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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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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她之意,虽是与张衍同去扫荡妖部,但能不见面那是最好,可出来之前,霍轩却找上门来,托她将一物交予张衍,以示郑重。
  面对这位十弟子首座,她也是推脱不得,只得答应下来,亲来面见张衍。
  只是她不擅绕圈子,沉默了一会儿,就道:“张师弟,你平日孤身在外,乘风渡云怕是惯了,只是你如今乃我溟沧派十弟子之一,只是此次扫荡妖部,是为震慑小宗,若无座驾,怕是不妥,霍师兄命我先行前来,将这宝阳院为师弟打造的星枢飞宫送来。”
  她在一枚玉环上轻轻一弹,就见一点星光飞出,落在天池上方,眨眼化作一座长宽各有两百五十丈,似一座小城一般,玉阶铜柱,云气缭绕,四角各是望阙的飞宫来,这宫阙当中大殿巍峨雄壮,环殿遍植花草树木,内中还传出几声清长鹤唳。
  此次溟沧派遣修士剿杀妖部的修士,远不止张衍和韩素衣二人,除了门中不少弟子外,还有不少小宗弟子亦需前往,他们就是溟沧派的脸面,当然不能太过寒酸简陋意了。
  张衍看了一眼,并不推辞,拱手道:“那小弟便却之不恭了。”
  韩素衣完成霍轩交代之事,就待离去,问了一声,道:“不知师弟何时启程?”
  张衍微笑道:“如是师姐无碍,我稍作安排,那便动身。”
  韩素衣不再多言,站了起来,屈了屈膝,就足踩轻烟,去了半空,这时有一座挂着彩束灿花,缤纷瑰丽的飞宫自云中飘出,她水袖一摆,往里飘去不见。
  张衍注意到,那座飞宫之后,尚有不少大舟相随,密密麻麻,怕不是百余只,此刻俱是放出光华烟气,一路排出去足有百多里,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峨冠博带的羽士驾鹤驭兽,也不在少数。
  他粗略估计,此行本门之中,出动弟子足有五六百人之多,还不计那些旁门小宗的修士。
  看这幅阵仗,霍轩对此事是极为重视的,且他还是第一次出动门中弟子出外征伐,不定其中还有比自己与韩素衣身份更高的长老坐镇。
  张衍又坐了一会儿,再饮得几杯雨露,就起得身来,腾身飞空,往自家那座飞宫行去。
  上得飞宫之后,他直奔主殿而去,过得门前三座玉桥,就入了殿中。
  他往殿上一坐,见这里摆有香炉铜鹤,壁上盘盏托珠,比自己洞府之中也差不了多少,不觉感慨,当年他征讨三泊时,随范长青前往,坐得便是这等飞宫,却不想时隔多年,自己也有了一座。
  不过范长青那等飞宫,乃是灵机院打造,只是形制相仿,其实甚是粗陋,而他这座,乃是宝阳院专为门中十大弟子所造,唯有十弟子方可乘御,不知比范长青当日所坐雄阔了多少。
  自当年门中大比之后,宝阳院便开始打造此物,只是此院为世家掌握,张衍若想要顺利拿去此物,总要费些波折,可此次在霍轩施压之下,才心不甘情不愿拿了出来。
  有此物在手,征讨妖部已是立于不败之地,哪怕有元婴修士在前,他也能周旋一阵。
  张衍又左右看了一眼,发现只自己一人倒是有些冷清,且自己若出得宫去,此地也不能不留下人来看守,想了一想,便提笔而起,写了一封飞书发出。
  不多时,商裳带着十多名婢女与力士前来,入殿拜见他后,就各自散开,点燃香炉,挑起明珠幔帐,洒下清露,一番收拾之后,大殿之中冷寂尽去,变得暖意融融。
  张衍见她们拾掇妥当,便拿起主座案前摆放的牌符,稍一催动,这星枢飞宫就一声大响,拔地而起,霎时冲入云中,当先而行。
  见他飞宫已动,韩素衣那座飞宫也是随之跟上,带着浩浩荡荡数百名修士齐往东华洲西北方飞驰而去。
  溟沧派这般大张旗鼓,也就当年征讨三泊时有过这等动作了,立时就引起了诸派瞩目,亦有不少大能修士目光投注过来,猜测其到底所为何事。
  不过霍轩本就打算如此,他意在为自身积累名望,当然动静越大越好。
  至于那三族部众会否知晓了此事后,提前撤回北冥洲,那根本无需担忧,便是在地上行进的再快,难道还能快过飞宫不成?
  十余日后,两座飞宫到了一条大河之畔,张衍熟悉地理,知道这条河名为尚河,再往北去千里,乃是一片莽莽山川,算得上是东华洲与北溟洲的天然分界。
  按照罗萧所言,这三部妖众,就在此地徘徊,只是他放眼看去,见大河北岸原野之上空无一人,不过看那残留下来的狼藉痕迹,倒也说明前些时日,这里至少有数万人在此驻留过。
  他心下暗忖道:“难不成这些妖部回返北冥洲了?”
  就在这时,商裳来到殿上,禀报道:“老爷,飞宫之外有一名妖修求见,他称自己是玄门敕封的此地河守,有要事禀告老爷。”
  张衍正要了解那三处妖部去向,闻言心中一动,暗道:“倒把此事忘了,此人倒是来得正好。”
  这大河之中,有不少精怪族类,虽也是妖修出身,不过早被玄门收服,赐下符诏,在此看守河流,扼守门户,平日享受着岸边百姓供奉,张衍一向习惯独来独往,适才一时未曾想起。
  于是他点了点头,沉声道:“把他唤来我见。”
  不多时,就有一名愁眉苦脸的黑面鱼妖在商裳引领之下入得殿中,见了张衍,他“噗通”一声跪伏在地,战战兢兢道:“小妖螟喜,见过溟沧派上师。”
  张衍看了一眼,道:“你就是此地河守?”
  虽是张衍语声淡淡,但黑面鱼妖看来,却是暗含莫大威严,他大气也不敢喘,叩了一头,恭敬言道:“正是小妖。”
  他这河守虽说是玄门敕封,但东华之北,乃是溟沧派一家独大,是以实际上只听从溟沧派的号令,也只怕溟沧派来的道人,只看这座飞宫,就知张衍身份定不简单,因此更是小心。
  张衍又道:“我来问你,前几日在此处那些妖部哪去了?”
  黑面鱼妖颤声道:“回禀上师,那三部妖众自入东华洲以来,已是接连攻破了几座沿岸魏国边城,十日前,怕是没了吃食,那些部众跨过大河,往魏国永洲方向去了,小妖无力阻止,祈请上师责罚。”
  言罢,他又在地上重重一叩首,前额都撞出了血来。
  黑面鱼妖麾下虽也养着千数水族,平日里对付几个孤魂野鬼倒也拿手。不过此次三众妖部合力南下东华洲,不下十万之众跨水而过,他们哪里敢出面阻拦,吓得弃府而去,是以心中极为害怕,生恐张衍随手将他打杀了。
  张衍冷笑一声,道:“这些妖孽倒是胆大。”
  他先前之所以没有往渡河这事上多想,那是因为这数万部众最多只有百余名会那飞遁之术,在北岸还好,一见不对,随时能走,可若是过了河,一旦被玄门大派盯上,怕是尽数留在大河南岸了,这个风险实在太大。
  似此等事,这三部的妖众岂能不知?所以三部妖众,这几月来,都是沿着大河行进,并不渡了过去。
  只是一路而来,沿途之中胡吃海喝,形如蝗虫一般,村庄城邑尽被毁去,弄得人踪俱无,鸟兽不见,大河之北已是找不到吃食了。
  不过他们尝到了甜头,若就此回得北冥洲中,皆是不愿,而留在此处又只能挨饿,想到这几月来玄门修士并没未有人前来阻止,胆子一壮,就渡河而去了。
  黑面鱼妖听得张衍语气,似乎根本无意来追究于他,赶紧出言道:“上师今次出马,定能扭转乾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这河守因看守一方地界,常入附近州郡与士绅郡官见面,学来了不少溜须拍马的本事,不过他说得颠三倒四,不伦不类,听得殿上一众婢女都是掩嘴轻笑。
  张衍皱了皱眉,也不去理会他,只道:“你去我身后那座飞宫,把此间详情再去禀告一遍。”
  黑面鱼妖不敢违命,又说了几句自以为漂亮的好说,便兴冲冲出了飞宫,去见韩素衣。
  张衍则闭目养神,过了不多久,就见一封飞书过来,乃是韩素衣亲笔所书,上面写着六个字:“已杀,听君安排。”
  他看了一眼之后,就把牌符一催,飞宫轰然一震,往魏国永州方向飞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 妖云摧城,神雷显威
  尚河南岸人口不多,多是参天古木,起伏山峦之间本也就几条山路通向魏国境内。
  不过十数万妖众行进,横冲直闯,不管你有无道路,逢山开山,遇水填河,似如洪流,所过之处,如同犁了一遍,群兽奔逃,乱鸟惊飞,那冲天妖气隔着百多里地都能看到。
  垂州乃是魏国西北第一大城,太守杨辟也算能吏,此刻城头之上,满是兵丁将佐,弩机毒水,滚木礌石都是备妥。
  除此之外,城上还有一些道人在忙忙碌碌,用木剑挑着符箓,念着不知什么法咒,这些都是附近道宫召来相助守城的。
  前几日传来消息,永州城已成一片鬼蜮,满城七万百姓已被来犯妖魔吞吃一空,是以不得不满城戒备。
  杨太守旁侧站有一名粗布蓝衣,貌相文雅的年轻道人,他看了几眼,忧心道:“杨大人,这些道友平日里画符捉鬼,祝祷治病,倒是也可,对付那些妖怪却是犹嫌不足。”
  杨太守对这位道人很是看重,闻言苦笑道:“姜道长,我又何尝不知?不过卿胜于无吧,否则妖怪还未打来,怕满城军将就要跑了个一干二净,他们能跑,本官跑不得,满城百姓也跑不得。”
  姜道长叹道:“可惜了,贫道法力低微,如果我那恩师在此,定不叫这群妖孽横行。”
  杨太守知晓是这位姜道人的本事的,别的不说,只看其不凭借任何法器就能飞遁长空,他所见过的道士中,就唯此一人。听闻他提起自家老师,便忍不住道:“不知道长之师乃哪位仙长?可否请得他前来搭救这方百姓?”
  姜道人面露怅惘之色,缓缓摇了摇头。
  杨太守不禁失望,在他看来,姜道人修为已然难以想象,他之恩师法力岂非高到不可思议?
  但如此神仙一般的人物,却不能救黎民于水火,不禁怆然道:“仙踪难觅,然百姓何辜,蒙此大难。”
  姜道人也是无法,当日他那位老师只传了他修炼功法,后来他还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于深山中撞到了一位坐化已久的修士洞府,方才得以凝结玄光。
  但并不知晓自己师傅究竟是哪家修士,更不知此刻身在何处,只记得当初那飘逸如仙,丰神伟岸的身影,这叫他如何回答?
  底下有一个幕僚看太守如此,上来一礼,道:“大人莫急,卑职有一法,可阻妖魔。”
  杨太守意外抬头,神情振作了几分,急切道:“既有主意,还不快些讲来。”
  幕僚指着城外五里处那一段滔滔河水,言道:“大人请看,此乃是隆河,水势汹涌,奔流不绝,此等天地伟力,胜过胜妖魔十倍,若是趁那些个妖怪渡河之时,遣人将其掘开……”
  他还未说完,杨太守已是霍然变色,大喊道:“住口!”
  幕僚既然出了这个主意,就已然豁了出去,他竟是丝毫不惧,“噗通”一声跪下,道:“大人,固然百姓家园难保,但也定能阻其向南,大人,舍我一州,却能拯救天下万民……”
  杨太守又何尝不知此法可行,只是这隆河一开,方圆千里,尽成泽国,不知有人多少人要死在这场水患中,不止如此,他还要背上这千古骂名,哪怕去了地下怕也不得安生。
  无论那幕僚苦苦相劝,他就是不听,还命人将其拖下去,用布将其嘴堵住。
  此时垂州城外五十里,妖王泉和站在一处土丘之上,十余名妖将他环拱于内。
  他之身后,乃漫山遍野的泉图部妖众。
  他一身描金玄袍,长得威武雄健,剑眉星目,脸上并无半点妖气,望着那隐约可见的隆河河水,道:“听闻这垂州城乃是西北地界第一大城,人口有二十万,倒是个肉头,只是渡河不易,旱将军,就你由带亲卫前去,给我占了这座城来,抢下血肉与儿郎们分食。”
  旱将军身高五丈,面貌粗横,突齿外露,他乃是力道修士,能将身躯变化大小,只是他却尤为喜欢这般雄壮,闻言瓮声道:“王上,你就放心吧,此次无有那两部争抢,此城之人必定是我等盘中之餐。”
  三部妖众合于一处虽是势大,但却总也不够吃,因此出山之后,便又各自分开,而泉和部实力最强,是以这垂州城就成了其嘴边之肉。
  旱将军对着泉和随意躬了躬身,便一挥手,带上十余名能飞遁的亲卫,搅起一阵猛恶黑风,朝着垂州飞去。
  泉和看着其离去,心中不知为何,忽然得有些不安。
  此次虽然他率众一路行来,行程极为顺利,并未遇得些许阻拦,但渡河深入魏国,本也非他所愿,奈何他乃新任部族之主,要想服众,也唯有顺从部族中几位妖将之意。
  但渡河而来后,若是万一有玄门羽士前来斩妖除魔,想全身而退那便难了。
  他正自烦躁之时,身旁亲卫突然一指上空,道:“王上,那里什么?”
  泉和抬头往天空看去,眼瞳猛地缩起,道:“星枢飞宫?”
  他心头不禁一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东华之北的玄门之中,能有飞宫驱策的,唯有溟沧派一家,而能以飞宫未座驾的,至少也是化丹修士。
  可让他心惊的还在后面,转瞬之间,那云天之中竟又是跃出一座飞宫,在其之后,更是密密麻麻,似是数之不清的飞舟仙禽。
  见得这等场面,底下众妖也自有些着慌,道:“王上,是玄门弟子,怎么办?”
  泉和厉声道:“慌什么!看那飞宫,来得不过是两名化丹修士罢了,后面那些不过是些充数的,我等部众足有四万余众,便是再多一倍,又怕他何来?”
  麾下诸妖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心下稍定。
  泉和双拳紧捏,唯有他知道,溟沧派这一出手,又岂会不做好完全准备?此番来此,必是雷霆一击!
  退一步说,就算他能将眼前来敌尽皆击退,但他们要想平平安安回得北岸,却已是没有可能了。
  此时那飞宫之中,张衍一挥大袖,殿前玉阶之前,就有烟雾翻腾而起,现出下方景象来,他站起身来,俯瞰而去,见茫茫妖众如蚁一般,地表之上如积厚毯。
  数万妖众行进,根本无法遮掩行藏,不过个把时辰,他们就已到追上了。
  他略一寻思,方才那名高大妖将所去应是垂州方向。
  那虽只是十余名妖修,但要灭尽一城之人却不是难事,因此他也不能坐视不理,当要先斩除为上,至于此处,有韩素衣在,他根本不必担忧其能逃了。
  是以他并不理睬底下这些妖众,而是一催飞宫,直接越了过去,亦往垂州方向赶去。
  旱将军带着帐下亲卫鼓劲而飞,不过一刻,就到了垂州城上空,那城墙虽也高大雄伟,但在他眼中,却不过如同纸糊一般。
  他狞笑一声,撤了飞遁法门,也不取趁手兵刃,居然就这么自空中直落而下。
  城头上诸人骇然望见一个身躯庞大的妖怪从天而降,还未落下之时,城上兵丁就已是一轰而散。
  姜道人一看不妙,把杨太守一把抓了,把玄光一放,就腾空而起,避了开去。
  只闻轰隆一声大响,烟尘四起,砖石飞散,这一面城墙就被旱将军生生踩塌,一些来不及躲避的文吏和老弱兵卒都是死在当场。
  旱将军见四周都是慌乱人影,他哈哈一笑,嘴巴一张,露出血盆大口,猛然吸了一口气,那些跑开的几名士卒居然被一股腥臭狂风卷了回来,落入了他口中。
  他嚼了几嚼,就有骨裂肉烂的声音传出,须臾,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嘴角流溢而出。
  见他生吃活人的举动,原本一些胆子大的兵卒吓登时抛了手中兵刃,四散奔逃。
  杨太守见状眼睛都红了,凄声呼道:“姜道长休要管我,且去阻此妖魔。”
  他这一出声,立时引来旱将军的注意,他转目一望,见两人被玄光托在空中,嘿嘿一笑,就朝着上方一拳打出。
  姜道人大吃了一惊,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此妖对手,但刚想躲避之时,却发现自己身上竟似被一股旋流牵扯住了,根本躲避不得。
  危急关头,他掐了一道法诀,身上起了一片青光,把身子一抖,居然滑脱了出去。
  旱将军咦了一声,想是也未料到自己这一拳竟然落空,正要再度出手之时,眼角忽然察觉到一道寒光飞至,那森冷寒意,令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匆忙之中他,将手臂一抬,挡在身前。
  只闻“咔嚓”,这一道光华,竟将他一只手腕斩落下来。
  旱将军悚然一惊,惊怒交集道:“何人偷袭你家将军?”
  “区区一介妖孽,安敢自封为将?”
  随着半空中声音响起,只见云霭一分,一名英挺道人大袖飘飘,浑身烟气缭绕,自天际中跨步而来。
  旱将军不禁退后几步,这道人竟然给了他莫大压力。
  他怒吼一声,把功法一运,那手腕又重新长出,随后双手一摊,撒出一把盘纹长刀,脚下一跺,跃起空中,又是一声大喊,擎起双臂,一刀当头劈来。
  张衍淡淡一哂,他一指点出,就见一道紫色雷霆飞出,霎时光华映空,正正劈落在旱将军身躯之上。
  但闻轰隆一声,凭空响了一声霹雳,整座城池似是都被撼动,在场之人,都是脚下不稳,跌倒在地。
  再看那旱将军,已是尸骨无存,化灰而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 昔年之徒,幻真玉烟
  旱将军来时过于急切,驾御风云抢在前方,是以那十余亲卫尚且落在身后。
  等得到他们到来之时,正好看见其被张衍用一发紫霄神雷生生劈死,落个骨肉为灰的下场,这一幕令他们惊怖异常,发一声喊后,就拼命往回飞逃。
  张衍负手虚立在空,他知后方有韩素衣率人围堵,这些妖孽是根本逃之不脱,是以并不追赶。
  底下城中百姓只见他自天而降,举手之间,就御使雷霆,扫除妖孽,直以为是天上真仙下凡,纷纷跪下膜拜,口呼“神仙”,在那里叩头不已。
  杨太守也是激动万分,高呼道:“天不绝我垂州,有这等仙人相助,必能护住我垂州百姓平安,姜道长,请快带我上前,我要拜见这位仙长。”
  而此时那姜峥,看到张衍时却似怔住一般,杨太守接连叫了他几声,方才回过神来,他猛地将玄光一运,到了张衍前方,突然在云头上跪了下来,哽咽道:“弟子姜铮何幸,今日又睹老师仙颜。”
  言罢,伏身下拜,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张衍目光投来,看他一眼,奇道:“你是当日那名少年郎?”
  见师父犹自记得自己,姜铮更觉激动,又拜一拜,道:“是,正是弟子。”
  张衍又把他看了看,点了点头,感慨道:“你无人指点,尚且修炼倒今日这般地步,也是极为难得了。”
  当日隆河决堤,这姜铮与同村之人被困在一座山丘之上,当日正巧张衍路过,便顺手将连他带那十数人一齐救出,因见他根骨尚可,又有几分灵性,是以特意赐了他一道符箓。
  正是这一道符箓,使姜铮得窥修道门径。
  与凡俗之间修道之法不同,张衍所赐之法不但有修炼法门,还言及他从何处获取那开脉的玉液华池。就是多了这么一道指点,他才能在凝元之后,在一处韩姓没落世家处开脉破关。
  后来更是在行走天下之时,撞得一处前人洞府,这才能修炼到如今这玄光境界。
  杨太守见状不觉吃惊,原来这位道人便是姜道人的老师,他暗中觉得,想来是这位仙长算到自家徒儿有难,这才赶来解救,心中不由暗呼万幸。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张衍,这位仙长虽是看去不过二十余,但他心下明白,似这等飞天遁地,呼唤雷霆的人物,不能以外貌而论年龄,这位看起来年少,指不定已是几百岁的老神仙了。
  他理了下装束,正容下拜道:“多谢仙长护持,救得满城百姓性命,不知仙长如何称呼?”
  张衍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只是道:“你乃此地太守?”
  杨太守忙欠身道:“正是在下。”
  张衍神色淡然,道:“你且去把城中百姓安抚住,只要不出得城去,贫道便能护得他们无事。”
  杨太守朝着张衍大礼一拜,感佩言道:“道长上体天心,行此善举,杨某代垂州百姓在此谢过了。”
  他于心中下定决定,道:“若是这位仙长能挡得此灾能过去,我定要找寻一名画师来,为他作相供奉,保那朝夕香火不绝。”
  与此同时,韩素衣已将星枢飞宫驱至众妖头上。
  这飞宫大殿之下,除她之外,或坐或站,约有五十余名弟子,他们眼望下方妖孽,各自跃跃欲试。
  这些俱是她韩氏族人与门下弟子,此行是跟随她前来剿杀妖部,换取功德的。
  韩素衣秀目一转,向下扫了扫,心中就有了计较,她皓腕一翻,拿出一副阵旗,下命道:“郑婉,你多带些弟子前去,在东西方向去得百里,在那里布下阵势。”
  听她说话,立时有一名姿仪俱是上佳的女弟子上前领命,她动作利索,一口气点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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