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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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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权正色道:“饶散人与我九洲并无任何关系,至今也不知晓在下身份。”
贝向童默然片刻,缓缓问道:“不知积气宫那一战结果如何了?”
司马权一笑,坐了下来,好整以暇道:“此一战我九洲全胜,积气宫四位帝君已亡。”
“杨传亡了么?”
尽管这结果早已料到,贝向童还是微微一个恍惚,数载之前,还与四位帝君前来围攻追杀自己,这才过去多久?未想已然是身死魂灭了。
此时他对司马权的出现,反而生出了一丝庆幸,与饶散人的判断相符,只要不对九洲修士造成威胁,其等的确不想斩尽杀绝,反还愿意坐下来商量。
他把心神略定,看向司马权道:“司马道友今在贝某面前坦言身份,可是有什么要与贝某交代的么?”
司马权打个稽首,道:“诸位上真遣在下来问一句,两位上真下来打算如何,是求战,还是求和?”
贝向童摇头道:“贝某有自知之明,既然此前不曾与对敌贵方,现下尘埃落定,又哪会做这等蠢事?自是愿求一和。”
他心中十分明白,如今九洲占据绝对优势,又哪敢提什么条件,能保全自身就不错了,所谓求和,应也只是对方抛出来的委婉说辞,当和投降无甚差别。
司马权点头道:“既然上真愿和,那么下来之事也可言语了。”
贝向童露出郑重之色,饶散人与司马权之间更是熟悉,可对方却偏不去找,反而来寻他,想来那要说之事不会那么简单。
司马权道:“上真当知,散人把公氏二人擒捉之后,便拘困在此,用其气血供我与邓道友修行,只是散人曾经应允,百年之后,就将这二位放归,司马以为,此举却有些欠妥了,这二人毕竟是帝君,受此屈辱,又怎么会善罢甘休?但若是能绝此后患,未来就可少得许多麻烦了。”
贝向童目光一凝,他不难理解话语中的意思,只是有些难以判断,九洲如此做得用意是什么,会否借他们之手对付完了公氏兄弟后再来料理自己?
司马权看出他有所疑虑,稍一转念,便猜出了他心中所想,笑道:“贝上真,以我九洲之能,便是公氏兄弟都是出来又能如何?只是因某些缘故,不便出手罢了,况且司马多说一句,上真若是什么不做,又能指望日后有多少回报呢?”
贝向童听了这句话,不觉深以为然,连孔赢、杨传都是败了,公氏兄弟就是出来,也的确不可能对九洲一方造成什么威胁。
而玉梁教与积气宫俱是崩塌后,原先所有定会被推到重来,想必一切都要按照依照九洲的规矩。
譬如紫清灵机这等修道必用之物,那定是会被牢牢把持在九洲修士手中的,他将来要用,想来必要得其等允准不可。
而唯有做了此事,对方方才可能对他另眼相看。
权衡了一番后,他吸了口气,答应道:“好,我愿代贵方解决此事,只是现在不宜动手,饶道友与我定立过法契,我不会去坏他之事,唯有等百年之后,那两人放了出来之后,才可行事。”
司马权道:“百年时间,却也不长,上真只需记得此事便好,还有,这万不能让散人知晓,以散人的性子,若是知晓,那多半会出手阻止。”
贝向童道:“贝某知晓轻重,只要贵方不提,自也不会多说半句。”
司马权道:“公氏两人功行不弱,而今我与邓真君皆需借用此辈气血修行,但总觉慢了一些,不知贝上真可知有什么办法应对?”
贝向童怔了一怔,失笑道:“原来道友是惦记上我身上这法宝,也好,本来我就准备找个机会赠给饶道友,以还他供我栖身的人情,今日索性便给了道友。”
他是下界飞升之人,烟澜界中却是有魔宗存在的,早年游历时曾得了一件来历不明的法宝,倒非是什么杀伐之器,而是辅助修行之用,此宝持拿在手,只要有足够修炼之物,就可以使魔宗修士的功行转运快上数倍。
那日与饶散人闲谈之时他曾偶尔说起,不想被司马权听了去。
不过此事也符合他的利益,公氏二人两人出去之后还需要他来解决,实力被削弱越多,他做起事来也越是方便。
想到这里,便就从乾坤兜囊之中托出一枚朱红色的丹丸出来,起法力往前一送。
司马权接了过来,方一入手,便察觉此物似有呼吸生命一般,在那里一颤一动,这具身躯之中的法力灵机也隐隐被其引动,不觉点头,将之收好后,道:“再过几年,在下会与饶散人言明利害,若是散人同意,在下可替两位引荐一位九洲上真。”
贝向童神色一振,道:“据我所知,贵方分为数派,不知这一位是何身份?”
司马权道:“具体在下不便言说,不过无论是孔赢还是杨传,最后都是在这一位手中绝命。”
贝向童闻言,心头重重一震,孔赢、杨传之强他是深深知晓的,由此可以推断司马权口中这一位的厉害,他神情郑重了几分,拱手道:“那就拜托司马道友了。”
张衍此时乘渡法舟,正在虚天之中飞驰,他并没有前去采摄紫清灵机,在与积气宫一战之中他法力消耗并不大,眼下已然复原。
此去他是想把孔赢神意之中印存的那处所在找寻出来,看一看那处秘窟之中到底藏了些什么。
当日在那神意中他曾特意记下了天中星辰之序,在经过一番细心推断之后,又结合司马权此前献上的诸空星域图,差不多已是找到了那处地界。
那里虽僻处蛮荒天域,但距离玉梁教所辖天域并不是太远,他先是借助阵道去往玉梁中天域,而后往天域图所指南向行走。
这里不似积气宫修筑有许多散碎的小阵道,出了中天域后,除了微微闪烁光亮的星辰,便只余空空荡荡,死寂一片的虚天。
他估算了一下,若那处地界不曾变化,那么以眼下速度到得那里需要两载时日,故是把一缕神意渡入法舟之中,便就闭目持坐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仿佛只是过去一瞬,那法舟轻轻一震,他从定中退出,一望天中星空,便知已是到了地界,又一扫四处,忽然目光定住,却已是看到了一座孤零零的地星。
不过虽然在神意之中见得这隐秘之地,但他却不知道孔赢之后会如何处置此处,更无法得知此人之后是否再是来过。
孔赢若是真在这里得了机缘,那么把这处搬空,或者干脆将这一处地星毁去,这都有可能的。
如今里间究竟是何模样,这唯有到了那洞窟之内才有答案。
他先是围着地星转了一圈,仔细查看了一遍,倒不是怕有什么厉害禁制,而是唯恐孔赢布下什么手段,外人一至此地就会引起崩塌损毁,那就不妥了。
在确认并无什么异状之后,他收敛了身上法力气机,以免一不小心震塌了地表上的山陆,出了法舟,往地星之上落去,方才飞转之时他已是看到了那处孔赢此前踏入过的洞窟,这刻正正落在此地门前。
当日在孔赢神意之中只能凭借感应所见去观望四处,等若隔了一层,眼下他亲身到来,却是另外有所发现。
此处荒废了至少十万载以上,而且在万载以前,他脚下之地当还有禁阵护持,只是最后不知是灵机耗尽还是阵法被人破解,这才显露了出来。
站有片刻后,他举步往里去,不过百步,就见得有一块无字石碑在前,观察片刻,忖道:“这当是孔赢最后一次离去后留下的,当是他行走至此处后,心下略有所得,是以又试着描摹了一番。”
念至此处,他目微动,若真是如自己判断的那般,说不定这上面还有孔赢神意附着,上前两步,略作感应,果然有微弱一缕神意在内,只略作察看,便就从中退出,而那神意也是随之消散了,心下转念道:“看来孔赢自那一次离去之后,便再也未曾来过此处。”
他一摆袖,绕过石碑,继续往前走去。随着越发往里深入,分叉开始渐渐多了起来。他按照那记忆中所走的道途行进,但其余道途也并没有放弃,随手打出一道道法符前去探路,看除了神意之中所见,是否还有其余值得一行的地界。
在行有十日之后,甬道变得宽敞起来,前方则是出现了一座断壑,便立住脚步,不再前进,抬首看去,便见一枚百丈大小的晶石高高悬浮在了那里。
第二百一十五章 守青洞中藏龙心
这晶石高悬半空,周围有无数细丝连接,高处直通穴顶,有浓浊烟雾遮笼,而下方却是深不见底,有如无底渊壑。
此番景象张衍早在孔赢神意之中便就见过,他当时曾有判断,这物并非是先天生就,而是人为炼造而成,只是不能确定,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看有片刻之后,忽见此物仿重重颤动一次,并有微弱灵机从外间引来,全数汇聚其内,再过一段时间,却有一股精气往外散去,如此形成了一个循环。
他察觉到灵机到了晶石之内似是产生了某些变化,但具体如何却在外无法窥看出来,而那丝线所去之地却被一层薄雾遮掩,起法眼望去,却能看得清楚,连接尽头乃是一只只红色大茧,怕不有百万之数。这些古怪物事与那蟒鳞鱼虫一般,能吸引星辰天光,并将之化为己用,也是因此,才能源源不断把灵机提供给那晶石。
“此物似并不简单,一时却难看出底细来。”他稍作思索,决定先找到那处孔赢闭关的洞府,至于这晶石,大可回头再做深研。
起目往下方一扫,山崖之下有左右两个耳洞,前回孔赢所去之地,便是那左耳洞,于是脚步一转,便左手边行去。
走过一道向下的缓坡,到了洞门前,依旧谨慎看了看四周,确定无有禁法,这才走入洞中,一到里内,第一眼望见得便是一座高大石碑。
此物当日在神意之中看时,上面并无一字,而他亲身站在这里时,却可望见有一个个蚀文在上若隐若现,漂浮不定,好似光中沙尘。
张衍目光幽深,心中明白,孔赢所得的机缘许就在此了。
在碑面上凝注片刻,发现这些蚀文虽也高深,但给他感觉,比之金鸾教所刻传下的那些来,似还浅了半分。
这倒并非是言上面内容定然差了,但却可以由此判断出,从传承根源上来说,留传此碑的宗门定是不及那金鸾教。
不过金鸾教来历莫测,背后更似隐藏着强横大能,这处若是钧尘界土著所立,那自是无法相比。
他随手布下一个警阵,而后盘膝坐下,心神沉入残玉之中,试着推演起来。
十余日后,他双目一开,结果并未出乎他的预料,这上面记载的是一篇可以通向三重境界功法,但是这门功法并不完整,不知是本来就有所缺漏,还是故意只留下这许多。
据说钧尘界中从未有人能修炼到孔赢这般境地,这应不是什么虚语,因为各门各派从无记载过这等人物。
是故这门功法要么是凭空推演而成,要么就是有此成就之人不曾显露人前,但这个可能着实太小,修士修行需要海量外物,还需要那正传功法,洞天福地,但凡功行达到一定境地之人,哪个不是有来历出处的?关起门来修炼就想成就上乘功果,那是根本不可能之事。
当然,若留下此等功法的不是钧尘界之人,就需另当别论了。
只是他看了下来,认为这等可能性极小,蚀文之中内容与钧尘界中功法许多脉络相通之处,应该就是出自此界土著之手。
他微微感叹了一声,若是孔赢只凭借这些残缺法门斩却未来,踏入三重境中,那真是十分不容易。
功法再有相通之处,但毕竟是别派家数,想将之化归己用,还得在原先基础上有所突破,这比照着功诀按部就班修行还要困难上十倍,百倍,此人足可称得上是钧尘界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他将这篇功法记下,准备回去再仔细揣摩。
虽然溟沧派中有修至凡蜕三重境中的法门,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哪怕是别家之法,一样也可拿来做参鉴,乃至相互印证,价值同样也是不小。
见这洞府再无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他便起身向外走,到了门前,略略一思,放出百里面阵旗,布下一个阵势,并打入了一道法力以维系其运转。
这并非是为阻挡他人进来,而是护住这座洞府,稍稍延阻此间朽损,他算是在这里得了好处的,此举权当是回报了。
跨步行至外间,他朝外看了看,就往那右侧耳洞行去。
两处耳洞彼此并列,相距不远,不多时,就入到洞窟之内,见这里却是摆放着一只青铜圆鼎,鼎身有一人高下,鼎耳不在上方,而是列在两旁,大而雍容,直垂于地,鼎身修长,口沿略张,下方三只鼎脚撑开,望来好若一杯盏。
此鼎铭刻纹饰极尽华美,最为引人注目的是正中处一对狭长眼目,似经过特殊手段祭炼,内中有雷光暗藏,似隐赫赫神威。
张衍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一弹指,打了一缕灵机入内,便就有丝丝缕缕清气自鼎口冒出,并缓缓往一处聚拢,好像要生出什么变化来,只是差了一点什么,始终未能成功,半晌方才散去。
他不禁目光一亮,走近两步,见鼎中以特殊手法存放有不少天材地宝,这当是上回祭炼后余下的。想了一想,把袖一挥,这一回,却是送了一道紫清灵机到了鼎中。
此气一到里间,整个大鼎嗡嗡震动,并有龙吟凤鸣之声传出,那鼎上双目也是开阖不定,等有半个时辰之后,有白光腾空而起,照亮整个洞府,并最在上方凝结为一枚米粒大小的丹丸。
他心意一动,这丹药如受驱使,自上飘下,拿入手中察看片刻,不觉微微一笑,又望向那大鼎,点首道:“得此一物,当真是不虚此行了。”
他已是看了出来,此物当是用来聚炼那凡蜕修士所用大药的。
炼造大药的方法九洲亦有,只是到了东华十六派这一段时期,紫清灵机几是用尽,只能束之高阁。后来虽是到了山海界,可九洲修士忙着四处征伐,开立山门,还要防备天外修士,根本没有这等时间去做此事,况且可要想炼得此物,需用许多外药不提,动辄要数百上千年,那还不如直接取用紫清灵机。
但有了这个宝鼎便就不同了,只消投入清灵与宝材外药,再有一名凡蜕修士出手,就可祭炼出来。
他一拂袖,就将这座宝鼎收入了小界之内,再度转到外间,重新来到晶石之前。
这一次他不再是于远处观望,而是缓缓飘身而上,同时竭力收束法力,免得灵机溢出,震坏了此处。
到了近处,这回却有了不同发现,竟有一缕神意隐藏在内,心下微讶,“方才我观望时不曾察觉,显然留下神意之人功行当是与我挨近,那便待我来看上一看,看可否探出此处来历。”
他心念一转,心神投入其中,便就观览起那缕神意来。
只是下一刻,他便从中退了出来,却已是大约弄清楚了前后因果。
这座地星本来为钧尘界中一个上古宗派守青洞所有,此派并非功传一家,而是由数个大宗为定盟而成,目的却是为了对敌那玉壶君。
这些人自知不敌这位龙君,便想要集合诸人之力祭炼出一件至宝,参与此事之人不仅个个来历不凡,且投入代价之大也着实让人心惊。
其等为此事不惜将十数座天域灵机抽取一空,并在虚天之中擒捉了上百种凶怪,而为了能有合适一用承载宝胎,最后却是寻了那晶石过来。
此物来历也大不简单,乃是玉壶君二子昌纯之心,古怪的是,这一位居然是其心甘情愿拿了出来的。
当时守青洞功行最高之人名唤西吾道人,在此人主持之下,众人躲到了这处蛮荒天域炼宝,本来计划一切顺利,但是在宝成之日,却是出了变故。
那西吾道人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居然在最为关键的时刻抽手而去,以至前功尽弃,不仅如此,其还取走了数件关键宝材,当场破空飞去,从此不知下落。
经此一事,其余帝君都是心灰若死,他们为祭炼这法宝几乎耗尽了本元,因怕玉壶君找上门来,不敢在此多留,匆匆离去,各自躲藏了起来,自此之后,不但守青洞因此不复存在,还连累十余个宗门由盛转衰。
张衍心下转念,这事处处透着一股古怪,倒像是背后有一只手在推动,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是那玉壶君了,不过这过去之事,真相早被掩盖在诸多迷雾之中,他也无需去弄明白。
他转目看向那昌纯之心,从神意中得知,此物方才取出来时,其大小足可比拟地星,后来经过西吾道人与这些修士一番祭炼,得其纯精,才是如今这模样。此乃是一个上好宝胎,要是带了回去用心祭炼,便出得一件镇派至宝也不无可能。
孔赢到此之后,却未曾将其取走,这当不是此人看不上这两物,而恐怕是不想牵扯上这里面因果。
张衍淡然一笑,他对此却无所畏惧,似这等无主之物,若是对自己无用,他不会随意去动,但若是能帮衬自身或是壮大宗门,那根本不会有所犹豫,便是因果接了又如何?来日一剑斩断就是。
他一抬手,便把那昌纯之心拿在了手中。
第二百一十六章 荡平凶怪转秘城
张衍这一掌拿住昌纯之心,便觉上方隐隐有挣扎之力传来,震得玄气大手上有阵阵烟雾涌动。
他很是清楚,这并非是昌纯之心还有意志,而是因此物与那些红茧连做了一体,这数以百万计的异类皆视此心为宝物,此刻察觉到被人挪动,自是产生了反抗。
这宝胎是介于活物与载器之间,便再是了得,无人祭炼,无人灌入灵机蕴养,数万载下来,一样会坏死朽损,之所以至今如故,那是因为当初有一名参与炼宝的道人不忍自己心血被白白废弃,悄悄于暗中回到了这里,也正此人把神意留在了此间。
因摄于玉壶君之威,他不敢将龙心带走,便就布置了这些虚天异类在此,并与其连接到了一处,以维系其灵机不坏。
此中却是巧妙利用龙心可转挪灵机的特点,既能维系自身不坏,也能在这荒芜地星上反哺这些异类,而天长日久,那些异类得了好处,自会设法对其加以维护。
张衍不去理会那些挣动,稍稍一催法力,那玄气大手只是一攥,就将这龙心从无数丝线上扯了下来,随后就被他顺势丢入了小界之内。
这里气机一断,四周顿时到处都是震颤,整个地星上所有虚天异类都是暴动起来。
隐藏在沙土之下的红茧一个个破开,一头头古怪异类飞了出来,其等有头颅四肢,亦有五官长尾,但是只有半尺大小,但极丑陋,双目占据了大半头颅,身躯做粉红色,如同剥去了皮一般,口中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尖利高亢嘶声。
此物被钧尘界中人称之为“有候”,明明只需吸取日月星光就可存活,却偏偏喜食生灵之脑,常常到无有大能之士镇守的地星之上肆虐,是虚天异类中较为凶残的一类。
其实这凶怪原来并不是此等模样,身上还长有绚丽毛发,只是得了龙心灌入精气,便就蛰伏在了这里,这是为使自身能产生更深一层的蜕变。
这个过程可能要数十万乃至上百万载之久,可如今龙心一失,却是被迫中断,自然要出来找寻罪魁祸首了。
张衍法眼透过层层壁障望去,可以看见有无数有候正朝着自己这处冲来。他并不想在这里动手,否则不但会把这洞窟弄得崩塌,甚至整个地星都会受到连累,心意一转,身周围有精煞冒出,将全身上下都是裹住,眨眼化为一头仙鹤,振翅向外飞出。
这等变化之术在力道五转之时他便就会使,只是到了他这个层次,如此变化在斗战之中无甚用处,所以从来不曾显露人前,在这个时候用出却正是合适。
“有候”族类在地星之上存身了十数万载,早已把四处都是凿通,先前张衍望见得那些分叉甬道,其实就是这些异类凶怪为了方便上下通行所用,这刻却是通过这些捷径,纷纷上来阻截。
张衍却是理也不理,只管往出口飞去。那些有候一个个跳了出来。试图将仙鹤羽翼撕下,然而却被精煞阻挡,无法破开不说,反还被其上厉气反激而亡,甬道之中,这些凶怪的尸体几如雨点而落。
张衍虽化仙鹤之身,但速度极快,很快飞出洞府,而后往一道灵光虚天之上纵去,到了高处,凭空一个盘旋,身上玄烟一腾,就又变化回原身。
回首往下看去,就见地星之上腾起一团红云,却是百万有候汇成一股追来。
他立在原处未动,等这些凶怪冲至近处,心意一转,背后滔滔水光冲出,只是一个扫荡,就将所有冲来有候都是卷入了进去,而后这真光一闪,就隐没消去。
就在这时,地星背面烟尘蔽天,而有一处处山峦崩塌,未有多久,站起来一头身长万丈的凶怪。其短脚长手,赤肤细尾,颈脖及肩背处皆有骨甲环裹,面目类似人猿一般,却光秃秃不见毛发,眼瞳泛出死死碧芒,只是两腮鼓胀,不停有口涎挂落,好像含嘴里吞了什么东西。
张衍目光微眯,他知晓每有一个异类族群之中必会有一名族王,只是先前不曾感受到其气机所在,还以为是其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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