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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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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到了晏长生那等地步,也只有他人呼唤自家姓名,才会生出感应。
他心意一动,放出一枚玄梭来,凭空勾划符箓,不一会儿,就一道又一道光华闪烁的法符现在半空之中。
洪诫从未修炼过神通道术,何曾见识过这般手段,然而他震撼同时,却又心有所悟,手指抬起,也是随着那玄梭轨迹勾画起来,不知不觉就沉陷其中。
元景清见着了,却也不作理会,等三十八道法符划完之后,就把袍袖一抖,就见其道道化光飞去,很快没入群山深处。
转头一看,见洪诫还在体悟之中,也不去唤醒他。
足足过去一个多时辰,洪诫才猛然回过神来,随后深深一揖,道:“弟子罪过,劳动师叔祖久候。”
元景清言道:“你不得修炼法诀,感悟再深。也无用处,不过底子打得还算深厚,积蓄也足,此回大事底定之后,我会传你一套修炼法门,是否能成。全凭自家机缘了。”
不等洪诫开口,他又把手一拨,摘了天中那枚玄梭下来,道:“这枚飞梭乃我出海寻师之前所用,今便赐了你,内中有一套尚算粗浅的驾驭法诀,你若不愿修习,也可传于门下弟子。”
洪诫上去接了,他考虑到自己已是年过百岁。再练这些已是无用,倒是可以传给了几名灵慧的弟子。
元景清交代完后,一抖手,一道灵光闪过,一幢精舍就出现了大殿之外,随后往里走去,口中则道:“那三十八人最迟一日便会收到我传符,当会赶至。待其到齐之后,再来唤我。”
说完。身影踏入门中,很快就无了声息。
差不多二十日后,那三十八名开脉修士便就陆续赶至。见识到了那飞符手段,同时自符书中得知,此回是祖师下谕,哪敢耽搁。几乎都是一接到传书,就立刻动身,日夜兼程赶来。
等其等到齐之后,洪诫将元景清从精舍之中唤了出来,后者也不多言。对每一人皆是赐下剑符飞梭,各自交代清楚之后,就遁空而起,又往常平郡去。
此时元氏已是拿下整座郡县,天下九郡,已占其一。
元景清回去之后,更是后顾无忧,方隔十天,就兵出古信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永贤郡,又过一月,又拿下青襄郡……
而每攻陷一处,元景清便命人将有妖气附体之人找了出来,所幸元氏族中弟子众多,人人上过族学,又有不少小族依附,因是不缺官吏,很快便就将局面理顺。
得了张衍告诫,他知道杀戮此辈容易,但是妖气一旦走脱,就又会依附别处人畜身上,是以只要此洲生灵不绝,就无有办法彻底灭杀,这也是这虺龙最为难缠的地方。
唯一法门,就是将将那妖气一道道捉摄了出来,封禁入合适器皿之中。
但要他一人做事。怕是上百年也做不完,但好在还有上德观修士从旁相助,这天妖精气分散,也使得每一分妖气皆是弱小,便非是开脉之人,只要能懂驱符之术,便可做得此事。
就在他动手之时,陶真人也在海外一处岛洲之上作法,借那虺龙精血为引,缓缓收摄妖气,那一滴精血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减去,而此时亦有无数道黑气自远空而来,投入两人面前一口大缸之中,渐渐有一滴滴形如黑墨的妖气汇聚起来。
再过去十多日,一十六头墨蛟龙自天外飞来,落在岛洲之上,为首一头来至张衍面前,闷声闷气道:“禀老爷,海上妖气在已收得齐全,并无一道逃走。”
说着,头颅一低,吐出一只铜罐来。
张衍袍袖一拂,那铜罐自然裂开,里间就飞出无数黑烟,似有灵性一般,想要飞散逃去。
陶真人一笑,伸指一点,其便似被一股无可抗拒之力拘束住了,随后不由自主投入到那口大缸之中,再也无法跑了出来。他道:“只等真人那弟子到此,这妖物便可现身。”
张衍稍作感应,道:“却也快了。”
一晃又是半载过去,元氏因得上德观修士相助,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轻轻松松平定各路诸侯,那李氏遗脉就在林上原登基称帝,号为光宏,自此乐朝再复。
这日一道遁光往海外岛洲来,最后落在塔阁之前,元景清自里踏出,先对着张衍一拜,道:“恩师,弟子已是把洲中余下妖气俱是收了。”
他自袖中拿出一只香炉,然还未交了上去,那炉之中却是冲出一股腥风来,然而与那缸中黑烟回合一处,便如水开一般泊泊翻动起来,好一会儿,凝聚出一头三尺来长,宛如雪玉雕成的无角小龙,其一对通红龙睛看着二人,目光闪烁不定道:“两位上真,为何非要与小龙为难?若肯放过我,我愿献上一件奇宝。”
张衍淡然一笑,并不言语。
陶真人也不来理会它,将那南华源纲走兽图拿了出来,再缓缓展开,起手一抹,上方就有丝丝光亮纠缠过下。
这虺龙察觉到不好,怒啸起来,不断扭动身躯,想要挣开,然而它此时道行,至多只也只一个元婴修士相仿,哪能与洞天真人相抗?不一会儿,就被那光华扯了过去,最后整个落入图中不见。
然在此时,却听得一声清响,一物坠在地上,似其无法收入到走兽图,故而落了下来。
就在同一时刻,相隔两洲之遥的平都教中,赵、伍两位洞天真人本在修持,忽感心中有人呼喊,只觉神意一个恍惚,便出现在了镇派之宝藏相灵塔之内。
两人不禁讶然,能把两人同时召来此地的,也就唯有掌门真人了,心下皆是转念,莫非是门中出了不为他们所知的变故不成?
就在猜测之际,那正位龛座之中有声传出,道:“两位真人,方才我有所察觉,东方有一物现世,对我平都教极是重要,或能助我祭炼宝塔。”
赵、伍两人一听,都是不由自主站了起来,伍真人略显激动道:“掌门真人所说之物,莫非是……”
那声音道:“眼下尚还不能断定,但却知晓,若是错失了,我平都教必会失了一大机缘,现下我不能走动,只能请两位真人去寻了此物回来。”
赵、伍两人对视一眼,身为门中洞天真人,他们皆是知晓,这座藏相灵塔早在西洲修士东渡之前,东华洲尚被一片魔气笼盖之时,就已存在,只是此先一直未曾被人得去,直至平都教开派祖师误入塔中,无意中炼化了其中一尊法灵,这才重见天日。
而在他们头顶之上,塔身最高之处,实则还有一座龛座,猜测其中当还有一尊法灵,但是塔顶之因上缺了一物,是以自开派以来,还是无人能得其门而入,故门中有前辈推断下来,唯有将遗失之物寻了回来,才有可能真正将这宝塔炼化了。
伍真人问道:“敢问掌门真人,不知在此物东方何处?”
那声音道:“远在海上,他洲之地。”
伍真人一听,顿时放下心来,要是在东华洲上,他们出手必需小心,否则必会引起诸派注意,可在外洲之地,那便无所顾忌,怎么样也可拿了来,便道:“如此,我与赵真人便就走上一回。”
第一百九十四章 奇宝只待有缘人
那坠下之物恰在陶真人脚下,他看去一眼,才发现居然是一枚龙眼大小的丹珠,圆润无暇,好如晶玉。
第一个念头,还以为是那本命元珠,但是转瞬便就否定,这虺龙早就无了肉身,又哪来什么元珠。
他起手一拿,就要将之摄起。
然而法力拂过,这枚珠子竟然动也不动,不觉咦了一声。
张衍见此景象,把手一抬,立有一道黄烟自背后飞出,须臾化为指掌,向下就是一抓,然而拿定那晶珠后,稍稍一提,其竟然半分不动。
他不觉挑了挑眉,以他而今法力,这一拿之下,便是一座山岳也可轻松摄起,可若此珠有这般分量,那早便该陷入了地下了,哪可能好好的待在此处,可以想见,其中应是另存玄妙。
仔细感应半刻,却觉丹珠之外被一层无形屏障所阻,只是灵机一沾,便被化了去。
陶真人这时也起神意往里一探,同样也是看不透其中虚实。
张衍言道:“陶真人如何看?”
陶真人道:“珠玉之内当另有乾坤,只是我等不得其法,难用法力侵入。”
张衍稍作思忖,道:“真人炼化那虺龙精魄之后,可否唤其出来一问?”
陶真人摇头道:“这走兽图极为霸道,妖物神魂入了其中后,原先识念必然会被洗涤干净,将过往一切,俱都斩断,如此呼唤驱使起来才是方便,现下便是找了它出来,怕也迟了。”
张衍目光微微一闪,这宝珠能被虺龙带在身上,还可化入气灵之中。绝非等闲之物。却得需提防这头天妖留下的后手,故必须将其弄个清楚明白。
陶真人考虑片刻,道:“那虺龙乃是以分身化灵之法寄藏此物,既然法力摄拿不起,倒可以用精魄一试。”
他一抖袖,扔了下来一只极为壮硕的黑猿精魄,其甚通灵性,回头一望自家主人目光,就懂意思。四足着地,向前一个挪爬,到了丹珠之旁,两只手向下一抄,肩膀一耸,使力摇晃身躯,就想将之搬了起来。
然而无论它如何吼叫使力,却都无法撼动此珠分毫,似其长在了地表上一般。
陶真人功聚双目,看了那黑猿一眼。见其身上无有任何异状,判断道:“这头黑猿祖上曾与龙君精血约契,既能触碰此珠。那当非虺龙妖身上所有了。”
虺龙乃是龙君之子,要是这丹珠本来是它身上之物,那么凡是龙君臣属后裔,若意图沾染,只要与之一触,立刻便会瘫在当场,无法再动,而黑猿现下无事。这就足以证明这丹珠和龙子并无什么直接关联。
张衍言道:“到了我辈境地,哪怕真宝在前,也无所遁形,可却查辨不明此宝,显其非后天炼就,许是天生地长之物。”
这时围观中人之中,一名白衣文士战战兢兢站了出来,道:“两位上真。小道有一愚见,不知可能说得?”
张衍转首一望,认得对方乃是这处岛上宗派掌门,此人当年曾被这虺龙精气侵染入身,得亏得他指点。这些年中不停猎杀妖物,才得以保住性命。
不过也正是由于此人这数百年来不遗余力清剿妖物。使得那虺龙意识到聚形无望,最后只能把妖气转至人畜之上。不过恰恰那时乐朝皇帝以为妖魔已平,开始驱逐上德观弟子,以至于发生后来灾祸。
而这回能把海中妖气如此快拾掇干净,此人及其门下也是出力甚多,公平而言,功劳也是不小。
张衍和颜悦色道:“道友有甚话,尽管说来。”
白衣文士虽壮着胆子站了出来,可此刻面对两名洞天真人目光,也是心下惶恐,勉强镇定道:“小道以为,那妖物拿不得,未必人身修士拿不得,不定,不定此物需看个人缘法呢?”
张衍不置可否,只道:“陶真人以为呢?”
陶真人一想,也是一笑,道:“倒有此可能,可惜了,我此行却未有徒儿到此,却是试不得了。”
白衣文士赶忙道:“小道弟子上百,或可找来试上一试?”
他是看中这丹珠是从天妖身上落下的,那必是宝贝,要是能取了来,运气好些,说不定还能借此更进一步,便是不成,留在这岛上做个镇派之宝,也是好的。
张衍笑道:“也罢,今次得贵派相助,我二人行事方便许多,道友既然有意,大可上前一试,当真有缘之人,只要此物无碍,就尽可拿去。”
白衣文士听了大喜,立刻道:“多谢两位上真。”
此事自然需有他亲自先试,他走上前去,只是事到临头,又是有些畏惧,生怕其中有什么古怪。不过想到有张衍与陶真宏两名洞天在旁,便那有甚变故,也来得及出手。
他把心神一定,伸指在在珠上一触,未觉任何异样,可等他弯腰抓住珠身,想要拿了起来时,却觉手中之物奇重无比,怎么直不起身,不停运转法力,可仍是无有任何用处,半晌之后,他摇了摇头,起得身来,又把门人弟子一个个唤来相试,然而从头到尾,却无有一个可以挪动此宝的,他脸露失望之色,上来一揖,叹气道:“多谢两位上真成全,此宝想是与我派无缘了。”
张衍一笑,转头对陶真人道:“陶道友,不若等你将那虺龙精魄祭炼出来后,看可否驭动此物。”
陶真人沉思片刻,道:“也是个妥当之法,不过要把祭炼完全,许得半年之久。”
张衍道:“那就等上半载。”
在未弄明白此宝虚实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去的。
不过二人都是洞天真人,有的是手段,就此此法不成,但只要肯深研下去,相信最后也能解开玄妙。
这时另一边,伍、赵两名真人在掌门授意之下,已是出得山门,往海外而来。
不过偌大之地,若只凭借一方位,他们两人便是本事再大,也休想在短时内寻得宝物,好在出来之前,平都掌门又赐了两张法符,只要靠近了那物所在,则必能生得感应。
二人认为,这宝物突然出世,应当是人为所致,如此一来,其存于海中的可能极低。
因海上多是狂风暴雨,哪怕是元婴真人也要靠法宝才能行进,更休说停下寻宝了。但反过来说,其出现在洲陆之上的可能却是极大。故是二人决定,先去东胜、东莱两洲查看,若着实寻不到,再去别处探访。
两人此次出来,用了门中法宝遮去了气机,不怕他人察知,故行遁极快,不过半月之后,赵真人在东胜洲上停下,而伍真人则是与他在此分别,往东莱洲而来。
又是半月,他渡过汪洋,到得东莱洲前,可在此一望,却也是一阵诧异,暗道:“传闻此洲原来在两界之间,需得过去阵法,才能入内,未想到找来这般容易。”
他再三确认此非是幻境之后,就沿着海疆飞遁,东莱洲远比不得东胜洲庞大,那宝物若在此处,相信只要转了一圈下来,就必能有所感应。
遁有百息之后,忽然袖中法符跃了出来,而后化一道光虹飞去。
“原来是在此处!”
他不由精神大振,两目之中露出喜色,追着那光虹过去,很快就到了一处岛洲上空,见那光一头扎下,他也是顿住身形,往下方缓缓落去。
他看得出来这里应是有一家修道宗门,但此地灵机微弱,甚至连护身大阵也未有,是以根本不把此间之人放在眼中,可才下来,目光一撇,却见得下方有一辆蛟车,十余条蛟龙在旁或趴或动,不由心下一凛,顿时惊疑不定起来,暗道:“怎这座驾很是眼熟?”
张衍本在塔阁之内修持,忽感外间有多出一股熟悉气机,便自行步出来,往天中一望,不觉讶然,笑道:“伍真人怎来此地?”
伍真人见得张衍在此,也是吃惊异常,道:“原来是张真人在此!”
他不禁大是疑惑,怎么溟沧派渡真殿主行至此地,莫非也是来找寻那宝物的么?
想到这里,却是心下一紧。
平都教立派时日尚不及南华、太昊等派,门中也从未有过飞升真人,算得上根底浅弱,直至与溟沧派联姻之后,才真正立足脚跟,张衍乃时溟沧派渡真殿主,只论门中权柄,仅在掌门之下,要真是为了那宝物而来,自家又该如何是好?
不过他表面之上却是不曾露出什么异样来,打个稽首,试探道:“张真人,伍某冒昧问上一句,不知尊驾缘何到此?”
张衍笑道:“贫道此行,却是为相助清羽派陶掌门炼化一件宝物。”
伍真人心头一紧,问道:“不知是何宝物?”
张衍并不瞒他,道:“道友也当听闻,乃是那源纲走兽图。”顿了顿,也是问道:“却伍真人远渡而来,不知又是为了何事?”
伍真人一想,两派彼此乃是友盟,张衍既然如此坦承,那他不若就把话说开了,免得生出什么误会来。便正色道:“不瞒真人,此回伍某是奉掌门之命,来此寻一件对我平都教至关重要的宝物。”
他将前后因由大略说了说,除了一些些涉及平都教隐秘的关节不提,把大致情形都是说清楚了。
张衍听完之后,笑了笑,道:“伍道友倒是来得巧,或许道友方是那位有缘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 心象神返大灵碑
伍真人神色动了动,试着问道:“莫非……这宝物已在张真人手中了?”
张衍微微摇头,道:“贫道却与此宝无缘。”
他把身一侧,以目光示意,道:“伍真人欲寻之宝,当就在那处,真人可自去看来。”
伍真人往他指点之地转去一看,见得那处有一枚晶亮丹珠,只是这一眼,就觉身躯之中神意似要飞了出来,就如那日掌门相召一般,吃惊之余也是万般欣喜,如无意外,此珠当就是他平都教渴欲寻得的宝物了。
因为急于将之拿到,他告罪一声,就快步行至近前,观察片刻之后。
轻轻一抬手,也是想用法力拿动,可是这一试下来,却如微风撼动山,并无半分动静。
他怔了怔,思索一会儿,自袖中摸出了一件阵器,在周围布了一处禁制,见无疏漏后,就盘坐了下来,过得片刻,但见金光银华,灼灼大放,一尊如烟霞凝筑的法灵自肉身之中走了出来。
他本是压制住自己气息,但是法相一出,却是再难掩盖,好在方才布置了阵器,但脚下这处地界毕竟地脉灵机不足,在呼啸震动的灵潮之下,整座岛屿都是晃动起来,看去像是端坐在即将喷发的地火山口上一般。
陶真人此刻在青鸾座驾之内祭炼那虺龙精魄,四周有禁制护持,若有外力攻袭,立刻就能察觉,但只这等气机外泄,却是惊动不了他,故仍是沉浸在法力搬运之中。
但岛洲之上多数修士修为都低微,哪经受得起这般气机冲荡,个个都是坐了下来,勉强运功抵御。
那白衣文士未曾想又是这里来了一名洞天真人。也是暗暗叫苦,他自觉要是再这么下去,这处岛洲非要崩开不可,可自家偏偏无能为力,只得自洞府之内遁光而出,匆匆来至大塔阁下。苦求道:“张上真,小道这处修炼之地也经营了数百载,门下还有百数弟子,若是坏了,也不知往何处去,求上真垂悯,可否让那位上真收束法力。”
张衍看了远处一眼,伍真人实则还留有分寸,动静虽大。实则却是撼动不了这处岛洲。
不过再这么下去,倒很可能会将其自身气机宣泄出来,令东华洲上某些炼就元胎的洞天真人察觉,虽未必能知晓是何人在此,但引得其等注意,总是不妥,故是一抬手,一股玄气飞出。霎时笼盖头顶,将整座岛洲护定。
白衣文士见再无风浪。终是把心神放下,深深一拜,道:“多谢上真出手。”
张衍微一点首,他朝伍真人看去,见那法灵已是走至了那丹珠之前,就在这时。此珠子似被什么物事牵引,居然就晃了一晃,随后猛然飞起,投入灵尊眉心之上,化一道光华回得身躯之中。
伍真人浑身一震。他脸色变了变,似是看到了什么,随后又紧紧皱起了眉头,好如在思索什么疑难。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整整数个时辰之后,才回过神来,缓缓站起,向着塔阁这处走来。
张衍这时发现,对方气息居然比原先增长了许多,这等情形,极似又破开了一层障关,看来这宝物确实与平都教有些渊源,他微微一笑,道:“武真人法力大进,恭喜了。”
伍真人打个稽首,道:“多谢真人,今回不过偶有小得,当不得什么。”他顿了顿,又言道:“张真人,此宝对我平都有大用,可否容伍某带了回去?”
这丹珠毕竟是张衍先行寻得,纵然与己身有极深关联,但要是一个交代也不作,就拿了回去,这也太过不妥。
张衍却不直接回他,只问:“道友可知此宝内情否?”
伍真人道:“这……”将那宝珠收摄入体后,确也是知晓了一些隐秘,但其中有些,却是这涉及到了藏相灵塔。
平都教立派根基是在此塔之上,只要此宝不灭,终归后路不绝,对山门尤为重要,哪怕是友盟,也无法透露出去。
张衍似是看出了他为难,笑道:“此宝原是自一头天妖身上得来,其有化灵分身之能,贫道是为防备此珠之内藏有它后手,故有此一问。”
伍真人一听,心下不禁一松,道:“张真人不必担忧,这宝珠之中并无任何邪秽污杂之气,至于其功用,却是能寄入生灵自身识念,便是身死,只要灵机足够,也可再化育而出。”
张衍略微一思,道:“忆心之术?”
修道人如有弟子亡故,如有象相修为,待其转生回来,那便可施展一门手段,将自身种种往昔回忆灌入其识海之中,如此表面看去,其与上一世已是无有任何差别。
但这并非是唤醒前世记忆,而是以莫大法力强行改换识念。
此法有诸多缺陷,等若在原本严密无缝的识海之中撕开了一道裂口,平时还好,但若是与魔宗弟子交手,极易为其所趁,且此等弟子心性不稳,将来无可能有多大成就,是以一般无人会用。
伍真人沉声道:“有些相似,但不尽相同,而且以宝珠寄托,看去识念不损,但回来那个,也未必见得是原来那人了。”
张衍想了一想,点头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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