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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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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迫,马上传书武林,聚风堂总堂迁往武功山。
这个消息传得飞快,荆门一失,附近分堂都失去倚靠,面对绿林道的大举发难,不得不另想对策。蔡金鹏只好担起责任,与各分堂主联手抵御。彭元济计策成功,却不肯入荆门,海青也不愿进城,风龙骑上大象,带领金龙刀手并近千名手下进入荆门。全城百姓都出来看热闹,风龙为了显示一下,特意把大哥灵虎送的异族老婆带在身边,百姓看到这支队伍颇觉新奇,风龙洋洋得意,就算王侯也没有这样的气派。彭元济早交代过,攻打荆门并不是要在荆门落脚,主要是为瓦解聚风堂,打击士气。目的已经达到就没必要留在荆门,只要把文章做足就可以了。因此风龙大摆排场,大把花钱,荆门所有百姓连同官府都得到不少好处。一时满城轰传,绿林盟主比聚风堂主金童大方多了。风龙感觉到,潜身绿林比在一处安家强多了,对手难以摸清自己行踪,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水陆联合,灵活机动。此番露面之后还是按照这种打法,所以出过风头之后马上离开荆门,只带领金龙刀手奔行各处,海青与彭元济全力配合,绿林道声威大震。金童安全把总堂迁到武功山,心里自以为得计,玲珑夫人看到武功山坚固的建筑满心欢喜,后悔没早来,在荆门担惊受怕。因为儿子金汤沉迷于美色,玲珑夫人特意命人选美女陪金汤。这一家三口在武功山安顿,欢欢喜喜。却不知此事影响深远,手下的人已经失去信心,聚风堂今非昔比,当初秦正阳一统江湖的盛况一去不复返了。人心开始涣散,连绿林道都抵挡不住岂能立足江湖?黑鹰堡的袁金鼎大失所望,绿林道虚张声势,自己的精锐力量完全可以保住荆门平安,袁金鼎感觉自己好像三国里的姜维,辛辛苦苦抵抗外敌,谁料想后院着火,刘禅竟然投降。与妻子碧荷商议,碧荷劝道:“既然金童不思进取,我们何必操心,管好自己的地盘就行了。”袁金鼎叹道:“可惜秦堂主打下来的基业竟然落到这步田地,我们兄弟八个闹到如今这一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既然如此,我对金童也不抱什么幻想了,索性联系六弟,让他转入生意场,随时准备退出江湖,至少可以逍遥度日。”碧荷点头:“如今海青师徒羽翼丰满,又有彭元济这样高人做军师,难以争锋,我们只能自保,顾不了许多。你六弟能听你的话么?”袁金鼎道:“六弟智勇双全,通情达理,肯定明白我的意思,不必多虑。”碧荷点头:“在那种情形下能保住各路生意,稳住风组和各分堂,六弟果然有才干,”袁金鼎点头:“六弟智谋武功都不差,秦堂主才把聚风堂的财权交给他。”
蔡金鹏得知金童将总堂迁往武功山,痛心疾首,绿林道虽然不好惹,聚风堂的实力也不差,全力一战至少是两平的局面。如今不战而退,聚风堂从此抬不起头。接到五哥的信www奇fsktxt書com网,本来就心灰意冷,有袁金鼎一提,马上领会,于是召集附近分堂主,传下号令,今后以生意为主,逐步淡出江湖。各分堂主本来就对聚风堂失去信心,得到蔡金鹏的指令马上改变身份,摘掉聚风堂的牌匾,转入生意场。聚风堂只剩下江南的一些分堂,还不如当初的百毒门。金童得知此事大为光火,本要收回蔡金鹏的令牌,但蔡金鹏已经派人把令牌交到武功山,声明与聚风堂脱离关系。金童这才意识到撤出荆门的影响,如今悔之已晚,好在手里还有不少人与数不清的金银,玲珑夫人也开始打算退出江湖到京城买官。此时的聚风堂四分五裂,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当初威震江湖的第一帮会走上下坡路。
第八十二章 装神弄鬼
海云得到秦正阳的指点,潜入西蜀,彩凤船的经历让海云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被旧情缠身的伤心客,整个人都好像一柄出鞘的宝刀,锋芒毕露。武秋江带领一批人只在水路接应,随时联络。海云孤身进入深山之中,半月教的总坛设在摩云岭,海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隐形潜踪,在密林中行进。据秦正阳提供的情报,半月教把摩云岭作为圣地,教主与主要骨干都在那里,防守极为严密。另外所有教众的领子上都有一个半月形的标记,教主并不是乔玉清,而是一个老者,神通不小,武功深不可测,被所有教众奉为神明,尊贵之极。另外教主有六名女弟子,本领也不差,被教众称为神女。这只是粗略情形,因为各族对外来的汉人极为注意,秦正阳的人无法得到详细的消息,所以才要海云前来。海云很久不曾身处危 fsktxt。cōm险之中,如今在密林中穿行,与野兽为伍,不觉恐慌,反而觉得兴奋,秦正阳没有具体的要求,也没有时间的限制,因此海云并不着急,缓缓接近摩云岭。路上发现,半月教的势力极为庞大,一路行来,各村各寨都有半月教的教徒。因为这里是外族的聚居处,海云不能泄露行踪,饮食自己解决,凭海云的武功自然不费劲。密林之中,蛇虫猛兽都奈何不了海云,最难当的却是蚊虫,防不胜防,如果不是带了驱赶蚊虫的药难免吃苦头。海云发觉,半月教在这里影响极大,教徒明显比一般人身份高一些,如果一人加入半月教,就会被当作大喜事。海云不急于到摩云岭,四处探查,四方情形大致一样。经过一个多月的奔波之后海云才向摩云岭进发。远远发现一股浓烟升起,海云靠过去细看,见是一个寨子,规模不小,正值日中时分,寨子北面河边有一个高台,浓烟就是从高台上升起的。有近千人围在高台四周,磕头礼拜,台上浓烟之中有几个人影跳动,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海云武功刀法俱臻一流,无所畏(书)惧(网),小心靠近。发觉高台上有一个一动不动的男子,有五六个带着古怪面具的人围着此人跳舞,手里晃着铃铛。海云看出,这是为病人驱魔,这里的人认为,疾病是恶鬼作祟,只要做法将恶鬼赶跑就可以痊愈。经过一个多月的探查,海云已经了解一些本地的风俗,这等规模的仪式说明得病之人身份不一般,至少是族长。此时仪式正进行到紧要的关头,为首的巫师使尽浑身解数就是不能使病人起身,口里一边喃喃念咒一边疯狂的蹦跳,四面的人连连叩首。海云明白,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关系,如果换成族长,一旦不成功就会杀族人的性命向恶鬼换回族长的命。果不其然,四个人把一个男子拖到高台上,手脚分别缚住,将死之人大叫不止,脸上却没有恐惧之色。为首的巫师高举一根骷髅头的金杖仰天高呼,四面的人齐声附和,海云心道:这样做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只是这些人信奉了多年的规矩外人难以理解。巫师挥动金杖,四名戴着面具的人各持利刃上前,下一步就是取出被缚的人心脏与恶鬼交易。海云心里觉得这些人野蛮,不过自己杀的人也不少,这样的场面实在算不得什么。仪式继续进行,被缚的人死后得病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巫师慌了神,如果法术失灵,巫师也难逃一死。正在慌乱之时,一阵奇异的乐声传来,巫师吆喝几声,众人涌到河边,水面上飘来一个竹排,四名赤膊的壮汉抬着一个滑竿,上面端坐一个女子,白衣飘飘,脸上蒙着面纱,身材娇好,曲线玲珑。巫师颇为紧张,如临大敌。海云心里一动:难道这就是半月教的神女?
主持仪式的巫师大声叱呵,海云虽然听不懂也猜个八九分,这个寨子的人显然不愿服从半月教的驱使,半月教找机会前来生事。听竹排上的女子对众人开言,巫师不住争辩,最后好像达成了协议,众人让开,女子径直登台,四名大汉向四面拜倒,看样子是在祷告上苍,女子双手展开,右手拿着一个乌木酒杯喃喃祷告。海云也想看一看这个女子在弄什么玄虚,借林木隐身,缓缓靠近。见那女子祷告半晌,乌木酒杯里面竟然多了一杯水。围观众人齐声惊呼,女子吩咐一声,一名壮汉掰开族长的嘴,女子把杯中的水倒入,壮汉把族长的身子提起来,在背心一击,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族长竟然跳起身来高呼不止。这时所有人都欢呼跳跃,海云不是愚昧之人,心里明白,那个族长一定是被高手施了手段,巫术自然失效,这一番作用,全族的人都会加入半月教。白衣女子完成使命,对那族长吩咐了数语,族长连连点头答应,女子大袖一挥,就有一股白雾罩住身形,众人连连礼拜。海云知道这是故弄玄虚,欺骗这些人,白衣女子已经带领四名壮汉登上竹排远去。海云就在后面跟着,亏得在玉晶岛学过潜水,过河极为轻松,滑竿的目标明显,海云不用跟得太近。白衣女子正是奔摩云岭方向行进,海云只在后面,路上的人见到白衣女子大多顶礼膜拜,极为谦恭。海云明白,这个女子八成是半月教的神女,不能放松。于是一路跟随,只是越来越困难,越往前走人越多,稍不留神就会被人发觉。海云念头一转,如果换成秦正阳会怎么做,盘算一番,想起秦正阳潜入宜春,三言两语将薛九娘收为属下,心里有了主意。
白衣女子一行人根本没发觉有人跟踪,趾高气扬前行,海云看准前面一个小山包,展开身法赶到前面等候,果然武功卓绝,连一只飞鸟都不曾惊动。白衣女子一行人转过山包,忽然有一股凉风掠过,白衣女子感觉到有一股疾风竟然把自己卷起来,面纱把双眼蒙住,什么也看不到,好似腾云驾雾,惊诧之余忘记惊呼。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双脚落地,白衣女子才叫道:“哪路神将与我为难?”海云心里暗笑:整日装神弄鬼唬人,说出的话也是鬼话。一把扯开面纱,白衣女子才看清身在一个山洞之中,面前是一个青衣男子,问道:“你是人是神?”海云心里一转,此女既然被半月教的邪说迷住,自己不妨借题发挥,于是换一副腔调道:“本神乃是巡行三界的水部灵官,巡查到此,有些事要问你。”如果换做旁人,肯定对这一通鬼话笑掉大牙,白衣女子却深信不疑,能在那种情形下把自己摄来的肯定是天神。于是拜倒施礼:“尊神有何差遣?”海云心里好笑,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道:“本神在前面寨子见到你施展神通救醒族长,是奉了谁的法旨?”白衣女子正容道:“半月教八目天君差遣我解救族长。”海云假意点头:“原来是半月教的八目天君,你所司何事?何时得道?”白衣女子一本正经答道:“小神是天君驾前捧剑神女流莺,一年前得天君打开天门。”海云点头:“你们六个神女一直在天君身边么?”流莺答道:“不错,自从天君助我们打开天门,我们就跟着天君。”海云追问:“是谁把你们交给天君?”流莺道:“乃是文曲星君。”海云心里暗笑:这样荒诞的事说出去也没人信。
既然开了头,这戏就要演下去,海云明白,所谓的文曲星君八成就是乔玉清。于是问道:“文曲星君现在何处?”流莺答道:“星君一直在临风塔,从不露面。”海云一边问话一边盘算,这个女子该如何处置,杀之显然不妥,放她回去难免暴露自己的行踪,思索片刻打定主意道:“你回去对天君说,本神奉禹王之命巡查此境,上天有好生之德,偏安西蜀自有天地护佑,一旦染指中原,禹王必然过问,那时一切都将成为齑粉。”流莺答应:“一定将尊神的话转告天君。”海云吩咐一声:“闭眼。”流莺马上紧闭双目,海云轻轻提起流莺,飞快赶回滑竿处,四名壮汉还在原地等候,神女瞬间不见必是身有要事。见到流莺突然出现,四人也不吃惊,流莺回到滑竿上吩咐道:“我有要事禀报天君,快走。”四名壮汉快步疾行,海云接着跟踪,直奔摩云岭。据秦正阳的情报,半月教教主,也就是流莺口中的八目天君是个高手,乔玉清老谋深算,不好对付。别人都差不少,所以海云放胆跟踪,夜幕落下之时进入摩云岭。这里守卫森严,如果未曾得到从禹王三式中化出的身法,海云早就被发现了。跟定滑竿前行,转过一个山坡,前面灯火通明,绵延数里,与天上群星对应,别有一番情趣。海云艺高胆大,紧贴着滑竿,就躲在最后一名壮汉背影之中。前方出现一座高大的建筑,好像是一座宫殿,壮汉把滑竿停在门口。海云看流莺进入宫殿,自己也不能闲着,借着夜色从宫殿左侧绕行,发觉宫殿规模不小,围墙极为高大。行出半里左右,海云爬上墙头,向下一望,灯火之下看得分明,海云登时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下面竟然有无数大小蟒蛇,也分不清是有毒无毒。这里是不可能下去了,于是沿着围墙前行,费了不少功夫,发觉围墙里面都是蛇,心里叹息:这半月教果然诡异,竟然用蛇来保护宫殿,自己根本无法进宫殿查探。
流莺进宫之后,直接来见八目天君,正殿之上,一名金冠老者端坐,威风不可一世。流莺下拜:“参见天君。”这老者就是八目天君,当下点头问道:“事情办得如何?”流莺答道:“族长已经重生,带领全族加入我教。”八目天君微笑道:“办得好,回去休息吧。”流莺道:“启禀天君,回来的路上,有禹王差来的水部灵官命我传话。”八目天君一愣,问道:“灵官如何出现?”流莺道:“灵官法力高深,借轻风将我摄走,传话之后又将我送回。”八目天君沉吟片刻问道:“灵官有何事召你?”流莺把海云的话讲述一遍,八目天君点头吩咐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流莺自去休息,八目天君马上动身离开宫殿,直奔摩云岭顶上宝塔,也就是流莺口中的临风塔。塔中密布机关,八目天君自然轻车熟路,径直登塔。临风塔共有七层,八目天君来到第五层,进入一室,室中香烟缭绕,四名童子侍立,正中一人金冠鹤氅,玉面长须,仙风道骨,正是乔玉清。八目天君抱拳道:“星君有礼。有一件事颇费参详,特来请教。”乔玉清点头:“有什么事尽管道来。”八目天君把流莺的话讲述一遍,不无担心道:“这是哪方的高手?找我们何意?”乔玉清微微一笑:“这是秦正阳派来的探子,专为摸清我们的虚实。”八目天君面色大变:“我们可没招惹他,躲到这穷乡僻壤来他还不放过我们?”乔玉清摇头:“秦正阳只是要摸清我们动向,无意与我们为难,各方面消息显示,聚风堂已经朝不保夕,金童夫妻准备投身官府,秦正阳不可能让聚风堂除名江湖,定会在中原维持局面,不会到这里来。”八目天君长出一口气:“他不来就好,除了他谁也无法奈何我们。”乔玉清道:“中原藏龙卧虎,智谋之士极多,我们这些把戏行不通,这里才是我们的乐土。”八目天君问道:“那我该怎么办?”乔玉清道:“不用担心,秦正阳的事交给我处理,你只管享福。”八目天君满心欢喜告辞。等他走后,乔玉清立刻变了一副面孔,吩咐道:“来人。”一名黑衣人出现,乔玉清交代:“传信乌云仙,找机会把彩凤船的银票偷出来。”黑衣人领命,乔玉清又道:“严密监视武秋江一干人的动向,随时禀报。”黑衣人退出,乔玉清喃喃道:“秦正阳,只要你来到临风塔,江湖就是我的。”一名美艳女子进门,笑吟吟道:“秦正阳终于要来了么?”乔玉清点头:“秦正阳一定会来临风塔,我准备了多年,就为这一刻,一旦成功,天下皆在掌中。”女子叹道:“想法不错,可惜秦正阳没那么容易对付,如果他不来我们岂不空欢喜一场?”乔玉清笑道:“放心,我最清楚秦正阳的性情,不把我的虚实弄清楚就不是秦正阳了,我们的计划铁定成功。”
第八十三章 临危受命
成都乃是蜀中第一繁华都市,商贾云集,热闹非凡。城里到处都在传着一个消息,聚风堂的分堂主吕青下令摘掉聚风堂的牌子,转为生意人。吕青在成都多年,根深蒂固,把持着成都不少生意,如今没了聚风堂的招牌,别的生意人都以为好机会来了。谁料想吕青虽然摘掉聚风堂的牌子,却将大笔的金银投进生意场,收买大量土地,几乎控制了一半水稻生意,连官府都要问他借粮,吕青的地位竟然比从前还要显赫。其余的生意人只好低声下气登门拜访,求吕青高抬贵手,给别人留些余地。吕青倒很大方,与各商号联手,利益均分,因此吕青在成都成了举足轻重的富商。在外面吕青很是风光,回到家里,每每对月独酌之时回想当初叱咤江湖,刀头饮血的日子,心里极为失落。这一晚兄弟吕凤前来,两兄弟在花园凉亭之内饮酒谈心,吕凤叹道:“聚风堂已经日落西山,可惜大好的基业毁在金童手里。”吕青道:“当初秦堂主把聚风堂交给金童的时候,人强马壮,形势极好,闹到今天的地步只能怪金童无能。”吕凤摇头道:“金童与朝廷几番交涉,准备带手下为朝廷效力,如今的聚风堂名存实亡,黑鹰堡已经自立门户,聚风堂早晚除名。金童如此胡为,怎对得起秦堂主?”吕青深有同感:“这么多年没见到秦堂主,不知堂主如今是何等模样,当初一统江湖的雄风还剩下几成。”吕凤笑道:“大哥放心,秦堂主的势力已经遍布大江南北,连儿子都在西域称王,如今秦堂主的威风只有比从前更强。”吕青点头:“听说秦堂主修为进步极快,一日千里,如今恐怕已经是当今的武尊,等闲难得见面。好像当初的风魔猎天,驱使武林人作威作福。”吕凤道:“风魔猎天目光短浅,只知威行武林,比秦堂主差远了。对了,半月教有什么动静?”吕青答道:“半月教已经把散处各地的各族几十万人召集到一起,这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不过对汉族百姓影响不大。”吕凤纳闷道:“半月教到底弄什么玄虚,听说他们准备了大批的刀枪,囤积米粮,难道半月教想造反?”吕青道:“我就是顾虑到半月教才入主米粮生意,如果半月教真的造反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吕凤有些担心:“大哥,听说教主八目天君极为了得,非你我能敌。”吕青叹道:“如果秦堂主留在聚风堂,半月教根本不值一提。”
两兄弟饮酒谈心,虽然明月高挂,心里却舒畅不起来。吕青对月叹息,回头一看,吕凤竟然无声消失,不由大惊,自己兄弟的身手堪称一流,谁能无声无息制住?想到这里起身拔剑,出亭查看。四下里静悄悄,吕青心里发毛,兄弟就算被人擒住也会出一声,这样凭空消失,实在匪夷所思。巡查半晌,有人发话:“大哥,你到外面做什么?”回头一看,只见吕凤好端端坐在亭中。吕青大惊之下回到亭中问道:“兄弟,方才怎么回事?”吕凤笑道:“大哥怎么了,小弟一直坐在这里,能有什么事?”吕青心里纳闷:难道自己眼花了?如果是人为,世上哪有这样的高手?于是归座道:“兄弟,也许方才眼花了,方才我明明没看见你,以为有强敌来袭。”吕凤笑道:“哪有此事,小弟一直不曾偷懒,如果有高手到来,绝对逃不过小弟的双眼。”吕青点头:“我也感觉不到有第三人在这里,看来是眼花了。”两人举杯,却发觉酒壶竟然不见了,吕凤心里吃惊,酒壶一直未曾离开自己的视线,此时不见肯定是有人在侧。两兄弟使个眼色,身形交错,双剑抖出剑幕。回头一看,酒壶好端端放在桌上。两兄弟大吃一惊,吕凤喝道:“何方高人驾到?可否现身一会。”许久无声,两兄弟都明白,来人并无恶意,如果要下手,早已经得手了。于是两人收剑抱拳,吕青朗声道:“阁下当为极流高人,可否赐见?”吕凤偶然回头,却见一个黑衣人坐在桌边,两手搭在胸前。惊喜之下拜倒于地:“属下参见堂主。”吕青连忙跪倒:“堂主莫非从天上来不成?”
黑衣人正是秦正阳,点头吩咐道:“起来说话。”两兄弟起身,对视一眼,欢喜非常。秦正阳笑道:“你们兄弟在这里享福,已经脱离聚风堂,我也不是聚风堂主了,不必拘礼,坐下说话。”吕青道:“无论何时,堂主都是我兄弟心中不败的天神,只要堂主开口,我们兄弟赴汤蹈火,决不皱眉。”秦正阳点头:“我是为半月教的事,路过成都,特来看看你们哥俩,武功山有事,我不能久留,看到你们两个就放心了。”吕凤跪倒道:“小人情愿追随堂主,效犬马之劳。”秦正阳摇头道:“你们兄弟有家有业,何必跟着我在江湖打滚?”吕青道:“堂主,我兄弟本来就是江湖人,过不惯锦衣玉食的日子,在别人眼里是享福,我们却在受罪。”秦正阳笑道:“你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到江湖打滚。放眼天下,能跟在我身边的没有几人,你们兄弟如果想入江湖,就到武功山挑起聚风堂的大旗,与绿林争胜,如果我出面就没意思了。”两兄弟大喜,吕青道:“堂主放心,聚风堂的大旗决不会倒。”秦正阳点头:“金童没脸见我,带着万松,许清江一干人进京打点,准备投身官府,聚风堂已经成为一个空壳,这个担子不轻。”吕凤斩钉截铁道:“堂主放心,一统江湖不敢说,至少可以保住江南的地盘。”秦正阳叹口气:“我实在不忍心看到聚风堂的大旗就这么倒下,当初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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