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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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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游忙自门外转来,恭敬道:“老爷,自十日前开得海眼后,小的一直遣人留意,只是还未有任何消息传来。”
张衍微微颌首,若是无事,那是最好,嘱咐道:“若是有事,需立刻前来报我。”
景游道:“小的有数了。”又自袖中拿出两封书信,送上道:“此是一个时辰前送来,还未曾交予老爷查看。”
张衍拿过,翻开一看,却遣去临清观的两名弟子所寄飞书,大意只言此宗正被数量众多的魔宗修士围困,二人在外驻留十余日,仍是无法入内,故而报于门中,盼乞援手。
而第二封书信却是审峒写来,却是言及他已入得临清观中,见得翁知远师、袁燕回师兄妹二人,只是目前观中情形不妙,山门大阵多处被攻破,据观中元婴真人所言,山外至少有五位以上元婴修士合力攻山,形势岌岌可危。
张衍一挑眉,有些意外,临清观可不似广源、蓬远等派,门中从未曾出过什么了得人物,怎值得魔宗如此兴师动众?
实则这也与他有关,自他继任十大弟子首座之后,重往各家宗门派出驻守弟子,看去动作极大,魔宗修士多是眼色灵光之辈,闻得此事后,不不得不躲去远处找寻下手目标。
而临清派距离溟沧派最远,周围交好宗门又尽数被灭,门中只两位元婴真人,在此前数度围袭之中早已力竭,是以一时汇聚了百多名化丹修士及五名元婴真人。
张衍沉思起来,自魔劫起后,玄门一直处于被动守御之中,从未有过主动寻敌之举。
这其中并非无因,首先是魔宗修士行踪飘忽,要是遇到厉害对手若无把握,宁可退去也不会轻举妄动;其次魔门宗派山门多是在地底秘穴之中,甚难搜寻到其所在,在外杀掉几人,也于大势无补。更为关键的是,六大魔宗到现在为止,都只挑小宗小派下手,对十大玄门仍是无一进犯。
这也是先前杜德把要把驻守弟子撤回山门的主因之一,其认为溟沧派无需为其那些小宗门出力。
张衍冷笑一声,自己既为十大首座,就必须设法改变这等局面,至少要找个机会将其气焰打压下去几分。
他站起身来,目光凝视着洞壁上一幅东华山川地理图,最后渐渐落在临清观上,眼中寒芒一闪而过,那处是魔宗修士大力围攻之处,那又何尝不是自己的机会?
不过这其中有一事不得不虑,他能确信,山门之内必有窥探眼线,寻常元婴修士出门还好,若是他门下弟子如刘雁依、魏子宏等辈出行,会引起其警惕,是以若要这一股魔修彻底除去,必要用一个方法设法瞒过其耳目才可。
他在洞室走了几步,便回头对景游道:“去把佐成唤来。”
未有多久,韩佐成便入得洞府,躬身一拜,忐忑不安道:“不知恩师召弟子来有何吩咐?”
张衍温和言道:“月前言掌门曾到为师处,说欲把她女儿言惜月许配于你,不知徒儿你意下如何?”
韩佐成低下头去,道:“恩师恕罪,言掌门早已与弟子说过此事,只是弟子不敢以这等小事打搅恩师,是以未曾先来禀告。”
张衍点首笑道:“看来你是早已中意此女了,既是如此,那此事便就定下吧。”
韩佐成面露喜色,忙跪下一拜,道:“弟子多谢恩师成全。”
张衍伸手将他扶起,正容道:“还有一事,为师需得与你明说,山外魔焰正盛,需得打压一番,到时恐会借你喜宴做一些文章,事后无论事成与否,皆会为你记上一大功。”
第一百六十章 敕符问罪正门法
三天之后,守名宫中有一道灵光飞起,直往昭幽天池中来,到了门前,自有镜灵开了阵门,放其往洞府深处去。
景游得了张衍关照,这几日来一直留意小魔穴处情形,每日一书一回,不敢有丝毫懈怠。见灵光飞入,知是今日书信到了,取过一瞧,却是吃了一惊,急匆匆转入洞府中,躬身道:“老爷,海眼那处值守弟子有报,昨夜入魔穴修行的弟子,有二十余人忽然不知所踪。”
张衍一听,眼中微露寒意,魔穴中有魔头勾动人心,弟子要是心性不坚,被害也是难免,可一夜不见二十余人,这却是非是寻常理由说得通了,沉声道:“拿来我看。”
景游忙把书信递上。
张衍看过之后,把书信往案上一抛,冷声道:“月前巡查魔穴一事,为何人肩责?”
景游忙道:“是彭真人弟子薛嵩。”
张衍冷笑一声,因开海眼非是小事,他唯恐内中魔宗修士未曾清剿干净,是以又曾命弟子前去查看,只彭誉舟信誓旦旦,言称有其门下看护,必定无事,把他派去之人挡了回来。
此人昔年也是十大弟子,若说连这点事都曾办不妥,那却是笑话,十有八九是其未曾把门中弟子性命放在心上,便道:“传我谕令,命子宏去往魔穴之中护持那班弟子。”稍稍一顿,又道:“再把采薇、采婷二人唤来。”
景游立刻下去传命。
不多时。汪氏姐妹入得洞中,到他跟前参礼拜见。
张衍在榻上一甩袖。扔下一枚牌符,道:“你二人拿好这枚首座令符,去把彭誉舟弟子薛嵩拘来,若是有人阻拦,不必顾忌,尽管出手拿下。”
汪采薇起双手接过符令,她转念一思,欠身问道:“敢问恩师。若是彭长老出面相阻,弟子该当如何?”
张衍言道:“为师自会有所安排,你二人放心去就是了。”
汪氏姐妹不再多问,一礼之后,就退了下去。
张衍坐有片刻,便一抄袖口,自案上提笔起来。刷刷写了两封书信,再运法力一点,就化两道灵光飞起,齐往府外而走。
看那飞书出去,他目光微微闪动,昼空殿乃三大上殿之一。彭誉舟为殿中长老,门中地位颇高,他是管束不到的,不过并非说无人可以制得此辈。
龙渊大泽之上,彭誉舟乘于飞车之内。由一辆双头赤翼朱鸟拉拽,驱云荡风。往守名宫行去。
他脸上带有些许笑意,这一月之间,他接连拜访了门中数位世家族长,已是有数家答应为自己造动声势,不少族门因看重他昼空殿长老的身份,还把自家弟子送过来以供驱使。
他自觉这数百年中,似眼下这等有利局面,却还从未有过。
杜德一去,张衍登位十大首座,可以想见,未来百数年内必是世家被师徒一脉牢牢压制,而此时他站了出来,可谓掐准了关节,因为除他之外,世家之中几无一人能出来一争短长了。
他冷笑一声,别人畏惧张衍,他却不怕。
齐云天为十大弟子首座时,已然是三代大弟子,自身道行又高,还在斗剑法会上为门中立下大功,其背后有掌门及整个师徒一脉洞天真人支持,可以说无人敢有所不敬。
而霍轩为登上此位,却是有四大族门为依仗,到得后来,杜德也是同样如此。
可在他看来,张衍虽修至元婴三重境,又是十八派斗剑第一,同辈中的确无人能与之相较,但与齐、霍二人相比,却有一个大大缺陷,那便是无有洞天真人在上面照应,似他这等昼空殿长老的身份,其就无有办法拿捏。
如今魔穴现世之日,他若是能为门中立下大功,重获世家青睐,继而压张衍一头,之后挟功而上,到时便可与霍轩争一争那昼空殿殿主之位了。
想到此处,他不觉踌躇满志,这时眼角余光一瞥,却见有一道遁烟飞来,看去正是自家徒儿薛高,便命前方弟子把飞车缓住,待其迎了上来,便问道:“我不是嘱咐你这几日在洞府用心修持么,跑这处作什甚?”
薛嵩面上有些慌张,跪下道:“恩师,弟子恐是犯了事,是来求恩师求托庇的。”
彭誉舟皱眉道:“何事?”
薛高低头道:“昨日小魔穴中,一夜之间不见了二十多名弟子,弟子心下惶恐,怕门中怪责,只有来寻恩师。”
彭誉舟看他几眼,道:“便是为了此事?”
薛高惴惴道:“就是此事。”
彭誉舟嗤了一声,不悦道:“我还当出了什么大事。”摇了摇头,“那魔穴之下,你不是前去查看过了么?”
薛嵩道:“是,依弟子当时所见,确是未曾探得异状。”
魔穴地域广大,遍布魔头,他不过一个化丹修士,又怎敢轻易深入?况且彭誉舟早已说过不必太过认真,便就随意应付一番,哪想得好似真有魔宗修士躲藏其间,彭誉舟可以不理会昭幽天池一脉,他却是有些畏惧。
彭誉舟不以为然道:“既是如此,那便与你无关,不过是死上几个低辈弟子而已,弄得这么慌慌张张,为师这要去守名宫议事,若是真有人来问罪于你,尽管让他来寻我就是。”说完,便就命前面弟子拽动朱鸟,重又上路。
薛嵩听了这句话,心下大定,恭敬拜了一拜,站在云上目送飞车远去,而后一踏烟煞,便往洞府转回。
可他还未行出多远,忽然有两名相貌相肖似的少女驾烟煞过来,其中一女上来。手托一物,道:“可是薛嵩么。奉恩师之命,带你回去问话。”
薛嵩一看那令符,不由大惊,后退几步,强作镇定道:“不知张真人何事找我?”
汪采婷呵的一笑,道:“姐姐,何必他多说,他心中明白的很。正装糊涂呢。”
薛嵩厉声道:“我乃彭师门下,他老人家乃昼空殿长老,你们敢来拿我?”
汪采薇肃容道:“薛师兄,你师父是昼空殿长老不假,但你只要一日还是我溟沧门中弟子,便要受我恩师一日管束。”
薛嵩自忖一人斗不过二人联手,要是反抗。难保不被其捉了回去,因而脚下一纵,就往云中遁走,只要能到彭誉舟中,二女就不能把自己如何了。
汪采婷看他目光闪烁时就有防备,此刻见他耸身逃去。立时拿出一条罗带,轻轻一挥,闪出七彩霞色,化条条虹光追逐过去,同时道:“姐姐拦住他。”
汪采薇法诀一拿。已然遁入阴戮刀中,刀光一折。霎时闪去天中,一个呼吸便就赶在了薛嵩前方,纤手一挥,一阴一阳两道离元刀光迎头劈下。
薛嵩不得已往旁处躲去,避开刀光,只是经由这么一阻,去势却也缓了,只得停下身来迎战,嘿了一声,顶上飞起一只酒爵,旋了一旋,洒下红芒罩身,再把双手一拨,抖了抖肩膀,身后腾起一股烟煞,汇聚成无数金光飞刃,向汪氏姐妹二人杀去。
汪采婷轻哼一声,把手暗藏袖中,起指一弹,一枚玉珠飞出,前方汪采薇与她心意相通,几是同时起手向下轻轻一按,周遭忽起阵阵幽香,一缕缕飘渺青烟洒下,凡那金刃上来,都是一一消去。
薛嵩一看不好,正待再施手段,此时那玉珠已到,忽然一窜,朝那酒爵撞去,只闻一声震响,他身上红芒竟被破去,不觉胸前一闷,浑身酸软,几是要从云上掉落,骇得他赶忙稳住身形,可如此一耽搁,汪采婷手中霞带飞至,晃眼间就将他困了个结实,再也无法动弹。
薛嵩挣了一挣,见无法脱去,心下不禁又惊又慌,嘴上却不认输,叫嚷道:“好,你们尽管捉我回去,我恩师乃昼空殿长老,看你等到时如何收场。”
汪氏姐妹不来理睬他,又在其身上贴了几道符纸,这才起了烟煞,腾身往北纵去。
同一时刻,彭誉舟已是到了守名宫中,琴楠出来相迎,到了殿中坐下,寒暄几句,便问道:“琴师妹,唤书找为兄来,可是彭真人有事相召?”
他意图出来一争,也不是未曾想过求得彭真人支持,自己好歹也是彭氏族人,只是几番去书,都是未得回应,而琴楠对他向来冷淡,今次忽然有书前来,他便联想或许是此事有了回应,心下微微有些激动,这才立刻放下手边事赶了过来。
琴楠道:“非是恩师请师兄前来,而是另有其人。”
彭誉舟诧异道:“谁?”
这时听得脚步声起,转目看去,见张衍自后殿缓步踱出,到了近前,稽首道:“彭长老有礼。”
彭誉舟眉毛耸起,看了看张衍,又望了望琴楠,登时明白了过来,冷哼了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张真人,不知唤本座来此,有何见教?”
张衍目光投来,望着他道:“昨日小魔穴中,无故折了二十余名弟子,彭长老可是知晓?”
彭誉舟听得又是这事,便有些不耐烦。道:“有所耳闻。”
张衍点点头,道:“我之前有言在先,清剿小魔穴一事,涉及我溟沧弟子安危,若出差池,要拿人问罪,既然彭长老已知此事,那休怪贫道不讲同门情谊了。”
彭誉舟警惕起来,道:“你待如何?”
张衍淡声道:“我已命人去把薛嵩拘拿,到时便要按罪论处。”
彭誉舟霍地起身,脸上现出怒意,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却又强压下来,道:“张真人,你为十大弟子首座,怎得自降身份,为几个低辈弟子出头?”
第一百六十一章 暗度魔穴遮耳目
张衍听得彭誉舟如此不把门下性命当回事,眉头一皱,正要开口,门外却有汪采薇声音传入进来,道:“恩师,薛嵩已是带到,敢问如何处置?”
她声音方落,薛嵩声音随即响起,呼道:“恩师,恩师救我!”
张衍冷哂一声,大袖一摆,当即纵身往宫外行去。
彭誉舟大急,喝了一声,立刻发动天地禁锁之术,要想将其定住片刻,好使自己先一步赶去。
可才使得法诀,身躯却是一紧,仿若万钧巨石压了上来,知晓张衍同样施了此术,哼了一声,拿了一个法诀,反手解去,待要再动,可四周又是一阵灵机涌至,脚下立足不稳,好似一个放松就要被转挪出去,不得已强运法力相抗,可如此一来,却是缓了半拍,脸上不由变色,低声道:“五行遁法?”
禁锁天地之术他或可解去,可五行遁法却不是那么容易破去的,虽他用法力强行运化,一样能够挣脱出来,但若当真斗起法来,只这片刻间搁,就足够对方攻他数回了。
张衍这时已是轻松解开禁法,到得外间,看了一眼被丢在脚下的薛嵩,对汪氏姐妹言道:“此人就交予为师,稍候或有争斗,你二人且先回府,免受波及。”
汪氏姐妹万福一礼,便遵师命驾云飞去。
彭誉舟从殿出来后,神情有些阴晴不定。
他并不认为张衍真会为了几个弟兴师问罪,这一会儿思忖下来,觉得应是自己拉拢世家的族之举惹恼了对方。这才来对付自己,如此倒不是不可商量,便抬头道:“张师弟,何苦为难我门下弟?若是不喜我近日所为,我可允你日后互不相扰。凡昭幽天池插手之事,本座门下一律回避,你看如何?”
张衍冷然道:“我捉薛嵩非为别事,而是因他不用心清查魔穴,致诸多同门失陷,其罪不可轻恕。彭长老且勿误会了。”
彭誉舟这回再也忍不住了,怒笑一声,道:“好好,既是如此,我也告诉你,他此举乃是奉我之命。你待如何?”
张衍目如冷电,刷地看过来,道:“彭长老请慎言,若真是如此,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彭誉舟不屑道:“那又如何?我为昼空殿长老,你能动我不成?”
就这个时候,却见龙渊大泽之水陡往上一涨。身下万顷水波好似要翻腾而起,随后有滚滚声响自云传来,沉声喝问道:“彭誉舟,张师弟不能拿你,那我来如何?”
彭誉舟神色一紧,有些不能置信看向天,失声道:“齐师兄?”
天罡流一分,就见一名英姿伟岸的道人自天外而来,甫一现身,大泽之水忽有一股拔起。形如龙卷飞上,他往上一立,目光扫来,沉声道:“彭师弟,你管教门下不力且不去说。又罔顾弟性命,若不惩处,门人心难安,随我去掌门面前请罪吧。”
彭誉舟暗叫大意,要是他身在昼空殿,就算齐云天也无法硬闯,以他道行和身份,就算犯了罪责,只要不是什么大过错,稍稍辩驳几句,总能把此事揭过。
可在外间却是不同,无人为他出头,要是去浮游天宫认罪,一旦坐实了此事,到时只消罚一个坐关禁囚,便就翻不过身了。世家大族若是闻得此事,势必会毫无犹豫将他放弃,那过去一月以来的辛苦努力,可便要尽数化为流水了。
若是设法脱身呢?可这念头只想了一想,便颓然放弃。
齐云天修道百载,道行神通远在他之上,又擅长小诸天挪移遁法,而张衍更不用说,十八派斗剑第一,身怀剑遁之术,同辈人莫能与之争胜,面对其任何一个他也无有把握胜过,更何况二人俱在,要是真的动起手,那是自讨苦吃。
彭誉舟思来想去,发觉自己碰上的居然是个死局,索性弃了抗拒之念,恨恨道:“张师弟你好本事,竟然能请动齐师兄,今日是我棋差一招,输给了你,来日必有回报。”又转过首来,沉着脸道:“齐师兄,我随你前去认罪。”
齐云天沉声道:“彭师弟,得罪了。”语声一落,忽然大水翻腾,漫涌进来,将他卷住,而后对着张衍一点首,便起一道滔滔水浪往浮游天宫而去。
张衍见他离去,也是一卷袖,把薛嵩收入水光之,与琴楠打了声招呼,往昭幽天池回返。
半刻之后,他回至府,命人将薛嵩押了下去,而后回了榻上打坐,过去半日,景游来报道:“老爷,前日约得客人到了。”
张衍精神略振,道:“快请。”
不一会儿,韩王客与其师弟蔡荣举二人一并步入洞,前者上来稽首道:“张师弟有礼,师弟登位十大首座,为兄与蔡师弟因闭关无法亲来道喜,还请恕罪。”
张衍知二人身份特殊,不愿引人过多注意,这才躲着不出,是以也不在意,客套几句,请了他们坐下,这才道:“两位师兄想也知晓,小弟请二位来是为何事了。”
二人对视一眼,韩王客道:“略微知晓一些,沈师叔有过关照,叫我师兄弟听由师弟驱用,张师弟看着安排就是。”
他二人本为洞天真人正经传人,便是去不了渡真殿,也可去院之做个值役长老,但因曾被逐出过门去,地位却是尴尬,故而想借着魔劫这个机会立下些许功劳,好为门重新接纳,而要做到此点,在十大首座门下出力却是最为容易。
张衍点了点头,道:“天下玄门,而今除还真、少清两派之外,多是闭门守关,不理外事,小弟以为此举不妥,我溟沧为玄门大宗,怎可坐视魔宗在外间屠戮同道,当要设法破局才是。”
韩王客正容道:“不知师弟想如何做?”
张衍长身而起,指着洞壁之上的舆图,道:“两位师兄过来看,临清观此处,现正被五名魔宗长老围困,化丹弟更是数以百计,小弟有意遣人前去援手,顺道狠狠重挫魔宗锐气。”
韩王客对着这幅山川地理图看了看,抚着胡须思索片刻,道:“临清观距我山门虽不过数日路程,但如今山门内外,遍布魔宗耳目,现要设法瞒过此辈。”
张衍微微一笑,道:“此事我已有了安排,守名宫海眼之下有一条密径直通绝机山,两位到时可从那处行走,当能避开眼线。”
“守名宫?小魔穴?”
韩王客一怔,忽然想起张衍这几日布置,不觉恍然,道:“原来张师弟早就在着手谋划了。”
蔡荣举这时也起身走了上来,观图少时,才转身过来道:“张师弟,对上五名元婴长老,我师兄弟虽是足以应付,但若其见势不对,一心要走,却至多只能留下二三人。”
韩王客赞同点首,这事确实有些难为。
张衍笑道:“此事小弟还另有后手,二位师兄到时只需尽力就是。”
韩王客见他不点破,也识趣不去追问,只问:“何时动手?”
张衍言道:“三日后乃我徒儿韩佐成喜宴,那时魔宗修士必来探我虚实,二位可趁此良机,由小魔穴借道,杀奔青牛山!”
溟沧派山门外,一名黑衣道人自藏身石窟走来,目运功法,使了个“烛照幽”之术,按例观望云气,看有半晌之后,正待收功回去,目光无意一瞥,却是见着一个模糊人影,连忙把目光投去,可任他怎么看也辨不清楚,皱眉一想,心下了然,使了个传音法门,招呼道:“那边可是元蜃门的同道?”
过不多时,面前人影一晃,出来一个看去半百年纪的老者,胡须霜白,两目很是有神,稽首道:“不想此处能遇到浑成教道友。”
黑衣道人呵呵一笑,还了一礼,道:“这位同道好胆量,敢去前面窥看,不怕被溟沧派山外巡游弟发现么?”
老道自信言道:“老道自问还有几分本事,不怕被人认出。”
黑衣道人道:“道友若是方便,不妨下来一叙?”
老道欣然应从,落下身来。他们身为魔门各派安插在此的眼线,彼此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帮衬一把,因为并不排斥接触,况且一人总有疏漏之处,互通有无,有什么消息也能提前察知。
二人互相道了名姓,说了几句话后,就都不约而同都把话题转到张衍身上。
老道言道:“张衍此人,与霍轩、杜德不同,能做到十大弟首座,是靠着自家本事杀出来的,只看他上位之后所作所为,就知其行事强硬,恐怕下来会有大动作。”
黑袍道人深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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