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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绾初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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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珠颜忽而眼神一凛,脸上划过一抹笑意,“我只是觉得你比我有用的多,留下你的性命比留下我的性命更有用!”
晴宛完全不相信从珠颜口中说出了如此冷清而又理智的话来,难道她以为的情分,只是可笑的自以为是吗?不,她不信。她相信,定是珠颜为了令她对自己死心,“珠颜……”
“因为我知道,赛珍族长心目中的新任族长是你。我……永远也比不上,就连瑾睿也……有时候我真觉得,还不如早些死……”珠颜说到此处眼神黯淡下来,忧伤的眸子少了以往的灵动清明,呆呆地越过晴宛望向房门。
珠颜的那个“死”字刚刚说出口,晴宛的心像被狠狠剜了一下,“活得好好的,干嘛轻言生死?”晴宛的脑中回荡着那些死在她面前的人影,黑林镇,从高处坠下的百姓。战场上牺牲的将士。还有为了救她而死去的赛珍族长。一幕一幕,一张又一张脸,那种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失去生命的画面,令她胸口一疼。
“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好好活着,都没有机会,你呢,你好好地活着,却轻言生死”晴宛步步紧逼,珠颜微微一怔,竟说不出话来。
晴宛内心窜起一股有一股的疼痛。令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向前她展开了双臂,将珠颜揽在怀中,凄厉的声音响起,“赛珍族长已经不在了啊!”说完,她眼眶中的泪便倾泻而下,再也止不住了。
“对不起,赛珍族长,我还是不够坚强,每次想起你被压在倒塌的石块之下那张毫无声息的脸,我就觉得心像被什么狠狠咬住,流血不止,疼痛难忍。若你能够回来,我宁愿什么也不要啊!”晴宛在心中呐喊,揽着珠颜的手,收地越发紧来。
珠颜的身子颤了颤,大脑一下子一片空白,她并没有完全明白晴宛说的不在了,是什么意思,但她隐隐感觉到赛珍族长定是出了什么事,她喃喃道,“赛珍族长去哪里了?”
“赛珍族长不在了,她葬在久极山上!”晴宛松开了揽着珠颜的手,抬头盯着珠颜的双眼。
“葬……葬在久极山?”珠颜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你是说,赛珍族长,她……她死了?”
珠颜的眼中显出不可置信,诧异与绝望。
晴宛无情地点了点头,她多么希望可以告诉珠颜这不是真的,可是她就连自己也骗不了。
下一瞬,珠颜的眼中与晴宛一样,含满了泪水,喃喃地喊着赛珍族长的名字。
晴宛看得出来,赛珍族长在珠颜心中也是十分重要的人物,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赛珍族长跟她说过,让她一定要找回天书,一定要保护好族人,她相信珠颜一定不会不顾赛珍族长的话,更不会不顾族人的安危。
“珠颜!”晴宛泪眼朦胧地看着珠颜,郑重地抓住了珠颜的手腕,“赛珍族长生前的心愿就是要我们找回天书,保护族人,赛珍族长临走前还是放不下族人,怕族人会遇到多个灾劫,所以让我们好好利用天书!”
晴宛感觉到她提到天书时,珠颜的表情有那么些变化,似乎看到了些许希望,于是继续道,“珠颜,我知道天书定在萧瑾睿的手中,你能帮我吗?帮我一起找回天书,保护族人?”
可没想到,珠颜却无情地甩开了她的手腕,刚才微微融化的表情又凝重起来,冷冷道,“别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定是要掌握天书,才能牢牢抓住瑾睿的心,我才不会上当受骗!”
晴宛原来那一丁点的希望彻底被打破,她突然觉得珠颜真的不再是珠颜,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她竟说不出来,只是揪着珠颜的衣袖朗声道,“什么?”
珠颜没有再答话,而是拼命甩开晴宛的手掌,急匆匆地退出了屋子,只给晴宛留下一个伤感的背影。
她看着珠颜渐渐淡出视线,她忽然不明白,萧瑾睿究竟给珠颜下了什么迷药,竟然令珠颜如此死心塌地,就连赛珍族长临走前的最后一点心愿也不愿意帮忙实现。
她忽而颓然地坐在了房门边上,地面的冰凉比不上她心里的寒,她呆呆地背靠着房门,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在地上做了多久,直到听到有人喊她夫人,她才缓缓回过神来,抬眼一看,正是翠儿,她应了一声,在翠儿的搀扶之下,起了身来。
“姑娘,最近身子可有不适?”那个熟悉的男声响起,晴宛一转头,正是魏大夫,自从那日在马车中,他们的谈话被迫停下之后,今日还是第一次得见呢。
晴宛总觉得魏大夫定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对她说,她点了点头,“多谢大夫关心,晴宛受伤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魏大夫眼神微微一亮,便对着翠儿道,“老夫要替姑娘好好诊治一番,你在屋外等候,切不可打扰!”
魏大夫是萧瑾睿派来的,翠儿便听话地退出了屋子,守在门外。
屋内只剩下了晴宛与魏大夫,魏大夫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晴宛便点了点头,随魏大夫坐到了桌边。
魏大夫将药箱卸下,放到了桌上,便示意晴宛将手掌伸出来,晴宛合作地伸出手。
魏大夫略显冰凉的手指便按在了晴宛的脉门之上,闭目把脉。
晴宛静静地看着魏大夫那略显苍老的脸,双眸从之前的微蹙变得深拧,晴宛心里的疑惑也一点点加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夫,晴宛的脉象可有不妥?”
那魏大夫听到晴宛的声音后,才缓缓睁开了双眼,那一双眼眸刹那闪烁着一道光芒,他将手掌收了回来,在晴宛的惊诧之中,单膝跪地。
“大夫,你这是为何?”晴宛连忙伸手去扶魏大夫,可那魏大夫却始终不愿意起来。
那魏大夫双手抱拳,低着眼眸道,“参见御灵族族长!”
晴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跌坐在座位上,“大夫,你如何知道?”
那魏大夫这才微微抬了眼来,见晴宛又伸手来扶他,他这才起了身,站在晴宛身前道,“姑娘有所不知,京夏皇室与御灵族的渊源早在三百年前便开始了,老夫的先人是开国皇后的亲信,我们魏家世世代代行医,亦世世代代地等候御灵族的召唤。只要有朝一日御灵族有事,便会义不容辞相助,尤其……”
晴宛听着魏大夫所言,闭目整理思路,莲青族长是京夏的开国皇后,莲青族长留下的一切似乎都指引着一件重要的事,而且这件重要的事还是与她大有关系。莫非眼前这位姓魏的大夫,亦是莲青族长为她留下的助力?
“尤其是,我们魏家流传了一个秘密,只要我们魏家的任何一个人,遇到一个脉象如姑娘这样的女子,就要认主,姑娘,你以后就是我们魏家的主人!”那魏大夫再一次单膝跪地,此番语调中多了一分敬重。
听这魏大夫提到脉象之事,晴宛亦在回忆自己受了内伤时,替自己把过脉,那时她隐隐觉得自己的脉象有些怪异,却因为内伤极重,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现在想来,却觉得当时的她是有些不够细心。
她寻思着自己经历的种种,亦想起京夏开国皇后就是莲青族长的事实,这么说来,会不会是她当日依照莲青族长的指示,吃下的那粒药丸有关?
那药丸会不会不止是可以令她自保,甚至可以让潜在京夏的魏家大夫认出她来?
“主人?”晴宛还是无法从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中清醒过来,“你先别急着认主,我到要问问,你怎么知道就是我呢?”
魏大夫依旧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图纸,递给了晴宛,晴宛好奇地接过来,展开图纸一看,眼中的诧异再也掩饰不住,手微微一颤。
208好机会
那张图纸上画着的正是御灵族的图腾,以及一对耳坠子,晴宛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正是她耳朵上的这对耳坠子,她赶忙伸手将魏大夫扶了起来,点了点头,“我信了!”
“族长,您的脉象,是由一种药丸造成的,这药丸可保女子贞操!”魏大夫双眉微微一凝,“不过,亦有方可解,太子殿下已经问我解除良方,我没有告知,不过我不敢保证太子殿下会不会找其他人!”
晴宛听明白魏大夫的话,这么说来,她要办什么事,都得快,否则不知何时,危险又将来临。
晴宛对着魏大夫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我的内伤如何?”
魏大夫微微思索了一阵子,浅笑着道,“您的内伤虽然重,但是已经有了好转迹象,我会将药方改一改,快的话十天左右就能好了!”
十天左右就能好,这倒是个好消息,若是能在婚礼之前,内伤能好起来,那到时,就算萧瑾睿计划了什么,她也好招架。
晴宛微微露出一个笑意,又问道,“若是我有什么要找你帮忙,该怎么联络你?”
魏大夫抓了抓脑袋,“你只要送一枚银针去珍异茶楼,我就知道你找我了!”
晴宛喃喃地重复道,“珍异茶楼?我知道了!”
说到此处,魏大夫终于拿起了他的药箱,“我待得有些久了,该走了!”
“好,你去吧!”晴宛连忙起身送走了魏大夫。
魏大夫走后。这院子里又恢复了冷清,晴宛一人觉得闷,终于忍不住走出房门,那翠儿始终跟在她身边。不让她出院子。
她一一走过那些长着花苞的梨树,本来还觉得雅致的,可现在她心情烦闷,只觉得那树毫无意境,踱来踱去许久,才愤愤地坐到了院子里的石桌边上,呆呆地望着那天空。
可她头顶的一片天只有这么小小的一片区域,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井底之蛙,她所能看到的,少之又少。她怀念久极山的蓝天。那是自由。那是一切。
就在此时,她感觉到脸颊上滴上一滴湿润的液体,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更多的液体低落在她的脸颊上,看着天空不断落下的雨丝,她眼睛下意识地闭起,原来是下雨了。
翠儿已经催促着晴宛回房,那原本细细的雨丝,一下子便成了瓢泼大雨了,晴宛用手遮住脑袋,赶快奔至屋内。
入了屋内,翠儿连忙帮晴宛抖了抖衣服,没想到只不过淋了这么一会儿雨。衣服就湿了一大片,尤其这天气还很凉,晴宛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
翠儿亦抖了抖,颤声道,“夫人,快点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晴宛点了点头,“嗯,也好!”
晴宛与翠儿回了屋里,关上房门,晴宛便开始退下自己的湿衣服,翠儿则帮她准备干净的衣服。
却不想,刚褪地只剩下中衣的时候,一个湿漉漉的人,将房门撞了开来,骂骂咧咧地道,“这鬼天气,坏了爷的兴致!”
晴宛一惊,发现来人正是萧瑾睿,全然一惊,在萧瑾睿用极其锐利的眸光扫过她只着中衣的身子后,她呆愣了片刻,便快速奔到了床上,将被子一拉,只露出一个脑袋,紧盯着萧瑾睿。
翠儿感觉到这边的动静,回转脑袋,看到了萧瑾睿,连忙欠了欠身,萧瑾睿脸上露着笑意,摆了摆手便示意翠儿出去,翠儿显然是了解萧瑾睿的特别癖好,非常听话,红着脸就跑出了房间,跑出房间的时候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萧瑾睿挑了挑眉道,“莫非你是想勾引我?”
晴宛连忙摇着头,不断地将脑袋缩回被子里,这该死的萧瑾睿早不来晚不来,翩翩在她湿了衣服,褪去衣服的时候进来,分明是别有意图啊。
萧瑾睿见晴宛没有回答,勾唇笑了起来,“刚才准备过来看你,没想到下了这么大的雨,把爷的衣服都淋湿了!”
萧瑾睿边说边开始褪衣服,看得晴宛眼眸直瞪着她,结结巴巴地道,“喂,别……别脱衣服!”
“你既然敢勾引我,就不敢让我脱衣服了?”萧瑾睿大笑着,就将衣服一件件脱落,以至于晴宛根本就不敢再正眼看他。
“别害臊啊!”萧瑾睿的声音突然近在咫尺,令晴宛下意识地往床里面挪去。
只是没想到她这一挪,反倒给了萧瑾睿爬上床的机会。
等到晴宛感觉到被子被人狠狠一掀,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就已经环上了她的,萧瑾睿的脸颊贴着她的脖颈,呼吸均匀地吐在她的脖颈处,令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嫌恶地去推开萧瑾睿,可萧瑾睿的手臂却收地更拢,她被禁锢地无法动弹,更糟糕的是,萧瑾睿可是将衣服全都褪去了,整个胸膛就这么贴着她只着中衣的身子上,她能感觉到薄薄的意料透出一股又一股的热度。
“喂,萧瑾睿,我已经一再退让,你怎么还要来纠缠,快放开我!”晴宛朗声大喊,手掌更是握成了拳打在萧瑾睿的胸口上。
“放心,我不会碰你,只是抱着就好!”萧瑾睿的声音显得有些懒羊羊的,少了他平日里的戏谑,这倒令晴宛极不适应。
不过晴宛还是不想让萧瑾睿抱着,她用了更大的力气去挣扎,这一挣扎,令她察觉到萧瑾睿身体窜出的那种非常的热度。
“为何这么烫?”她脱口而出,却没有得到萧瑾睿的回应,而是感觉到萧瑾睿越来越均匀的呼吸。
她小心翼翼地转了脑袋,正巧与萧瑾睿额头相贴,她蓦地一惊,本以为萧瑾睿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吻她的机会,可萧瑾睿却毫无反应,这倒令她诧异了一阵子。
她喘了几口粗气,已经将额头退开,发现萧瑾睿双眼紧闭,似乎已经沉沉睡去,她忍不住去推萧瑾睿,“这大白天的,你装睡干什么?”
萧瑾睿没有回音,睡梦之中还喘着粗气。
晴宛感觉萧瑾睿似乎不太对,好奇地抬了手去探他的额头,谁知刚刚一触,便缩回了手来,好烫啊,萧瑾睿在发烧吗?
就算萧瑾睿这个混蛋发烧了,又关她何事,她巴不得他死,只是没想到他发烧的时候力气还这么大,真不知道他是真发烧还是假发烧了。
晴宛不断挣扎着朗声大喊,“萧瑾睿!放开我!否则我不客气了!”
可此时的萧瑾睿依旧毫无反应,晴宛眼珠子一转,连忙点了他的穴道,他毫无抵抗,看来是真的生病了,晴宛这才用力一扒,将萧瑾睿的手给扒了开来。
脱离萧瑾睿的怀抱,这才大喘了几口气,看着萧瑾睿紧闭的双眼,她突然感觉这是个教训他的好机会,手握了拳,就对着萧瑾睿的脑袋狠狠打了几下。
她这才露出久违的笑意,简直是大快人心,还想往萧瑾睿的脑袋上再补上几拳。
“扶我起来,爷还有好多公务!”萧瑾睿的声音突然打破寂静,令晴宛心虚地缩回了手来。
晴宛浑然一凛,便奔下了床去,看到床边放着翠儿替她备好的衣物,赶忙先穿上,感觉到萧瑾睿又没了动静,这才犹犹豫豫地又凑到床前。
萧瑾睿不仅没有转醒,反而深拧着眉心,似是陷入一个噩梦之中,晴宛微微一怔,暗暗想到,现在这个机会真是太难得了,如果现在将萧瑾睿杀死,那么一切都解决了。
她唇角露着笑意,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紫霄给她的匕首,在清静的屋中,将匕首拔出,一道寒光闪现,明晃晃地闪地她两眼一眯,紧紧捏着匕首,就径直向着萧瑾睿的胸口而去。
就在匕首离萧瑾睿的胸口还有一寸的距离时,窗子忽而被人撞了开来,一道身影从外面窜入。
晴宛惊异地缩回手来,转头一望,“白潜?”
“嘘!”白潜赶忙上前用手捂住了晴宛的嘴,“你想把人引来才开心啊?”
晴宛摇了摇头,用力将白潜的手从嘴巴上扒拉下去,“外面有守卫,你怎么进来的?”
“一个区区守卫,怎么拦得住我?”白潜挑了挑眉,脸上笑意盈盈,凑到晴宛的颊边,“早被我打晕了!”
“这么说,你在外面很久了?”晴宛突然怒瞪起双眉,盯着白潜,难道刚才,她被萧瑾睿抱在怀里的一切都被白潜看了去?糟糕,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我刚刚才赶来!”白潜睁圆了双眼,“看到你想杀萧瑾睿,所以赶快进来阻止你!”
“阻止我干什么,萧瑾睿这种人,定要杀了才好!”晴宛紧握手中的匕首,眼眸中闪现着浓浓的杀意。
“要杀一个人,有时候不用亲自动手的!”白潜伸手夺过了晴宛手中的匕首,“更何况你答应他嫁来京夏,就是为了阻止一场战争,若你现在不忍下来,你想想,你现在代表的哪个国家,若是萧瑾睿死在你手里,你该知道后果了?”
听了白潜的话,晴宛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差点就做了傻事,差点就又引起一场浩劫,幸好,幸好白潜及时制止她。
209不杀他
白潜见晴宛冷静下来了,才继续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京夏大皇子之死?”
晴宛转了转眼珠子,思索了一阵子,才忆起了当日在残剑山庄的综政殿中,那也是她参加过的唯一一次山庄会务,“你的意思是?”
白潜淡然地盯着萧瑾睿说道,“玄汐接下了这个任务,一直在查,我们也在查,大皇子之死,很有可能与萧瑾睿有关,所以,要杀他,不需要你亲自动手!”
白潜所言着实令晴宛恍然大悟,确实,若大皇子之死真是萧瑾睿的杰作,那么就算她不杀他,京夏的皇帝应该也饶不了他吧。
冷静下来后,晴宛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望了一眼还未转醒的萧瑾睿,从白潜手中夺回了紫霄的匕首,小心翼翼地藏好,这才开口问了刚才她没有注意的问题,“对了,你之前不是回残剑山庄了吗,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白潜浅浅一笑,伸出手指往晴宛的脑袋上就是一弹,“你真是笨啊,都说了我们在查京夏大皇子之死,不到京夏来,怎么查?”白潜说着,忽而露出一脸坏笑,凑到晴宛身边,轻轻撞了撞晴宛,“莫非,你在意的是我没阻止你嫁给萧瑾睿?”
什么乱七八糟的,嫁给萧瑾睿是她自愿的,她没后悔,更没有在意别人是否阻止她。
她略显嫌恶地向一旁撤了撤,察觉到白潜略带着一抹玩味。斜睨了白潜一眼,“好了,说正经的,该怎么查?”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跟我走?”白潜那一脸笑意的脸颊突然变得一本儿正经,目光灼灼地盯着晴宛的脸颊,抓过她的肩膀,紧紧抓着,“你的丞相夫君将你送来京夏,如今要成为萧瑾睿的人,还不如跟我走呢!”
“谁要跟你走!”晴宛嘟囔着嘴,伸手凑到白潜的脸颊边狠狠一捏,“快。说正经的!要不然。萧瑾睿可醒了呢!”
白潜拧着眉。一脸痛楚的模样,伸手揉了揉被晴宛捏痛的脸颊,“怎么查。我也不知道,是玄汐负责的,她的伤还没好,我替她过来看看情况而已!”
“你也做不了主,那你来了也没用!”晴宛鄙夷的眼神扫过白潜,令白潜的脸颊一阵青一阵白。
“我来了有没有用,也不关你什么事,你最近就乖乖地别有什么特别动静就行,我先走了,有任务再来找你!”白潜说着。便已经往窗子方向走去,走到窗前,忽然回头,沉声道,“你自己小心点!”
晴宛点了点头,看着白潜离去。
这屋里一时之间,又只剩下她与萧瑾睿了,因为白潜的话,令她打消了杀死萧瑾睿的想法。
她有些不悦地端坐在桌边,用手托腮,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萧瑾睿。
说来也怪,每次见萧瑾睿,她都觉得萧瑾睿是那种特别厉害的人,好像什么也不怕,什么也难不倒他,只要他想做的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一定能够成功,大多数时候,晴宛觉得她根本没办法打倒他。虽然她知道不该这样想,仿佛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是她也阻止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只是此时的萧瑾睿怎么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孤独而令人怜惜。
一想到这里,晴宛连忙摇了摇头,怎么会心疼起萧瑾睿来,她真是脑子烧坏了吧。
可是过了这么久萧瑾睿还没有动静,这倒是令晴宛着实不习惯,面对萧瑾睿不是应该不断争吵,不断挣扎,甚至不断打斗才对吗,怎么这样看着安安静静的萧瑾睿她就觉得很不习惯。
萧瑾睿究竟怎么了?难道是累倒的吗?不过她觉得不可能啊,他这样的人,也会累倒吗?难道是装死?
晴宛突然觉得独自一人坐在屋里,而且还看着可恨的人不能有所动作,着实难受,她终是按捺不住,起了身来,踱了几步之后,才走到了萧瑾睿身边,略显粗鲁地抓住了萧瑾睿的手腕,替他把脉。
这一把脉,着实令晴宛一惊,萧瑾睿平日里许是终日疲累,身子竟然有些虚弱,虽然有内力支撑着,但是底子已经被他自己熬坏了,而且,从脉象看来,萧瑾睿每天似乎都活在焦虑之中……
她缓缓地盯着萧瑾睿的侧脸,那英挺的鼻梁还有那薄唇,看上去是那么俊朗而健康,怎么他的脉象会如此怪异,难道真实的萧瑾睿并不是平日里她看到的样子吗?
可萧瑾睿究竟是怎么样的,又关她什么事呢?她只知道萧瑾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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