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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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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天晷”乃是一方圆台模样的大玉,外有难观数目的金轨环裹,正自缓缓转动,似在演化宇宙星辰之妙。
  而“两界仪圭”则仿佛是一个镂空玉球,凭空悬在那里,往里望去,仿佛可以窥望到另一界空之中。
  在祭坛之下,正堆放着不知多少宝材灵药,还有许多沉眠不醒的凶兽妖物,皆是以锁链栓住,看去是准备祭天之用的。
  郭昌禾到了这里,神情更是严肃,他迈步行上台去,走至那“通天晷”之前,闭目凝神,伸手按了上去,可以感觉到四周灵机正在缓缓聚集。
  孟真人在旁处看着,他能看得出来,这名郭道人似是在察看什么。
  这人虽是被天鬼囚禁之人,但他绝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就轻易予以信任,好在秦掌门等人此刻也当关注这处,却也不怕其耍弄什么花招。
  过去许久,郭昌禾睁开眼目,摇头道:“已是迟了。”他感叹一声,“看来终究是躲不过去的。”
  司马权目光闪了闪,道:“不知道友所言,究竟何意?”
  郭昌禾并未回答,而是想了一下,转身过来,望向孟真人,正容稽首,道:“不知道友可否带在下前去拜见贵方主事之人?在下有紧要之事相禀。”
  孟真人闻言,略略一顿,似是在倾听什么,随后点头道:“敝派掌门已是同意此事,且容孟某将此处稍加安排,便就带道友过去。”
  郭昌禾心下暗暗吃了一惊,这才知晓,原来自己一举一动都已落在了九洲大能眼中,幸好他也确实没有什么不轨举动,便道:“多谢道友,贫道便在此等着了。”
  孟真人关照司马权道:“孟某去去便回,有劳司马真人在此招呼郭道友。”
  司马权打个稽首,道:“在下理会的。”
  待孟真人离去后,司马权看了看郭昌禾,道:“我观道友一身修为,倒也与我辈相当,不知钧尘界中,修道之法是如何模样?”
  郭昌禾知是对方在借故打听自己底细背景,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而且他知道,下来两界之人必是会有是接触,是故并无隐瞒,只要知晓的,便都是如实相告。
  钧尘界修道人与九洲修士一般,皆是同属气道一脉,故两者修炼方式倒是大致仿佛,不过因修道之人与俗世相连紧密,是以到了如今,早不言境界之分,而是以道官品阶相代。
  修行之人未曾修开得玄脉之前,一律称“刍郎”,一旦开脉,可授箓赐印,自此可称法师,能行走四方,布道传法。
  而往上一步,便称“渡筑”,可起庙享祀,但亦有兴云布雨,观理水土,制节四方气候之责。
  渡筑之上,名为“开常”,到这一步,已如凡俗之中诸侯国君,对辖下生灵有生杀予夺之权。
  在那开常之后,则为“尚御”,最次一等,也可享百名开常供奉,此等人物,只要不是犯了那等反叛帝廷之罪,若无正谕下来,则无人可将其夺职斩命。
  而到了“真君”之位,又不一样,由帝廷供奉诸般外药,平日坐卧仙山云海,吐纳天地清灵,无需理会外事,只有遇到敌方真君来犯,再会请其出面。
  而每一种道官之内,又有三等化别,各以服色修为定阶从。
  至于真君之上,郭昌禾却是只语不提,看去是在避讳什么。
  司马权这番听了下来,也觉眼界大开。
  他又问了问钧尘界中大体情形,方才知晓此界与九洲、山海都是不同,宗门大派分布在不同星辰之上,彼此也有往来,至于此界之中究竟有多少门派势力,连郭昌禾也说不清楚。
  孟真人到了外间之后,与婴春秋商量了一阵,认为郭昌禾存在现还不便透露出去,决定将此间余下事宜交由门下弟子处置,由他们亲自送此人去往通天都御宫城中。
  于是把齐云天、清辰子二人唤了过来,仔细嘱咐了一番。
  谒天宫城虽破,天鬼大半族人也是投降,但在云原之上还有百数妖魔大圣,这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还需他们抓紧时机前去收服,一旦玄术效用过去,做起来就要困难数倍。
  交代完毕之后,他们转回了后殿,孟真人祭了一座大魏云阙出来,请了郭昌禾上来,便腾空往虚天之中而去。


第一百零三章 取夺一界炼天地
  大巍云阙穿去气障之外,徐徐往通天都御宫城挨近。
  郭昌禾立在云阙之中,边与孟、婴两位真人说话,边是打量前方宫城。
  钧尘界中诸位为在星辰之间飞渡,也有行渡虚空的法器,而他本是擅长机巧之术的宗匠,眼力自是极高,从这些飞渡法驾之上也是看出了不少东西。
  “这九洲界中炼器手段倒也高明,法器炼造得宏广精丽,坚稳异常,怕是用上个万载也是可以,与我钧尘界如今却是大为不同。”
  钧尘界中法器,常常一次就炼造得成千上万,并未经过精雕细琢,自然粗糙易损,往往一次征战,就要坏去八成以上。
  自然,这也并非是说钧尘界修道士炼器本事不高,而是双自用途各有不同。
  钧尘界中征战频繁,还多是局限在开常之下,而所有法器皆是由帝廷之中的抱守使处分拨,战过之后,不管损毁与否都要收了回去,不得私藏,唯有到了尚御这一品阶,才能自行炼造。
  这般情形下,自然只以数目取胜,优劣便就无人在意了。
  不过郭昌禾一直在猜想,这些九洲修士到底是利用何物穿入天地关中的,他到来山海界时可谓九死一生,差一点就亡在虚空元海之中了,可方才略略一阵感应,至少有二三十股清盛气机,放在钧尘界中,也俱是真君这等人物,能把这许多人一齐带来,可着实不简单。
  转念之间,只觉脚下倏尔一顿,却是这云阙已然在宫城前的大台之上降下。
  孟真人道:“郭道友,已是到了地界,请随我来。”
  郭昌禾落后一步,随他下得云阙,踏上阶台,往前而行,很快入到大殿之中。
  他目光飞快一抬。见得玉台之上似是坐有三人,只是一感那浩瀚宏大,仿如潮涌而来的气机,就知晓对方是修为到了那一等层次之人。
  不过他心中早有所料。天鬼族中可是有数位鬼祖的,若无这等人物,怕也无法攻到惊穹山来。
  他是见过恒帝之人,知晓厉害,不敢多看。立刻把头低下,上来躬身行礼,道:“宝桓宫修道士郭昌禾,参见三位上真。”
  秦掌门坐于玉台正中,他目光一落,已把郭昌禾修为功行看了个分明,他语声温和道:“郭真君身上内气不足,法体亏虚,心神亦是有些不稳,看来是被天鬼部困锁千载之故。”
  郭昌禾躬身道:“惭愧。在下一朝不慎,遭那天鬼擒拿,其等自不愿看到在下法力得复,那炅蛰又把四周灵机隔绝开来大半,只留下些许吐纳,这千年下来,功行不但未有长进,反还倒退了不少。”
  秦掌门拂尘一摆,一道灵光落下,道:“这一瓶辅气清灵丹。便赠给郭真君调理元气。”
  郭昌禾知这般人物所赐丹药,那定是珍贵无比,接过之后,深深一揖。感激言道:“多谢上真赐丹。”
  早在山海界中时,孟至德、婴春秋也是看出郭昌禾气息不振,应是虚弱已久之故,那时二人身上有几瓶上好丹药,但他们不知郭昌禾所修功法为何,故是不曾拿了出来。
  岳轩霄言道:“听闻郭真君有要事要与我等言说。不知是何事?”
  郭昌禾把容色一正,道:“我钧尘界正面临大灾,短则百载,长则千数年,钧尘界中定会有修士跨渡虚空元海,来犯山海界。”
  岳轩霄问道:“不知是何等大劫?”
  郭昌禾神情沉重,道:“我钧尘界有一下界,名唤‘烟阑界’,此界之中万年前闯入一名真阳大能,这一位手段通天彻地,可吞尽一界之灵机,而这方下界灵机稀少,势必难以满足其胃口,到时定来我钧尘界中,我界中诸国众派知晓此事之后,为避劫数,皆是开始祭炼渡空法器,好往他界避祸,而贵方所在这处山海界便是最好选择。”
  “真阳修士么?”
  秦、岳两位掌门都是神情凝重起来。
  张衍目光也是变得幽深了几分,此等修士,传言有抓拿周天星辰,炼合天地之能,说吞尽一界灵机,并不为过。
  他在九洲之中时,曾深入虚空,那时并未发现有一座星辰,唯有不知多少万年前留下来的星光残影,后来看了太冥祖师所留道书,才是知晓,那是被此等大能给采去了。
  那一位先辈大能不知是谁,不过其至少未曾做绝,至少九洲仍是保全下来。
  秦掌门沉思一下,问道:“不知你钧尘界中修士,可曾与这位大能修士有过交言?”
  郭昌禾摇了摇头,道:“曾也有一位神通不小的先辈前去问询,只是未到近前就被吞了,这一位视我辈如蝼蚁,真身也是不明,出身极可能是妖魔。”
  张衍点首言道:“难怪万年以来陆续有修士到来这山海界中,原来是有这等缘故,不过道友说钧尘界修士进犯在即,而先前却不曾大举来攻,想必那时是有什么难处,而现下已然解决了。”
  郭昌禾连连点头,道:“上真法眼无差,我界修士,要前往山海界,却有两个难处,其一是需那‘通天晷’指引,或是设法炼化出接引法符,否则必会因此而迷途。故在下方才一脱困,便要先去查看此物。”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道:“本来在下是想将此物合闭了,那钧尘界中之人便再也无法过来了,可惜的是,方才查验过后,却是发现,此晷落在一家势力手中至少已有千多年了,已足够其等凝化接引法符了。”
  婴春秋开口问道:“此二物落在山海界中已有万载,莫非此前不曾有人炼出过法符么?”
  郭昌禾道:“道友有所不知,那‘通天晷’和‘两界仪圭’皆是我宝桓宫前辈先人所打造,这一位当年游渡虚空元海之时,无意中发现了山海界,便将这两物投入了其中,正被那天鬼部族拾了去,那时我宝桓宫与其交换了不少宝材外药,使得此部得以崛起,我也得了不少好处,不过后来被人得知此事,屡屡过来相逼,不得已交出了此物制御之权,但却也因此躲避了大灾,后来时日之中,这两物经历了三十几位主人,故长久以来,无人有足够时日祭炼法符,不想如今一任主人却是执掌此物千年。”
  孟真人沉声道:“那第二个难处,可是那飞渡虚空之事么?”
  郭昌禾点头道:“正是,来往山海界,便是一切顺利,也至少要在虚空元海之中行渡数十上百载,似在下这等修为,为抵挡那“先天混灭元光”,便需采摄一种名唤“天母”的宝物,并将之炼化为法器,只是此物甚是稀少,我钧尘界中为了此物和这等宝器,万年来相互攻征不断,不知死伤了多少修道人。”
  “千数年前,经过万载攻伐,界中只剩下寥寥几家势力尚存,其中势力最大的便是玉梁教,教主孔赢,一身修为惊天彻地,达到前人未有之境,钧尘界中无人能挡,我宝桓宫也曾归附其教下,只是后来在下忍受不了其门中规矩,故一人乘渡法器,遁破天地关,冒死闯入虚空元海,最后侥幸才来至这山海界中。”
  “听闻那时孔赢已是收缴了上千宗门的飞渡法器,又得了许多‘天母’,在炼造一座渡空大舟,如今恐差不多已是炼成了,那接引法符想必就落在其等手中,其为躲避灾祸,广大教门,必来会来攻打山海界。”
  张衍这时道:“不知那玉梁教是何模样?致道友不惜以身涉险?”
  提到此教,郭昌禾脸上却是露出痛恨之色,他道:“玉梁教认为天地皆有法度,认为天下无不可规矩之人,无不得称量之物,教中规矩森严,凡俗中人,饮食着衣,步马行车,皆有规矩,如一顿饭食,必在半炷香内用完,多一息不可,少一息亦是不成,你出外一日,可言多少句,几问几答,何时可言,何时闭口,都有布告明示,甚至连那夫妻私密之事,亦在其管束之内,稍有逾矩,立遭重罚,全家受连坐之罪,天长日久,其治下之民皆是如牵线木偶,毫无人性可言。”
  孟真人皱眉道:“对修士也是这般苛待么?”
  郭昌禾道:“以往对修道人倒不如此严苛,小节不理,只问教规,其实只如此,倒也能忍受,但自从换了那孔赢为掌教后,一切却又不同了,渐渐便多了许多约束,而至后来,更是到了规限寿数的地步。譬如在下受敕封为真君,寿有三千春秋,若他判定根底潜力非在一等,则不可长寿,二千寿时便来杀你,若再次一等,寿过千五便就夺去性命,若你敢反抗,族亲后裔,门人弟子一并杀了。”
  婴春秋道:“如此做岂非自毁根基?”
  郭昌禾摇了摇头,道:“若是入教之人,肯吞下一枚灵识法玉,他便不来管束你,可一旦这等物事到了身上,你一举一动皆可为其所察知,再无任何隐私可言,试问这怎能忍得?”
  说到这里,他更是愤愤言道:“我辈修行之人求得本是逍遥超脱,岂能受得这般拘束?我宁可丢了性命,也要与其拼斗到底!”


第一百零四章 御渡天南斩遗患
  宫城大殿之上,郭昌禾将自己所知关于钧尘皆中诸事逐一说来,殿上两位掌门也是不时问几句话,在这一问一答之中,九洲这一方对钧阳界的了解也愈发清晰起来。
  大约一天过去,秦掌门见郭昌禾神气略疲,便命他将请了下去,并嘱咐好生招待,随后道:“岳掌门如何看?”
  岳轩霄道:“此人言语当大半属实,但有一些,还有待商榷。”
  秦掌门沉吟一下,道:‘敝派祖师所留道书之上,关于那真阳修士,也有几笔记载,其上曾经有言,此法亦有不同路数,这一位如此激进粗暴,说是妖魔出身,当无差错。”
  岳轩霄冷声道:“这一位若是取了钧尘界便就退去,那还罢了,要是仍不满足,山海界不定也会成为其目标。”
  秦掌门同意道:“不无可能,不过此事当以万载计数,眼前需应付的,却是那钧尘界中修士。此辈直面那真阳修士威胁,若无法抵抗,确也如那位郭道友所言,只能去往他界避祸。山海界地界广阔,灵机也足,土著生灵只修气血,实力略逊,定为其等首选。”
  张衍心下不禁感慨,这位真阳大能才一出现,就已搅动的两界动荡不安,可若己方这一边亦有如此修为之人,自是无所畏惧,是以修道人唯有神通足够护身卫道,方可真正超脱逍遥。
  岳轩霄道:“当务之急,是弄明白钧尘界中详情,而后才能决定如何应对。”
  郭昌禾虽然交代了不少,但有些毕竟是其一面之词,而且此人离开钧尘界也有千余年了,界中如今是何模样,他也无从知晓。
  张衍略一思忖,道:“天鬼部族之中,曾留下两张接引符诏,可通往那钧尘界。我可派遣修士前往,若得顺利混入此界之中,则不难将这具体情形探听清楚。”
  秦掌门道:“渡真殿主觉得何人合适?”
  张衍想了一想,钧尘界中可是有凡蜕修士的。任何人闯入进来,都有可能被其察觉,寻常洞天真人目标太大,根本并不适合去,玄灵两家之中。目前最为合适的也只有一人而已。
  他打个稽首,道:“冥泉宗司马权乃是天魔之身,此回剿灭了天鬼部族,其也是立下了大功,此人可分身无数,又能侵占神魂,玩弄人心,弟子以为,此番可遣他前去。”
  秦掌门颌首道:“司马权既是立下过法契的,那足可信任。”
  张衍道:“至于另一张符诏。弟子愿遣一分身前往,设法拜入此界宗门之中,再设法见机行事,如此与司马道友一明一暗,彼此相互配合,当不难成事。而万一事机有变,也可设法把水搅浑,阻其到来。”
  他与两位掌门都是明白,两界修士共存的可能实在太小。
  若过来的只是钧尘界中一家宗门,他们尚可以接纳。但若是一界修士,这便需有大为提防了,尤其是当对方整体实力还高过自己这一边的时候。
  如是放此辈入得山海界中。那定要设法做好防备,各派先前一切布置要重作安排不说,日后还必定要面对各种有形无形的争端。
  这还罢了,更为关键的是,会有更多修士来与他们争抢天地灵机。
  是故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拖延或者把此辈遏制在钧尘界中。而他们则可利用这段时间不断积蓄实力。
  其实若是可以,他们宁可乘坐大鲲,飞渡虚空元海之中与对方交手,但实际这是无法做到的。
  虚空元海并非绵延相连,而是断续不定的,若有两人以上并行,同时遁破天地关,那么彼此便会发现,二人很可能上一刻还在一处,下一刻就已是相隔极遥,有时甚至近在咫尺,也难以发现对方,这等情形会还不断重复,两者便是侥幸照上了面,也无有可能动手,除非那等天生在虚空元海之中存在凶物,方有可能追逐在后。
  秦掌门沉声道:“此事需得尽快,早一刻便多一分准备,此去钧尘界,渡真殿主可有什么需用之物?”
  张衍思考了一下,道:“有一事需得解决,撞破钧阳界天地关时,必会引起灵机动荡,那很可能会引起如孔赢那般人物的感应,故需设法加以遮掩。”
  秦掌门道:“司马真人和渡真殿主那分身当都在凡蜕境下,我可炼得两道法符,助你等避开感应。”
  张衍又道:“弟子还要一座‘通天晷’,如此可把所得重要消息传了回来,若是可以,‘两界仪圭’也要一座,好方便两界换取外物。”
  秦掌门道:“上极殿中有二代掌门留下的十多种宝晷图,有不少是原来西洲修士所留,只那时历代飞升之士自有去处,故门中从无有人用过,渡真殿主需用,我稍候便可下谕着人炼造,除此两件事,可还另有所需?”
  张衍打个稽首,道:“只此两件,便已是足够了。”
  秦掌门这时沉声道:“我可去人,他亦可来人,我等这处,也需得有所防备,若按郭道友所言,那一位孔赢真人果真是到了那等境地,说不定已是可以窥破混沌迷障,这便是说,只要有确切去处所在,其一入虚空元海,就可去往自家想去之地。”
  岳轩霄冷静评价道:“若此人到来,以其功行,我等合力,或可勉强与之一战,但胜算却是不高。”
  他虽不惧敌手,但也不会刻意去抬高自己,敌人不会因为几句言语就被抹平了功行差距,事实便就摆在那里,故是没有任何遮掩的说了出来。
  他看向秦掌门,道:“此人先前不至,那许是山海界中无有威胁此辈之人,且其人身为教主,也无法轻易离得教众,可现如今却是不同了,天鬼被灭,他若察知,许不会给我立稳壮大的机会,我等当要做好迎战准备。”
  秦掌门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确要做好准备,嬴姒若能恢复几分,可以与之对敌。”
  岳轩霄道:“他若是来此,我必有所察觉。”
  界外之人要破开天地关门而来,对其等来说只是一瞬。到实际会用上数十上百载,而界内大神通者必会有所感应,且所至之人,功行越是深厚之人,则动静越大,他们此刻未曾察觉异状,就说明此人还未到来。
  秦掌门沉声道:“我在忌惮此人,此人亦在忌惮我,他便是来,也不会如此之快,我当还有许多时日。”
  张衍在旁点首,他对此也是明白的,孔赢这人身为一教之主,纵然权柄极大,但同样也会有种种俗务牵绊,是不可能随心所欲行事的。
  而且其人即便知晓九洲修士已来至山海界内,也不清楚他们具体实力为何,是否可与他一战的大神通者,在未曾彻底弄明白之前,其人定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不过转念到此,他却想起了一事,道:“天鬼鬼祖已亡,余下部族已是不足为患,但那南罗百洲之上妖祖也是一个威胁,此前种种,足以说明此辈与钧尘界中特有勾连,断然不可放其再存于世上。”
  那一位牛蛟妖祖手中,很可能亦有一座通天晷,不然两界无法传递消息。便是只有这个缘故,也要将之灭去,否则山海界中一举一动,等若都在钧阳界修士眼皮底下。
  岳轩霄道:“此次既然出来,那便将其一并解决便是。”
  这时一道灵光飞了上来,到了近处,化为一道飞书,悬停在台殿前方。
  秦掌门目光看去,飞书便就是飘至身前,他取来待看过之后,便道:“云天来书,众妖圣得知天鬼部族大势已去,愿意改投我辈门下,他建言留下此辈,以为我用。”
  张衍想了想,稽首道:“掌门,弟子以为齐真人此议可行,这毕竟是百数妖魔大圣,其力量不可轻忽,如今不同于与以往,未来我辈万一与那钧尘界修士交战,其等也可为身旁助力,只此辈本就无有多少忠诚可言,眼下不过屈服于实力。
  是故必得令其立下法契,以保为万全。”
  岳轩霄淡声道:“张真人此法可行,有不从者,诛杀就是。”
  秦掌门把书信放下道:“此回缴获甚多,天鬼部族库藏之中有不少外药,俱是气道修士所用,放在我九洲修士手中,足可用上千载,这定是准备借用‘两界仪圭’送去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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