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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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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现实的,三杯大醉侠三年前请人一杯酒,到现在仍耿耿于怀,至于昨天那摊是谁付的账,已不复记忆,这不能怪三杯大醉侠,三年前请人喝那杯酒时,意识尚在清醒中,昨天那摊喝到后来已醉得一塌糊涂……什么?我假醉?偏您爱吐槽,我佯醉您也知道,千万别嚷嚷,否则明天必有人拿整瓶HO寻吾脑袋,届时砸者砸之破者破之,红者流之白者溅之,岂不冤哉枉也?

人生其实真真假假,三杯大醉侠不过讹一顿酒食而已,算不了什么滔天大罪,您就高抬贵手放吾一马吧。

老方探来探去毫无头绪,肚子却饿了,看看已是晚膳时光,该填五脏庙了,看着一家酒铺子,立刻推门而入。这家酒铺子不大,只卖些寻常下酒菜,老板兼伙计,老板娘掌厨,由于是晚餐时光,七八付座头几乎坐满了。

老方一踏进店中,老板脸色就很难看。

“这位贵客对不起!小店座位有限,请贵客改日再来。”

老方怔了怔,明明还有空位,怎么会把客人往外推?

“老板!那张桌只有一个人……”

老板抢着道:“那张桌已被包下,小店实已客满,不周之处,务请爷台鉴谅,小本经营,爷台请勿为难。”

老方笑了笑道:“既是如此,那就算了。”

重庆府何其大,这家客满,另找一家就是了:连跑了五六家,居然不是客满就是推说有事要提早打烊,甚至有的见他走近便急急掩门,把老方当成瘟神。

“怎么会这样?”老方满腹疑云。

很显然,这些饭店酒馆早已受到警告,不准卖吃食给他,唐宋说的没错,四色程仪开始发送了,要他早离强界!

“哼!我偏不走!”老方憋了一肚子气,饭也不吃了,弯到一家南北货铺,这回倒没受到刁难,挑了些四色礼物,想想李大叔可能已儿孙绕膝,又买了些童玩,再折到金饰店买了两个戒指打算送给李大叔。

在老方的记忆里,李大叔是一个相当勤奋的人,个儿小小的,生性达观风趣,可是命却不怎么好,有一段时期儿幼妻病,弄得三餐无以为继,方程世闻悉后,立刻送钱送米,并代延请最好的大夫帮他老婆治病,李大叔千恩万谢感激莫名,李大叔靠卖麦芽糖为生,老方很喜欢那又香又甜的麦芽糖,李大叔也经常偷偷送给他吃,但被方程世知悉后立刻加以制止,他说得对,小孩子不能如此宠爱,方程世的儿子不能有这种特权,否则会养成好逸恶劳的坏习惯,要吃就要花钱买,后来才有老方偷了他老爷一枚价值不菲的汉代玉玦去和李大叔换麦芽糖的事发生,那次老方差点被他老爹打死,老方的家教极严。

踏着月色,老方走向南门的贫民窟,他依悉记得李大叔的家就在南门外一处荒野中,一行竹篱两幢茅舍;景物似乎没多大变化,小径依旧,只是两旁的树长高了,蓊蓊郁郁,在夜里,越发显得此地荒凉无比。

竹篱破落,茅屋依旧,老方却突生警兆,竹篱内静悄悄的,全无灯火;此刻应是吃过晚餐,全家欢乐相聚的时光,怎么可能如此安静?老方突然感到心跳气促,头皮发麻尾脊发冷。

“不好!”老方一个前步飞跃竹篱,血腥味触鼻,院子里有四具开膛破肚的尸体,推开虚掩的屋门,屋内横七竖八一堆死人,“卜!”老方手中礼物袋落地。

藉着月色环视一眼,凭经验,他已断定这里没有一个活人了,从血迹的凝结状况推断,这些人才受害不久。

“李大叔,是我害了你们!”老方从心里痛苦的呐喊。一共十三具尸体,老弱妇孺都有,其中还有一个孕妇,十三尸十四命锅灶犹温,饭菜已收,盘碗犹未洗,这些遇害者应是李大叔一家无误,刚吃过晚餐杀星骤临,全无防备之下,全家同遭灭门!老方牙齿咬得卡卡响,双手握拳指甲深陷肉中,双目喷火,神情悲愤,浑身发抖,心情激动久久不能自己。

“是谁?是谁?是谁?”老方忍不住嘶声狂呼。

声刚落,四外突然火把通明人影幢幢,推山掌一身官服出现,四五十名捕快团团围住,椎山掌喊声如雷:“方无学,出来投案吧!”

“该死!”老方暗骂自己一声,刚才只顾陷在悲愤哀痛的情绪中,竟然忽略了身外的变化,被人包围了都不知道。

“方无学,你出来吧!你躲不了的。”

暗影中,老方缓步而出,出奇的冷静,推山掌嘿然道:“方无学,你好狠的心,一回来就屠杀乡亲,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你简直连畜牲都不如!”

老方冷冷道:“我没杀人。”

推山掌阴阴道:“事实俱在,你还想狡赖?”

老方道:“方某到时,他们已经遇害了。”

“住口!”推山掌沉喝道:“在渝凤客栈之时,本官看你就是一付亡命,你为了想要回本官合法购买的产业,竟对李大叔一家逼供,逼供不成就下手行凶,你是乖乖随本官去投案呢,还是想拒捕?”

“方某……”

“你有话上公堂再说!”

老方突然怆然大笑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这一切都是你在导演。”

“住口!本官岂容你诬蔑?”

“要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羊殿凤,你瞧你手中的刀还血迹殷然呢,李大叔一家是你害的,你必是使用卑鄙肮脏的手段谋夺了我方家的产业,怕李大叔泄漏了你的秘密,故杀以灭口再嫁祸于我,你够狼,够毒。”

“本官不与你作口舌之争,你束手就缚吧!”

“方某也不想和你互喷口水,你有一身老虎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方某也不想就缚,想去查出真凶呢!”

“哼!你自份走得了吗?”

“凭你推山掌羊殿凤恐怕困不住我。”

“如果加上我呢?”

暗影中一身蓝,胸前金线鹏鸟展翅欲飞。

“展翅大鹏展青云?”老方心中微震。

“没错,我们又见面了。”

“你……”

“你虽易了容,但难逃吾之法眼,老方,你果然是穷凶恶极,五虎山寨数百条人命的案子都还没澄清,如今你又犯下灭门血案,看来我们从头至尾都没冤枉你,两案并发,你太概无法自圆其说了吧!”

老方心头暗惊,展翅大鹏经常替官府猎捕人犯人尽皆知,这么巧合刚好赶到就不能令人无疑,这分明是早已设好的圈套,展翅大鹏武功甚高,加上个推山掌,自己虽然无惧,但被扣上这种大罪问题可大了。

展翅大鹏则已目露凶光,存心痛下杀手一举击毙老方,他之所以大起杀心,当然是为了秦小兰,老方不死,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为了爱情,他什么事也做得出来,情之一字,不知令多少男女为它疯狂。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离险地再说,双方力量相若,若战,要胜恐怕不易,要逃,脱身料无多大困难,主意打定,脚一勾,那包礼物如箭激射,人却反跃而走。

展翅大鹏没料到老方未战先逃,意念刚动,一包黑压压的东西已挟劲风当头军落,展翅大鹏急忙中一掌封出,布包破裂,什么博浪鼓,木陀螺,金戒指……如雨般洒下,弄得他手忙脚乱,等告一段落,老方已鸿飞冥冥。

缙云山方家别墅内,刁斗森严;大厅上,酒酣耳热杯盘狼藉,干天弘高倨主座,两旁则是两个碧眼黄发勾鼻薄唇,满面于思,表情颇为阴骛,身材却极为壮硕的中年人。

“两位护卫远来辛苦了,请多喝两杯。”

“◎△○◇……”

咦?他们在说什么碗糕?对不起,原来是两个外国人,三杯大醉侠一时间忘了请翻译,难怪大家一头酒水。

“王子不必客气。”左边肉饼脸干了一杯酒说。

翻译终于赶到,大家也免了鸭子听雷之苦。

右边饭团脸道:“难道还有王子对付不了的人吗?”

“不是对付不了。”干天弘往自己脸上贴金:“只是他们人太多,本王子疲于奔命,才会请两位护卫来帮忙。”

“王子放心!有我们出马,保证万无一失。”

“仰仗二位了。”

“说什么仰杖,尽管把最厉害的狠角交给我们就是。”

“不厉害的我们还不要呢!”

干天弘阿谀道:“二位神功通玄,手上又有西方文明的科技产物,只要二位出马,百炼精钢亦不堪一击!”

肉饼脸狂笑道:“王子说得真老实。”

饭团脸亦傲然道:“我们本来就厉害嘛。”

“是是!二位都是最厉害的人物。”

“不狠的杀起来不好玩。”

“也没什么啦,就是两个比较讨厌些。”

“只有两个?”

“我们一人只能分到一个。”

“对呀!这怎么杀得过瘾?”

“杀不过瘾很难过耶。”

这两个家伙显然是杀人狂,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杀就要杀得过瘾,杀到一半竟意犹未尽真的很难过,这点三杯大醉侠颇有同感,杀得不过瘾是很难过,要杀就要全套从头杀到脚——我指的是马杀鸡。

干天弘道:“这两个可不是一斑的货色。”

内饼脸道:“管他什么货色,一概打杀了事。”

饭团脸道:“说吧!是哪两个屁塞仔?”

“一个是毒王,一个叫醉海狂龙。”

“一个小辈何足道哉!”

“拿来塞牙缝还不够。”

“二位可别小看了他们。”

肉饼脸和饭团脸同时仰天狂笑……。

正在两人得意狂笑之时,灯光火焰同时一爆,四支巨烛熄灭了两支,室内光线一暗,这是谁也没料到的变化,干天弘一惊,知机子和哮天犬已从两旁抢出。

卜。两声,另外两支巨烛也熄灭,人的眼睛习惯在明亮下,骤然进入黑暗中定然无法适应,视线在短暂时间内完全失去效用,伸手不见五手指。

“哎!”哮天犬大概吃了亏踉跄后退;轰然气爆,知机子问哼声中倒翻入室。

大厅门口,龙形头套,龙纹衣,闪着诡异的形体。

“醉海狂龙!”干天弘讶然低呼。

“嘿嘿嘿……”怪影鬼气森森,笑声怪异已极。

“醉海狂龙!”肉饼饭团双双狭锋剑出鞘。

肉饼饭团刹那间完成进击准备,强烈的杀气慑人心魄:醉海狂龙一声怪啸,无畏的冲入室内,龙舌剑怒龙倒海十荡十决,劲气厉啸有如鬼泣,蓦尔风生八步狂涛怒卷,内饼饭团亦是怪吼如雷悍勇如狮挺身接斗,兵刃交击密如联珠,火星四射!

好一阵武林罕见的高手拼搏,劲气迸爆如雷;三杯大醉侠乍进乍退,刹那间交换五十招以上,可见双方以快打快,快到何种程度!眼睛根本跟不上出招的速度,出招拆招全凭神意,错一着即永难翻身,高手对高手,已没固定招式可循。

双方接触不过刹那,却是石破天惊,连混世魔王和媚娘子这等高手,远在丈外都感到劲风压体,受震连退数步;醉海狂龙退至门边,呼吸已浊,须角见汗,龙纹衣肩腹出现了三个剑孔,他在阎王殿前打了个转,正好阎王爷周休二日不办公,敕令交保候传,他只好回来了,但对这两个老外的武功大为震惊。

他心里明白,刚才自己全力一搏,对方却未使全劲,自己已差点拿身分证去乡公所缴销,这两个家伙的武功比六怪只强不弱,且浑身横练比死鬼阴阳无常更精纯,他肯定龙舌剑有中的,可是却如击败革,对两人毫无伤害。

两个家伙太厉害,加上两怪,干天弘等人,实力空前雄厚,再不走铁走不了,意念一动,转身飞跃夺路,蓦地火光一闪,声响如炸雷,破空锐啸盈耳。

“嗯!”醉海狂龙骤觉腰际一热,有物入体,再从肋骨下方钻出,好强劲的暗器,竟将他后背前腹打了个对穿!

“不好!”醉海狂龙使尽全身力气飞奔而走。

“中了!快追!”肉饼手中有件黑忽忽的玩艺儿,沉甸甸的似是钢铁所铸,一根铁管伸出,管口还在冒烟:饭团立刻冲出,干天弘、知机子、哮天犬等人亦随即追出,暗夜沉沉,醉海狂龙已然不见形迹,如鬼怪般消失了。

“这家伙可怕!”饭团亦自咋舌。

“哼!他已中了子弹,绝无可能逃脱,快搜!”

方家别墅如被捕了一棒子的马蜂窝,全体动员狂搜各处,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忙了大半夜,连个鬼影都没搜着,他们当然搜不着,因为醉海狂龙躲得太隐密了。

方家别墅的地形建物,恐怕没有人比醉海狂龙更熟悉了,因为这里是他的家,在这里他起码住过十年岁月。

此刻,他在一处地下密室中,又和阎王爷拔河,子弹从腰侧入体,幸好没命中背心,肉饼的枪法不够准,当时在黑夜中,又是匆忙掏枪,能命中目标就不错了。

子弹击入的伤口并不大,但皮肉翻卷,有焦灼的现象,穿出之处伤口有如儿口,不见了一小块皮肉,侧腹开了天窗,可能大小肠都受了重创,伤势极为严重,知己不知彼,他犯了严重的错误,也付出了重大的代价。

有人说,有经验的人用经验去赚钱,缺乏经验的人则用钱去买经验,相同的道理在武林中也说得通,有经验的人用经验保命,没经验的人用命博经验,醉海狂龙一再大意,受些许教训亦是理所当然:又跟阎王爷拔河,这家伙拔河好像拔出兴趣来了,幸好阎王爷年老体衰,每次都放水,才让他一再死去活来。

这次能不能仍如此幸运呢?看了自己的伤势,他一点把握都没有,这种贯穿的伤,在医学未昌的古代几乎是束手无策。吞下治伤丹,胡乱抓把外伤药两头创口全塞住,撕衣作带拦腰一捆,先治外科,内科此刻他也无能为力。

好厉害、好恐怖的武器!速度比弩箭还要快上数倍,声音未到物已入体,再好的听声辨位功夫也派不上用场。

伤口数度澈骨的疼痛君临,他都咬牙忍了,这个秘室当年的设计是用来避难用的,室不大,本存有若干食粮和饮水,十几年了,食粮早被鼠咬虫蛀,饮水俱已干涸,人可以十天不吃粮食,却不能一天没水喝,因为水是一切生命之源。

字宙混沌初开之时,最先有的生命就是水生物,如果地球上从来没有水,绝不可能有今天无限多的生物存在;水也是治病的重要元素之一,因为水中含有相当数量的电解质,且容易吸收,可以迅速补充体力的损耗,况人体百分之七十以上是由水份所组成,所以说水是合成生命的最基本原素,也是一切生命之源。

人需要喝水,病人更要喝水,受伤的人尤其要喝水,那个时代医学可没像今日这般发达,没有什么双氧水、碘酒之类的清毒药水可洗伤口,也没有破伤风、盘尼西林等特效药可抑制伤口发炎,受伤发炎是极正常的事。

创口发炎,人体就发烧,为了散热,水份消耗更快!几个时辰后,口干舌燥,喉咙如被火灼,浑身热如火炉,两颊如涂胭脂,呼出的全是热气,腹中其大如鼓。

慢慢的,高热使他意识变得模糊,他后悔,但已嫌迟;李大叔张开没几颗牙的嘴笑了,几个稚龄小童围在他身边直喊爷爷,然后他们玩陀螺,碰的一声陀螺打在李大叔脑门上,鲜血涌喷如泉,沾了小童们一身全是血,媳妇儿走出来摔了一跤,孕妇的大肚皮爆破,鲜血飞溅!一会秦小兰又哭又笑,双眼流的是殷红的血。

毒王瘦高的身形出现,表情冷酷如冰,双手不停挥洒,五颜六色毒雾怒涌,洞庭黄鱼却驾驶他的无敌铁甲战舰航行在毒雾之上,蓦地火光一闪爆声如雷,洞庭黄鱼从云端摔下,而自己就在那边一买肉棕。

忽而推山掌狞笑连连,正抓着尤二爷的头发,钢刀闪着森然寒芒,一刀一刀的刨着尤二爷,尤二爷喊不出声音,流的不是血,是水,水哗哗的流着,自己想去救他,两腿却毫无力道,似有千斤之重,挪都挪不动。

水声晔呼啦泻流,他却一滴也接不到,渴渴渴,大漠毒鹰在天际飞翔,自己却是缺水的沙漠旅人,热热热,热气烤干了身上最后一滴水份,痛痛痛,毒鹰招朋引伴,以尖锐的钢啄撕扯每一条神经,苦苦苦!这是一场最孤寂无助的煎熬。

高热,使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变得近乎歇斯底里,无边痛苦的浪潮,一波波,一涛涛,似欲将他吞没,然而,仅存的一丝灵智,让他咬牙忍受,拼命的提聚真气,一遍遍,提起的真气被痛楚的浪潮驱散,一次次,他再三凝聚本命真元,与死神展开惨烈的博斗!

伤、病,是致人于死的二大主因,但强烈的求生意志,往往能够战胜病魔,在医学的文献里,不乏被判定为必死绝症的人,因为有超强的求生毅力,使病魔退却,让死神远离的记载,只因心中渴望活下去,大脑自然会反应,刺激各种腺体功能提升,使身体各部机能增强,提高免疫力及柢抗力,迫使病魔无法在体内作祟而离体,人体的奥妙的确是匪夷所思,求生的意志力,往往比医生的灵丹妙药更为有效,俗话说!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如果一个人对活下去觉得了无意义,甚至对生命不抱任何希望,纵使华陀再世扁鹊重生,亦无能让不想活的人活下去。

在人生的态度也是相同的,生活要有目标;有了目标才会有方向,有了方向就不会迷失,世路多歧,没有目标的人,必在人海中随波逐流,无声无臭被淹没而沦为波臣,朋友们,坚定您的目标勇往直前,光明必属于您。

老方有强烈的求生意志,主要的是这个世界上有爱他的人,也有他所深爱的人,更主要的是:他还没玩够!乐观,是他意志力的最大来源。

乐观的人是勇敢无畏的,乐观的人不是不会失败,贵在他们能够屡仆屡起,勇于接受失败的打击,他们永远相信,下一次会比这一次更好,这一次的失败不代表永远的失败,勇于尝试,勇于接受挑战,这是他们的特质;老方就是个乐观而且固执的人,又是个求生意志非常强烈的人,生活有目标,不轻易放弃,以大恒心大毅力,凭着一丝不减的灵智和微弱的气机,全力和发炎产生的病毒对抗,虽屡屡失败,但他永不放弃,永不服输,一次再一次,一遍又遍,也不知经过多久,奇迹似的,他体内的高烧慢慢消退了,人死了!高烧当然会退。

什么?老方不能死?说得也是,他要是死了,这么烂的小说谁来当主角啊?老方不想死,他真的还没玩够。三杯大醉侠之所以不死,也是觉得人世间颇值得留恋,为什么?昨天杂货店老板娘看了三杯大醉侠的作品之后上时惊为天人,对于三杯大醉侠倚马千言,狗屁连篇的长才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场应允再赊三瓶老酒以资奖励,同时亦认为三杯大醉侠必能一炮而红,前途未可限量。

老板娘另外交待一句,以上言论纯属三杯大醉侠自吹自擂,不代表本老板娘立场,若有谬误,责任自负。

人死了之后固然“心静自然凉”,人要是活着也不能一直烧下去,一直烧下去污染空气是会被罚款的!嘎?此烧非彼烧?同样都会烧死人,此烧被烧还不是差不多?什么?那种烧不会冒黑烟只会放臭屁?是这样吗?

老方臭屁有没有放不知道,但确有呻吟出声,当然啦!有些人放臭屁是由嘴巴出来,而且像狗尼那么臭,至于老方的呻吟之声像不像放狗展,则有待大法官会议释宪……什么话,这一段分明就是典型的放狗屁!

老方没死是没死,烧也退了些,只是脸色依然酪红,神智仍不太清醒,本能的伸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感觉连舌头都是干涩的,挤不出半滴唾液,喉咙像被火焰烧过一般,连呼出的气都灸热灼人。

“嗯……”一声闷哼,他居然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迷糊中不辨东南西北玩了好几圈,干嘛打麻将啊?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他现在心头只有一个字——水,他需要水,他是红颜,那怕是祸水他也能吞下一尿桶;凭本能他知道这间秘室有出口,至于出口到哪一个国家则不得而知,拜托!此出口非彼出口,怎么老是把词句的意思弄混了呢?难道受伤发高烧的是三杯大醉侠不成?三杯大醉侠烧倒没什么烧,只是有些烫手而已。

您问三杯大醉侠为何烫手?问他的酒伴就知道了,他这个人酒品欠佳,每次不带钱吃白食,他不烫手谁烫手?

秘室是有出口,出口是由机捩所控制,一别十几年了,记忆有些模糊,加上此时神智不清,拼命搜索记忆中的景况,总算半丝灵智未泯,找到了机捩开关,板动开关,一道阶梯上的暗门悄然滑开。

十几年了,活门依然活动自如,令他喜出望外,一步一蹭的蹭上阶梯,一步一痛楚,几乎又为之昏厥!咬着牙,要活命必须找到水,他脱水太严重了。

秘室里,伸手不见五指,爬上阶梯顶,依然暗沉沉,原来他已昏迷了整整一日一夜,此刻是第二天的午夜时分。

爬上活门,香气沁鼻;老方可没心情享受如兰似麝的香气,腰侧其痛有如撕肝裂腑,脑中仍然昏眩,爬那几层阶梯,已使他脱尽力气。

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头重脚轻,脑中一片空白,似乎绊着什么,身形往前倾仆,却扑在一个软棉棉的物体上,脑中一昏,晕绝过去。

“哎……”黑暗中,有女声惊叫。

“我……咦?”女声透着讶异,悉悉索索一阵似在着装,一会火光一闪,室中有人燃起火照子,火光一问即灭。

“是你!”女声在黑暗中摸索,很快知道原因所在,急急忙忙倒水,但仅让老方喝了小半杯,然后以香巾沾水轻轻擦抹老方五官四肢,真正渴得太过的人,是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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