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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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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人看着他道:“云绛云真人是你何人?”
寒武小心道:“正是在下老师。”
那道人言道:“原来你是云真人的弟子,他如今可曾有回来了么?”
寒武叹气道:“恩师一去三十载,至今无有音讯。”
那道人又详细问了许多,寒武也无有隐瞒,一一作答,最后其人言道:“我知晓了,再有数载我便要来你角华界中,有些话还要问你,你在原处等我就是。”
寒武忙道:“弟子便在此处相候,未知尊长如何称呼。”
那道人言道:“我名司马权。”
说完之后,其身影消失不见,那灵光也是渐渐黯去。
寒武心下觉得踏实起来,同时还满是期待,自云绛走后,他始终处在茫然之中,犹如那无根浮萍,如今宗门中人终是要来了。自己已不再是一人了。
数载岁月对修炼之人来说并不长久,一个坐观,就可过去,他每日却等得有些心焦,后来意识到这于修行不利,便沉下心思,只管修行,居然不知不觉中进入了长久定坐之中。
待到他醒来之时,看着水漏,算了一算,居然已是过去了整整三年,想起外间那云鲸不见他恐怕有异动,正要起身时,却听得一个声音道:“你醒了。”
他不由为之大惊,身上道道光华腾起,同时整个人变得若有若无,这时抬眼看去,见是一个面目阴森的道人站在那里,却正是此前在两界仪晷之中所见那人。
他怔了怔,放松下来,虽不知对方是如何进来,但终归没有对自己不利,且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起身一揖,道:“见过司马先生。”
司马权看了看他,道:“观你身上气机,的确是我九洲路数,还引入了妖魔血脉,倒是被你把原来神通引动出来了。”
寒武道:“让先生见笑了。”
司马权道:“只是你这几十年里没有师父教导,血脉分而不合,现下还好,有练气之法,足加压住,再往前走,便就难了。”
寒武心下一动,道:“请先生指点。”
司马权道:“按理你说师门能人众多,还轮不到我来指点你,不过你眼下还有几分前行余地,若是错过,也是可惜。”他伸指一点,灵光射出,飞入眉心寒武之中,道:“此是一篇融汇气血的法门,不能提升你多少本是,却可使你神通驾驭更是自如。”
寒武不及细看,只道:“多谢先生赐法。”
司马权摇摇头,道:“这算不什么,只要魏真人日后不来怪我多事就好。”
寒武疑惑道:“这位魏真人莫非是弟子门中师长么?”
司马权笑道:“看来你这师父什么也未曾与你说,嗯,他也是谨慎,怕是害了你,这魏真人么,乃是你师祖。”
寒武神色一肃,道:“原来是师祖。”他又好奇道:“不知弟子师门是如何模样?有几位师长?”
司马权沉声道:“你玄元一脉很是了得,我出来之时,又有一位真人登上洞天之位,不过这些不用我来与你说,等寻到云绛,或是日后回到师门之中,你自会明白。”
寒武似懂非懂,也不再问下去。
司马权道:“我此回过来,先是要找到你师父云绛,在事情未成之前,你还要在此等候一段时日。”
寒武道:“是,先生。”这时他想及外间那头大鲸,便道:“洞府之外的湖泊中有一头妖鲸,是老师命我问它一些话,可它始终不肯说。”
司马权冷笑道:“这头云鲸心思倒多,不过他所知的那些我已是知晓了,如今我已让它睡过去了,用不着多去理会。”
寒武本也不喜欢这头鲸妖,听得他如此说,也乐得不去管。
司马权再交代了几句,就出得洞府,随后拿了一只琉璃瓶出来,此中有一滴云绛精血,这是其人前往角华界前特意留门中的,万一事机不对,后来人可以凭此找到他。
他感应了一下,由于云绛当年在路上留下了不少手段,很是容易便寻到了后者昔日行走路途,沿着那线索寻去,一直来至天穹之中,他隐约能感觉到前方似有一座两界关门,试着探看一些,自认能够穿渡过去,但需防备对面有什么布置,最好办法,还是等其自开,而后附身一人,再可混入其中。
在到来此界之后,他已是遣了分身去诸国之中转了一圈,知晓上下两界之间其实有所联系,故有数个办法可以引动筠殊界中人下来,当即心意一动,指使分身行事,随后便耐心等待。
在候有二十来天,就觉界门之中灵机涌动,而后天穹中漩涡生出,便从中走出一个人来。
第二百四十章 步步险关拒外敌
出来那人头不施冠,发髻之上只有一根玉簪,乌衫罩身,表面寻常,但情致内藏,含而不露,长髯须发都是打理的齐整异常,一丝不苟,看着就是极讲规矩之人。
司马权见这人有元婴修为,却已是值得自己附身了,于是分出一缕魔念上去,于潜移默化之中改换其心意神智。此人在角华界诸国调查了一番,得知下界所传之事不过捕风捉影,多是谣传,哪愿在多留,就往上界回返。
司马权看他过来,立刻附身上去,这回并没有依附本体,而仅只是一道分身。
谁也不知道那界门之中有何玄妙,后面又隐藏着何等大能,要是进去被发现,分身就是出的异状也不会牵连到本体。
那人一无所觉,拿出一面牌符,化灵光遮住自身,就跨入了界门。
司马权在原地耐心等候,他并无法做到隔界感应,若是分身得以过去,过后自会设法蛊惑那人再行回来,要是不成,那就证明失败了。
他在这里等了数月,界门对面没有动静,神情不觉变得慎重起来,显然那一面防备森严,看去还似有过抵挡他这等天魔的经验,按照正常办法已是不可能进去了,那必须动用其他手段了。
想了一想,十分郑重的拿出了一只青铜面具,此物两眼空洞,却是露着一股阴森诡异的笑容。
此是陵幽祖师所留之物,只有把相真灵通之术修成之人才能用上,当年去钧尘界之时,宇文洪阳特惠交到他手中,只是后来并未曾在对敌之时用到过。
这里原因,既是由于忌惮,也是未曾弄清楚这法宝到底是做何用处的,而这么多年探究下来,他却是稍稍摸清了一些,这面具可以用来隐藏身形,并且连身上所携之物亦可一并遮掩了去,只要不取下来,任何人或物事都是难以发现,只是每回也就用百来呼吸,就不敢再深入下去了,否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何事。
他拿住此物,往自己脸上一扣,随即这面具就消失不见,好似已是与他融为了一体,下来不敢耽搁,身躯一晃,就过了界门,这一次若是被发现,那他也再无办法,而本体一损,也就只能依靠留在此角华界中的分身慢慢复原了。
好在这等情形并未出现,这回很是顺利的度过这处界关。
他一步跨出,率先感受到一股浓盛灵机,但也只是相对角华界而言,却依旧比不过山海,钧尘两界,随后他便被大殿两边列着的那些凶怪异兽铜像吸引了注意力,能清晰感觉到这些原来当都是血肉生灵,只是被特殊手段塑造之后,才摆放在了这里,这些凶怪下面还有注释,特意标明了是何种妖物,有那种神通本事,哪年哪月哪日又亡于何人之手。
若放在山海界中,这些凶怪无不是妖圣一流,这里望去至少有百余座铜像,数目也是十分惊人了。
他一眼扫过,全数记下。又往顶上看去,见有一名道人盘膝坐在一团金光之中,拿着一本书册细观,时不时停下转运功法,似在参悟着什么,这应当是此处看守,只是此人对他到来全无所觉,仍一心一意在那里修炼。
这也不怪此人大意,界门上有厉害禁制,自设立以来从未有过差错,何况近日也无人下得角华界,根本不值得注意。
司马权考虑了一下,未去附身此人,因怕殿中有什么厉害禁制,也不敢在此久留,以最快遁速从此间飞出。
出得大殿后,又行去一段路,这才停下,并小心翼翼拿下面具,这时若感觉不对,又再会重新扣上。
等了一会儿,见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知道已是避过了监察,这才放心打量起四周来。
方才出来那座殿宇修筑在一处高山之上,外间是一平整石台,全是细腻洁白的雪玉石铺就,有一条阶台往下延伸,每一层很是宽阔,便是体驱庞大的凶兽也可通行。
远处可见起伏山脉,澄澈蓝天之下,可见顶峰皆被白雪所覆盖,其中有一座大峰格外雄伟,高出众山之上,周围泛着层层金光,一股神圣庄严之气扑面而至。
只是凝视此山时,他却生出一股异样之感,似乎此物本身并不在这里,而是在极远之地,但由于某种物事牵引,才可以被他望到,心下不由暗道:“此界果然不简单。”
这时又试着感应了一下,没有发现分身存在的任何痕迹,当是在穿渡过来的一瞬间就被灭去了,心下也是暗暗警惕,这处似比钧尘界更为危险。
不过他既是已到了这里,那就情势不同了,只消把魔气种入此界之中,再满布世间,那对方就很难再把他如何了。
这高山之下环布有一座大城,看那规模,至少辟地十万里,规制十分之庞大,处处楼台广厦,宫宇殿观,天中烟云飘渺,灵禽渡空,城内外有禁阵相联,景物自成一体,于外远观,恰似点云霞为妆,挂日月为画。
司马权飘身而下,用了十来日将这里转遍,并种下了无数魔气,不过在未彻底了解此界底细前,并不想引动开来。
通过这一番探查,他已是知晓,此处名唤辰觉城,乃是大威天宫辖下百城之一,多是修道人居住,凡人亦有亿万之数,只俱是仆奴一流,不被看重,甚至地位尚不如一些妖畜。
此界修炼之法行得也是气道一途,且因也是有传承的,脉络十分清晰,大处与九洲相仿,只细节上微有分别,不过与众不同的是,这里修道人修为俱是寻常,大多仅止步于化丹,反而是那崖上大殿的看守者着元婴修为,为此间最高,也是唯一一个。
而且这里人物不论仙凡,都是崇尚奢靡之风,日日饮宴游玩,声色犬马,似乎修行只是为了能有更多寿数去追逐享乐。
司马权观看着这些人的心神记忆,却发现无法追索到更高一层的修士身上,显是大威天宫大神通者与这些人并不亲近,在此辈身上探听不出什么来,剩下唯一可能知晓情况的,很可能只有那看守大殿的修士,只是在未明那处有何种布置之前,他不准备去找此人。
既成功到得此界,他需得报知界内一声,当即化无形之体出得城去,随后深入地下,并在极深开辟处一座洞府,随后将两界仪晷取出,然而伸手上去一按,却发现毫无动静,又将通天晷拿了出来,同样也是如此,不觉有些意外,又仔细检视过后,发现并非是这件法器受了损伤,而是有一股不知来处的气机将其都是压制住了。
他冷笑一声,这里不成,大不了往天中去,却不信这等气机能把虚空也是填满,若是真到这一步,那这等手段已是超脱出了他可以理解的范畴,还是早早走了为好,不必在此多留了。
倒是这一界之人不但有防范天魔的手段,还更进一步杜绝了两界仪晷和通天晷的,说明对天外潜入进来之人十分警惕。
“云绛曾言此界之人似有一个大敌,看来当是为真。不然不会这么戒备森严。”
他往天上望去,“如此看来,说不定虚天之上还会有什么布置,下来当要小心。”
将两物收好,他又重回地表,正准备去往天穹时,却发现远处有一庞大队伍行过,不觉留意起来。
此行人俱是女子,露出白藕似的手臂,但面上却用薄纱蒙住,手中托举着琉璃色大盏,种着一株色泽艳丽的娇花,随行走还有人往外泼洒花瓣香露。
队伍正中是数十头形似巨象的妖物,其中最为雄壮的一头,背上正顶着一幢大华盖,条条璎珞垂下,轻纱微微晃动,内中坐有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只是身影朦胧,如同剪影,却偏偏让人感到销魂蚀骨,一举一动无不有勾魂摄魄之感,其每到一处,必有大群人跪下叩首,口呼“天女”,声汇一处,响动天穹。
司马权身为天魔,自是感受不到这些的,但他却能深入神魂之内观看人心欲望,能知这些人极为狂热,似是心神受了蛊惑了。
此时就在天空之上,两名道人站在那里,看着那一行女子,似隐隐有监视之意。
为首之人露出一片厌恶之色,道:“也不知宫中长老是如何想的,如何就让天女山的人到我大威天宫的地界上来,莫非等祸害了五山三城还不够,还要把我这处也弄得乌烟瘴气么。”
旁边另一人道:“据传上回冯长老求了天女山一事,允诺天女可在我辰觉城辖地之下自在行走,也不知是真是假。”
为首之人不屑一笑,道“冯长老自上回与天外凶妖一战后就闭关不出,传言早已无甚法力了,如今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分明是有人看中那长老之位了。”
司马权就在不远处,也是留意到了两人说话,心下忖道:“这两人似是知道不少消息,说不定可以从他们身上打开缺口,不必再去找寻那崖上修士了。”念至此处,他一个晃身,飞入天中,一阵阴风就从两人身上卷过。
第二百四十一章 层层设碍备妖邪
司马权这一出击,立刻附上了这二名道人的身躯,两人却一点也不曾察觉自家中了算计。
他立时翻看起两人识忆来,但并未深入太多,否则神智难免受得影响,他还有用到两人的地方,若叫其等背后大法力者看出破绽,却是不利于下来行动。
待看了下来后,他对钧殊界大致情形算是有数了。
此处与山海界一般,地陆暂时未见尽头,界中有百多处势力,比较大的是十二家,而大威天宫只是其中势力较大的一个。
这七家联手控制着数十处下界,拥有下界的数目多寡,便决定了这一家的具体实力。
至于为何界门只有元婴修士坐镇,那是因为修为高深之人都去了一处妖魔横行的断界之中,并随时准备应付可能侵入界中的天外凶怪。
他探究了一下何为“断界”,才是明白,筠殊界之人也非是此地土著,其等到来之后,因为这里妖魔众人,与是使手段将界空分断,好如那竹节一般将修道人与原本妖魔俱是分隔开来,只是两边毕竟同属一界,不可能完全断绝往来,故是那些大能常年在门关之前镇守。
司马权心下转着念头,既有这般手段,那说明此界之中亦有大能之士,那为何四周灵机为何这般薄弱呢?
这两人识忆中不曾找到答案,不过凭着蛛丝马迹,他也能推断出来,这应是与那断界之法一般,此辈用了某种手段将界中灵机划分强弱,上者居于盛处,下者安于衰处。
这般做的好处显而易见,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灵机,而且有志于上进者必须往上不断攀爬,若是可以,山海界也能这么做,但是前提是能做到这一点,因为用寻常手法做这等事时,首先要耗去大量灵机,并还要设法维持,对比下来,反而损折更多,得不偿失。
而无论是断界之法还是分划灵机之术、这两事俱都十分了得,至少九洲那边无法做到,很可能真有一位大能存在,但亦有可能是如九洲众真所推断的那般,此界之人有一件厉害法器为凭。
他以为后者可能性大一些,因为有这等大能坐镇,少有势力再敢侵入进来的,不必摆出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但若是敌对方面亦有与之对等大能者,那又另当别论,总之这一切还待观察。
他再继续往下翻看,发现两人脑海中已是见不到什么有用之物了。
毕竟这两人修为不高,并非大威天宫上层人物,也不是什么嫡脉传人,要不然也不会被打发到这里管事,所知也是十分有限。
在差不多已是了然之后,他收了神思回来,腾身去往虚天之中,准备使动两界仪晷告知山海界此间情形。
可方才到了天顶之上,却忽然发觉不对,有一股强烈心悸之感,好似自己被某种物事盯上了,他反应极快,立刻将那青铜面具戴上,并迅速往地表落去,几乎就在扣上面具的瞬间,一道光芒自从他身处之地扫了过去。
此时虚天之中,悬有一面晶石大镜,此镜并非扁平,而是形如浑圆,上下左右盘坐有数十名女子,各自面朝一处,守着不同方位。
就在某一位置上,一名额上长角的女子突然咦了一声,凝眸望下看去。
主位上有一略显年长的白衣女子闻声走了过来,问道:“宋师妹,可是发现了什么?”
宋师妹道:“小妹这里宝镜泛波,似有异状,但再观时,却是无有动静了。”
那白衣女子很是谨慎,来至她位上反复看了几遍,没有任何异常,她不信自己同门会有看错,那么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蹙眉道:“你仔细盯着,不要疏忽,有什么事立刻唤我。”
宋师妹哪敢大意,她职责极为重要,是为了防备那些天外凶怪而设,要是真是进来了一头,那真是莫大灾劫,认真道:“小妹会盯着的。”
那白衣女子还是觉得不放心,犹豫了一下,回至主位上,而后拨开一层迷雾,待有一名蒙面女子身影出现时,她恭敬一拜,道:“韵阁长,司镜吟空见礼!”
韵阁长身形比常人高出一倍,她居高临下问道:“何事?”
那白衣女子道:“韵阁长,方才‘灵鉴’之上有异动,但是再找便就不见了,故来禀报一声。”
韵阁长一听,神情顿时变得很是严肃,“出现在何地?”
白衣女子道:“看那来处,当是在大威天宫界域之上。”
韵阁长道:“‘灵鉴’从来不会出错,你等不要疏忽了,给我用心查找,就是动作大一些也无妨,大威天宫那里,我会亲自出面解释。”
白衣女子一拜,道:“弟子领命。”
韵阁长起掌一拨,重又盖上了那层迷雾,她转过身,步入了一间密室之内。
这里正有一名仙风道骨的老道人坐着,见她进来,笑呵呵道:“韵阁长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韵阁长看他一眼,“灵鉴有异动。”
老道原来笑容立时收敛,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有妖邪潜入?”
韵阁长道:“该是如此,灵鉴从来不曾出错,只还是被他逃了。”
老道更觉,道:“灵鉴不曾找出,这次来得妖邪可不一般呐,阁长是要请各派前来商议了?
韵阁长淡淡道:“自是需要,谌城主莫非不知道妖邪入界,不立刻除去会是什么后果么?何况凭我们两家可找不到其他宗派的地界上去。”
老道皱眉道:“那我等计议之事莫非要推后么?”
韵阁长道:“谌城主无需担心什么,只要那一位灵性不失,每到这等时候,不用我等刻意去找,也总会有机缘出现,要不然如今也不会有数十下界供我驱使。”
老道摇头道:“下界虽多,可若不主动谋划,到时能入我两家手中的又有多少呢,韵阁长当知,历来开拓外界,都是我界中权柄重作排布之时,你莫非就不想壮大灵镜城域么?”
韵阁长却丝毫不为所动,神情冷淡道:“妖邪面前,这些都是次要之事。”
老道也不再劝,站起道:“韵阁长若是改了主意,可随时来寻我。”顿了顿,又道:“那妖邪之事我会命人彻查,告辞。”
司马权落了下去,待再无那窥看异状,就摘了面具下来,暗忖道:“天中竟也设布有监察之人,戒备严密异常,那要另寻办法才能通传界内了。”
实在不成,他还有一法,退去角华界再做此事,那就不怕有什么阻碍了,有那青铜面具在,也不怕有人察觉。
但他并没有立刻付诸行动,因为那禁制之故,来去一趟说不定会惹出什么意外。
他自袖中把放有云绛精血的玉瓶拿出,准备试着找出其下落,云绛比自己早来数十年,若是此刻还活着,那对此界的了解该是比他更多,可设法先与之接触。
运法片刻,有一股微弱感应生出,他目光闪烁了一下,云绛果然还是活着,想来也是因为各处监察的缘故才无法与界内交通。
他办事老练,并没有立刻找去,而是放出几个分身,往不同地界去,在外兜转了一圈,最后又一次戴上青铜面具遮去行迹,如此就算有人来追查他,也无法找到正身所在。
一月之后,他到达一处矗立在高瀑之上宫观前,这里地界很是荒僻,从那两识忆中来人,这处同样是属于大威天宫所辖之地,宫宇之主乃是一名唤作王维道的元婴长老。此处能够感觉到,云绛便深处殿中,他未有急着会面,想了一想,就化一股阴风往主宫之中落去。
殿主王维道此刻正盘膝坐在榻上,只是他面容苍老衰败,气色很是不好,身上也是灵机黯若,好若重疴缠身。
展陌平正与十来名弟子一道,恭立其塌前。
王维道沉声道:“前次为师与冯长老与那天外妖恶一战,亦是沾染了邪毒,拖了这么些年,也该当舍此残躯了,我去之后,由大弟子邹乘可继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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