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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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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修士烧透的窍穴越多,这真火之势便越盛,未来煅炼金丹的成就也就越大。
通常来讲,寻常修士能将大半窍穴烧透已算是不错了,那是因为练到后来,窍穴变得愈发难打开,初时不过是月余时间就可烧透一处,到了后期,却是以十年,数十年为计数。
玄光修士至多不过三百寿数,连凝化金丹都未必人人可成,又有哪里有时间将所有穴窍贯通?
那种当真能三十六处窍内阳气尽数收摄的修士,无一不是天资横溢,千百年才一出的了得人物。
张衍方才体内窍穴跳动,正是第一处窍穴被真火烧透的征兆,他见功行不知不觉中有了精进,也是心中喜悦,便又搬运此火,将其置入下一处窍穴之中慢慢熬炼。
他缓缓睁开双目,将搁置在河床泥沙上的芝祖躯壳重新拿起。
此物虽说离土则坏,但他来青寸山之前,便早做了应对之法。
他一抖手,打了一团戊己土精之气上去,此气乃从清羽门中拿来,为炼那玄黄擒龙大手所获之物。得了这土精滋养,这芝祖躯壳微微一震,原先有些黯淡的表面似乎又光润了几分。
张衍微微一笑,取了人袋出来将此芝从头到尾一兜,把袍袖一卷,就收入了囊中。
此事做完,他正想如上次那般剖开肌体,将侵入体内那道异气驱除出去,只是手才抬起,脸上却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那青衣少年的青气实在太过诡异,眼下他只是少许便如此麻烦,如每次都要割肉放血,若是当真与这人斗上几个时辰,还不知道有多少异气要侵入身体中来,难道都用这个法子解决?
想到此处,他突然心中一动,忖道:“这玄光中练就的这一起团窍内真火,非但能煅炼金丹,还有去浊化净之能,一旦放出,也是威力极大,那岂不是也能用来驱除这异气?”
他想得其实也正理,只是这阳火乃是成丹关键,又是先天精阳所化,一人自呱呱落地后,身上有多少便是多少,失了就无法再行填补回来,因此是以每个修士都是深藏体内,谨慎保全,不敢有一丝一毫损伤,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绝不会将这此火放出。
张衍只是觉得,这阳火既然有这功效,收而不用却是太过可惜,便有意一试此火威能。
若是他人遇上这个难题,决计不敢尝试此举,但他却不同,有残玉在手,自可大胆一试!
打定主意之后,他双目一阖,伸手入袖,心神与那残玉一合,便自衍化推算起来。
不过几息功夫,他便又睁开双目,眼中竟满是惊喜之色。
他喝了一声,周身水流霍然被撑开一圈,与他生生分离开来,随后他将阳火一催,往那异气所在冲去,竟是如同沸水泼雪一般,眨眼间就将这股异气烧去,只留下一丝最为精纯的灵息。
此时他目芒一闪,那窍中阳火又将这灵息一裹,顷刻间便合在一处,非但没有因此少了,反而那焰苗又壮大了几分。
他微微点头,这结果他在残玉中已是看得分明,至于为何会如此,他一时想不通其中原委,只能归结到或许是自己修炼了参神契的缘故,使得他的窍内阳火与寻常修士不同。
但他又转念一想,这世上从不缺乏聪明才智之士,这壮大阳火之法,他虽从未听说过,却也未必没有秘法流传。
张衍此时所想,其实一点也没有猜错。
世上倒是有不少修道人发现了这个法门,但都是秘藏谨传,从来不肯拿出示人。
如此一来,自家及后辈弟子便能比他人更为优胜一步,不少传承数千年的世家也知晓这个法门,但都用各种方式遮掩,就算是嫡系弟子,也未必知晓全部的法诀。
譬如周崇举,他原本乃是周家嫡系弟子,周族中便有此法。但他却并未告知张衍,不是他敝帚自珍,而是因为此法分为内外二法,修炼之时,弟子用内法,长辈用外法,两者合力方能成功,如此便无有泄露的可能。
所以就算他有心指点张衍也无从说起,思虑之下,甚至认为说出来不定还会分了张衍的心思,因此索性绝口不提。
可即便有了这法门,将这阳火壮大三四分已是极限,而如是张衍这等情形,只要有异气入体,却能尽数纳为己用,从而壮大阳火者,却是绝无仅有。
张衍也暗自思忖,如此一来,他倒是正可以利用这青衣少年,说不定自己倒真有可能将那三十六处穴窍尽数烧透。
他此时心中隐隐约约觉得,若是自己真想要成仙了道,这一步是绝不能轻易错过的,定要紧紧抓住这个机缘。
正在他心有感悟之时,却听上空一声厉啸,有人大喝道:“李元霸,你以为躲到此处本座就找不到你么?快快给我滚出来!”
张衍心中暗道一声:“却是来得正好!”
他将袍袖一振,便将不知道多少水流裹挟而起,化一道倒流飞瀑直上云端!
此时断鞍山深处,那芝祖躯壳存身过的洞府中,潘阳一路咳着血,一路小心步入。
他能从青衣少年手中逃得性命,还多亏了他先前多留了一个心眼,从他兄长潘清那里讨来了那驭使“墨玉鲮鲤角”的牌符,早在进入洞府之前,便命此兽又挖通了一条出去地面退路,是以在危急时刻能够及时脱身。
他也是胆大无比,判断出那青衣少年若是得了那灵物,便绝无可能在此地多做停留,因此逃出去了未就,就又回转了过来。
他先是将自己兄长尸首成殓了,想想却又不死心,是以再回到地下查看。
入了洞穴之后,他仔细转了一圈,看了看那些上好药芝残留下来的痕迹,脸上露出了深思的神情。
以他的眼力,几乎是瞬间就看出这是何物所遗,他能肯定,那能散发出浓郁木气的灵物绝非这些上等药芝可比,不定此物就是传说中的那株芝祖躯壳。
他目光闪烁不定,从这洞府情形中来看,似是有另有人从另一处穴洞进入此处,以他后来听到的那声开山般的震动,似乎就是这两人相斗时引发的动静,因此那得了灵物之人却也未必是那青衣少年。
想到这里,他却又不甘心起来。
这灵物本是他们兄弟一齐发现的,却被他人得了去,甚至自家兄长还因此丢了性命,这个仇无论如何也要报回来,还要设法将那灵物抢夺回来!
只是无论是那青衣少年,或者是与他争斗之人,想来都不是自己能抗衡得了的。
他想一会儿,眼中射出怨毒之色,道:“我若得不到,那么你们谁也便想得到。”
他先是取出了一块牌符,运起玄光刻了几个字上去,只一拍手,这灵符便化一道长虹飞去无踪,随后纵身一跃,起身往千仞峰而去。
不过两个时辰,他就到了千仞峰上,此地早已被史族圈定,不许任何修饰擅入,因此他刻意显露身形后,不过在峰上转了几圈,便被史家之人看见,登时就有一个修士飞上云头,道:“何方来人,莫非不知我史族不准尔等擅入此地么?”
潘阳忙道:“在下安丘派潘明,与史道友曾有一面之缘,此来是有几位要紧之事相告。”
那修士见他说得恳切,犹豫了一下,道:“你稍等。”便往峰内深处而去。
不过一刻时间,他就回转过来,道:“这位道兄,你随我来吧。”
潘阳心中一定,随那修士往一处密林投去,过了一道山涧之后,在一处崖台上他就远远瞧见了史翼帆正坐在一块大石之上,旁侧有十数名仆从力士,忙降下云头,上前拜见。
史翼帆是个懒散性子,看了他一眼,手中鞭子也不放下,随意对着他拱了拱手,道:“潘道友此来有何见教?”
潘阳看了眼左右,嘴唇翕动,一字一字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
史翼帆开始还有些漫不经心,只是听到后来,却是双目放光,霍然站起,盯着他道:“此话当真!”
潘阳大声道:“千真万确!”
史翼帆双拳一握,又自松开,忽然又问:“你还将此事告诉了谁人?”
潘阳笑了笑,道:“在下已将此事告知了晏娘子……“什么?”史翼帆怒火冲冲地上来两步,举手扬起手中鞭子,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哼了一声,将鞭子放下,讥嘲道:“道友倒是聪明的很呐。”
潘阳不紧不慢道:“哪里,在下势小力弱,形只影单,此事乃不得不为耳。”
这也是他的自保之道,晏玉螓和史翼帆这两人,无论他将这事告知其中哪一人,他们都会认为自己能独自吞下那芝祖,为防消息外泄。定不会留他这个活口,但是两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后,就没有杀他的必要了,毕竟他也是安丘派的弟子,不是那种没有根脚的散修。
而他之所以选择来史翼帆这里,而只把牌符发去了晏玉螓处,乃是因为此女性格喜怒无常,随心所欲,他实在不确定这女人会否一怒之下拿自己开刀。
史翼帆想了半天,也觉得这事既然被晏玉螓知道了,就绝对绕不过去,还不如坦荡一点。
虽说他也未必相信潘阳口中的青衣少年如此厉害,但世事难料,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他与晏玉螓两人联手,把握也更大一些。
主意一定,他神色振奋道:“来人,将人全给我唤回来,与随我同去梨花峰。”
有仆从出言道:“少爷,难道这满山的药芝便不寻了么?”
史翼帆一鞭子抽下,顿时将这仆从打得皮开肉绽,他哈哈大笑道:“药芝虽好,又岂能比得上芝祖?”
第一百零三章 青云之下炼猛药,借薪取火腹中烧
张衍冲到云中,把大袖一个兜转,那些被他带上来的水流霎时盘如龙卷,也不与那青衣少年说话,一翻掌,挟起这滔滔水势,就往下方狠狠按去。
青衣少年顶上浮有那六十余丈大小的一团青云,远远望去,浑然无暇,如同一块苍翠欲滴的碧玉嵌在悠悠白云之中,此刻他见张衍居高临下向自己杀来,不由怒骂道:“小辈狂妄!”
他把法力催动,就把这团青云向上迎去,两相撞击之下,半空中猛然发出一声沉雷般的闷响,霎时烟飞雨散,青气漫洒,这团青云竟被震开小半。
张衍感觉到手心中有那异气侵来,不过不是如同前次那般暗袭潜渡,而是放开攻势,如浪而涌,争先恐后往他体内钻入,似是恨不得要把他一气撑爆为止。
他一声笑,疾退几步,拿定心神,放开气海之中的阳火,任其往上一窜,倏尔间火噬焰吞,便将这冲入体内的海量异气一一祛除,火苗上去一舔,又将那残余下的灵息吸了。
霎时间,如同被浇上一泼滚油,这火势轰的一下熊熊燃起,似是要烧透泥丸宫,从顶门冲出一般。
张衍也是未曾想到,这两者只一接触,竟如干柴烈火般,顷刻间便爆发出如此之威。他唯恐从窍穴中漏出一丝半点,耽误了自己日后修行,忙法诀一掐,将翻沸的气息拨乱反正,把这火芒重新镇压下去,心中却是暗喜道:“有此气相助,我这窍内阳火必能壮盛起来,若是能如此再来上数回,怕只在青寸山中这三载,我就能将这三十六处窍穴尽数烧透了。”
青衣少年他与张衍前后交了两次手,都是处在下风,第一次是他有心收服张衍,稍战即分,第二次则是他因为追赶太急,猝不及防之下吃了个大亏,是以两次都未曾出得全力。
而眼下那芝祖先躯壳关系到他避劫大事,是以他决意要出尽全力,就将张衍就地拿下,不过他也知晓与张衍这等力修动手,贴在近处却是于己不利,于是就把身躯一展,到了高云之上,把肩膀一晃,就有无数乱云又往头上复聚,须臾间便将顶上青云复归完整。
他抬眼一瞅,见张衍面上似乎异样之色,还以为是被自己那玄光精气侵入体内所致,心中暗喜,便大喝道“李元霸,你不识进退,屡屡与本座作对,看本座今日如何治你!”
他暗取“五灵白鲤梭”在手,嘿了一声,就将这法宝祭在空中。
这法宝一现身,霎时光华浮动,彩波映空,如嬉水锦鲤一般把头尾一摆,就奔张衍而来。
见了此宝,张衍心中暗生警惕之心,只看此物那灵性十足的模样,他就觉得其绝非一般。
为稳妥起见,他也不仗着坚躯上去硬捱,心念一起,眉心之中就有一点清光飞出,迎着那枚灵梭就冲了上去。
这灵梭似是发现这点清光并不好惹,往侧面一躲,欲避开阻挡,可这点清光却是不依不饶,纠缠了上去,似是认准了口中猎物一般,非要将其咬住不可,几息之中,这两件玄器左拦右避,飞腾闪挪,如穿花蝴蝶一般来回追逐,竟是僵持住了。
青衣少年倒是未曾想张衍身上有一件玄器护身,见使了这“五灵白鲤梭”出来也未能奏功,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气道修士想要杀死力修,若是不能一击建功,那便唯有通过缠斗,用慢慢消磨对方内息元真的方法将其耗死。
自青衣少年入道以来,从无与人久斗之举,可如今在这大虚御阵之中,他只是一具分身在此,实力被压制到底谷,纵然心中极是不喜这般,眼下却也不得不如此做了。
他暗骂一声,把法诀掐动,顶上那团青云忽然分出大大小小的云花来,直如竹海翻涛,放出千青万碧之色,而这些云花又自一震,霎时变作无数细若牛毛的碧针萧萧而下。
张衍见这碧针漫空洒来,形若雨丝飘空,霰雪霏霏,几乎将方圆数里俱都笼罩了进来,连躲避的空间都没有。他虽则想借对方这异气壮大真火,但也不会一味挨打,那样难免会引起对方疑心,因此奋身一跃,双手连连拨动,将这些形似松针的精气拍开,一路向着那青衣少年杀了过去。
青衣少年岂容他再度近身,把身体一晃,就驾一道青青遁光飞去。
张衍看准他逃遁方向,袍袖一抖,将两只金锤甩出,又法诀一引,化作两道盘旋回绕的金光那处打去。
青衣少年嘿然一笑,也不躲避,只起手往那顶门上的青云一拍,登时有片片青叶旋动,飞将出来,把这两只金锤接住,不得下落。
张衍在这片碧针花云中行进,初始还能认准方向,到了后来,那些云花不停从青云上飞出,再化作无数青惨惨的绿芒落下,不但看不见了那青衣少年的身形,且走动也变得困难起来,天空中竟有仿佛无穷无尽一般的碧潮围绕着他转动,把他压挤在一处逼仄的圈子里。
青衣少年坐定云端,冷眼看着下方,每当头上那片青云缩小了几分之后,就从袖囊中取出一株药芝服下,再默默运转功法,便又将其满满撑开。
他也是发了狠,如今这方圆十里之内都被他这玄云笼罩,不虞对方脱身,力修又是出了名不擅飞遁,只消慢慢围困住他,他就不信,这李元霸还能消磨的过自己不成?
只是他却不知,此举却是正中张衍下怀。
张衍看似苦苦挣扎,在这一片漫卷青云之中被动抵御,实则却是在暗暗调动窍内阳火,但有异气进来,只把阳火一烧,再将其中精气吞了,此火便自壮大一分,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畅快。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斗了三个时辰,张衍非但不觉身疲力弱,反而越战越强,一拳打出,便卷动狂风激浪,在这如海青潮中爆出一个窟窿。
青衣少年心头也是纳闷,要知此时他已吞下了第二株药芝,可这李元霸却不见有什么疲惫不稳之相,而且在如此激烈的争斗中,自己那侵入对方体内的精气早就该发作了,怎么还不见这人倒下?
难道是有什么法门能克制那精气不成?
他眉头皱起,力修淬炼身躯,倒也不排除有这可能,可若当真如此,以这李元霸此时表现出来的深厚修为来看,怕是再斗上十天八月也分不出胜负。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烦躁,可如今已到了这个地步,他却也不能收手了。
青衣少年暗自忖思了一会儿,便开口言道:“李元霸,你能支撑到现在,倒也算是个人物,本座不妨老实告诉,你今次就算将这芝祖躯壳带走,离了这青寸山,本座照样可以找上你,那时你便是神魂俱消,死无葬身之地了,你若是肯乖乖将这躯壳交出,我念在你修行不易,还可放你一条生路。”
张衍大笑道:“天生灵物,有缘人得之,道友若是有本事,尽管来取。”
青衣少年面皮抽动,气得指着他骂道:“你若一心求死,当本座成全不了你么?”
他把法力鼓荡起来,霎时碧涛涌动,竹拂云霄,自顶上青云中放出一道道清湛湛的光华,再条条垂下,向下方扫落而去。
两人争斗之时,候三郎一直一处山峰之上观战,他看了半晌,也为张衍的实力暗暗吃惊,心中琢磨道:“这李元霸如此厉害,看起来还不惧那妖魔的诡异手段,若是如此,若是我去投靠了他,不定也能有解脱之日。”
他倒是未曾怀疑李元霸即是张衍,盖因为两者所修路数不用,在他看来,张衍无论怎么改头换面,都不可能变了自己的一身修为。
此刻却是暗暗动起了心思,想着怎么从青衣少年处脱身,求得张衍出手救助自己。
他思来想去,只候氏的名头却是分量不够,但如是搬出萧氏,倒便有八九分的把握了。
这时,他若有所觉,目光一撇,见远远有几团翔光飞来,不禁一怔,目光闪了闪,便往林中退去,将自己身形藏起。
那来人看起来也不想惊动二人,也不靠近战圈,往一处山巅上一落,翔光一散,便露出了史翼帆与晏玉螓两人的身影来。
史翼帆目光一瞬不瞬看着前方,不禁吃惊道:“看这青衣人的相貌,想必就是候三郎所说那人了,这两人果是了得,如是我一人,万万是拿不下他们的,也不知那芝祖躯壳究竟在谁人手中。”
原本青衣少年与张衍在此交手,也不是那么容易寻到的,只是两人争斗声势浩大,搅动了青寸山中的灵气,因此才被他们察知。
晏玉螓目光灼灼地看着张衍,道:“你看被困住那人,此人名为李元霸,本姑娘原先是想将他收入门下做一门客。”
史翼帆露出了几分玩味之色,道:“那么如今呢?”
晏玉螓秀眉一挑,道:“本姑娘想要的人,又岂会得不到?史五郎,你却不许与我抢!”
史翼帆不觉看了她几眼,唯有无奈摇头。
只看这李元霸在那青衣少年如此狂猛的攻势之下,还能这般游刃有余,便知道这人是如何厉害了。
他之前虽未听说这人姓名,但似这等人,不定也是得了什么仙府机缘,方能修炼到如今这个地步,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必是有望成丹的,又怎会轻易屈居人下?除非……他心中一动,抬头看了看此刻张衍那看似被动的局势,却是猜出了晏玉螓的盘算。
第一百零四章 翻脸无情
史翼帆猜想,晏玉螓不外是看到那青衣少年实力强悍,所以急于想要施恩李元霸,意图立刻上去相助此人一把。
可是如此一来,便多了一人去分那芝祖,这叫史翼帆如何愿意?
他也不知先前晏玉螓与这李元霸究竟谈了些什么,可若是这人真被她拉拢了过去,这两人再反过来压制他,自己又岂能挡得住?
晏玉螓那一句话,令他心中就转过许多个念头,盘算起得失厉害来。
虽说以晏玉螓那喜怒不定的性子,心中未必会有这么多弯弯绕,但因涉及到史翼帆自己的利益,他却也不得不多想了,是以出言道:“晏师妹,人心难测,此时你我上去,那李元霸可未必会领情,我等在这里看这二人两败俱伤,坐收那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闻听此言,晏玉螓把目光转了过来,往那史翼帆面上大有深意地扫了一眼,玩味道:“五郎可是担心师妹我得了那李元霸之助,会吞没了本属于你的那一份?”
史翼帆被识破心中所想,却是一点也不显尴尬,嘿了一声,索性坦然承认,道:“正是如此,晏师妹果然懂我的心思,你我两家本是世交,何必便宜了外人,你说是也不是?”
晏玉螓却是一笑,把玉手轻轻轻摇摆,道:“五郎且宽心,这李元霸心高气傲,原先我自还以为降得住他,如今看来,此人修为深厚,又能与那青衣怪人斗个旗鼓相当,先前却是我一厢情愿了,此人多半是不肯降服于我的,但依师妹来看,如是这李元霸败北,只以你我二人如今的修为,要拿下那青衣人却还是未够。”
史翼帆一怔,他一皱眉,试探道:“那师妹的打算是?”
晏玉螓轻笑道:“若五郎愿意相助,小妹手中有一件宝物,一举拿下这二人不在话下。”
史翼帆惊异道:“什么法宝如此厉害?”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晏氏族中有什么法宝有这般威力。
难道是玄器不成?可就算以晏氏这等大族,一件玄器也轮不到她这等小辈来用。
晏玉螓把素手一抬,道:“五郎且看。”
她玉指一点,水袖中便有一杆黑色小幡飞出,幡旗一个抖动,就有寒烟黑云浮动,其中隐隐可见有千百个肤色惨白,唇红如血,双目无神的修士。
史翼帆蓦然睁大眼睛,失声道:“沈伯当,王惠,言真凤,吴娇娇……”
这一个个人,俱是这些年来被晏玉螓寻了借口杀死的修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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