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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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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闻听,这处洞府是孟真人以大法力开辟出来,用作修道之用,少有人能入得此间,门中弟子只是听闻有这么一处洞天福地在龙渊大泽深处,却不知其具体方位在何处,未想今日能得窥真容。
  沿着石阶行向上去。不出百步,来到了一处刻划经纬图形的玉台,见孟真人正坐于坛上,身前案几上摆着两只玉盘,看他上来,便言道:“这两物皆是予你,一是你所需那定形符箓。二是三百余面护灵符牌,你可分发与门下弟子,若是战殁阵中,可护得元灵脱去,来日好转生入道。”
  张衍当初闯四象阵时也曾见过此物,也不客气。一礼之后,上去将两物都是收了。
  孟真人道:“张衍,你行事向来沉稳,我也不来说多余之话,只望你好好为宗门效力,此次归来,日后大道可期。言尽于此,你去吧!”言罢,就把袖一挥。
  张衍忽觉无边灵机涌来,随后眼前景物一晃,把身形定下后,却发现已然是到得龙渊大泽之上,在半空中立了片刻,脚下一踏。驾动罡风,转身往丹鼎院行去。
  他遁行飞快,未及半刻,就到得那一驾鱼舟之前,在外言道:“师兄可在?”
  不过几息,周崇举便掀帘而出,惊喜道:“师弟。是你来了,来来来,快些进来坐了。”
  把张衍招呼了进来,两人便到了舱中坐下。
  周崇举笑道:“为兄原先想遣人唤师弟来此一回。既是今日到了,也不必费此手脚了。”
  张衍讶道:“师兄有事找寻小弟?”
  周崇举摆手道:“非是什么大事,只是闻得你要率众与魔宗斗阵,为兄也帮不了你什么忙,此番特意为师弟炼了千余瓶丹药,可补益精气、助长功行,你都拿去吧。”
  他拿出一只玉匣,推至张衍面前,又自袖中郑而重之取出一瓶来,道:“这丹药名为还神丹,因宝材难求,加之药难成,数百年来,为兄只炼得七粒,哪怕肉身半损,只要元灵尚在,亦可在数个时辰内救了回来。”
  张衍神情一动,把袖一拂,将之收入囊中,道:“小弟便不与师兄客气了。”
  实则在激烈交锋之中,若是深受重创,那便是已是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便是服下此丹,能脱险的机会也是小之又小,不过若把用法改换一下,或许能收得奇效。
  周崇举知他如今身系重责,未有多留他,临别前只是叮嘱道:“师弟,此战凶险,还在十八派斗剑之上,你这身修为得来不易,若是见机不对,可退了回来。”
  张衍正容道:“小弟心中有数。”
  自丹鼎院内告辞出来,已是日头近暮,一路驾回得山门,转开阵门,入了洞府后,却见案头上又摆上了几封飞书,上前拿过一翻,发现其中一封却是自岳重阳送来,言方再有半月,两百座星枢飞宫便可布好禁制,到时会亲自送上昭幽天池。
  张衍微微一笑,有了此物,不但元婴修士,连化丹弟子也可护持住了,且看岳重阳的意思,似有投靠之意,这却是一桩好事,他思忖一会儿,抬首问道:“景游,田坤可曾回来了。”
  景游回道:“半个时辰前,已与汪小娘子一同回来了。”
  张衍吩咐道:“把他与雁依、子宏一并唤来,我有事交待。”
  百息不到的工夫,刘雁依、田坤、魏子宏三人入得洞府,见了老师,就一起上来参礼。
  张衍伸手在案上一抹,将三张护命神符摆了出来,言道:“今次斗战,非同小可,一个不慎,一身修为便要尽付流水,此物乃掌门所赠法符,关键之时,可助你等脱得险境,你等一人一张,收在身上,万勿授予他人。”
  刘雁依未有立刻动作,而是秀眸投来,认真问道:“此物给了弟子三人,未知恩师可还有护身之物?”
  张衍笑道:“为师有大魏云阙在手,足可挡洞天真人一击,尚还用不上此物,你们取去就是了。”
  听得此言,三人这才依次上前,拿了小心收好。
  张衍道:“地脉灵机已显,魔穴随时可能现世,我溟沧派随时可能与六大魔宗动上手,你等且回去小心准备了。”
  凤来山前,距离三派聚议过去不过两日,就自东面方向来了数百名修士,当前是一男一女两名修士,男子名为师寒山,女子是他道侣萧月。二人皆为元阳派门下,俱都是元婴三重境修为。
  而二人身后修士,也多是出双入对,单人独身之辈,不过寥寥几个。且功行多是不高。
  元阳派有一门上乘道功,若得一男一女合为道侣修习,则精进极快。就是三大派的玄门同辈与之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仗着此等法门,数千载下来,非但俊秀人物层出不穷,且弟子门人数目已是不亚于溟沧、玉霄这等大派,也正是因此之故。才常自居东华第四玄门。
  不过此法也不是无有缺陷,若是两人之中半途有一人绝命,那另一人除非破功重练,否则至死也无法再入更高境界之中。
  元阳派自开派以来,有许多明明能成就洞天之士,却因道侣先一步殒命,而生生断了道途的。其中也不乏有情意深重,自行兵解,随道侣同去转生的。
  这一行人很快到了凤来山中,师寒山与萧月携手来至法坛高处,登高向西远眺,好一会儿后,萧月问道:“师兄,这里方圆万里皆有灵气洒布。不知哪里会是那魔穴出世之地?”
  师寒山观望许久,才道:“魔穴凝化之前,虽灵机搅动之征兆,但这一处却未必是真。”
  萧月疑惑道:“恩师也曾说过,魔宗妄图以虚穴惑我,以保下真穴,既是连洞天真人也能窥破。师兄请命来此,又能做些什么呢?”
  师寒山自信一笑,道:“那自是有道理的,娘子且看为夫手段就是。”
  他关照身后弟子。“你等皆给我听好了,沿凤来山往西、北、南三处而行,每隔一百里,便给我布下一座法阵,无有谕令,不得擅自停下,违者重处!”
  一行弟子凛然应诺,躬身一礼,各自散去布置。
  萧月若有所思,道:“夫君此法,似是溟沧派张真人先前对付魔宗之法?”
  师寒山呵呵一笑,道:“叫娘子看出来了,不错,为夫正是效仿张真人当日故智,管他魔穴是真是假,我只管在此处布下这封禁法坛,若是魔宗修士隐忍不出,待得魔穴出世,有阵法为依凭,便能在此立住脚跟,轻松就能胜过此辈,若是其忍受不住跳了出来,那却正合我意,张真人不就是如此诛杀封清平的么?待我也斩得几个魔头,便可去各位真人面前邀功请赏了。”
  萧月一脸崇慕,道:“夫君好计策。”
  师寒山摆摆手,只是脸上得色却是掩盖不住。
  两人言说一会儿,师寒山看了看日头,皱眉道:“太昊派和南华派道友怎么还不到?”
  前日三大玄门主事之人聚议后,元阳派也是不甘寂寞,特意约了太昊、南华两派前往凤来山议事,而这两派与三大派若即若离,此回攻打魔穴,也不愿与其一路,故而元阳派一出声,便就欣然应允。
  萧月安慰他道:“师兄,两派道友既是应下,想是不会违诺的。”
  师寒山哼了一声,冷笑道:“不怕他们不来,若无我元阳派帮衬,只凭这两家之力,再过万载,也休想能盖过三大宗门去,更何况,这两家宗门也未必能延续到那等时候。”
  萧月不解道:“夫君,那三大派势大无比,为何我元阳派为何非要与过不去呢?”
  师寒山叹了口气,道:“夫人,你是不知其中的道理,万载以来,你看我玄门换了多少宗派?可为何偏偏三大玄门能绵续万载?那是因为其等以一洲灵机点化灵穴之故,而我七派灵穴,能供养五六位洞天真人已是极限了,却是远远不及其等。”
  “我元阳派纵使崛起数千载,可每每行事,仍感如履薄冰,若不设法取而代之,迟早也是如脚下这弘合派一般,化作一堆灰土罢了!”
  他说到此处,重重在法坛一处石柱上一拍,轰隆一声,将之打成一地碎末。
  萧月默默上来,执住他手,道:“夫君,无论你要做什么,妾身皆愿伴随左右。”
  师寒山重重点头,将她柔荑反手握住,随后长长吸了一口气,目现精芒,道:“夫人,三重大劫,便是那些往日高高在上的洞天真人,也同样不能超脱世外,这正是我辈崛起的大好时机!”


第二百零六章 狡计移祸化重围
  浑成教,昧光宫,首合殿。
  杨破玉负手立在宫台之上,透过一方剔透莹润的琉璃玉璧,看着外间五光十色的湖底景物。
  过去不多久,却有一头大青鲤吸引住了他目光,不由眉头一皱,似很是不喜,自语道:“北冥鱼妖都跑到此处来了么?”
  轻轻一挥袖,那湖底之中忽然腾起了一团死气沉沉的灰雾,不断在里间翻腾搅动。
  过去半刻,那烟霾渐渐散去,不单是那条大青鲤,便连湖中万千生灵已是一并绝踪,只余下一片死寂泥沙。
  他面上这才露出满意之色。
  洞府传来几声玉板敲击之音,他身形不动,把头一侧,沉声问道:“外间何事?”
  门外有执事弟子言道:“杨真人,薛师叔来了,说有要事上禀。”
  杨破玉道:“命他进来。”
  少顷,外间来了一名面如冠玉,朗目疏眉的道人,到了玉阶之下,恭敬执礼道:“杨师兄安好。”
  杨破玉撇他一眼,道:“是何要事?”
  薛道人神情略显忧色,道:“回禀师兄,师寒山夫妇地表之上修筑法坛,数日来,已是起了不下十余座,小弟恐这般下去,先机都要让元阳派占尽了。”
  凤来山所在位置,恰好夹在一假一真,东西两座灵穴之间,与元阳派也算挨近。
  师寒山所筑法坛,乃是向西而布,这本是因为把东位灵穴有太昊,南华两派盯着,是以暂且未有去管,可这却无意瞄上了这处真穴。
  而元阳派从无论人手还是宝材来说,皆不是那些依附溟沧派的小宗门可比,是以修筑的法坛进展颇快。
  杨破玉早在动手之前就注意到了,哂道:“师寒山这是效法张衍,想来逼我等出来与他交手。好拿我等人头去门中请赏。”
  薛道人紧张道:“那该如何是好?”
  杨破玉状若无事,道:“何须惊慌,待过几日,其等松懈之后,将之设法除去便可。”
  薛道人忽然慌张起来,摆手道:“师兄万万不可啊,可岂不是顺了元阳派之意么?君不见血魄宗封清平就是这般丢了性命么……”
  杨破玉目光忽然一冷。道:“薛师弟,休要混作一谈,我杨破玉非是封清平,师寒山也非是那张衍。”
  薛道人被他凌厉无情的眼神一盯,顿感浑身寒气大冒,几乎是站不住脚。他可是知晓前番几个长老因办事不利,被其强迫兵解转生的,这位师兄可是容不得他人对自己有半点拂逆,否则下场定是不妙,忙是低头道:“是是,师兄说得是,是小弟失言了。”
  杨破玉面无表情。道:“你且出去吧。”
  薛道人擦了擦头上冷汗,战战兢兢退了下去。
  杨破玉随手自案上拿起一枚玉符,扔在阶下,言道:“薛平夏未战先怯,难堪大任,命他去帮衬骸阴宗同道镇守虚穴。”
  话音一落,殿中忽然刮起一阵阴风,呜呜声中。就有一团不辨形状的虚影横向飞过,顺势将那令符卷走,不过几个呼吸,就又消失不见,好似从未有过出现。
  杨破玉站在原地,双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过去,他起得身来,迈步走到身后一处供台上,亲手点燃了一柱高香。随青烟袅袅升起,逐渐浮现出桓真人身影。
  他一个躬身,道:“弟子有急要拜见真人,惊扰之处,还请真人恕罪。”
  桓真人朝下看来,缓缓道:“可是为了元阳派设立法坛之事?”
  杨破玉用力一点首,道:“正是此事,师寒山用心险恶,若是容其这般下去,来日怎能争过元阳派?依照弟子浅见,需得尽快拔除为上。”
  桓真人道:“以你眼光不难看出,此人如此做,就是为了引动我灵门弟子出去。”
  杨破玉道:“弟子也是想到此点,只是在弟子看来,师寒山此人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了,当年张衍能用此策,那是因为其人为十八斗剑第一,同辈之中,少有对手,便是那败亡的封清平,事先也从未想过要与之放对,而师寒山夫妇不同,入得元婴三重境中不过三十余载,若是其大弟子乔正道亲至,或还需再慎重几分,可这二人神通道行尚浅,弟子自问可以轻松拿下。”
  桓真人道:“你可曾想过,就是收拾了这二人,也是治标不治本,元阳派门中弟子众多,仍可以派人前来,到时你待如何?”
  杨破玉起手一揖,道:“于此,弟子有一策献上,若能得真人允准,能助我浑成教此次轻松过去此关。”
  桓真人略显讶异,道:“你可说来我听。”
  杨破玉目光闪烁,声音不自觉放低道:“真人,我等可把北方那座灵穴为真的消息泄露出去,设法让太昊、南华、元阳三派知晓此事,哪其必无心在此与我在此纠缠,只会集力北上,与溟沧争抢镇压灵穴的机会。”
  以桓真人的城府,神色也不禁微微一变。
  灵穴若被打散,便可得一枚元炉丹玉,此物对三大派用处不大,可对其余七家玄门来说,却是一桩难得宝物,因而若是做了此事,那是极有可能成功的。
  但玄门实力摆在那处,并未减了分毫,浑成教这里压力轻了,那意味着血魄宗那处承担更多。
  此计可称得上损人利己,若是他人说这话,他早就出声叱喝了。
  不过杨破玉却是不同,乃是此次浑成教定下借用灵穴成就洞天之人。不日将为同道,因而对他言语格外容忍。
  杨破玉见他沉吟不语,又加了一把劲,道:“三大玄门虽被牵制住,但我浑成、骸阴、元蜃三宗需面对七派玄门,势必抵挡辛苦,但若此计可成,不但可挑拨玄门彼此关系,还可减轻我之重压,现如今那外间之困,也可不战自解。”
  桓真人沉声道:“此举做出,却是有坑害同道之嫌,绝不能私下为之,且也瞒不过诸派真人。”
  杨破玉道:“弟子也未曾说要隐瞒,我六大宗派虽不为一体,可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我眼下实力,同时保全两处灵穴,实是勉强,而弟子此策,虽可能使得血魄宗同道吃些亏,但至少可保住一处灵穴,请真人明鉴。”
  桓真人心下微动,他先前探过温青象的口风,似其也不愿死守灵穴,若是浑成教付出一些代价,事情似有可为。
  他表情凝重叮嘱道:“事关重大,我还需诸派商议,至于那逐退师寒山夫妇一事,你可先为之。”
  言及此处,他神色稍稍严厉了几分,警告道:“我未回转之前,不得私下行事,可是明白?”
  杨破玉低下头去,一揖道:“弟子不敢。”
  桓真人唔了一声,身影便在烟雾之中散去。
  杨破玉恭敬送走他后,上前掐灭那根高香,随后目中浮起一丝杀机,脚下一踏,化一道灰白烟气,就往地表纵去。
  浑成教位在东华之中,虽是山门深藏地下,也免不了和洲中众多玄门争斗,门中最是最擅长保命脱身之法,又兼耳目通灵,因而数千斗了下来,也并未怎么落在下风,可以说对各家各派的功法神通都也算得上是熟悉,他自问认真出手,能轻易斗败师寒山夫妇中任意一人,但要是对上这夫妇二人联手,却是麻烦一些,尤其是元阳派命杀之剑,很难应付。
  更为棘手的是,凤来山距离元阳派山门不远,周围又有方才立起的十余座法坛,就算击败其等,不论是躲入法坛还是撤回山门,都不失为一条退路,不过他新近练得一门神通,乃是万载前灵门大法,自信若是对上这对夫妇,却有六成胜机。
  他出得山门后,并不自正面出来,还是沿着地河甬道,绕了一大圈,才到了地表之上。
  见了天日后,他祭起魔宗三大遁术之一的“九伤涵烟遁法”,身化无形,如薄烟一缕,往凤来所在飞去。
  半个时辰后,他就到了凤来山数百里外,并未再往前走,而是在一处土丘上落下,起了“千里倾音”与“烛照九幽”之术,仔细查探前方情形。
  好一会儿,他却眉头一紧,此刻凤来山中,除了元阳派弟子之外,尚山还多了许多人,极似太昊、南华两派弟子。
  眼见于此。他心中更增杀心,只是元阳派一家就不那么好对付,若是再多了太昊、南华两派,那应付起来难度倍增。
  他把手一抬,想要把浑成教中与他功法相若之人都招了来,将这这三派弟子尽数灭杀在此,只是作势一半,却又慢慢放了下来。
  “这两派弟子来人不多,看情形非是来修筑法坛的,恐是如上回玄门三大派一般,前来议事的,那多半是要回去的,我不若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动手。”
  他一振衣袖,往山上盘膝一坐,就耐心等了下去。
  天色渐渐黯淡,到了入夜时分,就见两道遁光自凤来山中飞出,一坐葫芦,一乘妖禽,俱往东行,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杨破玉目中精芒乍起,霍然起身,随后身形如飘渺烟雾一般,随风化去。再出现时,已是到了前方山头上,时隐时现数十次后,已是到了凤来山下。


第二百零七章 两派合力争先机
  两日之后,张衍与韩王客恰在洞府中谈论道法,外间却有一股金霞飞至。
  他认出那是派外驻守弟子所发,心下念及恐有要事,立刻探手一召,拿入掌中,打了之后,目光一扫,不禁挑了挑眉,随后将书信递去韩王客,道:“昨日凤来山前,元阳派师寒山夫妇与浑成教杨破玉斗法,结果二人大败而回。”
  韩王客吃了一惊,忙把书信拿过,仔细看来。
  自魔劫起后,除张衍之外,少有元婴三重境修士出来相斗的,不想此回元阳派竟是动手了。
  书信中将此战经过内容写得颇是详细,还特意言及,杨破玉道术奇诡,几是一照面便占了上风,师氏夫妇二人毫无还手之力。
  若不是二人身上皆携有一件师长所赠护身至宝,怕是早已落得殒命下场。
  可便是如此,也是落得重伤而回,不养个数载怕是恢复不了元气,而且此行元阳派随行百余弟子尽殁,一个未曾逃了出来。
  元阳派闻知此事后,极是震怒,立刻将大弟子乔正道遣了出来,由其坐镇凤来山,依旧布置法坛。
  可杨破玉却是未曾再有出现,似是不敢现身,元阳派算是找回了一些颜面。
  然而韩王客看了下来,却是皱起了眉头,他以往与浑成教弟子也有过交手,对其神通道术不说熟悉,也是略知一二,可书信中对杨破玉所使手段描述,但他却是闻所未闻。
  不由叹道:“魔宗神通道术多需魔头炼化,以往因魔穴灵机不盛,许多法门无法习得,而今魔劫一起,魔穴之中灵机勃发,此辈得了助力,万载之前的上乘法门或许会一一重现,我等日后对上。需要万分小心了。”
  张衍言道:“我为此亦是曾有过思量,本想在经罗院中查看一番,看看能否找出些许有用典籍来,只是那处被禁制所封,非是三上殿殿主不可观。”
  韩王客叹一声,道:“可惜了,恩师昔年在洞府之中留了不少书册。有些还是从经罗院中转录而来,其上或许能寻到几分玄机,只是那处洞天为恩师以大法力开辟,而今早已禁封,除非有一名法力不下于恩师的真人出手,不然难以入内。”
  张衍听了。不觉摇头,洞天真人所遗道书,就是没有书录魔宗手段,那也是价值颇大,只是白阳真人法力何等厉害,门中如今法力能胜过他的,怕也只有掌门一人了。秦掌门身为一派之长,强行破开同门遗府之事,那是绝然不会做的。
  他沉声道:“近日我会往还真观一行,拜访此派大弟子梁凤觥梁真人,此派与魔宗斗法数千载,对其手段当是知之甚详,想能探得一二究竟。”
  韩王客想了一想,道:“张师弟。你为门中主事,一举一动莫引人注目,怎可擅离?此事由为兄代劳如何?”
  张衍考虑了一会儿,同意道:“也好。”
  韩王客站了起来,拱手道:“魔穴随时可能现世,事不宜迟,为兄回去稍作准备。便往还真观一行。”
  张衍也起得身来,袖袍一摆,一点流光飞去,道:“如今洲中局势险恶。师兄一人前去,恐是不妥,我将大巍云阙借与师兄,也好护得安稳。”
  韩王客也不推辞,收入袖中,而后躬身一礼,便转身步出门去了。
  半月后,太昊派,主府都广山。
  今日南华派洞天真人黄羽公前来造访,因而山门大阵也是启了门户。
  不过两家走动频繁,早已习以为常,是以门中并无异状,仍如往常一般。
  到得午时,天穹中得白羽飘飘,如雪似霜,纷扬而下,降至山门之前,化为一名清雅高瘦,白须垂胸的老道。
  太昊门中三位洞天,其中以隐陵洞史真人与其交往最密,亲自自里迎了出来,寒暄几句,便就请他入山。
  到了洞府内,按主客分坐后,黄羽公道:“道兄匆匆相召,又不愿以分身化影聚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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