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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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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参点头道:“宫主说得是,此是削弱玉梁教的机会。”
商昼道:“宫主,大敌当前,如此做是否……”
蒋参冷冷言道:“上督正不必要有此顾虑,若是来敌势大,那这些自是一切作罢,可若能击退来敌,那此刻谈下来的一切未来就可作数了,是以不管结果如何,为我积气宫考虑,条件是一定要提的。”
杨传这时道:“一切待我与孔赢说过话后再言。”
他起得神意迎去,只是片刻之后,神意便就退回,可却并不言方才谈了些什么,只是道:“传令,不必顾忌法力灵机,务必动用最快遁速前行。”
玉梁教主天域这处,一晃过去三百余天,已是几近一年,而两边斗战却仍在进行之中。
张衍一掌按下,前方虚空崩塌,所有轰击过来的灵虹白芒都是一起破碎,便连即将着身的法宝也是震了出去。随后把身躯一晃,霎时遁破虚空,来至孔赢近处,一拳打出了去,顿将后者法身轰开小半,下来又攻势不断,直到此人易转根果,复原成原来模样,这才停手。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推算出对方根果所在,下一回找出来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到了此时,几乎只需用得数十呼吸,就能对孔赢发起一次攻袭。
孔赢眸光之中也是泛起些许波澜,他原先以为,张衍毕竟神意有限,以自身远超对手的精气本元,再加上自处范、董二人处取了回来的一部分紫清灵机,不难拖垮对手,那时等得钧尘界其余帝君到来,便不难反攻回去。
可是现下他却不做如此想了,对方肆无忌惮的推演他根果落处,当中毫无间歇停滞,神意几若无穷无尽一般,而为不使本元有更大损失,他不得不跟着变转根果,如此一来,神意本元都是在急剧损耗之中。
而且更为不利的是,他必须维持过去未来变化,并压制双方神意沟通,否则张衍一旦与秦掌门一行人走到一处,当局势将更变得恶劣。
数者相加,这其中消耗之大,已非是寻常凡蜕修士能够想象了。
轰!
目光之中有一只大手迎面拍来,登时将他整个人再次打散。
一个呼吸之后,他根果又一次变换,不过在本元精气源源不绝补充之下,他法身又得以迅速复原。
只是在这次凝合法身之后,他身上最后一缕紫清灵机已是用尽。
因无法看到对手底限在哪里,他自忖再这么下去比拼下去,是极可能会落败的,此刻要挽回颓势,就需得撤去过去未来之变,并不再压制敌手神意,这般做虽再无法从正面击败对手了,但却可使得元气消耗大大减少,从而支撑更久。
他心中有了决定之后,没有任何迟疑,立便收了一切神通变化,把袖一甩,转身便走,只是一步,就去到了远空之中,再是一步,整个人便就从众人面前消失不见。
钧尘界其余帝君没有办法极快赶来,可这并不等于他无法撤走赶去与之汇合,两方碰面本来许是要用十余载,现下只需四五载便就够了。
在最早之前,他没有唤动众人相助,那是认为自己赢面较大。而且玉梁教一直是靠他一人支撑,若下得这般命令,那无疑会损及自身威严,不利于日后统御下属。
不过他内心冷漠异常,注重的只是真正结果,从来就不在乎脸面之类的东西,一切行事都都从实利出发。
眼下见九洲一方有击败他的可能,教主之尊再不值得维护,那立刻就被他抛在了一边,而且只要实力还在,用些时日,不难再将不逊之人压服。
至于主天域内那些教众,先前他占据胜势,自然权利庇佑,此刻无法胜得敌人,自身也未必可以保全,当然是毫不犹豫舍弃了。
张衍忽觉眼前一晃,而后察觉到孔赢气机弱去,等再感得时,已是在极远之处了,与此同时,神意之中也再无任何阻隔,哪还不知孔赢已是遁走。
他目光一转,见得大鲲身影,而秦掌门等人正站起其背上,便把身一晃,行至近处,打个稽首,言道:“掌门真人,孔赢退走,我等需借赢妫之力追击了。”
秦掌门从容言道:“他是逃不去的。”
薛定缘道:“此人已是技穷,不过一身本元还是厚实无比,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磨去的。”
岳轩霄道:“不管此人有多少元气,终有斩尽杀绝一日。”
秦掌门起拂尘向下一点,大鲲赢妫得他使唤,便就往前一冲,这一瞬间,好似穿过重重屏障,周围有无数星光飞逝,待得停下之时,便可见得一道遁光在前方疾行。
张衍看着前方,略一思索,道:“方才孔赢言语之中,似有召来其余帝君助战之意,此刻想必是想与此辈汇合,好与我再战一场。”
秦掌门颌首道:“此在预料之中。”
岳轩霄目中有寒芒透出,言道:“绝不可容他如此做,必要在此之前将此人截杀!”
众真俱是肃容点首,他们都是明白,方才一战,孔赢固然是损失极大,而他们也消耗不小,若任由此人与钧尘界其余帝君汇合,那么此刻快要碰触到的胜果很可能就要拱手让出了。
不过到了眼下这一步,任何奇谋妙策都是无用了,接下来所进行的,便最为枯燥残酷的消耗战,他们两方之中,只有其中一方彻底倒下,此战才会真正结束。
第一百八十九章 追去虚天碎玉玄
君从地星,此处身处玉梁主天域右臂最外围,早在收得玉梁教遭受外敌入侵的消息后,坐镇此间的真君便已是早早带得亲信撤走了,只留下一些低辈修士留此驻守。
这一日,坐守观星台的一名修士忽觉何处有些不对,往天中一望,惊道:“那是何物?”
便见虚天之中,有两道宏大流光一前一后经行而过,俄而,天日一黯,而周围漫天星辰仿若火烛熄灭,一齐黯去,一时之间,仿堕永晦之中。
与此同时,所有望见这一幕的修士都觉身躯无法动弹,原本浮天观望之人一个个从天中掉落下来,一名尚御勉强传声道:“诸位不可再看。”
与此同时,整个地星之上似被无形之力搅拨,汪洋卷陆,地火喷发,所幸外间有星环玉璧笼罩,将此俱是镇压下来。
而那些无有守御禁阵的地星,便无如此好运了,在那两道宏光过去之后,好似遭大力牵扯,不是崩裂化散,便是莫名偏移。
张衍立在大鲲背上,目注着前方那一道遁光在婴春秋剑光之下左移右闪,时不时被斩截下来一道灵光,不过那遁光仿佛无所谓这些,每回受得损伤后,下一刻光芒一疾,立时又复原如初。
自追击孔赢开始,已是过去整整两载了。
到了今时今日,他已可把孔赢根果时时算定,其人再做任何更易也是无用。而孔赢在知道这一点后,索性也放弃了这等举动,只管一意遁走,并且一应神通道术都是不用。只是如此一来,九洲一方因需得追至近处方可出手伤他,其本元损失反而不似先前那么大。
许久之后,天中剑光一敛,婴春秋收剑退了下来,孟至德此时从大鲲背上站起,打一个稽首,上前接替前者继续出手攻袭。
这两年追击,九洲修士为防备孔赢返身一击,同时也为避免所有人法力俱都一气用尽,便就轮替而上,以保持攻势连绵不断。只是紫清灵机也因此消耗颇多,如今所余不多,再这么下去,至多再有一月便会用尽。
张衍这时忽觉得袖中有灵机动荡,他略略一察,发现是自那两界仪晷传来,便一甩袖,将之摆到了外间。
仪晷之上灵光一张,自里浮现出一个陌生道人,对他一个稽首,道:“张真人,司马有事禀告,不知真人可是方便说话?”
张衍点头道:“无妨,孔赢正在遁逃之中,诸位真人都在此处,你可放心说来。”
司马权一听此言,顿时明白九洲一方此刻定是大占上风,他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言道:“在下方才收得分身传信,言有大神通者路过近处天域,观其所去方向,也当是前方玉梁教主天域的。”
张衍道:“司马真人可能辨认来人身份?”
司马权道:“当是自积气宫而来,而且极可能是那宫主杨传与宫中另两名帝君。”
他曾在积气宫中埋下不少眼线,加上从饶散人那处了解到的,对此宫底细十分清楚,故是一看,便能猜出个大概来。
秦掌门问道:“司马真人,你是在何处见得那法驾的?”
司马权把身一躬,回道:“是在摇阳天域。”
众真早把诸天星域图记下了,心下一思,便明了双方距离。
婴春秋沉声道:“若以孔赢现下遁速为凭,那么最迟一载之后,两方就能照面了。”
薛定缘叹道:“看来被张真人料中了,那积气宫帝君能过来,想必别处帝君亦能来,我等要尽可能在两载时日内解决此人,不然极可能生出变数。”
张衍对司马权言道:“司马真人,你通传十分及时,若有什么异动,可再来报我。”
司马权打个稽首,便就退去。
薛定缘这时想了一想,提醒众人道:“诸位,孔赢此人身为玉梁教教主,往来虚天,不可能无有法驾,或许还不止一座,只是我等追了他数载,却始终不见其动用,想他应是准备留在最后关头,需得有所提防。”
秦掌门道:“薛掌门说得不错,此的确该是防备。”
岳轩霄冷笑道:“既他不愿先使了出来,那我等便逼他一逼,却不信他能挺得住。”
休看孔赢现在气机衰落,可他要是把法驾拿了出来,就可在里调息修持,继而恢复一些法力,不过这还只是小事,再有一二载功夫,其与钧尘界其余帝君将愈发接近,设想一下,此人要是最后一段路程中忽然将这等飞遁法器拿了出来,那却是十分要命的。
秦掌门略作沉吟,道:“孔赢在我连番攻袭之下,气机已是衰落许多,差不多也只能再支撑一载时日了,下来我辈可全力相攻,不必再留手了。”
众真都是应声称是。
要想杀死孔赢也需讲究策略,按照九洲一方修士的打算,他们先以轮替之法不停耗磨对方元气,同时保持着自己战力完满,等到此人气机衰退到最弱之时,再猛然发力,便将其在极短时间内杀死。不过此刻听到有以上两个原由,那么发力时间便需提前了。
秦掌门拿出拂尘,点了点身下大鲲,言道:“赢妫,那法门你果是会使了了么?”
赢妫摇了摇身躯,哼气回应了一声,似不满秦掌门不信自己。
秦掌门笑着颌首道:“那便好。”
他所言之法,乃是那过去未来之变,大鲲赢妫身为虚空异种,天生便会得,只是其以往并不知该如何把人拖入进变化中,在见识了孔赢施展此术之后,在秦掌门督促之下,直到如今才算堪堪领会了。
而有此一术,便是当真提前撞上了钧尘界其余帝君,也可设法将其等拖住一段时日。
秦掌门问过之后,已是有数,抬起头来,道:“诸位准备出手吧。”
众真不再客气,等得大鲲冲破虚空,再度撵上孔赢,各是祭起神通法宝,对着这名敌手招呼了过去。
此回乃是全力出手,比起之前自是大为不同,孔赢一时也是未曾防备,法身顿被轰碎,无数灵光洒散开来,一时仿若在虚天之中铺开一条璀璨银河。
他顿感压力比之前大了数倍不止,知是九洲一方认真了,自忖在此般轰击之下无法恢复法身,于是一持根果,霎时避了过去,同时漫天灵光一闪,又合化原来模样。
张衍早便在旁等着,就在孔赢根果持拿之后,心下一算,只是一个呼吸间,他便算定了其落处,当即以神意沟通诸真,下一刻,孔赢法身再度被遍布虚空的剑光灵华撕碎开来。
不过此人只要元气未尽,终究是不会立时败亡的,只是数息之后,就又完好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般情形,在下来数月之中反复上演,随着时间逐渐推移,孔赢气机也是越发微弱。
众真俱是目光不离这名大敌,如是下来此人再不动用自救手段,那么他们就有把握在百余天内将之杀死。
只是到了此是,九洲这边经过这一番全力施为,紫清灵机差不多已是用尽,元气耗损极多,气息骤降,攻势也不如先前那般宏大了。
然而孔赢此刻比他们更是不好受,在又经受了几回轰击之后,他自觉不可再硬挺,便一抖袖,放出来一座浑然若球的法器。此物仿佛无数玉片衔拼而成,望去围有百余丈,他祭得此物在外之后,等有片刻,身躯一晃,已然去到了里间。
这法驾名为“衢须星子”,若非他嫌弃驱用起来太过缓慢,身在其内又无法攻敌,根本不适用在斗战之中,恐怕早在与张衍交手时便就拿出来护身了。
岳轩霄持拿太卓剑,起意斩了一剑,扬眉言道:“此物固牢异常,唯有贵派那法宝可以破开。”
秦掌门一点首,把虚元玄洞取了出来,起拂尘一送,但见这一枚玄色气珠疾去前方。
孔赢方才调息了几个呼吸,却忽有警兆临身,修到他这般境地,遇到涉及自身生死的大危时,便不主动去窥看那一线未来,也可有所感应,知此刻不可待在这处,于是果断拿动法诀,整个人已是从这法驾之中挪遁了出去,就在他离去的一刹那间,飞至顶上的玄色气珠一涨一收,那“衢须星子”顿时消去不见。
张衍紧紧盯着那一道挪移出来的遁光,目中光芒变得凌厉了几分,他可以看得出来,孔赢几近元枯气竭,只要再加几分力,就可将此人杀死。
因是力道之身,许多法宝动用起来威能不大,他此前一直在动用神通攻敌,折去本元比众人只多不少,不过他准备充足,便是没了紫清灵机,也还有他物可以补充。
心下一催伏魔简,以一头玄阴天魔精质为饵,顿引得那莫名之物跨空而来,飞快填补他元气亏空,很快浑身气机随之暴涨起来。
待得元气一复,他正要上前动手,就在此刻,忽然心下有感,抬首看去,便见天地关门被撕开一线,而后一道清光就自上方射落而下,不由笑了一声,道:“回来得正是时候。”
仰首一吞,任得清光入体,只一瞬之间,气、力法身便又合二为一,他目光一凝,疾起全身法力朝前一指,一道“太玄清一元涵真罡”就轰了出去!
第一百九十章 天星落尽灵光绝
张衍这一道神通冲出,瞬时落在了孔赢法身之上,后者是挡无可挡,顿在一股无形之力冲击之下崩解溃散。因其早已虚弱无比,四溢开来的灵光也未似先前那般难以磨灭,而是有许多被瞬时灭去,再也不复存在,而剩下来的,已是不足原先三分之一。
众真皆是精神大振,他们都感觉到,孔赢气机陡然转向衰微,明显是张衍这一击给了其以极大重创。
这一回,孔赢未再未如此前一般复回法身,而是所有灵光忽如流星飞电,骤然遁破虚空,射去不见!其速却是方才快了数倍不止。
岳轩霄见此,立刻发声言道:“此人当是将自身余下元气尽数用上,用以倾力一搏,我辈若能追上,就可将其一举诛杀,终此一战!”
众真纷纷点首,都是存神凝气,准备做那最后一击的准备。
秦掌门未有言语,早在孔赢乘光而走之际,便已是催动大鲲,穿遁虚空,追了上去。
此刻绝不能使孔赢有半分喘息机会,否则其难保不会遁去天外,纵然虚空元海无法调息修持,再回来也无甚威胁了,但此人若是不死,终归不是了局,也无法让所有人安心。
张衍看着那遁光在前越走越疾,却是微一皱眉,他察觉到了一丝异状,孔赢虽遭重创,但并未到真正山穷水尽的地步,这等遁行秘术,大可迟几日再用,但其走地如此果断,这却有点像顺水推舟之举了。
薛定缘留意到他神色,道:“张真人,可是有什么不妥么?”
张衍想了想,道:“正如岳掌门所言,此人若被我追上,必亡无疑,观此人气机,至多行遁数二十余日就会耗尽,那时便是其授首之时,只是此人身为一方雄主,当真如此简单就把自身性命寄托在这十余天中么?”
薛定缘稍作思量,沉声道:“除非是这二十日余中有意外变故,而此变故一生,或许就能保全此人性命。”他语声稍顿,抬眼望来,“会否是此界之中其余几位帝君快要到了?”
张衍沉吟道:“不无此等可能。”
虽按最初判断,两方之人大约一二载后才得碰面,距离那时还有一段时间,但若那些过来相援的些帝君再快上一些,那赶在他们追上孔赢前与之汇合也是有可能的。而此刻他们已比不得全盛之时了,至多只有原先一半战力,要真是遇上,情势可就有些难料了。
秦掌门这时开口道:“若有钧尘界帝君到来,赢妫自会上去应付,诸位只需尽快了解孔赢便好。”
众真听得秦掌门如此说,才知是早有准备,一时皆是心下大定。
孔赢身化流光遁走,在稍稍与九洲众真拉开些许距离后,就起法力一转,从自身小界之中摄出一把细碎无比的紫色丹丸来。
此物名唤“神络散”,是以紫清灵机炼化的大药,不但可以提升功行,也可补足元气损失,算得上是他最后可以倚凭之物。
方才他曾以神意动问,知道公常距离自己最近的乃是公常,杨传等人也紧随其后,再有十几二十日就能撞上。
他本是准备在自己与其等将要会面前将此药服下,再联合众人返首而攻,那么在出其不意之下,就有极大可能够翻转局面,便不能重创九洲众真,也可设法将其等逼出钧尘界,只是张衍那出乎意料的一击完全打碎了他的谋划。
这也是他本元耗损太重,根果几乎是完全收敛了起来,否则在此之前就窥见危机临身,提先躲避过去了。
遭此重挫,他是万万坚持不了那么长久的,此刻只能提先动用此物了。
实则这大药不止是为了对付九洲诸真而留,同样是用来防备其余帝君的,他心中清楚知道,公氏兄弟只是表面上被他所压服,心中还另存他念,杨传更不用说,始终对他抱有敌意,只是因为功行不及,所以才勉强答应与他合作,要是见得他虚弱,很可能会生出别样心思来。
不过唯有渡过眼前这一关,才有可能去谈未来之成败,是以他根本没得选择,当即运得法力,那这些紫色丹丸俱是散开,令其润入自身灵光之中,只是一会儿,本元之气却是在急剧提升。
“神络散”虽是大药,可与他原本雄厚根底相比,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想要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只能提气一时,稍稍撑住局面而已。
稍得回复之后,他立刻起得一股宏大神意,与公肖、杨传等人沟通起来,也未有多说什么,只关照其等做好万全准备,到时勿要小觑九洲修士。
杨传与孔赢交谈一时之后,把神意退了回来,他目光闪烁道:“孔赢神意饱满,看去是有些损失,但并不重,我特意延长时日以试探,他未有任何催促,看去尚还能压住局面。”
蒋参一想,却是道:“不对,这里有古怪,先前孔赢并未有邀我相助,说明有把握降伏敌手,而他若是元气饱满,又何必唤我?很可能只是伪饰而已,是恐我反过来对他不利。”
杨传哼了一声,道:“我也疑他虚张声势,不过倘若如此,说明他已是到了势穷力竭的地步了。”
商昼问道:“那我等去还是不去?”
杨传冷笑道:“为何不去?以孔赢之能,尚被逼到这般境地,那九洲一方也定然不会好过,这却是我等机会了。”
蒋、商两不难明白他的意思,事机要真是如此,那今回或许可把两边之人一网打尽,将内外之敌一并剪除,若非是这般,那再撤走就是。
孔赢这边气机一长,九洲众真也是一样察觉到了,按照眼前情形推断,此人至少还可再坚持近百日,这便增加了许多变数。
张衍点头道:“此人身上原还有这等护命之物,难怪了。”
这当是孔赢最后手段了,先前情势不明,他没有立刻动手,现下对方既漏了底,那就不必再做等待了。
他对秦掌门打个稽首,道:“掌门真人,弟子稍候可用神通定拿孔赢,此人若要逃遁,必会时时转易根果躲避,如此至多十余日就可逼他耗尽本元。”
秦掌门微微颌首,他把拂尘一扫,却见一缕紫气飘了过来,并道:“我这处还有一缕紫清灵机,本是准备留待危机关头以备万一,只眼下尤为紧要,渡真殿主且拿了去吧。”
张衍心下明白,此当是秦掌门最后持有的一缕清灵了,此气用去,那九洲一方是真正再无补充本元之物了,不过现在不是推辞的时候,当即接了过来,随后凝神运法片刻,目光一闪,就对孔赢使了一个“目匡日月”之术。不出所料,此人被定住一瞬后,立时转挪根果,他也也未有迟疑,转瞬算定落处,再是使了一个神通。
孔赢知道,自己一旦被逼得停下,就再也逃不脱了,当上根本顾不上元气损折,只能是在那里不断变转根果。
双方这一定一闪,不知不觉,十日一晃而过。
这些天中,张衍等若是在一刻不停使用神通,自身消耗比孔赢来地更大,便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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