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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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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裕钟往山巅之上一望,见那里空空荡荡,再无一物,不禁面色一变,低声道:“师兄,不好,这山中宝物怕是让此人得了去!”
  庞明德也是皱眉,他们今番大动干戈,便是为了这件异宝而来,此宝关乎到列玄教日后兴衰大计,万万不容有失,可未曾想即将到手之时,却有人来横刀抢夺。
  只是想及对方才元婴之时那番声势,也定然是根基雄浑无匹之辈,方才会显现出这等惊人异象来,说不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若是斗起法来,便是能胜得此人,也不见得能全无损伤,是以能不动手,那便不动手的好。
  郭明德摆了摆拂尘,上前一个稽首,道:“这位道友,请留步。”
  张衍微微一笑,也是稽首还礼,道:“两位道友唤住贫道,不知有何指教?”
  适才张衍在远处时,庞裕钟便已认出他的形貌,正是坏了自家徒儿之人,不过比起门下弟子,那异宝之事更为重要,只能暂且先抛在一边,在旁出声质问道:“这山中宝物,可是道友取去了?”
  张衍神色不变,坦然承认道:“如是两位道友所言乃是山上那方怪石,不错,正是贫道拿走了。”
  庞明德沉声道:“我知道友乃是东华洲出身,此山之宝,那是我中柱洲列玄教所有,道友如是取去,怕有不妥,还望能留了下来,否则有什么误会,那便不美了。”
  张衍听了此言,却是大笑一声,把袖一甩,喝道:“且不去说此是何物,便当真是什么异宝,也应是灏行道宫所有,怎又变成了你列玄教之物?”
  庞裕钟冷笑一声,回首道:“洪安,你且上来。”
  洪安惴惴不安地行上前来,他未曾料想,这二十八年来,张衍非但未曾离去,且还在此地成就元婴,看过来的目光之中既有震惊又有畏惧,连带说话也是不敢大声,道:“两位真人有何吩咐?”
  庞裕钟指着洪安,大声言道:“这是那灏行道宫弟子洪安,他愿意将此宝献于我教,那便我教之物了。”
  张衍一挑眉,道:“灏行道宫观主端木勉,而今又在何处?”
  庞裕钟连哼两声,冷声言道:“端木勉老朽昏聩,竟妄图与我列玄教作对,可笑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已是魂飞魄散,如今灏行观做主之人,便是洪安。”
  他这番话隐含威胁,言下之意,如是要与他们过不去,那也是一般下场。
  张衍毫不在意,淡淡说道:“那倒也不见得,除却洪安,还有一人,亦能决定此物归属。”
  他话音方落,脚下一转,便倏尔不见,待再出现时,已然站在了那名擒住陆果的少女面前。
  眼见一名元婴真人忽然逼至眼前,这名少女不禁大惊失色,站在近侧的一众弟子更是惊恐,下意识就要取出法宝。
  郭、庞二人顿时一惊,同时出声道:“不可!”
  他们很是清楚,这些弟子若是惹上元婴修士,那无论有多少,都是上去填死的分。
  张衍冷哂一声,一挥袖,这干弟子还未等到动手,就被一阵罡风卷了出去,独留陆果还在原地,他抬起手来,只在其身上一拂,便去了其头上符印。
  陆果方才便已醒转,张衍与郭、庞二人所言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被制了手足内气,出不得声,此刻去了束缚,一下跳了起来,先是对张衍郑重一礼,感激道:“多谢道友相救。”
  随后他指着洪安破口大骂道:“洪安,你这小人还有脸自称灏行观弟子?勾结外人,谋害师长,我灏行道宫之中,无有你等欺师灭祖之徒!”
  洪安被他骂得羞恼不已,只是陆果站在张衍身侧,连郭、庞二人也没有急着动手,他也只能暂且忍下了这口气。
  张衍看了一眼陆果,缓声道:“陆道友,你且稍安勿躁,我知晓端木道友这二人遭了毒手,但你若答应将此宝予我,此仇贫道愿意替你报之。”
  他方才破阵之时,便察觉到此宝一些端倪,如是心中猜测正确,那他对此物也是志在必得,绝不容他人染指。
  若是换在之前,陆果说不定还会一番犹豫,然而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复仇心思,想也不想地说道:“若是道友能替大师兄报仇,我愿意将此物相赠,决不食言!”
  郭明德脸色一沉,道:“道友是定要与我等为难了?”
  庞裕钟冷笑道:“师兄还与他多说什么,今日之事,万难善了,动手便是。”
  话语一落,他嘿了一声,元婴便自顶门中一跃而出,这尊元婴浑身薄笼金尘,瑞光纷呈,映出数十丈远,顶门之上,还有一朵有若云霞的罡气悬绕,间中精砂点点,如炉火飞星。
  郭明德拂尘一摆,眼中有精芒闪过,一声喝中,只见烟火迸散,光影千重,亦是把元婴遁出,双手各持烟罗,一为乌色,晦暗阴涩,一为白色,如霜堆雪积。
  只是与庞裕钟不同,其顶门之上,竟有两团罡气,分在左右,一团大有三尺,似千雪倾峰,凝抱如实,一团稀疏淡薄,如蒸云渺雾,其形时时变幻不绝。
  张衍一声朗笑,向前一步,只闻一声震响,清气开散,金焰升腾,元婴倏尔出窍,乘风云而起,有山呼海啸之声,晶虹绕体,身浴五光,射有千丈,面目竟不能直视。
  他们这一将元婴放出,这片天地立改颜色,乌云坠顶,山雨欲来,那千余名列玄教弟子被那狂涌飓风逼得立不住脚,不得不慌张向外退避,到了数里之外,方才安心。
  三人头上数尺之远,皆有罡气悬停,此气名曰“顶上云”,修士成就元婴之时,便会生出一朵来,若得极天罡气淬炼,便能抵御雷火毒风,不但能祭炼法宝,还有诸般克敌妙用。
  这阳云聚数有三,便可跨入元婴二重境内,修士对敌之时,也常由此判断敌手功候深浅。
  张衍与庞裕钟顶上,只有一团罡云旋绕,而那郭明德,却已是祭炼出两团罡云,尤其其中一团更是由虚转实,化阴为阳,显是功行深湛,不可小视。
  然则修士相争,并非只看功行,更看斗法神通,那等斗法功行兼而有之的法门,世上极少,而张衍逆推而出的“太玄五行真法”恰恰是其中之一,是以甫一成婴,便有底气与两名同辈修士斗上一斗。
  张衍起了元婴后,本还想着二人定来抢攻,便想着稍作防备,再起手还以颜色,但见二人竟然按兵不动,反而采取守势,心中顿觉得一阵诧异,暗忖这二人斗法难道还讲君子之道不成?
  他哪里知道,中柱洲不似东华洲那般妖魔汇聚,且宗门又少,弟子出门甚少与人相斗,虽说列玄教和贞罗盟互相攻伐二十余年,但元婴修士也甚少露脸,哪怕见了面,若是人数相当,也是相互避开,唯有占了绝对优势,方才上来围攻。
  郭、庞二人虽也是元婴修为,但从未与同辈修士生死相搏过,又吃不准张衍路数,因此都是先行戒备,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见二人如此小心,张衍哪里会客气,大喝一声,那元婴自高处俯视下来,起手一指,就一团罡雷落下,往庞裕钟打去。
  成婴之后,修士出手不再拘泥于烟煞光流之形,举手投足都具莫大神威,这罡雷乃是张衍自身法力所蕴,若是一人法力浩瀚无边,只消这一道雷去,就能克敌制胜。
  庞裕钟见那罡雷隆隆有声,来势猛烈,不敢大意,低吟一声,便将护身宝光祭出,一道清濛光辉自脚下升起,护住周遭十丈之地。
  等那罡雷往上一撞,立时震发大响,宝光颤个不停。
  庞裕钟心中一定,把手中玉牌捏了捏,暗暗抖手一打,直奔张衍而去。
  此物晦暗无光,飞出无声,极是阴损,他本想着也如炮制端木勉一般制了张衍,却不想耳畔水声大响,这玉牌才飞出不远,就一道蓝芒横闪而过,霎时落去不见,与心神断去联系。
  他不觉一惊,总算反应不慢,立刻自袖囊中再取一宝,乃是一只拳大的金铃,鎏金烫银,瑞纹祥彩,有龙有凤,抖手往空中一祭时,把诀一掐,方欲摇动,却见一道黄芒闪来,往铃上一砸,“咔嚓”一声,顿时打了个粉碎。
  庞裕钟顿觉骇然,正待再取一宝,忽见先前那蓝芒已然汹涌冲来,在护身宝光只一撞,便使得其一阵乱颤,险险散去。
  他大吃一惊,顾不得再行出手,连忙使力,要设法将其稳住。
  可就在此时,那浑厚无俦的黄芒又自落下,似天雷轰顶,只闻轰隆一声,就将宝光撞散,余波犹自不减,把他在云上震了一个跟头,一时头晕目眩,站不起身。
  张衍这一出手,气势如虹,汹汹而至,不过一个照面,就将庞裕钟打得还不了手。
  郭明德见势不妙,哪还敢坐视,手一抬,将那黑罗祭出,一道乌光迅疾飞去,眨眼就至张衍元婴上方,去势之快,无与伦比。
  此宝名为“悲气罗”,一旦罩定修士,便能收阻法力,困缚如网,与之对敌从无失手。
  哪知这法宝过来,张衍竟理也不理,只把袖一摆,忽见元婴背后飞起一道灿灿金光,长有百丈,细若游丝,肉眼难辨,只在场中闪了一闪,转了个来回,便自隐去。
  郭明德那“悲气罗”已然垂下气流,把张衍罩住,心下一喜,觉得将此人拿下已无悬念,便道:“师弟,稍候片刻,且看为兄收了此人。”
  只是他说了几句,却不得回应,不由诧异望去,却见庞裕钟愣在哪里,呆滞不动,心中忽觉不妥,正想再问,却听其大叫一声,上半截身躯竟自从胸腹处断开,变作两截,齐齐翻下云头。


第一百八十一章 道心未坚何以战
  郭明德见师弟不知道何故忽然落败身亡,且连元灵亦是不见逃出,因想不出张衍使了手段,不觉心下着慌。
  不过他自认“悲气罗”已然制住张衍,当也不至因此退缩,一咬牙,便念动法咒。
  那团黑乌罗烟垂下气流,如同钟罩一般,随他咒起,骤然一缩,往里收拢。
  张衍觉得一股巨力裹来,似要把他及元婴一起捆缚勒束。
  他并不着慌,冷笑一声,把肩膀一颤,自那元婴之上扬起一片满是绿意的光华,将那烟罗抵住,随即碧芒暴涨,如枝横出,不断生发,隐隐还能听闻噼啪之音,不过片刻,竟将这“悲气罗”生生撑开一隙,不得合闭。
  郭明德瞧见这情形,也自骇然,若是由得其挤开这法宝,那到手的优势便要拭去了,哪里敢放其脱身,连忙运使法诀,不断催动法力,“悲风罗”连连颤动,气流不断垂下,条条舒展,黑雾弥覆云上,方一荡去,就又不断往内中纠缠而来。
  张衍见身上压力陡然倍增,正想运使木行真光,将其一气撑开,只是方欲使力,心中一动,想了一想,又收了几分力道回来,只是挡住不令其收拢,但却也不挣脱出去。
  如此一来,这一番比斗,却是陷入了法力比拼之中。
  庞明德初时也不怎么急切,甚至眼下局面,还颇合乎心意。
  临敌斗阵,显然是张衍技高一筹,但在他想来,此人不过方才凝婴,功行定然远不及自己深厚,耗时久了,自然能扳回局面,轻易占得上风去。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却渐渐察觉出不对来,张衍依旧是从容淡定,不见颓势,而他却觉得气促力虚,有些拿捏不住了。
  固然,这也有可能是张衍故弄玄虚,可他却不敢拿自己性命去赌。
  尤其是张衍乃是东华洲来得大派修士,常听闻此洲修士强横,使得他更为高看一看,心中不免忐忑,若是自己果真不及此人法力深厚,那再怎么下去,岂不是自陷险境?
  这也中柱洲修士缺少历练,道心不坚所至。
  他们往往依仗外物取胜,若是趁手法宝也无法拿下对手,就没了底气,一下便被打回了原形,彷徨无措,再无信心。如是换得溟沧派十大弟子再此,哪怕身上法宝尽去,也敢拼个你死我活。
  又过得许久,两人仍是僵持不下,庞明德已是觉得心疲力弱,法力耗损严重。
  眼见难以为继,心中也是怯惧,暗叫苦道:“东华洲修道之士莫非都是这般厉害不成?此人明明成婴未久,怎的这般厉害?”
  他自忖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自己要与师弟庞裕钟一般下场了,不由有些焦躁。
  自袖中取了几枚丹药出来,可吞服下去之后,却发现不过支撑的片刻而已。
  元婴修士法力何等庞大,以天地精气为食,与人相斗之时,无时无刻不在损耗,区区丹药之力,不过杯水车薪,稍稍能补溢些精神元气而已,但要想借此挽回颓局,那是休想。
  两旁观战弟子看他已然开始吞服丹药,显是落在了下风了,他们看得也是紧张心焦,恨不得上前助战,怎奈元婴修士相斗,两旁有罡风气芒飞旋回绕,修为低些的,稍稍靠近,便被排荡出去,更不用说上去插手相助。
  此时谁也未曾发现,在庞裕钟被杀之时,那洪安便远远退避开去,偷偷摸摸到了一个众人视线不及的角落之中,随后更是不管战局如何,头也不回地向往昆屿外逃去,未用多久,他便出了大阵,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郭明德出来之时,本拟速去速回,根本未曾觉得要滞留外间多久,是以手中丹药携得也是不多,未有多久,便自食尽。
  思来想去,一狠心,把身躯抖了抖,一声雷响,便自那元婴之上抖落一团顶云,徐徐飘落下来,一触发肤,霎时化作一道精气,融入身躯之中。
  此是他一身法力菁英所聚,又得罡气淬炼,自是不同凡响,得其补养,原本干涸法力又自满盈。
  郭明德脸色一白,便又重新红润起来。
  这一朵罡云折去,他至少退去百年功行,虽是中柱洲这等钟灵毓秀之地,不缺修道外物,日后还能修炼得回来,可他心知肚明,以自己寿数,再也休想踏入元婴二重境中了。
  他虽是狠得下心去,却也是肉疼不已,只得不停宽慰自己,只要拿下了面前这人,夺了那异宝回来,回到教中之后,还有何人功劳可以与自己相比?定然又可享受许多供奉。
  与心思紊乱的郭明德不同,自斗法以来,张衍一直不急不忙,他心中打得是活捉此人的主意,好逼问出一些话来,以解开心中几个疑惑,此举正是要借机会消耗对方法力,稍候好方便出手擒拿。
  适才还未出手时,他便早已想好,若是此人功行深厚,或者还有什么厉害的后手,那便以紫霄神雷开道,总能无恙脱身。
  而一番交手下来,却是再也无惧,此人虽修为高他些许,但一身法力,却是远不及他,便是对方此刻自斩了顶上罡云去,也不过多撑得些许时候罢了,远还未到能反败为胜的地步。
  又过去数个时辰,天色黯淡下来,已然入夜。
  郭明德神色之中略显疲惫,眼底也有些慌乱,心中竟然萌发了退意。
  其实得了那朵罡云相助,他法力还远未到支持不下去的地步,至少要再斗上一夜,方才可能见出分晓。
  他虽是元婴真人,可能走到如今这般境界,那是亏得诸般法宝教中秘传要诀,心性精神远不如张衍这等纯靠自己拼杀出来的修士坚韧。
  在与张衍对上之前,他斗法动手更是从未有超过半个时辰的,此刻身心已是觉得甚为疲累,支撑到如今,算得上是难得了。
  且张衍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亦是给了他莫大压力,心头沉沉,有些喘不过气来。
  眼见事不可为,他又动了逃走的心思,暗道:“这异宝纵是我得了来,也不是自家能用,还要缴去教中,何必舍身相拼这里还有许多教中弟子需我看护,如今师弟已去,我若败了,他们又往何处去逃?法宝无有了可以再炼,可人死不能复生,不如趁着眼下还有几分余力,暂且收手,等日后唤上几名修为了得的教友,再来寻这人麻烦。”
  他心中本无大道之念,只求逍遥数百上千载,享尽人间富贵便可,如今尚未活够,怎舍得丢弃性命?这几个念头一冒出来,便再也无心恋战,只寻思着怎么脱身离去。
  可他尽管与人甚少相斗,却也知欲求退走,反而不能弱了气势,反而要压一压敌手,否则若真被对方反杀过来,那可真的难以抵挡了。
  因此他不退反进,将全身乏力鼓起,连连催动,那“悲气罗”猛然声势大增,黑雾滚滚,大有一举将张衍压垮之势,看得周遭那些弟子也是精神大振,眼中发亮。
  张衍自入道途以来,会过许多狡诈敌手,斗阵经验丰富,只从对方细小动作之上,就窥出端倪来,心念转动之间,便猜出对方此时究竟动得什么脑筋。
  他哂然一笑,索性顺水推舟,故意又将法力撤去几分。
  从表面上看去,他显是被压制住了。
  郭明德见策略得成,不由大喜,只是这个时候,他心中却出现了一瞬间的犹豫和怀疑。
  自己不过稍稍施压,此人就有些支持不住,这么说来,是否此人其实已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面上那副模样不过是装出来的,其实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就能将此人拿下?
  这个念头一起来,他便不急着走了,而是想等上一会儿,看看结果再说。
  可他却不知,这正好落于张衍算计之中。
  过得一刻,郭明德便惊惧发现,自己非但未能压制住对方,战局反而又逐渐恢复到先前那般模样了。
  自己白白耗损了不少法力,原先定计却未能做成,他立时醒觉是自己上当了。
  这下也不去动什么败敌的心思,又是将法力催动,待那“悲气罗”稍显声威,就将手中那团白色烟罗往头上一罩,起得一道清澈云光,皎洁如洗,碧水盈盈,笼了全身之后,就收了元婴,转身欲走。
  张衍脸上微现冷笑,不再抑住木行真光,把束缚一放,任由法力暴涨,那青光玄气立时蔓攀而起,节节拔高,顷刻就将那“悲风罗”爆撑开来,再见蓝芒一闪,便将这法宝刷了去。
  郭明德只觉心头一疼,随即一阵空空荡荡的感觉袭来,喉咙口一阵咸腥涌了上来,不用回头,也知法宝被破,此时他根本顾不上那千余名弟子,只顾自己向外奔逃,一道光华,向外飞去。
  张衍一声大笑,顶上元婴把手一伸,倏尔化作大有百丈巨手,追了上去,只一捉拿,就把郭明德连人带宝一齐抓了上来。
  郭明德大骇不已,连忙运使法力,那护身烟罗光华大放,雾气腾腾,将那大手死死撑住。
  只是他既入张衍掌中,剩下也不过是困兽之斗。
  这大手不断拿捏,不过一刻,郭明德就法力耗尽,一声爆响中,那白气烟罗飞散而去,眼前一黑,便失了知觉。


第一百八十二章 至宝已在吾囊中
  张衍将郭明德擒下,远处观望那些弟子之中,顿时引发一阵骚动,人人俱是惊惶失措。
  不过短短数个几个时辰,他们两位师长便被击败,他们又怎能与之抗衡?
  关键是郭明德方才只顾逃走,还未来得及查看,所以未曾发现洪安早已溜走,不在此处了。
  而无此人领路,他们想要平安自昆屿大阵之中出去,除非懂得破阵之道,否则那是绝无可能。
  等这千余名弟子察觉此事之时,心中更是一片绝望。
  张衍只是目光一扫,便知发生何事,既然知晓他们逃不出去,那也不去管束他们,只是将昏迷中的郭明德拿了过来,往陆果脚下一掷,道:“陆道友,此人任你处置,若你不愿亲自动手,由贫道代劳,也是可以,不过在此之前,可否容得贫道问上几句话?”
  陆果望了望脚下昏迷不醒的郭明德,心知报仇有望,抬头再看向张衍,脸上满是感激之色,他嘴唇动了动,起手一拱,言道:“张道……”他说到一半,忽觉不妥,忙又改口道:“张真人,你要问什么,尽管先行问来。”
  张衍微笑点头,他一弹指,一道清气自郭明德鼻中贯入,不一会儿,便悠悠醒转了过来,等看到眼前情形,又对上陆果那双满是仇恨的眼神之时,不觉发出一声长叹。
  张衍并不避忌陆果,开门见山地说道:“郭道友,你若不想多吃苦头,且将你所知关于那异宝的详情细细说来,否则道自有许多手段炮制于你。”
  郭明德苦笑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我性命操诸于两位之手,那么道友有什么话,就请明言吧,在下知无不言。”
  张衍沉声道:“贫道想问,龟蛇山上那桩异宝,究竟何物?”
  郭明德微露诧异之色,他本以为张衍应是早已知晓此是何物,否则又何必为了这宝贝与他们二人相斗?
  而且陆果就在一旁,为何正主不问,反而来问询自己?
  其实陆果虽是灏行道宫三观主,但因其心思单纯,又不谙世故,端木勉,洪安二人怕他无意中泄露了口风去,是以并没有把真实情形告知于他,他所知晓的,与后来告诉张衍的那番话大致相仿。
  张衍对端木勉二人的话也并不相信,早先在与陆果说话之中,便存了试探之心,早已看出其并不明白真实情况,后来见了那异宝,自己做出了些许猜测,只是还不能完全肯定,因此才有这一问。
  郭明德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缓缓说道:“贫道只知,此是一枚上古神兽卵胎,只是具体为何,也是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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