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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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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再无什么重要之物后,他把心意一催,那九摄伏魔简就自眉心中飞了出来,旋空一绕,自岳御极鼻窍而入,不过几息时间,就将其一身血肉吞吃了个干净,随即一声清鸣,又回了他身躯之中。
张衍把袖一抖,那机枢金印飞了出来,催动法力一个运转,那金印一颤,飞出一道云气,整座瑶阴山之景物化影而出,历历呈现于眼前,他目光如炬,把整座大山观览了一遍,却见一座宫阙之中,方振鹭正隐在一处,神色之间颇为狼狈。
张衍略一思忖,掌门之命紧要,再说他已隐藏了身份,此时倒也不便与相见,不妨先将此人困在这处,待禀明了掌门再做安排。
他把机枢金印稍一运发,就有一道牌楼凭空出现,一甩大袖,就踏入往外而出。
一步跨出阵门之后,他左右一扫,见此处距离青桐山不远,还有不少遁光在天边飞驰,不过开启阵门时,所选出路恰在一处隐秘山脚,动静倒也未曾让人察知。
纵身转了一圈后,见确实无人,就起了机枢金印,略一运转,就将牌楼移去,将那山门紧紧合闭,随后再催动其中部分护山大阵运转。
这护山大阵有人操持和无人操持那是天差地别,经他之手,那出入门户每时每刻都在变幻不定不说,连其中山道之路亦被锁死,只要不得他允许,便有大能修士到来,也是休想闯入其中。
再检视了一遍,确认再无遗漏之后,他便拔身纵跃,驾剑光而起,起全力往溟沧派回返而去。
但见一道剑遁光华横过天际,飞驰而去,眨眼消失不见。
三日之后,张衍便回得昭幽天池,他也不惊动门中仆役弟子,开了阵门,直入十二重洞府,往小壶镜中一落,做定蒲团之上。
那镜灵察觉动静,欣喜迎了出来,揖礼道:“是老爷回来了。”
张衍笑了笑,把那些装有地煞的玉壶自袖囊中取出,叮嘱道:“此间有一十六道万年地煞,你且去放置好了。”
镜灵神色一凛,他稳步上前,小心接过,想了想,道:“老爷,原先桂府主并未养炼地煞,府中倒是没有种煞之地,不过小的可现在动手,只需半日,就在这天池地下另辟一府,供老爷种煞。”
张衍微一颌首,道:“此间地煞自我取出之后,已过去十三日,再有几日怕要消散而去,你当要小心了。”
镜灵一拱手,沉稳言道:“老爷放心,若是散去些许,拿小的是问。”
张衍又思忖了一会儿,就将那截魔蛟断骨取了出来,道:“此物也是至关紧要,不过我稍候要去拜见掌门,携在身上恐有不妥,你自收去放好,我回来再问你讨取。”
镜灵见张衍说得郑重,不敢多问,也是上前接了。
张衍尚要前去掌门处复命,府中之事也不去多问,又吩咐几句,就命那镜灵退下。
随后他将掌门先前那信函拿出,目光下移,停在那下方法印信之上,把法诀一掐,那信笺一颤,就有一道光华把他一罩,裹着他冲出洞府,须臾冲破罡气,直入浮游天宫之中。
这道金光到了天宫之中,似乎不欲惊动旁人,折了几折之后,就往一处偏殿落下。
光芒一散,张衍脚踏实地,抬眼往去,这偏殿门前,有两座仙鹤铜像,香炉中烟气袅袅,脚步声起,一名眉清目秀的道童走了出来,稽首道:“张师叔,掌门祖师知你到来,特命小童在此等候,请随小童入殿。”
张衍点了点头,踏上石阶,随小童入了殿中。
一抬头,见秦掌门坐于殿中蒲团之上,怀抱拂尘,双目微闭,身后有一道无边无量的天河流转不停,忙走了两步,上前行礼,道:“弟子张衍,见过掌门。”
秦掌门睁开眼睛,看了张衍几眼,温和一笑,道:“张衍,你回来了,此行可顺遂否?”
张衍沉声道:“回禀掌门,得那三道法符之助,弟子幸不辱命。”
他把那瑶阴派传承五器拿了出来,又将此行经过略去一些,修修改改,大致说了一遍。
秦掌门却对那五件传承宝器并不多看一眼,只是叹道:“此行你为杀灭这万年魔头,舍了一道北冥师叔的分身剑形,却是门中亏欠了你,当要补偿你一番。”
他手指一点,一道金光闪耀的符箓飞来,便钻入张衍眉心之中,言道:“我如今赐你一道真印之种,除了不可外传,用与不用,皆由你择之。”
张衍一怔,随后大喜,他凝聚真印与他人不同,全无先人之路可寻,唯有自己摸索,而有了掌门这道真印在手,以作参照,自己再行推演起来当省力许多,一个稽首,道:“弟子多谢掌门赐下真印。”
这时他忽然又想起一事来,道:“方师兄如今还被困界中,因此事紧要,弟子怕他泄露小界底细,是以不敢轻易放他出来。”
掌门颌首道:“此事你处置妥当。你此行奉我之命,潜隐身份而去,不可外宣,待过得几日,你再持金印走上一遭,将他寻回,至于霍轩那处,我自有法旨前去,为你记上一功,不必再行分说。”
张衍心中一定,此行他本是前去相助方振鹭,但后来因有密令在身,并未在其眼前以真面目出现,本来不好在霍轩那处交代,但有掌门降下法旨,替他遮掩,自是无需再去分辨什么了。
秦掌门看了看张衍手中五件宝器,却也并不收回,微笑道:“这瑶阴派传承五器既现已归我溟沧派所有,当要择一传人才是,此事还是要落在你的身上。”
张衍不免诧异,道:“弟子乃是溟沧派门下,又怎能接下瑶阴派传承?”
秦掌门笑道:“我非是要你改换门庭,以你眼下之修为,这一方小界便是予你,你也守之不住,我如此说,那是因为此中另一番道理。”
张衍谨慎言道:“还请掌门真人明示。”
秦掌门看着他,道:“那传派之人另有其人,不过此番因果乃是你出面了结,是以那人转世之身当要拜入你之门下,三十年内,你且留心注意,一名眉心有眼之人,若是见得,当要领回山门。”
张衍自忖此事利大于弊,便点头应下,心中暗忖道:“既是转世之身,不知此人前身是谁?”
秦掌门一摆拂尘,又道:“此事你自留意便可,尚且不急,你出行之前,我曾承诺于你,只要除了那老魔,你便可再择一门神通修习,门中十二门神通,你看中了哪一门,可自去经罗院处翻看,若有不明之处,可来我处问询。”
张衍听了此言,心中不免一喜。
传下一门神通固然是好事,但能得掌门亲自指点,那是何等机缘?
孟,朱,颜,孙四位洞天真人皆是掌门真人亲传弟子,可见其教徒之能。
况且有了这层指点之恩,再有人想打他的注意,当要深思一番了。
当下连忙拜谢。
他心中隐隐察觉到,似乎自己为掌门办了此事之后,态度比之先前亲近不少,这其中或许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只是却不是他现在所能看透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真印法力助神通
张衍自浮游天宫出来之后,已是入夜时分,他抬头望去,只见满天繁星,一条璀璨银河横过长空,倒悬天穹,壮阔已极。
他仰首看了片刻,胸臆之中顿生一股奋扬向上,踏破天宇,遨游九天之感。
正待起身飞遁之时,这时却听身后有人言道:“这不是张师弟么?”
张衍回首一看,见是一个脸型圆胖,颇有几分滑稽之感的修士正笑眯眯看着自己,此人他也是认得,便稽首道:“原来是苗师兄。”
对面之人,乃是掌门所收记名弟子苗坤。
此人曾奉掌门之名,入苏氏族中潜藏了二十余年,后来掌门为褒奖于他,不但将此人收入门下,还赐下原为苏奕鸿的洞府深津涧九曲溪宫为他道场。
苗坤发出一声爽朗笑声,走了上来,先是看了看偏殿,再打量了一眼张衍,问道:“师弟,这是来见掌门恩师的吧?”
张衍笑了笑,坦然言道:“正是。”
苗坤深深看了张衍一眼,他深知这处偏殿等闲人来不得,除非是掌门信任有加之辈,心思不由动了动。他目光一转,笑声又洪亮了几分,言道:“想不到在此遇得张师弟,说起来,二十余年前,为兄便与你有几分交集了。”
张衍不觉微讶,他乃是修道之人,若是与人见过一面,定当不会忘记,他回忆了一番,确认自己之前从没有见过此人。
苗坤哈哈大笑,道:“当日你去水国为使,途中曾遭那贺方拦阻,后来贺方殒命,苏奕鸿便特命我来追杀于你,只是后来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推说寻不到你。”
张衍神色一动,立刻推断出此人说得当不是虚言。
当年他与罗萧两人杀了贺方之后,因怕有人前来追杀,因此后来去水国一路之上小心谨慎。
但奇怪的是,始终未曾有人前来,本以为是躲了过去,原来竟是苏奕鸿正好把追杀之事托在此人身上,当即拱手一礼,肃容道:“那真要多谢苗师兄了。”
“不碍事,不碍事,不过些许小事。”
苗坤连连摆手,又大有深意地言道:“况且便是我来,张师弟想必也有办法脱身。”
他今日说起此事,并非是要挟恩求报,而是出于想要结交张衍的目的。
他虽名义上是掌门的记名弟子,但潜入苏氏二十余年,门内根基着实不深。
他之同门,便是那四位洞天真人,修为之上天差地别,哪里敢去打什么交道。
而在其他门人弟子看来,也是尊他辈分,亲近中带着疏远。
他表面上看似风光,但在门中可交之人其实并不多。
如今魔劫将近,他又一人独镇深津涧,虽收了几个弟子,但对大局无益,未免感到有些孤立无援。
但张衍便不同了,他乃是周崇举门下,认真计较起来与他也是平辈。
张衍之洞府乃是昭幽天池,与他那九曲溪宫近在咫尺,奇妙的是,两人在门中地位还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且修为又是相若,若是能守望相助,彼此都能结一强援。
苗坤抚着胖大的肚腹,呵呵笑道:“今日为兄来此,本来有几个修行之上的疑难,想来请教师尊,不过掌门今日既然见了张师弟,想必也无暇来见为兄了,相请不如偶遇,师弟若不嫌弃的话,不如随为兄去深津涧小坐一番如何?”
张衍本想推脱,但苗坤却是执意相邀,盛情难却之下,便道:“也好,便去师兄府上坐一坐。”
苗坤不禁欢喜,与张衍一同启了法符,出了浮游天宫,随后起了两道遁光,出了龙渊大泽,望北而走,用不了多时,便至那深津水府。
此处是张衍第二次到来,在苗坤引路之下,开了护府大阵,往主府中而去。
两人到了大殿之上,分宾主坐定之后,就有两名侍女上来奉茶。
张衍仔细一打量,见周围布置略简单,不说不能和他昭幽天池相比,便是与普通洞府相较,也是有些寒酸。
原先深津水涧为苏氏所有,被门中弟子攻破之后,洞府早已是残破不堪,府内明珠彩挂,器皿陈设不是被毁,就是被搬了去,眼前这些,这还是苗坤重新装点的,只是毕竟他在门中根基浅薄,便是为了这些物什也费了一些脑筋。
苗坤随他目光一望,不免有些尴尬,道:“师弟可不要嫌弃为兄这里冷清才是。”
张衍微笑道:“哪里,些许摆设之物,师兄若不介意,小弟可命人自那跃天阁中调拨些许过来。”
张衍非但是下院之主,还是跃天阁掌阁,但凡真传弟子洞府分派,包括零散之用,皆是由他主理。
在他看来,左右不过是一些俗物,就索性做个顺水人情。
苗坤面露喜色,道:“那为兄也不推辞了,不瞒师弟,这洞府太过寒酸,为兄待客也嫌无脸啊。”
欣喜之下,他大袖一摆,命侍女端了两坛美酒上来,举杯言道:“此酒乃是苏氏昔日珍藏,对修士大有裨益,破府之后多数被门中搜去了,为兄私下昧了些许下来,师弟定要与我痛饮一番,不醉不休。”
张衍也不客气,当即举杯与他对饮。
两人推杯换盏,彼此说了些门中秘闻趣事,不觉过了一个时辰。
此酒果然不愧苏氏珍藏,饮下之后,内气澎湃,似又有几分增进,只是后劲甚大,张衍还好,苗坤已是有些醉醺醺了。
借着酒意,苗坤突然说道:“师弟可知,为对抗那魔宗,霍轩有心扶持溟沧派之外五个门派,待那魔劫起时,好做我派前躯臂助,只是掌门却还并未得回复。”
张衍听到这话,神色一动,手中酒杯也是顿了顿,心中立时盘算开了。
霍轩此法因是颇费了一番思量的,如今他身为十大弟子之后,急于扩展自身势力。
扶植门派此事若成,可以说是名正言顺把大把修道外物拿在手中,想给谁便给谁。
而且他根本无需多做什么,只要放出风去,稍给几个小门派一点甜头尝尝,怕是就有不少门派要上门来巴结于他。
如此借门中之力,却无形中将自己的声望抬高,若是往深处想,恐怕更是为了那十六派斗剑在做铺垫,可谓一举多得。
张衍暗自思忖,那北辰派与溟沧派相距不远,不知是否也霍轩定计之中?
若是如此,倒也不能任其插手进来,而要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想到这里,转过头来,郑重道了声,道:“师兄,多谢告知此事。”
苗坤醉眼朦胧,有些茫然抬头,道:“为兄适才说了什么了?”
见他有意装糊涂,张衍也不再提及,微微一笑,道:“师兄看来今日不胜酒力,那小弟便也告辞了,来日还请师兄来小弟府中做客。”
张衍挥了挥手,立刻有两个侍女上来,将苗坤搀扶了进去。
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后,他目光一闪,独自一人出得九曲溪宫,破空飞遁,往昭幽天池回返而去。
他剑遁迅疾,未多时回了洞府之中,入主府坐定,就唤来镜灵,问道:“那地煞可曾安排稳妥?”
镜灵言道:“老爷宽心,那一十六条地煞皆是种下了,无有些许流散遗漏。”
张衍点头道:“如此便好,除此之外,可还有他事?”
镜灵道:“正要禀报老爷知晓,方才有一名道姑前来,自称是十大弟子之一钟穆清门下,送一只石匣前来。”
他双手一托,将一条有半尺长短的石匣递了上来。
张衍拿过石匣,打开一看,便见一枚金光闪耀的符箓躺卧其中,顿知是那钟穆清答应予他的真印之种。
张衍把盖一合,对那镜灵言道:“你且先退下吧。”
镜灵一个欠身,转瞬不见。
张衍把石匣往旁处一放,将那自瑶阴山取得的一截残骨取了出来,往案前一摆。
随后他心意一催,那九摄伏魔间就化一道流光,从他眉心之中飞了出来。
这玉简绕了这残骨一圈,似是见无从下手,简身一晃,须臾散化为一道雾烟,往下沉去,将其重重包裹了起来。
这玉简与张衍心意相通,他顿时察觉到,若要此简将这截残骨尽数吞噬,而又不散失半分,怕是要一年半载,张衍也颇有些意外,这九摄伏魔简哪怕是吞食大妖桂从尧遗蜕,也用不了多少时日,想不泰衡老祖一截万年断骨,竟是要费去如许多功夫。
他目光中露出奇异之色,心中不禁暗道:“这泰衡老祖,莫非是什么上古异种不成?”
不过此人来头越是不凡,对他玄功补益也是越大,倒是有几分期待之心。
现下既然炼化不了此物,张衍便把目光投注在那石匣中的真印之种上。
此一枚,再加上秦掌门送与他的那一枚,如今他共有两枚真印种子在手了。
有此两枚真种,他便可着手推演,试着凝聚自身真印,不过在此之前,却还有许多事要做。
那法力真印一旦凝聚之后,就会将自身所会功行道术再行提升一层,运使起来威能更为宏大。
是以在过一关之前,修士无不是精研功法神通,以便那凝聚真印之时能将自身所学变得更为精深。
丹成之品越高者,真印所能寄托容纳道术便愈多,提升的威能便也越大。
尤其那门中神通,修行起来着实不易,要炼至那收发如意的境界,通常要用上数十上百年。但在凝聚真印之前习得,再借凝印之时提升了此法,那以后便无需那许多时日再行修炼。
例如庄不凡,得了那“大罗天袖”,这一门神通威力之大不可思议,但只修炼了一十六年就已有所成就,一来是他所修行的《坤玉微尘功》本就与这门神通相契合,二来那就凝聚法力真印之时,借了那丹成三品的庞大精元,将此门神通一举提升之故。
丹成上三品之人丹煞雄浑,可在真印之上寄托的道术比之寻常修士多了数倍不止。
当然,也有那些专求一道,只将一门道术提升上去的修士,这只看修士个人如何决断了。
至于那些个在化丹三重之前未曾修习到上乘法门的修士,便是凝聚了真印,也提升不了多少实力,日后就算有机缘学得一门神通,所化时日也数倍于上述修士。
张衍丹成一品,可以想见,他若是借凝聚真印之机提升道术功法,当是远胜同侪,因此在此之前,他自然要那些个神通法门一一习得,只是如此一来,所费时日便更为长久了。
第一百三十章 经罗选法,紫霄神雷
昭幽天池主府之中,张衍把心神持定,将自己修道以来所学道法逐一理顺。
他眼下所会功法,共有五门,分别为《澜云密册》,《九数太始灵宝玄明真经》,《明道参神契》,《定真逍遥篇》及那残缺不全的《符囊书》。
其中《定真逍遥篇》与《符囊书》,这两门功法之中,他也只是择了易上手又较为实用的道术粗浅修炼,并不十分重视。
而他所会道术神通,则有玄黄擒龙大手、水、土二行太玄真光,幽阴重水,小诸天挪移遁法,假身替死之法,以及符囊书中的几门施符法门,至于那“离元阴阳飞刀”,倒还从未认真看过。
他先前之所以认为自己无法在十六派斗剑之前跨入元婴之境,那就是他所修习的功法道诀着实不少,若是要凝聚法力真印,则要选定一门道法以为根本。
对此他心中早有定计,那便是将“五方五行太玄真光”尽数推演出来,以此功法为主修法门。
这门功法修习起来,所要花费的时日着实不少。
眼下虽水,木二道真光已有小成,但木、金、火三道真光尚未修行。
那甲乙木精之气他到手有日,得了闲暇,便可着手修习,而且也不必如先前那般按部就班,只需粗通一二,有了几分精进,知晓其中运转之妙后,就可以用九数真经上手推演。
但除此之外,他还需考虑的是,自己需提升哪几门道术神通,这决定他凝聚真印之后的斗法手段。
那日在瑶阴山大殿之中,张衍见识了几名元婴修士搏杀,有了这番经历,他也对自己未来所走之路有了一些领悟。
衡量一个修士斗法之能如何,除了随身法宝,境界修为之外,还有就是攻敌御敌之手段,以及那遁术挪移之法。
对敌之时,这其中哪怕只有一点欠缺,也极易让人抓住破绽,进而被对手击败。
好比那少清派康童,一身修为皆系剑丸之上,飞遁迅捷,杀道剑术犀利无俦,可谓攻守兼备,而且其人身为剑修,便是不敌,也可御剑遁走,让人追之不及。
但其一旦其剑丸被封,便立刻没有了还手之力。
再好比那南华派应成霖,有那四只妖魄傍身,玄蟒守御,白鹤攻敌,鱼龙为辅,鹏鸟飞遁,与人争斗之时,能攻能守,能走能游,虽并无什么突出之处,但修为与他相差不大的修士,一时之间倒也寻不到他什么破绽。
所以当日章伯彦宁肯先去找岳御极的麻烦,就是因为知道一时三刻是拿不下此人的。
哪怕是后来泰衡老祖一气伤了应成霖那三头妖魂精魄,想要杀他可没有那么容易。直到鹏鸟被制,后者脱身不得,以至于被迫硬拼,这才被灭杀当场。
可见一名修士,对敌手段一多,斗法之时也能见胜一筹,那护身保命之法也是多多益善。
但此间却也有个矛盾之处,若是修士过多偏重于神通道术,那也就意味着在修持法门之上少了许多功夫,难免修为滞后。
因此大门大派,亲传弟子无不是神通与道功相合,免去了许多时日消磨。
这其中如何取舍,对玄门弟子来说,当要慎之又慎。
但对魔门弟子来说,在此事之上却是毫无顾忌。
他们一身修为本就是靠掠夺杀戮而来,杀夺得越多,则修为越高。
魔道先前因受制于魔穴之故,许多神通秘传空有经书口诀,却无法习练,再加上魔道法门本就不适合在洞府之内闭门造车,所以生生被玄门羽士压下去了一头。
以至于多数魔道弟子只能拿妖修下手,大胆的一点,如章伯彦之流,暗中杀戮小门小派的玄门弟子,增益自身修为,但尽管如此,也是偷偷摸摸,不敢做得太过。
但若魔劫一起,也就意味着那些个惊天动地的魔道神通将会一一重现世间了。
张衍到时所要面对的,就很可能是数千年来最为强横那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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