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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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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近处那些散碎尘埃好似被无形之力所吸引,齐往那处汇聚,再一起消失不见。
  这般景象,倒与凡蜕真人亡故后的情形有几分相似。
  他不觉点头,“此法与那无形真罡有所同也有所不同,威能倒是不比其差得多少,且与我自身更为契合,未来还有提升之余地。”
  为示与先前那”无形真罡“有所不同,他将此术定名为“太玄清一元涵真罡”,下来时日内,他则试着继续完善此门神通。
  不知不觉,就是两载时日过去。
  这天他正试演神通之时,忽然心神一动,抬头看去,就见前方有水浪凭空涌动,渐渐凝合成形,最后现出一头半蛇半龟之物,他微微一笑,道:“道友终是到了。”
  玄武神兽本就是得他之助,天外一点性灵显化入世,他若去往另一方天地,其亦会跟来,但这也需时日,他到得钧尘界足足两年,这头神兽才方得以来到此界之中,稍作安抚,把其单独安排在了一座偏殿之内。
  此时距离玉梁教主天域已是越来越近,宫城又行进了两月后,忽有一日,那摆在殿中的通天晷上骤然有灵光闪动,同时天地间有阵阵震动传来。
  张衍与岳轩霄同时生出感应,抬头虚空之中看去,便见那处忽然被撕开一道裂口,有四道光华降下。
  秦掌门、薛定缘,孟至德、婴春秋四人却已是籍借通天晷指引,一起来至钧尘界中。
  张衍与岳轩霄出得宫城,迎了上去,在外相互见礼,言语几句,把此间情形详细告于他们知晓,而后便将四人请至宫城之内。
  待诸人界是坐定,秦掌门问道:“此刻是到了何处?
  岳轩霄道:“在去往玉梁教主天域途中,秦道友来得甚是时候,再有数月,我等便就该到得那处了。”
  张衍也道:“弟子与岳掌门在路上截获了一些自称‘石笃’之人,此些被拘神魂之人是为玉梁教修筑阵道的,从其等口中得知,玉梁教主天域之外有一处地界有蕴有紫清灵机,孔赢原先十有八九是在那里采摄紫气,如今阵道被毁,从相隔距离上来看,哪怕他功行再是深厚,至少也要数载才可回来,我等只要去往那处等候,必可撞见此人。”
  至于孔赢会否转去他处,召来教中其余帝君再来围攻他们,这等可能有,但并不大。
  玉梁教主天域之内的教众,占据了全教七成之上。且还多是嫡系,是此教真正根基所在,其身为一教之主,是绝然无法置之不理的。
  再一个,玉梁教全此人一人支撑起来,此人若是解决不了来犯之敌,那找来他人来也是无用。
  秦掌门微微颌首,此刻大鲲赢妫未至,对上孔赢仍无十足成算,但因先前做了许多准备,倒也不是不可以一战,若是能拖到大鲲破界杀来,把握便就很大了。
  从此刻局势上来看,到现下为止一切顺利,他们几乎做到了之前定下的所有目标,若最终还不成功,那只能运数使然了。
  六月之后,九洲诸真终是到得玉梁教主天域之外,发现这里已是布置下了层层禁阵,可见每一座地星之上都是转运起了星璧玉环,不过他们并未把这些放在眼里,若无必要,他们也不会对这些低辈修士动手。
  只是此刻,诸真却是察觉到在远处有两股气机强盛存在,凭他们感应,不难判断出功行比之他们也是丝毫不落下风。
  薛定缘讶道:“司马真人此前可有言说这处有帝君驻守?”
  张衍略一转念,道:“玉梁教有孔赢这等人物在,且身为钧尘界中最大势力,教中有几位帝君根本无有隐藏必要,听闻玉梁教自崛起后,便四面征讨,而那些战败之人,也并未全数杀绝,亦有被囚禁起来的,前方之人,不定就是此辈。”
  婴春秋同意道:“有理。”
  帝君哪会凭空冒了出来,平日修持,往来出行,不可能一点动静都不露出,而且也无这必要。
  而且因为这一点十分容易打听到,所以司马权不可能漏过,既然此前不曾出现过这二人,那么事实很可能就如张衍判断的这般。
  玉梁地星之前,有两名道人立在前方,此二人便是与孔赢化身有过定约的范、董二人。
  那范姓老道此时一感应,却感得对面过来那宫城之中,竟是存有七道强横气机,不禁神色一变,他试着将神意渡出,但却发现此举根本无用,知是被对手压制住了,便对旁侧董道人苦笑言道:“道友,来人势大,看来唯有用那下策了。”
  董道人叹道:“也只好如此了。”
  按照他们原先打算,来者要是实力不强,那就顺手解决了,可要是对方势大,那就只能好言相商,竭力拖延到孔赢到来了。
  不多时,那宫城已是渐渐逼至近前,范姓老道上来打个稽首,道:“在下范宏臣,对面道友,可否现身一见?”
  九洲诸真见二人并无动手架势,商议一阵后,张衍与薛定缘二人出了大殿,来至此二人面前。
  范姓老道稽首道:“两位道友有礼。”
  张衍与薛定缘也是还了一礼,后者问道:“两位阻我去路,不知有何指教?”
  范姓老道言:“不敢,不瞒二位,我与这位董道友本是玉梁教阶下囚,玉梁教教主孔赢如今不在,他愿以阻住诸位为条件换我等自由之身,只是我二人也不愿替他拼命,各位若是愿意在此等待,此人若是归来,那时前约履定,我等再无拘束,愿意与诸位一起围攻此僚。”
  董道人也道:“是极,我二人与孔赢本有仇怨,此次只是他需利用我等,才把我与范道友放了出来,若有机会,也恨不得打杀此人。”
  张衍笑了一笑,传音言道:“此是孔赢之谋。”
  薛定缘也是点头,孔赢恐怕早已料到二人所想,但其应并不在意二人采取什么方式,只要是能拖延到自身回来,哪怕投靠对手想必此人亦可接受。
  张衍略一思忖,道:“两位虽说得有理,但我等虚实,此刻尚还不能泄露出去,故需在两位身上下些禁制,不知二位可能答应否?”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天遥心传神意渡
  张衍认为范、董二人主意固然不错,但还不足以取信他们,只要一个疏忽,这二人便可能将此间之事通过神意传去孔赢那处,现下九洲这处最大优势,就是此人对他们底细还一无所知,故是必须对其等加以制限。
  范姓老道一叹,道:“因约契所限,孔赢需我等将此间发生之事随时报于他知晓,请恕我等无法应下此事。”
  那董道人这时接口:“虽我不能答应,但若被对手逼迫,神意难出,无法传出消息,那便就不是我等之过了。”
  张衍笑了一笑,这两人倒也是打得好算盘。九洲修士这一边要想限制他们,那必得与真真假假与之斗过一场,其等便是不敌,也没了性命之忧。
  不过这二人还是有几分价值的,撇去战力不谈,至少此前和孔赢有过交手,多多少少还可以从其等口中知晓一些关于此人的手段。
  薛定缘打个稽首,道:“两位道友既是有意与我联手,此刻一战,却是有伤和气,不如这般,我演一法,若两位能够破去,我等可以就此退去,如此两位也不算违了誓言。”
  说话之间,他起袖一划,身前就有一团晦涩云雾生出。
  范、董两人对视了一眼,钧尘界魔宗势微,修行此道之人也是极少,唯一一个成得帝君的饶散人也只能托庇在其他势力门下,因此蜃域这等神通他们也是头回见得,根本猜不透那里面等着自己会是什么。
  薛定缘见他门迟疑,又言:“两位放心便是,薛某可在此处立誓,绝不伤得两位半分。”
  听他这么一说,范、董两人虽还有些不放心,可眼下双方实力差距悬殊,没有任何取胜的可能,若是不答应,恐对方不会再如方才那般好言好语了,于是就任由那云雾卷上身来,算是默认,只一会儿,两人身影便就消失不见。
  薛定缘看着两人入内,知晓事情已是成了一半。他这虚寰蜃境有元蜃门镇派之宝“心象神返大灵碑”镇压,一旦外敌进来,哪怕功行较他为高者,也休想轻松出去,此前最困难的,反而是将对手诱饵进来。
  张衍这时问道:“不知在这幻域之中,薛掌门可能改换人心?”
  薛定缘对此并回避讳不言,反是一笑,道:“薛某这幻域本就是用来杀神夺意的,我虽无法使这二人对我死心塌地,但稍候与孔赢相斗,却可令其不致有所保留。”
  张衍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这时他忽感那两界仪晷有了动静,托出一观,稍过片刻,他神情微肃,对诸真言道:“司马真人有消息传来,那玉梁教中明青冠正我这处过来。”
  岳轩霄一扬眉,他把袖一挥,将天域疆图在众人面前展开,扫去一眼,道:“看此舆图,明青冠所占天域距离此处并不远,最迟数月之后便将赶至,看来需得在孔赢到来之前解决此人。”
  婴春秋打个稽首道:“弟子愿意一行。”
  秦掌门道:“传闻此人只是一重境,但也不可小视,只一人并不稳妥,还需一人同往。”
  孟真人出来一礼,道:“恩师,弟子愿往。”
  秦掌门道:“也好,你二人小心为上,还有需得记住,尽可能压制此人神意,否则其一旦与孔赢勾连,便极可能被此人看出你等虚实来。”
  婴春秋、孟至德二人都是应下。
  张衍在旁出言道:“那座载我等来此的宫城已是被那些石笃是改过禁制,用来行渡却是极快,两位真人不妨取了去。”
  婴、孟二人也未推辞,辞别众人之后,便纵身入了宫城,驾驭这座法驾朝着明青冠过来方向迎去。
  玉梁教所占天域足有百余座,主天域居中,其余天域则分布两翼,若以其所绘舆图定划左右,那么总体形势乃是右强左弱。
  公常、公肖、乃至顾从戎,都是镇守在右天域之中,而左天域,则由贝向童与那明青冠镇守。
  而明青冠只是新近玉梁教降伏之人,是以在此之前,只有贝向童一人驻守而已,这是因为在这个方向上几乎所有势力都被玉梁教杀败了,没有什么太大威胁。
  明青冠此行之所以来得这般快,那是因为签立法契之后,他反是孔赢除顾从戎以外最值得信任之人,一直就镇守在主天域近处,他本是往晨泽天域而去,但他心里也是明白,如今三载过去,那里该是胜负已分,过去也是晚了,好在要到得那处,必要经过主天域,他决定到了那里后,等查看了四方传来的消息,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做。
  数十天后,他忽有所觉,咦了一声,自蒲团之上立起,紧走几步,往前看去,见有一驾宫城远远过来,其上有两股从未有见的宏盛气机,一道浩瀚幽深,一道锐利无俦,不过看那功行,都未曾高过他。
  他神情之中满是戒备,暗道:“这二人当便是此回破界而来的天外修士了,看去倒也是与我一般,皆为那炼气之人。”
  虽对面人数占优,他却不曾退避,主动往前迎去,随后把神意一引,想与掌教孔赢取得沟通。
  然而他却是皱了皱眉,发现神意方才放出,便被一股无形之力所扰乱,分明是被对手所压制。心下不禁转念道:“这二人倒是小心,不过我既来此,又怎会无有准备。”
  他也是曾是坐镇一方之人,修道近万年,与不少同辈有过交锋,这等制束神意的举动,对他来说并不陌生,自是也早有准备。
  当下将一物祭了出来,此物通透明亮,圆润有光,有鸽蛋大,看去如同一枚丹丸,到了天中,就化一缕缕清气,再化为甘霖降下,最后由他顶门灌入身躯之中,就在这一刻,他整个气机便为之一盛。
  神意乃是心传神见之法,没有任何有形法宝可以相助,但其根本还是依托于修士自身之元气,只要不惜消耗本元,那么神意就可在一瞬之间壮大许多,从而与压制之人对抗。
  他默默站有片刻之后,待气机攀升到了极盛之时,便再一次把神意放出。
  宫城之中,孟至德正准备上前与此人斗战,而婴春秋则是拿捏法诀,不断消夺对方神意,但是猛然间,却感觉对方神意一涨,居然冲破了自己阻拦,不由暗呼一声不好,急忙全力引动自身元气,也是将神意提升了许多,将对方又一次压了下去。
  明青冠面上一笑,却是不再去与他对抗,把神意又撤了回来。
  虽这仅仅只是突破片刻,但对他来说已是足够,因方才那一瞬,他已是与掌教孔赢取得了联系,他虽无法再把神意放出了去,但却不妨碍孔赢可反过来与他沟通,以其人修为,便不是谁人都可压制得住了。
  果然,过不片刻,便觉自一个恍惚,神意却已是来至一处莫测域空之内,见一名仪姿峻拔的道人站在前方,赶忙稽首道:“见过掌教。”
  孔赢道:“你做得甚好,我已知晓你那边之事了,你可上前与此二人动手,我自会在你背后相助。”
  明青冠忙道:“青冠必尽全力。”
  婴春秋这时却是眉头一皱,他能感觉到,自己方才好似是出了一点纰漏。
  这也非他之过,而是入得凡蜕之后,与同辈对敌经验略有欠缺,哪怕功行再是深厚之人,未曾经历过,面对老辣对手,便甚难做出准确应对,就算有神意弥补不足,但也无法取代所有,而一个破绽,就有可能坏了大局。
  不过今次之后,却不会再犯同样错误了。
  孟至德见已前面那方法舟已是渐渐靠近,沉声道:“请道友为我掠阵,待孟某上去先此人一会。”
  婴春秋道:“道友请去,婴某会尽力消夺此人神意,不过方才此人似用秘法挣开了片刻束缚,我疑其中有变,道友需得小心了。”
  孟至德一点头,出得宫城,就身化一道无尽天河,以盖压穹宇之势,往前方涌来。
  明青冠也不示弱,身如火烛一团,照彻虚天,自正面迎上。
  两人很快撞在了一处,凡蜕修士法力气象可不是洞天之时能比,这正面这一阵冲撞,足足数天过去,两人方才各自退开,见法力之上无法立时压倒对手,他们便各自运转神通法诀,以期在此处争个胜负。
  只是斗了数天下来,孟至德却是发现,无论攻守,每到关键时刻,此人便可以一分法力做出十分之事来,甚至有数次差点逼得他要动用根果回避。
  要是偶尔如此倒也罢了,毕竟神意一动,就能转过千百念头,从而做出正确对策,可次次如此,要么对手斗战经验丰富异常,要么就是根本不在意神意消耗。
  但是他能感觉到,对手并不似想象中那般强横,这里面定是有什么不被他所知的缘故,想起婴春秋先前提醒,他不敢大意,就起得神意,把此场斗法以来种种变化道于秦掌门、岳轩霄、张衍等人知晓。
  秦掌门听罢之后,沉思片刻,才道:“此人应对从容,手段之高明,远胜此时修为,背后当有人相助,再婴真人神意制压之下还能如此做,并且令人无从察觉,这等手段高明异常,这人极可能便是玉梁教掌教孔赢。”
  说到这里,他声音略沉,道:“你等与之周旋时,平日诸般手段皆可用出,但切记,万万不可动用根果,否则必会被此人算定落处,一旦失了根本,在此人面前便再无还手之力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算断玄机斩帝君
  孟至德听得秦掌门如此郑重交代,也是肃容回言道:“弟子不敢疏忽。”
  其实他还有许多手段不曾使出,不过凡蜕真人较量,除非是功行完全压过对方,否则绝不是短时间内能结束的,现下斗战还仅是开始,故是压着未动。
  张衍考虑一会儿,道:“孔赢功行高深,神通莫测,难保明青冠不会用出什么高明手段来,其既能相助明青冠,那掌门真人与岳掌门若是相助两位真人,想必也是可行。”
  秦掌门道:“孔赢真身未至,可以一试。”
  岳轩霄冷声道:“正要领教此人高明。”
  尽管双方功行有些差距,但是孟至德、婴春秋二人乃是两位掌门亲传弟子,无论功法神通都是一脉相承,可以说相助起来更是容易。反观明青冠,完全是靠着孔赢那高深境界,以无穷神意支撑,应对之上固然从容许多,但却不见得能把一身本事完全发挥出来。
  孟至德打个稽首,自神意之中退了出来,此战关键,是尽量避免动用自身根果,同时需尽一切可能寻得对方根果,只是眼前你来我往,平平之战,是无法逼迫对方做此事情的,于是他转念之下,有了一个主意,当下不惜消耗法力,每到一处,便将一缕缕气机散布在身侧。
  两人斗战有十余天后,明青冠却是感到,对手比起先前来好似是厉害了许多,心下由是推断,对方后面该也是同样有人相助。他动用神意请教孔赢,却是得了一句“不必理会”,只好振奋精神,与这名对手继续缠斗下去。
  再是斗有数日,孟至德终是将布置做好,他没有迟疑,立起法诀一引,便将自身数千载修炼得来的北冥真水放了出来,霎时洪波泛涌,明明在虚天之中,却有汪洋席卷,怒潮涌动之声。
  明青冠一看,也是微惊,满目所见,尽是滔滔水流,其势之浩大,已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他很是慎重,不敢贸然与其接触,遁光行空,往后退走,同时频频放出神通大法,试图破开水幕。
  然而无论他使得何种手段,只消落到水中,俱是沉没无踪,好似投石入海,难见波澜,心下一凛,自觉无法应对,便起得神意入去往那莫名界空处,稽首言道:“掌教,不知青冠当如何破解此法?”
  孔赢道:“此门法术传承甚是了得,以你原来所学,是破不了的,只能遁走,若是走不脱,便需以根果躲避。”
  明青冠有些犹豫:“只是如此一来,怕被来人寻到我根果落处。”
  孔赢平静言道:“你这对手布局在前,你失机一招,此是必得承受之损,我虽可助你,但也只能拾遗补缺,余下仍是靠你自身。”
  明青冠不敢再多说什么,神意退出之后,就纵起遁光,想要从这无边大水之中走脱。
  但是他很快发现,仿佛整片虚天皆是被这汪洋巨潮所填满,无论自己行得多远,都是无法离开这片水域,而且可供他闪避的界空也是越来越小,若再无法,怕是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淹没进去。
  他知是不可再犹豫了,当下持定根果,霎时间,整个人仿佛跳去了另一个天地之中,直视那水潮如无物,随后急急往外遁走。
  他这里根果一动,孟至德立便察觉,不过他应需与此人斗战,自忖难以推算其落处,故是把这一丝感应传渡去九洲诸真神意之中。
  张衍也是通过神意在关注战局,这时却神情微动,他能感得,冥冥中有一物在某处莫名之地,飘忽不定,仿又能上去触碰到,立刻便知,那定是根果明青冠所在。
  他略一思忖,便就试着推演起来,看能否找到其落处。
  在山海界时,他也曾与孟至德、婴春秋等人切磋较量,但这仅限于道术神通,至于根果,那乃是修士自身之根本,除了本人,绝不可让外人察知,是以也从未做过此事,这刻遇到了真正敌手,终可放手施为。
  只是这一番推算下来,心下不禁讶然。
  之前与顾从戎相争时,这人根果显露数次之后,岳轩霄方才得以推算出来,他以为此事当不是那么容易的,然而自己这一试,却发现似并不是那么难为。
  他有种感觉,只要给自己足够时间,哪怕对方不再显露根果,自己也必能将之寻了出来,想到这里,心下隐隐有所猜测,这或许是自己开辟了十二重天关的缘故。
  只是在推算之时,他自身神意也是在飞速消耗,心下明白,凡蜕修士之战,就是看谁人先寻到对方根果,但这一切,显然需神意来支撑。
  “不过,若我以残玉推算呢?”
  念至此处,他目光微闪,心神往残玉之中沉浸进去,却是发现,此举可行。稍稍有所差别的是,神意无论转动多久,则外间也只是过去一瞬,残玉则不同,哪怕他在里推算,外间天地仍是在运转变化,只是稍慢一些而已。
  不过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分心化神之术,莫说是凡蜕修士,就是洞天真人亦是视若等闲,仅仅十来呼吸之后,他就推算出了明青冠根果所在,但却并未立刻告知孟、婴两位真人。
  孔赢神意此刻正与明青冠交通,要是后者败得太快,那很可能引发其警惕之心。
  他通过神意稍稍一顾,发现这时孟真人已是撤了下来,此刻与明青冠交手的却是婴春秋,心下了然,这是二名真人准备轮番与此人交手,进而消耗对手元气。
  场面之上,又是四十多日过去。
  随着婴、孟真人二人互相轮替上阵,明青冠渐渐感觉有些吃不消,此刻法力虽远还未到耗尽之时,但也想不出破解之法,感觉这般下去总会落败,便起神意言道:“掌教,青冠怕是不敌这二人。”
  孔赢淡声道:“你若感不支,我允你撤走。”
  明青冠心下一喜,他身上有件法宝,飞遁虚天极快,若是可以退走,那么去到远处之后,就能慢慢恢复元气,等孔赢到来之后再回来。
  他再应付了数个时辰,就祭出一道碧色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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