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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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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在其中的陈巧菱嘴唇颤抖,愤恨无比地看着仰面躺于地面的胡长老,这被寄托无比期望之人竟被张衍一剑斩落,简直是毫无反抗之力,自己怎么会找上如此无用之人?
  若不是等待时机那阳符收回,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再待上半刻了。
  于长老照顾胡长老服下丹药之后,便站了起来,对张衍冷声言道:“张真人,不管如何,我平都教长老终是伤在你手中,此事当需给个交代!”
  霍轩不悦道:“于长老,你又何必如此,比法较技,损伤在所难免,此又非意气之争,不要伤了你我两派的和气。”
  于长老却是情绪激动,怒道:“霍真人说得好轻巧,我派一名长老故去,难到就这么算了不成?”
  霍轩目光扫去,冷声道:“于长老准备如何?”
  于长老犹疑片刻,沉声道:“老朽愿与张真人再比斗一场。生死不论,若是输了,再无怨言。”
  霍轩摇了摇头,这位于长老想来个不常出得观门,方才会说出如此可笑之语。
  洛清羽笑了笑,主动站了出来,道:“于长老,张师弟方才已是斗过一场,不若洛某奉陪好了。”
  于长老看了看洛清羽,不禁退后了一步,后者成名已久,他是见过其手段神通的,自觉无有胜算。
  他虽是刚才喊得响亮,可是面对溟沧派众弟子,却也是毫无底气,知道在这里讨不了什么便宜了,哼了一声,跺脚道:“此事不算完,我自会请掌门真人出面,寻你等师长理论!”
  也不招呼花长老,就这么抱起胡长老的躯壳,乘光而起,转眼就飞去不见。
  陈夫人见事情似有闹大趋势,走上来,到了霍轩身侧,轻声道:“老爷,此事需不需奴家……”
  霍轩挥手打断她道:“不必,是非自有公论,岂是他区区几语能颠倒的?”
  他看了一眼张衍,叹道:“张师弟,你随我来,为兄有话与你说。”
  他一纵身,便往天际中去。
  张衍稍作思索,笑了一笑,便驾起一阵罡风,跟随而去。
  此刻大殿之中,钟穆神情平静,正一人自斟自饮,早在胡长老被击败,一片混乱之时,就已抽身回了此处,未有多久,脚步声起,一名相貌艳丽的女弟子匆匆奔来身边。
  钟穆清放下酒杯,目光很是清明,问道:“如何了?”
  那女弟子有些犹豫,低头道:“师伯,凤儿让您老失望了,玄水真宫的几名童儿虽是平日对凤儿很是讨好,可是涉及宫中之事,却是口风极紧,未能探听出什么来。”
  钟穆清沉思一会儿,忽然一笑,道:“知晓了,你做得很好,我已能断定,张师弟这龙鲤定不是齐师兄宫中那头。”
  那名女弟子茫然抬头,道:“师伯怎知?”
  钟穆清轻描淡写道:“既然龙鲤光明正大借予张师弟的,那又有什么不能说的?遮遮掩掩,分明是不明情形,吃不准该如何说,是以只能含糊其辞。”
  这女弟子瞪大了秀眸,仔细一想,果是如此,钟穆清只从这蛛丝马迹之中便看出这端倪来,她不禁大为佩服,钟穆清对她一笑,取出一枚玉简交到其手中,道:“师侄你先去吧,我有事便会唤你。”
  那女弟子欣喜不已地看了那玉简一样,万福一礼,便驾起一道玄光,出了殿宇。
  得知那头龙鲤并非齐云天所赠后,钟穆清心情不觉畅快了许多,同时暗暗赞叹道:“张师弟,你这借势发力却是用得极好,差点连我也瞒了过去,不过便是你算计成了,这也只不过能赢得一时之机,挪转不了大势。”
  他长身而起,并不驾驭遁法,就这么施施然到了殿外,见花长老仍是为走,眼神一闪,便走到其身侧,稽首道:“花长老,有礼了。”
  花长老本也有离去之意,只是他还有求于溟沧派,却不能这么一走了之,见得是钟穆清,叹了一声,苦笑道:“钟道友,你还来寻我作甚?”
  钟穆清轻轻一笑,道:“花长老那徒儿之事,莫非不愿钟某出手相助了么?”
  花长老一怔,他本以为此事定是不成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可是随即他又带着几分警惕神色,问道:“钟道友,你有何条件?”
  种穆清走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花长老犹疑起来,道:“此乃有失颜面之举……”
  钟穆清笑道:“花长老何必矫情,就算钟某不提此议,你平都教难道就此算了不成?”
  花长老嘿了一声,道:“钟道友,望你不要食言。”
  钟穆清望了眼天上明月,露出几分感叹,暗道:“张师弟啊张师弟,纵然你实力不俗,也的确够资格去那斗法法会,可有些事,却未必是那么简单的,这次却是你走错棋了,若是你能隐忍住,到来年大比之上再发难,我恐怕还要头疼一段时日,可眼下你却再无机会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安知落子隐妙手
  一月之后,琳琅洞天。
  秦真人身披皓月玉紫衣,手抚半截青竹,安坐于碧莲宝座之上。
  钟穆清正是毕恭毕敬站在她身前水池之侧,此刻他眼神深处,却是暗含一抹喜色。
  他已是收到飞剑传书,因平都教胡长老被斩杀一事,教中一名赵姓洞天真人亲赴溟沧派,拜见掌教秦墨白,也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半个时辰后,便自浮游天宫之中传出法旨,命张衍闭门五载,且派内诸事,不得与闻。
  区区五年对修士而言算不得什么,然而关键却在“派内诸事,不得与闻”这八字上。
  来年便是门中大比,这便意味着张衍错过了最后扭转局面的机会,再也无法去往斗剑法会了。
  钟穆清有些得意,道:“真人,张师弟若是此次隐忍不发,到得大比之上再行发力,再有掌门真人在后扶持,不定能促成此事,只是他太急了。”
  秦真人微微点头,浣江夜宴虽是不欢而散,但张衍在宴席之上,只一剑便将平都教胡长老斩杀,此事一经传出,却是使得举派弟子为之震动。
  张衍丹成一品,本在溟沧派中本已是名声极盛,然而修道不足百年,却又已是晋入元婴之境,让人知晓了何谓惊才绝艳,经此一战,更是声威煊天,门中十大弟子,一时竟无人可与之比拟。
  要是他挟此声势,到大比之上与钟穆清相争,加上掌门出手相助,那还真有几分可能打乱她的布置。
  只是见得钟穆清如此欣喜,秦真人却是蹙眉而起,盯他一眼,道:“穆清,你可是以为自家不是张衍对手么?”
  钟穆清愕然道:“真人,弟子自是不惧的。”
  秦真人凤目含威,喝道:“那你为何如此窃喜?”
  吃了这一呵,钟穆清一惊,背后顿时泌出冷汗,伫立半晌,他呼出一口气,躬身道:“多谢真人助弟子解此心魔。”
  他先前听过不少张衍在外屡屡杀败强敌的传闻,纵然并不全信,其实心中不知不觉将其视作了可堪一战的对手,因此深心之中不觉已在竭力回避与其正面相斗,这却是偏离了正道,未战先怯了。
  秦真人脸色缓和下来,抬起纤手,指了指心口,道:“道途之争,本就是各出手段,你此次借平都教之手一举剪除对手,做得不差。但你需明白,我辈修道之人,唯有自身道行才是根本,其余一切,皆是虚妄,在我溟沧派中,你若能堂堂正正胜得张衍,哪怕他有千般算计,你又有何惧之?”
  钟穆清惭愧道:“是,真人教训的是,弟子知错了。”
  秦真人颌首道:“你能明白便好,你且去吧,回洞中安心修持,此次斗剑,切莫让我失望。”
  钟穆清深施一礼,道:“是,弟子告退。”
  微光化定大名洞天。
  颜真人看罢手中书信,却是一笑,道:“这张衍倒也是好算计,此不过是以进为退之举。”
  见立在座下的洛清羽露出不解之色,颜真人又笑言道:“徒儿,张衍离门三十余载便已成婴,这定是掌门老师做得布置,为师虽不知老师他弄了什么手段,但代价定是不低,既是在这一枚棋子身上花了如此气力,又岂能弃而不用?为师若是猜得不差,这张衍那多半是老师用来对付钟师兄的,好设法打压秦真人。”
  洛清羽琢磨片刻,有些不确定道:“恩师是说,张师弟是见得门中已是定下斗剑大比人选,自觉难以破局,便心存退意,但又怕掌门真人不允,是以故意做出此一招,这便不用与我三人相争了?”
  颜真人点头笑道:“然也。”
  洛清羽听得颜真人之说,细细一想,也认为事实当是如此。
  他不由叹息道:“张师弟自入门以来,勇猛精进,从无退缩之举,不想却会在此事之上望而却步。”。
  颜真人手中拂尘一摆,淡淡笑道:“这又有何奇怪,当年若不是彭真人顶力相助,张衍又怎可能坐上十大弟子之位?而今彭真人有了自家徒儿,哪里会再来顾忌于他?张衍于此刻退出,乃是明哲保身之道,可见他非是一个蠢人。”
  洛清羽默默点头,他也能理解张衍作为,前方就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换做是他,也没有这等勇气,反而佩服张衍竟能想出此法以解脱困局。
  颜真人捋须道:“清羽我徒,你那阵图待为师助你重新炼过,其威当可再增一筹,此次十六派斗剑,你务必要将那物什夺一份回来,此涉及你日后成道之关键,万万不可轻忽了。”
  洛清羽抬手一揖,肃容道:“恩师法谕,徒儿定当谨记在心。”
  此刻距离溟沧派数万里之遥的半河山中,有一处破落道观,自外间看来,无有半点奇异之处。
  但谁也不知,在山腹千丈深处,却有一处浑成教分坛,此处弟子专以负责打探玄门大派的消息,哪怕细碎小事也是无有漏过。
  此时坛主余节高却是忽然收到一封飞书,打开阅过之后,面上泛出喜色,站起来身来踱步不停,随后自袖囊之中拿出一沓卷宗,想了一想,便提笔起来,写了一行字上去。
  脚步声起,他同门师弟赫连卫踏入内室之中,见其兴致颇高,不由打趣道:“师兄可是遇上了什么好事了?可别缺了小弟。”
  余节高笑了一声,将那飞书递出,道:“确实称得上好事,师弟,你且看来。”
  赫连卫顿时来了兴趣,他把书信拿了过来,扫了几眼,诧异道:“这张衍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余节高将手中卷宗递了过来,道:“师弟方来未久,不知此人底细,看过之后,你便晓得此人的厉害了。”
  “哦?”
  赫连卫狐疑接过,展开看去,只是不一会儿,他便眼角直跳,双目瞪大,越看越是动容。
  此人岂至是“厉害”二字可言?
  修行不到三十载,便已凝炼一品金丹,入道百载,就已步入元婴之境,又擅长飞剑斩杀之术,这等卓绝天资,就算放在六大魔宗之中,又有几人可比?
  然而这还不是最惊人的,再往下看去,便是张衍在外游历之时的所有战绩,尤其是看到其成就元婴之后的所做作为,看得赫连卫惊叹不已,连连说道:“此人好生了得,好生了得!”
  张衍于中柱神州游历之时,接连斩杀列玄教九名元婴真人,其中双月峰一战,更是战果惊人,在七名元婴真人联手围攻之下,非但不败,反而将这七人一一杀死。
  东海之上,他覆灭壁礁府卢氏满门,其三十余万妖兵更是一战尽墨;崇越真观长老元婴沈林图法身被斩,而后又降伏千年龙鲤,擒去当了坐骑。
  赫连卫看到这里,已是两鬓生汗,要知这后二者可是道行深湛,已修至元婴三重境地,却依旧败在此人手下,可想而知,这张衍战力何等强横!
  余节高看他表情,笑道:“近日这张衍更是一剑斩杀了平都教一名元婴长老,赫师弟怎么看?”
  赫连卫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他放下卷宗,晃了晃脑袋,坐下思索了一番,十分肯定言道:“这定是那张衍几经厮杀之后,飞剑之术日趋圆熟完满,以至于战力比原先更上层楼,否则不足以解释此事。”
  余节高赞同点头道:“不错,为兄也是如此想的。”
  在他们心目之中,张衍真正战力已经拔高到了比霍、钟、洛这三人更为可怖的程度,虽只是一名元婴一重修士,但绝然不敢小视赫连卫又翻了翻卷宗,忽然问道:“师兄,怎上面未写此人修得是何种道术?”
  赫连卫摇头道:“此人道法奇异无伦,前所未见,我教弟子几番查探,却还是打听不出底细来。”
  赫连卫叹道:“溟沧派不愧万载玄门,此人若是来十六派斗剑法会,必是我辈劲敌。”
  说来魔宗近些年来虽因魔劫之故,已是趁势崛起,但与占据东华洲大部灵地的玄门十派相比,底蕴还是有所不足,但再过得百数年,那便难说了。
  余节高哈哈大笑道:“索性此人已无法去得斗剑法会,想来几位师叔可安心矣。”
  赫连卫看了看那封书信,摇头道:“这人这般厉害,也不知溟沧派为何自毁长城?”
  余节高玩味一笑,道:“这张衍并非世家大族出身,师承也并非出自那溟沧派十位洞天真人,师弟可是想明白了?”
  赫连卫恍然大悟,道:“原是如此,难怪了。”
  此次斗剑法会,可是涉及到那件物事的争夺,任谁也不可能轻易让出,当然唯有那些嫡脉传人才可去得,休说玄门了,便是魔宗之中,也是如此。
  余节高又正色道:“师弟,此事理应已成定局,但我等也不能掉以轻心,如是出了茬子,你我可是性命难保,需命人盯紧了,免得届时生变。”
  想起门中那些手段,赫连卫浑身一个激灵,哪敢大意,站起道:“小弟明白。”
  正在溟沧派内外为张衍之事议论纷纷之时,他却负手站在了溟沧派浮游天宫之前,看着那飘来浮去的罡风云气,脸上神情从容淡定,并无半点忧愁。
  不一会儿,一名道童从里步了出来,到他面前深深一揖,道:“张师叔,掌教真人唤你入殿相见。”


第二百五十三章 明暗两路唯我用
  张衍随童子入得殿中,见掌门坐在玉石高台之上,身后玄水滔滔,轰然有声,不敢失礼,当下打了一道揖,道:“弟子张衍,特来奉还英节鱼鼓。”
  他一甩袍袖,将此宝抖出,化作一道青光飞出,秦掌门顶上天河上来一卷,此物须臾就落入没入无踪。
  秦掌门神情温和,道:“张衍,你出门三十余载,却已踏入元婴境界,果是不负我望。”
  张衍微微躬身,道:“还请掌门示下,弟子下一步该如何做?”
  秦掌门微笑道:“哦?你已是猜出了来么?”
  张衍眼中亮光闪过,道:“掌门真人所为,皆是含有深意,弟子只是心下有所妄测罢了。”
  从秦掌门先前所作所为之中看得出来,此人行事无比深谋远虑,绝不会做无缘无故之事。
  便已借他用的那英节鱼鼓来说,不过使了一次,只看其真灵昏睡无力的模样,便知元气已损。
  曾问之前也只有齐云天用过,付出如此代价,哪会只为助自己成婴?必是还另有因由。
  近数十载以来,掌门布置,导游大半着力点是落在他身上,又岂会在关键时刻任由他空落无用?
  张衍虽看不出掌门具体会如何做,但只要知晓这一点,他这一柄利剑,便不愁没有出鞘之日。
  与胡长老那一战,不外是证明自己实力,至于将其重创,他根本不甚在意。
  若是掌门不肯支持自己,哪怕在来年大比他能胜了霍、钟、洛三人,也是半点无用。
  反之,则这些不过是些小事而已,根本无需多虑。
  不久之前自浮游天宫中发出的谕令,更是证实了他心中猜想。
  闭门五载,其实就是一个暗示,五载之后,就是十六派大比了,如是诚心断了前去斗法之路,那可罚他闭门十载,二十载,甚至三十载!
  可时日掐算得如此之准,反而能确定他此前判断无虚。
  而这一切,掌门从未宣诸于口,全凭他自家心意领会。
  秦掌门目光投来,叹道:“我知你之心意,只是你若去往法会,便需先撇了溟沧派这层身份,我无有一人一物于你,你亦是得不到同门照拂,到时无论玄门魔宗,放眼之下,皆为你之敌手,便如此,你还敢去得么?”
  张衍目光坚定,笑道:“哪怕环首皆敌,弟子也敢以一剑当之!”
  秦掌门眼中现出一股明亮光华,看了他足足有一刻,最后把声音抬高些许,喝道:“张衍!自今日始,你那徒儿魏子宏便是瑶阴派掌门,你则为瑶阴派太上长老,领一门之众,前去斗剑法会!”
  张衍身躯轻轻一震,这一句一出,如同拨云见日,他心头豁然敞亮,了然了一切。
  先前种种谋算,原来用意皆是在此!
  掌门根本未有打算自门中替他击破困局,而是另起炉灶!
  不过一瞬之间,张衍这几个念头从脑海闪过,他稳了稳心神,上前躬身,大声道:“弟子领命!”
  秦掌门道:“你若有疑,尽可问来。”
  张衍思虑片刻,道:“掌门,瑶阴派也可去争夺那物么?会否为诸派所不容?”
  秦掌门笑了一笑,摇头道:“他派便是侥幸拿到了那物什,亦会被玄门十派共讨,只是瑶阴派不在此列。早在易九阳昔年执掌此派之时,便与诸派掌教共签了一份法书,相约斗剑论那物事归属,只是自闭门之后,并无一次前往,久而久之,便已为诸派忘却,然则万年之期未至,此派之名,至今犹在那法书之上,未曾消去,哪怕瑶阴派还有一名弟子,诸派也必得相认,是以此回也算得上是名正言顺。”
  张衍恍然,怪道掌门先前要把瑶阴派传承拿入手中,还要自己把魏子宏收来做徒儿,原来早就为此做好了布置。
  他仔细一想,暗自赞叹,秦掌门此法可谓妙极,他与霍轩三人一明一暗,两路齐发,还未比剑,便先占了一层便宜。
  且按照常理而言,似瑶阴派这等数千年未曾现世的宗门,就算前往斗剑法会,也至多遣出一名弟子,或许会引来几分诧异,但却不会令诸派弟子生出忌惮之心。
  十六派斗剑,诸派向来以斗剑输赢来定下回大比弟子人数,上数为三,下数为一,张衍如是无有掌门真人在后扶助,想要前去斗剑,那就唯有设法挤去一人了。
  由于六大魔宗被玄门压制了数千载,以至于回回皆输,是以此次也只得一人前往。
  而其余玄门宗派,至少也可遣去两名弟子,绝然不会将瑶阴派这等忽然冒出来的势弱宗派放在眼中。
  秦掌门缓缓言道:“张衍,此去法会,全凭你自家本事,所得之物,由你自决,不必问我。”
  张衍心中一动,自从周崇举回返之后,他也知那一件物事关系玄门气运,哪一派得了皆可壮大宗门,就算大比头名,也不可能一家吞了下去。
  此次因还涉及玄门魔宗之争,如何瓜分此物,十大玄门掌教早已议定了。掌门如此交代,想来是并不愿受此束缚,因此才把他当作暗棋来使。
  不过有了承诺,岂不是说只要他夺了那物回来,可以自己全数拿下?
  他微微摇头,现下想这个还为时过早,只道:“弟子明白了。”
  秦掌门抬手发来一道符书,道:“你出宫之后,不忙回府,执此符去方尘院走一回。”
  张衍也不多问原由,伸手接了下来,见玉台之上已是无有声响,便知自己该离开了。
  他深施了一礼,转身向外走去,两旁童儿皆是对他打躬施礼。
  张衍出了浮游天宫后,回首一望,自走出此处的这一刻起,他已算是彻底站在了掌门这一边,没有他路可走了。
  他微微一笑,不过这样也好,得掌门看重,总比依托在洞天真人门下来得要好。
  一声清啸,也不用法符,就那样撞开罡风,化一道虹光,出了浮游天宫。
  他一道剑光飙射,破风裂气,望东而行,不出一刻,已是到了方尘院上空。
  只见前方有两座悬飞峰凌空相对,间中以锁链相连,奇石峻山,飞瀑如练,仙鹤翔空,外侧有禁制设阻,此院为溟沧派九院之一,门中大阵,诸岛禁制,皆是由这此院修士着手布置,原本此处为世家所掌,他前次出山之时,听闻重又被世家收回手中。
  张衍并不知秦掌门为何遣自己来此,不过既是其属意安排,想来是有深意在内。
  他又驾剑前行数里,忽然眼前景致一变,空中天风翔动,有数之不清的黄色符箓浮现眼帘,一条云梯笔直通向两山之间。
  而云梯之上,却一名英目剑眉,黄袍裹身的道人坐在那处,看上去正在闭目打坐。
  似是感觉到有人接近,那道人忽然睁开双目,凝注过来,喝了一声,道:“哪位同门到此,快些停步,此处再往前去,便是方尘院禁地,不得掌门允许,不等入内。”
  说话之时,他把手一个拨动,那些个黄符便一起颤动,发出轰轰霹雳之音。
  张衍把剑光一顿,收住去势,打量了这人一眼。
  那年轻道人修为也已有化丹三重之境,不过他却从未见过,这也不奇,溟沧派弟子众多,加之他洞府还在山门之外,除了少数几名长老同门有来往之外,识得之人确实没有几人,便道:“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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