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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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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天鬼部族,自然帮手越多越好。东荒国好歹也有数十位大玄士,在纹图相助之下,所能搅动威能绝然不小,这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战力。
张衍笑道:“我正有此意,东荒百国之中,大国有六,小国十三,与之结盟后,我有意引其公族弟子拜入我九洲各派门下。”
温青象赞道:“此乃妙策。”
九洲修士之法是高于此界人道诸国的,若得这个学道机会,可以想见,各国公卿贵戚定会想方设法把自家族人子弟送了过来。
待这些公族弟子修行有成之后,那便能反过来对东荒百国施加影响。
而如此一来,两方联系必越来越是紧密。
更妙的是,九洲各派走得乃是出世之道,求得是长生,对凡间权利富贵那一套丝毫不感兴趣,双方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冲突。
宇文洪阳沉思片刻,道:“既要与天鬼部对上,便需探明其底细,真人可需我灵门派遣人手,潜入其部族之内?”
张衍微微一笑,道:“不妨事,此事我已有所安排。”
他说到此处,便传音几句过去,宇文洪阳听了,先是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众真在殿上商量有半日后,定下了诸般计议,便就在钟磬声中各自散去。
他们皆是明白,自此刻起,九洲修士与天鬼之争,便已然是开始了,但真正斗战,许是在数十载,甚或是在百年之后。
与灭明氏不同,天鬼族中,传闻有妖祖坐镇,且还不止一位,至于麾下妖圣,想来数目也是不少,此战之凶险,恐怕不在人劫之下,故他们必须全力以赴提升修为功行。
大殿之上,唯有孟真人单独留了下来。
他奉命一去两月,昨日闻得门中相召,才乘坐云鲸折返回来。
张衍请了孟真人到高台之上,带齐落座下来,问道:“孟真人此行可还顺遂?”
孟真人沉声道:“途中尚算顺利,并未遇到什么意外,接得门中传书前十日,孟某已是寻得了焕明妖祖沉眠之地,不过此妖在四周布下了血气屏障,要想在不惊扰此妖的情形下靠近,恐是并不容易。”
张衍点头道:“预料之中,与天鬼部族对上之前,需得先除去这个隐患。”
孟真人道:“可要门中诸真人相助?”
张衍摇头道:“妖祖神通当可在那青璎大圣之上,此事便不必再劳动各位真人,待我把此间之事安排稳妥后,便会亲自往那处一行。”
孟真人点了点头,将所有探明之事交代清楚后,他站起打一个稽首,便就告退离去了。
张衍在殿中思索片刻,对景游道:“着抱星往小界一行,去把那人寻来,我要见一见他。”
景游弯腰一躬,道:“小的这便去传命。”
小界庐舍之内,方心岸正在吐纳调息,一头蓝羽黄嘴的鹦鹉正站在栏架之上,为他护法。
为稳妥起见,这些时日,他都在小界内老老实实的修行,很少外出。
忽然,那鹦鹉变化为一个妖媚女子,落了下来,警惕道:“老爷,有人来了。”
方心岸十分小心,立刻自行功之中退了出来。
过了有一会儿,门外有人出声道:“方道友可在?”
方心岸听得出来,那是一名李姓散修,修持之地与他相隔不远,他应了一声,“原来是李道友。”他起得身来,掀帘而出。
到了外间,却发现并非对方是一人到来,旁处还站有一名气度谨严的黑袍道人,望去俨然是一位元婴真人,不由露出了一丝戒备之色。
见他出来,那李姓散修对那道人打个道躬,便就退下。
方心岸目光看了过去,沉声问道:“不知道友是哪一位?”
那道人上来一步,稽首言道:“方道友,我乃是溟沧派渡真殿主门下傅抱星,家师有事请你过去一见。”
方心岸心头大震,但表面却是做出一副愕然之态,道:“尊驾莫非说笑,张真人何等身份,哪会见在下一个散修?”
傅抱星笑了笑,道:“家师确然非是要见你,而是要见一见一位故人。”
方心岸心中咯噔一下,这时司马权声音在他脑海之中响起,道:“徒儿,那位张真人当已是知晓为师在此,既然未曾动手,想是另有目的,那便就前去一见。”
方心岸却是迟疑,“可是恩师,那位张真人很可能对你不利。”
司马权道:“以这位张真人的手段,想灭我师徒二人,也只在反掌之间,徒儿不必动其余念头了,老老实实随其去便是了。”
方心岸也知,对方既然来寻他,那么必是有后手准备,不怕自己逃了,吸了口气,拱手道:“方某这便随傅道长前去。”
傅抱星打个稽首,神情和悦道:“如此甚好,方道友安心就是,此行对你和你身后位有利无弊。”他把衣袖一甩,一道罡风平地而起,就将自己与方心岸卷住,化一道光华,便就出得小界,往天中高处遵走。
第三十八章 阴魔此去乱西天
傅抱星带着方心岸行至浮游天宫之上,到了渡真大殿外,将之放落下来,言道:“司马真人,家师便在殿中。”
一道阴风刮过,渐渐由虚转实,司马权便自内现身出来。
方心岸自九洲到此,也是头回见得司马权真身,立刻见礼道:“恩师。”
司马权点点头,道:“徒儿你在此处等着就是。”
方心岸道了声是。
司马权看了傅抱星一眼,后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便举步跨入内。到得大殿之上,他一抬头,便见张衍端坐蒲团之上,但只一眼看去,就觉身形晃动,好似要散去一般。
他大吃一惊,赶忙运转法力,将身形稳住,而后打个稽首,垂首道:“张真人有礼。”
张衍点头笑道:“司马真人有礼了。”他对着前方一伸手,“真人请。”
司马权犹豫一下,才来至张衍下手客位之上坐下。
景游走了过来,将两盏茶摆在他身前案几之上。
张衍伸手拿起,语带深意道:“此茶乃是此界之中栽种,与九州仙茶相比,别有一番滋味,司马真人不妨品上一品。”
司马权拿起茶盏,品了一口,这一饮下,顿觉一股凉沁沁的清流涌遍上下,本是虚幻不定的身形稳固不少。
他闭目稍作调息,片刻后,又一睁目,赞道:“好茶。”又往外看了看,“未想贵派如此之快便就在这方天地中站住了脚,说来到了此界之中,在下还未曾出去走动过。”
张衍笑了笑,把袖一抖,整个大殿仿似骤然不见,可见下方汹涌海水和远处若隐若现的洲陆山峦,他道:“此界贫道取名‘山海’,不过这方天地虽好,敌手也是一样不少。”
司马权望去一眼。道:“山海之名,恰应其景。”
他又品了一口清茶,放下茶盏,抬目看来。问道:“真人把在下寻来,可是有什么事关照么?”
张衍笑了笑,道:“确有一事,唯有司马真人出面最是合适。”
司马权知晓自己若是对各派无用,怕是早被拉出来打杀了。根本没有端架子的本钱,便道:“敢请真人告知详情,在下若能出力,必不推辞。”
张衍一抬手,那山海界舆图便漂浮在二人脚下,他指着西空绝域言道:“这处地界之上有一名唤‘天鬼’的势力非同小可,乃是我九洲各派的劲敌,我需司马真人往此处一行,打探其虚实根底,若能暗中分化瓦解。那是最好。”
司马权考虑一下,道:“此事在下应了。”
这事是容不得他拒绝,至于此界具体详情,对于天魔来说,想要得知什么只需随意分化几个分身,就能弄个明白。
张衍颌首道:“司马真人若有所求,尽可开口言语。”
司马权考虑了一会儿,道:“我需祭炼几件法宝。”
张衍笑道:“此事应该,道友若要什么,只需关照一声便可。自会有人送来。”
司马权道:“还有一事,我那徒儿,就先留在贵派这处修行了。”
张衍点头道:“道友那徒儿原本是南华派弟子,所修功法更是玄门正宗。贫道可送他去清羽门中,请陶真人指点于他,不会荒疏了修行。”
司马权怎会不知清羽门中有不少功法与南华派同出一源,把这名弟子放在此派之中,确是最好选择,稽首道:“那便谢过真人了。”
张衍目光一转。景游会意,走上前来,拿出了一张契书,摆在了案几之上。
司马权未曾犹疑,一指点去,一缕本元之气已是留在了其中,随后道:“待在下炼成法宝之后,便就立刻启程动身,不会耽搁许久。”
张衍笑道:“司马道友无需如此急切,西空绝域距我这处甚远,无论是此辈袭来,或是我等打了过去,皆需一定时日准备,此事不求快,越是稳妥越好。”
司马权心念一转,道:“在下明白了。”
张衍微微一笑,道:“如今宇文道友承继了冥泉掌门之位,道友若能为我九洲各派立得大功,贫道可设法说合,令你重归冥泉门下。”
司马权闻听此言,也是动容,沉声问道:“当真?”
成为天魔之后,他也曾想着要重归宗门,只是后来未曾如愿罢了。
不但如此,他也担心张衍会过河拆桥,等灭去天鬼后,回头再将他打杀了,可要是能回去山门,那便不同了,不但性命可保,传承可留,也再也无人会来喊打喊杀。
张衍神情认真,道:“自是不假,司马道友你虽是天魔之身,但观你过去所作所为,与那些毫无理智可言的魔物不同,而我辈自九洲跨渡虚空而来,只为再开得一片天地,为此连玄灵两家过往恩怨都可放下,又岂会容不下道友一人?”
司马权起得身来,郑重一礼,道:“多谢真人信任,那在下这便前去准备了。”
张衍一抖袖,掷了一物过来,道:“此是一座精舍,内有三瓶炼魄水,可助道友提升功行。”
司马权接过之后,再是一礼,就转身出殿了。
景游道:“老爷不忌讳他乃天魔之身么?”
张衍淡笑道:“当年西洲修士东渡,连年玄阴天魔都被灭尽,还怕他一个天魔不成?何况司马权并不是真正魔头,行事仍有许多顾忌,否则凭他手段,便是奈何不了各派真人,也足可把天下弄得动荡不安。”
在遁行将近三月之后,山阳氏派遣出来的使团,此时终是了寒玉海州之外。
神鳐背上宫阙之内,一名族人走了过来,弯腰言道:“族老,煽黎贵人,前面便是原先灭明氏祖地,再有几日,就可到得那处了。”
烛赤道:“已是到了么?”他放下手中帛书,对煽黎青道:“随我出去看看。”
煽黎青笑道:“也好,整日坐在这宫观之中,也是气闷的紧。便随族老出去转上一圈。”
两人离席而起,往外间走来。
而在他们身后,自有许多赤着上身的下部之民,各自托着盛放鲜果美酒的盘盏。小心跟随着。
烛赤走了出来,望着远处山川,道:“可惜了,若不是当年族中各部内斗不止,无力支援我山阳氏。说不定这处地界已然归我所有了,又哪里轮得到那些鸟妖。”
煽黎青也是在旁附和,可是心下却不以为然,当年便是山阳氏与莲心蝶联手,也不见得能压下灭明氏,更休说那焕明妖祖还在地下长眠,天鬼族哪里可能会为了一个已然迁徙出去数千载的部族得罪这等大妖。
烛赤望了望四周,却发现一路过来安稳异常,居然没有撞上任何气血屏障,诧异道:“天外修士占据此处地界。居然不曾设下任何守御之法么?”
煽黎青随手摘来一枚鲜果送入嘴中,笑道:“听闻这些天外修士不修气血,自也不会布置气血屏障。”
烛赤目光忽然注意到一道冲入云霄的光亮,奇怪道:“那是何物?”
煽黎青看了过去,道:“许是那些天外修士的布置。”
烛赤道:“过去瞧上一眼便知。”
他一声令下,在上百名下役驱使之下,那双首神鳐把身躯转过一点,就往那处行去。
靠近一些,他们终是看清一些,下方是一处岛洲。而在山梁之上,修筑有一座高有千丈的玉石大台,那灵光正是从上迸发而出,不但如此。这光华将方圆万里都笼罩在内。
煽黎青道:“果然是类似气血屏障之物,族老,可否要绕了过?”
烛赤想了想,冷声道:“撞了过去。”
煽黎青一怔,随即醒悟过来。这却是给天外修士一个好看,这处便是撞破了,回头告欠一声,其也见得为了这点小事与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使者翻脸,便对那些驱使神鳐的苦役喝道:“等什么,未听见族老说什么么?给我撞了上去!”
那些苦役不敢不听,御使着神鳐往那灵光冲去。
不过十来呼吸后,轰隆一声大响,生生撞在了那那禁阵光华之上。
只是出乎二人意料,这层光障居然纹丝不动。
实则这禁阵本就是为了能防备古妖大圣等妖物而布设的,哪里是这么容易可以破开的。
烛赤神情一沉,感觉有面子些挂不住,喝道:“给我再撞!”
而在下方,法坛遭受侵袭,看守此处的修士也被惊动,一道道遁光飞入天穹,才发现是有外敌进犯。
此回出来搜寻替用宝材的,不仅是溟沧派十大弟子,亦有各派修士,而修筑一处法坛,却是少清与骊山两派弟子。
一名骊山派的女弟子有些慌张,道:“好大的妖鸟,各位师兄,我等可要用云鲸遁回去么?”
一名少清弟子言道:“慢来,我出来时门中赐下了一张转挪符箓,再借法坛之助,可请得门中真人前来。”
那女弟子一听,喜道:“那就拜托师兄了。”
那名少清将一枚符箓取出,而后往法坛之上一抛。
骤然间,法坛中积蓄下来的灵机似被鲸吞一般吸去,过去片刻,那灵光之中,却有一名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的青袍道人走了出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天中,目露冷芒,整个人已是身合剑光,冲去天中。
与此同时,烛赤煽黎青二人便见一道好似能劈裂天地剑光升起,冲着他们斩了下来!
“不好!”
两人不禁色变,他们皆都感觉到,那光芒之中似隐含着一股斩灭一切生机的威能,急忙把身躯化作虚影,向着两旁闪挪。
下一刻,随那一道剑光横过,这一头神鳐已是被从头至尾,斩成两半!
第三十九章 万妖尸骸造顽凶
山阳氏本是天鬼一支,无论身份高低贵贱,每一人天生都能由实化虚。而血气越是充盈,这门神通所能动用的次数便越多,能够延续的时间也是越长。
正是凭借了这门血气神通,山阳氏才与灭明鸟莲心蝶两族的对抗之中不落风。
那剑光劈来时,山阳氏族人都是本能鼓动气血,霎时身化虚无,大部分人都是得以侥幸躲了过去。
烛赤和煽黎青二人从未想过立刻与九州修士开战,只是想着撞散了这团光障,从而展示己方能耐,如此好在来初谈判之中占得有利地位。
可万万没想到,此事没有做成不说,这些天外修士的反击来得奇快无比,且还异常激烈。
烛赤见来人斩杀神鳐之后,似并不准备停手,剑光又再扬起,立刻喊道:“住手,我等乃是山阳氏出使此方的使者,方才之事,只是误会而已。”
荀怀英一脸冷然,根本不去听他在说什么,转过一剑,就冲着他斩了过来。
烛赤脸色再变,不过自恃转入虚形之中后,再也不惧外力侵袭,故而不闪不避。
然而少清剑法若是只能斩杀有形之物,那又如何对付得了往日那些魔宗修士?
但见那天穹之中剑光掠过,烛赤身躯已是被一斩两段。
煽黎青大骇,道:“族老?”
烛赤虽只剩半个身躯,但诡异得是,他却并未因此呼痛,也唯有半滴鲜血流淌出来,只是一晃,顿又复原。不过比之原先,身形看去却是淡薄了几分,脸色也变得十分之差。似未曾想到自己那入虚之体也能被那剑光斩到。
炀燕生方才也是躲过了剑光斩杀,此刻也是身化虚无。飘在半空之中,一见这等情形,心一阵惊呼,“烛部的‘浑通’之法!”
他不禁露出了羡慕之色。
这等气血神通一旦生出,那身上便再无明显弱点,无论被断去哪一处,都能立刻长了出来。
而这是上六部之人才能得到的本事,似他这部贱民。除了少数得了天眷之人,就是气血再是充壮,所得来的神通也是低劣,完全无法上部相比。
不过他并不知晓,此时烛赤其实并不好过。
那一剑不但将他身躯斩开,还截杀去了他许多本元精气,再加上“浑通”之术同样也需耗损本元,只方才那一击,至少带去了他百数年的寿数。
要是本元耗损过多,他就再也无法转回实躯。便能活着,也永远只能当一个虚影,纵然可令他人看到。可与现世之人也再无法有任何交集了。
荀怀英见一击没有杀死对手,眼神之中没有任何变化,祭剑而起,又是一道剑斩来。
烛赤又惊又怒,大声喊道:“我乃山阳上六部族老,身份贵重,尊驾如此咄咄相逼,莫非要与我山阳氏开战不成?”
奈何无论他说什么,荀怀英都是一概不作理会。只把飞剑往他身上招呼。
烛赤见无法说通,只能试图退走。然而那剑光迅快异常,无论他躲去哪里。却是被在极短时间之内被追上,在接连劈斩之,身躯也渐渐变得飘忽起来。
煽黎青看着不妙,他可不似烛赤这位族老,有着比拟古妖大圣的神通手段,想要帮忙也无从帮起,是以一扭头,干脆利索地抛所有人,一个人往远处奔逃。
他这一带头,人心顿时乱了,除了一些死忠之人还不肯走,大多数人也都是四散逃去。
不过那些贱奴便就可悲许多,其等身上早打过铁火烙痕,主人一死,他们也是一样跟着丢掉性命,想走也是不能。
炀燕生只是役,无有烙痕在身,但他并未退走,而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眼中既有震撼,又有兴奋。以往在他面前高不可攀的族老,现却如此狼狈,这等事他想也不敢想。
“听说这些天外修士不修气血,而是行得另一种法门,我若能学得,成就一身本事,就不必再受族矩拘束了。”
此刻场上,烛赤越斗越是心慌,他自知若是再捱得十来剑,那便要死在了此处了。
他脸上一阵抽搐,露出几分狰狞之色,喝道:“既然尊驾不愿收手,那也怪不得我了!”
他还有一门神通,名为“内夺”。
此术便是上六部中,也只有寥寥几人会使,可在化虚之际,冲入对方身躯之中,然后将其血肉夺来,非但如此,敌手生前具备得神通手段,也有一定可能获得。
他眼中光芒大盛,双手抱膝,把身躯一个蜷缩,骤然化为一道虚烟,顶着那劈来剑光,以急骤之速,往荀怀英身躯之中钻入进去。
然而一到里间,他睁眼看去,所见得的不是什么血肉之躯,唯有一片茫茫剑光,顿知不妥,大骇之急欲挣扎,然而是此时已是无用,四面剑气上来一绞,顿就将他彻底杀散。
荀怀英把剑光一收,立在天中,他这具身躯不过是法相所化,真正肉身不在此处,赤烛敢这么撞入进来,无疑是自蹈死地。
方少清弟子这时一个个遁了上来,躬身见礼道:“见过真人。”
荀怀英言道:“把逃遁之人都抓了回来,一个也不要漏过了。”
这些少清弟齐声应是,霎时十余道剑光纵去各方。
半个时辰之后,此处发生之事便通过飞剑传书送入浮游天宫之中。
张衍收得这消息之后,思忖片刻,道:“这么说来,来者是山阳氏的使者了。”
景游问道:“老爷,可要请荀真人过来问上一问?”
张衍一摆袖,淡声道:“无妨,杀便杀了,非是什么大事。”
山阳氏应是天鬼部族故意安排在北天寒渊的一枚棋子,各派既然已是定攻打天鬼部族之策,那么与其注定无法和解,现翻脸虽是早了些,但对大局却无妨碍。
他稍作沉吟,又问道:“那些捉来之人现在何处?”
景游道:“已是在暂且押在了海州之中。”
张衍言道:“将这些人送去周宣处,他当知该如何处置。”
景游点头应是,躬身退。
张衍目光往对面供架之上一望,伸出手去一抓,一枚血玉便自上方飞来,落入他手心之中。
这血玉之内一团赤焰流光,转动之际,便生出一道道绚丽光芒在大殿之内来回闪烁,而在里间,似有一头雏鸟在那其中振翅舞动。
此玉是从青璎大圣那处堆积如同的山血石中寻来,乃是一件天生地长的宝物,那些血石本来只是寻常玉石,然在此物数千上万年不间断的侵润之,竟是陆续转换了本质。
他很清楚,这般罕见的天材地宝,若是用心加以祭炼,有极大可能成得一件至宝,甚至炼成一门镇派法宝也不无可能。
对他而言,宝物效用如何倒尚在其次,关键是此物能够寄托玄术。
以凡蜕修士之力,要演化出一道玄术,至少也需数十上百年,甚至还要化出自身本元精气,代价着实不小。
人劫之中,两家所用玄术,有不少都是先辈前人所留,几位掌门自家转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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