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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溅花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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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今天先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咱们上马场去!”
    葛、简、孙俱都神色一振,突然地想到了司徒火即将采取的手段和意图。
    “大哥……那个姓桑的……”
    司徒火冷冷一笑,道:“他当然不肯甘休,而且一定会找上门来!”
    “人面狼”葛啸山道:“……那小子看上去好像跟谭老二的闺女有一手。”
    “那就最好了!”孙波道:“……我们就拿那个丫头做幌子,引他上门!”
    “引他上门?”葛啸山已成了惊弓之鸟,在他以为躲还来不及,哪能再引他上门?
    “鬼太岁”司徒火冷笑着频频点头道:“老三倒是跟我一个主意,姓桑的不来便罢,要是真敢来我们就用‘四象阵’联手对付他,他武功虽高,也万难以一当四,杀了这小子也好为你们两个报仇!”
    这番话自然是使得葛啸山、简兵精神一振,同声赞好,接下去,他们就计划往马场下手的步骤了。
    谭家偌大的家宅,由于主人的失意,一连串的打击之下。看上去萧条多了。
    客厅里,大家伙坐拥愁城,没有人再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应付眼前这一步大劫难,挽回难局。
    坐在太师椅上的谭雁翎谭老太爷,深深地拧着一双眉毛,生平大风大浪见过多了,他从来就不会为着什么事情而发愁,可是这件事深深地困扰着他,居然使他一筹不展,甚至于有种窒息的感觉。
    胡子玉坐在他的左首,前天他带领着李豹、徐棠去迎春坊,意图抢先一步取得皮货,想不到结果竟是如此的惨,李豹、徐棠两人死了,他自己虽幸逃残生,却被“怪鹅”孙波的“寒风透骨手”伤了左肩的经脉,若非经过谭老爷子即时为他运脉和血,一条膀子可就废了。
    看上去他的脸色青惨惨的,不着一丝血色。
    偌大的一屋子人,没有一个出声的!
    由京里来的皮货分号“翠花轩”的东家李子明,眼巴巴地看着谭雁翎,忍不住道:“东翁……东翁……这可怎么办呀?”
    谭雁翎苦笑了一下,先不回答他的话,却把眼睛看向胡子玉道:“派去的人有消息没有?”
    惨笑着,胡于玉摇摇头道:“去了两个人,一个人中途被识破,惨遭杀害,另一人也就不敢再跟下去了。听说对方那几辆运货的车,中途倒了好几次,换了三次车,就不知道拉到哪去了!”
    谭雁翎“哼”了一声,目光中含有无限忿怒,道:“他们这一手还是真厉害,我认栽了。”
    胡子玉道:“看看是不是往关外亲自去一趟?”
    “有什么用?”谭雁翎冷笑了一声,道:“总共不过就是这么几个人,去还是白去,要早几个月,我们还可以拉住肃州那一撮子皮货商人,现在太晚了!”
    胡子玉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别的法子了?”
    谭雁翎苦笑着频频摇头。
    李子明急得两只手一个劲儿地往屁股上搓着,一面哭丧着脸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胡子玉长叹一声,转望向谭雁翎道:“翠华轩问题最严重,子明的身家性命都在上面,这可怎么好?”
    李子明道:“是啊,我简直急死了!”
    谭雁翎眼光一扫其他各号掌柜的,道:“你们大家是不是可以想办法去凑凑,先把翠华轩的问题解决了?”
    苏掌柜的道:“我号里勉强还能凑出两件貂皮祆,可算不上特别好的貂皮。”
    刘掌柜的道:“我那里还有几块灰鼠皮子,还没有掉好。”
    其他几家行号的负责人聚集在一块,嘀咕了一阵子,勉强可以凑出后妃所用皮货的半数,至于最重要的皇帝所用的几件袍褂,却是仍无着落。
    谭雁翎向每个人道:“你们几位先退下去歇着,我再好好跟子玉商量商量,回头再告诉你们!”
    几家行号的负责人哭丧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地先退了下去。
    大厅里现在只剩下谭雁翎和胡子玉两个人。
    “东翁,这个脸我们可丢不起,我看别的买卖可以先歇一阵子,翠华轩这个问题最严重,李子明身家性命,和我们这些年的信誉全都在上面,东翁,有一个消息,不知道可靠不可靠……”
    “什么消息?”
    “听左大海说,那块白魔王的皮子,落在了盖雪松的手里,这家伙以为奇货可居,非要一万两银子不卖!”
    “一万两?”谭雁翎吓了一跳,翻着两只眼睛道,“简直是开玩笑!”
    “不过东翁,要是真的白魔王,五万两也能值得!”
    谭雁翎怔了一下,面有喜色地道:“真有这个行市?”
    胡子玉点头道:“这是不错的,李子明单上不是说明了吗,圣上不惜任何金钱,另外还有封赏,这倒是个机会!”
    谭雁翎神情一振,道:“这件事你怎么早不说?”
    “人多口杂,万一传了出去,对方知道可就麻烦了!”
    “对,我看先找那个盖雪松来谈谈。”谭雁翎说道:“总要看看东西才能谈价呀!”
    胡子玉点点头道:“这件事我已经交待下去了,我要左大海转约盖雪松,中午以前来这里回话。”
    “好极了——”
    一刹那,谭老爷子身子松快多了。
    胡子玉脸上也现出了一片笑容道:“司徒火那帮子人,以为这么做就可置我们于死地,却漏了这一手,所以东翁,这个脸我们一定得挣回来!”
    提起了“鬼大岁”司徒火,谭老爷子面色猛然一惊,对于旧日的这帮子弟兄,在他潜意识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忌讳,他恨他们的心狠手辣,恨不能立时与他们见面分个你死我活——
    他更怕他们——怕他们的复仇手段,怕司徒火的阴狠恶毒,再加上“怪鹅”孙波等几个昔日的兄弟,这些人简直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一旦与他们发生了生死的争执,可以想象出必将会产生极为可怕的后果!
    他原本以为,双方在猝然一接触之后,必将会发生你死我活极为白热化的直接冲突,然而事情却并非如此,对方上来的攻势,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居然会采取了这种斯文的方法!
    这一招实在太毒、太狠了,毒在节骨眼里,狠在内心的深处!
    想想看吧,有“皮大王”之称的谭老爷子,这阵败下来,有多少人将株连受害吧,姑不论他的信誉与名望,就以他手下十数家皮货号买卖来说,少说一点也将有数百人面临困境。
    对方报复的手段,显然还不止如此,谭雁翎必须要在深思熟虑之后,才能沉着应战。
    他不惜一切代价,要打赢这一仗!
    “好!”——谭老爷子重重地在椅子把柄上拍了一掌,道:“你去把盖雪松给请来,只要他手里那块皮货是真的,一万就一万吧!”
    胡子玉刚站起来,就见房门开处,一个听差的进来报告道:“迎春坊的左掌柜的来访!”
    谭雁翎道:“快请进来!”
    差人出去不久,含着微笑的左大海,手里托着个挺大画眉笼子,就进来了。
    深深地哈了个腰,左大海嘻着脸道:“二位老爷了好!”
    “掌柜的别客气,请坐!”谭老爷子这么客气地待人还是真少见。
    胡子玉含着笑迎上去,握了一下他的手一道:“辛苦!辛苦!怎么样,托你的事可办成了?”
    “这个——”左大海未言先笑几声。
    他把手里的画眉笼子轻轻地搁在矮几上,右手把后面的皮袄下襟一撩,坐下来,又搓搓手。
    “嘻嘻……”这阵子笑,笑得两位老爷子心里怪不自在的。
    胡子玉怔了一下道:“有……什么不对么?”
    “倒也没什么!”左大海摸了一下下巴,道:“货吗,总算叫我好说歹说地结稳住了!”
    谭雁翎、胡子玉神色一松——
    “那就好了!”胡子玉微微一笑道,“这件事我刚才也跟东翁谈过了,一万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一点,我想请盖老弟亲自……”
    话还没说完,左大海已含着笑,由位子上站了起来,双手端起鸟笼子来。
    见他如此,胡子玉顿时话声中断。
    两个老人,都惊异地打量着他。
    左大海一只手托着鸟笼子,脸上含着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意思的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必再多说了!”
    深深地欠了一下腰,他转过身子来,正要启步离开。
    谭雁翎道:“站住!”
    左大海顿时就不再移步,缓缓回过身来。
    谭老爷子脸色可不像先前那么好看了,赤红的脸上现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怒容。
    胡子玉怕他发作,赶忙抢先含笑道:“左兄弟,你先别走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坐下来慢慢说呀!”
    谭雁翎冷冷一笑道:“一万两银子吓不住我谭某人,左掌柜的,麻烦你转告盖老弟一声,叫他马上把货拿来,我们是看货付钱!”
    “谢谢老爷子的恩典!”左大海深深地又打了一躬,站起来却是犹豫着不走。
    “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子玉心里也有点生气了。
    “不瞒二位老爷子说,盖兄弟请我转告谭爷说,这个价码已经不同了,现在要高一些了!”
    “什么?”胡子玉怒声道:“又涨了?”
    “不错!”左大海微微一笑道:“不知道是他手下哪个人走了消息,让一位孙爷知道了,结果……”
    胡子玉脸色一变,回头看了谭雁翎一眼。
    谭雁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结果怎么样?”
    左大海干咳嗽一声,道:“结果……那位孙先生愿意买下来。”
    “卖给他了?”
    “还没有。”左大海本来是一副很正直的脸,这时竟然变成一种油滑的神态。他尴尬地笑道:“要是卖了,在下也就不敢来回话了!”
    胡子玉嘿嘿冷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说吧,要多少?涨了多少?”
    左大海又咳嗽了一声,道:“胡爷,你老可别误会,这不是在下的意思,在下只不过是负责传话而已——”
    “我知道,你说吧!”
    胡子玉声音很大,显示出他心里的怒火,可是眼前这种事,却又发作不得。
    左大海微微一笑,讷讷道:“盖兄弟的意思说,那位孙爷出价五万——”
    “五万?”
    “五——万?”
    谭雁翎怪笑了一声,道:“左大海……你别是财迷了心窍吧!”
    “老爷子——在下天胆也不敢!”左大海畏缩地道:“这完全是盖雪松他自己的意思。”
    胡子玉咬着牙插口道:“盖雪松为什么自己不来?”
    “盖兄弟的意思,是怕二位老爷子不谅解,所以……所以……”
    “你不要说了!”胡子玉挥挥手道:“谭老爷子别说拿不出这笔钱,就是拿得出来,也不会上他这个当,你回去吧!”
    左大海又深深鞠了一个躬,道:“那么在下就这么回复他就是了!”
    胡子玉冷冷一笑,道:“左大海,这十年来,我们东家可待你不薄——”
    “在下知道!”左大海一本正经地道,“谭大爷和胡爷对在下恩重如山!”
    “你知道就好!”胡子玉冷冷地笑道:“姓盖的和我们是初见,谈不上什么交情,可是你左大海就不同了,老弟!怎么啦,这件事里,你不想插上一脚是怎么样?”
    “哈哈……”左大海打了个哈哈说道,“胡爷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既然胡爷怀疑到我,那么这件事在下也只好抽身不管了!”
    深深地打了个躬,他老哥子可又要走了。
    谭雁翎忽然上前一步,道:“左大海,你先别走!”
    “是,老爷子!”说着话,左大海又回过身来:“老爷子还有什么差遣?”
    “回去告诉姓盖的,叫他马上把货带来,我是看货给钱——”
    “老爷子,是五万啊——”
    “我知道,只要货真,就是五十万,我也是一个蹦子儿也少不了他的!”
    “是——”
    左大海喜形于色地道:“老爷子你大安吧,在下告退了!”
    说时托着笼子,退了下去。
    他走了以后,胡子玉不胜惊讶地向着谭雁翎道:“东翁莫非真要以五万两银子,买那块皮子?”
    谭雁翎冷笑了一声,道:“大势所迫,又能如何?总不能眼看着落到了司徒火一帮人的手里。”
    胡子玉皱眉道:“只是,只是,五万两银子……”
    “这个我自有办法!我这里有三万两庄票,你那里再凑二万两,应该没有大问题!”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手里却连一个现钱都没有了!”
    “再说吧!”谭雁翎眸子里射出一片怒火。
    胡子玉忽然心里一动,他和谭雁翎几十年的交情了,对方的个性素行,他焉能有不知之理?心里有所见,嘴里却不出声。
    谭雁翎坐下来道:“你这就去准备庄票吧!”
    说到这里,忽然心里一动,道:“差一点忘了件大事,你我都不识货,如何是好?”
    胡子玉怔了一下,道:“霍先生偏偏回乡去了!”
    “霍先生”是皮大王谭府手下的一个老贡举,举凡天地间之飞禽走兽,无所不知,最能察验各类兽皮之真伪贵贱,只可惜眼前告假还乡,须待半月以后才能转回,他偏偏于此时不在府内,诚可憾之至!
    胡子玉忽然一笑道:“东翁可放心,霍先生虽不在家,可是昔日与其闲谈时,却由他嘴里知道白魔王诸般异态,最奇之处,乃是这畜生头顶上生有独角一支,其色血红,名为‘朝天一炷香’以此相试盖雪松,看他知是不知?”
    “不错!”谭雁翎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白魔王头上果有独角一支,这一点是我亲眼看见,错不了!”
    胡子玉叹了一声,道:“东翁当时如果下手杀了那个畜生,何至于今日受人以此要胁、破大财!”
    谭雁翎叹了一声,道:“你哪里知道那畜生的厉害,不怕你见笑,以我之武功造诣,却连那畜生身边都近不了,能逃得活命已是千难万难了!”
    说到这里,差人入报道:“左掌柜的同着两个客人来了!”
    胡子玉道:“有请!”
    遂见门外步入三人,左大海、盖雪松,还有一个人——“黑虎”陶宏。
    盖雪松背后背着一个豹皮革囊,“黑虎”陶宏后面背着一个小木箱子。
    三个人分别向谭、胡见了大礼,落座之后,胡子玉离座少顷,匆匆又走了进来已取得银票在身。
    盖雪松等三人因见谭老太爷脸色不佳,礼见之后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直到胡子玉返回之后,左大海才咳了一声,道:“二位老爷子要看货,我就特别把盖兄弟给拉了进来!”
    盖雪松不自在地欠身道:“是……”
    谭雁翎哧哧笑道:“盖老弟身上有这么一件宝,怎么不早说,也早叫我们长长见识!”
    盖雪松道:“不敢惊动老太爷……”
    左大海插口道:“盖兄弟是不敢嚷出去,这年头人心不古啊!”
    胡子玉哼了一声道:“盖朋友,你的意思,刚才左掌柜的跟我们也谈过了,价钱的问题无可厚非,但是我们东翁想先看看货。”
    “是是是……”盖雪松一面说,一面卸下了前后的豹皮革囊,左右打量着,一副迟迟不欲开视的样子。
    胡子玉道:“你放心,这里也没有外人!”
    盖雪松笑了笑,这才把革囊打开来——那块价值连城的白魔王皮子,配了一块红缎子的里子,好白好长的毛,果然有异一般。
    几个人当时偎过来,把这块皮子拉开来,差不多有一丈见方。
    对于皮货方面谭、胡当然不是外行。
    谭老爷子用手前后摸着毛,又弓下身子来,就口吹了吹,皮面上立时起了一个小螺丝旋涡,深不见底,可以想知当是上好之皮!
    “皮子是不坏!”谭老爷子点点头,坐下来。
    盖雪松连忙把皮子收叠起来。
    “价钱方面……”胡子玉吟哦着。
    盖雪松咳了一声,道:“五万两,不能再少!”
    谭老爷子鼻中“哼”了一声,道:“谭某的家财,也不过百万之数,五万两是否多了一点?”
    一旁的“黑虎”陶宏却哈哈大笑道:“老太爷太客气了,这种东西一入中原,到了北京,可就不止这个行市了……”
    左大海亦帮腔道:“是啊,盖兄弟是因为怕路上生事,又没有这个门路,所以才急于脱手求现的。”
    两个外客比正主话还多,深智如谭、胡者,焉能会有看不出来其中之故的道理,只是眼前却也无可奈何!
    二老深邃的目光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里有数。
    微微一笑,谭雁翎道:“左掌柜的话说得也有道理,这年头,人心不古,身怀着如此希世珍宝的人,是要处处留心以防不测!”
    半真半假地笑着道:“就拿眼前来说吧,假如谭某心存不轨,硬要留下盖朋友你这块皮子,谅你们也是无计可施——”
    此言一出,盖雪松大笑了一声,道:“老太爷这么说也太自贬身价了……这一点我等何尝不曾料及?”
    说到这里,鼻子里哼了两声,含着笑道:“……在下等三人离开之时,迎春坊上下百人皆知在下三人拿着这件东西来到府上求售……现在还在迎春坊等我返回,在下也曾答应他们,如果成交,当取出万两白银以为彩头……”
    哈哈一笑,盖雪松有恃无恐地又道:“……老太爷你莫说没有这番异心,即使是有此心意,却也未必敢在上百人目睹之下,干此令人不齿的杀人勾当吧,老太爷……以你老人家今日的声望。家当,这么做,太划不来了!太可笑了!”
    话声一落,又自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这话果然起了作用,老谋如谭、胡者,尽管表面上声色不动,可是内心却也都为之一寒。
    盖雪松的话一点也没说错,谭雁翎这个在地方上有“老善人”之称的名人,他是绝不会在众目暖暖之下干这种勾当的。
    嘴角牵动了一下,谭雁翎微微传出了一阵低沉的笑声,“高!高!实在高明之至!”
    说了这句话,他脸色遂即现出一种长者的慈祥情谊,频频点头道:“就冲着盖兄弟你这番话,咱们这个生意八成是做成了!”
    盖雪松抱拳道:“那就先谢谢老太爷,只是老太爷说是八成,还有两成——”
    “啊!”胡子玉在一旁插口道:“还有点小问题,要请教盖朋友!”
    “不敢,请当面说!”
    胡子玉道:“这个白魔王胡某也是只听传说,却不曾亲眼见过,可是敞东却亲眼见过,而且——”
    “这就太好了!”盖雪松笑道:“有人见过,就更可断定真伪了!”
    谭雁翎点点头道:“那么就请老弟你口述一下这畜生是个什么长相吧!”
    盖雪松点点头道:“好——这个白魔王身高丈二,腰可三人合围,一双金光眼,能穿云雾,察人于十里内外,来去如风,行动敏捷,常人不能近身!”
    谭雁翎道:“就只如此而已?”
    “不——”盖雪松道,“这只是一般形象,这畜生最特殊之处,却在于它头顶上三寸四分处,生有一只独角,其色鲜红,状如玛瑙,可谓乘天地之灵而生!世所罕见!”
    谭、胡二人对看一眼,无异,盖雪松所说的毫无破绽,全系实言了。
    谭雁翎点点头道:“盖兄弟所说不错,老夫所见正与兄弟你所说一般无二!只是,据老夫所知,那畜生行动如风,即使是一流轻功身手之人,亦难近其身,再者这畜生出手奇重,虽无内功却可抵得我等二十年纯功之人……”
    顿了一下,他打量着盖雪松的脸,微微一笑道:“……不是老夫轻看了兄弟你这身武功,老夫不才,说得托大一点吧,这身功夫较之兄弟你总要高出许多!”
    “那是当然,老太爷的武功,在下岂能望其项背?”
    “这就是了!”谭雁翎冷冷地道:“那么,以老夫之武功尚且不得近那言生身侧咫尺,何况兄弟你?”
    盖雪松面上一红,却接着微微一笑道:“老太爷您问得极是……老太爷你是力敌,在下却是智取!”
    他微笑了一下,又道:“——至于如何擒得那白魔王,那是先父所遗传下来的独特秘技,请恕在下不便泄露!”
    谭、胡二人又时看了一眼——
    谭雁翎说道:“这番话倒也可信,只是——”
    他冷冷地又道:“既然如此,我等又如何相信这块兽皮就是真货?”
    “这个不难!”
    盖雪松似乎早已想到了这一点,他伸手把背在“黑虎”陶宏肩上的那个小木箱取下来,一笑道:“有物为证!”
    说时已启开了箱盖。
    每个人顿时一惊,触目惊心的非为别物,乃是一根红晶透剔,连有半截血根的红色独角。
    “老爷子请过目——”
    盖雪松高高把箱子呈过去,道:“请看看,当日所见白魔王头顶上那只独角,可是这一根?”
    谭雁翎接过来细细看了一下,只觉得那根独角入手有如坚冰一般寒冷,其色状正与当日自己所见一般无二,他在鼻下闻了闻,断定其上所沾乃是熊血。
    有此一物,他自然怀疑冰释!
    盖雪松道:“此角乃天地间灵物,价值虽较这块熊皮略次,却也相差不多,如果老爷子喜爱,再加三万两银子,在下亦可同时割爱!”
    “不不……”谭雁翎迅速地把手中熊角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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