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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海狂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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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就事论事……”
“屁的就事论事!”老方大为光火:“你调查只问身边的人,他们吃羊家喝羊家,哪敢说羊家半个不是?什么叫巨匪悍寇?你拿到他们犯案的证据了吗?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罢,你想怎样,方某奉陪到底!”
渝州一剑强顽道:“你本来就嫌疑最大的人,直接证据稍嫌薄弱,如果据此拿你归案你必不服,依我看采取折衷之法,我在渝凤客栈准备上房一间,屈驽你住上三天,三天后证明你是清白的,羊某愿赔罪以示负责!”
“你要软禁我三天?”
“说软禁是很难听,屈驾留客而已。”
“如果我说不呢?”
推山掌接口:“海捕文书立刻登程!”
“你好像吃定我了。”
“无所谓吃定,民不与官斗,这是你吃亏的地方。”
“看样子我是非接受不可了?”
“不只是你,在座的全是嫌疑犯!”
“什么?连我黄鱼也要关?”洞庭黄鱼大表不满。
三手神剪道:“他怕你与官斗,斗大了肚子。”
笑面阿斗道:“一人关一份,大肚子关双份。”
老方沉声道:“羊殿凤,方某若有涉嫌是方某一个人的事,如果你想一网打尽赶尽杀绝,方某不惜敞开来干!”
“你敢!”
“我为何不敢?”老方大声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别以为不发横就是好欺负,方某是尊重国法才勉强接受你的条件,要是惹毛了我,方某孑然一身,掉颗脑袋不过碗大的疤,你羊家上上下下百来口人也必化为尸山血海!”
推山掌色厉内荏:“你凭什么?”
“凭我是个亡命!”
洞庭黄鱼道:“他如果不够份量,还可以加上我洞庭黄鱼的颜色,和我老哥养精蓄锐已久够ㄣ一ㄤㄟ的枪子。”
三手神剪道:“再加上我三只手外带一把剪刀。”
笑面阿斗道:“我知道你有三只手,哪来的剪刀?”
“笨—多说点吓吓他们嘛。”
“那就加上一个笑面两个阿斗和三个地球!”
连地球也拿来当武器,未免太虚声恫吓了吧?渝州一剑知道老方可不是虚声恫吓,醉海狂龙或者能欺之以方,毒王和洞庭黄鱼可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就依你。”渝州一剑终于下了决心。
“大哥……”推山掌心中却暗急。
“方哥儿已卖足了面子,你也该适可而止了。”
推山掌没敢再说什么,表面上他对渝州一剑又敬又怕。
老方把自己人召集过来低声商议。
“干天弘那一票人屡遭重创,我耽心他们会临危反噬。”
“只要不吃掉我的生殖器就好。”
“那两艘船比我的生殖器还宝贝,他们夺不走的。”
“守船的责任你们挑了。”
“拿来!”
“又要扁担?”
“肩膀!”
“你跟舜前辈要,他号称三手上定多一个肩膀。”
“多的肩膀被人借去为候选人抬轿去了。”
秦小兰道:“我要和方哥在一起。”
洞庭黄鱼酸溜溜的道:“好羡慕哦,好嫉妒哦,看你们郎情妹意一双两好,连我都很想要一场仲夏夜之梦——遗!”
白花蛇的计谋几乎得逞,可惜他没料到平常不太管事的羊家老大渝州一剑突然插了一脚,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不管人间多少兴衰事,天体的运时是不变的!
白天过去,夜晚终究会来临,时光就是这样,人生几十春秋,就在日与夜的轮替中堆砌,悲也好,欢也罢,生时依旧,死后依旧,拥抱一些希望,堆砌若于记忆,庸庸碌碌繁繁忙忙,日求一饱,夜求一倒而已。
夜来了,夜是夜猫族的,不!夜是江湖人的,也不,夜是恩爱一族的,也不对,夜,应该是三杯大醉侠的,三杯大醉侠每次偷鸡摸狗都利用黑夜作掩护……糟,怎么又把自己的底给掀开了?今天天气很好,哈哈。
其实夜是大家的,大家偷鸡摸狗都利用黑夜掩护……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夜,有时很诗意,有时很邪恶;今晚的夜就很邪,充满诡异的气氛。
下弦月,月如钩,钩起了根,钩起了愁,老方从来不懂什么叫愁,连愁字怎么写都忘了,人生短短,悲也过,愁也过,喜也过,乐也过,干嘛要谋杀细胞跟自己过不去?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是他的处世哲学。
二更过后,烛影摇红,两人对坐,情话绵绵,整座后院上房没别的客人,成为他们私有的空间,蓦地烛影微摇,老方脸色一变,屈指微弹,烛光已灭。
室内本无风,黑暗中却有呼啸之声,空气中弥漫一种燃烧后的怪味,气氛一紧,胸塞气闷的压迫感随即君临。
“伏下,禁气!”老方一拉秦小兰低喝。
轰然窗棂碎裂,呼啸之声更厉,突然人喊马嘶之声排山倒海震耳欲聋,惨叫凄厉令人魂魄俱散,忽而号哭恻恻哀哀断肠,宛如杜鹃泣血子规夜啼,入耳愁肠百转肝肠如碎,秦小兰脑海中浮现残酷的战争场面。
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断肢残体血肉横飞,人命如蝼蚁一般,忽然又见孤儿寡妇,牵衣搂腿抚尸号泣,忽而十余县灾民影像再现,衰鸣遍野饿殍山积,秦小兰眼中珠泪成串哀哀饮泣,完全陷在扑朔迷离的幻境中不能自己。
这是一种先使用药物让人陷入恍惚境界,再左以幻术,使人进入如幻似真的迷离境界,精魄脱离肉体游于第三度空间,极为伤神耗元,时间稍久,魂消魄散,大罗金仙亦无法挽回性命,是一种相当恐怖、邪恶的杀人手法。
秦小兰眉目滚圆,眼神却空洞毫无神采,对所有的变化视而不见,呆滞得丝毫不见生气,浑身颤抖如筛,面上血色逐渐消退,娇躯似乎也渐形萎缩,精、气、神,一点一点消失,几达虚脱的地步。
蓦然火光暴问酒香扑鼻,纸人、纸马、纷纷着火空中飞舞,三下两下化为劫火,所有的声音幻象同时消失无踪,大抵邪术畏火,老方早准备了一坛烈酒在旁,高挥发,低燃点的烈酒,把知机子的驱神役鬼之术破坏无余。
秦小兰神智一清,体力却耗损近半。
“噤声!”黑暗中,老方再次警告!呼啸之声再起,磷磷鬼火骤现,一个大如巴斗,散发如蓬的怪头穿窗而入,咧嘴皆牙狞恶无比,胆小的朋友铁被吓死!
“九阳搜魂!”老方讶然震惊。
下弦月,月如钩,钩起了恨,钩起了愁,平凡的人都有恨,也有愁,更有那填不满的欲望,人心永难知足。
三夏天的太平门码头,陆上鬼影俱无;大地虽静,却不表示人心也静,不知足的人心经常在算计,然而,人算能比得上天算吗?恐怕只有天知道。
几十条人影悄然逼近码头,两艘战舰静静泊在水边。
“你们来了吗?”冷森语音乍起,毒王瘦高身形屹立船头,左边是洞庭黄鱼、三手神剪、笑面阿斗、生死棍、乾坤刀、小诗、小雅及一干洞庭精锐,右边秦破衣、小马哥,以及三省精英,两列如雁翅。人群似乎窒了一窒,展翅大鹏已排众而出,胸前金线绣的大鹏鸟依然显眼,嘿然冷笑道:“你们就这点阵仗?”
“难不成你还要五子哭墓加电子琴花车?”
“黄鱼,你将会后悔你的无礼!”
“我黄鱼只后悔一件事,没来得及把你老妹!”
“你要把他老妹,我帮你剪她内裤!”
“我阿斗在旁边帮忙笑。”
“展某懒得跟你们打口水战,展某无意与一堆冢中枯作口舌之争,五子哭墓和电子琴花车你们留着为自己送终吧。”
秦破衣大声道:“凭阁下这些人吗?”
“岳父大人……”
“谁是你岳父?你这个人脑袋有问题。”
“岳母大人已亲口答应小婿和小兰的婚事……”
“那你娶她女儿好了,秦破衣的女儿不会嫁给你。”
“岳母大人已经……”
“去你妈的,我还没死,轮不到她作主!”秦破衣居然也会骂粗话,的确是出人意料,儿女的终身大事她都敢自作主张,眼中哪有秦破衣存在?对平常就感受到莫小琼霸道脾气的秦破衣来说,生气是可以理解的。
展翅大鹏怒道:“岳父大人想悔婚?”
“老夫从未答应什么,谈不上悔婚。”
“你这老家伙这么顽固,小心我连你一起种掉!”
展翅大鹏翻脸比翻书还快,口中充满威胁之意。
洞庭黄鱼叫道:“有种你就放鸭子过来!”
“干嘛叫他放鸭子?”
“鸭子比较不知死活嘛。”说得有理。
展翅大鹏冷笑道:“你不必嚣张,因为你们优势不再,这两艘船的巨炮的威力固然可怕,但在这码头区里住了很多贫苦的栈工,你们必不敢乱开炮以免伤及无辜,所以你们必须以真才实学与我们一决生死,可是你们排名第一的主帅却成了阶下囚,主客观对你们都不利,所以必败无疑。”
毒王阴阴道:“小辈,我看你大概是有人在撑腰,口气才会这么大,何不把你隐藏的靠山搬出来让老夫瞧瞧?”
展翅大鹏狂笑道:“姜毕竟还是老的辣!”
“我老哥不仅辣,枪子养精蓄锐已久,很ㄣ一ㄤㄟ呢!”
“你干嘛又提老夫的枪子?”
黄鱼叫屈道:“老舜又没帮你剪下来,叫我怎么提?”
三手神剪道:“剪下来大概比较方便使用。”
笑面阿斗道:“我还是可以在旁边帮忙笑。”
展翅大鹏做了个手势,暗影中,又出现了幢幢人影,人数不下五十,连先前的人合起来,黑压压的一群将近破百;毒王心中暗暗震惊,表面仍沉住气道:“看来你们的后援精锐是倾巢而出了,干天弘呢?为什么没一道来?”
推山掌脸色微变:“展兄……”
“别听那老毒物胡说八道,这些人都是我三山五岳的朋友,不是什么蒙人后援,先把他们解决再说。”
唯恐夜长梦多,展翅大鹏立刻下令攻击,一马当先飞越抢登,后面人潮汹汹一拥而上,纷纷往船上攻击!推山掌和花中狂客互望一眼,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亦自撤下兵刃随人潮抢进;洞庭黄鱼长笑声中跃出,提十成功力迎头卯上展翅大鹏,轰然气爆声起,洞庭黄鱼马步一虚,挫退二丈有余!
混乱中,各寻对手展开一场K烂饭!发明这种现代词的人乱可恶的,烂饭也能K,不是摆明了骂人是PIG(猪)吗?话说回来,却也不无道理,有争执就来个大和解,不然请辜汪代表会谈也成,K什么烂饭?真是PIG!
洞庭黄鱼甫一接斗,便感觉内劲直撼心脉,雄浑得令人惊讶,只接了一掌,便感心跳气促,浑身毛孔冷汗沁出。
唐宋、唐元兄弟卯上毒王,正是以毒攻毒,竟没占多少上风,推山掌碰上秦破衣却没讨到好处,乾坤刀单挑要命刀,双刀并举,河西渔翁扑出,半途来了和程咬金不相干的河东钩叟截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打得火热。
展翅大鹏招式辛辣,狂野中带着诡异,竟逼得洞庭黄鱼守多攻少,洞庭黄鱼虽是“一元散散”,武功毫无疑问的是高手中的高手,却在展翅大鹏勇悍的猛攻下相形见拙,可见展翅大鹏过去暗杠了不少真才实学。
展翅大鹏悍勇绝伦,将洞庭黄鱼逼向死角,正待一举结果洞庭黄鱼,和程咬金没半点关系的恨天谜翁又赶到,恰好救了那条黄鱼,也因为这一救,也传下了更多的大肚鱼,是否确有其事,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现场一片大乱,有的五个打一个……炫怪,这不是洞庭黄鱼常干的事吗?不管啦,反正打得乌七抹黑,乱七八糟就对了,整体而言,群豪是落居了下风,不仅人数居于劣势,真正的高手也不多,后来出现那批蒙军后援却不乏身手高明之人,眼看落败只在须臾之间,看着手下横遭宰割,洞庭黄鱼心痛如绞。
血肉横飞,惨号之声盈耳,鲜血染红太平门码头!沉积于水底,后来饥荒时期有人捞起来做成猪血糕,信不信由您;正在千钧一发之际,长啸骤起,闻其声已见其人,两道人影如惊天长虹飞射而至,双双投入战场。
其中一人,右手一把前端分叉的龙舌剑,左手一只大酒坛,浑身酒气冲天,剑出夜战八方,口中酒箭如簇激射,出手间蒙人惨叫连连三死四伤,再游身出招,又倒了好几个,简直如汤沃雪波开浪裂,无人是一招之敌!
“醉海狂龙!”人群中哗然惊叫。
龙舌剑化为夭矫活龙,三冲错四盘旋,上身左摇右晃,脚下醉步迷离,看似全无章法,却悍野如狂狮,招招不落空,剑剑买人命,这才是醉海狂龙的本尊,不喝酒不狂,七八分醉意之下,露出狂野的本性。
这回换展翅大鹏眼看着手下任人宰割,不由凶性大发,怒啸声中绝招连施,黄鱼掉了小块皮肉,谜翁被剃了一绺白须,双双吃瘪后退,展翅大鹏竟然舍了二人,狂扑正在痛下杀手的醉海狂龙,出手风雷俱发!
展翅大鹏虽已全力施为,但仍嫌太大意了,在他的印象中,老方仍像在武陵山之时一般,不过是个运气特别好的俗辣罢了,也因为激怒的缘故,并没想那么多,只顾攻敌而忽略了守身,粗心大意,永远是惹祸招灾的最大因素。
“哎!”谁也没看清楚变化,一条人影化为流光逸电如飞后走,地上留下一只左掌,手指仍在屈伸不已,一招分胜负,简直有如石破天惊,见者血凝心寒。
黑夜中,又有人暴喝:“住手!”
三手神剪的手刚从花中狂客腰间抽出,闻言手一松,一包银两锵然落地,这家伙本性末改,又在施展第三只手:据可靠消息指出,三手神剪那晚的收获比三杯大醉侠爬三年格子还多,望穿口水之余想拜他为师,他却怕坏了舜家门风,因为三杯大醉侠每次碰上帅哥美女,不扒皮包却先摸大腿,干嘛?当我是变态啊?
四外灯球火把齐明,渝州一剑面色铁青出现,他身旁魁梧威猛的守备大人甲胄鲜明,傲然挺立,上千兵壮张弓扬弩,箭簇寒芒闪闪,全体鸦雀无声,冷肃的杀气震撼了每一个人的神经,连醉海狂龙的酒意都醒了三分。
面对此情此景,渝州一剑咬牙切齿,老泪却已纵横。
“大哥……”推山掌和花中狂客面面相觑。
唐宋、唐元、河西渔翁等人相对长叹,知道大势已去。
“你们给本官听好!”守备大人声如洪钟大吕:“休想抵抗,千支劲弩集中劲射之下,铁人也将成刺猬,妄想反抗或逃跑者一律射杀,绝不宽贷!”
十几二十名幸存的蒙军高手一声发喊,纷纷夺路逃命,蓦尔弦声狂呜,弩箭破空,锐啸刺耳,惨叫之声随之而起,企图逃跑的人一一中箭翻身摔落,箭箭追魂无一幸免!残存之人全都手脚发冷,面对死亡从容的人没几个。
“白花蛇杨八已经招认,他是蒙人派驻重庆府地下情报份子的首脑,他结交羊家只不过是利用羊家的势力而已,羊殿凤,你食君之禄却不能忠君之忧,知法犯法,甘受杨八利用,谋夺方家财产,杀害李老实一家十三口,这些罪行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看来这位守备大人心胸相当宽厚,故意漏说了通敌叛国的大罪,在那个时代里,皇帝老子对企图与他争位子的人是相当感冒的,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甚至因为几个子令他不爽就大杀特杀,历史上不乏这种文字狱的记载,甚至株连祸结到好几代,一次事件死了个万而八千不算什么,守备大人心存仁厚有意开脱,以免牵连无辜,于法固然可议,于情却无可厚非。
推山掌两腿一软双膝落地,神情木然道:“羊殿凤上负君恩下负黎庶,两手血腥罪无可赦,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的罪行皆羊殿凤一人所为,与他人完全无涉!”话一说完,抽刀刎颈,鲜血溅处,推山掌已仆卧尘埃。
“你……唉!糊涂!”渝州一剑掩面顿足。
守备大人只摇了摇头,仍大声宣示:“如今首恶伏诛,本官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渝州一剑羊大侠也苦苦求情,除了蒙人全部拿下依律治罪外,余众特别网开一面,给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干天弘等一干蒙人已回驻缙云山方家别墅,你们可以随本官杀上缙云山,只要你们尽力,本官担保你们罪不及妻儿,对你们亦将从轻发落,如有不从者,立教死于乱箭之下,并追拿九族正法,何去何从,速作定夺!”
一番话是恩威兼施,加上千具硬弩相对,另一面醉海狂龙一干侠义群豪虎视耽耽,个个只好俯首认命。
守备大人大声问:“哪位是醉海狂龙方无学?”
老方将洞庭黄鱼一推:“是他。”
洞庭黄鱼跳脚叫道:“你喝醉酒一堆毛,别老想害我,我是臭鱼,是愚昧有余带有生殖器的黄鱼,我老哥的枪很久没用,养精蓄锐已久,用起来一定够勺一大、他比较像醉海狂龙……的老哥毒王。”
渝州一剑挥去泪痕正色道:“方哥儿,舍弟之事,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若非方哥儿告知,不知要惹出多大的祸事来,尤二爷没死,在对岸刘家台隐姓埋名务农维生,我已差人去接他,明日可见面;方家产业当然无条件归还,此外,尤二爷受苦数年,方哥儿亦受委屈,为了赔偿这方面的损失,羊家所有的财产一律归于方家以作补偿,如方哥儿认为仍嫌不足,我这条老命亦可奉上,望方哥儿莫再追究。”
老方庄容道:“羊前辈大义凛然令人折服,只要尤二爷无恙,财产身外之物并不重要,赔偿大可不必,如前辈定要归还,方无学腼颜承受,烦请前辈将之变卖,不管所得若干,一客不烦二主,请前辈将全数价款购买粮食药品等物资运往湘南,用以救济湘南十余县蝗灾之灾民,亦算功德一桩,劳烦之处谨先申谢。”
渝州一剑动容道:“方哥儿侠义襟怀可钦可佩,为善岂能落人之后,我也变卖一切共襄盛举,为湘南灾民尽一份心力。”
毒王道:“老夫没什么钱,愿义务为灾民看诊半年。”
洞庭黄鱼道:“我那水寨也很穷,菲慵也穷,泰劳也穷,司机也穷,我叫儿郎们打一个月鱼送到湘南救灾吧。”、
“洞庭湖的鱼送到湘南都变臭鱼了。”
“那我把自己送去帮忙总可以吧?”
三手神剪解开衣服,大包小包的钱袋落了一地,怕不有好几百两之谱:“我也没什么钱,全都在这儿了。”
守备大人大笑道:“壮哉!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诸位皆是风尘奇人,愧煞吾辈,福根广植天必佑之、,下官虽俸禄微薄,为善亦不落人后,捐五百两白银以附骥尾,并派五百精兵、五百壮丁负责搬运押送!”
老方肃然行礼道:“草民代表湘南灾民谢过大人。”
守备大人笑道:“与诸位高义相比,下官如萤光之比皓月,对了!时间宝贵,作速出兵掩杀那些反贼去!”
老方道:“大人且慢,那些人个个身怀绝技,非寻常人可敌,草民等为先锋,大人率兵埋伏张弓以待即可。”
守备大人知是实情,一口应允,率兵自去埋伏。
秦破衣却把老方拉过一旁道:“老朽有些私事和你商量。”
老方毕恭毕敬道:“前辈讲说。”这家伙平常没大没小,面对未来的泰山大人连语调都压得低低的没敢发飙。
秦破衣道:“今晚缙云山一战,你有几成胜算?”
老方道:“未战之前,一成也没有。”
“你很小心?”
“亏吃多了就不敢抓得太满。”
“不错,孺子可教,你认为兰儿如何?”
“兰心蕙质,秀外慧中。”
“不是违心之论?”
“句句由衷。”
“可堪侍奉箕帚?”
老方可没想到秦破衣单刀直入当面求亲。
“老朽年近半百单生此女,平日视若掌上明珠,或许骄宠了些,但尚能知书达礼,明辨是非,老朽之意……”
“可曾问过兰妹?”
“就是问过,老朽才会腼颜当面提亲……”
秦破衣尽量压低声音,十几双耳朵却拉得好长好长。
老方喜心翻倒,推金山倒玉柱的跪下大拜四拜!四外欢呼如雷,好像三杯大醉侠一头栽进酒池淹死一般。
守备大人够贴心,又命人送来点心,众人饱餐一顿,临出发时,居然遍找不到秦破衣和小马哥,秦小兰顿足道:“糟!我爹一定先上山救我娘去了!”
毒王老眉微锁道:“这老小子怎么这么莽撞?”
老方安慰道:“先放下心,我相信得道者多助的。”
洞庭黄鱼道:“得道就升天了,还能住多久?”
毒王瞪了他一眼,他忙拿撒隆巴斯贴嘴巴。
缙云山方家别墅杀气冲霄而起。
唐宋、唐元、花中狂客、河西渔翁等人,为了保全家人亲族,只得奋勇争先突入,个人的生死已不是他们所能左右。
大批蒙人如潮水般涌至,几个人立时被人潮淹没。
路氏兄弟虽是受迫屈从,本身也须负大半责任,他们长袖善舞却交友太滥上失足成千古恨,如今悔之晚矣!
远处,干天弘抱肘而立,神态有些焦躁不安,嗜血神猪拄着拐杖双眼冒火,另外一人头上缠满伤巾,像戴上一副面具似的,他是知机子,两个时辰之前,他施展九阳搜魂大法时,被老方一蓬烈火烧伤的。
蓦地清啸震耳,一彪生力军势如疯虎杀入,老方当箭头,左边毒王,右边洞庭黄鱼,秦小兰居中策应,笑面阿斗随后掩杀,赫然一座坚强的五行阵,恨天谜翁和东沙钓叟打游击,生死棍、乾坤刀、小诗、小雅敲落水狗,三手神剪则忙着掏敌人腰包,左冲、右突、反卷,所经之处波开浪裂所向披靡,这一仗杀寒了蒙人的胆!
干天弘再也沉不住气,暴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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