳无常厉啸声中当头冲来,人未至销魂链已挟着锐啸破空飞缠,拘魂牌亦随势猛吐,势如排山倒海!马面阎婆仅落后一步,鸠首杖猛点老方咽喉。

老方一声长笑,人挫低不足三尺,锁魂链落空,左掌拍向拘魂牌,龙舌剑寒芒暴闪迎向马面合婆。老方和阴阳无常几乎擦身而过,力道却未接触,阴阳无常冲势太急,反而冲过了头,力适用老已不足为患。老方虎尾脚一起,踢中了他的老屁屁,真缺德!臀部肉厚,这一脚也不怎么受力,没造成什么伤害,但因惯性原理,阴阳无常直往前冲了两丈,才勉强拏桩站稳。

马面阎婆见老方闪过阴阳无常,鸠首杖原势不变,加了两成劲,老方身形一扭,宛如化为无形般一闪而过!快快快,简直快得无以复加,既无兵刃交击,亦无劲气接触,连闪两名高手,身如无形之轻烟卷向人群。

第一声惨号响起,兵刃四散人影飞抛。刹那过后,人定影止,二十名蒙人,能站立的仅有五名,现场断肢横陈,哀号声震耳。

老方面噙冷酷的阴笑,一溜血星从龙舌剑尖滴下,血腥味触鼻,有如杀戮地狱!这也不知是什么打法,大出三杯大醉侠意料之外。

原来的剧本不是这样的,他应该很衰,应该前冲时踩到香蕉皮,摔得狗啃屎,让十八般兵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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