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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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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瘪道:“你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洞庭黄鱼道:“这话是老哥你自己说的呀!”
毒王道。“老夫不过说说而已,你还当真呀?”
洞庭黄鱼道:“我怎么知道?人家都是不行偏要说行,你还行却说不行,以后如果有人问起老哥的枪子,我一定改口说我老哥的枪子好&书&网}久没用了,养精蓄锐已久,定够ㄣ一ㄤ,不信当场脱下裤子一试便知。”
“拜托你少恶心了。”
“当场试验是比较恶心,不过会必较有公信力。”
“老夫的能耐又何必他人公信?”
“对!‘公’信有屁用,‘婆’信才有搞头。”
三手神剪道:“如果真的没用,干脆剪掉以免发炎。”
笑面阿斗道:“那话儿也会发言吗?”
“发言是不会,偶尔脸红脖子粗倒是免不了。”
“少恶心了。”
“不只恶心,还会呕吐呢!”
若说洞庭黄鱼有多正派,实在没人相信。
正说之间,突然一条满身是血的大汉疾冲而入。
“雷前辈!”老方面向外,首先惊呼,离座飞越扶住摇摇欲倒的急先锋,心里暗叫不好,急先锋已软瘫挫倒。
“雷前辈,打起精神。”手已按上急先锋背心命门大穴,一股内力源源注入,老方又和阎王爷拔河,这回是为别人而拔;受老方新的能量一激,急先锋总算回过一口气,睁开无神的老眼,面上却是黄腊腊的全无血色,气也若游丝般微弱。
“方……小哥……”急先锋咧了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雷前辈,定下心来运功自疗。”
“不……不行了,”急先锋呼吸略为顺了些,挣扎道:“老……老朽有……有亏职守,没能保……保护……”
“先疗伤要紧,其他等会再说。”老方加紧施为。
“不……不必了,老朽的伤势自……自己清楚,拖着老命来此,只……只为告诉大家,秦夫人被……被……”
秦小兰大吃一惊,惶然急叫:“我娘,她怎么啦?”
“老……老朽惭愧,未能尽责保护秦夫人,”急先锋精神突然一振,微喘口气道:“秦夫人被展翅大鹏所骗,已遭干天弘软禁,老朽深感歉疚,为了弥补过失,老朽只好只身入虎穴,但功败垂成,老……老朽该死!”
“雷前辈……”
急先锋脸色一黯:“练武之人,对自己的伤势了然于胸,纵使华陀再世扁鹊复生,也救不了五脏六腑俱破之人,老朽一生个性冲动,临死仍然未改,误人误己罪该万死,老……老朽死……不……瞑……目……哇……”
语音至末已渺不可辨,却突然一口血箭狂喷,血中犹带内腑糜肉,喷起二尺来高,躯体一挺,竟已断气长逝;这位脾气刚硬暴躁的老人,死时双目犹然怒睁。
老方颓然收手抚尸叹息,对这个刚猛的老人,他并没有特别深厚的感情,但是对此老的忠义之心仍相当感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此老不能忍一时之气,致有负人托,终以生命作偿,其心固可感,其法却不可取。
“我娘她……”秦小兰母女连心,惶急之情溢于言表。
“她不会有事的。”秦破衣插嘴。
“爹……”
秦破衣表情僵硬道:“他们掳劫你娘的目的,不过是逼为父就范,哼!秦破衣头可断血可流,绝不会让他们如意!”
“爹,那娘怎么办?”
“放心吧!你娘目前绝无危 fsktxt。cōm险,他们人手不足,急须在地有力人士的奥援,为父虽谈不上高手名宿,但绝对有一定之影响力,在为父尚堪利用之前,他们投鼠忌器,必不敢动你娘一根汗毛!”
“可是……”
“兰儿,你想说的话为父都知道,这些年来虽对你娘的作风诸多不满,但夫妻之情仍在,关心的程度不亚于你。”
秦破衣微微叹了口气,悠悠的思绪,彷佛回到了二十几年前,那时候可真年轻,那是一段青青涩涩的年龄,不是自我陶醉,那时候可真傻,年青人意气风发傲视苍穹,武功文才俱是一时之选,当时的器宇风标,在同辈的年青人中,无人能出其右,不仅能出口成章,而且风趣透顶,甚得同伙欣羡,俨然是武林明日之星。
当时围绕在身边的少女真的不少,燕瘦环肥,不乏武林世家的千金娇女,但自己一个也看不上眼,直到遇上莫小琼,当时莫小琼那小不点却玲珑有致的身影,加上初出道的清纯,在在惹人怜爱,就这样,自己陷入情网。
并肩行道,在武林中也闯出一番天地,当中最尴尬的是冒一年,冒一年是莫小琼的师兄,原也对莫小琼极为种爱,眼见莫小琼和秦珀欹俪影双双,伤心自是难免,却并不嫉妒,收拾情怀浪荡江湖,穿上破衣佯狂,游戏武林,专向豪霸奸商勒索,钱财左手来右手去,全数拿去济灾救贫,今天腰缠万贯,明天却一文不名,博得富贵穷神的外号。
莫小琼生来就是一副娃娃脸,看起来柔弱可爱,其实内心刚强无比,从小被捧在掌心,习惯于处在优势,个性不免流于霸道,恋爱期间掩藏缺点是人之常情,掩藏不是欺瞒,这是动物虚荣的本性,就像鸟类在求偶期羽毛特别鲜艳一样,爱情是盲目的,陷在感情中的男女,眼睛“拖窗”,看不见对方的缺点,甚至感觉对方连上厕所的姿势都美美的,还颇堪回味,恋爱中人理性的毕竟不多。
结婚后,两人的缺点逐渐暴露,秦珀欹是个理想家,却不是脚踏实地的实践家,心中有无数柏拉图式的梦想王国,每次都有头无尾半途而废,每天邀朋引伴纵歌醉酒,乃至于吟风弄月傲啸江湖,经常十天半月不归,秦珀欹认为练武之人,本在江湖志业,不跑江湖岂不辜负一身武艺,听说他们还打算成立个什么门什么派的,连名字都想好了,门就叫钢门……什么门不叫,叫肛门实在有点那个,建议他用金“精”门,至少不会落在屁股后面。
莫小琼却不这么想,她认为结了婚的男人,就应该乖乖在家照顾家庭,闲暇时还可以增产报国,江湖生涯风险太大,劝阻不听之下,把秦珀欹的朋友当成不欢迎的客人,极尽冷落之能事,还断绝秦珀欹的经济来源,她个儿虽小,霸气却很重,劝阻不听就采用釜底抽薪之计。
两人为此也不知争吵了多少回,夫妻龃龉因此时起,几陷于破裂边缘,焦点是莫小琼要秦珀欹规规矩矩的在家做点生意什么的,秦家虽有些祖产,秦珀欹不事生产,难免坐吃山空,莫小琼的想法也没什么不对。
秦珀欹是饱读诗书的人,士农工商,商为四民之末,在那个万般皆是读书高的朝代,商人在社会上的地位不高,秦珀欹说什么也不干,两方态度都很强,观念的差异,完全难以沟通,秦珀欹无法如愿,干脆选择逃避,造成今天的局面,其实双方都有错,莫小琼好强,想控制老公,秦珀欹不愿低头,也有大男人心态存在。
别人夫妻间的事,第三者实在难以插嘴,别人夫妻间正在KISS,你莫名其妙插一张嘴过去,不被打死才怪!您说啥?此插嘴非彼插嘴?这里的插嘴是插花的意思?插花插在嘴里不是很奇怪吗?哦?听错了,插嘴是插话的意思?中文的确是奥妙无比,插嘴变插话,口角变吵架,难怪外国人说中文是最难学的文字。
三杯大醉侠有位朋友叫醉老外,他对我国的酱菜情有独钟,有次在街上看见酱料行的大招牌,心里好不欢喜,立刻奔进去,里面相当气派整洁,他心想,这家酱料卫生不差,便向一位身穿白色制服的漂亮小姐表明来意:
“小姐,我要买酱菜。”
“先生,这里不卖酱菜。”
“招牌挂那么大,为什么不卖酱菜?”
“我们招牌上没写卖酱菜呀?”
“有,你瞧!分明写的是阿端哥酱料。”
那小姐笑得打跌:“拜托!这里是何瑞奇医科。”
五个字都念错,居然还能丝丝入扣,未免巧得令人发噱;中文字形相似的太多了,有的差那么一点,有的只是撇不同方向,念法义意都不同,有的左右调换也能用,有的一个字柢两个字用,有一次三杯大醉侠和醉老外上街,看见大楼贴了个“售”字,故意考地中文程度,要他念出来。
“住口!”他一个字当两个字用,叫三杯大醉侠哑口无言。
夫妻相处之道的确难矣哉,听说世界上唯有一对从不吵架的夫妻,妻子是个哑巴,丈夫却是个聋子,就是这样,老婆凡事少叨念,老公则充耳不闻,大家互相容忍,忍不住就去放,千万别忍成膀胱发炎……什么话!
算了,我就说人家夫妻俩的事外人别插嘴……不,别插话,这话一插下去没完没了,又惹出一堆话题来。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中的两切,两切变四块,四块买不到一根油条,干脆多切几块就甭爬格子。废话表过,言归歪传。
那胖掌柜和一于伙计见死了人,早一哄而散。
秦破衣喟然回忆过去,也不过刹那时光;蓦地店门外人声鼎沸,闹哄哄的拥进一票人马,铁尺铁链挠钩枷锁晔啦啦直响,推山掌一身公服昂然而入。
“方无学,你这凶残的杀人魔,前案犹未清,你又在此行凶杀人,尸体犹在,你身上血迹斑斑,看你如何狡赖!”
推山掌的嗓门像打雷,唯恐别人听不到!很显然,急先锋在死后被利用为嫁祸的引媒。
“你少血口喷人!”老方沉住气,冷然接口。
推山掌嘿然冷笑道:“你两手血腥前罪累累,五虎山寨三百余条人命,李家一十三口血痕未干,如今本官当场目睹你行凶,你凶残毒辣泯灭人性,罪大恶极,本官职责所在,必须拿你归案,你还是束手就缚吧!”
老方既惊又怒:“你胡说!”
“哼!铁证如山,你赖也赖不掉!”
“死者是我的朋友……”
“你连朋友都杀,可见冷血。”推山掌断章取义。
洞庭黄鱼却已按捺不住,厉声叱道:“你他妈的下面生一堆毛,这个世界天天都在死人,你总不能全赖在我们身上吧?”
推山掌睨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洞庭黄鱼一怔道:“擦嘴很少,偶尔擦擦屁眼倒是有。”
推山掌道:“听口气,你是洞庭湖里的那条臭鱼了?”
洞庭黄鱼叫道:“我可是很新鲜的臭鱼!”
“哼!洞庭水寇,亡命之徒。”
“水你妈的内衣扣!”洞庭黄鱼破口大骂。
“你本来就是一条臭黄鱼!”
“你还发羊癫疯呢!”
推山掌羊殿凤最讨厌人家叫他羊癫疯,气得脸色一变。
毒王扛着大招牌冷冷道:“看来你是不肯善罢干休了?”
推山掌不屑道:“你毒王也不是好东西。”
洞庭黄鱼道:“他如果是好东西,早就被好朋友分享光了。”
毒王冷冷道:“你相信老夫抬抬手就能让你死一千次?”
推山掌夷然不惧道:“你毒王名号够响亮,本官敢来岂会无备?本官来之前已在衙门备过案,若本官死于此地,你们就是杀官,官府必绘影图形行文天下捉拿你们,你们今后将寸步难行,难逃官府的缉拿!”
洞庭黄鱼怒道:“惹毛了我,我就脱掉裤子敞开来干!”
推山掌冷然道:“很好,通通给我拿起来!”
一伙公人忙去拿桌上的酒菜打包。
“本官叫你们拿人,怎么跑去拿酒菜?”
“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头儿要拿回去当点心呢。”
一票公人往上抢,洞庭黄鱼也捋袖准备大干一场,三手神剪、笑面阿斗俱各摆开架势,箭拔弩张气氛一紧。
正在紧要关头,突然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三手神剪差点又把手形兵刃送给人家当“助手”。
缙云山偌大的方家别墅里,从干天弘一票蒙人撤走后,显得空荡荡的,堂屋里有几个人正在商量大事。
主座上的是那面色青惨惨,酒色掏虚身子的花中狂客,他旁边的是神色倨傲的展翅大鹏,其他的人包括西河渔翁,唐门的唐宋、唐元兄弟,衡阳的日行千里和神行太保路氏兄弟,人是不多,但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高手。
一肚子坏水的白花蛇,双目犹红肿,敬陪末座。
河西渔翁牢骚满腹,首先忿然道:“这些鞑子欺人太甚,居然派混世魔王那种货色来监视我们,疑人勿用,用人勿疑,既然难有共识,‘联合内阁’势必无法达成,依我看,不如早点发动,以免夜长梦多。”
花中狂客阴恻恻道:“韩兄且稍忍耐,姓伍的有毛家姐妹夹着他,保证他‘拖拉机’开不完,连穿裤子的机会都没有,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急则债事,目前我们应该想办法如何在两强中间渔翁取利。”
唐元不满道:“渔翁取利,那我们还有什么搞头?”
又一个标准的断章取义。
“只要大事能成,金帛,美女,权力,地位,任你取之不竭,要多少就有多少,唐门是否能立足武林在此一举。”
唐元这才没话说。
“羊兄好像智珠在握?”唐宋问。
“我最讨厌蜘蛛,怎么会把它在握?”
唐宋差点嘎龟气喘发作:“老夫是说……”
花中狂客猛然醒悟:“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没什么智珠,一切的计谋全出于白花蛇杨老八,老八,你来说吧。”
白花蛇装模作样的干咳两声以示权威,沉沉说道:“目下的情况是三分天下,以实力而言,几乎是平分秋色,蒙人那边,干天弘无疑是第一把好手,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至今为止,还不曾见他露出真正的绝学。
知机子和哮天大五十年前已名动武林,武功之高可以想象,混世魔王和媚娘子亦非泛泛之辈,听说还有高手秘潜入境,人数或许不多,但个个武功超绝,目前和他们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只能稍作忍耐。
至于那批自认是侠义道的家伙,醉海狂龙和毒王是较难对付的两个,醉海狂龙几度死里逃生,运气固然好得出奇,但也不能否认他是有两把刷子,毒王那老家伙毒功独步天下,相当令人头疼,几乎无人可以对付……”
唐宋冷笑道:“白花蛇,你这是长他人志气,减自己威风,我唐门屹立川境多年,毒功定不比那老匹夫差!”
同样是玩毒的,唐宋对毒王必然十分感冒。
白花蛇笑了笑道:“除了醉海狂龙和毒王之外,洞庭黄鱼和秦破衣以及一帮混混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这些人已构不成威胁,因为他们已难逃算计中,羊二爷一个人就可以把他们搞定,说不定他们此刻已身陷囹圄了呢!”
许久都没说话的展翅大鹏鼓掌道:“高!高!人传白花蛇智计高明,杀人不见血,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那里,比起展大侠深藏不露,实在算不了什么。”
展翅大鹏一怔,深深望了白花蛇一眼!白花蛇神色自若,没任何不自在的表情,缓缓道:“他们已是坐实了杀人罪,我料定他们必不敢拒捕,须知一字入公门,九牛拔不出,成为海捕文书中的通缉犯是江湖人最害怕的事,所以他们只能听候发落。”
“不错!否则他们只好退出江湖,隐居深山大泽永不出世!”
“他一直不出世,他爹一定急死了。”
什么话!难道他娘就不急吗?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今夜突袭太平门码头,把洞庭黄鱼那两艘战舰夺过来,用以对付干天弘,回头攻入府衙,取得重庆的主导权,分兵攻取成都、自贡,有了四川,湖广唾手可得,进逼皇都金陵在指顾之间!”
白花蛇这家伙野心不小,若照他的方法得逞,也不会有明代二百七十六年的朱家皇朝,历史必然重写。
日行千里却泼了一盆冷水:“你可知道失败的后果?”
花中狂客不惭道:“路老大,你少乌鸦好不好?”
神行太保推案而起:“兹事体大,我们不想参与。”
日行千里亦道:“路家有家有业,冒不起这个险。”
白花蛇阴笑道:“你们不考虑考虑吗?”
“没有考虑的必要,”日行千里也站了起来:“路家无意称王道霸,更不想成为出卖国家民族的罪人。”
“那你就去做任死城中的恶鬼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无聊嘛,弄点东西在你们身上。”
“唐宋,你?你做了手脚?”日行千里又惊又怒。
“不错!上了这条船就没那条船了。”
日行千里怒道:“路家兄弟不受威胁!”
“不是威胁,其实做了点手脚是逼不得已的事,”白花蛇仍阴气森森道:“你们兄弟举棋不定,我们大事难成,为了大家好才给你们一些刺激,你们想想看,设若能一举铲除小马哥和洞庭黄鱼,整个湘境全是你们路家的天下,何乐不为?就算你们兄弟不怕死,路家堡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你们都不顾了吗?”
“你们敢!”两兄弟惊怒交加。
“为何不敢?大事若成,天下是一家之天下,钦笔一点,死活由不得你,事若不成,我们则成为钦犯,造反都敢做,屠一座路家堡算得了什么?听我相劝,天下本无主,朱元璋夺自鞑子,我们夺过来又有何妨?”
路氏兄弟互望一眼,长叹道。“罢!罢!算路某兄弟一步走差,当时不该存有投机心理,一直观望风色,如今已上了贼船,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俎上肉,说吧,路某兄弟也只有舍命相陪,别无选择了。”
“很好!大家养精蓄锐准备晚上厮杀吧!”
而在另一个场景,洞庭黄鱼等人也准备厮杀。
“住手!”有人沉喝,门外,渝州一剑匆匆赶来。
“二弟!你干的好事!”渝州一剑沉叱。
推山掌理直气壮道:“我正在执行公务捉拿凶手。”
渝州一剑微怔:“谁是凶手?”
“大哥,看谁身上血迹最多谁就是凶手。”
“躺在地上那个血迹比谁都多。”
“拜托!那是受害者。”
“你说的是醉海狂龙方无学?”
“他是方无学没错,是不是醉海狂龙则存疑。”
“你知不知道他是方大善人的公子?”
“我正为好竹出歹笋而可惜。”
“你给我售!”拜托,不要两个字当一个字念好吗?
“你给我住口!”老方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话客气点,本官代表的可是皇律!”
秦小兰道:“你拿的是大明俸禄,却做蒙人的走狗!”
推山掌怒道:“你休得含血喷人!”
秦小兰嗤笑道。“你也知道含血喷人这句话?”
推山掌一时语塞。
“其实方哥有没有行凶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为了证明此事与我们无关,有些疑点在此就教于渝州一剑侠驽。”
秦小兰连前辈二字都没称呼,可见心中的不满。
渝州一剑倒不以为杵,严肃的道:“姑娘请说。”
“血迹是由外往内滴,带血履痕清晰可见,受害者应是在外受了重伤才逃命至此,这个推测应该没错吧?”
渝州一剑道。“姑娘说的有理。”
推山掌道:“焉知不是他们把人打伤才带进来的!”
渝州一剑点头道:“说的也是有理。”
秦小兰道:“桌上残肴已冷,可见我们进餐已有一段时间,而受害者血滴犹未凝,可见案发时间上有差异。”
渝州一剑道:“有理!有理。”
推山掌道:“或许他们吃喝当中争执斗殴至死。”
渝州一剑点头道:“你说的也有理。”
秦小兰道:“若说斗殴,店内物品并无损坏情况。”
渝州一剑再度颔首:“有理,有理。”
推山掌道:“练武之人一拳致命,物品未损亦属可能。”
渝州一剑又道:“也是有理。”
老方道:“大家都有理,你也要有个公断才对。”
渝州一剑道:“要有个公断,有理,有理。”
老方差点为之秘结!渝州一剑浪得虚名,原来竟是如此无主见之人。
推山掌道。“不管怎么说,你们仍难脱嫌疑。”
老方目视渝州一剑道:“你怎么说?”
渝州一剑沉思片刻道:“这么说吧,方哥儿指陈舍弟之事,我已略作调查,据一般人所说,纯系舍弟执法严厉不得人和,受坏人中伤所致,当属子虚乌有,至于李家血案,目前仍混沌难明,尚待抽丝剥茧查察。”
老方哭笑不得:“你追查的结果是这样?”
渝州一剑道:“倒是你的名声不是很好,几件血案都牵涉到你,实在很难用巧合作为辩解,我倒要听你怎么说。”
老方气得眼睛翻白:“到现在你还在护短?”
洞庭黄鱼道:“我这么长都随便用了,何必护短?”
三手神剪道:“剪整齐比较不会有长短话。”
笑面阿斗道:“到时候恐怕又会有大小声。”
这两个家伙的嘴巴一定是被洞庭黄鱼给教坏的。
“不是我护短,我身边的几个人都问过了,他们众口一词说这是少数不满份子散布的谣言,倒是老弟你,所到之处血案必随之,身边的不是巨匪悍寇就是恶名昭彰之人,显然你是被人利用作为打击羊家的棋子。”
秦破衣笑道:“一竿子打去,好人坏人全倒了。”
渝州一剑眉头一皱!“你大概是装疯佯狂的秦破衣了?”
秦破衣笑道:“看这身装扮还用问吗?”
“抛妻弃子,你也不见得多好。”
秦小兰道:“我家的家务事何须你来横断是非?”
渝州一剑无话可答,我就说嘛,别人夫妻间的家务事千万不可插手,清官都难断的事,闲人何必惹一身腥?
“我只是就事论事……”
“屁的就事论事!”老方大为光火:“你调查只问身边的人,他们吃羊家喝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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