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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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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功行更为高深的大能,那么此事便不能等闲视之了。
  他以审视目光打量了司马权几眼,道:“我能看出,你所占据之人乃我昀殊界延光山门下修士,既然你说是应邀而来,却为何夺我界修道人身躯?”
  司马权道:“这位道友放心,在下只是借他躯壳一用,好方便行事,但却可保他无碍,过后还给赠他一枚延寿丹药,以作补偿。”
  蓝袍修士皱眉道:“你既怀善意而来,又为何要如此做?”
  司马权道:“我眼下这副模样,贵方已然戒备非常,我若以正身而来,贵方又岂愿与我说话,恐怕一见便就喊打喊杀了吧。”
  蓝袍修士不禁沉吟起来。
  旁处山真人忍不住言道:“向真人,魔头惯于骗人,绝然不可轻信。”
  司马权言道:“我知诸位不信我,但这里却要说一句,我若要对贵方不利,掩藏起来岂不更好?却也不用现身与诸位相见,诸位说是也不是?”
  蓝袍修士缓缓点头,见他意动,山真人却是抢前言道:“慢着,虽你自称对我等无害,但我却不放心你。”
  司马权道:“道友要想如何?”
  山真人盯着他道:“我这处有降魔法器,你让我拘禁起来,如此我等才好放心。”
  司马权却是摇头,“我乃是使者身份,若是如此做,那就损我背后宗门脸面,若是诸位执意如此,哪怕与诸位在此一战,也是在所不惜。”
  山真人冷笑道:“莫非你以为我不敢么?”
  那冷面修士也是言道:“那等规矩,是对待友客而言,你如今身份不明,又暗中窃夺我同道肉身,凭你所为,莫非不该提防一二么?”
  司马权笑了笑,没有与其争辩,他知道对方其实已然有几分信了,只是想用言语压一压他的锐气而已,并不是真要拿他怎么样,否则也不必多言了,直接动手就是。真到那番地步,大不了就已青铜面具脱逃,哪怕这具身躯舍了,有分身再外,一样可以重聚出来。
  “好了。”
  蓝袍修士制止两人继续说下去,对司马权道:“全瞑真人,你所言之事我无法尽信,唯有将此事报于上面知晓,此间就请你在此等候一段时日。”
  司马权道:“此是应有之义。”顿了下又取出一枚玉简,道:“我知贵方见疑,此是我门中上真赐下,也可证实在下所言。”
  蓝袍真人神情慎重,以法力摄拿过来,看了一会儿,见上面没有什么异状,也只是刻着一些无法辨认的蚀文,想了一想,就取了一枚玉符出来,在上印入识忆,再起法力一激,便就发了出去。
  随后他与另外人则是毫不松懈地站在外间,始终保持着戒备。
  只是回应比他们想象中更要来得快,不过是半日过后,便见天穹上方开一豁口,见一驾飞筏落下,上面站着一名气息平和,笑容可掬的老道。
  三人见得他到此,都是一怔,随后赶紧行礼,道:“见过柯真人。”
  这老道似乎辈位颇高,司马权望了两眼,却是看不透对方修为,明白此人便不是凡蜕层次,当也已是极为接近了。
  柯真人看了一眼场中,对司马权打个稽首,笑呵呵道:“这位可便是全瞑道友么?”
  司马权回了一礼,道:“道友有礼,在下正是全瞑。”
  柯真人捋了捋颌下胡须,道:“请恕贫道冒昧,尊驾可是天魔之身么?”
  司马权道:“在下正是天魔之身,不过并非生来如此,而是后天修炼而成。”
  柯真人哦了一声,略显惊奇道:“我观道友神清志明,与平常修道人无疑,贵方竟然有如此神妙的功法,看来传承来历很不简单呐。”
  司马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打一个稽首。
  柯真人笑笑,不再追问,只道:“请道友请上得这座驾来。”
  司马权道一声好,依言上了法筏,方才踏步上来,就见眼前景物一变,飞阁楼台,处处悬峰,且皆非虚幻,一时倒也看不出这是施了什么手段,暗自道:“昀殊界能统摄数十下界,这界空幻转之术果是不凡,要是能得了过来,对我九洲大大有利,此番谈判,倒是可以设法将此条件列入其中。”
  柯真人道:“此去还有一段路程,请道友随我入阁楼安坐。”
  司马权欣然从命。
  不一会儿,那法筏化作灵光升腾而起,天中那豁口也是渐渐合拢。
  蓝袍修士等三人看着远去,心下也是复杂万分,他们知道此刻局势很是不妙,邪怪进逼甚急,几位上真已是在设法找寻天外同道,只是此回来人竟是一个天魔,难知其背后之人到底做什么打算,而这么一方势力突然在界中,也不知到底是好坏是好,实难言昀殊界未来会走向何方。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不见过往见鬼神
  司马权随那大筏而行,往外观察时,只能看见面前这一片山水,根本无法知晓自己往哪里走,又到得何处。
  不过他现下并无打听这些的意思,九洲也暂未有侵占他人界域的想法。
  茫茫诸天之中,能撞上同道中人也是缘法,一旦拼杀起来,那大神通者多半会先行交手,能修到这般境界之人都极为珍惜性命,没被逼到最后关头,却少有愿意如此做得。似钧尘界那等上来就抱有敌意的,那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但凡有一个去处,孔赢也不会选择孤注一掷。
  山海界如今还不到那般地步,至少万载之内还可保得平安,到那时候,谁也难言各派上真修为可到哪一步,不定已可和那位真阳大能一较高下了。
  柯真人此人似不是一门心思修炼的苦修士,很是老于世故,言语诙谐,虽一路对司马权多方试探,但很多时候都是适可而止,倒并不会使人反感。
  司马权在这法筏之上待了许久,这里虽有天明日暗,但却难做定准,是以他不去管这些,只是在心中默测天机,算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在这界内一共等了五日。
  他犹自记得柯老道当时只是半日便就到了,但现下却迟迟不到地头,也不知是否对方故意如此,不过他也不去说破,如今急切乃得是昀殊界,他大可稳坐此地,于是每日与柯道人谈玄轮道一番后,便就回去修持,与在洞府之中修行无甚两样。
  又是几日过去,柯真人将司马权请了过去,待后者在席案前坐下后,笑眯眯问道:“全瞑道友这段时日可是感觉有所不同么?”
  司马权心中一动,没有避讳不谈,反而直言道:“似路上用得时日久了些。”
  柯真人神秘一笑,道:“全瞑道友怕不知晓,其实我路上来回所用时程都是相同。”
  司马权不禁有些诧异,第一反应是自己感应被对方作法蒙蔽了,以至于做出了错误判断,但是转瞬间他意识到对方真正想说什么,不觉坐正身躯,目光望来道:“可是界内外时日有差么?”
  柯真人笑着抚须,点头道:“正是这般啊。”
  司马权也是暗觉惊叹,道:“以贵方界中时日来算,差不多是过去十日左右,这么说来,我等在此二十余日,外界才过去一天?”
  柯真人道:“正是。”
  司马权赞道:“好手段,这若是用来修炼,却可在短短时间造就许多高手出来,不过这其中当也当有所限碍吧?”
  柯真人坦承言道:“限碍非但有,而且还是不小,这十日之中所耗去的灵机外物却是寻常所用的千百倍数,纵是界中灵机再是兴盛,也经不起如此耗用,只是眼下招待贵客,方才会启得这等神通。”
  司马权打个稽首,这倒并非是这几日能占得多少便宜,更重要的是对方给了他这番礼遇,这是真正把他使者来看了,而且通过此等手段,昀殊界之人无需什么言语,便向他展示出了自身深厚底蕴,这既是示威,也是示敬。
  不过对于对方所言“神通”,他却并不如何相信,他是在钧尘界内待过的,就算是孔赢也没有这等本事,而要再往上去,真有那等大能修士在,那也不必向外求援了,是以他转念下来,更倾向于此前判断,这昀殊界中有一件很是厉害的法宝,这才能使得这等本事出来。
  柯老道这时向某处看去一眼,道:“到了。”
  随他话音一落,原先景物全数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处云海高崖,四野滔滔,举目茫茫,灵机清盛无比。
  司马权看了几眼,忖道:“这应就是在青界之内了,只这处灵机就高我山海界寻常地界不止一筹,也不知紫界又是如何模样。”
  当然,也不是山海界灵机较之此界就弱了,昀殊界毕竟得数十下界灵机供奉,再加自身又划断四界,几乎是将所有精华毕集于一地,而且还不容低辈修士沾染半分,实是优胜太多。展陌平在见得云绛时曾自称昀殊界大灵上界,若只就灵机而言,确也不算吹嘘。
  柯老道道:“全瞑道友请贫道来。”
  司马权随他下了大筏,沿着足下山道行至这崖上宫观处,柯道人将他请到一处洞府之内安顿好,便道:“贫道去安排下道友面见诸位上真事宜,下来就委屈道友自此安宿几日了,我知道友修行,不用清灵之气,故从别处摄拿浊气上来,只是未必够道友如有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司马权言道:“道友言重,在下看此处便好,比我自家找寻的洞府却是好上许多,稍候在下便将释了这具身躯,让这位道友安稳醒了过来。”
  柯老道却是摆手,言道:“先不必这么急切,几位上真并不在意这些,而且界内有一些地界,不是道友单纯魔身可去。”
  司马权点了点头,道:“那就如道友所言。”
  柯老道笑了一笑,打个稽首,就出殿而去了,到了外间,也不见他如何作势,整个人晃了一晃,就突兀至极的从半空之中消失不见。
  待他再出现时,已是站在了一处云台之上,前方有四团清光大显,隐隐约约可看出其中有四个人影,他上来一礼,道:“弟子柯平戈,拜见门主,拜见三位上真。”
  他乃是大威天宫出身,故是宫主明仙龄先是问道:“平戈,此人如何?”
  柯老道想了一想,言道:“这人背后传承当不简单,那拨动界关内外,春秋易时之手段,弟子只是稍稍点了一句,其便立刻醒悟过来了,而且弟子这几日小心观察之后,也未发现其与邪怪有半分相似之处,至少不是那处派来的。”
  四人相互看了看,除阴良外,其余三人都是点头,事实在看了张衍所给出的那蚀文明书后,他们便相信司马权背后非是那邪怪派遣。
  邪怪能辨读寻常蚀文,可越往到高深处,便越难领会,这里面毕竟包含了修道人对大道的感悟理解,两边路数不同,初时还能看懂一二,往后则分歧极大,这也是辨别邪怪灵尊的办法之一。
  而且最重要的是,张衍那蚀文手段极是高明,他们有些地方居然看得十分晦涩,难以尽解其意,这就意味着对方功行极可能高过他们,而能修至此等境界,那背后必然是有一个庞大实力支撑,故而可以大致肯定,来历是没有问题的。
  神秀坞坞主于居瑞言道:“可是要请他来此么?”
  阴良这时却出言道:“慢,可再等上一等,此事一定要小心,不能贸然下断论,此人毕竟是个魔头。”他不久前才上过一次当,对突然冒出来的司马权极其不信任。
  于居瑞问道:“那阴轩主待要如何?”
  阴良沉着脸,道:“待我作法看上一看,看他过往如何,若真是他界同道,那便放他过来,与他好言商,但要不是,岂不是能避免一场祸劫?”
  于居瑞摇头道:“不妥,不管如何,此人现下乃是使者身份,若他真是他界同道所遣,这此岂非挑衅之举,万一触怒此人,那不是弄巧成拙?”
  阴良不耐烦道:“他是何等境界,我这里借法器作法察看,稍探即回,他便能察觉到又能如何!”
  于居瑞摇了摇头,看来此番阴良受得重创,对其心性也产生了许多影响,他虽对此举持反对之见,但犯不着为此与其争吵,而且也正如阴良所言,借法器查探,只是一瞬间事,以那全瞑道人功行,就算有感应,也不会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仙龄和殷麋此刻也不做表态,显然是默认了此举。
  阴良手一番,拿出一八角铜盘,把法力一引,那盘中却现出司马权影像便在其中显现出来,当然,这并不延光山那修士模样,而是一团阴气,他哼了一声,就运转功法,看了过去。
  司马权此刻正在持坐,忽然之间,他感到有一丝不妥,但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心下思忖,这说不定对方是在窥看自己。
  凡蜕修士探看同辈过往需得付出不小代价,但是他乃是天魔,功行仅止与洞天真人相仿佛。却是容易被探了底细去。然九洲既敢派遣他来此,又怎会没有防备?
  他取出一张遮护法符,正要用上,可就在这个时候,藏在身中的青铜面具陡然一振,那空洞双目似乎隐隐亮了起来,冥冥之中,他如受牵引,却是不由自主将法符放下,将这面具拿起,扣在了面上,几乎立刻便察觉到有一道目光似从天外而来,落在了自己身上,可只是片刻间,那感觉却又迅速远去了。
  他思想一转,猜出这该是昀殊界上真在探自己的底细,此事无法明言,不过他心下已是记下了一笔,到时候定要设法所谈条件上讨了回来。
  而另一边,阴良却是收回了功法,只是眼神深处却露出一丝疑惧。
  明仙龄道:“阴轩主,如何?”
  阴良定了定神,摇了摇头,默然不语。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仔细回想,方才所见那一段识忆似乎丢失了,怎么也找不到,而且令他烦躁的是,根本不知道这是中了什么手段。
  三人互相看了看,以为他是没看出什么来,只是碍于脸面,不愿道明,于居瑞道:“此人既无问题,那也不必等太久,我看明日便可请他上来,共商对敌邪怪之事。”


第二百六十二章 渡尽红尘犹做人
  司马权在被窥探过后,一时也无心修炼,于是踱步出来,来至一处水榭之中,见这里风景雅致,栽种不少奇花异卉,便吩咐了一声,命仆从送上茶水来,他则在此坐定下来,边是品茗,边是欣赏景物。
  忽然外间有一名侍仆进来,对他深深一躬,道:“道长,门外一有人想要求见。”
  司马权一转念,这个时候能来接触到自己的,便不是出自那几位上真的授意,身份也定必不简单,就问道:“来人是谁,你可知晓么?”
  侍仆道:“来人乃是大威天宫杨真人,乃天宫之主的嫡传门人。”
  司马权盘算了一下,觉得也没有可以需要避嫌的,连来人都是无惧,他自也不用在意,道:“请这位真人进来叙话。”
  少时,进来一个两袖宽大,走路风采潇洒,眉宇间透着一股慵懒之色的年轻道人,这位当便是全瞑道友了,在下杨双倚,这里有礼了。
  司马权站起,回有一礼,道:“杨真人有礼。”
  杨双倚留意到摆放在案几之上的茶水,眼前一亮,走了上前,自去倒了一杯,饮下一口,叹道:“这等谷山清茶,乃是紫界独有,平日想喝却是喝不到,今日算是沾了道友的光了。”
  司马权仔细观察着这个人,对方给他感觉很是奇怪,身上一种总有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意味,他言道:“道友身为大威天宫门下弟子,又是宫主嫡传弟子,莫非连这等茶也喝不到么?”
  杨双倚道:“在下是天宫之主嫡传弟子不假,但不见得是亲近之人。”
  司马权一伸手,做了个相请手势,道:“请安坐。”
  杨双倚对他拱了拱手,便就落坐下来。
  司马权也是坐下,待仆从上来给他们沏了茶,挥手让其退下,道:“道友到这里来见在下,想是有什么见教。”
  杨双倚大咧咧道:“先是为公,我奉上谕而来,邀道友明日前往天庐洞府。”随即摆下茶杯,又道:“再下来便是私了,这里有一番话却要敬告道友。”
  司马权道:“洗耳恭听。”
  杨双倚目光有些复杂,感叹了一句,道:“道友实是不该来此的。”
  司马权一抬头,看着他道:“此话怎解?”
  杨双倚道:“道友以为,那邪怪与我昀殊界哪一方势力更大些?”
  司马权稍作考虑,道:“只从表面来看,自是邪怪一方势力为大,贵方目前只处于守势,不过在几位上真都未曾真正出手前,还无法断论胜负。”
  杨双倚点头道:“这也有几分道理,毕竟上面那几位不出手,那便看不出输赢,可我却要告诉道友,入掠此界的邪怪其实只是其中极小一部分,对比其真正实力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司马权没有被他吓住,反还道:“杨真人似乎对邪怪很是了解?”
  杨双倚淡笑一声,语出惊人道:“怎会不了解,不瞒道友,我便是那邪怪转生,对此辈却是知之甚详。”
  司马权乍听此言,神情不变道:“如何证明?“”
  杨双倚一直在看他神色,见他如此反应,不觉大是满意,道:“看来我等可以谈下去了,要证明也是容易。”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试问我若不是转生而来,又怎会对邪怪之事了解如此之深?”
  司马权一笑,此语虽看似强辨,但细细一想,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不过想凭这些还不足以取信他,只是现下没有去计较这些,因为双方方才相识,自会有所隐瞒,他道:“道友告诉我这些,莫非不怕我去将这些报于你宗门知晓么?”
  杨双倚哈哈一笑,道:“我却不怕道友去告发,如此做对道友并无任何好处不说,反还断了一条了解邪怪的路子。”
  司马权看他片刻,道:“姑且可信得此言,那道友来见在下目的又是为何,仅只是告知我邪怪的厉害,要想劝我离开么?”
  杨双倚点头道:“有这意思。”随即一笑,“但我也无有这般好心,自是也有目的的。”
  司马权见他点出正题,便道:“那便请道友明言。”
  杨双倚道:“不瞒道友说,其实此番邪怪来界中,不止是为了要侵夺灵机,还有便是要来寻我,只我却绝不会跟了他们去的。”
  司马权眼神动了动,道:“冒昧问上一句,那邪怪为何一定要来找寻道友呢?”
  杨双倚拱了拱手,道:“现下不便明言,我可随意找寻一个借口,但我不愿欺瞒道友。”
  司马权一点头,便不再追问。
  杨双倚继续道:“我在昀殊界内本来过得甚是如意,未想到这些邪怪居然凭着昔年一点蛛丝马迹找上门来,昀殊界如今看来是要抵挡不住了,我需得找寻另一处地界躲避。”
  司马权道:“尊驾看来想得我背后宗门庇佑?”
  杨双倚认真道:“这正是在下所想。”
  司马权道:“先不说我背后宗门会否接纳道友,道友为何要选择我等,是再找不到其余选择了么?”
  杨双依点头道:“眼下确实只有贵方一个选择,但除此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盯着司马权双目,道:“贵方连道友这等人物也可接纳,但接纳一个邪怪,想也不算什么吧。”
  司马权沉声道:“我宗门能留我在门中,那是因为我本乃是修士,且对魔头了解甚深,甚至有诸多克制手段,但是邪怪,却是从未有闻,也不知道到底有何手段,破绽又在哪里。”
  杨双倚往后一仰,轻笑道:“我懂道友的意思,道友是魔身附躯,但并非魔头,我虽邪怪转生,却也非是邪怪,关于邪怪的一切,若是谈妥,我可全数告知道友,而且我还知道一个关于邪怪的极大隐秘,牵涉到一件物事,贵方如是得了,定会有莫大好处,若我得以投效至贵方处,那大可以献了出来。”
  司马权知是对方抛出的条件了,可他无法做主,还需想界内回禀,便道:“过些时日我会与尊驾再作详谈。”
  杨双倚显然也知这里面的关节,欣然道:“那我等着道友就是。”他抛出一块牌符,“如要寻我,持动此物便可,我自会赶来。”
  司马权接入手中,看了一看,便与那青铜面具摆放了一处,道:“今日我等所言,可有被窥探之可能?”
  杨双倚道:“道友放心,我身上有一件宝物,不怕他人窥看。”
  司马权点点头,“还有一问,以尊驾之见,昀殊界到底能撑得多久?”
  杨双倚露出一丝讥嘲笑容,道:“那便看那几位上真的决心有多大了,以我对此辈的了解,恐怕到不了最后关头,他们便会抛却门人弟子,独自逃离了,一如前回所做一般。”顿了一下又道:“是以我奉劝贵方小心此辈,别替他们白白顶了灾劫。”
  言毕,他站起拱了拱手,“多谢今日好茶款待了。”便一甩大袖,潇洒离去了。
  司马权看着他离去,心下则是在思量,对方这话究竟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只是手中线索太少,还难以分辨。不管如何,待见过昀殊界上层之后,可顺便将此事禀告界内,看几位上真人如何做决定了。
  等到第二天,就有人来请司马权,他便随其而去。
  此行与大威天宫之主明仙龄见了一面,不过凡蜕上真出来,乃是表明对他这位使者的看重,涉及到具体事宜,自不会亲自下场,而是派遣了其门下大弟子谭晋与他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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