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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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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他来此之前,曾认为这当是一场苦战,并未想过竟如此快就分出胜负。
  这时那枚“三宝化相珠”上光华一闪,跃出来一个中年儒生,他对着张衍一拜,道:“晏长生这无礼之人,竟将我等掳去,多谢真人救我脱的苦海,自今往后,愿为真人效劳。”
  张衍目光投下,淡声道:“晏真人纵是有过,也轮不到你辈前来置喙。”
  那中年儒生一惊,急急低头,作揖道:“是,真人教训的是,是小人失礼了。”
  两人说话间,却听得一声幽幽叹息响起:“真人莫要怪化相道兄,我等被困千余载,时时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今日得了解脱,也难免有些失态。”
  张衍循声看去,见那渡月筏上出来一个削肩细腰的美貌女子。
  这女子对着他一个万福,又言道:“真人方才可是疑惑,为何晏真人坐拥数件真宝,却偏偏不使了出来?”
  张衍颌首道:“确有此疑,我先前以为是你等身上被下过什么厉害禁制,故而晏真人难以动用,可方才检视之后,却见非是如此。”
  那女子道:“不瞒真人,这实则是因我等不愿为晏真人出力之故。”
  张衍一挑眉,道:“贫道听闻,当日晏真人卷带你等而去时,曾以打灭真灵相逼,既然那时服软,那为何后来又不惧了?”
  那女子悲戚一笑,道:“我等初时以为晏真人掳走我等,是为了斗战之用,可后来才知,他目的不在于此,而是想着万一之时,用我等供给徒弟以合身成法。”
  张衍听了,略觉意外,但是再一转念,觉得以晏长生的脾气来看,确实有可能做出此事。不过这等下法合器之事,也是凶险万分,一个失差,法宝真灵便会损去,也难怪其等满是怨言。
  “不过贫道却有一问,合真灵以成洞天,此法需真器顺从才可,你等若不愿,那又能如何?”
  中年儒生苦笑道:“真人有所不知,晏真人天资绝伦,虽以感神经成得洞天,但自此之后,于功法之上已是渐渐脱了原先窠臼,能在短时之内以神意乱我真识,使我辈屈从。”
  张衍略略一思,点首道:“不错,晏真人确实有此本事。”
  他是回想此前与晏长生斗法时,精气分身处频频传来警兆,事后将之收了回来,才发现平安无事,明白当是中了某种搅扰感应之法,现下听此一语,才明白原也是从感神经中化出的手段。
  他暗忖道:“却不知晏真人所赠功诀之中有无此法,回去当要好好翻上一翻了。”
  此时解了心中疑惑,他把袖一抬,又将六件真器收回袖中,准备带了回去,给掌门定夺。
  在山中等有一日后,有两道遁光落在崖上,他睁目看去,见除吕钧阳外,还有一名面如冠玉的年轻修士。
  他不以为意,望向吕钧阳,道:“晏真人已去,你可随贫道回山了。”
  吕钧阳平静问道:“张真人,未知先师元灵可得保全?”
  另一名年轻修士也是露出关切之色。
  张衍淡声道:“此事掌门真人早有安排,晏真人生前仇家不少,吕真人还是暂不知晓此事为好。”
  吕钧阳默然片刻,不再言语,只是打个稽首。
  张衍看向那名年轻修士,道:“你亦是晏真人徒儿么?”
  那人上心下一紧,上来一步,拱手道:“在下焦缘亮,也是晏师门下。”
  张衍颌首道:“既如此,也能算是我溟沧弟子,你在山门外,却能修得这么一身道行,距离三重境也不过一线之隔,着实不易,此番就随我一同回去吧。”
  焦缘亮大喜过望,激动不已,上前拜谢道:“多谢真人,多谢真人。”
  张衍站起身来,道:“你二人且宁神静守。”
  吕钧阳二人依言为之。
  张衍把袍袖一振,平地起得一道灿灿清光,将天中罡云一分,随即冲天而起,带了二人一同上得云霄,直往东华洲飞去。
  只半日之后,龙渊大泽已是映入眼帘之中,只是到得此方,他目光微微一闪,却是把身形一顿。
  只几息之后,有一道璀璨金霞自北而发,瞬息间掠过大泽,便到了眼前。
  光华一开,彭真人娥眉靥妆,明衣高髻,自里踱步而出,她目光往吕钧阳二人处一扫,语气不善道:“你等便是晏长生的徒弟么?”


第二十二章 得了师仇报以情
  彭真人乃是洞天修士,此刻眸含厉光,直视过来,自有一股慑人心神的气势。
  吕钧阳还不如何,神色之间一派平淡,焦缘亮却不觉一骇,哪里能说出什么话来。
  彭真人冷冷看了二人几眼后,对着张衍万福一礼,道:“彭文茵见过渡真殿主。”
  张衍抬袖稽首道:“彭真人有礼了。”
  彭真人轻吸了口气,似把心情略略平复,道:“渡真殿主方才回得山门,我便驾前相阻,实是冒昧,只是因为一事不得不来,还望渡真殿主宽恕。”
  张衍淡笑道:“彭真人来意我亦知之一二,可是为昔年苏真人一事?”
  彭真人抬目看来,声音略显低沉道:“正为此事,杀师之仇,铭记五内,不敢或忘。”
  晏长生当年破门而出时,杀戮世家弟子极重,除了一个彭誉舟因故不在门中,逃过了一劫,当时位列十大的世家弟子几乎被他杀尽。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世家修士也被他随手除去,尤其苏氏与他那故去徒儿有隙,故而特意杀上门去,下手也是极为狠辣。
  当时苏墨身为苏氏一族洞天真人,到了这般地步,明知晏长生其人厉害,却也不得不挺身出面,与之斗法,只是技差一招,这一战下来,却不敌败亡。
  而彭真人,便是其门下亲传弟子。
  此事之后,苏氏族中因无了洞天真人坐镇,门中修为高深的修士又几是被屠戮一空,也是渐渐败落,为复振族门,一应好物,自是先紧着供给自家族人。
  因彭真人非是苏氏族人。又是寒谱出生,与苏氏一族也无甚交谊,故而先前苏默许诺给她修行所用洞府宝材。也是被苏族收了回去。
  少了修道外物,她天资禀赋再高。原也无所作为了。还是秦掌门不忍见她就此泯然众人,故特以镇守小魔界之名,予她一处修行之地,后来她能成就洞天,也是得益于此。
  “师恩深重,每每思来想去,不觉痛裂心肺,恨不能亲手为师尊报得此仇。只叹此前功因行未足,又有掌门劝诫在耳,故难以成行,今渡真殿主斩得此人,为我溟沧除去大害,也为我了断师仇,请受我彭文茵一拜。”
  说到这里,彭真人神色一肃,敛衽屈膝,深深道了三个万福。
  张衍微微侧过身。道:“彭真人言重了,今次我是奉掌门之命行此事,真人要谢。也当谢过掌门才是。”
  彭真人直起身来,轻轻摇首,道:“渡真殿主无须谦词,那晏长生修行近三千载,纵是破四象阵后,道行受损,可凶威犹在,便连他名讳,门中也少有人敢私下提及。换了旁人,又岂能做得此事?又岂敢做得此事?”
  焦缘亮听得暗暗心惊。他也是知晓自家师尊往年得罪了不少人,破门而出时。还曾亲手杀过溟沧派一位洞天修士。不过具体详情如何,他也无处知晓。
  可未曾想,这位彭真人竟然就是其门下弟子。
  想到门内有一位洞天真人与自家老师有杀师之仇,且看这幅架势,似是专为寻仇而来,他也是头皮发麻,心下惶惶。
  张衍笑了一笑,道:“晏真人已然身故,彭真人去与贫道来说这等事,当是为了他这两名徒儿了。”
  彭真人道:“不错,晏长生虽死,但其弟子还在,真人可否容我带了回去,聊以解恨。”
  说到这里,她再度望向吕、焦二人,目光之中,透着一股刺骨寒意,焦缘亮与之一触,不禁后退了几步。
  张衍把袖一摆,将二人转至身后,淡声道:“往事如何,贫道不去置喙,不过这二人乃是我自山外带回,自然当护得他们周全,真人见谅,此事恕我不能应允了。”
  掌门欲待倾力栽培后辈一事,还不到宣扬之事,故他也不明言,只是自家揽下此事。
  彭真人见他语气虽是平淡,但其背后所表之意,显是容不得半点商量,神色之间不禁有些复杂,沉默片刻,才道:“既然渡真殿主执意护持这二人,我彭文茵也不是不知进退之人,不敢在殿主面前无礼,今日便就作罢。”
  目光再是转向吕钧阳二人,冷声道:“你二人若有本事,尽可在山门之内躲下去。”
  说完,她对张衍点了点首,随后一甩衣袖,起了遁光,就往洞府回返。
  恰在此时,张衍听得耳畔有声传音道:“张真人,今日无礼之举,万请恕罪,吕钧阳之才文茵亦是知之,既是真人携回山门,当有一番造化,但真人斩其师尊,心结却是存下了,日后难免生出龃龉,文茵蒙张真人了得师仇,无以为报,今日便由我来当一番恶人吧。”
  这声音越到后面越轻,渐渐虽遁光一道远去。
  张衍目光微闪,他先前也是有所猜测,溟沧派门中一举一动,秦掌门想来都应看在眼中,彭真人这么大张旗鼓找上门来,其却是无动于衷,显来此事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
  现在才知,原来其是为承还人情而来。
  这人情其实也是不小,要是吕钧阳未来不得成就,那还好说,可他却是知晓,掌门看中其资质,必是倾力栽培,要是日后冲关破境,那么彭真人可是担着与一位洞天交恶的风险了。
  不过细想一下,彭真人现居小寒界,还未开辟洞天,手上并无什么厉害法宝,至于修道宝材之流,张衍身为渡真殿主,自然是不缺,其也拿不出什么大礼来来谢,也唯有报之以人情了。
  彭真人这一番做派,吕钧阳纵然眼前看不透,日后不难猜出,不过便是其知晓了,因张衍今日护持之恩,完完全全是出自本意,故而也必得生生承下了。
  张衍在原地沉吟片刻,扭转头来,对吕、焦二人言道:“门中世家,对晏真人不无恨意,你二人今后在门中行走,切要小心了。
  吕钧阳稽首道:“多谢真人提点。”
  焦缘亮也是连声道谢。但他心下仍是忐忑不安,同时不觉庆幸,暗想道:“好在这位张真人犹显强势,又在门中地位极高,要是换了一人,难保说不会卖这位彭真人一个脸面。”
  张衍点点头,道:“现先随我去见掌门真人吧。”
  他把袖一卷,两人身不由主随他往浮游天宫飞去,不多时落在平台之上,有童子迎候上来,恭敬道:“张真人,掌门在殿内相迎。”
  张衍关照一声道:“你二人且在此处等候。”
  两人皆是应下。
  张衍摆袖入内,未几到得大殿。见得秦掌门站于玉台之上,便上来一个稽首,道:“见过掌门真人,张衍回来复命。”
  秦掌门面含笑意,起手虚托,道:“渡真殿主不必多礼,还请坐下说话。”
  张衍道一声谢,待秦掌门坐下,这才去了位上坐定,随后他便略去枝节,将此行前后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秦掌门听罢,抚须一叹,道:“晏师兄自修道伊始,门内诸多同门便视他为异类,不过他却从不将外人臧否褒贬摆在心上,依然是我行我素,我与几个师兄那时对他十分崇慕,现下思之,其神仪风采,仍是历历在目。”
  感叹片刻之后,他神情就又回复以往从容,问道:“晏师兄元灵可是保全?”
  张衍回道:“弟子擅自做主,已请在了妥善之处。”
  秦掌门颌首道:“如此甚好。”
  他知晓自家这位师兄心存傲气,宁可自家了断,恐也不会在这等境况下与他照面。故而也不提相见之事。
  张衍道:“今人已亡,往日一切恩怨,也该休了,弟子之意,他日吕钧阳若是修行有成,再转由其看顾吧。”
  秦掌门稍稍一思,道:“渡真殿主妥当,就依此处置吧。”
  张衍稽首应下,随后又道:“当年晏真人卷带走了六件真宝,遵掌门之命,此回已是全数带回。”
  他把袖一抖,就有六道光华自里飞了出来,其方一出现,殿顶上方,就猛然有六道禁制光华落下,将其牢牢定住,不得挪动。
  真宝之上,立时浮现六个人影,都是面含惊惶,惊呼出声。
  张衍淡然看着,不发一言。
  秦掌门面无表情道:“你等可是知罪?”
  六个真灵乍闻此言,大多不知所措,但亦有机灵的,那个中年儒生便当场跪下,叩头道:“掌门真人恕罪,我等当年也是一时起了苟且之念,才随了晏真人而去,而今想来,心下也着实悔恨,今后愿为山门拼死出力,以恕此罪。”
  他这话一说,其余几个真灵也是立刻醒悟过来,都是跪了下来,满口告饶之言。
  秦掌门淡声道:“既如此,我在你等真灵之内打入禁制,以做惩戒,你等可愿意否?”
  中年儒生身躯一抖,打入禁制,可是日后再难脱人手了,哪怕当真要拿他们合炼入身,破关洞天,也是无法反抗了。
  但此刻形势,却又不容他们不应。
  他一咬牙,先自拜倒,头伏于地,道:“愿听凭掌门真人处置。”
  另五人一看,也没奈何,都是跪地应下。
  秦掌门这才容色稍霁,转而望对张衍,笑道:“此番劳动渡真殿主,才将这些真宝能寻了回来,门中不能不酬,不妨就在此中选得三件去,下来也好做护道之用。”


第二十三章 三宝入囊中,界内觅神通
  张衍稍作沉思,在那些个法宝之上一一看过。
  这六件法宝,有四件可在斗法之时用到,至于余下两件,却是用来营造洞府,炼化玄气的,虽也不差,但却不是他首选。
  这里他最为属意是那“三宝化相珠”,这件宝物在平日只需有精血注入,再加以炼化,就可用对战之时演化出自家形神气息,若是不惜代价,更可在短时之内使动神通道术,如此一来,斗战之时,就可围绕其做出许多变化手段来。
  而那第二件,他看中了那盏兽足灯烛,这宝物名唤“貔兽仙灯”,可定拿天地灵机。
  休看此宝与晏长生斗法时一照面就被他收了,可那是因为他曾修得五行遁法,不惧困锁,又恰好有五行玄光这类神通可以制它。要是换得一人来,绝难如此轻易对付,故此宝可拿过来一用。
  至于那第三件,因同时有两件真宝入了他眼,一时间却是有些难以择选。
  其中有一名唤“祈安宝卷”的,称得上是守御至宝,可化万里图卷,遮天掩地,挡住外气侵袭,此前斗法时,也是唯一一个主动出来替晏长生遮挡的真宝。
  至于另外一个,就是那“渡月飞筏”,这件宝物可去九天之外遨游,还不许如何耗损精气。
  他一番权衡下来,还是决定选那“渡月飞筏”。
  非是那守御真器不好,而是相对而言,与敌激斗之时,飞筏进退余地更大,比较合他心意。
  且虚空之中,亦有不少世间难觅的宝材。甚至还有一些大能修士所留遗泽。
  而他与别人不同,天地即灵穴,不必如其他洞天真人一般坐守家门。有了此物,大可去了虚空之中遨游。顺便还能借那天外毒火烈风磨练己身,淬炼功行。
  再一个,此战之后,短时之内他也不会出外斗法,以免被外人看出底细来。
  故而下来他将会着手参研力道五转之法,要是得以功成,守御法宝也就可有可无了。
  选定之后,他目光在那三个真灵面上一扫而过。言道:“你等可愿随我同去?”
  中年儒生最是知机,尤其懂得看人脸色,马上跪下来叩头,大表忠心,道:“小人愿意跟随老爷,愿意跟随老爷,老爷说什么,小人便做什么,若是诚心违抗,叫老天也不容我。”
  另两个真灵见状。对视一眼,亦是默默下拜。
  张衍起指连叩三次,弹出三道禁制法符。中年儒生毫不迟疑,当即将之吞了下去。
  余下二人稍稍犹豫了一下,也是依样施为。
  张衍再起法力炼化,过去大约一刻,三人浑身一抖,只觉灵躯之中好似多了一物,知晓自今日开始,自家可谓真正生死操诸他人之手了,要是关键之时敢有不从。对方一个念头就可定了他们生死。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是认命。拜伏下来,俱道:“拜见老爷。”
  张衍微微一笑。抬袖而起,轻轻一挥,洒下一丛灵光,如水而来,须臾铺满大殿,待收去后,这三件宝物及其真灵已是不见。随后站起一礼,道:“多谢掌门赐宝。”
  秦掌门笑了笑,起手虚虚按了按,道:“渡真殿主且坐。”
  张衍稍稍一揖,又坐了下来,道:“还有一事还需禀明掌门,晏真人去时,给门中留下一门功法,言我辈修士若习得,可如感神经一般感应灵机,弟子以为,大劫即起,此法可供门中同辈参详,或可增添几分实力。”
  秦掌门抚须道:“若纯以天质而论,我等几个都比不过晏师兄,不过师兄不在意是否能长生了道,只在乎快意恩仇,逍遥世间,也是这等脾性,最后却是害了他。”
  他微微沉吟,才道:“晏师兄毕竟杀了门中不少弟子,此事就此摆了出去,有些不妥,便如此吧,渡真殿主可先行参祥,待熟稔之后,暂假托渡真殿主之名传了下去。他日破界飞升之后,再为晏师兄正名吧。”
  张衍转念一思,点头应下,“弟子谨遵掌门之命。”
  他知下来秦掌门与吕钧阳二人必有话说,再言语往来几句,就起得身来,告辞出来。
  此刻外间,吕钧阳盘膝于地,一派镇定之色,而焦缘亮却是走来走去,眉头紧皱,神色很是不安。
  吕钧阳看了看他,道:“师弟,稍安勿躁。”
  焦缘亮叹道:“本以为此番回得山门,自此可得一处安身之所,我那个几个徒儿,未来总也可有个去处了,不必随我一般在外餐风饮露,未想这溟沧派内,亦是有这么一个大仇家在,师兄,你叫小弟如何敢把他们唤来。”
  吕钧阳道:“彭真人是洞天真人,为难你我,还说得过去,却不会舍下身段,去为难几个小辈的。”
  焦缘亮苦笑道:“即便她不作此想,她门下弟子怕到时是会主动为师出头的。”
  吕钧阳抬起头,平静看来,道:“那师弟就好生修行,你我道行越深,他人便越是不敢轻动,就是有了万一,待你我有了本事,有什么恩怨,也可自家上前了断,不必求人。”
  焦缘亮听得此语,不觉怔了怔,再低头一想,把手一拱,正容道:“师兄言之有理,小弟受教了。”
  两人说话之时,浮游天宫之外忽然浮现一道遁光,在天上转了一转,就落于殿外空地之上。
  光华散开,自里出来一名英姿勃发的年轻道人,他见两人坐在殿阶之前,不觉一怔,许是见二人修为高深,他上来一礼,道:“二位道兄请了。”
  吕钧阳振衣起身,还礼道:“道友有礼。”
  那年轻道人言道:“在下周宣,玄水真宫齐师门下听道,两位有些面生,却不知平日在何处修道?”
  秦掌门开得金阁库藏之后,他因是齐云天门下弟子,也是跟着沾了些许光,常来浮游天宫之中行走,查阅经书。
  不过现下能到此地来的,无不是背景深厚之辈,他敢确定这二人自己此前从未见过,故而心下有些疑惑。
  吕钧阳向来坦荡,虽入得山门后,就经彭真人一事,但却并无隐瞒自家师承之意,正要回言,焦缘亮却是一急,抢前一步道:“我师兄弟二人是随着张真人到得此地的。”
  “哦,原来是随渡真殿主前来的。”
  周宣虽知他必有隐瞒,但既与张衍扯上关系,他便有所忌惮,生怕是碰上一些自家不该知晓的事,是以也不敢再究根问底,在外与两人闲谈几句后,就拱手拜别离去。
  焦缘亮看他潇洒而去的模样,心下既羡又妒,暗想:“我师尊本是溟沧派上代大弟子,若不是当年变故,掌门之位当是他老人家的,这玄水真宫也应是大师兄所居之地吧?”
  周宣离去之后,方行不远,忽然似想到什么,遁光一顿,心下道:“张真人此前是去往中柱洲寻那凶人了断过往恩怨,这二人莫不是那人的徒弟?听闻那人门下有一弟子名唤吕钧阳,极是了得,观那素袍少年,却与传言有几分相似,他们来此作甚?”
  他结合前后事,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可能,不觉神情一动,在原地转了一圈,自语道:“如此,倒是可以设法结交一番,说不得未来有借重之处。”
  张衍出了浮游天宫之后,就转回了渡真殿,一入玄泽海界,就掌印默默一察,见刘雁依与田坤正在入定之中,无知无觉,便就收回目光,纵身上得天穹。
  须臾踏入主殿之内,几头云龙感应到此地之主回来,不觉过来摇头摆尾,围绕他在身侧游来转去,状似邀功,他笑了一笑,抬手打了一些精气过去。
  这些云龙乃是门中前辈拘拿蛟龙精魄,揉以天外罡英所炼,平日只用来守殿,共有百十来头,要是得了大殿禁制之助,合力起来,倒也不弱于一般洞天修士,不过要是到了外间,离了此地灵机精气支撑,可就无有这等本事了。
  把这些云龙安抚一番,命其各自去值守后,张衍就去至玉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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