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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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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行至一边,往玉璧之中望去,见那少年道人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只是双目闭合,气息似断非断。
  他闭关许久,无法算定到底过去多少时日,但有一丝模糊感觉,至少也过去十数载了,可此刻看去,这少年仍然是十一二岁时的模样,并无有任何变化。
  他心中明白,这当是张衍早先留下的手段。
  毕竟这少年道人不管来头如何,只是一具凡人之躯,万一落在虚空之中,可不像他一般能忍熬下去。若是一不小心,行渡个百十载,那早便老死了,而在这深沉长眠之中,就不难安稳度过。
  他对着那玉璧打个稽首,道:“真人,在下决定在这处落脚,就此现行一步,来日有缘再见了。”
  言毕,他将牵机玄针一拨,自己几步出得大舟,就化一道无形阴风,往那处星辰落去。
  而那法舟随那牵机玄针指引,舟首一转,却是往另一个方向折去。
  此舟在浩瀚虚空之中孤独漂浮,一晃眼,又是十余年过去,在牵机玄针的指引之下,却渐渐靠近了一座大星。可见星表之上灵机充盈,上空更是浮荡着一层浩瀚云海。
  而在这大星之外,有着数十圈玉轨环绕,在那更远之处,却有一条条或曲或折的星尘虹光飞舞在虚空之中,忽明忽暗,跳跃不定,看去形如龙蟒腾空,恢宏壮丽。
  此时此刻,少年道人身躯微微一颤,却是自沉眠中醒了过来,目一睁,便现出灵动聪慧,他舒张手脚,用力挤出玉璧,在原地默默站了片刻,他依稀记得自己名唤张翼,因族中遇得大敌,不得已乘渡飞舟出逃,至于其余事情,却是模模糊糊,好似都忘了一般。
  不过他并未纠缠此事,望了眼那颗大星,来到法舟机枢之地,伸手一按,身上数枚丹玉发出亮光,这法舟飞驰之速顿又加快几分。
  此刻就在大星之外,有两名道人驾乘着一座角状法器正在四处巡弋,其中一人看道:“林尚御,那可是一驾法舟么?”
  林尚御顿时警惕了起来,他侧头看去,随后拿出了一面大镜,对着那法舟一照,见镜上毫无反应,笑了一笑,不以为意道:“来者修为低微,不必理会了,许是自域外而来的修道人,由得他去吧。”
  先前那名道人听他如此说,点了点头,也就不去多看了。
  这数百年来,星域之外几处大势力混战,几乎每过一段时日,便有修道人乘渡法舟,来此避灾,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张翼驾驭法舟而行,因无人阻拦,很是顺利便撞过那一层气障,而后往地表投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只觉法舟一震,身上丹玉灵光黯去,就知已是到了地头,起身行步,推开舟门出来,见自己正站在一处山势平缓的峰丘之上,脚下一条河流奔腾,天地壮阔,一望无垠。
  压吸了一口清气入腹,头脑顿时清醒了几分,好像又多了一些东西。
  他隐隐觉得,那大敌很可能会追了过来,唯有投入大派,修成神通道法,方能与之对抗,只是自己一个外来之人,不得门路,仔细思考下来,暗忖道:“先去招贤馆中宿住下来,再作打算。”
  郭昌禾曾经有言,凡是钧尘界大星州城之中皆是设有招贤馆,那些自觉资质不差,但是出身平凡之人,可到去往那里修行,若能脱颖而出,馆主自会引荐你去宗门修道,故是张衍把这等识忆也时灌入了他脑海之中。
  张翼自袖囊中拿出一张法符,往那法舟之上一拍,此物便被收入进去,这法舟价值也是不菲,他一个少年人,只是粗粗习练过几年炼气之法,无力护持此物,故是先将其收起。
  只是此地人迹罕至,要去往州城,需得另行设法,摸了摸袖口,袖中就一道云烟透出,而有一头赤翎大鹰现在空地之上,他疾步过去,翻身往其背上一坐,那大鹰舒展双翅,就腾空上一天,兜空一圈,便望得一处地界,一声啸叫,便往那处飞去。


第一百一十章 山门重开定界疆
  山海界内,自天鬼祖部被众真平灭之后,诸部大圣与九洲修士结立法契,尽数归附在了诸派门下。
  此辈一个个被分散开来,其中大半都被调遣去看守各地法坛,而有十数人则被灵门众真带了回去,准备使唤此辈开辟地渊。
  至于诸部族众,也是各是调拨到诸派弟子门下听用。
  东荒百国此刻正在积极扩充疆域,需往外修筑许多宫城祭台,此刻正好缺少人力,闻得此事,拿了不少宝材外药,交换了大批强力壮的天鬼族民回去,其数足有千万,若不是怕血食供养不起,他们恨不得再要去更多。
  南罗百洲有芦浑镇压,那处妖魔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如今山海界中,实际已无与九洲各派相抗衡的大势力,四疆四域实际已为其等和东荒百国所统御。
  数月前,两家在天都门前定盟,以苍邯山与乱磁天堑为界,划定北、西二域皆归九洲诸派所有,而东荒地陆则永为百国之疆,并以约言,每隔二十载,百国便送百数名公卿弟子前往诸派门下修道,而各派修士,也可受百国延请,为其修筑阵法,炼造法器。
  这一日,补天阁阵图之上,钟磬声声,异香阵阵,各派真人齐聚于此,一个个皆是羽衣星冠,大氅罩身。
  秦墨白、岳轩霄、张衍三人各是坐于玉台之上,在那殿台之下,却是浮有一张山海界四疆舆图,其上山水地陆并非图画,而是立浮而起,甚至连草木河流都是清晰可见,宛如真实,好似此方世界陡然缩小了无数倍。
  早些时候,此图除了东荒国那一部分,其余三块地图都是显得粗糙模糊,只有大致轮廓及几处灵秀之地,更多的胡泽山水。山峰洲陆都是无从见到。
  待溟沧派占据了寒玉海州之后,就从灭明氏那处得了北天寒渊地陆详图,而天鬼祖部一亡,西空绝域那副山川地理图自也落入诸派手中。之后芦浑又进献上了南罗百洲海图,至此算是补上了最后一块。
  秦掌门于座上言道:“我九洲各派历经三劫,携弟子门人乘大鲲穿渡虚空到此,今妖患俱除,山海已平。当重开山门,划定诸派周界。”
  孟真人站了出来,对众真打个稽首,望向舆图上方寒玉海州所在,道:“我溟沧派重开山门,为敬祖师,宗门所落之地,自当改回‘龙渊’之名。”
  “龙渊大泽”之称乃是当年太冥祖师所取,如今至山海界重开山门,把此名易换回来。是为向天下同道示明不忘自身根本。
  孟真人一语说毕,那舆图之上骤然有光华亮起,显出了溟沧派如今所据疆界,不但涵盖了寒玉海州,也周围一大片灵秀山水圈入了进去。
  座中婴春秋上前一步,上来一礼,道:“我少清派于西空绝域惊穹山立派,自今日之后,此方山川便我为山门所在。”
  他话声一起,舆图之上的惊穹山也是同样放出光芒。见那一座山峰如剑一般穿入高空,好似能划破天地。
  宇文洪阳此时也是一个稽首,言道:“我灵门六宗,立派山海地渊。”
  地渊在地表虽有几个出入口。所占周界并不广大,不过若往下方探索,却是深邃无尽。
  随他言语,那舆图之下现出一处天坑,只见一团幽气在那处徘徊,虽不明亮。但无人可以忽视。
  戚宏禅言道:“我平都教,定派寒渊西南,关梁洲涵袖云窟。”
  濮玄升打个稽首,“我还真观,立派西空东南,灌云洲雷寂山。”
  陶真宏一礼言道:“我清羽门,立派北天东南,翼空洲凤鸣峡。”
  一名英气勃勃的高髻女子站了出来,正是骊山派如今掌门云素菡,虽站在一众洞天真人之中,但她神态自若,却丝毫不见气怯,她稽首言道:“我骊山派,立派西空西南,紫英洲晓微湖。”
  随着各派各家定下山门周界,舆图之上,诸多山峰渐渐由虚影变得清晰凝实起来,此刻看去,不但诸派大宗,亦是点点浮现出,而后放开出道道光亮。
  这时殿上玉磬一响,众真齐往座上看去。
  秦掌门缓声言道:“诸位真人当已是知晓,那天鬼诸部本受天外钧尘界修士所指使,才与我辈为难,如今天鬼虽灭,但不久之后,此辈极可能大举来攻,到时我等需面对的,当是一界修士。”
  他声音平和沉稳,但是回荡在大殿之内,却是使得众真心头震动,神情之中更是一片凛肃。
  一界修士,谁也难说到底有多少,但可以想见,其势力必是远在那些天鬼之上。
  此番敌手,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强大。
  张衍道:“钧尘界修士固是势力不小,但既知其到来,各派就可早作准备,山海界为我辈主场,我与两位掌门商议下来,决意布下守界大阵,以此护御此方天地。”
  此是一个大手笔,他与两位掌门准备派遣各派修士,在山海界四疆四域各处布置下法坛禁阵,牵连地脉,化合统御,如此便可将山水地陆灵机全数调运起来,并作一座大阵。
  这大阵一旦转动,各派弟子可随时跨阵转挪往来,不必再耗时费力飞渡万山千水。
  而且若以那虚元玄洞镇压阵枢,那么天地关门可在一段时日内,变得坚牢许多,天外之人想要闯了过来,势必要付出更大代价。
  不过寻常修士无法轻易过来,如孔赢那等人物,却是不难闯过。甚至究竟能消耗其多少法力,眼下也难以揣测,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只需过其他一人,就可决定两家胜负。
  是以归根到底,双方比较得还是上层战力。
  只是两界斗战,一方若败,那是真真正正的万劫不复,哪怕这些手段只能为己方增添一丝优势,也不可放过了,不定最后决定胜败的,就是这分毫之差。
  与诸派真人言明利害,又交代完各派需为之事,两位掌门便就令众人散去,各自回去早作准备。
  本来若无钧尘界之事,各派山门重立之后,便要着手点化灵穴之事,只是此非旦夕之功不说,还会损折法力,故是只能先安在一边了。
  众真出得殿门之后,三三两两走在一处,皆是在商量如何应付未来之敌。
  有人心下感叹,若是当年十六家宗门当年未曾在人劫之中耗去半数实力,而是举界而至,今朝或许能从容许不少。
  而大殿之内,张衍言道:“掌门真人,山海界现下无事,弟子欲卸下俗务,回得洞府潜心修持。”
  秦掌门笑道:“渡真殿主斗战之能为我九洲第一,若可在界外修士到来之前功行有所精进,那胜算可大上许多,门中俗事,我二人会安排他人主持,只是钧尘界那处,若是消息传来,却要劳烦渡真殿主多加关注了。”
  张衍自座上起身,打个稽首,道:“此事不敢忘,掌门真人若无他事,弟子这便告退了。”
  秦掌门站起身来,“渡真殿主慢行。”
  岳轩霄也是同样站起,立在殿上相送。
  张衍再是一礼,大袖摆动之间,便就出了大殿,放出步出殿门,就感觉后方响动传来,回首一看,就见有两道清光飞起,往虚空之中去,知是两位掌门为使功行更进一步,再度去往虚天采摄紫气。
  他略一沉吟,脚下一点,化一道清光遁走,不过瞬息之间,就已转回了渡真殿中,他对景游交代几句后,就合闭洞府,便入定坐之中。
  这一闭关,就是十多年过去。
  忽有一日,那摆在案前通天晷之上放出一道灵光,辉煌明亮,直冲殿宇。
  张衍心中有感,睁目看去。
  无论是穿渡虚空,还是跨越两界,皆是存有许多凶险,稍不小心,就会身死魂消,他虽看好此行,但也曾做过万一失败的准备。
  此刻既然有所动静,那必是司马权已是顺利达到了那一方界空之中。
  他心意一转,那一道灵光就飞入眉心之中,同一时刻,便从中知晓了那一边具体情形。
  司马权果是成功到得钧尘界,并在一处诸多势力遍布的星辰之上寻到了落脚之地,如今一切安稳,正在设法打听与玉梁教有关的消息,目前已是有些眉目,一旦闻得紧要之事,便会及时将消息传递回来。
  张衍略一思索,也是传了几句话回去,并关照他尽可能先把法阵建立起来,以方便两边联系。
  动用通天晷极耗灵机法力,先前此物虽曾得他们三人灌注法力,但司马权也至多说上百来句,之后再想动用,就需得积蓄灵机了,如是钧尘界灵机丰盛,那用时十数载就可传递一次消息。
  再言几句之后,他便一挥袖,消去灵光,而后神意一动,将此事传告两位掌门知晓,待心神落回,他把景游唤了进来,问道:“田坤可是回来了?”
  景游道:“田真人三载前便回来了,只是闻得老爷正在闭关,故是未曾敢来打搅。”
  张衍点了点头,田坤既然回来,那么浑天青空之事想是有了眉目了,道:“你去传命,唤他前来见我。”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远去天星觅生灵
  张衍传令下去后,过不多时,田坤就步入殿内,到了阶前,正容朝着座上躬身一拜,道:“弟子见过恩师。”
  张衍笑道:“你一去这许多年,为师听闻你亲自入得浑天青空之中,此行可还顺利么?”
  若是别的弟子进去,他当时或会过问几句,不过田坤向来沉稳,敢去做此事那一定是有把握,无需为其挂虑。
  田坤回道:“回禀恩师,此行并无什么危难,浑天青空之中那方天很是广阔,而且处处山明水秀,四季如春,灵机也是不缺,故是弟子多待了一些时日。”
  张衍看着他道:‘你功行未见多少长进,气息倒是浑厚澄净了许多,应是那处得来的收获了。”
  田坤道:“是,那一方天地之中,有许多背后生有羽翼的族众,其等自称羽民,虽能飞空遨游,但在一处定居之后,数百上千年也不愿挪去他处,据弟子接触到得一些来看,多是性情平和,无世无争,不会丝毫功法,但是个个寿数长久,且还有一种独特本事。”
  说到这里,他从袖中取出一物,往上一送,道:“那是其中一位最为长寿的长者送与弟子之物,还请恩师过目。”
  张衍目光一移,却见其手中一片碧绿树叶,心下微微起意,此叶便飘飞过来,起指一捉,拿至面前。
  乍一眼看去,此是一枚树叶,但实际完全是以一块青玉雕琢而成,并且可以看得出来,雕刻之人往里倾注了许多自己的心血情感,故是看起来生机勃勃,仿佛方才采摘下来的新鲜嫩叶一般,他道:“你方才说此间之人不通任何功法?”
  田坤道:“正是。”
  张衍笑了一笑,道:“我若猜得未错,其等当已是稍微触摸到一些法道的门槛了。”
  田坤讶道:“法道?”
  张衍颌首道:“此叶看似浑然天成,实则这上面残留还有几灵机雕琢的痕迹。因制器之人顺意自然,连其本心也是如此认为。其所出做出得器物,便是有外法侵染,寻常修士难以分辨。”
  田坤寻思了一下,道:“其等躯体之内并无丝毫法力。这么说来,是心气外感,借用天地灵机了?”
  张衍笑道:“正是如此,气、力、法三道之中,以法道最难修炼。这是最为耗磨时日的一条道途,人磨岁月,岁月磨人,行此道者,往往还没有寻到真正出路,就已然寿尽而亡了。不过你言其等皆是长寿之人,当是如此,才于此道略有所悟,不过也仅此而已,其人并无任何求道之心。故是手中之术,仅止于技,便再是如何高超,也无法寻得大道,更无法法借此明了自身。”
  他一弹指,那树叶之上冒出一道亮光,而后漂浮起来,接着往下坠落,到了殿阶上时,发出了轻轻一声微不可辨的金玉撞响之音。“若是当真把法道修到了一定境地,那么此物自内到外,皆会如同一枚真正叶片,而不是只是形似。”
  田坤道:“恩师。九洲无人走此路,也不知此法修行到高深处,又是何等模样。”
  张衍道:“三道殊途同归,不分高下,也无所谓强弱,只是法道路数极难有所成就。且火候未成之时,修士自身还无有什么护道之力,更何况,此道连功法密册都是极为稀少,难得有一些,所说还皆是艰涩难明之言,云遮雾绕,玄之又玄,自然少有人去修习。”
  田坤不觉点头,他又从袖中拿出一根玉简,道:“弟子在青空之内游历数载,见识了诸多奇物,携了出来一些,或许对宗门有用,但亦有不少,也不知价值几许,只是暂以画影图形记下。”
  他自认眼力一般,故是将所见诸物识都是以法力描摹下来,并以识意灌入玉简之中,想回来请自家老师看过之后,再做具体计较。
  张衍取了玉简过来,神意一扫,便就全数看遍,道:“确有一些宝药天鬼图谱之上也不曾有见,该是此处独有,如是可以,你可设法取来一些,送去九院,自能找出用途。”
  田坤道了声是,又言:“那青空之内自成一方天地,弟子游历数载,也不见边际,本来欲再多留几年,只是见得一物,似就是恩师所提及的元浑,此物不断吸纳灵机,致使不少地陆崩塌,还有不少部族想要恳求弟子出手相助,并愿意拿珍藏之物交换,弟子自忖一人无法对付此物,并未贸然答应,故是采得其一缕气机,出得青空,回来请示恩师。”
  说着,他拿一个法诀,袖中就有一道璀璨光亮生出。
  张衍稍稍一辨,笑道:“的确那浑元未错,此物当及早斩除,不然又是一头妖祖,不想在青空之内也能蕴育出此物来,不过以你采摄来的气机来观,其当尚未生出灵性,不过徒有躯壳而已,难以使出多少神通来,只需与两名同辈助你,便就足以对付了。”
  田坤应下,只在这个时候,他心中感一阵气机波动,此等感觉异常熟悉,分明是有人即将迈入洞天,致使气机上扬。
  他偏头过去一看,道:“恩师,那处是姜师弟么?”
  张衍看着那个方向,欣慰点首道:“看这气机,也就是这三四年间事了,如此,你不妨等他一等,待你姜师弟出关之后,可与他一同前往那处青空。”
  田坤点头称是,他想了一想,躬身一拜,道:“恩师,弟子近来感觉功行进境缓慢,功法之上也有许多不明之处,想请恩师解惑。”
  他修行到了洞天境界后,前身留下的遗泽也差不多将要耗尽,而那门《坤灵造化功》有许多繁难之处,如今也是难得见到自家师父一面,故是趁此机会当面请教。
  张衍看他几眼,笑了笑,道:“你这门功法,一潜一动,暗含阴阳起伏之妙,有不明之处可暂放一边,不必强求领会,只需顺其自然便可,此中言语无法明述,为师可送你入我洞天之中一观,你自当明白。”
  他拿一个法诀,身上雷芒环绕,却是开了洞天之门,一挥袖,便将田坤送入其中。
  过有数天之后,却见光芒一闪,田坤从中走了出来,躬身道:“多谢恩师指点,弟子此番收获良多。”
  张衍微笑道:“你能有所体悟便好。”
  这个时候,景游在外言道:“老爷,张蝉求见。”
  田坤打个稽首,道:“恩师,那弟子便就告退了。”
  张衍点首道:“去吧。”
  未有过久,张蝉入得殿来,到得阶前,跪下一个叩首,道:“小的见过老爷。”
  张衍道:“你可是有事么?”
  张蝉抬起头道:“上回听老爷说起,有事要交由小的去办,小的方才闻得老爷出关,便就急着来拜见。”
  张衍笑道:“未想你还记得,以你如今功行,倒也可以一试。”
  张蝉兴奋言道:“还请老爷吩咐。”
  张衍思索片刻,道:“山海界气障之外,有无数星辰,我与两位掌门皆能感到,许那些星辰之上有灵机蕴藏,要设法找了出来,若有生灵,可指点开慧,传下道法,若是无有,亦可迁宗门居其上,只是眼下有大敌在外,不得空暇前往探访,既然你主动求请,此事便交由你去做了。”
  若说以前只是为看一看那些星辰之上是否藏有灵机,现下却是有更深层次的考虑,将来若钧尘界进犯,要是万一挡不住,有星辰在外,许多不能遁出天地关的修士还可有一条退路。
  张蝉一听,马上道:“老爷,小的愿往。”他挠了挠头,道:“只是那虚空之中无有山水风光,小的一人前去也是无趣,老爷可否再派遣几人同往。
  张衍笑道:“我本也未说要你一人去往那处,此事宗门之中有不少修士自请前往,只是此辈修为尚浅,不足以横渡虚空,就由你护持他们安稳,若是寻到合适地界,需得由他们在那处设布阵坛洞府,采摘宝材外药。”
  张蝉喜道:“如此便好,只是小的知你在西空绝域时,着实收服了不少妖魔异类,使唤起来很是顺手,不知可否一并带了去?”
  张衍言道:“自无不可,但你需记得,约束好此辈,不可在外留下任何血脉后裔。”
  遇到那等生灵尚是孱弱的星辰,若是留下一个大妖,后果着实难料,是以不能由其胡乱作为。
  张蝉正容道:“老爷吩咐,小的记住了。”
  张衍点点头,又道:“此去你需携上一头云鲸,寻得星辰之后,也可方便未回来,还有这一件宝物,与我已是无用,前次你立大功,还未得赏赐,便就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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