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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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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衍道:“已算不差了,若以你原先遁法,那至少要还要多上一倍时日,看来那门遁法你领悟起来倒也不慢。”
西扶子两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妖还是资质鲁钝,有许多关节想不明白。”
张衍道:“修行难以一蹴而就,你得了功法也未有多久,能有眼下成就,也不算差了。”
西扶子皓腕一转,将那枚龟甲从系着的结带之上解了下来,并往上一托,道:“那位大能所留之物再此,请仙师过目。”
张衍心意一动,那龟甲就自她手中往上飞来,最后悬停在面前,只是最为寻常一枚龟甲,上面刻画了许多文字,不出意料果是蚀文,这一位很显然是有宗门传承的。
他稍作推演,却发现上面既不是功法口诀,也不是什么关于自己来历的记述,其中传达出的意思满溢着绝望悲观。
他不禁有些意外,这完全不像是一个修道有成的人物是所应有的表现,若说是因为寿数将尽而如此,那却是不太可能的,不说修士可以转生而去,且但凡到了这一层次的修道者,哪个不是数千上万载的寿数?早把这些看透了,岂会到了临了之时做出这番姿态?这除了惹同道鄙薄笑话外无有任何作用。
舍去这些,要让一个这般层次的修道人情绪这般低落,那当就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难,已然看不到任何希望,许是那等宗门倾颓,传承因此断绝,就是转生也不知该投去何处的大事。
因此一物,他这回非但未有得知其来历,心中疑思反而更大了。
此人既已是到了山海界,就算是遇到什么大事,宗门只剩下其一个,也一样可以传承下去,然而其并未选择这般做,究竟是认为此举无用,还是已然彻底放弃了?
他又看了一眼那龟甲,摇了摇头,不管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此人过去已有万余载,至少山海界内还有一片安稳,既然碍不到自己,那暂且也不必去深究细想了。
沉吟片刻之后,他收起此物,往下望去,见西扶子仍是跪拜在那里,不觉点了点头,这妖鸟天生性情纯善平和,还能飞渡虚天,要是低辈弟子能与其族群结为友伴,那就可去得许多远些不可去的地界,而更多修为高深的修士也就不必事事代劳了。
他言道:“西扶子,你族群自家地界栖居已久,可有想过与外界交通,譬如我山海地陆,无边无际,灵机丰沛,却是一个好去处,更利于你族群繁衍。”
西扶子壮着胆子问明山海地陆在何方,也是不禁心动,自己那处地星实在太荒僻了,十分限制族群的数量。而且她也渐渐感觉灵机已是有些不够用了,就是有赤炽地星在,也只能一点点吸食,这要是化形前还好,可得了人身后,修炼起来吸纳灵机更快,这就颇为尴尬了,最好办法,就是去到更是灵机兴盛的地界。
可她同样也有担忧,害怕与外界之人接触了之后,暴露了自己栖居所在,子民被外人奴役拘禁,但要是不答应,上面这一位是否会动怒翻脸?
张衍见她犹疑难决,笑道:“此事凭你自愿,并不强迫。”
西扶子低头想了许久,这位仙师连她回路程都知道得那么准确,自己巢穴所在恐怕早了泄露了,机缘难得,这回要是错过,说不定只能慢慢老死在巢中,想到这里,她一咬银牙,道:“小妖愿意去往山海地陆。”
张衍一笑,一弹指,一道灵光没入其眉心,道:“我已将山海地陆所在方位告知于你,去与不去,你回去可再作思量。”
西扶子只觉脑海之中多了一幅诸星方位图,未待她仔细察看,就觉身躯一轻,发现已是落在了虚天之中,而那宫城已是不见影踪,根本不知去了哪里,只有赤炽地星还在不远处,她在原处转了转,便变化原形,往来处飞回了。
张衍此时则是驾驭宫城乘阵道回去山海地陆,半载后返得山门,与掌门真人将此行经过交代了一番,就又入定闭关了。
这时无论是山海界、钧尘界还是角华界,都无什么大事,如此平安过去了百载。
钧尘界,玉壶小界之中,公氏兄弟二人自与立下誓言后,两人已是在此关押了百数十年了,当年约定之期早已是过了,但两人不知为何,却宁愿被困在这里,怎么也不肯出去。
饶季枫以为他们是惧怕九洲修士拿他们下手,这事他也说不准,故是由得他们去了,这对他和魔宗弟子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界深处,一条大龙横卧,爪下两团赤红血日闪耀不停,公常、公肖两兄弟在龙爪之下盘膝而坐,他们根基雄厚,气机比之前当年初被囚禁至此时并不见损折多少。
公常忽然抱怨了一句,道:“老肖,我等究竟要在这鬼地方待得多久?”
公肖一脸平常,道:“有些耐心,我总感觉不大对劲,在这里还无灾无痛,至多被取去一些微不足道的元气,出去了肯定性命不保。”
公常道:“这话你早已说过,上回我却是信你的,只那饶季枫难道真敢违誓不成?”
公肖目泛冷光,道:“他不动手,未必他人不会动手,本来我还出去想着投降九洲,但是不定那要我等性命的就是此辈,眼下他们一手遮天,只要有这份可能,我等就不能妄动。
虽被困在此间,可饶季枫也未将外间之事瞒着他们,在他看来,这两人迟早要出去的,该知道的还是能知道,藏着掖着也无意义。
公常烦恼道:“既然你说了,那总不能就一直在此待了下去,你就想个主意,设法避此一劫。”
公肖道:“如果我等愿意立誓,答应九洲他们关照什么,我等就做什么,那或许可以留以全身。”
公常却是嘿嘿两声,道:“再换一个。”
要是这一点答应,那么他将永远将为他人效力,他好歹也是三位当年青空界三位大祭公之一,又怎肯屈居人下?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一旦做了这等事,那日后想要再想提升功行则必有心障,那就不用修行了。
公肖道:“我一直在思虑,究竟谁会来对我等动手,九洲修士那几名功行高深之人不是一派掌门,就是一殿之主,都是颇有身份之人,他们需得坐镇本界,是无法时时盯着我等的,出手的很可能是余下几人,那么我等说不定还有机会。”
公常大咧咧道:“你便说吧,只要能脱身,什么法子都好,总好过白白耗死在这里,当年我二人若是不舍命一搏,又哪里会有今日?”
公肖道:“先如此,等饶季枫再来问我二人何时出去时,我等可权作推辞,外面若有人盯着,想必会误认为我等不愿走,当会有所松懈,那时我等立刻离去,逃脱此处还好说,关键是路途之上,此辈敢对我等动手,定是部署周密,是以不能心存侥幸,只要一出此界,一人全力守御,另一个设法破空遁走,那么还有一丝机会。”
公常瞪着眼道:“只能走一个?没有他法了么?”
公肖冷声道:“若不愿降顺,只想逃遁,那么这是唯一之法,我们两人之中只能出去一个,但出去那个也未必能活,只看运气了。”
公常哪会不明白,虚空茫茫,就是破界而走,也还不知道能去往哪里,下场也未见得好了,但总好过当场死了,他很是爽快,一拍膝盖,道:“好,就这么着了,那谁留,谁守?”
公肖看他一眼,道:“此刻说不清楚,到时视情形而定吧。”
第二百五十二章 阵图金锁难登天
小壶界之中,贝向童看着那巨龙身躯盘卧的方向,道:“他们二人仍是不曾出来么?”
他身后一名弟子恭恭敬敬道:“弟子向饶上真的门人打听过了,这两人又一次拒绝出界,愿意再此待着。”
贝向童轻轻一摆手,那弟子躬身一拜,就退下去了。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心里却在转着如何解决这两人的念头。
公氏二人躲藏不出,他也曾想到过,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后,凡事一旦涉及自己生死,难免会有所感应,尤其这两个被囚禁了百多年,对此当更是敏感,躲着不出来也实属平常。
他以交流道法为借口在这里盘恒了多年,但终归是要回去的,可谁知这两人要躲到什么时候?既然等不到他们,那就设法逼他们出来。
他又往远处深深望了一眼,就从崖上退了下,找了一名童儿过来,问道:“你家祖师现在何处?”
那童子道:“祖师在冼竹苑品茗,上真可是寻祖师有事,可要小童去通传么一声么?”
贝向童道:“不必了,我自去便是,你且退下吧。”挥退童子,他驾起云雾,就往山屿南面而来。
他一路行飞驰,小壶界中暖风习习,晴天白云,山水妆碧,远空湖光烟色,景致风光极好,看着便心神舒畅。不多久,他落至一处竹林之中,有麋鹿跳跃,见他到了,却也不躲,反而睁着眸子好奇张望。
所幸他此刻行走在这里的乃是一具化影分身,不然这等毫无道行的生灵却是到不了跟前。
钧尘界中“帝君“称号之由来,就是奉己为尊,万物臣卑,若不得允许,任何生灵也靠近不得,只是在与山海界化合为一后,在饶、贝两人影响下,各处天域多数沿用了九洲诸派那一套称呼,而原先尊号都是有意无意抛却不用了。
饶季枫这时正坐在一块平整大石上,面前摆着一只小案,下方有一条小溪淙淙流淌而过,身边正有两名童子在那里烹茶,一派悠然自得,见天中有云光过来,笑道:“道友来了,请安坐,如此大好风光,先品茶,再论其他。”
贝向童点头称善,落在他对面,举杯轻啜了一口,道:“清冽之水,可洗我身躯,只是我心不在,又当如何去品?”
饶季枫看他一眼,讶道:“道友似是话中有话?不妨直说,你我两派情谊可不比他人。”
贝向童也不客气,道:“道友如何看那公氏二人?”
饶季枫沉吟道:“道友可是说饶某留得二人在此之事么?这事饶某也曾想过,他们当是惧怕出去之后被人算计,如今其等在我处,我宗门能借用元气,还不违背道义,又为何不做呢?”
贝向童道:“要是此辈始终不走,莫非就一直留着么?”
饶季枫笑道:“哪会如此,眼下百年他们损失尚小,过个千载,终究捱不住的,那是无人驱赶,他们也会自去。”
贝向童道:“原来道友是打得这个主意,贝某看来,此举却是有些欠妥了。”
饶季枫哦了一声,他没有丝毫不悦,反而一拱手,请教道:“道友可是高见么?若是有道理,饶某必听之。”
贝向童道:“公氏两兄弟,可不仅仅是玉梁教中旧时帝君,道友莫要忘了,他们本是自山海界而来,直至现下,那界中仍有其族人后裔,并拥有着极大实力,与九洲诸乃是友盟,这一方势力潜力巨大,要说短板,也就是其部族之中尚没有一个能如公氏兄弟这般修为的人物。”
说到此处,他见饶季枫正在深思,语含深意道:“这两人活着回去,虽然九洲那边不会说什么,但必会对我等心生不满,既是如此,又为何不防患于未然呢?”
饶季枫断然道:“休说饶某许下了誓言,就是不曾立过,也不会因此为难那二位的。”
贝向童道:“道友多虑了,贝某也无此意,只是要道友把人放逐了出去,不必再留在这里了,要是九洲那边真不想留这二人,自会出手料理。”
饶季枫叹道:“可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分别?为何非要急在当前?”
贝向童道:“如今山海界正在向外拓展,试着找寻他界,以防备可能到来的那位大能,道友试想一下,此等情形下,又岂能容许内里不稳?千年时间,谁又知道会生何事呢?到时真有点什么,道友无碍,可总要为门下弟子考虑一二吧?”
饶季枫眉头一拧,九洲不禁魔宗,可以光明正大在界中行走,对这他是很满意的,可要因自己坚持而恶了对方,也正如贝向童所言,他不会有什么,可后辈弟子怕要受得影响。
沉思许久后,他终究点头,叹道:“这毕竟是违了我的本心的。”
贝向童知道这话何意,他们修士要是做一些本来就不愿意做的事情,可能会影响修行,就像原本光洁的美玉多出了一点瑕疵,但是反过来看,若去过去这层考验,拭尽尘埃,那就迎来一场新的蜕变。
饶季枫沉声道:“我会与他们再做商量,下来会用法宝吸取两人元气,并放开两界关门,若他们承受不住,自便会走,但我不会出言驱赶,还望道友谅解。”
两人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要是惹了九洲那处不悦,也同样会连累到贝向童,是以才表达歉意。
贝向童道:“如此便就可以了,算来道友完成了言诺,先前又已是庇护过他们一次了,也是仁至义尽,下来之事与道友其实并不相干了。”
饶季枫道:“许是如此吧。”他拿起杯子,又品了一口,叹道:“有些苦了。”
饶季枫呵呵一笑,也是小饮了一口,道:“先苦后甜,余韵悠长,这是一杯好茶。”
数日之后,公氏二人收获了一纸法契,上面言说,按照此前约定,两人已然可以离去,但若留在此地,为玉壶小界安危计,却与供奉出更多元气,甚至有需要时,还要协助饶季枫及他门下弟子炼造法宝。
公肖道:“饶季枫这是赶我等走,定是背后有人使手段在促使他如此做,原本我打算待敌松懈才趁机离去,此刻看来是不可为了。”
公常道:“莫非不可以再等下去么?”
公肖道:“不可再候了,要是此契不签,那么饶季枫就可光明正大的出言驱赶,可要是签了,就要从我二人身上汲取大量元气,不用百载,我等就会元气大伤,那反抗的力量都会白白失去,那时只能令人宰割了。”
公常琢磨道:“那么只有离去一途了?若被逼着这般走,那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下场。”
公肖道:“还有办法,饶季枫看来并不愿意拿我等如何,否则不必弄这些手段,我等可以与他打个商量,说不定契言,在百载之内便走,相信他也是会答应的。”
公常摸了摸下巴,道:“百载之内,也就是说在这段时日寻机而走么?”
公肖道:“不错,需得做好准备了,待时机一至,我等便走。”
饶季枫很快得知了公氏二人要求,平心而论,这条件并不过分,他考虑了一下,觉得百年之内这个条件尚可接受,便就答应了下来,并将此事遣人告知了贝向童。
贝向童在得知之后,淡笑道:“不过垂死挣扎。”
公氏两人百年来不能修行,只能被人抽取元气,实力不见得倒退多少,可身上法器都被收缴了,饶季枫也不是纯粹的信守言诺而不知变通之人,他也担心二人会否记恨在心,日后会来寻仇,那便显得是他愚蠢了,故是所有物事都不准备还给他们,这么一来,两人战力远远不如先前,几乎连全盛时的一半也没有。
而贝向童却是不同,为了对付两个同辈,百年来准备得极其充分,当年玉梁教流传下来的东西,除了被九洲取去的一部分,余下都是到了他这里,可以说两个人就是持得拿手法宝,他也一样有信心拿下。
在耐性等了有十来载后,界中忽然有两道光气机消失不见,他抬头往一个地方看去,目露冷嘲之色。
公氏两兄弟暗中出了小壶界后,并没有分开走,放在以往可以这样,可现在实力大减,这只是给人分头击破的机会。
出去有半月后,忽然见一道清光飞来,拦阻在两人路上,而后一名道人从里走了出来,打个稽道:“两位道友,如此匆忙,这是里要到哪里去?”
公常眼神一厉,他一转法力,身上气血盈溢,整个人看去几如一轮赤日向着前方冲去阵禁,连虚空好似都化作一片血色,并传言道:“老肖,照先前说得做,我来阻住他,别忘了为我报仇便可。”
说话之间,他就已然冲了上去,显得十分果断。
公肖也未犹豫,这时稍稍迟滞都有可能错过时机,立刻就引动身上气机,同时祭动根果,要试图撞开两界关门,破界飞去。
贝向童却是一派笃定,他筹划了这么许久,两人所有反应都在考虑之中了,绝不会出现什么疏漏,先是祭出一件护身法宝,随后一甩袖,自里飞了出来一座阵图,于刹那间来至公肖上方,而原本将要洞开的两界门关霎时又稳住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血幕落散紫阳消
贝向童始终最为留意的,就是如何防止公氏二人不顾一切破去他界,而这阵图便是给两人准备的,这是当年孔赢为扫平界内帝君所炼,但最后都未用到,他手中还留有三件。
此物没有威能,也伤不得敌手,但却可以搅乱气机,镇锁界空,到了你头顶之上,就休想在短时内出去。
唯一需提防的,就是两人一出玉壶小界就分头而走,那他就不得不提前出手拦阻了,但这很可能会让饶季枫脸面上过不去。
好在这等情形并未发生。
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公氏二人事先不可能知道此来出手的只他一个,是怎么也不敢分开的。
公常此时合身上来,却是从贝向童身上一穿而过,如透虚影,知是祭了根果躲避,于是立时算起神意推算,只是他与公肖皆非是气道修士,算定他人根果所在乃是短板,他们长处在于本元雄厚,可以与人比拼消耗,但前提是有趁手法器和护身法宝,现在这些都是没有,这就极其要命了。
贝向童这些年里仔细研究过公氏二人的斗战方式,通常在遇到相当对手时,都是两人齐上,往往是公常正面相搏,公肖在外找寻机会,且总是如此,这数千年来从无变过,这倒不是他们不想换方式,而是这般斗法最能发挥各人长处,也是对手最为不好应付的。
两人中公肖的遁法当在公常之上,是以他只要牢牢盯住了前者,那便可以留住两人。
公常、公肖见眼前破界而走,他们也不曾放弃,准备先与贝向童周旋,看能否找寻逃遁机会。
而另一边,在三人还未真正动手之际,饶季枫却是收到一封山海界来的谕令,要他去往山海界一趟,算了算时日,距离上缴供奉也是不远,未免重往返奔波,所幸就准备一起带上。他与界内的贝向童分身招呼一声,就放心离界而去了。
三名大能交手,本该惊天动地,但是贝向童做足了功课,选定的阻截之地在虚空之中,不令公氏二人有裹挟钧尘界中修道人的机会,又以一件宝物遮掩了动静,故是界内竟然无人察觉这里变化。
三人在虚天之中激烈斗战,不知觉间就是用去了两载时日。
贝向童依旧是气定神闲,他占据了绝对优势,能稳则稳,对于寻常攻势就用法器抵挡,而那些威能宏大的招数就以根果避过,因是知道了两人根脚来历和所会手段,故他一点也不怕其等算出自己根果落处。
如此下去,哪怕是耗也能把对方耗死,他并不立刻祭出厉害手段来,这也是有考量的,那是怕二人还留着什么厉害杀招,不想逼得太过分,而等两人元气多耗去一些,那时想出手都不会有机会了。
此等布置,公氏二人又怎会看不出来?他们周围就如同有一张大网束缚,随着斗战时间延续,在渐渐收紧,不是他们不想破局,只是对手实在太稳了,他们找不到任何机会。
又是缠战一年后,公常却是耐不住了,他心里很清楚,在频频使动根果之后,至多再有个把月,贝向童就能把自己根果寻到,既然如此,还不如眼前趁着还有元气上去一搏来得好。
他传音道:“老肖,看来是逃不出去了,你如何做我管不了,我是不惯去听人谕令的。”
说完,不管公常反应如何,他大吼一声,身上那赤色光虹顿比前炽热了数十倍,随后将自身眼前所见一切都是笼罩了进来。
贝向童精神略振,心中也是提高了警惕,明白这是对方到了准备搏命的时刻了,看那一无边无际的赤色光芒,顿知这般纯粹的法力攻袭护身法宝是绝然抵不住的,不过他有根果护持,就算场面上再如何好看又能如何?
只是下一刻,他却发现,无论自己到得哪里,这光芒总是挥之不去,且自己感应也被隔绝了,根本不知道外间是何情形。
这令他稍稍有些诧异,不过稍作推算,顿时明白,十来息功夫就能摆脱,而这段时间,公肖是根本逃不远的。
倒是对方要一上来便用此法,另一人设法破界飞空,说不定还真有被得手的可能,此人没有这么做,这说明其当时并无必死之心,否则结局可就要另说了。
公常这一神通发出之后,浑身元气已是尽绝,他扭头看了一眼,见公肖在那里一动未动,他不禁咧了咧嘴,这个表情方才显出,整个人就化作飞灰不见,而其亡去之地,顿有一股虚空玄洞出来,而后一切都是化为乌有。
贝向童在等到赤芒散开,起目一瞧,见公肖未走,微感诧异,道:“方才那般好的机会,公道友为何不走?”
公肖平静道:“走不了的。”
贝向童道:“道友倒是明白的很。”
他一转法力,又要动手,这时公肖却是忽然一抬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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