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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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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衍见其中一只囊袋极大,上有皮毛覆盖,有别于另一只,于是伸指一点,法力去到之中一转,顿把里间诸物看了个分明。
这里有许多古怪虫豸,种目极是繁多,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尚在沉眠之中的兽妖,此些妖物身上皆是配有鞍带。应是用来骑乘的,余下一些散碎物件,俱是生灵脑颅和筋骨。
看得出来。其主人如南华派修士一般,在制御妖物之上极有一套。而陶真人所担忧的虫豸应便是出自此人之手笔。
瞧了下来,他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便就将之挪到了一边,又查看起另一只囊袋来。
这袋囊之中放置的大多数是飞遁守御之类的宝器法符,还有各种宝材金石,看来郭昌禾推断的那位宝桓宫修士,当就是此物之主了。
这时他心下微动,在袋囊一处角落之处。却是发现了被十数个被铅汞柔银包裹的法器,其形制奇异,与其中另一些钧尘界法器看去并非来自一处,而且灵机早失,这些很可能就是此二人从那处遗宫之中得来的。
他注意力很快落在了一块牌符之上,那上面所显文字好似蚀文,顿时来了兴趣,将其从袋囊之中取了出来,放在眼下看了看,又试着推演了一下。却发现无法继续,立刻就判断出来,这当为宗传蚀文。乃是一个宗门供自家弟子所用,用寻常推演之法是无用的。
不过这并不是完全无法可想,若是舍得下力气,有数种方法能够解开其中玄妙。
正在翻看之时,薛定缘言道:“冉真人回来了。”
他转首看去,却见一道剑光在天边一闪,只是一瞬,就已是来到了两人面前,随那光华散开。冉秀书自里行步出来,他笑吟吟打个稽首。道:“两位真人有礼了。”
薛定缘还得一礼,道:“冉真人此行如何?”
冉秀书笑一声。道:“幸不辱命,那些猴妖有万余头,许多开了灵性,一气杀了也是可惜,故是贫道以剑中神通,将其等心中拘束都是斩断,这些妖猴倒也知晓感恩,个个跪下叩首,不过难保没有漏网之鱼,故是全数抓了回来,让清辰师兄头疼此事去,至于那两界仪晷,也已是取回。”
他一抖袖,将一个三尺来高的法器掷了出来,只是在三人感应之中,其周围有灵光闪耀,内中藏有一股浩大磅礴的法力灵机。
薛定缘辨了一辨,神色一肃,道:“此中法力当是那钧尘界大神通者所注,若是留着,许有变数,待我将之化解了去。”
他伸手上去,只是一拂,顷刻间,仪晷之上灵机便就消去,四周光华也是黯淡下来,又言道:“此上法力虽除,但薛某以为,这物却不宜立刻毁去,可暂且留着,用以欺敌。”
两界仪晷共是一对,这里仪晷若被毁去,那么钧尘界中必会发现异状,极可能再派遣修士来此,反而现在对面来人和这法器都是落在他们手中,倒可以利用其等做很多文章。
张衍也是点头,道:“此事便由薛真人处置吧。”
本来打坏这法器为最好,不过如今人器两得,就不必如此了,再有薛定缘蜃境迷惑,倒是可以向钧尘界送出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叫其无法做出正确判断。
薛定缘打个稽首,道:“必不会误事。”
张衍转首看来,道:“冉真人去往西原,可曾见得那处遗宫么?”
说起这个,冉秀书顿时变得兴致勃勃,他道:“见到了,那遗宫好生庞大,破碎城址遍布方圆百万里,虽不知过去多少年,但其上一些禁阵犹还存在,那修筑之人当是我辈气道修士,应不是山海界本来所有,许是从自那天外落来,只是我急着回来,也只粗粗一观,许多地方不及细看了。”
张衍点了点头,道:“不管其来由何处,既在我山海界中,当要弄个明白了,贫道稍候便亲去此处查看一番。”
此事不能不重视,假设对方真是自天外而来,那么此前能至,未来亦能至,过去不知也还罢了,现下既是发现,那有必要弄清楚其是来自何处,又拥有怎么样实力,还有一个,那能蔽去凡蜕真人感应的宝物也必得拿到手中,将来或许还有大用。
他向薛、冉二人详细问过此地情形之后,就在天中分别,驾起一道剑光,往西陆深处飞去。
此间并无转挪之阵,而如今这具分身只有洞天修为,故是数十天后,方才到得那庞大遗宫残迹上方。
因他对此事很是重视,故是到了这里的同时,身处渡真殿中的正身也从定中醒来,并通过这具显阳分身打量着下方这片地界。
来回扫去几眼后,他已是大致推断出来,当年应是两个或者两个以上敌对势力在宫城之中交手,一场大战之后,才使得这此物崩解,进而坠落地表。
从那法力残痕上来,与前后几人判断的一般,交手之人当皆为气道修士,绝然不是山海界中土著。
至于此战究竟发生在多少年前,眼下尚还无从推断,但定然不会少于十万载。
他在这片废墟之地转了一圈之后,并未查探到什么有用线索,稍作沉吟,最后目光一抬,落在那一处最为高大的宫阙之上。
尽管此处如今看去破损不堪,但大致形体仍是完好,尤其没有泥沙尘土覆盖,依稀还能辨出宏伟壮丽的原貌,要是有那等显示来人身份得物事,或许只有这里才能找到。
他遁行到近处,仔细探查下来,却是同样碰上了钧尘界二人的难题,这里门廷之上的禁阵大致完好,除非自己正身前来,否则很难打破。
不过强行冲入乃是下策,这般做的结果,很可能导致里间物事也随之而损毁,这不是他所愿看到的。
若不用此法,只能设法从正面解开禁阵了。
可以见到,宫门之上绘有不少蚀文,与那符牌之上所用是出自一家,俱是那宗传蚀文,那即是说,唯有与此宫主人有一定渊源,或是干脆是一脉传人到此,这才能推演出其中破解之法,从而开了禁制。
张衍微作思索,心中有了一主意,他一捏剑诀,顿时一道剑光冲霄而起,到了云高之处,忽然化作万千之数,往这片遗宫废墟各个地界飞去。
这些剑光与他心神相同,但有所见,立刻可映照入识念之中,这比钧尘界修士二人搜寻起来快了不知多少倍,且因是剑光飞走,那些细微难寻的角落,都是可以随意出入。
在此中转了有数月之后,他微微一笑,果然如他所料,这偌大的宫观,当年随行之人不知有多少,那么势必会留下功法神通之类密册,稍稍花了一些心思,便就将之寻到了。
他动身飞至一座半塌宫阁之前,向下一拿,立有几枚玉简落入手中。
只识念往里探去,顿觉被一股滞力所阻,不过被他引动正身神意上去一冲,立刻冰消瓦解,随即一篇名唤《指命微策》的功行口诀就显于识海之中。
这只是一篇入门功法,修行之人便是得了天大运数,也仅能凭此炼到玄光这一层次,再往上去,却是不可能了,也正是因此,设防并不怎么严密。
不过如此对他来说也是够了。
心思一动,正身心神已沉入残玉之中,不过数日后,那玉中化身已是将此功修炼至玄光之境,于是以此功法为底,开始尝试推演禁关之上的蚀文。
因这功法是粗浅,推演所需时日着实不会短,不过再是粗浅的功法,也是这遗宫之中所传,彼此一脉相承,算是在万千岔路之中找到了正途,只要肯舍得花气力,总能走到尽头。
再有十余日后,他这具分身猛然睁开眼目,起掌一按,法力激荡,往宫观大门之上撞去,然而那禁制却未曾出来阻碍,而是被一层层消去。
若在宫城完好之时,除了禁阵,这里间当还有人主持阵枢,以防备不相干之人进来,如今自然是不可能了,随着时间推移,只听得隆隆一声大响,那不知合闭了多少万年的宫门,已是轰然开启!
第一百三十六章 得睹倾觉巍五行
张衍见宫门开启,却并未立刻入内,而是等有一会儿,再放一道剑光入内一转,见无什么危险,这才衣袖一摆,往里遁入。
他本可用剑光代替自身探查,不过这些修道人宿住过的宫观殿宇,有许多布置只靠一道剑光是无法解决的,必须亲身往才可。
须臾到了里间,他抬头一看,脚下所站之地乃是一处宽阔殿厅,前方有一座八字台阶,逐渐向内收紧,形成一处外大里小的漏斗状开口。
再往里去,便是有一条狭窄宫道,说是狭窄,其实也有十丈之宽,两边皆有明珠嵌璧,放出柔和明光。
张衍只是一眼看去,便就明白,这等布置,应是防备敌方自外突入进来,如无意外,此间宫璧之上当有禁制固束,可以承受住法力神通轰击。
这个时候,一股浓盛之至的灵机扑面而来,宫外与此处相比,几是天差地别。但是过有一会儿,其竟是以急骤速度往下衰退。
他一挑眉,知道这是开启宫门,导致灵机外泄之故。
休看这里诸物保持完好,但若灵机散尽,少了禁阵遮护,那便不会再是原来模样了,于是把袖一拂,轰隆一声,将身后宫门又是轰然合闭起来。
果然,这宫门一合,此间灵机下坠之势顿至,复渐渐又兴盛起来。
其实此举也很是冒险,万一里间又有什么禁阵布置,就很可能中了算计,不过他是分身到此,哪怕被灭了去,也至多只是折损一些法力,不难再修炼回来。而如今已是掌握了开启阵门之法,就算当真结果不妙,大不了正身再过来就是了。
在此等有片刻。见这里禁阵却并没有什么变动,知是无碍。这才一个晃身,从这条长有十余里通道中一穿而过,来到了第二道宫门之前。
此处门禁之上,有一头金凤描纹盘踞其上,迎风扬羽,舒翼翱翔,随那光芒闪烁,目转流辉。羽翼盈盈而动,看去几如活物。
这里同样存有蚀文禁阵,也是一般无人主持,不过已是阻不住他,稍作推演,听得一声凤鸣,宫门就往里退去,他一脚踏入其中,下方石台便隆隆作响,缓缓往上高升。过得百来息,来至一处空旷大殿之内。目光四顾,左右两侧两排雕玉大柱。柱上有龙衔大珠,明光映照,熠熠辉辉,堂堂皇皇。
正上方乃是一整块照青玉璧石,只消凝注片刻,就可透过宫城,望见天穹之中的日月星辰。
下方砖石则刻有应星元络纹,可见其中有一条条铅银色的长河流淌,凝滞厚重。微微泛着晶色,至今为止。仍是在不停流淌。
这乃是一种高明阵法,可以笼统称呼为“内引阵”。极为复杂奥妙,只要有一精擅阵法之人在此主持,宫城内外的阵法可随时由其改换,便是无人主持,每过一段时日,也会生出一种变化。
再往前方看去,那处摆放有月珠龙台,玄炉鹤璧,遮面珊瑚,迎客灵芝等等礼法之器,俱是光泽耀目,点尘不染,错非那百十个金铜香炉之中的清香已是焚尽,只余孤零零的盏台,这里几乎看不见任何岁月侵蚀的痕迹。
只是他扫过几眼后,发现这里并无什么表明宫城主人身份的物事,便就收回目光,飘身继续往里行去,很快到了二重殿中,这处比前殿更是广大,脚下乃是凤鸟嬉日图,直趋丹陛之下,尽头处高台之上,有一只百丈大小的凤鸟雕像,拱肩展翅,首颈低伏,正做腾空欲飞之状。
只是这凤鸟并非双足,而是三足,那最后一足蜷缩而起,锐利趾爪暗藏腹下,好似随时能弹伸出来,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本来这头凤鸟雕像威武雄壮,好生神骏,但是这一足入目,其却是变得阴险诡毒起来。
他思忖了一下,这方势力把凤鸟立在正面尊位之上,隐有供奉之意,那两者之间必有着莫大关联。
在那高台之下,摆有一个个工整蒲团,大约有万余之数,只是古怪的是,每个蒲团之上,都是散落着空空如也的衣物,甚至还有冠带袖囊,独独不见人踪,好似其主人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一弹指,剑光绕走一圈,发现每件衣物之中,都有一团灰末,不由双目微眯,看这模样,似是这里本有聚集着万余修士,似正在参拜那凤鸟,但不知被什么神通道术所攻袭,以至于所有人都是在一瞬间化作齑粉,只有随身衣冠和饰物留了下来,甚至还有不少随身携带的乾坤法器也还存在。
他法力一展,将之尽数摄取过来,想要看看里间是否可以找到什么有用线索,但是毕竟岁月过去许久,这里金石衣饰在禁制灵机遮护之下还能保持原来面目,小乾坤法器便就不成了,大多都是变成凡物,只余下外囊还在。
最后唯有只有三个乾坤环仍旧有用,但法力往里一转,却发现勉强只有一指之大,里间所有东西都已是被其自行吞去了,成这乾坤环的一部分。也之所以如此,其才能维持如此长久,若他再晚来个千百年,也同样会化去不见。
既然已是无用,他便无心再观,袍袖一甩,尽数还去原处,而后往头顶之上望去,那里是一幅仙人授道图。
仙人面容和蔼,脑后一轮金光,身伴麋鹿仙鹤,那有若处子之手光洁白皙,正持一玉碟,往前送出,而前方则跪着一名童子,恭敬起手相迎,上方云层之中,有一只凤鸟探首看来,凝注二人。
整幅图层次分明,意境深远,有那凤鸟再上,更似是在暗喻着什么。
张衍看有一会儿,他能觉察,此图之中灵机凝聚极多,背后定有掩藏之物,于是飘身上去,伸指一点,便见那画上金凤一动,而后画面隐去,露出一个石府来。
他跨步进去,这里空间并不大,是百丈来宽,四壁光秃,无有任何装点,但台座之上,却有五名形貌各异的道人盘膝坐在那里。
他行至近前,稍作检视,发现五名道人俱皆只是留下了肉身皮囊,里间早已空空如也。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五人生前皆是修到了洞天之境,并且还未那寿尽之时,如今坐亡在此,因是其神魂法身飞出,或是与人斗法,或是遭遇了什么变故,结果未曾回来,故是只留下这些躯壳在此。
其等身上都无乾坤法器,应是被法身带走了,仅从衣饰佩戴上来看,仍无法辨别出这些道人的来历。
张衍再看几眼,见无所收获,从原路退了出来,往第三重殿宇行去,到了这里,却与前几座大殿不同,已能瞧见法力碰撞痕迹,殿厅之内的诸物都被搅了个粉碎。以他眼力,不难辨认出来,当是有两方势力在此展开了殊死搏杀,而且其中一方只有一人。
因这里灵机禁制之故,又因此后无人到此,乍一看去,似这场激烈斗战就发生在方才,而非在久远之前。
他略一沉吟,又往更深处的殿宇飞去,只是跨过那门庭之后,忽然眼前一亮,居然来至一处高丘之下,可见脚下所站之地乃是一个浮岛,飘在茫茫虚空之中,周围更有无数破碎峰石。
不觉有些意外,这里居然是一个小界,只是因时日流转,兼之无人维持,似随时可能崩塌,心下忖道:“莫非这座宫城能把小界也如大鲲一般携渡而来么?”
他想了一想,随即否了此念,若是能做到这一点,这宫城绝不会因为几名洞天修士斗法而崩散,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应是先前此宫之人早先到来过山海界,在这里开辟了一处小界,而后来之人手上握有出入门符,摆在了这后殿门庭之中,只要入得此殿,便就自然而然可以进到小界之中。
他脚下一点,化光飞起,霎时飞至那天穹之上,往下一望,顿时有所发现,那丘顶之上坐有有一名长眉入鬓,面目英朗的道人,面前则摆有一块大石碑。
他看有几眼,不禁讶然,居然是一传法石碑,于是落下身来,伸手一按,过得片刻,就见里间有一道灵光照出,就有无数文字图画经眼前闪过,顿时明了此碑主人的言语文字。
这个时候,有一道灵光照出,出来一个人影,对他打个稽首,道:“贫道乃倾觉山修道士,今追金鸾教余孽敌到此,误中算计,被困此间,若有后来人到此,如愿送贫道躯壳回山,并将此间之事告知山门,法舟之内所携诸物,除师门符信,都可拿去。”
接下来,他详细交代了如何去到自己法舟之中,说完之后,身影便缓缓散去。
“倾觉山?”
张衍目光闪动了一下,走至那道人身前。此人肉身似是经神通法力加持,坚逾金石,样貌面目仍与生前一般,不见任何损伤,换了另一人在此,或许难以看出什么来,可他却是认得,这人对自己肉身所施展得法术,分明就是“五方五行太玄真光”中的化金之术,对方是不是倾觉山修士他并不知晓,但其必与上古太玄门有所关联!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渡界法器悬元海
张衍从周崇举手中太玄真光那功诀时,后者曾言,太玄门乃是万年之前的上古宗门,但是等他成了渡真殿主,查阅殿中典籍,包括九洲上古一些遗册,却并未见得关于这个宗门的任何记载。
后来再是请教周崇举,其言在周氏之中也未曾有过听闻,只是那指点他的老道如此言语,是以他判断下来,要么就是这个门派不显于世,要么就是本就不存于九洲之中。
他在原地思索一会儿,重把目光投向那传法石碑,此上还有不少刻字,却是简短叙述了此战经过,待看了下来之后,再结合先前所见到的法力碰撞痕迹,他差不多已是能还原此战全貌。
当年金鸾教五名护法长老自另一界空之中逃亡来山海界中,而这一名出自倾觉山,名唤左弘的修道士也是一路追逐至此。
金鸾教宫城之上有禁阵,正面攻打,胜算不大,但是左弘先前曾在其中一名护法长老身上做过手脚,可以直接以挪遁之术遁入宫城之中。
因考虑到这么直接入到对方主场之中,虽然有出其不意之效,但同时也是失了地利,是故这时他决定以退为进,假意做出要遁破虚空,就此撤走的意图,想以此引了敌手出来。
因为他心中判断,若是自己走脱,那么此界存在就会暴露,若是自己被击杀,还可能隐瞒下去,对方不会不来追。
那金鸾教五名护法长老果然如他预料一般,一人留守宫中,分出四人飞出拦截。
这个时候,左弘等待的机会来了,他立刻施展神通,遁入宫城之中。而后如疾雷之势,一举将一名那名长老重创。
但是他未曾想到,这些金鸾护法早就发现了他做得手脚。方才不过是将计就计,等得就是这一刻。外间四人也在瞬息之间,又遁行回来。
可他们同样也有失算之处,那留守此间的长老一个照面之间就被重创,以至于原先准备好的阵禁不曾发动。
两边谋算都是出了变故,结果仍是变成了正面硬拼。
然而左弘实力强横无比,便是以一敌五,居然还大占上风,打得金鸾教这几名护法长老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他们见无法胜出,且战且退,一直退到那小界之中,准备将左弘引入进来后,自己再打开门户出去,而后者没有出入符信,便会被困死在此。
他们策略很是成功,左弘的确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存一处小界,但他身经百战,在反应过来的同时。立刻施展出一门秘传神通,那五人被定住身形,一个也无法出去。结果被他一一斩杀在此。
虽然此一战尽歼金鸾教中之人,可左弘自己同样被困此地,于是只要期望他人来救。
可惜的是,因宫城坠落,导致此一地界生灵俱亡,此后虽时不时妖魔异类到得此地,但无一个能打破宫城之外的禁阵,也没有哪个妖魔会耗费气血去做此事。
左弘一直等到自己寿数将尽,知是没了希望。只能立下法碑,期望将来有人到此。将这里发生的一切报于门中知晓,并将自己尸身带了回去。
张衍看了下来。却发现一个问题,这位左真人固然说了很多,但对于自己身后的倾觉山,包括金鸾教却没有多少描述。
可以说他对这两方势力的了解也仅仅限于宗门之名而已,这两家到底有多少弟子,又在哪一界中,双方到底有何矛盾,仍是一概不明。心下不禁思忖道:“看来唯有找到左弘那只法舟,方可找到更多线索。”
按照左弘说法,唯有答应将其躯壳送回山门,并立下法誓,才能得知其法舟所在,可以想见,这舟中定是有两界仪晷,否则无法做成此事。
张衍考虑了一下,既然对方与太玄门有关,那自己就有必要弄个清楚了,他当年从太玄真光之中倒推功法,与此派也是有了因果牵连,而且太玄真功还有增进余地,若能得来太玄门的玄功密册,对自己无疑有极大帮助。
只那立誓非是小事,若是答应下来做不到那却要反受牵累的,此事距今至少过去十万载,当初那倾觉山是否存在,这还无法确定。再一个,对方所在界域究竟对他会是何等态度,这也无法明了,有里面委实有太多不可预知的凶险,故他并不准备如此做。
他对那左弘尸身打个稽首,言道:“贫道无法立誓,但可留一言,若得机会,会送道友尸骨回去。”
言罢之后,他引动正身神意,在传法道碑之上一转,轻轻松松便破开其上禁制,就看到了左弘最后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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